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生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然然苏
张蕤自然是气呼呼的带着孟小公子走了。天上掉馅饼了喂,没想到居然真真的要去秋猎了。
转眼入秋,众府上下开始为大哥儿打点去秋猎的行装。除却寒露,随行人数约摸二十人,做吃食的老妈子,跑腿的小斯,贴身照顾的丫头…张夫人尽量给精简了人数,但还是呼啦啦一群人。
出行前,张夫人也给寒露做了几件素静的秋装,未多嘱咐,寒露出行似乎就像只是陪护的存在。
听春花讲,围场虽靠近蒙景国,但隔一座陡峭山脉,算作天堑,况我国与蒙景国世代友好。毗邻的两国居然没有过战事,也是神奇,寒露心想。需一整日脚程才能到达,寒露虽可以同小主子一同乘马车,但还是换了一身轻便的戎装,裤腿袖口都束起来,照照镜子,也算是英姿飒爽了,莫名的觉得自己应该是此打扮才对。
大哥儿睡的呼呼的,七八岁的年纪居然要去拉弓射箭,杀害小生命,实在罪过。恍惚间,寒露也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时,车外一阵喊叫,寒露猛然惊醒,随即听到惨烈的叫声,混杂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寒露心想不好,这洛京城边难道还有山匪不成,一边叫醒大哥儿,一边小心揭开窗帘看,一只羽箭猛的射进窗来,插着寒露的脸庞过,死死的钉在了车里。寒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大哥儿先是惊恐了一下,但很快平静了下来,反倒是拍了拍惊恐中的寒露。突然,门帘被掀开,一个浑身黑衣,头戴面罩的年轻人出现,看了寒露一眼,没作表态,随即看向大哥儿,大哥儿正想喊出声,年轻人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上来抱住大哥儿准备下车,大哥儿也未反抗。但寒露一把抓住年轻人,大喊,你要干什么!这一喊不打紧,像是惊动了周围人,寒露明显感觉到马车附近聚集了人过来,大哥儿摇摇头,示意寒露没事,但似乎晚了,还未等年轻人抱着大哥儿下车,马车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翻过去。
叁个人,叮呤哐啷,在马车里滚了几圈,滚出了车外。
一阵眩晕,寒露抬起头,看着周围好多人,他们在打架么,还有血,一边人穿着黑衣,一边人穿着五颜六色的,家丁们似乎都躺在了地上,天,菩萨,我今天是要死了么,那是不是可以回现代了。好的,那么,就今天吧!寒露面前闪过一把刀,刀辟向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大哥,寒露拼劲全力往前一扑,后背一凉,随即而来的剧痛,让寒露立刻说不出话来了,昏死过去。
然后是哪?不知睡了多久,寒露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变回元真真了吧,但面前怎么还出现了一个男人,剑眉星目的倒是挺好看的,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好热啊,寒露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可是一动背部就好痛呀,一会又觉得好冷,死命的抱住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取暖。
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大爷林括。
林括看着面前这个丫头,大半年不见,似乎是圆润了不少。混乱中,他带着受伤昏迷的寒露跌下这山崖,来到了猎户打猎建的茅草屋里,自己皮糙肉厚的倒没什么,本来就受伤的寒露此时却是高烧不断,但好在叁弟应该带着大哥儿平安了。
寒露在发抖,林括摸摸她的额头,烧的发烫,但她嘴里却一直在嘀咕好冷好冷,林括叹口气,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叁弟定会带人来救。
林括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寒露身上,并且搂紧了她,闻着寒露头顶清幽的香气,林括居然有种下腹肿胀的感觉,低头一看,怀中的女孩,满面潮热,朱唇轻启,低声说着抱抱我。正在发烧的女孩,虽说是自己的妾,但....这个时候行这事,总觉得是畜生不如。
“抱抱呀...”怀中女孩不听的呢喃到。
“抱着呢,抱着呢。”林括没想到自己也跟着温柔的回应到。
“亲亲..”
“....”
“嘤嘤嘤...亲亲”
“寒露..你发烧了..”
还没等林括林大爷说完,怀中的小人就仰起头,朱唇轻轻的碰到了自己的嘴唇,香软滑嫩,很快怀中的人似乎没有了力气,往下滑去,林括一把搂住她的腰,再次将她的嘴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像是羊入虎口般,含住,吸允,再进入,鼓捣的怀中少女,只能不停的扭动身子,并不时发出呢喃声。林括要是着了魔一样,一把捧住寒露的脸,脸、脖子、再到一口含住胸前花蕊,然后轻轻的将寒露放平在草炕上,仍用外套盖住寒露的上半身,轻轻退下她的亵裤,指尖一勾,晶莹的露珠绕满手指,动情的寒露跟第一次伺候时似乎是判若两人。
“想要么?”
“给我...”
早已迫不及待的林大爷顺势而入,茅草屋内的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窗外秋风萧瑟,屋内篝火闪动,映照着两个动情的人温情缱绻,寒露柔软的腰肢,软嫩的胸脯,潮红的面庞,都无不让林括忘情,但同时他又要小心的揽着寒露的背,不让她蹭到伤口,最后干脆扶着寒露的腰坐在自己的身上摇曳。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今天的寒露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第一次那个紧张到发抖的小女孩,这一次她会动情的叫,会喊着还要,甚至会揉搓自己胸前的花蕊,还会将它们送到林括的口中。林括不停的吸允,不停的索要,两人连接处早已泛滥,却还是孜孜不倦,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直到林括听到远处有猎狗的声音,直到怀中的女孩沉睡了过去,林括才停下来,灌满女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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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露,林括放下怀中的女孩,给她盖上披风,小小人儿蜷缩在一旁。刚刚似乎听到猎狗的声音,林括小心地走到窗前,昨夜没注意,这茅屋竟是修在了溪水旁,潺潺溪水,两旁是茂密森林,清凉的风透过草屋缝隙袭来。远处猎户牵着猎狗的身影矫健轻快的进入了森林。
不是叁弟。
昨日夜里沿路留下了暗号,按说叁弟早就该找了过来,难道叁弟路上也遇到了难事。看来不能坐以待毙了,赶紧离开这里。
林括走到炕前,准备叫醒蜷缩的女孩,折腾了一夜,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没啥问题,以往行军叁天叁夜都不带眨眼。抬手摸了摸寒露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做做运动出出汗是有好处的,轻轻掀开披风想看一眼后背的伤口,没想到动作太大,寒露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
寒露迷糊的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杂乱的衣服,抬头看见面前这个微笑的男人,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
“啊!!!!!”寒露彷佛是用完了此生最后的力气大喊起来,但立马被林括上前捂住嘴。
林括疑惑的看着寒露,这是什么病犯了,被捂住嘴的寒露依旧是使劲的摇头挣扎,甚至眼角有泪。
“你别再叫了,我就放开你。”林括有些不舍。
“你是谁啊!”林括一放开寒露,就听见她喊起来,这次轮到林括像是被砍了一刀。
“我是谁?我是谁?”
“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对你做的是我该做的事情!”
“你....无耻...卑鄙...下流不要脸...你生不出儿子...你烂jj...你去死吧你...”寒露一连串的谩骂,给林括气笑了。
“我,林括,大炎朝禁军都虞候,被骂下流不要脸...”
林括气的一下抬手,一下叉腰,一下又来回踱步,一下苦笑,一下子又恨不得一木棍拍死面前这个女子。
“林..括,林大爷?”
我的个娘啊,天,菩萨呀,寒露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嗯?怎么,刚睡完爷,就不记得爷了?爷之前还心疼你救了大哥儿,想说回去给你个赏,现如今你咒我生不出儿子....哈哈哈哈寒露啊,爷不在的这半年,夫人给你喂的豹子胆吃吧!”
听到这里,寒露早已腿软,扑通一下子跪在炕上,不住的磕头。
“爷啊,奴婢错了,实在是奴婢之前头受伤了,些许事情不记得了,这个这个...春花谷雨他们都可以作证!”寒露说的眼泪直流,这种武将出生的男子要是发起狠来,能把自己撕了吧,寒露想到这里,更加难过,我是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没有全尸是不是回不去现代了。
“当真?”
“当真,奴婢不敢隐瞒。”
林括的声音听上去气消了不少,“行了,起来吧。”
寒露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林括再仔细看这张小脸,五官没怎么变,但眼睛是更有神了,头部受伤还有这种好处?
“别哭了,没想把你怎么样。”林括轻轻擦拭了寒露唇边的泪珠,以往从未发现过这小巧的嘴唇如此香甜,一时没忍住,捧过脸,吸允了寒露嘴边的眼泪,“咸的。”林括的这一举动,立马让寒露羞红了脸,林括觉得好笑,顺势扶住寒露的头,吻住了她的唇。
经过了昨夜的缱绻,整个屋子还残留着腥甜的味道。
寒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可这一举动在沙场上叱咤惯了的林括看来无疑是油上点灯。
“别动!”林括小声的温柔的斥责了一声。
说完,林括一只手顺着寒露胸口剥开本就凌乱的外衣,轻柔的捏着胸口的白兔,指尖不住的揉搓着花蕊。
此时的林括对于寒露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可这个陌生人身上的气息,他的动作,还是让寒露像是一只鱼浸入了水中,畅快。
竟然不自主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林括还在不停的吸允自己的嘴唇,趁着呻吟,舌尖也顺势进入了寒露的口腔,开始翻涌搅动,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还长驱直下,开始揉捏寒露的细腰。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寒露一边沉浸在其中,一边不住的想,自己难道天生....淫荡?还是因为林括身上威严的气息,让自己屈服了?寒露还未来得及细想,下身就被一股饱满的力量侵入,寒露惊的向后扬起脖子。身上的男人,顺势开始吻她的锁骨,胸前.....
“我轻一点,你别乱动,小心伤口。”林括不忘嘱咐。
说完,林括开始耸动起来。一瞬间寒露彷佛被吸干了空气的鱼,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找不到其它方法来迎合这种快感。
这是昨晚的感觉,是昨晚迷迷糊糊的感觉,寒露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没想到是昨晚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还是从头顶到指尖都畅快的感觉。
“啊....”寒露终于还是没有憋住,叫了起来。
林括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深度,寒露只得不停的喘息,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股一股的涌来。林括加大了耸动的幅度,寒露吓得一把抱着林括的肩膀,缓过神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寒露害怕触碰视线,低下头,林括坚实的腹肌上汗珠点点,下面是触目的毛...再下面...好大....自己是怎么受的住的!丑陋的东西还有还长一部分漏在外面,也就是他根本还没全进去....
寒露想到这里,吓得一抬头,刚好对上林括轻笑的表情,林括似乎是看出了寒露心中所想。
“现在湿润的够了,那我可要全进去了哦。”
还未等寒露反应过来,林括便将寒露一把抱起,面向墙壁站好,掐住腰,从身后长驱直入....
寒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或者被劈开成了两半吧,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了自己的身体,胀的满满的,明明应该是承受不住很痛苦的,但身体给到的反应确实一股一股的热流往外涌,林括也感觉到了这些热流,轻笑一声,在寒露耳旁似笑非笑的说到“小骚货。”
接下来的时间,寒露觉得自己彷佛一只玩偶,被带到炕上,窗户边.....被骑在下面,抱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最后,寒露只听见自己不停的在对林括说爷我错了,身体承受着一股一股的高潮,一阵阵眩晕,寒露只觉得自己的精气神被全部抽光了,每一次当寒露觉得林括要结束的时候,他总是换了个姿势继续长驱直入,彷佛力量永远花不完。
在长久的耸动中,寒露发现自己的胸口,腰间都被捏出了红印,但之前完全没有觉得是痛的。
“爷我真的错了,今天.....好了吗?我要死了....我没力气了...”
“那你还有力气骂我么?嗯?”林括又故意使劲了一下,感觉寒露早已泥泞的下身一股清泉喷涌而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敏感。
“不骂了不骂了...爷..明晚再来吧...”
“明晚还想继续伺候爷?这么舍不得我...”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想伺候爷?”
“也不是....啊....不行了不行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括才结束在寒露的身体里,寒露只觉得体内被灌得满满的,摸摸索索穿好衣服,体内都还有东西往下流。抬起头,寒露发现林括不见了,屋外有声音,推开门,寒露吓的一趔趄,整整齐齐站着两列人,看样子是禁军。
早已穿戴好的林括此时正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交流,道貌岸然,完全看不出前几分钟还在跟一个女子颠倒龙凤,骚话连天。
等等?所以刚刚,他两在屋内,这些人都在屋外等着?听着?寒露想到这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想转身往屋内藏起来,或者钻进哪个地缝里去。
“走吧,磨蹭啥,需要爷抱你走么。”林括看见寒露出来,喊到。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寒露挺直腰背,硬生生的疼,背上原本的伤,再加上昨晚今早....哎
马车就在不远处,没想到这里有条小道。
一上车,林括说到“脱了吧。”
“啊?还要啊!”
“你把我当种马了么?我给你擦药!”林括没好气的说到。
寒露伸伸舌头,脱掉上衣,背过身去。
“爷的金疮药,世间难得,还好伤口也不深,回去再涂几次兴许就好了,记住别碰生水。”
“是,爷。”当然不能碰水,现在又没有抗生素。
回去的路程不远,两人一路没说话。彷佛两个相处多年的夫妻,又像是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女。
寒露觉得空气尴尬的扣脚趾,但林括似乎没觉得什么,竟然慢慢的靠着马车睡着了。
行吧,想必也是累了吧!运动这么多。寒露没好气的想。
马车在林府门口停了下来,哎?秋猎就这么没了?
暗夜生香 梦(h)
寒露只楞了一瞬间,身旁的林大爷就撩起袍子下车,一瞬间,就被门口的一位年轻人迎上来,不知道年轻人低声说了什么,只听见林大爷中气十足的说了声,“换洗一下,进宫。”
现下宫门都快下钥了吧。
寒露不易察觉的叹了声气,身旁的小厮放了矮凳,寒露裹了下身上林大爷的披风踩着矮凳下了车。回院子的路上,寒露一直在回想整件事,是遇到了什么人,劫匪么?不过听林大爷的口气,大哥儿是安全的,还有,这种趁自己发烧期间发生性关系,算不算强奸啊,啊,一想起来背部还有点痛,自己还没仔细看过,希望伤口别太疼。
寒露原想洗漱换了衣服再去见夫人,可还未推开房间门,就听见谷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寒露,可有大碍?”谷雨上前来捏住寒露的手,谷雨的手肉肉嫩嫩,可总是冰冰凉。
“无事。”寒露拍拍她的手。“我目前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让我来传话,叫你先过去。”
“立刻?可我总要梳洗一下,不然不敬...吧”寒露有些疑惑。
“无妨,夫人嘱咐了无事。”
“好。”看来是发生大事了,寒露心中想到,见机行事吧。
兴许是林括回府的原因,张夫人今天比以往多了分气色,衣裳颜色也鲜丽了不少,胸口还带了金璎珞胸圈,葱白修长的手指扣着玉杯,低头思索。寒露进门拜见张夫人,张夫人像才是被惊醒一般,看见寒露身上的披风以及披风下有些破损的衣裳又楞了一下,随即恢复脸色,并且屏退左右。
“寒露,我记得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你到郡王府那天是寒露节气,管家也夸你气质清爽,故取名寒露。你在慈幼局呆了两年,十二岁,小小的一个人儿,什么也不会做,原本是打算送去厨房,但我看第一眼就喜欢你,故让母亲留下你与我作伴,再到后来陪我嫁到林府,再就是...随了爷,这一晃...你今年十九了?”
寒露本想着怎么回答,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主多少岁了啊,结果张夫人自顾自的又开始念叨。
“十九,按说也是不小了,你是伺候过爷的,爷不发话,我也不好像春花一样放你出府嫁人。”
“奴婢愿意伺候夫人一辈子。”
“哈哈,别说这种话,我们女人一辈子活啥,不就是活男人么,自己男人怎么好都行。”张夫人虚弱的笑了两声。
寒露听完是一头雾水,想不明白张夫人要干什么,只好继续听着。
“叁弟同我讲了,你救了大哥儿,这一点我是很感激你的,就这一点,你向我讨什么赏都不为过,但现在这个事情还不能宣扬出去,所以赏赐我先给你留着...”
“是。”寒露心里捉摸着是不是能给赏一锭金子。
“再有一件,想与你说叨说叨,这世上人都羡慕咱们富贵人家,金枝玉叶,可谁知道这其中的污泥烦事,我从小就明白一件事,身边充斥着各路人马,无论是那打杂的,厨房的还是身边的..丫头,都有可能是别人派来的,他们不一定是要加害你,他们可能只是看着你,好让他们的主子知道这洛京城中的各种大小事,似乎这样也会安心点,从咱们郡王府到如今的林府...哪里都一样,这是我从小明白的道理,寒露你可懂?”
寒露听到这里,心中漏了半拍,背上起了密密的汗,这个张夫人是唱的哪一出,是怀疑我是别人派来的?
“寒露愚笨,但寒露知道此生只跟随主子您。”
“哪就让你表衷心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听明白没,十二岁,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吧,你以前就不爱去人堆里凑热闹,清清冷冷的,挺好,我也放心,行了,话也说了不少,我也有些累了,你下去洗漱洗漱吧。”
寒露顿悟了,原来是让自己不要去府中的人念叨昨天发生的事情,这弯转的,真是不太明白这些古人。
“是,多谢夫人,寒露告退。”
寒露从屋内退出来,长舒一口气,此刻非常想干掉两瓶啤酒,从穿越到现在,似乎一直是麻木的过,总是抱着在做梦吧或者也许明早起来的就穿越回去的念头。抬头看,今晚的星星真亮啊,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大花有人给喂食么,心中一阵酸楚,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赶紧跑进自己的屋子,结结实实的哭了一场。
勉强给自己擦完药之后又抱着柔软的被褥开始哭,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两脚蹭掉披风,钻进被窝,先睡一觉再想其他吧。
迷糊间,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腰间滑向了胸前柔软,清梦被扰,寒露身子向后蹭了蹭,想要挤开作怪的手臂,却意外的感受到身后包裹自己的躯体和下面坚硬...的东西。
兴许是哭的太累了吧,真的很困,不想睁眼。
侧身闭着眼沉沉睡着的寒露,眼角还有泪痕,鼻尖和脸蛋都红红的。寒露感觉到有人轻轻的亲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然后是脸蛋,随着脖子也被人轻柔的刮蹭,感觉是胡渣,痒痒的,寒露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些胡渣。
胡渣的主人好像停止了动作,但立刻,寒露感觉到胡渣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同时在吸允自己的屁股,嘴唇在往下,一直挪到了缝隙处,他在干嘛,睡梦中的寒露来不及细想,只觉得下身一颤,有细细水流流出身体的感觉,是粘腻的,被拿捏的感觉。
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忍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往长满胡渣的嘴唇那边送。
彷佛听到了有人在轻声的笑。
寒露依旧侧着身子,但锦被早已被她一扭一扭的蹭到了床下,从上往下看,墨绿色的床单上一具雪白的肉体在不停的呢喃扭动,手臂轻压着胸部,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胸前的花蕊因蹭着床单摩擦,早已坚挺,浑圆的臀部上翘,修长笔直的双腿还在交叉着来回蹭,仔细可以看见....双腿交叉处的粘液....
一室春光。
吸允自己臀部的嘴唇好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肉棍在夹缝中想要往里挤....是滚烫的肉棍。
缝隙太小,棍子太粗,是强迫的感觉,寒露有些害怕,怕疼。棍子挤了一下便停下了,寒露有些落寞,但随之而来的,是棍子一点一点慢慢的往里挤,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寒露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接受这根肉棍,是满足的感觉,想要更多的接纳....寒露想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全部都要。
但身后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一点一点挪动,同时也吸允着寒露的脖子,手也揉搓着她的白兔...
寒露开始低声轻喘...身后的人并没有开始耸动,寒露就感觉有电流穿过头皮..倾泻了棍子一身,身后的人笑的比上次大声了一点..
此时的寒露似乎并不觉得羞愧,她只想要身后的人再快一点,再多进一点。
但棍子彻底进去之后,寒露禁不住仰头轻喘了几声,身后的人也抱着她的脖子开始啃咬,脖子处传来的轻微疼痛,下身因耸动流出的蜜液,胸前因揉捏传来的快感,寒露只觉得自己的感觉系统已经失灵,哪一出都能让她痛快之极,哪一处都能让她极乐登仙....
“啊...爷...还要....”
寒露禁不住开始喊叫,虽然她并没有看清楚身后人是谁,但莫名的脑子里出现的是林括的面容。林括是好看的,是清冷的富贵面容,细细的双眼皮,不笑却可以轻微上扬的嘴角,眼神却是摄人心魄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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