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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衷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九九
“于礼不合……”裴梓安回道。
“朕就是理。”长于云炽情潮未退,脸色绯红,但是说出口的话还是不容置喙。
裴梓安俯身抱住皇上,呼吸相交,两唇又黏腻地亲吻在一起。
他高兴的说道:“云炽。”
长于云炽回搂住裴梓安,“无人之时都可以叫朕的名字。”
长于云炽狡黠一笑,“特别是在情事上。”
埋在长于云炽花穴中的性器反应迅速,又胀满小穴,长于云炽也配合地回应它,不安分地一张一翕。
裴梓安眼神一暗,吻住长于云炽红润的小嘴,下身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性器埋在花穴里不知疲倦地顶入抽出,按照常人来说,男子射一次二次便已尽力,但是这夜,裴梓安生生来了好几回,白浊滴滴答答地流湿了柔软的被褥,噗嗤噗嗤的拍打声直到深夜。
第二日,长于云炽在裴梓安怀中醒来,在裴梓安生疏地服侍下穿戴好衣裳。
“梓安,晚点到太医院当值也可。”长于云炽说道。
在长寻国,帝王的妃子位在侍君便可封职位。裴梓安在宫里还能继续学习医术是十分高兴的。
“不,皇上,梓安想去。”
“好吧,今日不要太累了,傅太医是皇姐生前的御用太医,医术湛,她会好好待你的。”长于云炽嘱咐道。





帝王衷情(NP) 第十三章
案牍劳形,窗间飞马。
转眼间,就到了长于韶宣的七七之日。
祭祀之礼的最后一项,在位的帝王会把上一任皇帝的骨灰带入皇家陵园安放。所有的臣子都在远处跪拜等候。
先帝的骨灰坛被长于云炽完好地放入土里,石门封住,长于云炽还是目光沉沉地站在原处,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许久,站在身后的青雀小声提醒了一句,长于云炽还是恍若未闻地一动不动注视着长于韶宣的牌位。
悄然无声。
青雀余光撇向裴侍君求助。
裴梓安顿了一顿,直起身来,缓缓走近皇上。
裴梓安在皇上身后行礼,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该回宫了。”
“梓安。”长于云炽开口。
“是皇上。”裴梓安又走近两步。
“朕不到10岁之时,皇姐监朕御花园习书,未觉查两人一同困倦了……朕梦见成年的皇姐深夜苦灯坐于案台前,旧疾又犯,朕上前却束手无策,敌军压境,内忧外患……一切恍如实景……然,从梦中醒来,两人皆已沉睡半日。
朕一直都相信,皇姐会是一个好帝王。故此,朕勤学兵法,请兵前线。皇姐心疼朕,只要朕成为人人羡艳的金丝雀,可朕一心想做天上的飞鸟,一意孤行想成为皇姐的羽翼,为她披荆斩棘,征战四方……可是终究是朕太任性!从未替皇姐考虑……皇姐如此事事力求周全之人,怎能不辛苦?”
长于云炽垂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裴梓安站在皇上身旁,没有开口,因为裴梓安仿佛能从皇上的话语中感受到无尽的悲伤与愧疚。
七七之后,长于云炽的政务却只增不减。
原因是许多朝廷重臣,眀面迎合私底下却无作为,虚与委蛇,几乎将每一件事都丢到皇上面前处理,令长于云炽头疼不已。
如此一晃三个多月过去,每日却虽说都很繁忙,但长于云炽总是召裴梓安共进晚膳,且吩咐青雀每晚亥时提醒自己到崇华殿休息。
偶尔耽搁得太晚,怕扰了裴梓安休息,长于云炽便会在自己的寝殿睡下。
现下正是新状元选举之时,长于云炽亲自督促审阅,已经三日未在华殿过夜了。
翌日午时,长于云炽刻意不让宫人通报前往崇华殿,待要给裴侍君惊喜。
未料到扑了个空。
询问才知,原来裴侍君从早上被方妃召去一直未归。
长于云炽来到方妃殿外,未让人通传,直接进入了殿内,清润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得恃宠而骄,耽误君王……”
“啪——”一声沉闷的声响打断。
“念得大声点。”
长于云炽紧皱眉,大步走进殿内。
“不得恃宠而骄……”裴梓安跪在殿中,清润响亮的声音还未把重复的话说完,只见方妃惊愕地站起身来。
“皇上……”方明岚道,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与按藏不住的喜悦。
裴梓安回过头去,皇上穿着一袭赤红色描金鎏花长服走进来。裴梓安因为跪得太久,一时之间来不及起身。
“臣妾,参见皇上。”方明岚走近,迎接皇上躬身作揖。
长于云炽却没有示意他起身。越过他走至他身后,扶了一把裴梓安。
“参见皇上。”裴梓安道。
长于云炽沉着脸,走至上位,神色不虞地问道:“你们在此何为?”
一阵沉默之后,方明岚说道:“回皇上,臣妾在考察裴侍君后宫礼法。”
方明岚心中惶惶,察言观色他还是知晓的,猜测皇上现在心中定然不快。
“后宫嫔妃之基本礼,不过二十余条。裴侍君进宫数月,都未熟悉,故臣妾让裴侍君诵读几遍,以此为鉴。”方明岚说道。
“是否?梓安?”长于云炽羽睫轻扇,看向裴梓安。
“是。”裴梓安低着头回道。
此事确实是他不对。后宫礼法,他仅在入宫前熟读几遍,久而不提便忘在身后。今早方妃让他背诵,疏漏了几条,故而方妃才责罚他跪于殿前反复诵读。
“为何还要下跪,以戒尺辅之,方妃不觉责罚过于重了么?”长于云炽责问道。她有些气愤,气裴梓安不为自己争辩几句。
“品阶低的嫔妃向品阶高的妃子行跪拜之礼,实属常理,况裴侍君有错,臣妾不过是想侍君能够重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请陛下明鉴。”
方明岚说得句句在理,况他的处罚算不得重想必皇上也不能说他什么。
长于云炽知道方明岚的想法,这样的责罚,羞辱性的意味更大,长于云炽就是见不得如此。
“好,既然方妃有理,朕也听取方妃之言。”
方眀岚松了一口气,刚想要谢礼皇上明察,没想到下一句话更令他错愕。
“待裴侍君熟悉了后宫之礼后便封裴侍君为妃吧。”
长于云炽说完,就要带着裴梓安离开。
方明岚突然在身后伤心决绝地追问道:“皇上,您怎可如此?”
方明岚以为时间一长皇上就会慢慢对裴梓安失去兴趣,隐忍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皇上已经三天没有临幸裴梓安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召来了裴梓安,想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没想到如此皇上都要偏心他!甚至还要封他为妃!
方明岚心中的委屈与不甘此刻都流露出来,“他不过进宫不到半年……可眀岚等了你三年啊!”
长于云炽知道,当初娶了方明岚就会耽误他一辈子,可是当时时局所迫,不得不尔,所以只能以礼相待。
她叹了一口气,缓缓道:“眀岚,你该知道,朕心不在你。”
长于云炽能给他地位但是不能给他由衷的宠爱,唯有本心长于云炽不想屈从。
回崇华殿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长于云炽还在生气,走了许久才回过头看向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裴梓安。
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润的琉璃琥珀带着莹莹的光芒。
长于云炽被这笑意击中,突然生不起气来,反而莫名慌张。
“你高兴什么?”
“皇上。”裴梓安犹豫了一下,“那天……您是第一次?”
琉璃瞳孔散发着期待地光芒,好像想把她一口吞掉。
长于云炽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反应,没想到裴梓安会问她这个问题,她一直以为裴梓安是知道的。
长于云炽撇过头,秀眉微敛,双颊绯红,疑问道:“你不知?朕一直以为你知的……”
裴梓安伸手将长于云炽搂入怀中,欣然道:“梓安知了。”
幸好,当时将皇上当成唯一一次全心全力地去做了,没有留下遗憾。
他真恨不能,将自己全都奉献给陛下……
他动情地吻住了长于云炽,顾不得他们还在宫墙之间的游廊上,随时都有人经过。
长于云炽呼吸急促,小小推开裴梓安,道:“回去再给你。”




帝王衷情(NP) 第十四章
云雾氤氲,水气缭绕。
一方碎花散落的温泉水池,波动层层涟漪。
青丝随意挽起,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姣好肌肤,如同明月浮于水面。
裴梓安的手滑过皇上致的蝴蝶骨,刚刚动情时在皇上身后留下的嫣红印记,不过几个时辰,已经浅淡得如同落雪的白梅。
裴梓安私心想要长于云炽身上的痕迹留得久一点,就像在确认长于云炽是属于他的。
皇上给了他太多,他好像越来越贪心了……
裴梓安埋在长于云炽纤长的鹅颈,又细细啃咬起来。
“第几次了,嗯?”长于云炽无奈道,她察觉到裴梓安不安分的玉茎摩挲着她的臀部,她回手抚摸裴梓安俊逸的脸庞。
明明如同谪仙一样的男子,怎么现在……
“皇上,梓安想要。”裴梓安顺着她的玉指舔过指缝,修长有力的双手在后背环绕着她。
长于云炽无法,转过身,纤长的手在水中握住裴梓安的玉茎,饱满挺立。
“呵,如此神?”长于云炽轻笑道。
一般男女间的欢爱,男子能射三次已是尽力,而今日裴梓安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回了,现在还依然能够挺起。
长于云炽有些担心裴梓安太过勉强,便道:“只可一次。”
她搂住裴梓安坚实的臂膀,脚尖踮起,一条腿屈跨在裴梓安窄紧的腰部,配合着将挺立的性器夹在小穴外磨蹭着。
裴梓安缠吻着长于云炽温润的檀口,双手托着长于云炽圆润的两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借助水中的浮力,裴梓安轻松将长于云炽抱起,玉柱对准蜜穴,急切地想要一举入内。
不料,明明不久前才开括过的小穴紧致湿滑,玉茎才刚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难以进入。
裴梓安托着长于云炽上下浮动,池水荡漾出淫靡的身影。
“水,水……进来了。”温热的水随着裴梓安的动作流入蜜穴,好像全身都不住燥热起来。
裴梓安在蜜穴外反复尝试,随后又将长于云炽靠在滑石边,几个挺身便来到窄紧的宫口。
“唔嗯。”长于云炽嘤咛一声,如今长于云炽的宫口已不同之前顶入时酸麻疼痛,反而酥酥麻麻叫人爽快。
“皇上里面好紧。”裴梓安叹息道。
他把长于云炽抱起来,换成自己坐在滑石上,让长于云炽坐在他身上,他怕长于云炽靠着石头顶撞起来会痛。
性器由于坐莲的姿势进入得很深,长于云炽扭动起细腰来,方便玉柱顶入她宫口,玉柱也感受到了她的邀请,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
裴梓安修长的手抚上长于云炽形状好看的椒乳,刚好一手握住丰满,直把羞涩的红果儿摸到成熟。
他把头埋入长于云炽胸前,湿热的唇舌好像比池水温度更高一些,他嘬着乳尖儿用力吮了几下。
“唔……”长于云炽舒服得浑身发颤,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声音。
“皇上,每次舔你乳儿的时候,你都吸得梓安好紧。”裴梓安用力一顶,深深地顶入宫口,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顶入一样,奋力冲刺了几十下,将长于云炽的绞紧穴肉搅得乱七八糟。
每当裴梓安重重地抽插的时候,长于云炽都是无力招架的,就像在海上遇到风浪的船,随波摇晃。
若不是此时在水里,她知道蜜穴定然欢快地流着水儿,沾湿被褥;但在水中,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流出的蜜液还是抽插中带入的池水了。
长于云炽自诩习武出身,体力还是极佳的,但此刻也卸了力气,脸蛋红扑扑地靠在裴梓安怀里。
裴梓安替她挽起耳边的鬓发,轻轻吻了吻长于云炽小巧的耳朵。
“皇上,换个姿势?”
长于云炽点点头,任由裴梓安将她摆弄。
长于云炽双手靠在池边,裴梓安大手来到她紧致的小腹,引导着将挺翘的臀部抬起,摆出让人意乱情迷的曲线。
后入位往往更容易触碰到女子宫口,但是一般女子都不喜欢使用这种动作,因为如此不易于女子掌控,只有非常信任对方的情况下才会如此交付自己。
长于云炽早已把自己交付给了裴梓安。
修长匀称的手沿着长于云炽的耻骨往下,触碰娇嫩的贝肉,即使在水中也能感觉到与之不同的黏腻感。
灵活的手指一边撬开花贝,一边探入穴口。按压穴口的软肉,圆润的脂腹揉按她隐秘的花蒂。
长于云炽僵直着双腿,双唇紧闭,才能隐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呜咽。
裴梓安换了粗壮的硬物顶入蜜穴,青筋勃发的巨物破开层层嫩肉,直达终点,伴随着湿滑的紧致缓缓律动起来,指腹还不忘抚慰圆滑的花蒂。
“别……别弄。”双重刺激下长于云炽也不知道先缓解哪一处,轻摇起臀部想要拒绝,但哪里都躲不开。
“不舒服么,皇上?”裴梓安低声在长于云炽耳边说道。
长于云炽轻轻摇了摇头,“朕还不习惯……”
裴梓安整个人压在长于云炽身后,灼热低沉的呼吸喷洒在长于云炽耳边,“梓安多弄弄,皇上会习惯的。”
粗壮的阳物突然发力,重重地顶撞那敏感的宫口,手指的频率也加快起来,蹂躏得花蒂越发饱满鼓胀。
长于云炽被弄得浑身发颤,那阳具上清晰可辨的经络仿佛严丝合缝地堵住秘道,离开时时,穴口的蜜液没流出几分,但顶入时又将温热的池水带入,将她堵得更是满满胀胀。
“呜……呜额……”长于云炽口中发出像是求饶一样的呜咽,传入裴梓安的耳中更像是诱惑人心的魅妖,使人丧失理智。
裴梓安紧紧地搂住长于云炽,湿热的手掌覆上一边的椒乳,指缝夹压着挺立的乳首;饱满的花蒂也在两根手指间辗转,巨硕的硬物仿佛要贯穿子宫一样,狠狠捣入宫口。
“嗯额……呜……不要……”长于云炽整个人都靠在池边,蜷缩着身体,眸中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呜……呜……慢点……慢点……”长于云炽一边流出欢愉的眼泪一边讨饶道。
裴梓安用吻一下一下抚慰着长于云炽,可是手上和身下的动作未放松半分。
“就快到了,皇上再忍忍。”裴梓安喘息着安慰皇上,蜜穴那紧密的绞紧感让他忍得下体发痛。
他直接把皇上抱起来,让她双腿离地,让发狠地操弄,借助下坠的重力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啊……”长于云炽小腹一阵痉挛,战栗传遍全身,又一股热液浇灌在裴梓安玉柱上。
裴梓安勃发怒张的巨物强忍着,在皇上的蜜穴中抽送,让皇上在高潮也不得停歇。
待到裴梓安终于爆发时,长于云体整个人还昏昏沉沉地恍若在云端。
半晌,长于云炽嗔怪道:“谁教你的,怎地越来越熟练了?”
长于云炽记得男子的时长会比女子的快,而她是越来越不及裴梓安的。
背后的身体一怔,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宫里有秘本……皇上要是不喜欢臣妾就不看了。”
长于云炽了然,转过身,佯装严肃道:“当然不许看。”继而又抱住他厚实的身躯,轻声道:“你只许看朕。”
裴梓安刚刚还担心皇上怪罪他,没想到他的皇上竟是吃醋了么?
裴梓安温柔地将皇上搂在怀里,心中暖暖的,“是,梓安知道了。”
长于云炽被裴梓安伺候着一路抱上了床。
今天又是吃药的日子,长于云炽趴在床边,等裴梓安吃下调理身体的药。
据说是因为裴梓安少时在山野间冻伤了根本,需得慢慢调养三五年才得好。
长于云炽也是后来发现裴梓安时常吃药,百般逼问才知道裴梓安幼时凄惨的身世。
裴梓安年幼丧父,母亲体弱,带着他辗转求医,想活得长久些,不让裴梓安孤零零一人。只是家境贫寒,药材难求,母亲终究还是在他十五岁时离去……
天寒,家里没有粮食,裴梓安只能三天两头到山上去找,后来竟冻晕在山上……幸得被山间采药的古秋大夫捡到,才留得一命。
虽然调养期吃药也仅是三日一回,但长于云炽每回看到裴梓安吃药就心疼。往常裴梓安都会在皇上来之前吃下,并祛除嘴里的苦味,不让皇上察觉。
只是偶尔两人一直在一起,又碰上吃药的日子,就不得不让皇上看见了。
“梓安还要多久才能停啊?”长于云炽闷闷不乐道。
裴梓安淡淡一笑,回道:“约莫明年春天就可以停了。”
裴梓安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有人心疼他,爱护他,满足他所有的想法。
他想,能够拥有皇上大概是他几辈子积攒的福气吧,他定要好好努力,成为真正配得上皇上的男人。




帝王衷情(NP) 第十五章
妃位官阶如同朝堂二品。
裴梓安封妃之后,在太医院的官职也随之上升,是有资格给官家贵人诊病的太医。
但在朝的官员都知晓,皇上宠爱裴妃,故也无人敢支使。
唯独有一人不同,那便是太后夏氏。
岁末冬寒,裴梓安一大早便接到太后的传唤。
裴梓安赶至太后的殿中,外面的雪正好愈渐下大。
他让阿七拍掉肩上遗落的白雪,整理好衣衫,才请入太后殿内。
寝殿内炭火烧得很旺,只一会儿便驱赶了路上带来寒气,殿中浓郁的安神香让人心神宁静。
“臣妾参见太后。”裴梓安道。
“平身吧。”夏太后面容简淡道,“裴妃给哀家把个脉吧,这几日哀家总觉苦寒难寐……”
夏太后苍白的手放在棉帛上,裴梓安恭敬地探了脉,道:“太后气结于中,脾力虚浮,乃是忧思成疾,还望太后宽心。”
夏太后早已了然,只道:“为哀家开些药吧。”
“是。”裴梓安回道。
只是宁心养神的药裴梓安接触得较少,从前他看的病人都是以急病伤患为主,故养身调理的药方也是进宫以后才了解得多了起来。
不过想来,太后有专职太医,自己便尽量以温和平缓为宜吧。
裴梓安细细思索一会,才动笔写下。
“裴妃入宫有多久了?”夏太后问。
裴梓安停下笔回,“再有一二月便满一年了。”
“每年开春都是选秀才的好时节啊……” 夏太后凤眼轻抬,目光却有如箭宇,将人穿透,“然皇上推拒了,裴妃可知?”
裴梓安微微一怔,道:“臣妾不知。”
夏太后也是聪慧玲珑之人,一眼便能判断裴梓安确实未有假言。
“裴妃应知长于氏之人,伴侣天定,关系着国之命脉。”她淡淡道,“哀家晓皇帝宠你,但即便是哀家,当初也不能独揽先皇……你可明白?”
裴梓安沉默颔首。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可能独自拥有皇上,只是他自私地想占有皇上久一些再久一些……
裴梓安虽然明白太后的意思,但若是要他劝皇上他是万万不愿开口的。
如此,便到了春末。
蜀中地区突发地动。
那正是裴梓安家乡。
地动灾情还未来得及安排妥当,蜀中又爆发大范围疫病。
日光微斜,长于云炽前扶额,她又有两日未好好休息了……
“皇上?皇上?”青雀在耳边轻声唤道。
长于云炽幽然转醒。
“皇上,裴妃在殿外求见。”青雀唤醒皇上,她知道来的人是裴妃那便不能同等他人对待。
“传他进来。”长于云炽忙道。
裴梓安身穿月白色流佩长服,端着一碗致的青花瓷盅走进来,俊逸清秀的姿态越发出众,长于云炽光是看着心里的沉闷也消散殆尽。
“参见皇上。”裴梓安道。
长于云炽直接招手示意裴梓安近身旁来,“梓安在外面等久了吧?”
“未曾。”裴梓安将瓷盅放在案桌旁,“这是梓安给皇上做的滋补药膳,皇上歇一歇,不要太劳累了。”
长于云炽将青花瓷盅拿到面前打开,一阵清甜的香气飘出。
长于云炽忍着没有动手品尝,还把它推开,“梓安要是心疼朕的话,怎么不多来看看朕?”
裴梓安有些无奈。他虽想见皇上,又怕自己打扰。故而总是习惯等待皇上召见,自己主动来找皇上的次数寥寥可数。
“梓安怕耽误皇上处理政务。”
“借口,朕不信。”长于云炽强词夺理道,“梓安不来,让朕想着,还让朕亲自去找你,才是耽误朕呢。”
裴梓安失笑。
这么久的相处,裴梓安也了解皇上的性子,明白皇上是抱怨他来看的得少了。
“以后梓安多来陪陪陛下好不好?”裴梓安同坐在皇上的长椅上,看见皇上杏眼下淡淡灰暗。
他盛出一勺汤水,递到长于云炽嘴边,道“皇上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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