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衷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九九
班布眀皓坦然地埋在安王的项颈里,深深吸了几口气。
安王殿下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他喜欢这个味道。
帝王衷情(NP) 第七章
一年半后。
“安王殿下,班布将军到了。”
“请她进来。”
长于云炽放下手中的书信,班布琳皖走进来。
“参见安王殿下。”
“你说。”长于云炽随手示意班布琳皖坐下。
“外族有三分之一的部落不接受我们的交换条例,他们说玄石制成的兵器需有一定比例返还,药草的价格要抬一倍。”
“哼,岂有此理!兵器是一成也不可能给的,药草的价格已经高出市价了,还不满足,口气也太大了。”长于云炽气愤地说。
外族人是西北深处的分散的族群统称。
去年开春,长于云炽开始整理军队,兴修道路,才发现个别边境的官员竟与外族人做不平等交易,只为了让他们少侵扰边境,无偿为他们提供武器与粮食。
长于云炽一气之下连撤数职,西北一些不满安王的官员借由此事向皇上禀告,说安王有谋逆之心。
皇上并不理会,反而加派了人手给安王管理西北边境,并嘱咐将领一致对外,至此再无上诉之声。
自从断了输出,外族人便频繁来扰乱边境,好在都是不成纪律的组织,故而长于云炽加强了驻防点,又增补被犯村民的津贴,暂时维持。
只是如此仅为权益之计,要想长久的安宁必须有强有力的兵马布防,但此事非一朝一夕能做到,为今之计就是达成和平协议,互不侵扰。
只是长于云炽已经对他们妥协一次,这兵器是万万不能出让的,不然就是用自己制造的武器来伤害自己的百姓。
“琳皖你有何想法?”长于云炽问到。
斑布琳皖与长于云炽年纪相仿,两年间的交往她们更似亲友,长于云炽与斑布琳皖商量西北事宜,毕竟斑布琳皖以后是要做西北将军独挡一面的人。
“不然如此,我们给他们让出一部分兵器,但是给他们制作的兵器是次等品,再适当降低一下粮草,殿下你看如何?”
“不可,制造次等兵器难造成不良隐患,害人害己。”
沉默了一会儿,长于云炽长叹一口气,“没有办法稳定全部的外族,就离间他们,只要他们不联合起来,以西北的兵力还是可以抵挡的。”
一个时辰过去,长于云炽和斑布琳皖从书房里出来。
“安王殿下!”一个欢快的身影跑了过来,眼睛亮亮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了就莫名心生愉悦。
长于云炽嘴角上扬,“明皓来了啊?”
“安王殿下,明皓许久未见殿下了,很是想念殿下。”斑布明皓睁着大大的眼睛,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圆润,虽然个头已经快如长于云炽一般高了,可是一开口还是十来岁的模样。
“上个月不是才见过?”长于云炽道。
“嗯……”斑布明皓皱着眉连连摇头,“上个月是上个月见的,明皓每天都想见安王殿下。”
长于云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斑布明皓嫩生生的脸,对于他长于云炽更像是对弟弟一样的对待。
“斑布明皓,你能不能敛点。”斑布琳皖叹了口气,斑布明皓的样子就差没把喜欢安王殿下写在脸上了。
斑布明皓没有听进斑布琳皖的话,眀亮的眼眸期待地看向长于云炽,“殿下,你又要去边境吗?”
“嗯。这两日便去。”
“啊?殿下……”
听到这话,班布眀皓像泻了气的皮袋,耷拉着羽翼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眼眸。
“怎么了?”长于云炽疑问道。
“唔……”班布眀皓扯了扯外袍,“再过半个月就是殿下生辰的……”
——长于云炽忽然想起皇上这两次来给的书信都提起了,希望她能回京过十八岁生辰,会另外委派将军驻守西北。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正要处理外族的事情长于云炽怎好回去……
“皇上又催殿下回京了?”班布琳皖问道。
“嗯。皇上担心西北起战事,可若是打起仗来本王更要留在这里。”
“皇上也是担心殿下啊。”
“眀皓也不想殿下受伤。”
长于云炽拍拍肩膀班布眀皓,“放心吧,暂时还不会。”
“那、那殿下你要早点回来,眀皓给你准备了生辰礼物!”班布眀皓抓住长于云炽的手很是期待地说。
“本王尽量吧。”
不过半年,离间计就起了效果。
只是不难以控制的是偏偏是最有战斗力的部族带头起兵。
天上还飘着飞雪,空气中弥漫着严峻紧张的气悉,长于云炽集结军队将领肃整待发。
“殿下!殿下!”府中的手下阿七从远处跑来。
长于云炽拿过阿七递来的信件,是皇上给她的私信,用了红丝线缠绕,表眀是十分要紧的事情。
长于云炽拆开信件。
lt;吾病深重,望汝速归。边境虽急,万勿留恋。家事有待,速归。gt;
什么?皇上病重?可是宫中的眼线并没有皇上重病的消息……莫不是皇上旧疾犯了?
长于云炽双眉紧蹙,手指撵了撵信纸。
“殿下,是何事?”身边的班布琳皖问。
长于云炽攥紧了信纸好,继而牵起缰绳,“启程吧。”
皇姐见谅,这第一场仗云炽是一定要去的。
缠斗数日。
外族的攻势已经不如前几日一样凶猛,原因是外族人心不齐。虽然外族人打法不成规矩,难以预判,但胜在没有经过训练,我军尚可制服,只要不追赶落入敌方陷阱,便不足为惧。
几次战斗,长于云炽大概摸清几方头领的套路,她带领军队回城的时候还想着接下来要召集将领们总结经验,安排好便可回京。
城门下,远远就见阿七和什么人正在向她急切地招手。
长于云炽策马上去,阿七身旁是宫里的人,手上拿着龙凤祥纹的诏书。
“安王殿下你可算回来了!”阿七焦急道。
“何事?”
宫里的人把诏书递于长于云炽,“安王殿下,皇上急召您回京!”
长于云炽只匆匆地在马上交待班布琳皖相关事宜,便匆忙踏上回京的路。
诏书上写着——朕病危已。
帝王衷情(NP) 第八章
长于云炽日夜兼程,把原本需要十天的路程缩短在五天之内,赶回了京城。
当长于云炽赶回宫里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像迷宫一样走不到尽头。
长于云炽每跑一步都像灌铅一样沉重,她赶到皇上的寝殿,周围的气氛就像一场暴雨来临前,冷风瑟瑟,鸟兽藏匿,只有宫人幽幽的低泣清晰地传入耳中。
她走进房门,入目的是一群宫人跪在两边,夏太后背对着坐在床边,繁服挡住了床上大半的身影。
“皇上,云炽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她。
长于云炽不敢相信,她三步并作两步,跪在床前。
“皇上,是云炽,云炽回来了!”长于云炽压抑着痛苦道,眼里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掉落下来。
那个长于云炽曾经最熟悉的人,安然地躺在床上,脸色消瘦而苍白,全然是长于云炽最不熟悉的模样。
长于云炽痛哭出声:“皇姐……啊唔……皇姐你看看云儿、云儿回来了啊……呜呜……”
长于云炽颤抖着伸手触摸长于韶宣,脸颊冰凉。
“别碰我的宣儿!”长于云炽的手被毫不留情地拍开。
长于云炽身旁的夏太后,原本芙蓉的容颜此刻如同枯槁,神色惨恻,双目失神。她重新掖好了被子,喃喃道:“我的宣儿累了,她要休息……”
长于云炽缓缓转身,向长于韶宣的贴身的随从曼青问道:“皇上什么时候去的?”
不曾想,这话竟惹怒了夏太后,她狠狠揪住长于云炽的衣襟,颤抖道:“你个弃子!我的宣儿没有走了!她只是累了,她只是累了!”
“太后!”长于云炽稳住夏太后撕扯的双手,对宫人说道:“扶着太后,太后累了。”
眼前的这个曾经骄傲的美人失去了此生致爱,不到两年又失去了宠爱的女儿,此刻如同被暴雨席卷的娇花,难以复原了。
而她又何尝不是失去了两个至亲的人?
从此就只剩她一人了……
lt;吾妹云儿,吾已感时日无多。国事繁重,无法事事妥帖,吾心不从。吾知云素来聪慧,凡事一点即通,然时不对人,委以顽乐。所幸云从政从军,事事出众,吾心甚慰。姊妹今后无法相照,吾心愿云遇事多权衡,勿忘衷心。gt;
长于云炽手中拿着皇上托曼青留给她的最后一封书信,以及桌上厚厚一本朝廷官员的注释。
傅太医说皇上是弱疾之症,强撑了一年不让外人知晓,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原来皇姐早已有预感。
……
七日后。
长于云炽登上了皇位。
即使长于云炽万般不愿,她也无可奈何。
同样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还有许多位高权重的大臣,这意味着他们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棋局被打破了。
如今的皇帝是一枚孤棋,要重建一个棋局不容易,但相对的一枚孤棋要连结一个棋盘也步步艰难。
国不可无君,而她是唯一的选择。
长于云炽登基的这天,是她在宫中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有这么多大臣给她敬酒,头一次听见如此多的赞溢之词。
长于云炽回到寝殿,斥退了所有宫人,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中喝酒直到三更。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明亮,灰白的月光从窗外洒下,用清冷的气息将寝殿团团围住让人到无尽的寒冷。
只剩她一人了啊……
春寒料峭,冷风沁骨。
长于云炽躲过了宫中所有人,跑出了宫外。
她来到一个熟悉的医馆的院子,灯都熄灭着,她在门外定定站着。
长于云炽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外衣,此刻站在门外渐渐发觉寒意冻人。
“是谁?”
房间里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好像黑暗中一点星火。
裴梓安今夜正是辗转难眠,一睁眼看见门外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问也不见回答,疑惑起身。
“是谁在外头?”
裴梓安开门,一阵冷风扑面,门外那欣长的身影背着光,昏暗之中也难掩其华贵的气质。
裴梓安怔在原地。
是她,她终于来了。直到见到长于云炽的这一刻,裴梓安才清晰的发觉自己一直都在期望着能见到她。
“梓安。”她开口,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悲伤,下一秒,一个寒冷带着些许酒气的身体扑进了他的怀里。
“殿下……不,皇、皇上。”裴梓安感受到身上的人的寒冷,关上了门,却又不敢轻易抱住她。
——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太大。
“只剩朕一人了啊……”
裴梓安能听出皇上话语中浓浓的悲伤,就像寒冷的冰雪透过身体清晰地传递到裴梓安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伴着呼吸中里微醺的幽香,裴梓安虚虚搂住皇上的肩膀。
“皇上,请节哀。”
此刻的裴梓安感到那么的无力,每次都只能用些单薄的语言来安慰。
“只剩朕一人了……”
长于云炽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呼吸着他身上干净的草木气味,才终于感觉到一丝温暖。
这个肩膀好像比两年前更宽厚了,他身上干净温和的气息让长于云炽眷恋,如同候鸟越岭千山终于找到了栖息所在。
温暖得不想让人离开。
“皇上……需要梓安陪你么?”
“嗯。”长于云炽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可是裴梓安却放开了她。
长于云炽正疑惑,只见裴梓安低着头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中衣,借着透进房门微弱的月光,长于云炽可以看到匀称结实的胸膛。
长于云炽一下子被惊醒,慌忙扯住裴梓安的衣裳起,“朕、朕不是这个意思。”
长于云炽撇过头,有些慌乱的小鹿在心里跳动。
裴梓安握住皇上扯着他衣襟白皙修长的双手,“皇上,梓安想给你一些慰藉。”
“朕不需要你这样。”长于云炽抽出她的手,情绪有些低落,她来并不是想要裴梓安这种安慰。
可是,裴梓安却误会为另一种意思
——皇上也许并不想要他……
是了,
如果皇上想要他,就不会每次离开都不告诉他!
如果皇上想要他,就不会那个的雪夜说要给他安排亲事!
如果皇上想要他,就不会现在才来找他……
他们之间差距这么大,终究是他的妄想……
可是,哪怕是只有一夜,只有一次机会,裴梓安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能够抱她一回!
如果今夜不能够拥有皇上,恐怕今生就再无机会了,甚至想见她一面都难!
裴梓安豁出今生最大的颜面,鼓起勇气,贴近长于云炽,轻声道:“皇上,请让梓安来安慰您把……”
他抓起长于云炽的手,放在他结实温热的胸膛上。
长于云炽的手被他胸口的温度一烫,呼吸一滞,她用多年制敌的经验反手揪住裴梓安的衣襟,一个侧身将他按在门上。
“朕说了,朕不需要你这样!”长于云炽横眉怒发,她有些生气,她气裴梓安居然会把她想成这样的人……
她更气的是她居然动心了!
她想就趁着这次机会,借着酒气,把这个眼前这个温暖的男子要了……
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她不能仰仗着身份地位强迫裴梓安为她献身!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
裴梓安这么好,他应该和一个相爱之人过着平安喜乐的日子……
“皇上,您不想要梓安吗……”
裴梓安低垂着眼眸,琉璃珠子好像盛了一汪盈盈的湖水,再多一分就要溢出眼眶。
那一种悲伤,好像冬天最寒的雪,夜晚最黑的夜。
长于云炽有些迷茫了。
莫非裴梓安喜欢她?
她放开裴梓安,认真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喜欢朕吗?”
帝王衷情(NP) 第九章
裴梓安靠在门上,他知道他已经惹恼了皇上,近乎无望地回道:“喜欢。”
长于云炽眼睛一亮,凑近裴梓安,迫不及待地确认道:“你真的喜欢朕?”
裴梓安缓缓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又缓缓睁开,认真地回道:“喜欢,梓安喜欢皇上。”
“好,朕要你。”
什么?
裴梓安还没反应过来接受这巨大的转变。
皇上便紧贴着他的胸膛吻了上来。
轻轻的,软软的印在他的唇上,离开时还残留着她呼吸温热而诱人的香气。
“抱朕。”
丹唇轻启,原本不知所措的裴梓安像被甘露点醒一般,将她搂在怀里。
长于云炽攀上裴梓安的肩膀,两个青涩的人鼻尖碰着鼻尖,齿磕着齿,唇舌纠缠,完全凭着本能去触碰对方的炽热。
不知是谁先动了脚步,两个人纠缠着来到床边,扑倒在床上。
裴梓安双腿跪在长于云炽身体两侧,双颊绯红,琉璃眼眸染上情欲的迷离。
“让梓安来服侍皇上吧。”
在情事中,一般男子都要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完,表示对夫人的全身心交付。
裴梓安将中衣脱掉,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膛,每一道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这样标致的身材即使是多年从军的长于云炽也少见。
裴梓安修长的手顺着人鱼线往下解开亵裤,露出深色的秘处,匍伏在草丛里器物一下子跳脱出来。
暗红的阳具如儿臂般粗细,其上青筋盘桓,狰狞挺立,还有象征处子的暗色黛青线,看起来很是丑异,与裴梓安清风明月的气质完全不同。
长于云炽也从未见过男子的性器,此刻多看了几眼竟自觉两颊发热,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黛青线是每个男子幼时都会留处子印记,月白色的印记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暗,性器的增长也会使得黛青线断裂,难以仿制,只有遇女子阴水浇灌方可消失。
裴梓安赤身裸体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打在长于云炽粉嫩莹白的脸颊上,轻声道:“皇上,梓安为您宽衣。”
长于云炽桃面粉红,轻吻裴梓安道:“说,你喜欢朕。”
“我喜欢皇上,梓安喜欢皇上……”
裴梓安回吻皇上。
只要皇上喜欢听,裴梓安说多少遍喜欢都是愿意的。
修长的手隔着衣物在长于云炽胸前摸索,像柳枝轻拂,划得人心荡漾。
终于解下束衣,眼前冰霜玉骨的皎皎如月,粉嫩莹白的玉兔乖巧地伏在胸前,裴梓安不由自主地慢慢抚上,盈盈一握。
“真美,皇上。”裴梓安入了迷似的,细细的吻沿着长于云炽的洁白纤细的颈向下,一双修长的手在长于云炽紧致滑腻的肌肤上游弋。
长于云炽就像化成了水一样柔了身子,任凭裴梓安动作。
裴梓安来到白嫩嫩的玉团前,红透的果儿娇艳欲滴,他张口含进了一颗,湿热的口舌轻轻一吮,一声娇柔的嘤咛传入裴梓安耳中。
“嗯哼……”长于云炽紧闭双目,一双无力的手虚虚搂住裴梓安坚实的肩膀,这样的触感长于云炽从来没感受过。
那灵活湿滑的舌围绕着挺立的乳儿打转,时而又用唇瓣含住,粗厚的舌苔舔过,又一次被含入温热的口中。
“嗯……嗯哼……”
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身体,长于云炽觉得自己像泡在不断加热的温泉里,她甚至感觉到下体正在隐隐流出液体。
长于云炽推了推还在埋首吮弄的裴梓安,催促道:“够了……快点……”
裴梓安抬眼就看到皇上情欲又羞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疼爱。
他抓过皇上的青葱玉脂,放在口中舔舐,他记得这只手臂上曾有一条红褐的伤疤,现在白皙无暇,丝毫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皇上,您手上的伤是如何治好的?”
长于云炽轻飘飘回道:“朕身上从来不会留疤。”
裴梓安从来不曾介意长于云炽身上会有伤,毕竟长于云炽在军多年,留下伤痕也是难的,只是没想到连上天都不忍心在这完美的躯体上留下痕迹。
裴梓安亲吻着长于云炽柔软的小腹,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臀部探入秘处,隔着亵裤,轻轻地打着圈儿,感觉到布料有些微微湿润。
他有些欣喜,毫不犹豫脱下这最后的阻隔,两条纤长莹白的腿间,是娇羞粉嫩的花苞,细幼的毛发间已经有许湿润,就像清晨薄雾中待人采摘的花蕾。
他双手抚摸长于云炽紧致细腻的长腿,用脸庞轻蹭长于云炽的花唇,呼吸间是温热而又甜美的幽香。
听说要好好扩张才会在插入之时让女子没有疼痛之感,这是他第一次服侍皇上……说不定也是唯一一次,裴梓安想,他一定要尽他所能让皇上只感到快乐。
“你在干……唔!”长于云炽本是要问裴梓安为何用脸蹭她那处,话还未说完整,柔嫩敏感之处猝不及防受到更强烈的侵犯。
裴梓安居然用舌头舔了她的花穴!
长于云炽两腿一紧,被裴梓安用力按住了,湿热的舌在两片花唇间来回舔弄,将整个花穴打得湿淋淋的。
“……唔嗯……不要……嗯……”
裴梓安却如同受到古惑一般,痴迷地深入去舔砥那娇嫩甜蜜的花穴。他的舌头沿着花缝舔入湿热紧致的穴口,长于云炽受不了这挑拨,一把推开他。
“你……你怎可……舔那处……?”长于云炽慌乱道。
裴梓安却是一脸不解道:“为何不可?是梓安做得不好吗?”
“不,不是……”长于云炽不好意思说道。长于云炽虽然从小贪恋玩乐,行为大胆,但是在情事方面确实了解甚少,“那儿脏……”
裴梓安松了一口气,双手打开长于云炽僵硬的双腿,再一次俯身,“不脏的,皇上哪里都不脏。”
“唔……”
裴梓安湿滑的舌探入花穴,里面娇嫩紧致,还有一阵阵汁液渗出,属于皇上身上独特的幽香更加清晰,花汁尝起来还带着一丝清甜。
裴梓安反复用舌头尝试深入,皇上的花穴不自觉缩,就像是在回应他一样。他张口将整个花唇含入口中吮吸,又挑开她的花唇,发现了深藏在花贝里的珍珠,小巧可爱。
他用舌轻轻尝试舔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小小的战栗。
“额嗯……”
他对着珍珠轻舔慢捻,皇上不安地动了起来。
“嗯、不要……啊额……别……”
裴梓安却没有停下,反而勾着花蒂,吮弄起来,空气中都传播着淫靡的水声。
长于云炽敏感的花穴被别人掌控,身体就像不受自己控制,根本无法反抗,快感爬至全身每一处骨髓,身下却如潮水泛滥,不断涌出。
“皇上,流了好多水。”裴梓安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我帮您清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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