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衷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九九
红鲤迟迟未起身,他看大人脸颊泛红,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大人莫不是……害羞?红鲤心想。
虽然在天宝阁妈妈也教他们怎么服侍客人,但因为他嘴拙极少陪客,这种主动陪侍反倒成了第一次。
红鲤犹豫了一下,跪坐于地,尝试地伸手沿着长于云炽的布锦靴向上摸,“……大人?”
夏季的靴履轻薄,长于云炽发觉腿踝处被人触碰,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人。
红鲤眼中一亮,见大人未拒绝,索性大了胆子。
他站起身,一只手穿过长于云炽膝盖后,一只手托住长于云炽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赤大人,让红鲤来服侍您吧!”
“啊?”长于云炽睁大双目,惊道:“快放我下来!”
没想到这红鲤明明身形瘦削,却轻易就抱起了她。
由于长期练舞,红鲤的双臂是非常有力的,他轻而易举地将长于云炽抱到床边,轻轻放下。
红鲤刚放开长于云炽,长于云炽便马上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拦在身前.
“红鲤少子,你、你不必如此。”长于云炽心想他也许是感恩自己要为他赎身所以才做出此举,但她忘记了今夜是花蔻的破处之夜。
红鲤看大人的神情,猜想大人许是年轻亦无多少经验,便道:“大人不必羞涩,您随意对红鲤便好。”
他大胆地拿住长于云炽娇小的手,带着她摸到自己胸前。
隔着薄薄的里衣,长于云炽可以感受到红鲤胸前紧实的肌肉。
“大人,您摸摸看,喜欢吗?”红鲤问道。
“红鲤你误会了!”长于云炽一下子抽回了手,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发热的脸,解释道:“我并非是羞涩,只是中了药……”
红鲤紧张道:“有人要害大人?可是那茶水里……”
“非也,我的手下已去抓那贼人,不必担心。”
“那大人您身上的药………”
“过会便好。”
红鲤还是很担忧,看赤大人脸颊潮红,身体发热,会不会是中了春药?
“大人,需不需要红鲤为您解药?红鲤不怕的,就算是有什么毒……”
“不是,”长于云炽打断道,“我为你赎身,并非要行此事。情爱之事非爱慕者难快活,你可明白?”
红鲤主动道,“红鲤喜欢大人。”
长于云炽扶额,还想要说些什么之时,敲门声响起了。
“公子,是小人。”灰雁道。
“进。”
灰雁进门,隔着珠帘看到长于云炽和刚刚救下的男子在床上,她便没有近前,道:“贼人已经抓到,送去衙门了。”
因着此刻有外人在,所以灰雁没有详细汇报。
“嗯。”长于云炽回道。
她之所以引走灰雁没有解药,就是想着着贼人也许会回头。现在正是边境稍微稳定的敏感时期,若此人是敌人的爪牙便不好办了,还是要抓住带回去审问才好。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灰雁道。
嗯?告退?长于云疑惑,这灰雁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回来!”长于云炽喊道。
灰雁被喊住,只好默默地走近。
“回府。”长于云炽起身道。
“大人!”红鲤喊道。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明日便有人来赎你。”长于云炽道。
红鲤心中感到失落,他直觉大人身份定是不凡,有些迟疑地问道:“大人,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有缘再见吧。”
之后,长于云炽便让井宿少将去替红鲤赎了身,没有再去过天宝阁。
那贼人也只是地头浪荡子,本来看上长于云炽姿色想行苟且之事,在窗外窥视以为长于云炽是同好之色便愤愤而去。
没想到惹错了人。
回想起往事,坐在艺台前的长于云炽不由得淡淡一笑。
然而这次没有意外,台上之人终于跳完这场表演。
最终,留在了宫中。
被皇上选中的秀才们皆升一级,为修仪。
选秀由此落幕。
帝王衷情(NP) 第二十二章
因选秀之事,让长于云炽撤下了一批地级官员,在朝堂那些官员眼中算是“杀鸡儆猴”,也提醒了一些官员谨慎为之。
连君清自被任为少书吏,便在朝上记事录职。此时他正被皇上召见,来汇报这几日的情况。
“少书吏还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啊。”长于云炽看着连君清呈上的文书,字迹与当日写卷很不一样。
一个苍劲健秀,一个笔走龙蛇。
“卑职写字无拘束,望皇上莫怪。”连君清拱手道。
长于云炽放下文书,拿起一份工部尚书的奏折,问道:“今日朝中所提修渠之事你如何看?”
连君清完全未有自己职位低微的自觉,中肯道:“卑职以为修渠之事乃民生大计,从长远来看,理应修葺,然国不盛,人力不齐,恐劳民伤财。”
“呵。”长于云炽冷言道,“国不盛,力不齐,少书吏可真敢言。”
“请皇上恕罪。”连君清道,严峻的脸上却完全未有冒犯之意。
“那水患之事如何解决?”长于云炽继续问道。
“以卑职看来,治理几个重点的关口,水患之事可得一定缓解,待时机合适再为兴修水利……”
此时青雀从门外款款走来,想是有要紧事禀报。
“何事?”长于云炽问道。
“太后娘娘说,今日良时,请皇上过去吃斋宴。”青雀道。
夏太后一年也不会召见皇上几次,即便是出于礼节,长于云炽还应是要去的。
长于云炽来到广宁殿,夏太后的笑声便飘忽传来,进入殿内,看见先前武试的夏将军在夏太后身边说着话儿,两人手还握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相亲的样子。
看来今天这顿饭吃着不简单。
“参见皇上。”夏将军道。
“礼。”长于云炽道,随后也作揖参见太后。
“既然皇上到了,那就安排上来吧。”太后笑意盈盈道,“很少有男儿有这耐心,进儿这几日都陪着哀家颂礼,所以这斋宴也该有他一份,皇上不会介意吧?”
“那是应该的,是儿臣沾了光。”长于云炽回道。
斋宴呈上,三人同坐一桌。太后让夏将军讲了一些管辖地的情况。
夏家这将军听闻是个心气高的人,本想招贤入室,故而一直未曾嫁娶,是夏氏的远亲。
其实,他身手不差,只是年纪不过二五便已是将军,不知其中夏氏的关系占了多少。
“皇上觉得夏修仪怎样?”太后问道。
虽然将军比修仪的品阶要高得多,但此刻在后宫,自然是以妃侍的身份称谓。
长于云炽回道:“太后您喜欢就好。”
“皇上身边许久没有体己人了,夏修仪可要多去陪陪皇上。”夏太后道。
“皇上日理万机,进只怕扰了皇上。”夏将军眼神不经意撇向长于云炽回道。
长于云炽未置一词。
夏太后对长于云炽的态度并不满意,威严道:“选秀已过许久,皇上也该召见召见妃侍了,不然这长寻国的子民们可要怪哀家这太后不为皇上凤体考虑了。”
太后这是又要拿国事来借端,长于云炽暗中叹气。她眼眸一转,回道:“太后您多虑了,儿臣每天都见连修仪。”
太后皮笑肉不笑,斜睨道:“想必连修仪不够解意,皇上夜里无人照料,今夜何不召夏修仪试试?”
虽然对于当面拂太后之意长于云炽早已驾轻就熟了,但是明面上还是要合乎情理:“太后,儿臣是含蓄之人,如此太唐突夏修仪了些。更何况今夜儿臣已经跟连修仪说好,到他那处过夜。”
因刚刚才接见连修仪,长于云炽可以说是二人约好故而没有宫人通传,如此说来最为妥当。
太后即便是看出来是假话,也不能如何。
只是,做戏还是要做完全套。
夜晚,直到亥时都快要去,长于云炽才来到连君清寝殿。
连君清此时已换了今日的官服,一身白衣站在一旁,让长于云炽想起第一次雪夜与连君清相遇的时他也是一身白衣。
——遗世独立,清冷俊逸。
“朕处理公务不知不觉来晚了,让连修仪久等了。”长于云炽道。
“自然是以国事为先。”连君清道。
寝殿内,烛灯堆积着厚厚的蜡,坐上的古籍已翻到末部,房内充盈着如梦如醉的熏香,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内疚之感。
“今日去太后那处,一时情急让连修仪给朕当掩护,连修仪莫要怪朕。”长于云炽道。
连君清似乎迟疑了半刻,才开口回道:“君清不敢。”
长于云炽看不出连君清情绪,她继续试问道:“若以后时常需要连修仪给朕做掩护,不知连修仪可否愿意?”
他淡漠的眼神微动,“愿听陛下吩咐。”
“如此便好。”长于云炽灿然而笑,“时候也不早了,连修仪早些休息吧,不用送朕了。”
说罢,长于云炽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皇上?”连君清跟着追了一步,“皇上……不留下就寝么?”
长于云炽回首,半眯着眼走近两步,用食指缓缓掀开连君清洁白的外袍,危险地问道:“连修仪是希望朕留下?”
连君清僵立地站在原处,清冷的眼眸不知在往哪看。
“回答朕。”长于云炽将手掌附在连君清胸膛,即使隔着几层衣衫,也能感觉到手心的振动慌乱不已。
“照顾皇上,是侍妃之责。”连君清低声道。
“哦?连修仪想如何做?”长于云炽狡黠地问道,手缓缓往上移,若有似无地滑过连君清裸露的颈项,最后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连君清犹豫了半刻,手缓缓抬起小心翼翼地搂住长于云炽的腰身,再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长于云炽有些好奇,冷淡如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只见连君清阖上羽翼,闷声不吭地低下头,吻在了长于云炽的嘴角。
长于云炽有些好笑,甚至控制不住抬起了嘴角。她主动攀上连君清的削直的肩膀,对上了那个吻,还挑逗性地伸出舌头舔过他峰薄紧闭的唇,轻笑道:“连修仪今夜还未准备好,朕还是下次再来吧。”
长于云炽主动放开连君清,熟料,连君清却没有后退。他生涩地抬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又犹豫着将腰间的衣结解开,层层衣物散落,隐约可以看到白皙光洁的胸膛。
“君清已经沐浴……可服侍皇上。”连君清羞涩道,如终年难化的冰山一样的脸庞染上一抹可疑绯红。
长于云炽杏眸深沉,揪住连君清洁白的衣襟,凑近道:“是你先引诱朕的。”
呼吸交织,两唇相磨,长于云炽贴近连君清,他的气息也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般清澈而冷冽。
连君清虽反应生涩,却顺着长于云炽的唇舌侵犯,还主动环腰抱起了长于云炽。
长于云炽探舌舔弄,趁机深入,灵活湿滑的小舌在连君清口间流连,耳边响起啧啧的水声。
她率先结束了这一吻,银丝断裂,连君清原本淡漠的丹凤眼此刻满含情欲的迷离。
“去,床上坐着。”长于云炽道。
连君清听话地将长于云炽抱到床上,让长于云炽坐在他身上。
长于云炽二话不说就解开连君清的亵裤将刚刚戳着她股间的硬物掏出。猩红挺直,象征处子的黛青线清晰可见。
她的手握住性器便开始上下动起来,每回还要用拇指滑过敏感的柱头。
连君清的器物倒是长得好看,笔直而挺立,虽然柱身也有像树干一样的凸起,但比裴梓安那经络盘桓的巨物要顺眼得多。
“哈啊——”连君清微微低喘着,他如此清白高洁之人,何时有过这样的体验,连自己动都不曾试过。
他战栗地将皇上抱紧,不由自主地埋在皇上紧致的鹅颈间轻蹭,呼吸间都是皇上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幽香。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人在手中把玩,他却不敢开口让皇上停下。
从未见过连君清这番模样的长于云炽突然来了兴致,双手齐上抚慰连君清的玉柱,一会儿揉捏两颗饱满的圆球,一会儿揉按敏感的马眼。
说起来,长于云炽还没有替谁这般手淫过。
“连修仪,感觉如何?”长于云炽暧昧地问道。
“皇上……哈啊……”连君清隐忍着,想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地回答皇上,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的理智似乎全部集中在身下发热的地方……
长于云炽摸了不下百回,手中的玉柱开始冒出液沾湿指尖,她又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连君清的喘息喷洒在她耳边,都快要把她烧起火了,可是玉柱却迟迟不见放松。
其实,却是连君清一直强忍着。
长于云炽转过头,轻柔的吻落在连君清耳边,嗔怪道:“君清为何还不射?”
连君清脑中的理智砰地一下断了。玉柱一跳一跳将隐忍多时的热液全部射在二人之间。
他慌乱又羞耻道:“请皇上恕罪!”
帝王衷情(NP) 第二十三章
长于云炽将手中黏腻的浊液蹭在连君清里衣,故作不知问道:“怪你何罪?”
连君清红着面,薄唇微颤,正要回话。
长于云炽湿濡的手抚上他发热的脸颊,红唇轻启:“难不成是君清只得一次?”
娇颜玉容近在咫尺,迷离的杏眸中带着令人沉迷的笑意。连君清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俯首诚心。
“不。请让君清来服侍皇上。”
他认真地将皇上放在早已铺好的锦衾上,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露出白净光洁不显羸弱的躯体,天生优异的骨架,宽肩腰紧。
若是肤色深上几度,胸膛健壮几分,这峻容必是女子们极喜爱的类型。
“为何连修仪不习武?”长于云炽手摸向连君清光滑的身体道。
连君清略微停顿,回道:“因姨母曾言,才貌兼备,恐引祸端……”
长于云炽轻哼一声,“可君清既入宫中,往后便难有平静的日子,你可知晓?”
“安然度日,并非清之所望。”连君清果断道。
长于云炽嘴角上扬,纤细的双手攀上连君清赤裸的肩膀。
连君清目光一滞,学着之前的样子,主动吻向皇上。
绵密缠绵的吻交织着低低的喘息,情欲的气息渐渐浓郁。
连君清小心翼翼地吻过皇上白皙细腻的肌肤,呼吸间萦绕着皇上幽幽体香,如梦如醉。
不过片刻,皇上的外袍便都被褪下。
他如羽毛般的吻落在粉嫩的椒乳上,细密的吻不放过每一处白玉脂般的肌肤,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娇艳的茱萸含入口中。
“呃——”长于云炽鼻间发出一声喟叹。
连君清抬头,深沉的丹凤眼中有一丝不安。
长于云炽有些羞臊,许久未被别人碰过身子。
“无事。”
连君清这才放下心,继续将玉团含入口中,湿滑的唇舌反复舔弄艳红挺立的茱萸。
在情事中如何服侍女子,几乎是每户名家男子都会学习的事务,连君清自是知晓女子的敏感处。
他修长的手沿着紧致滑腻的腰腹探入,在隐秘的浅沟附近摩挲着柔嫩的花唇。
长于云炽微微夹起了双腿,连君清敏锐地察觉到了。
“怎么了,皇上?”连君清问道。
“痒。”长于云炽白嫩的脸颊上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淡粉。
“君清明了。”
连君清挑开柔软的花唇,尝试着插入一指,花穴中湿滑紧致,柔软的穴肉紧紧地吸住他中指,难以拓开。他换了两指插入,借助湿滑的汁液,窄紧的洞口很容易就接纳了,却又难以活动,连君清只好细细为皇上揉按准备。
那修长的手指在长于云炽体内进出,长于云炽却总觉得缺了些,身下痒意更甚,不安分地扭捏起来,用娇嫩的大腿内侧去蹭连君清紧实的腰身。
“皇上?”连君清抓住皇上乱动的小腿。
长于云炽道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放进来。”
连君清呼吸一滞,吞吐道:“可是皇上……”
“快点。”长于云炽的催促打断了连君清的犹豫。
她佯装要怒,可她不知道那姣好绯红的脸颊,以及那无尽诱人的体态,反而娇媚如妖让人沉溺。
连君清喉结滚动,换上了自己挺直的性器抵上湿滑之地,一寸寸进入紧致滑腻的花穴,光是茎头的被吸住的感觉,就让连君清脊柱酥麻。
逼仄的花穴层层叠叠地纠缠,连君清不得不进一步退一步,借助阴水的润滑,将性器插入。仿佛用了许久的时间才将性器插入大半,然而他的浑身已如火烤一样炙热。
“皇上……”连君清将修长的手握住长于云炽窈窕的腰肢,暗示的意味明显。
长于云炽也尽量放松了身体,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长于云炽便感觉到直长的器物猛地深入,柔软的花唇与饱满的囊袋激烈的相碰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连君清艰难地吐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将夹在腰边白嫩的小腿抬到肩上,来回摩挲着白玉似的脚踝。
长于云炽体内被胀满,却挑衅似地用圆滑的将指腹画着圈抚摸跪在她两旁的腿。
连君清很快就将作乱的小手抓住,十指扣住压在两旁,俯下身迎着檀口讨了个清甜的吻,身下慢慢动起来。
一开始,他还能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可是随着绵密的软肉不断地缠绕着他的玉茎,湿滑的汁水在蜜道中滋长,抽插间发出淫靡的声响,连君清渐渐失了频率,又深又重地捣入蜜穴。
长于云炽发觉连君清是不善在情事间话语的,便有意娇媚道:“君清……”
连君清冷峻的脸染上浓重的情欲,鬓边微微湿润,狭长的眼眸沉不见底。他一边揽着长于云炽纤细的腰身,一边爱抚她莹白的肌肤,凑到耳边轻轻地蹭过。
长于云炽双手揽住连君清坚实的脊背,在他耳边呵气道:“再快一点,嗯?”
连君清如何受得住这个,身体就立马做出反应,又快又深地捣入蜜穴,被玉茎捣出的汁水在花唇间拍打成白色的沫儿,淫乱地黏在两人之间,水渍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声连绵于耳。
“嗯额……再深一点……嗯……”长于云炽口中催促着还尤为不足,身下用花穴夹着连君清饱胀的玉茎。
连君清进退都被绵密的软肉纠缠得紧,蜜穴中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叫嚣着要他进去。连君清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又胀大一圈,不知疲倦地往穴道深处插去。
“嗯……”长于云炽阖着眼,口中发出细细的低吟。
连君清将那好听的吟音封入口中,又含住香软的小舌舔舐清甜的津液,将红润的嘴唇沾染得水光淋淋。
他揽住长于云炽腰身的力度越来越重,最后直接将长于云炽纤白的双腿扛回肩上,双手托着长于云炽饱满圆润的臀部,胯下飞快地摆动着。
长于云炽的花穴间骤然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意,长于云炽挣扎了一下想摆脱桎梏,却被强横的力道压下。
——连君清就要到了。
长于云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热意汇集在小腹之处,一股热流抵挡不住快感破口而出,浇灌着饱胀在体内的器物。
连君清狠狠地在汁水间抽插了数十下,靠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喷发前迅速抽出花穴,水堪堪射在了红艳靡乱的花唇间。
这种理智几乎尽失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原来欢爱之事竟如此勾人心魄,恍如云间。
帝王衷情(NP) 第二十四章
翌日,长于云炽是直接从修仪殿上的早朝。
帝王的一言一行,有时是众人皆知的。不过日中,这消息便越过层层宫墙传到许多人的耳目之中。
午后,长于云炽还在批阅奏折,班布眀皓求见。
班布眀皓以少将的身份留在宫中,长于云炽怕他枯燥,便给他安排了一个京都巡察使的散职。
因班布眀皓军职仅为六品,达不到朝见参政的品阶,说起来也有十几日未见他了。
“皇上,眀皓近日在京城巡察,发现京城与西北有很大不同。街道集市常有且繁华,百姓含蓄却亲切,还有五花八门的美食……很为盛世。”班布眀皓口中虽描述着京城热闹繁华的景象,可那双空洞的眼神中并未有欣喜之色。
像是被先生考诵书的学子。
“眀皓不喜?”长于云炽问道。
“不是。”班布眀皓垂着眼沉默片刻,“因……因为没有皇上……”
长于云炽顿时了然。
先不说班布眀皓的懵懂之情,长于云炽想起还在西北之时曾说过,她们姐弟若有机会到京城,便做主好好带她们游玩一番……
长于云炽道:“近来案牍堆砌,朕顾暇不及,等过些时日政务有序行进,朕再陪你出宫玩可好。”
“眀皓谢过皇上。”
看着班布眀皓垂眉顺眼的样子……若是从前,长于云炽和班布眀皓约定的时候,他会喜不自胜,即便是等很久才实现也会眉笑眼开。
如今这是怎么了?
长于云炽想,许是因着前段日子刚回绝了他的心意……稍后留他吃个晚膳,再开导开导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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