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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试吧——”炎鸣神君语声颇有自暴自弃的感觉,只因他已第无数次认栽在小草的含羞草裙下。
绛儿听了,跃跃欲试自己的能力增长几何,炎鸣神君刚解开个衣带,她便迫不及待将它扒下来。
她冰凉的小手掠过脊背,炎鸣神君面额发烫,只觉浑身愈热,粗声道:“别摸了,快治。”
“哼。”绛儿把手啪的一声打到他背上。
“嘶——”炎鸣神君未觉痛,反应倒是挺夸张,“我哪里又招惹你了。”
问完,看不到她的神情,只听她的声音近在迟尺,道:“你和媚儿做了那种事。”
炎鸣神君终于懂得什么叫秋后算账,还是个欲加之罪的理由,没好气道:“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
绛儿想起看到顶着神君皮囊的阵灵和媚儿那样子,心里还觉难过,娇嗔道:“假的神君也不行,神君是我的,真的神君假的神君都是我的,不许和别人那样。”
这满含占有欲的话语令炎鸣神君一惊,吃过大亏的他又怕误会了小草的话意,问道:“我为的什么就是你的。”
绛儿道:“因为神君喜欢我,这不是谎话。”
炎鸣神君道:“我若不喜欢你了呢。”
“不喜欢我了?”绛儿惊道,声调都变了,垂首想了半晌,不再说话,兀自拿起银针,安静施完一场针。
炎鸣神君稍一查探体内黑煞之气,心中吃惊,往常小草给他施针不过是暂时压制,此回竟是从根本上祛除他的黑煞之气,虽然所去的黑煞之气微乎甚微,但他如今却隐隐有些相信,待她至地仙修为真的能够治愈他。
他受这邪魔之气折磨了千年,说不想摆脱它是假的,但这种附骨的毒疽怎会轻易能够消除,千年时间不算短,他难已有些心灰意冷,但遇到了小草,他遇到了希望。
仅仅是祛除黑煞之气的希望,还是有更令他期待的希望?
炎鸣神君看着因听了他一句“我若不喜欢你了呢”的小草蔫耷耷的一个脑袋,她的向来心思全写在脸上。
炎鸣神君不禁叹口气,若是她的人能和她的修为成长得一样迅速就好了。
绛儿的心情不好,可还是认真治完神君,她自然察觉到获得先祖力量之后,净化之力不可同日而语,见能够祛除神君的伤势,不禁欢欣鼓舞起来,越坚定勤加修炼,待报答恩人后就能够治愈神君。
想着,取出翠笛,吹奏翠笛是她新的修炼方式,虽不能提升修为,但贯注力量进入翠笛吹奏却能增长她的净化之力。
主人召唤,小竹迫不及待地跃出灵府,“咿呀、咿呀”地挥动竹叶手跟绛儿打招呼。
说没两声,它的竹子头就被两只手指捏住拎起来。
小竹“啊、啊”叫喊,只见是一个红头发的人提着它,不满地挥出竹叶手,欲击打讨厌的红头发。
绛儿瞟了一眼,甚不在意,她早知神君要将它逮去玩,这也是她发现那阵灵为何不是神君的原因之一。
以神君的顽劣脾气,别说当时受了重伤,就是只剩一口气,眼见出现这么个调皮的小东西,还能让它在小霸王面前猖狂起来的道理?
何况她也觉小竹调皮,神君能治小竹,她能治神君,那便是她治了小竹。
想着,绛儿只觉自己是个合格的主人,不负先祖的重托,心满意足地置翠笛于唇,开始吹奏她的美妙音乐。
美妙的乐声方一响起,在一旁单方面打架的小竹,单方面欺压器灵的炎鸣神君,一竹一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捂起耳朵。
绛儿只觉自己的乐感大有进益,不禁激昂吹奏。
不到一盏茶时辰,天上的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大喝道:“炎鸣!叫你媳妇儿别吹了,你老祖听了今晚做噩梦!”
自信的绛儿樱唇一僵,停下气息,看向神君。
炎鸣神君本想说也不是很难听,但他来不及放下紧捂耳朵的手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绛儿受挫地扁了扁嘴,垂首看着翠笛,欲哭无泪。
她还没开始的音乐事业就此结束了吗——
——————
绛儿:明天就幼儿园毕业啦!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困阵
当然不。
绛儿性子是软,但在挫折面前向来越挫越勇,勇往直前。
白日她勤加吹笛,炎鸣神君面上夸赞她吹得越发进步,背地里巴不得在她开始吹奏前就去揪几个老祖宗出来打架。
惨还是火神族先祖惨,百来位先祖元神本以为来个两个小家伙给他们玩上一阵子,没想到是他们被两个小家伙玩上了。
那个叫炎鸣的后辈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他们这些老人就算活着是也没他这个折腾人的能耐,一天不间歇地将他们这些老骨头轮战了一遍。
今日炎鸣神君心满意足地回到木屋,骄傲得像只大公鸡,“没几日咱们就能离开杀阵了。”
绛儿从神君处得来一本曲谱,正坐在灯烛下研记,听言抬首一看神君,只见他约莫是今日打得畅快,褪下上半身的衣裳扎在腰间,宽阔的胸膛、劲瘦的腰身愈加健壮、坚实,俊美的脸庞平添几分硬气。
问道:“神君不用陪先祖们玩了吗?”
炎鸣神君的上身也不知被这小草看过多少次,反正她生不出别的心思,毫不在意地坐在椅上。他不敢坐在拾洁净的大床,小草说他没洗澡坐上去会脏,他甚是不屑,他一个神仙难道还会沾染污尘,倒是小草怪里怪气,每日都去溪边打水沐浴,后来还强令他也要去沐浴。
听了她的问话,回道:“陪他们玩?只有别人陪我玩的份。”
小霸王的霸气从没人能挑战。
除了绛儿。
她相信神君的话点点头,取出翠笛道:“神君,今日我练习了一个新曲,你听听如何。”
小竹已经学乖,在她吹笛时立刻躲入灵府,耳不听为净。
绛儿钦定的听众却没这么好运气,炎鸣神君嘴上答应,但一张脸甚是苦兮兮,听小草吹笛比打上一天一夜的架还难受。
绛儿在老祖宗每夜忍不住叫她停下吹奏中,她对自己的技艺几何已心里有数。
见神君难为的样子,颇是过意不去,但她只能找神君品评,在神君面前丢丑她才不会觉得脸红。
忽生一计道:“今日换神君来吹。”说着,纤纤素手上放一只翠笛,衬得小手又白又嫩。
“这……”炎鸣神君盯着她日日放在唇边的翠笛,不觉觑了眼她粉嫩的唇瓣。
绛儿见神君面色犹豫,忽觉自己唐突,若是神君吹得和自己一样,神君这样爱面子,定是不愿丢脸的。
想毕,正待回手,神君骤然取过翠笛。
绛儿见他拿了翠笛不立时吹,反倒喉结滚动,呼吸错乱,她问道:“神君渴?”
炎鸣神君慌乱扫了她一眼,掠过她张开的小嘴,心乱得嘴都胡乱起来,“挺渴。”
绛儿登时站起,道:“我给神君倒水。”
刚立起身,只听一阵风吹破门似的声音,吱呀吱呀传来。
绛儿惊得瞪大眼睛,回身盯着神君,心里忍不住道:神君吹得真难听。
一念未了,暗夜的天空中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只听一道忍不可忍的大喝:“哇!还有更难听的!老子受够了,你俩真是我见过最绝配的夫妻!”
绛儿不禁俏脸一红,只听天上传来阵阵议论声,全都是在倒苦水,炎鸣神君每日轮战折腾,绛儿的笛声不堪入耳,他们在杀阵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令人闻风丧胆的天烈火神阵内最可怕的杀阵,在他们两人的闹腾下,首次以杀阵内老祖宗不堪其扰关闭杀阵。
绛儿骤然看见小木屋四周被以纯烈焰化成的锁链缠着,发出“格格”的铁器碰撞声,她唬得跳到炎鸣神君身旁,道:“神君,他们生气了要关住我们。”
炎鸣神君摸摸她天真的小脑袋,笑道:“这是他们治我的困阵。”
绛儿疑道:“单治神君?”
炎鸣神君意味深长地看了绛儿一眼,他很了解自己,也很了解绛儿。
困阵果然是困神君。
在铁链声中,木屋渐渐缩小,只剩下能都摆下一方桌案,一张床铺。
要炎鸣神君一整日待在这样一间无法伸展手脚的屋子里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他长日躺在床上烦躁翻滚,而绛儿的日子却过得乐滋滋。
她的整个人实在很安静,很柔和,坐在桌案前研习医书能沉静地看半日,吹奏她的翠笛能毫不松懈地吹半日,还有一个夜晚的时间便是为他施针,然后整个人宁静地睡在床铺的一边,一点都不觉得日子枯燥。
只不过她有些疑惑她日日为神君净化黑煞之气,伤势见缓,怎地神君越来越暴躁了。
譬如今夜,神君又屁股着火似的在床铺的一边睡不安分。
长手长脚又试探过来,语声更带试探:“小草,睡了吗?”
“嗯。”绛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炎鸣神君实在是个君子,他和小草同床而枕已有十日,小草从开始的合衣而睡,到后来觉得神君这个好朋友真是个好人,干脆以舒服为上,只穿一件中衣睡觉。
炎鸣神君白日困在屋子里的烦躁和晚上忍受某些不为人知的痛苦累计了十日。
他今日终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必须这样做,不然定会憋坏。
他必须找小草聊天,不能再让小草呼呼大睡,他独自睁眼瞪天花板到天明。
果然是很重大的决定,他顶着承受吵醒小草的怒气,将前些日子的问题一股脑倒出。
“小草,在圣堂中你是何时认出我是假的?”说着,生怕她又睡过去,挪身移近那娇软的身躯,就着月光伸指戳戳她的脸蛋。
绛儿白日修炼晚上施针,且神君还不断在旁边揪揪她的头发,扯扯她的衣角,捏捏她的脸颊,摇摇她的手臂,好不磨人,她整棵草很是劳累,好容易躺下来睡觉,神君又来逗弄她,没好气拍开他的手,道:“没一会儿就认出了。”
炎鸣神君心头一喜道:“从哪里看出的?”
绛儿睡意朦胧嘟囔道:“太多了,说不完。”
炎鸣神君大为感动,急问道:“最明显的一处呢?”
绛儿道:“便是神君虽然有时会很温柔,但绝不会一直很温柔。居然一路上到回屋子都对我表现得很温柔,那阵灵好傻神君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哈哈。”
她越想越乐,忍不住笑出声,睡意全无。
急切想聊天的炎鸣神君对这出乎预料合乎情理的理由默了。
若不是夜色掩住了炎鸣神君的脸,那绛儿一定看到他的脸色很。
炎鸣神君光闪闪的眸子看到绛儿露在被子外的小脚乐得轻蹬,气急败坏越过他给自己床铺上不靠近小草的线。
道:“难道你相信我会对媚儿做那种事?”
绛儿只觉神君火热的气息靠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上回的事她还记着,连忙道:“当然不相信,但我已经认出那是假神君许久。那日神君全都看到了?”
炎鸣神君“嗯”了一声,道:“你进入先祖元神幻境后,我被念娃辖制住,就在旁边的屋子。”
绛儿道:“神君想不到念娃是怨妖,才会被他辖制吧。”
炎鸣神君摇摇头,道:“我早就十分有九分猜疑便是他。若不是他还称得上是我的长辈,我早对他不客气了。”
绛儿惊道:“神君怎么知道的?”
炎鸣神君道:“他身上没有臭鱼味,绝不是莺娘的孩子。”
绛儿疑道:“臭鱼味?”
炎鸣神君道:“嗯,像小敖身上的臭鱼味,在南海里长大的都有这味儿。”
绛儿不禁扯起自己胸前的衣襟,低头闻了闻,道:“我难道也有吗?”
炎鸣神君顺着她的动作一看,只见她扯起素白的中衣放在鼻前闻,然后放下衣襟间,原整齐的衣襟松垮,露出半个粉团,她犹自不觉,侧过身子,两乳相贴,支起脑袋,目中迷惘眨眨眼,道:“我也是生在南海,我有吗神君。”
炎鸣神君瞬时血脉偾张,说来他整个人除了脾气暴躁点,还是极受姑娘家欢迎的,千年来引诱过他的姑娘也算不少,青涩的浪荡的风雅的多情的……
他自认能一眼看穿她们的心思,但绝没有一次,绝没有人像小草这样,披散青丝,躺于枕被,酥胸半露,面上眼里浑身上下仍是毫无邪念的清纯,一派天真问他心中疑惑。
他相信她是真的无意识,但她却不知道她这副不勾引胜过任何入骨勾引的模样放在全天下男人跟前没几个忍得住。
炎鸣神君生生忍住了,她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越发勾动他的心火,他滚离几步,挨在另一侧床沿,低哑而火热的声音:“没有,你又不是在海里长大。”
“是吗?”绛儿又兀自嗅了嗅,只闻到淡淡的药草味,放下心来道,“真的没有,神君适才一说我还以为阵灵那天非要咬我,是因为我身上有鱼味呢。”
紧贴蜷缩在床沿的炎鸣神君登时弹跳而起,失声道:“什么!”
绛儿张口回答:“他……”
炎鸣神君像被点燃的炸药,坐到她身旁,连连问:“它咬你哪里?”
说着,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咬哪里他都不能接受。
绛儿诧异神君反应未太大,道:“我以为神君看到了。”
说着,伸出手指往脖子处拂过,道:“碰了一下这里,然后我生气了,它就咬了肩头。”
炎鸣神君盯着她纤细、白嫩的颈儿,想象着有另一个男人抱着她亲,不禁怒目切齿,擦掌磨拳,一腔又怒又酸的愤懑无处可发,低吼道:“你是个女子不可以随便让男人碰的知不知道!”
绛儿吓得缩了缩身子,梗着脖子道:“你凭什么凶我!它就是几块石头,就和小竹一样的器灵。”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心意(700珍珠加更)
炎鸣神君一愣,自知理亏,气焰被浇灭大半,硬撑气势道:“石头也是男人。你是一棵草不是个女人吗?”
绛儿“哼”的一声,背过身去,兀自嘟嘟囔囔:“你说的不对,还凶我,我生气了。”
炎鸣神君气势顿消,看着躺在床上背对他的小身影,月光打在贴身、洁白的中衣上,勾勒出她日渐娇美玲珑的身子,方才还火冒叁丈的心变软了,挨着她躺下,又不敢碰到她,小心翼翼扯了扯她的衣角道:“别气了,我说错了,那就是几块石头借助煞气才幻化成人形,我错了成吗?”
“哼。媚儿抱了真的你,我都没生那么大的气,可见神君常常是不讲道理的。”绛儿颇是有理道。
在她这株草跟前炎鸣神君早已不知面子为何物,服软道:“你知道我向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还请十分善心、美丽的绛儿仙子担待几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绛儿十分受用地娇哼了声。
炎鸣神君暗笑小草可真是好哄,虽然那是丢了他堂堂炎鸣神君的尊贵的面子,但大家在被窝里谁瞧得见,瞧不见就算做没丢。
道歉要找补齐整,又道:“我生那么大的气是因为我喜欢你,你说是不是有理。”
绛儿是株讲道理的草,道:“有理的,谁都不希望喜欢的人让别人抱,我也不希望别人抱神君,因为我也喜欢神君。”
同样讲道理的神君道:“我的喜欢跟你的喜欢不一样,所以我才生的气比你的大。”
绛儿猛然转过身子,一时间,两人共躺一枕面对着面,她瞪大晶亮的眼眸,认真道:“我和神君的喜欢是一样的。”
炎鸣神君听她说喜欢听了太多遍,每一次在他的追问下都是令人失望的朋友的喜欢,这回干脆说得再露骨一些,让这株草明白明白他的心意,对着她的耳朵大声道:“我喜欢你是想和你做仙侣,想抱你,想亲你,还想脱光你的衣服和你生孩子,你是吗?”
神君说话间在绛儿耳边吐出的热气,还有那比热气还滚烫火烈的话,令绛儿登时彻耳通红,片刻间从脸到裸露的的颈胸都羞得染上春日桃花般的红晕。
炎鸣神君看着她直眉瞪眼地出了神,暗自在心底对自己切了一声:又被小草拒绝了,可我还是好喜欢她,我可真没出息。
不想内心话音未落,绛儿顶着张通红似胭脂的小脸,凑近炎鸣神君,竭力提高声调道:“我、我也是!”
炎鸣神君登时两眼直勾勾盯着她,不认识她这人似的,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你、你也是什么……”
绛儿看着他的眼,鼓起嘴,像是在给自己鼓起勇气,大声道:“我已经明白了,我对神君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我想占有神君,神君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想抱神君,想亲神君,想……”
她说不下去了,说不下去便用行动来表示,她紧紧抱住了神君,她火热的唇瓣擦在他的耳廓,缠绵的语声呢喃:“神君,我爱你。”
就这么轻飘飘的几个字,炎鸣神君听在耳里每一个字却都像是一道震天响的雷轰在他的头顶。
绛儿娇软的身躯已经贴到他的身上,他的人却僵直得石头般一动不动,全身的血都轰的一声全部冲到头上来了。
小、小草说爱他……
这、这应该没有误会的余地了吧……
没有误会的余地。
炎鸣神君直挺挺地、如痴如哑地看着他日思夜想的矫靥闭目慢慢凑近他,清楚地看到她如墨长睫微微颤动,就像他的心在颤动,他不由自主屏气呼吸。
她的唇覆上了他的唇,好软,好香,好甜……
他的心里也跟着甜了起来,仿若一跤跌进成堆的棉花糖里,全身飘飘然,甜蜜蜜。
他忍不住舔了一口,只觉天地都旋转起来了,空气里都充满了绛儿醉人的味道。
他终于反应过来,翻身紧紧搂住绛儿,含住她的唇瓣,粗喘道:“绛儿你说什么?我、我还想再听一遍……”
绛儿只觉一生中都没有这么勇敢过,好像只要能和神君在一起,无论什么她都能够往前迈。
何况她明白,神君已经迈了九十九步,她如今终于果敢了一回,用力回抱神君,双眸柔情似水凝注他的眼,认真道:“绛儿爱董炎鸣。”
“董炎鸣也很爱绛儿,绛儿……”炎鸣神君只觉以语言根本无法表达他万分之一的爱意,拥住纤瘦的腰肢,灼热的唇轻轻噬咬她柔软的唇瓣,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骨血里……
绛儿直被他亲得骨软体酥,呼吸急促,鼻子不禁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她没料到表明心意之后神君这样的热烈。
这声儿简直就是香油在烈火上浇过,炎鸣神君贪婪地吻过她洁白的下巴,粉嫩的脖颈,诱人的锁骨,银牙慢慢扯下肩头的衣,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软玉般的肩头,中衣往下滑落至胸口,她急促呼吸着,两只粉团不断起伏……
炎鸣神君的吻越来越炙热了,他一路落下的吻,正在向那小巧的坚挺乳儿靠近……
“啊——”绛儿惊叫一声。
沉醉在幸福的狂喜之中的炎鸣神君如梦初醒,惊觉自己在做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绛儿,我、我没控制好自己……”
绛儿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紧紧抱住炎鸣神君不松手,将脸深深埋在他怀里,浑身发抖。
炎鸣神君以为自己冒犯了绛儿,让她受到了惊吓,抬头一瞧,他脸上登时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五斑斓都不足以描述他的神色,捶胸顿足、暴跳如雷、心口插刀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小木屋已经消失,阵法已经结束,他恨恨盯着凭空出现的数双眼睛,发誓回去一定把有份将元神留在阵法里的老东西们的牌位砸给稀巴烂,他们就是故意趁这个时候结束阵法,打扰他的好事,吓他的小草!幸而他整个人都挡住了小草不被他们看去,不然小草若被他们看去一星半点只有他能看的地方,他片刻不等立时回族砸牌位。
只见眼前阿雪、小敖、昆海、封弥、莺娘、媚儿、甚至那小破娃娃都在旁边齐齐盯着他们,炎鸣神君怒吼道:“看什么看!”
手中连忙闪现红缎披风,将绛儿严严实实裹住,竭力压制自己脸上暴跳的青筋,柔声道:“别怕。”
双掌捧住她吓出泪花的面颊,食指指腹温柔地擦拭她微红的眼睑。
“啧——”琳雪最先忍不住感叹。
“啧——”小敖妇唱夫随。
“啧——”昆海强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惊叹,主人的速度,还有主人居然有温柔的时候,简直是不能不出声的惊天大消息。
琳雪很是欣慰地过来拍拍炎鸣神君的肩头,“小看你了,几日不见都到这步了。”
炎鸣神君朝她“呸”地一声,“少用你那种龌龊的心思想我的小草。”
琳雪摇摇头,道:“我当然相信绛儿,某个人嘛……”
炎鸣神君挺胸道:“我是个正人君子!”
琳雪一瞥还蜷缩在他怀里的绛儿,意味明显:差点脱了人家小白兔衣服的正人君子。
“我我我、你你你!”炎鸣神君气得说不出话,真想拎起这个丫头按进泥地里打一顿。
“神君……”绛儿见他们一见面又要吵架,不由拉了拉他的衣服,
绛儿表明心意前的炎鸣神君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绛儿表明心意后,得抱美人归的炎鸣神君根本不知道尊严为何物。
小草指东就往东,小草指西就往西。
炎鸣神君新的宠草守则诞生。
他立时闭上嘴,扭开头,眼不见阿雪那臭丫头为净。
几人身处的仍是进入阵法时媚儿的院子,炎鸣神君横抱起绛儿将她安好在椅上,理了理披散在肩头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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