帝王衷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九九
正要吩咐青雀准备些班布眀皓爱吃的菜肴,却到了宫中暗卫的消息——红理在方妃殿中已舞整日。
原本长于云炽并不想介入,方妃会为难修仪也在意料之中,她若是出面只会让情况变得难堪。
只是她不出现……以方氏的脾性或许不会罢休……
春日风暖,形单影薄的男子赤着身光着脚,在满地粉白的珍珠间起舞。额上的汗水已经打湿他鬓边,散落的青丝斜斜沾在隽丽的脸庞,而更多的贴在他湿濡的后背,即便是大的动作也未能引起多少发丝飞起。
如若知晓今日来请安,要待如此久,该把发髻梳起来的……红鲤想。
当他看到皇上出现的一刻,惊喜交集,不小心分了神踩到一颗的珍珠,结结实实摔了跤。
满地的粉园硌得他生疼,却全然抵不过皇上出现带给他的意外之情。
他迅速调整好姿势跪拜殿中。
不该让皇上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的……
方明岚从房内走出,看到皇上脸色不佳,行礼后便不敢多言。
长于云炽冷着脸,一时无风,行礼之人也不敢起身。
“今日是何吉日?又是珠宝又是舞艺?朕怎么不知?”长于云炽道。
方眀岚道:“回皇上,臣妾听闻红修仪舞艺绝决,今日特地让修仪表演一番欣赏欣赏。”
长于云炽看着空无的园子,随意洒落的珍珠,衣衫不齐的美人,继续问道:“既无奏乐,亦无舞衣,不知方妃如何赏识?”
“红修仪舞艺卓约,即便是未有乐曲也自有韵律,自有其妙。”方明岚小心翼翼回道,“臣妾意在试探红修仪技艺,考虑荐名他入仙乐府当官娘。”
仙乐府是负责朝廷歌舞之处,归属礼部所管。
可看这情况,是不是真的想荐名,一目了然。
“是么?”长于云炽显然不信。
“是,皇上。臣妾想看红修仪的舞步,可您看这地上的珍珠碎了不少……”方明岚还在描述。
“方妃。”长于云炽打断道,“适可而止吧。”
方明岚禁了声。
长于云炽对方明岚始终是含有愧疚,终究是自己当初娶了他,让他入宫,耽误了他最好的年华。
“起来吧。”长于云炽叹息道。
“皇上……”方明岚哽咽,他膝行了几步来到皇上跟前,依恋又无措地抓住皇上的钿花下摆,低微道,“眀岚不是有意的……眀岚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皇上多看眀岚几眼……”
长于云炽弯腰,伸手想将他扶起,方明岚未起,紧紧抓住皇上伸过来的手,低低的哭泣。
“眀岚,菩提本无树,何处惹风尘?起来吧。”
长于云炽由着他哭了一阵。
班布眀皓厚着脸皮跟来的,长于云炽对他也不见外,便让他来了。
此时他看红理跪在原处许久了,便主动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红鲤的丫鬟也终于被允许赶了过来,将外衣递给他。
这段插曲之后,长于云炽也没有要和班布眀皓吃饭的心思,便遣他先回去了。
班布眀皓突然有些同情方妃。
虽然自己也爱慕皇上,得不到皇上的回应,但至少皇上待他还一如往常。
他不想有一日,皇上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方妃一般,冷漠、质疑、疏离……
他也一定不要像方妃一样,他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好了。
长于云炽送红鲤回去。
“为何方妃仅留你一人为难?”
说来,也是有其他出身平平的修仪,况红鲤偏女相,与其他修仪们相比,并不出众。方妃为何针对红鲤呢?长于云炽不明白。
其实红鲤是知晓缘由的,只是他不好眀说。皇上昨夜宠幸了连修仪,所以方妃才今日对他发难。
红鲤犹豫道:“……方妃大大是不是给皇上献过舞啊?”
“是。”长于云炽豁然明了。
“方妃说奴家用了跟她一样的招数来讨皇上欢心……”红鲤道。
长于云炽居然忘了此事,确实是她疏忽了。
其实她当初选红鲤入宫的原因,不全然是因为红鲤的舞艺,只不过是想选些眼熟之人罢了。
说来,这世间哪有如此多一见钟情。
“对了,你的名字为何还叫红理?”长于云炽道。
“因为……”红鲤眉眼含羞道,“因为红鲤想着也许有一天皇上会听到奴家的名字,还会想起红鲤……所以就用了相同的字音。”
如此一来,也是巧合,长于云炽看花名册之时并没有想起他,仅仅是因为红理是右相举荐之人。
本来宰相之位历来是权衡官员与皇家的重要之位,可惜如今左右丞相皆是圆滑中庸之辈,毫无制衡之用。
为了避嫌,他们所推秀子也皆由民间而来。
还真是阴差阳错,机缘之合。
帝王衷情(NP) 第二十五章
自从那日皇上宠幸过连修仪之后,便没再去过,只是召见少书吏的次数多了起来。
长于云炽坐在御台前轻叹了口气。连君清的坐席在几米远处,正认真撰写今日皇上交给他的任务。
“少书吏。你看看这份吏部尚书呈上来的奏章。”长于云炽道。
“是。”连君清听见皇上唤他的名字,走进跟前接过,仔细审阅。
“有何想法?”长于云炽问道。
少书吏本来是记录朝中言论的人,职位低微,不可议政。连君清也只是在私下间偶尔得到皇上允许,才可对朝堂之事言论一二。
“这份人事提案,粗略看来并无异处。只是卑职认为,人才甄选,不能循守旧例,应广纳士夫,分级选拔。”
长于云炽面色不改点了点头,“嗯,所言有理。”
连君清没有退下,在原地犹豫了半晌。
今日皇上在殿上力赞工部兴修水利。虽然此前他已提过见意,皇上未采纳。他也并非自恃己见之人,可就国情分析他还是认为此决策劳民伤财。
他拱手请求道:“皇上,今日所提修渠之事,卑职斗胆一问。”
长于云炽嘴角抬起,“讲。”
“卑职以为,兴修水利还需慎重,其投入硕金,涉及甚广,不防蝼蚁私心,恐毁之筑基。”连君清道。
“治国有常,利民为本;利民之事,虽毫末必兴。少书吏可知否?”长于云炽道。
百姓为本连君清自然知晓,可是考虑整个朝廷官员的形势来说,他还是不能认同皇上的决议。
长于云炽轻笑道:“连少书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朕要的是这民心。至于假公济私者,自是执掌者监察之事。”
皇上的意思是,要顺应民心,至于治理之事还需官员监察,连君清似乎能理解皇上的意思了。
“是,卑职眀了。”
长于云炽见连君清面无表情正要退下,叫住他道:“今日朝堂兴修水利之事,利众之所利,非议声寥寥,你当如何?”
连君清思索半刻,道:“若心不明,则言行虚。为官者但求无愧于民,无愧于心。”
“好。”长于云炽赞赏道,“少书吏所言非虚,如今朝前空虚,进言甚弱。若是你,可愿为朕献策,安邦社稷?”
连君清叩拜道:“愿为皇上分忧。”
“好,朕封你为常事御史,官从五品,明日起便可参政议事,望卿克尽职守,忠君为民。”长于云炽道。
能朝前参政连君清便已志得意满,未曾想连后宫之位也得以晋升。
他已盯着牌匾上的“谨雅殿”许久,冷淡的脸色并无异样,让人看不出想法。
长于云炽掩唇轻咳,道:“朕文辞浅薄,连才子莫怪。”
“为何?”连君清疑惑道。
后位与官职向来都是互不相连的,即一方的升迁并不影响另一方。皇上给了他同时晋位,可他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能得如此恩宠。
“既升为侍君,这不是应该的吗?”长于云炽回道。她先一步走进殿中,这里已经提前让人打理过。
院中青石铺路一分为二,一面是亭台流水,翠竹相映;一面是梅枝疏影,石台平院。恬然雅致,倒有几分闲庭看花之感。
挑选宫殿的时候,长于云炽听说这里有两株桃花,便定了这处。只是差人把桃花换成了梅花。
“喜欢吗?”长于云炽问。
连君清清冷的眼神望着雅致的庭院,听见皇上的话才回过神来。
长于云炽又补充道:“此处确实不如其他宫殿富丽大气,若你不喜欢我们换别处。”
“不,臣……臣妾喜欢。”连君清道,冷淡的神色间若有似无带着一丝柔和之意。
长于云炽这才放心地带着连君清地往里走去,到处转了一圈。东西倒是都已准备齐全,可以随时住下。
长于云炽坐在软塌上,“朕记得你入宫仅带了两三人,明日朕再派些宫人给你吧,院子大,需打理。”
连君清鞠躬道:“谢皇上。皇上为君清做了这么多,君清受之有愧。”
“那你可要在朝中多多支持朕才行。”长于云炽玩笑道。
她朝连君清勾了勾手指,连君清走近。她抬了抬下巴,神色自若地睨着他。
连君清楞了半刻,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左右看了看,才缓缓凑上前,如蜻蜓点水般在长于云炽唇上轻点一吻。
长于云炽满意笑道:“连侍君甚达朕意。”
青雀见状,默默带着随行的宫人退出。
房内亲昵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长于云炽与连君清彼此唇舌追逐,密不可分。
连君清虽经验少,但学得快。含住迎来的小舌,转而又深入口中轻扫连长于云炽嘴角清甜的涎液也吮进口中。长长的一吻直到喘不上气才不舍离开。
“皇上为何待君清如此……”连君清修长的手指拂过皇上额边的青丝,沉迷道:“……那么好。”
眼前的女子明艳妩媚,宛若盛开的海棠。抬眼间万种风情,浅笑时气若幽兰,不经意间就迷乱了他的心神。
如此美好的人怎会让他如此轻易地遇见?皇上给他带来的不仅是知遇之恩,还有恋慕之情……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长于云炽嘴角擒着笑意,“因为朕对君清很满意。”
她的手撇开连君清的衣襟,堂而皇之地伸进连君清的胸膛间肆意揉捏,还使坏地用手指来回蹭凸起的硬粒。
连君清未有阻止,只是片刻间两人的衣物都散落地上,热体交缠,不觉凉意。
因为卧榻窄小,连君清把长于云炽纤细的腰身捧在手里,圆润的臀部放在他腿上,挺直的硬物缓缓插入湿腻的小穴。
紧致绵密的花穴一张一翕,连君清了好大的力才把硬物完全插入小穴,开始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
长于云炽嘤咛似的哼声,挠得连君清心里痒痒的,可是又因为姿势的关系尝不到那娇软的檀口,只得身下又用力几分。
长于云炽不满这姿势,晃动着腿要起来。
连君清便扶着她的背将她抱起,玉茎就借着身体的重量趁机深入,硬直的器物搅得穴肉一败涂地,汩汩吐出黏腻的汁液。
“嗯额……”似乎是碰到某一秘处,长于云炽身体不禁战栗了一下。
她双腿盘住连君清窄紧的腰身,感受着嚣张的器物矗立在她体内,湿濡的热流喷洒在连君清耳边。
连君清抱着她饱满的臀部自下而上挺动,硬直的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次次都碰到了让她颤栗又酥爽的某处,让人欲罢不能。
“额啊……唔额……”
连君清将发出悦耳的娇吟的樱唇堵住,如愿以偿地品尝到诱人的滋味,身下也毫不懈怠地奋力耕耘,上面下面都交缠得密不可分,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呜……”好不容易能喘口气,长于云炽开口道,“那里……”
“那里?”连君清抱着皇上重重插了几下湿软温热的暖穴。
“嗯哼……这样,里面……”长于云炽放松身体,摆着臀,就像主动在吃玉茎一样。
连君清的分身硬得发痛,玉茎又像被千百张嘴吮吸着,但还是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莫非……这是顶到了皇上的宫口?
这一想法极大地刺激了连君清,虽然他分明知晓长于氏是不能让男子有孕的,但出于本能的意识,他还是发狠地顶弄起来。在皇上的迎合下,硬物直直地顶撞着软肉,插得穴口像合不起来似地,张着口潺潺地流水。
“是不是这里,皇上?”连君清粗喘着气低沉地问道。
“额啊……”长于云炽开口,就像一艘在海上颠簸的小船支离破碎,“……是……”
听到了确认,连君清便抱着白嫩圆润的臀部奋力顶弄起来,狠狠地插入花穴数百下也未曾歇力。
两个赤裸的胴体从湿透的卧榻转移到柔软的被褥间,直到夜幕深沉,零星悄现,羞臊的喘息才缓缓停歇。
帝王衷情(NP) 第二十六章
半年后。
修渠之事进行到末期,皇上便开始筹备验的事宜。
今日,连君清被召来御书房,想必是皇上有事安排。
他来到门外,青雀示意皇上正休暝,他放缓了脚步。
御桌前,皇上穿着赤金凤纹锦袍,单手扶额,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地面上散落的奏折,预示着难题有多困扰。
连君清走近,除去桌前堆砌的奏折,只见皇上手里紧攥着一张边缘泛青的信件。
——原来是他。
连君清将地上的奏折捡起置于桌前,轻声唤道:“皇上?”
长于云炽一时困倦,听见有人唤她后忽地睁眼,连君清正恭敬地行礼。
“参见皇上。”
“连卿啊,过来。”长于云炽笑道,一边不动声色将信件好。
“不知皇上召君清前来所谓何事?”连君清道。
长于云炽无打采回道:“朕乏了,不想谈。”
连君清暗暗叹了口气,走近,顺手整理御桌上的奏折与书籍。
“裴妃不回来吗?”
长于云炽垂下眼,闷闷回了一声。
“皇上若想裴妃,直接召他回来便是。”连君清道。
“他不回。”长于云炽道。
“皇上既给裴妃选择,应当承担结果。”连君清中肯道。若皇上真的下旨召见,裴妃会抗旨不回吗?
长于云炽撇撇嘴,低头摆弄着暗羽鎏金的佩饰,不再继续此话题。
连君清这半年在皇上身边,也大概知晓一些裴妃的事。
蜀地的疫病早已过去,可裴妃依然留在蜀地学医迟迟未归。
裴妃每月寄两回信件,不论何时,信件总是第一时间便交到皇上手中。每次皇上都迫不及待地打开,可读完之后又如观庭月落花,徒增苦闷。
裴妃不愿回,皇上亦不强求,可见皇上对裴妃的宠溺。
会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呢?
他凭自己在朝前的经验,把奏折按轻重缓急地次序摆放在皇上面前,自然地在皇上身旁落坐。
皇上顺势倚靠在他身上,却未有要批阅之意。
连君清迟疑了片刻,才拿起一份日常奏章,道:“皇上若是看倦了,君清读给您听可好?”
话刚说完,连君清觉察到皇上不安分的手从他衣襟滑入大腿内侧,轻柔地来回慢抚。
“朕累了,连卿陪朕玩玩吧。”长于云炽道,灵活的手探到沉睡的器物,大大方方地捧在掌中掂了掂,“宝贝儿,怎么无打采?”
连君清紧扣凤眸,迅速将皇上作乱的手抽出,正色道:“皇上累了就该歇息。”
长于云炽哼了声气音,转而靠在檀木浮雕宝椅的扶手上,闭眼悻悻道:“那连卿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连君清从小受诗书礼仪教导,是万万不会在不合时宜之处做超出礼节之事。若是往常,他便离开了。但今日他心知皇上不悦,有意替皇上分忧,多停留了片刻,发觉皇上紧闭的羽睫下隐隐透出浅灰色,更是心有留恋。
“皇上,卧椅身硬,臣妾送您回寝宫吧?”连君清道。
长于云炽杏眸缓缓睁开,她明白这是连君清退让之意。
“朕睡不着,连卿就陪陪朕吧,嗯?”说着长于云炽便抱住连君清不让他离开。
连君清板着脸赧赧道:“这……这成何体统?皇上,回寝殿再……”
猝不及防连君清被一个香吻封住了口,长于云炽趁机跨坐到他身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玄青色官制长袍。
“呵。”长于云炽得意地提起嘴角,“小连卿快起来吧。”
沉睡的器物很快就由匍匐变得直立,长于云炽这才满意,正要解开凤纹锦绣的衣裙,却被连君清制止。
“皇上,在御书房实在是不合礼节,还是去寝殿吧?”连君清一脸正直地劝诫道。
长于云炽才不顾,她带着连君清的手搂住后腰,故意将柔嫩之处靠近硬直的器物,呼吸喷伏在他泛红的耳后,“连卿这样是想给谁看?”
炙热柔软的私处轻蹭着他的硬直,鼻息间萦绕着独特的幽香,让连君清难以抗拒。
玄青色长袍散落,仔细数来,也有快十天未做亲密之事,长于云炽手扶着矗立的硬物心痒得很,不过片刻就已吃入大半。
连君清的动作难以放开,只敢浅浅的抽动,克制地在皇上身后抚摸。
前人圣贤的书籍还陈列在一旁,这是皇上处理公务,会见大臣之地……他怎能在如此严肃的地方与君王行鱼水之欢?
长于云炽感觉到连君清的拘谨,只能自己晃动着腰肢,努力将硬物吃下,又缠着连君清索吻,用力啃咬了一口,把浅薄的唇染上绯艳的红。
“快动一动,莫要朕辛苦。”
连君清终是败给了皇上,扶着皇上柔软的腰肢,将挺直的玉茎完全插入嫣红紧致的小穴。
“嗬额——”长于云炽发出一声叹息,奖励似地连君清俊颜上留下一吻。
这御桌与宝椅之间的间隔活动不便,连君清不敢太用力,双臂在皇上后背护着,闷声挺动。
“连卿……连卿……”
皇上用官职来称呼他,而且还是在御书房,连君清心中更觉羞愧,然而身体却是背离他的意志越发燥热。
他清朗的声音染上厚重的情欲,“皇上抱紧臣妾。”
这紧抱的姿势颇体力,从背后仅可看到白嫩的雪臀在不断地颤动,殊不知身下的场景是一片旖旎。
猩红的性器在肥嫩的穴口间快速进出,柔软的花唇被拍打成不同形状,阴水在抽插间被带沾湿二人耻毛。
往常坐莲姿势很容易探到皇上的敏感之处,连君清用玉茎在层叠黏腻的穴肉里左右探寻,每一处都像一张嘴似地吸吮他敏感的龟头,要他用力捣去,分不清方向。
长于云炽想放松,可是身体稍一松懈就会被连君清修长的手掌压住后背。于是乎长于云炽便道:“连卿,把朕放桌上。”
……这种事,连君清自然是做不到。
连君清还是在闷声顶弄,长于云炽便自己挣脱出来,双腿用力,玉茎便从花穴滑出,然后长于云炽坐在身后的御桌上,完全不顾参差的奏折,恣肆随性地躺下。
“皇上……”
只见赤金的凤袍随意铺散在御桌,如同凤羽展翅,莹白无暇的美玉半遮半掩,更添柔媚冶丽之色,那秀长光滑的双腿微曲在身前,圆润的雪臀间藏着娇艳欲滴水光淋淋的花穴。
“来呀,清儿。”
妖冶如丝的媚音轻唤,连君清脑内的理智被瞬间烧得消失殆尽。
他一只手握住羊脂般的玉足,一只手揽住窈窕的纤腰,挺直的器物往熟悉的地方一杆没入,狠狠捣弄起来,次次都往最深的地方去。
长于云炽身下一激灵,花穴紧绞,又溢出几缕蜜水。
连君清知晓到了皇上的敏感之处,更加集中于同一个地方,玉茎快速抽插柔软的嫩肉,几进几出把软肉都干得顺服,只知道紧贴着肉柱来回献媚。
“嗯……清儿,来。”
连君清俯下身,清冷的凤眸此刻深沉如炬,和皇上沉迷地交吻,坚实的御桌发出沉闷的摇晃声。
不知什么时候,连君清修长的指节探入肥腻的花唇,引起身下的人儿一个战栗。
“别、别摸哪里。”长于云炽下意识阻止道。
“皇上是要摸还是不要?”连君清指腹绕着花蒂打转,几只修长的手指就像弹琴时拨弄着湿软的花唇。
长于云炽未再拒绝,连君清圆润的指腹画圈揉按着湿滑的阴蒂,甚至探入两只手指一起夹按那敏感之处。
“唔嗯……”
听着皇上口中发出娇吟,连君清身下更是发力顶弄起来。哗啦一声,一部分奏折跌落地面,然而此刻连君清已无暇顾及,只知道用挺硬的性器取悦身下的君王,让她再发出多些娇喘的吟声。
那久被冷落的白玉团也被湿热的口腔温暖,粗粒的舌头将颤立乳儿舔弄得更加饱满,小巧玲珑像成熟的果实。
连君清用贝齿轻轻啃咬咬,只听皇上一声哼吟,身下泻出一股春水,浇灌在他怒涨的玉器上。
“皇上,臣妾可不可以……”
“快,快射进来。”长于云炽打断道。
即使连君清知晓,他射入再多也无法怀上皇上的孩子,可是依然控制不住想留在皇上体内的想法。他在窄紧的花穴间插到最深,混合着黏腻的阴水将自己的浊液全都射了出来。
缄默片刻,长于云炽先开口道:“连卿啊,朕后背好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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