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上自修长雪白的颈项,下至花苞般玲珑的脚趾,都扣着金环,只要他稍稍挣动一下,周身的敏感处立刻会被淫邪的钩环挑动。
他在这一室珠玉中,仿佛通透无暇的白玉,却又蒙着一层淫美而朦胧的珠光。
玉如萼静静地环视一圈,神色一变。那双沉静如冰雪的银瞳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愠色。
哪怕被金银玉石装饰得面目全非,他依旧认出了这个地方。
他也不顾脚踝上的金链,轻轻地踢开了覆在地面上的明珠,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面来。
他的蒂珠被拉扯得通红鼓胀,突突跳动着,里面的硬籽被刺钩连钻带磨,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刺穿了他,女性尿孔猛地一蹙,挤出了一缕透明的黏汁,喷溅到了冰面上。
那冰面被滚烫的淫液一浇,竟是发出了滋滋滋的融化声,转瞬间蒙上了一层湿滑晶亮的水光。
玉如萼低喘一声,闭了一下眼睛,耳后泛起了薄薄的血色,显然是羞惭到了极致。
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强烈的猥亵意味,飞快套弄起来。
肉红色的龟头,被裹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打转,碾出一片滑腻的湿液,五枚温热的手指更是扣着茎身,一伸一缩,时轻时重地搔刮着,仿佛柔韧而下流的腕足,掌心里渗出的黏液沿着五指往下滑,将通红的男根抹得油光水滑。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双腿一颤,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柔软的发顶,生着两枚龙角,娇嫩而玲珑,仿佛初春茸茸的草芽。乌发沿着颈侧淌落,露出少年人雪白而秀美的颈线。
他新收的小弟子,竟然伏在他膝上,兴致勃勃地捏弄他的男根,不时探出舌尖,舔一下抽搐的蒂珠。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你做什么”
龙池乐舔了舔唇角,笑道:“师尊流了一屁股水,把师祖的脸都打湿了呢。”
玉如萼瞳孔一缩,竟然下意识地往冰面上一看。他身体里丰沛的淫液早就淌到了脚踝上,沿着深粉色的脚跟,垂下一缕晶莹的黏丝。
冰层果然又变薄了一点儿,隐隐透出一片朦胧的人形来。
白衣黑发的仙人枕着长剑,静卧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小憩。
白霄合道之后,为徒儿留下了一具肉身,只要玉如萼凝视的时间长了,白霄便会唇角含笑,将面颊贴到徒儿的手掌上,眼睫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而如今,他却在师尊的肉身面前,赤身露体,抽搐着喷出了淫液。
龙池乐从他膝上仰起头来,眼上蒙了一条半掌宽的白布,血迹洇染,两端没入鬓发间,显然是目不能视,衬得他下颌莹白,好不可怜。
他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双目被黑龙的毒液所腐蚀,一时难以痊愈,一对龙爪更是被生生折断,只能蔫蔫地垂吊在胸前。
但他却在笑。薄红的唇角一弯,露出两枚森白的虎牙。
“错了,”龙池乐道,“不该叫师尊的,你的身子这么湿,这么软,只能教人怎么扭屁股,当匹牝马倒正好。”
他话音带笑,仿佛往常撒娇一般,吐出的字句里却含着极其冷酷的羞辱意味。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柔声道:“马儿,过来。”
玉如萼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拽,伏到了冰面上,腰身一沉,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果真摆出了淫贱不堪的牝马之姿,两口穴眼脂光红腻,渗着晶亮的汁水,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舒张,不时露出一圈湿红的嫩肉,仿佛正等待着主人的骑乘。
“先上辔头,”龙池乐轻快道,“把头仰起来。”
玉如萼果然仰起了头,双唇微张,露出淡粉色的舌尖,旋即,一株打磨光润的红珊瑚被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口中,压过舌面,就这滑腻的涎水,一举插透了柔嫩的喉口。玉如萼被粗暴地一捅到底,喉口濒死般蠕动推拒起来,龙池乐却抵着珊瑚的末端,悍然推进,将他痛楚的闷哼堵在了喉中。
旋即,一条纯金的马嚼子,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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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薄红的双唇间,冰冷的锁链压过他莹白的双腮,带着冷酷的征服与禁锢意味,两端的金环隐没在白发间,啪嗒一声扣拢,仿佛落锁声一响,彻底剥夺了他口吐人言的权力。
只要龙池乐勾着金环,猛地提起,他便会如牝马般仰起颈子,发出痛楚的哽咽声。
“不上马鞍了,”龙池乐道,揽着他的腰身,骑到了那只丰润的白屁股上。臀肉上蒙了一层滑腻的淫液,仿佛白瓷上温润的釉光,骑上去滑溜无比,臀肉乱颤,宛如半融化的油脂。
龙池乐几乎滑落下来,显然有些恼怒:“怎么这么多水”
他胯下的两根阳物早就抬起了头,被裹在薄薄的布料里,毒龙般刁钻地翘着,马眼里的黏液迫不及待地往外渗,沾湿了整片裆部,黏在了玉如萼雪白滑腻的后背上。
龙池乐一挺胯,两枚狰狞的龟头便抵着他汗湿的脊柱沟,飞快地滑动起来。
他捞了一幅赤金马蹬,往玉如萼的腰身上一搭,莹白的腰腹立刻蒙上了一层金光,仿佛雪中日照。他身高腿长,便蜷着双腿,半幅脚掌踩在马蹬上,轻轻一夹,立刻弹出两枚软刺,一左一右,抵在了娇嫩的蒂珠上,蜇刺起来。
玉如萼立刻悲鸣一声,抻直手臂,高高翘起屁股,如牝马般驮着他,爬行在冰面上。
爬得慢了,龙池乐便反手一巴掌,掴在湿红一片的阴阜上,扇出一记黏腻的闷响,玉如萼颤得厉害了,他便猛地一踢马蹬,刺钩立刻弹出,刁钻歹毒如黄蜂尾后针,时而将一点蒂珠蜇得红肿欲裂,狂乱地抽动着;时而恰恰勾住深红色的马眼,扯动那块薄嫩敏感的软皮,甚至接着他失禁般淌出的前液,冷不丁蜇进了尿道里;时而勾挑着他敏感湿滑的女性尿孔,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他腿心一麻,便淅淅沥沥泄了一地尿水。
“走停走,屁股抬高,停”
玉如萼被一枚小小的刺钩折磨得呜咽不止,一只白屁股越翘越高,滑溜溜地闪着淫光,两只穴眼更是疯狂抽搐着,伴随着龙池乐的号令声,不时猛地一张,吐出一点儿湿红的肉花,仿佛训练有素的娼妓,整片白腻的小腹蓦然抽紧,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
“趴下”龙池乐道。
玉如萼银瞳含泪,手肘的力气猛地一泄,合身扑倒了冰面上。
他这才惊觉,身下的触感不对。冰面早已在他淫液的冲刷下,化成了薄薄一层水。白霄温热的身体显露出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他这么一伏,恰恰趴在了白霄的怀里,与自己的师尊肌肤相贴。白霄阖着眼睛,好梦正酣,衣衫磊落,只是露出一片胸口,一派月照襟怀的潇洒意味,他却浑身赤裸,被妆点得如同牝马一般,口中含衔,腰际垂着马蹬,满身淫靡的汗水与淫液,两枚嫣红肿胀的奶头,穿着金环,更是贴在白霄的胸前,不知廉耻地渗着奶水。
他在亵渎自己的师尊。
就像他也在被自己的徒儿凌辱亵玩。
“唔唔嗯”他摇着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白霄的手指弹动了一下,揽在他湿滑赤裸的腰身上,带着温存的力度,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慰着他。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抚摸,玉如萼的乳尖却翘得更高,仿佛一对嫩红剔透的樱桃颗,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白霄坚实滚烫的胸膛。乳头甚至被他自己挤压进了肥软的乳晕里,奶水一缕缕飙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白霄的唇上。
玉如萼心中的茫然更深,他的身体已然背叛了他,泛起了情动的深粉色,一身皮肉都仿佛化成了圆滑的水珠,朝着避无可避的高潮滑去。
龙池乐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两枚温热的手指,猛地钻进了他的肛穴里,夹住了那块薄嫩的软肉,用力一拧。
“你尿了自己的师尊一身。”
玉如萼的腰身猛地一弹,阳根通红,几乎要炸裂开来,龟头鼓胀到了极致,仿佛熟透的红李,几乎能看到青筋的跳动,却被金环死死箍住。
“嘘。”龙池乐轻轻催促他,指甲剔刮着他的马眼,激起辛辣而锋利的快感。
玉如萼的大腿猛地夹紧,雪白的皮肉疯狂抽搐,阳根竟然自发抖动起来,一点尿孔几乎张到了极致,露出猩红的肉管,却没有一滴精尿溢出
他悲鸣一声,大小花唇齐齐张开,一点嫩红的尿孔疯狂翕张着,仿佛窒息的鱼嘴,锋利的尿意瞬间贯穿了他,带着强烈的酸胀感,从狭窄的尿孔里激射而出,刷地冲到了白霄的衣摆上。
玉如萼脑中轰地一响,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龙池乐又笑了,俯在他汗湿的肩头上,仿佛湿漉漉的水妖一般,眼上的白布被他蹭下来一角,露出少年人秀美的眼廓,和纤长浓密的眼睫。
眼睫底下,赫然是一对重瞳。一只是冷酷的金红色,含着戏谑与嘲弄,另一只则漆黑湿润,错愕与惊怒想交织,仿佛刀锋上闪动的寒光。
那只金红色的瞳孔微微一闪,竟然消失在了眼眶里。
龙池乐一手扯下白布,颤声道:“师尊”
玉如萼的反应却空前剧烈,雪白优美的肩胛骨剧烈起伏着,腰身抽搐了一下,臀肉乱颤,两口穴眼红通通地鼓起,吐出了一团淫液,竟是在他这一声师尊里,再次到达了高潮。
这个再寻常不过的称呼,已然成了他一身淫欲的锁钥,从此往后,他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会陷入到悔愧交加,又避无可避的高潮里。
龙池乐刚刚进入幻境,便察觉到不妙,他身不由己,一举一动,都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显而易见,蜃眼这次化作了他的模样,试图以此打破玉如萼的神智。被一手养大的徒儿蹂躏亵玩,百般凌辱,即便是仙人,也免不了心神俱震。
龙池乐化作了一枚漆黑的瞳孔,又蒙着白布,目不能视,只能发出冷酷的号令,听着师尊痛楚的低吟,心中又惊又痛,五内俱焚。
终于,在看到玉如萼的一瞬间,他强行冲破了蜃魔的禁锢,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
玉如萼还处在失神之中,龙池乐揽着他的腰,把他从白霄身上抱了起来,飞快地卸下他一身的淫具。
只是蒂珠里的刺钩钻得太深,他只是轻轻一拨,玉如萼便抽搐一下,泄出了一缕尿水。
龙池乐一时不敢去硬取,只是俯下身,轻轻吮住那颗红肿透亮的蒂珠,暂时抚慰他腿心剧烈的抽搐。
玉如萼银瞳里的水雾已经淌了满腮满颊,啪嗒一声,落在了龙池乐的手背上,那温热的眼泪烫得他身体一震,一颗心又酸又痛。
第32章眼是情媒
龙池乐和元寄雪不同,后者鬼仙之体,又有隐匿踪迹的法门,自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进幻境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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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淫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龟头通红肿胀,茎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淫液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臀肉,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阴阜已经被肏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湿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肉感,一枚脂红色的肉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肉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臀肉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肉唇间,双穴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茎身,温滑的淫液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穴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肏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湿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肉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穴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穴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淫性,湿红肉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精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精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肉蚌般淫靡饥渴的肉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湿莹莹的软臀,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濛濛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肉红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湿的嫩肉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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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蜃魔嚎叫一声,浑身褶皱如波澜般翻涌起来,弹出连排的肉触手,漫天飞舞。
“让我成为天道之主,”心魔道,“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与蜃魔半身融合了,虽僵持不下,谁也吞噬不了对方,却能听到蜃魔的心声。
蜃魔神智未开,只会含含混混地重复:“白玉补天白玉”
只有炼化失落已久的补天白玉,它才能彻底治愈伤处。
“白玉可不能给你,”心魔轻声道,“我给你一柄剑,能不能炼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张白骨支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被本体舍弃,又被迫与蜃魔融合,已经恨毒了白霄,自然也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剑仙,尝尝堕魔的滋味。
此后种种,可想而知。
白霄近乎义无反顾地撞入了蜃魔的陷阱,幻象之中,他代玉如萼镇守熔炉,心甘情愿地,以剑体补残天,承受千年煅烧之苦,幻境之外,他插在蜃眼中,被魔气日复一日地吞吐侵蚀,剑身锈蚀大半。
他被完全腐蚀的那一天,也就是心魔从蜃眼中彻底脱身的时候。
只是蜃魔对白玉的渴求分毫不减,白霄与它融合得越紧密,便越能听到它暴怒的心声。
他在剧痛中化出分身,赶往下界,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可回头之路。
龙池乐握着玉如萼的手,凝视着他。
掌心里的肌肤冷得像是冰雪,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龙池乐把那双手拢在胸前,试图煨热师尊冰冷的指尖。少年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绷紧的鼓面,他心跳爆沸,隆隆炸响,几乎要从胸臆里烧穿出来。
他的龙化越发严重了,雪白的脸颊上,微微发痒,竟是悄悄生出了一片黑鳞,从下颌蔓延到鬓角,连秀美的十指,都弹出了锋利的爪刃,显然,他的发情期已是迫在眉睫。
玉如萼雪白的手肘,被他拢在掌心,猝不及防间,刮出了几道窄窄的红痕。
龙池乐一惊,下意识地握爪成拳,将利爪死死倒扣在了掌心里,用柔软的指节和手腕揽着他,仿佛猛虎笨拙而仓皇地张开肉垫,接住一片自枝头凋坠的花瓣。
他尚且是人身,肌肤娇嫩,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龙池乐咬着牙,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只是下一秒,他便身形暴涨,一条数十丈长的龙尾瞬间撕裂了衣裳,轰然拍击在岩壁之上,满地明珠被劲风卷起,狂飞乱舞,仿佛飞沙走石。
他化作龙身,遍体黑鳞,眼如明灯,伏在玉如萼的脚边,龙须在半空中浮动着,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仙人垂落的小腿。
刚轻轻一碰,黑龙便一抬下颌,将这不安分的龙须喝退了。
他委实燥热不堪,龙尾胡乱甩动,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湿亮的黏液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美,微微透着淡粉色,倒映在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花枝。
他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裸,倚着岩壁,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巨大的体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身冰雪般的肌肤,蒙着淫液与汗水,湿滑透亮,直如一口温软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舌尖,狠狠地捣进去,舔化他淫靡而柔嫩的内腔,啜出满口的蜜汁。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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