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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生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然然苏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露感觉到身后的人一翻身将自己按在身下,骑坐在自己身上,开始驰骋,寒露隐约记得春花说过,蒙景国的男人都只会这一种姿势,不把女人当人,而要当马骑...没想到自己今天也被..寒露想反抗起身,很快双手便被擒住,于是变成了更屈辱的姿势...
身后的人变成了身上的人,身上的人不知疲倦的索要,寒露只能一次一次的交出..直至昏迷...
破晓的晨光从窗户透出,寒露猛的惊醒,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昨晚是..又做春梦了么....
寒露捂住额头,不敢细想,梦到的还是林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啊...这屋子是风水不太好吧!
这tm还怎么平静的面对林括。
奇怪的是,一连五天,林括都没有回府。





暗夜生香 挪窝
而这五天,总让寒露觉得毛骨悚然,外院的人寒露没有接触到,但张夫人内院的人就连一项喜欢说是非的春花都没有来问寒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一如既往的做事,像是被下达了封口令,很严重的封口令。大哥儿也不在府中,谷雨提了一句是郡王妃想念大哥儿接去郡王府小住了。
秋猎也如期举行,一个七岁的孩子没去参加,也不会被人过多的猜疑,只当是偷懒且不原意离开母亲罢了。
到第六天的时候,林括回来了。
彼时寒露正在厨房同玉霞一起准备做一道新菜,寒露将秋笋、枸杞叶、蘑菇焯水后撕碎,放凉后入盐与胡椒少许,再淋上熟油,呼啦啦的响,玉霞巧笑着躲在寒露身后,再滴上几滴酱油与醋,拌匀后将筷子递给玉霞,“尝尝。”
玉霞嫩生生的朱唇一张,捻起一筷,刚放入嘴里便眼里放光,笑嘻嘻的看着寒露直点头。
寒露往往在这种时候最有成就感,还未来得及评说一二,只见厨房掌事林妈妈进来,说到大爷回来了,多备些酒菜。
“寒露姐姐,那我先去了,谷雨姐姐那边兴许用的上我,大爷回来,内院自然是忙些时候。”
“哎...好。”寒露浅笑到回答,心里却是空落落的,手也感觉不知道往哪放。
按规矩是要伺候夫人用饭,逃不过的。
受伤那天晚上不算的话,其实寒露也就跟林括呆在一起一天,那天还是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所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春花跟她闲聊时候的只言片语,作为林府现如今的大家长,林括应当是合格的,不到叁十做到了禁军叁把手,人也长的英武至极,当年求娶清河郡王嫡二女也算作一段佳话。父亲是先帝跟前大功臣,封明威将军,十五六岁的林括无官无职,毛都没长齐,仗着父亲身份在这洛京城里也算是风流了几年,惹下了不少风流债,直至后来林老爷生病倒下,林括才像是突然明白事理了一般。
寒露又走神了,谷雨拿胳膊肘顶了下她,寒露一抬眼发现两位主子已经用完饭了,今天的林括一身玄衣,用饭期间无话。张夫人也只是笑盈盈的轻声用着饭。
林括放下筷子,示意完毕,张夫人在一旁喝完两口汤之后也放下,丫头们鱼贯而进,拿来漱口器皿。
“吾先去静苑了,夫人你休息。”
静苑是林括居住的地方。
张夫人站起来俯身。
林括大步往外走去,身高腿长的两步就走到了门口,忽又停下,撂下一句“让寒露搬到静苑来”,又像风一样消失在院门口。
寒露震惊,谷雨低头悄悄的笑,春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挨在了寒露身边,拽了拽她的袖子。
“寒露你也听到了,去收拾下吧。”张夫人说完,去内室了。
刚来的还是来了,也没啥好收拾的,拾掇了几件衣服,跟春花谷雨唠叨了一阵子,眼看就傍晚了,寒露打算去跟张夫人禀报一声之后再过去静苑,玉霞却告诉寒露,夫人说自己有点累,让她直接去静苑就行了。
穿越而来的寒露从来没有进来过静苑,拿着自己的小包袱,站在院门口像个刚进城的村姑。正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进去的时候,就有一位姑娘迎上来,五官明艳大气,寒露觉得就算是春花也会给比下去吧,这静苑的人就是不一般呢。
“这位是寒露吧,我是沅芷。”沅芷一笑,眼下两条魅惑的卧蚕,而后又补充一句,“闰夏的姐姐。”
“姐姐你好,哦不,沅芷姑娘你好。”寒露一时说顺了嘴。
没想到对方扑哧一笑,说没事,叫我姐姐也是对的。寒露心想,所以她也是妾?
“来我领你去屋。”说完上前来亲热的挽住了寒露的胳膊。
一路上沅芷给寒露介绍爷的书房在哪,内院在哪,以及两位姨娘的住处,虽说是离的近,但两位姨娘的住处并不属于静苑,还需要穿过一片竹林。
“那边是摘星楼,爷有时候烦闷是会上去看星星。”沅芷指给寒露看。
嚯,够浪漫的哈。
寒露被安排在东边厢房,后面还连接着一个小院,里边住着其余的一些姬妾。寒露问沅芷那你住哪,沅芷笑笑说,我住爷屋里。
这...似乎是不合规矩,看来是很受宠了。
寒暄了几句,亲热的问了些寒露的身世,沅芷站起身来表示要去厨房看看爷的晚膳做好没,寒露想说自己也干点活,不能白吃别人饭呐,对沅芷说自己厨艺也不错,可以帮忙,沅芷却笑笑说,你歇着吧,你都到了静苑了,不是之前的小丫头了,这里一切有我呢。
一切有我,好大的口气啊,寒露感觉眼前出现了张夫人坐在床边虚弱的身影。所以这边静苑就是沅芷“占山为王”了哦,妈的,进来这静苑是不是就表示不能出府了,不行,不能一直呆在这,得想个法子回张夫人那去。
沅芷笑着离开了,从进院门到离开,沅芷脸上的笑容似乎从来没有断过。
正当寒露陷入沉思时,门口出现一张白净的怯生生的小脸,小脑袋犹豫了下才钻进来。
“寒露姑娘?”
“嗯,你是?”
“我是小柔,是院里的粗使丫头,沅芷姑娘让我过来伺候你。”小脑袋边说边来到寒露面前。
感觉是比玉霞还小的小丫头,黑黢黢的两个眼珠子灵动的转来转去。
“我不用你伺候,今后咱俩作伴就行。”
小柔明显没听懂啥意思,挠挠头。寒露笑笑也没多解释,嘱咐她先去忙别的吧,自己小憩一会,小丫头听完又一步步挪走了。
晚饭也不用自己伺候,那妾的作用是什么,陪床就行了么。寒露正想着发现夕阳已经西下了,正好饿了,想着吃点啥啊,门口就出现了一个老妈子,穿着食盒而来。
“姑娘好,我是静苑的老妈子,我姓宋,今后由我伺候姑娘吃食。”
“宋妈妈好。”
“姑娘别客气,坐坐坐,我来给您摆盘布膳。”
这中午寒露还在伺候主子吃饭,下午就成了被伺候的人。
“也不知静苑的吃食合不合姑娘胃口,姑娘先吃,不合适的地方我去跟沅芷姑娘说。”
“没有不合适的,都是极好的。”
“那姑娘您先用饭,我去把小柔叫来。”
说话间,小柔就过来了,安静的站在寒露旁边。
寒露别别扭扭的吃饭了晚饭。




暗夜生香 林括(h)
话说林括这边正在食用晚膳,沅芷和清宴站在一旁伺候着。
“寒露那丫头可好。”林括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清冷的脸庞,于是向沅芷问到。
“已安排东厢房住下了。”
“吃好了,撤了吧。”
“大爷不再吃点,这是奴婢亲手做的炉焙鸡....”
沅芷夹菜的手还停留在空中,林括站起来就走了。一旁的清宴翻了个白眼。
“小娼妇...”沅芷低声说到,已然没有之前大气端庄的样子。
清宴懒得和她有过多的交流,忙出门叫了些粗使丫头来拾掇,并嘱咐了一两个丫头过去东厢房,大爷兴许会在那留宿,清宴说完就听见里屋有凳子倒地的声音,“活该”清宴像是自己得了天大好处一样笑嘻嘻的走开了。
寒露这边小柔已经打来热水,准备洗漱睡觉了。满脸是水,寒露接过小柔递来的面巾,习惯性的说了声谢谢。
“倒也不必这么客气。”声音来自一个男子。
寒露还没来及的擦完脸,捧着面巾,睁大眼看着面前的林括,林括倒是穿戴整齐,可自己却是只穿一身中衣。
林括看着面前这个傻乎乎的女孩,不禁笑了笑,说到“困了,睡吧”,径自向床边走去,“愣着干嘛,过来伺候爷洗漱宽衣啊。”
寒露内心轻叹一声,放下面巾,向床边走去,刚走两步就听见外屋的小柔同另一个丫头说到,去准备些热水之类的话,听的寒露满面通红。
“好好的,脸红什么。”
“没,您看错了。”寒露没好气的说到。
“嘿,以前没发现,你脾气倒是不小哦。”林括突然觉得有点惊奇。
寒露没再回话,只低头给林大爷洗脸漱口宽衣。只着一身中衣的林括径自躺下,宽宽大大的床他竟然躺了一半,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同一个异性睡一起,寒露心里一直打着鼓,感觉心脏随时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寒露放下帷帐,透着外面幽幽的烛火,这小小的帷帐内立马有了让人心痒的感觉。
寒露小心的从林括脚下爬进床内侧,拽过被子脚躺下,刚一躺下,就感觉林括起身,寒露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坐起来的林括抖了抖被子,让它更舒展,这样就完全盖进去了两个人,刚刚寒露只敢盖了一个角....
林括侧过身,俯下来,寒露屏住呼吸,林括却只是把被子给她理了理,然后就躺下了。
“别把自己憋死了。”就在寒露放下心来的时候,听见林括轻笑了一声说到。
“我....我没有...”
“寝不语,闭嘴。”
“.....”
这怎么睡!彷佛吵架完才发现自己没发挥好一样,寒露气鼓鼓的转过身去,气啊气的就真的睡着了。
虽说一开始绷着神经,规规矩矩的睡着,但睡着睡着寒露就放松了下来,等到天亮寒露一睁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林括的怀里,并且一只脚耷拉在他的身上,小腿下面明显感觉到蹭到了什么有点硬的东西,一抬头发现林括还闭着眼,寒露忙收回自己的腿,轻轻的转过身。
一回头发现林括还是没醒,寒露便蹑手蹑脚的下床了去,轻轻推开窗户,外边天气不错,但害怕阳光照进来太多,只敢开了一个小缝。
正准备回头的寒露,突然感觉身后站了人,不用想肯定是林括,寒露刚想开口,一双大手边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托了起来。
“爬好了。”身后的声音低沉的说到。
“啊?”寒露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下意识的爬在了窗台上,双脚稍微离地。
只下一秒,寒露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感觉自己的中裤被迅速的腿到膝盖,屁股一凉,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器物便抵到了屁股上。
“啊?爷...”寒露惊恐的叫了一声。原本是院门开了个缝,明显是有丫头准备进来送洗漱物品,寒露这一嗓子,院门立马就悄无声息的又关上了。
寒露想回头,被呵斥了一声别动。
然后就是下身被强劲的塞满了,寒露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仰着脖子啊啊的喘息。
太胀了,寒露承认自己起床时发现下身有点湿,但还没有湿到可以完全接纳林括的巨物。
“小骚货,怎么一起床就是湿的。”身后的声音越发低沉,身子也开始用力,“原本想怜惜你轻一点,看样子是..啊..看样子是不用哈。”
说话间,林括双手扶住寒露的大腿开始驰骋,只几下,林括就感觉寒露又有新的汁液流出,越发水润,眼角不禁又深邃了些。
寒露此时脸冲着窗外,面色潮红,整个身子在屋内,伴随着一阵一阵的耸动,原本夹在耳后的碎发也凌乱了伏在前方,这感觉来的太快太强烈,寒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无助的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寒露的神智一点点清醒,而又一次次迷失,欢愉来的太猛烈,冲的她头皮发麻,无论是现代还是在小木屋那两次,都没有这种感觉。
“爷..等一下...等一下...”寒露憋住劲,吐出几个字,想尽量让自己恢复一些神智。
“等酒等肉啊,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你骨头...这么酥..啊?”
林括一把抱起寒露,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来到镜子前,啊...寒露急忙捂住自己眼睛,有一根巨物插在她的花丛中不断耸动,像一条巨蟒。
林括哈哈哈大笑几声,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掐着她的细腰,继续驰骋.....
“可以了...可以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寒露虚弱的说到。
“你可以了?但...但我还没够啊...”
寒露感觉自己花心早就泥泞了,双腿也止不住的颤抖。在这个阳光和煦的早晨,窗外是徐徐秋风,屋内是两个男女不断变化姿势的结合,林括不知疲倦的抽插,他感觉自己被吸住了,拔不开也不舍得拔....林括也不时的伏到寒露耳边说着浑话,因为他发现他每次说这些不入流的话,身下的女孩就止不住的流蜜水,冲的他好几次险些射出来,平时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女孩,居然爱听浑话,想到这里,林括故意使了两下劲...大笑了两声...
林括将寒露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拨开,轻轻的亲了一口,一只手也顺势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胸前的大手后,寒露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赤裸,在身上人的耸动下,自己的胸口也被撞的摇摇晃晃,再一抬头,另一个摇晃中的乳尖已被罪魁祸首一口咬住....寒露一个激灵,又泄了...
林括的先是一口包住嫩乳,大力的吸允,彷佛想要吸出奶水一般,寒露觉得又痒又酥麻,想要去推开,可根本使不上力气,接着男人又开始用舌头绕着乳尖旋转,寒露的媚叫便一声一声的传入了林括的耳中,如果说之前的叫声中还带着点委屈,那现在林括明明白白感受到身下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向他臣服.....
这东西是蚀骨的,谁尝了都忘不掉,何况还是他林括的。




暗夜生香 心思
话说两头,林括今日要去军营,清宴与沅芷连带一个小丫头双溪站在寒露屋外,手捧着林括今日的着装。
里头传来的声音,这叁人不是听不到,小丫头早就羞红了脸,低着头,清宴神色淡定,沅芷的指甲深深扎进手掌里。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叫进去伺候,沅芷白眼一翻,第一个走了进去,清宴望着她的背影翻了老大个白眼,双溪长舒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屋内一股子甜腥味道,林括着一身中衣,双腿岔开坐在床边喝茶,清宴提着热水,热了毛巾递给林括,林括接过来擦了擦脸。之前站得远,清宴并未看清,现下走进才发现,林括身后被子里埋着半具身子,嫩白的肩膀晾在外头,呼吸平稳,像似睡了过去。
林括擦完,清宴接过毛巾转身,对上沅芷一双笑得及其谄媚的双眼,沅芷双手捧着衣服上前,林括站了起来,兴许是那事不久,低眼看去,裤裆那里还微微的撑着,沅芷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彷佛躺在床内累的喘不上气的是自己。扶手上去,刚一触到林括坚硬的手臂,沅芷就觉得自己胯下有潺潺的东西流出,眼波一婉转对上林括的双眼,但林括似乎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对寒露说,起来吃些东西再睡,虚的个什么样子....都受不住爷两回....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沅芷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险些跌坐在地,而又转念想,觉得恨,可恨,凭什么是寒露,自己在这屋里转悠多少年了!
在一旁看清全程的清宴觉得自己一会能多吃两碗饭。
身后细细簌簌,寒露知道是那些丫头在伺候林括洗漱,但道理她应该起来伺候,可她实在是手脚都动不了,她觉得那都不是自己的四肢了,何况,身下还在不停的潺潺的流出东西....大清早的起来,要了两回...直至后来寒露晕了过去,但林括也没有停,寒露迷迷糊糊间听见林括在对自己说浑话,剧烈的晃动一直没有停,还有那双大手,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胸脯,有时候也用嘴...
说老实话,一开始寒露是受不住的,林括是练武之人,下身又大,后来她逐渐跟着入了境之后便能尝出乐趣,只觉得自己的魂跟着上了天,然后又入了地狱。她是现代人,她知道自己更能去真正享受性爱的快乐,说实话,要是她以前,约炮能约到个这样的男子,真是做梦都要笑醒,如此这般的想,自己也不算吃亏,何苦觉得是林括在强迫自己,看这运动量,明明是自己在占便宜啊!这一堆的心思,林括自然是不知道,他只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臣服自己了,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呢喃着说还要的语气,就连指甲把自己背抓伤的伤口,都是证据!之前把寒露叫到这边来住,不过是想看紧点,免得她嘴没把门,说漏了什么,按说关在这院子里就行了,可脑子里总是出现那天在茅草屋里,寒露红扑扑的脸蛋,香甜的气息,她的臀她的胸好似都生的刚刚好...一寸不差...林括觉着自己屋里的人不少了,再加上年轻时候在外的风流,那勾栏院里的,哪一个不是水水灵灵,从来都是一回头就忘了,可这次怎么脑子里总是这个寒露....连在宫里跟着太子爷办事的时候都差点出错!
话说那头,正屋张弗正在用早饭,吴妈妈轻声走到她身边,将静苑昨晚和今早的情形说与她听。张弗听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静默了一会,然后进了佛堂。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没了声音,寒露转头发现身后没人了,看来是都走了,这才磨磨蹭蹭的坐了起来。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低头还能看见胸前梅花点点,哎,一会多喝点鸡汤补补了。小柔听见声响,端着洗漱的热水进来,询问寒露是否泡个澡先,寒露想了想是要泡下,起码要解决一下身下的泥泞。可还有个问题,怀孕了怎么办,按道理自己本不属于这世上的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吧,可要真怀了,那是不是这辈子都回不去了,或者自己到时候根本舍不得孩子,真是难办,看来得寻个游头去搞点他们这个朝代的避孕药才行。




暗夜生香 东宫
东宫内,太子建文刚晨练完,一旁的太监来福立刻上前给建文披上外衣,“殿下,晨起露重,小心着凉。”
建文扯了扯衣裳,虽说此刻浑身是汗,但也不禁感觉到一丝丝凉爽,微风一吹,心里空落落的,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呆着时候的孤独的感觉—好像只要天气一冷,他就总能有这种感觉。似乎不能再多呆一刻,建文拔腿就走,来福赶紧跟上,建文的腿长,走的又快,来福小碎步只能不停的摆动方才能跟上。
“哎呦。”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福一头撞上宽阔的背部,还没来得及下跪认错,只听哐的一声,太子关上了门。哎,搞了半天,太子是回自己的寝殿,来福正踌躇着是要进去跟着伺候么,还是....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娇柔的媚叫,紧接着是男子的粗喘。咱们太子爷就是厉害,身强力壮的,来福不禁感叹道,微笑着在门口站直了,彷佛一个门神。
里头的声音一会重一会轻,一会是低吟一会是高唱,从太子爷十四岁开荤—那会还是王府的小世子,到现在十九岁,来福感觉自己是跟着太子爷一起成长起来的,依稀记得头一晚,太子爷急的坐在床边哭,侍寝的丫头也满眼通红的裹着被子哭,按说两位在这之前都被教养嬷嬷“教养”了一番,可临到头才发现理论与现实的差距。那时候的来福一进屋看到这个场景,在一旁轻声安慰到彼时的小世子,第一次都这样第一次都这样的....换来的是建文的大白眼,你试过?时光荏苒,如今的太子爷,胸背开阔,坚实挺立,一双细长的眼睛让这府里的丫头看着都脸红,来福觉得骄傲啊,私下里偷偷觉得这里边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来福用他的小胖手招来几个小丫头,让她们下去备着水,又想提醒下太子爷一会还要去面见圣上,还好太子爷没有误太久时间,只半个时辰就叫人进去伺候。
今天屋里伺候的是林括林侯从大理国带回的女子,前些日子大理国在边界骚扰,林侯被派去平乱,有功而返,大理国前前后后运来了几百箱金银绸缎赔罪,同时挑选了十名大理国绝色一同送来。大理国地处边缘,民族众多,女子也多艳丽,跟洛京女子相比,更多几分娇媚,或者泼辣。屋内的女子唤作阿姿茉,圣上赏了太子爷,圣上自己留下一个,其余的均分给了承王和澧王。
阿姿茉只会说家乡话,但一双大眼睛足够灵动,总能用眼神表达出她想要的意思,一身酮体白的发亮,似豆腐一般柔软,一双莲脚握在手中盈盈一握,放在鼻尖一嗅,盈盈香气,太子爷觉得这几日差点死在她的身上。因是皇上赏的,太子妃也不能说什么,她被母亲教导,将来是要做皇后的,要有皇后的气度。
来福总想提醒太子爷,都说大理女子擅长下蛊,可总也找不到机会说这事。
等到太子爷来到承正殿的时候,林括已经到了,正被赐座在一旁,同皇上说着闲话。太子拜后,也一同坐下。
“明日蒙景国派来的人便到了,烨生(林括的字),这次多亏了你啊。”皇帝笑眯眯的说到。
“臣不敢邀功,多亏太子殿下派人通知臣。”林括起立叩谢。
“这事朕知道,建文与朕讲过,现下要紧的是把这小王子安稳的送回去,我大炎与蒙景世代友好,可不能坏在朕手里啊。你家人的伤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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