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口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深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处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支离的白骨,纵横交错,铸成了一口坚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身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进去,只要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点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紧束的腰身,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舔弄着犬齿。
那善恶一念,情欲交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身体,不敢再看他。
光是将龙身缩到水桶粗细,就已经令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交配的本能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娇的力气,一身黑鳞连排翻起,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处,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道,徒儿经历了什么。
只是其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不是能在这地方算得清的。
他沉默片刻,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抱起了巨大的龙首,横在膝上。
龙角断口处,露出了森白的骨茬,玉如萼的五指搭在黑龙滚烫的眼睑上,暂时安抚住了他痛楚的颤抖,接着俯首下去,吮住了龙角。
这龙角足有手腕粗细,他没办法一口含住,只能探出舌尖,飞快地舔弄了一圈。晶莹的唾液沿着断口处粗糙的边缘滑落,水光莹莹,新生的骨骼极其柔嫩,宛如稚儿的乳牙般,一点点钻了出来。
龙池乐的龙角痒得钻心,偏生师尊的唇舌温热柔软,他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抽出嫩苗,龙首在玉如萼的大腿上蹭了又蹭,几乎用口涎把玉如萼的腰臀冲刷了一遍。那条不老实的龙舌更是不时钻进紧闭的双腿之间,哧溜一声,扫过整条肉缝,这才勉强尝了尝肉腥味。
玉如萼委实按不住他乱动的脑袋了,只能提着龙角,把他拎起来一点儿。
黑龙也不挣扎,反而就势翻了个身,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金瞳依旧含着泪,仿佛痛楚难当。
只是下腹的鳞片翻开,两条孽根翘得老高,又被淫液浸润过一番,显得尤其油光水滑,鳞片漆黑湿润,连倒刺都根根竖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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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着自己的腰腹,尾巴甩得啪啪作响,就差捂着那两条孽根,呜咽上几声了。
“爪子。”玉如萼道。
他龙尾一卷,乖乖地把后爪翘到了玉如萼的掌心里。
那龙爪只能用双手勉强捧住,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悬吊着。玉如萼低头,白发如瀑,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嫣红的双唇被涎水浸润得尤其莹润剔透,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就在他吮住龙爪的前一秒,龙爪扣住了他的颈项,猛地一按
他被一把掼在了岩壁上,紧接着,冰凉的龙身绞上了他的身体,龙爪暴起弹出,分别钳住了他的手腕脚踝,仿佛钢铁铸就的锁链。
巨大的龙首俯视着他,一双灿金色的竖瞳里,裂开了第二道瞳孔。
蜃魔再一次夺得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龙巢之中。
冰雪般的青年,被一条黑龙死死绞缠,只能透过蠕动的鳞片,隐约看到一点儿莹白的肌肤,像是一团朦胧的月光。狰狞的龙首搭在他的肩上,金瞳狂乱地跳动着。
玉如萼被迫跨坐在冰冷的龙尾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龙鳞上,仿佛一捧落入沟壑的积雪。两只娇嫩的肉穴淌着淫汁,将黑鳞洗得油光水滑,嫣红的肉唇翻开了,翘起的蒂珠更是被生生夹在了鳞片的缝隙中。沙砾般的硬鳞粗暴地刷弄着,时而鳞片倒竖,直如濒死翕张的鱼腮般,一点嫩红软肉被挤得几近涨裂,连最敏感的硬籽都被毫不留情地剔刮着。
不多时,那点嫩红便被挤得咕叽作响,漆黑的鳞片间,渗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汁,仿佛果实烂熟的蜜浆。
他勃发的男根,更是恰恰被卡在了黑龙那两条孽根之间。黑龙粗暴地挺动着腰腹,两条阳具高高翘起,不时猛地并拢,漆黑的倒刺与硬鳞紧挨着,棘丛之中,挤出了一枚淡粉色的肉头,嫩生生的软沟里,渗出一缕白浊。
他的男根尚且娇嫩,哪里经得起黑龙恶意的挤压龙根上密布的软刺,将他的嫩皮勾扯得又酸又痛,火辣辣的,仿佛受枷一般。
黑龙只是挺了几下腰,他便浑身抽搐着,泻出了一滩淫汁。
他的下体已然湿滑无比,雪白肥腴的臀肉间,夹着一道脂红的股沟,肛穴翕张,露出水光融融的红肉,一只阴阜更是肥软熟透,嫣然含苞,淫液失禁般流了满臀满腿,仿佛只要轻轻一啜,便会在唇舌上化开。
黑龙夹着他的阳茎,挺弄了片刻,见他已经筋酥骨软,接近融化,便一甩尾巴,将一只雪臀挤压得颤颤巍巍,莹莹的白肉几乎流溢出来,龙茎更是悍然抵在了他的穴口。
噗嗤
玉如萼被插弄得呜咽一声,握住了龙爪。
黑龙的肏干毫无章法,全然将他柔嫩的肉穴当作了精盆,只知道痛痛快快地杀进去,破开脂油般热烫的软肉,又毫不留情地拖出一团淫汁。裹在茎身上的红肉绷紧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层通红的薄膜,哪里受得住这狂乱的快感。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倒刺连勾带挑,捣弄得软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
他捉着龙爪,被肏干得浑身发抖,两条长腿不断踢蹬着龙尾。
龙爪锋利无比,几乎瞬间就划破了他的肌肤,血液从掌心里飙射出来。
黑龙长吟一声,重瞳狂乱地闪动着,突然化作了那双漆黑而湿润的眼睛,眼角通红,惊怒交织,玉如萼与他目光交错,电光火石间,只来得及看清他眼角晶莹的泪水,又转瞬对上了那双冷酷的重瞳。
只是钳制着他的利爪,已经缩了回去。龙池乐拼尽全力,将沾着鲜血的利刃,狠狠倒插进了自己的掌心里,用坚硬的骨骼锁住。
玉如萼一边仰着颈子,忍受他狂乱的插弄,因无尽的快感发出融化般的喘息,一边无声地握住他的爪子,小徒弟滚烫的鲜血泉涌而出,沾了他满手。
那简直像是捉着一颗突突乱跳的心。
黑龙的插弄暴戾到了极致,几乎是悬空按着他,他被一下下撞到岩壁上,发出响亮而濡湿的水声,脊背上的汗水洇在岩壁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水渍,胡乱抹开,仿佛暴雨中乱颤的花枝。一只雪白的屁股,被扇打得烂熟通红,痛楚到几乎麻痹,双穴更是被插成了两口湿红肉洞,里头的嫩肉被捣得烂熟,连子宫口都红通通地嘟起,活像是融化的胭脂泥。
黑龙长吟一声,腰腹轰然一撞,几乎挟着风声,冲进了巢穴的最深处。
那两条长腿夹着龙身,高高抬起,脚尖绷直,裹着一团湿亮晶莹的黏汁
在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巨大的龙首猛地抬起,龙须发狂般抖动着,旋即开始剧烈变幻。
那张熟悉的少年面孔,带着痛楚不堪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玉如萼面前。
龙池乐乌发垂落,湿漉漉地黏在腮边,一张雪白娇嫩的面孔,宛如雨中栀子,瞳孔湿润而柔软,还含着泪水,只照得出一个人的影子,颇有几分稚子般的天真与执着。
腰腹以下,却依旧是狰狞的龙身,勃发的阳茎深深捣在玉如萼的身体里,一股股飙射着浓精。
“师尊”龙池乐哑声唤道,试图伸出手掠开来湿漉漉的白发,那秀美的五指却深深陷没在掌心里。
他皱着眉毛,把自己的小指从掌心里拔了出来,一低头,咬断了一节指骨。
他把指骨叼在唇间,默默念动法诀,那指节立刻化作了一柄小剑,通体为墨玉制成,光泽温润。
蜃魔将玉萼剑化作了一节指骨,自以为掩人耳目,却终究让他找了出来。
这柄剑的用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玉如萼无声地凝视他片刻,抱着他的后颈,俯首下去,用嫣红的双唇衔住了玉如萼,藏在了舌下。
两人温热的唇舌一触即分,像是交换了一个满含血腥味的吻。
下一秒,雪白的少年面孔上,飞快地覆上了鳞片。
漆黑湿润的瞳孔,再度被冰冷的黄金瞳所取代,眼眶里,一对竖瞳紧紧挨在一起,贪婪地凝视着他。
玉如萼阖着睫毛,眼角湿红,似乎只剩下了低喘的力气,身子更是温软熟透,雪白的腰腹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宛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双穴温顺地张开,嫩肉不时痉挛着,吮住两条狰狞的阳茎,婉转滑腻到了极致。
他雪白的双臂,更是无力地揽着龙身,显然已是被肏成了最温顺甜蜜的龙巢。
黑龙着了魔似的,向他俯首过去。
他也仰起颈子,白发滑落在后背,嫣红如花瓣的双唇间,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儿,被裹在一团晶莹温热的唾液里,柔柔地舔弄着那只重瞳。
黑龙想要合拢眼睑,却又贪恋那唇舌间的温柔,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直到锋利的痛楚,贯穿了那只瞳孔。
这东西其实只是蜃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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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看上去是一层薄薄的眼翳,底下生着密密麻麻的肉触须,细如毫毛,牢牢插在了龙池乐的瞳孔边,看上去倒像是一只金红色的竖瞳。
玉如萼舌尖一扫,玉萼剑精准地挑断了每一根触须,将那只多余的瞳孔完完整整地剜了出来。
随后,他双唇一张,剑锋一吐,彻底将那只挣扎的蜃眼钉死在了岩壁上,断绝了它遁逃的可能。
龙池乐的瞳孔里只是微微一凉,甚至没来得及察觉到痛楚,那股强悍无匹的桎梏便飞快地消退了。
玉如萼衔着剑身,再一拧,蜃眼立刻炸成了一蓬血雾。只听一声极其痛苦的嚎叫从远处炸响,分身受创的蜃魔发狂抖动起来,整片幻境轰然崩裂
整个龙巢,在一瞬间,迸溅开来,化作满天飞舞的雪霰,玉如萼的神智飞快地下沉,眼看就要跌入迷雾重重的幻境之中。
龙池乐长吟一声,试图卷住他的身体,但他的鳞片也像飞溅的白沫一般,四散开来。他犹不肯放弃,血淋淋的指爪搭在玉如萼的肩上,试图钳住他。
玉如萼摇摇头,转而握住他的爪子,为他舔了舔伤处。断裂的爪刃再次抽长,变得坚不可摧。
龙池乐呜咽一身,半身化作了虚影,他正在被驱逐出幻境,一只狰狞的龙首却靠在玉如萼的胸前,蹭了蹭,飞快地吐了一串字。
那双灿金色的龙瞳,刚刚被泪水洗过,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玉如萼沉默片刻,敲了敲他的龙角,道:“孽徒。”
第33章心为欲种
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发狂蠕动着,一片墨海般的云潮随之动荡不休,那只白臀被它吮了又吮,蒙着一层湿滑的黏液,仿佛蚌肉里莹澈的明珠。
黑龙刚刚在玉如萼的身子里泻了一泡精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来。
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巨大的龙尾轻轻一摆,拍开了一条劈空而来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实在称得上凄惨,他撑着一柄只剩下伞骨的青竹伞,一袭青衣几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伤处又血流不止,他在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摇摇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叶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废了大半,只有鬼王印还悬在半空中,吞吐着漆黑的鬼气。
“东西送到了”元寄雪头也不回道。
龙池乐长吟一声,作为应答。
他将几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里。
玉如萼刚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喷,双穴翕张,失禁般喷吐着淫液,里头蕴含着极其丰沛的灵气,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诸天仙人齐齐躁动起来。
蜃魔哪里肯放过这疗伤的良机,当即将它的白玉吮得啧啧作响。
幻境的编织,自然因为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对于玉如萼而言,这样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了。
他蹙着眉,在蜃魔的挤压中,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泛着情动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红剔透的乳头翘如指腹,乳晕鼓胀,奶孔张开,濡湿的红肉里渗着淡白色的奶水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动情,两枚红提乳尖便会不由自主地翘起,一颤一颤,乳孔里更是瘙痒得惊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头插进去,狠狠捅弄几下。
玉如萼捏着墨玉小刺,用舌尖舔湿了,飞快地往乳孔里一抵。
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将那枚湿滑的墨玉小刺旋转着拧了进去,红莹莹的嫩肉一点点被挑开,他的乳尖不断抽动着,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那股惊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惊悸。
他阖着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着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发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间,化作了污浊不堪的顽石,一身灵气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丝一毫。
它几乎下意识地推拒起了体内的浊玉,一条鲜红肉腔翕张到了极致,软肉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挤了出来,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肉裹着湿滑的清液,晶莹透亮,仿佛新剥的荔枝。
龙池乐当即一甩尾巴,冲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龙背上。两瓣软糯的臀肉啪地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沟湿红,一圈薄嫩的红肉,如婴儿小口般,将一根墨玉玉势齐根吞没,挤出一缕晶亮的淫液。
他又带上了那一身的淫具,神智立时混沌起来。
龙池乐焦躁地甩着龙尾,抽开一道道破空而来的劫雷,漆黑坚硬的鳞片上电光伏窜,火星四溅,龙身破开漫天的流星飞火,仿佛炉膛里煅烧的钢鞭。
有一瞬间,他想带着师尊,不管不顾地冲破重霄,一去不回,把这漫天的劫雷远远甩在后面。
只是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十指虚软,力度很轻,却像扯住烈马的缰绳那样,一把拉回了他即将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轻声道:“回去。”
“师尊趁现在,逃到鬼界去”
“听话,”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儿的龙角,“乐儿。”
他银瞳涣散,混沌不堪,濛濛的水雾如烟岚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云海。蜃眼在其间蠕动不止,仿佛妊娠时不断痉挛的妇人,突然间,红肉洞开,飙出了一缕漆黑的污血,蕴含着无尽的暴戾与阴毒之意,洒向九重天界。
那里正站着几个天女,云鬓乱挽,湘裙逶迤,秀颈莹润,仿佛蒙着珠光。她们法力低微,不敢与那些个剑仙争抢甘霖,只能躲在云雾里,悄悄窥探。
谁知道天道垂怜她们,竟兜头降下甘霖,几个天女喜不自禁,纷纷探出手去
极端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云霄。
天女洁白如玉的身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冲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冲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叹一声。
那微弱的叹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吟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冲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发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俯首下去,舌尖在银瞳上飞快一点,极其轻微的凉意晕散开去。
雾花镜化作一层银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顿道:“不要睁开眼睛,除非”
他吐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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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
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
与此同时。
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湿滑紧窄的肠穴。又一股滚烫的淫液,浇灌到了他的龟头上。
赤魁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
一只阴阜软烂熟透,嫣红的肉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肉唇完全裹不住,只能肉鼓鼓地翘在腿间。
就连男根,都已经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精絮和尿水。
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淫液,将大腿浸得一片湿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肉,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乳头,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
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
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
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
除非
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
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
赤魁皱着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冲击到了他精赤的脊背上,仿佛锋利的铁刷,悍然横扫,瞬间刮走了一层皮肉,白骨从模糊的血肉里暴突出来。
赤魁“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血水倒灌进身体里,用自己残损的魔心疯狂吞噬起其中的恶欲来。
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精悍的肌肉,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
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
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
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滚烫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
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单手支颐,嘴里还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惬意。
几个相貌狰狞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
“启禀魔尊,凡人又往悬川里,献祭美人了。”
赤魁哂笑一声:“什么美人不要。”
自从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间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练般悬在魔宫边。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卷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
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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