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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黎春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尾巴:“儿童之家是什么?”
他走进卫生间,刚把手待在裤子上,看到黎春站在他后面,他说:“你别跟着我。”
“你不要我了吗?”黎春以为他是这个意思,忙问。
裴千树比窦娥还冤,他从未要过她,何来不要之说。
她不死心,抓着他的衣摆:“你不要我了吗?”
再一次的开口,语气里泛着一丝可怜。
她径自喃喃的说:“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声音很小,小的甚至听不见。
裴千树回过头看着她,想起了她光裸的身体,她再留着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他说:“我没有义务照顾你。”
黎春抬起头,单纯的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才能有义务照顾我?”
他看着她,和一个小孩子沟通太难了,如果可以,昨天就不该在路上捡到这个孩子,他轻哄:“我可以照顾你,但你要听话。”
黎春拼命的点头:“嗯,我会非常的听话的。”
裴千树说:“去外面的餐厅乖乖坐着。”
黎春小跑出去,裴千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还是孩子好骗,转身摸出了手机:“莉莉安,帮我联系一下儿童之家,说这边有个孩子要送过去。”
他洗漱完出来,黎春一动不动的坐在餐椅上,她看到他,说:“我有乖乖的。”
裴千树烤了两片面包,一片给她,一片给自己。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五朵玫瑰(微h)
裴千树吃完了早饭,草草的交代了黎春待在家里就出门了。
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径直去了happy年代,happy年代是望都比较豪华的风流场子,做土豪生意的,里面的小姐质量比较高,而且多数身家清白,裴千树陪客户来过一两次,最近的那一次的客户口味比较重,玩的比较大,但钱也给的多,一晚上八十万,直接到账,happy年代的小姐争先恐后的要接待,毕竟八十万不是小数目了,够她们四五个月不接其他活了,虽然知道可能玩的重口了一点,但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就都抢着要来。
后来选了个最好看的,玩了整整一晚上,拾场地的人都惊了,尺度太大,还很血腥,早上那小姐被送上了救护车,人没大碍,修养一个月就好了,后来裴千树又多给了二十万当做小。
因此,happy年代的小姐都喜欢裴千树来,一百万的生意,谁不愿意接?就是躺医院也可以,不过他来的很少。
今儿来了,门口的保安一眼认出了他。
王经理走过来招呼他:“裴总有阵子不来了,最近生意忙吗?”
裴千树抿唇,他不喜欢跟王经理拉家常,勉强开口:“阿娅好了吗?”
阿娅就是上次为了一百万玩了一晚上的,王经理陪笑:“阿娅出去度假了,今天怕是接待不了您了,您可以看看其他人。”
裴千树也没想过找阿娅,玩那么开的,他自己还是接受不了,他问:“你们这年纪最小的多大?”
王经理瞬间就明白了,凑过去:“裴总想要多小咱都给您找来,这不,前两天来了一雏儿,十二岁,还没来得及开苞,您要不要瞧瞧?”
屋内的琉璃灯照在王经理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油腻。
王经理故作高深:“老实讲,这种小女孩最有意思,我也喜欢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孩,因为涉世不深,还不懂的那些名场面。”
裴千树已经被王经理领着进了一个豪华包厢,说是包厢其实就是房间,屋子里摆设着各种道具,上次他就有所见识。
王经理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继续跟裴千树说:“而且吧,小女孩容易调教,前两天我们这的大客户订了个女孩,给她赎了身,听说是要买回去做乳胶娃娃,小孩子比大人容易调教些。”
裴千树对乳胶娃娃是有些印象的,之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一个比较有钱的富二代就养了十几个这种娃娃,听起来是玩具,其实是真人娃娃,从小驯化,类似性奴。
王经理说完,手下就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进来,裴千树抬眉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客人如此英俊,大有松了一口气的姿态。
王经理说:“您看看怎么样?”
王经理说着朝小女孩使了个眼色:“莎莉,过来。”
叫莎莉的女孩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短裙比正常的短一些,正好遮住了屁股,再短一分就能看到屁股,半遮半掩尤为勾人,她走路的时候,裙摆微微扬起了,露出里面黑色的丁字裤,她走到了裴千树面前,低着头,模样几分娇羞。
王经理把她推到裴千树面前:“您瞧瞧,多水灵。”
裴千树看到她因为害羞红着的脸,还有局促的表情,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黎春,黎春似乎比她更胆小些,连上厕所都不敢说的女孩。
他有点烦,指着她:“就她吧。”
王经理出去了,莎莉跪在了裴千树面前,这才看到她的上衣,很薄,能够看到里面的乳沟,她伸手放到了他的西装裤裆部,小手包裹着他的昂扬。
裴千树低头看到了她纤长的睫毛,感受着女孩熟练的动作,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颚,挑起了她的脸。
灯光晦暗,她与他四目交接,她吞了口口水,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舌尖泛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我是m,可以接受部分虐待。”她说。
裴千树没想过她这么直接,让他难以想象这个女孩才十二岁。
他的手提着她的屁股,人很小,屁股却有肉,他啪的一掌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清脆悦耳。
他低哑着声:“洗澡,然后带上尾巴。”
莎莉说:“来的时候洗过了。”
他扫了她一眼,莎莉乖乖的去洗澡了。
洗漱间的镜子里反射着女孩已经发育的身体,她拿着金属的肛塞,抹上了润滑液,她是个处女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处女,她的前面是未经开发的,她的后面却是早已开发过的。
莎莉戴上了尾巴,出来,裴千树手里握着一条黑色的皮鞭,他看到她,命令道:“趴过去。”
莎莉乖巧的撅起了屁股,趴在床上,白色的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在她臀后摇动着。
他把床头柜上的外抹春药扔给她:“涂上。”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碰她。
莎莉的手指捏着那管药膏,感觉到裴千树的拒意,娇滴滴的说:“主人不给奴抹吗?”
撒娇中带着一点埋怨。
裴千树看着她,像个小狐狸,屁股摇动着,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流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在灯光下小穴泛着蜜桃粉,他拿过了那管膏药,手指揩了一些,莎莉撅着屁股到他面前,他直直的把那管药膏挤进了她的私处,很紧致,指尖碰到了一道膜,他缩回了手,药膏的润滑,等他抽手的时候已经沾了一手的体液。
他想起了黎春那孩子,她是青涩的,懵懂的,丝毫不懂男女有别,却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莎莉有很多,而黎春只有一个,那样一个胆小的女孩怎么在社会生存?他看着莎莉代入了黎春,昨夜里她抱着他睡觉,把他当做了依靠,他潜意识里不想她变成莎莉这样。
莎莉看他走神,摇着屁股蹭他的手臂:“主人~人家难受~”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裴千树缓过神来,看着莎莉这副模样,她的脸颊绯红,下面涌出了很多的体液,他放下了皮鞭,没了sm的兴致,他想回去见黎春。
莎莉看得出他心不在焉,可她已经被抹了春药,下面又痒又热:“主人,求你操我吧。”
她似乎已经不祈求他跟她玩什么sm了,只求他帮她度过了这药效。
裴千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阳具,他折起了她的腿,阳具在她的穴口震动着,莎莉尖叫连连:“唔~进,进来呀~”
硕大的假阳具挤进了她的小穴,液体就像喷泉一般,汩汩往外流,他把那根假阳具一插到底,然后站了起来:“卡留在桌上,药效过来,你跟王经理说一声。”
莎莉看着他:“你就这么走了?”
裴千树看着她绯红的脸:“我知道你可以满足你自己的。”
“嗯……啊……”她拨弄着假阳具,调了个大幅度的震动频率,“是我哪里……啊……不好吗?”
他整了整外套,再也没有回头,推门出去了。
走到门口,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喂,莉莉安,儿童之家不用联系了。”
挂掉了电话,裴千树开着车,觉得很可笑,自己真的成了黎春说的“好人”,好到要回去照顾这个孩子,老天让她堵他的车开始,就把他俩扯在了一起。
ps:个人癖好,我的男主在遇到女主以后就不会再跟别的人发生性关系,然后裴千树跟黎春的性关系应该还早,毕竟裴千树不会在她那么小的年纪对她做什么。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六朵玫瑰
他开车回家,想起来黎春套着他t恤的滑稽模样,她总不能一直穿着他的衣服,他打着方向盘弯去了商场。
走进了一家童装店,两个女营业员看到他进来,瞬间犯起了花痴。
裴千树穿着一身墨色的西装,内搭白色的衬衫,衬得脖子很白,袖口别着宝蓝色的袖扣,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气,但也透着一股寒意,让人觉得不易亲近。
其中一个营业员阿挂着笑脸迎了上来:“先,先生有什么需要?”
裴千树看了她一眼,阿的脸颊瞬间就染上了一层红云,他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背后的一件白色纱裙上,他指了指那件连衣裙:“我要那个衣服。”
阿小跑着走过去,把那件连衣裙取下来:“您要什么码数的?”
裴千树不知道小孩子的衣服有多少码数,比划了一下自己西装的倒数第三颗扣子的位置:“大概这么高,很瘦。”
阿拿了合适尺码的衣服,装进了袋子里:“先生,您还有其他的需要吗?”
“这款连衣裙,同一尺码拿三件,大一号的拿三件,再大一号的也拿三件。”他想着,黎春是孩子,总要长个子。
阿有些讶异,真是个古怪的客人,但还是把剩下尺码的衣服都包好了给他。
裴千树想到了什么,又问:“有没有小孩子的贴身衣服。”
“有的。”
阿领着他去了最里面的隔间,里面挂着很多小孩子内衣裤,他看了一眼:“白色的,十件,谢谢。”
古怪是今天专属于他的特有词汇。
他拎着几个袋子出门,阿总算松了口气,她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惹恼了他,裴千树长得很帅,可接触的短短几分钟,却觉得时间分外难熬。
阿看到铃儿还在犯花痴,推了她一下:“别花痴了。”
铃儿说:“啊,那个男人也太帅了吧。堪比周渝民,简直帅炸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阿想起裴千树,她本来也觉得帅,但现在不觉得了,她说:“我觉得他像个变态。”
铃儿还在花痴着裴千树,甚至为他辩解:“呀!变态怎么了,帅就行了。”
“衣服只买一个款式,颜色只买一种颜色,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变态吗?”
“这怎么会变态呢?我也喜欢白色啊,多仙啊。”
“如果有一天白色衣服上染了污渍,我猜他会扔掉整件衣服,这种人多半洁癖严重,尤其是神洁癖。”阿想起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关于白色的文章,“而且可能性格非常偏执,越是这种长得好的,内心越是诡异。”
铃儿充耳不闻:“我觉得帅就行了。”
阿对她这种颜狗很无语:“你啊,喜欢一个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男人就好了,这种男人,最好躲开。”
裴千树开车已到楼下,手里拎着几个纸袋子进门,黎春从他开车进门就看到他了,还刚推开门,她就乖乖站在门口等他回来,他开门就看到黎春乖巧的站着,看到他回来,她绽放着大大的笑脸,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可爱。
他把衣服给她:“去换上衣服。”
黎春脸上顿时就闪过了讶异,随后眼睛弯起来,心情特别好:“给我买的吗?”
裴千树点头。
黎春伸手抱住了他,紧紧地,自从妈妈离开后,她就没有穿过新衣服,最初那年还能穿,后来个子往上长就穿不下了,只能捡别人穿过的衣服回来,他是妈妈之后第一个送她衣服的人。
黎春感动的快哭了,她说:“你真好。”
在黎春的十年光阴里,对她好的屈指可数,裴千树是对她最好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丝:“去换上吧。”
黎春点头,拿着衣服袋子去了房间。
白色的连衣裙,梦幻的薄纱,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她换上了衣服,落地镜里看到了自己,她走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眼泪很酸,她看到过一次公主裙,是路过张力家的时候,电视里的一幕,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人与人的差距,就是电视与现实,她无数次幻想有一条自己的裙子。
如今她有了,是裴千树赏赐给她的。
她冲了出去,撞在了裴千树的身上,伸手抱着他,除了拥抱,在她狭隘的思想里想不到任何的表达方式,她一遍遍说着:“谢谢你。”
感谢你带我出来,感谢你送我衣服,感谢你不把我送走。
而裴千树因为她的一撞,心里密密麻麻有点难受,他不习惯这种细密复杂的情感,自他出生的一刻,就注定这一生只能薄情寡义,在裴家,爱与利是无法并存的,爱会成为杀手锏,所以他的感情一向寡淡。
他蹲下身子,回应了她的拥抱,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黎春的屁股坐在他的手臂上,他说:“你叫什么?”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细碎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近距离,她看到了裴千树浅棕色的眸子,泛着一层薄光,她细细的回:“黎,春,黎明的黎,春天的春。”
裴千树看着她,微笑:“很美好。”
黎春问他:“那你呢?你叫什么?”
“黎春,我能问你问题,而你不能问我问题,懂吗?”他很严肃。
黎春不懂,愣愣的看着他。
他放她下来,说:“去书房,我等会有些问题要问你。”?她看着他,咬着唇,却又不敢问,许久,喃喃开口:“有个问题能不能问?”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难道没有听懂吗?”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愠怒,他才跟她说过,结果后一秒就忘了。
“我…”她想说什么,低着头。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说:“什么问题?”
她抬头:“书房在,在哪里?”
裴千树无奈,他说:“你在这里等我。”
他打了个电话,然后领着黎春去了书房,书房在二楼的拐角,大的出奇,一眼望过去望不见边,她跟在他后面,走到了书房,裴千树坐下来,黎春站在他跟前。
虽然裴千树对她很好,可黎春还是有些怕他的。
“上过学吗?”他问。
黎春摇头。
“认识字吗?”
黎春摇头。
“今年多大?”
黎春抬起头,软软的声音回:“十岁。”
他看着她,十岁的女孩,他脑子里想起了十二岁的莎莉,按照莎莉的年龄,十岁的时候她就已经经历过男女的事情,有些孩子注定生活在阴沟里,这由不得他们自己决定,很多是被家人卖给人贩子,再由人贩子卖给一些底下情色场所,有些孩子经过那些事后,活不过25岁,有些孩子年级大一些也会一生是病。
他伸手搭在了黎春肩膀上,用很深很深的眼光看着她,似乎把她的内心洞穿,他问她:“想留在这儿吗?”
黎春点头,拼命的点头。
他说:“那你要听话,懂吗?”
具体的听话是什么意思,黎春不懂,她只知道,她需要听裴千树的话,而她愿意听裴千树的话,因为他对她好。
她点头:“嗯,我会听话的。”
裴千树说:“乖女孩。”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七朵玫瑰
之后的日子,裴千树给黎春请了家庭老师,是一位非常严格的四十几岁的女老师安妮,一个连笔都不会握的女孩,需要在两年的时间里,学完幼儿园到小学六年级的知识,别的小孩九年才能获取的知识,她要在两年的时间全部掌握,并且不能差,因为裴千树是个严格的人,他对自己的东西有严格的把控,他不仅对黎春严厉,对自己更严厉。
黎春跟所有小孩一样,不喜欢念书,起初的一个月,她总是走神,笔不会握,abcd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强行灌输的知识让她非常痛苦。
学了的第二个月,她再也受不了,她求裴千树,哀求他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她上课,可是结果是那晚,裴千树剥夺了她吃晚饭的权利,将她锁进了二楼的阁楼,他说:“是我太纵着你,以至于你忘了自己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东西么。”
二楼的阁楼,没有灯,只有一片黑暗,那时已经入秋,夜里小窗会有凉风吹进来,黎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缩在角落,她很害怕,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没有睡在裴千树的身边,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就像汪洋的一片浮萍,不知什么时候,裴千树已经成为她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拍门:“放我出去。”
可是没有人理睬她,他不理她了。
后半夜她饿得胃里难受,她哭了出来,抱着自己,她好想念他柔软的床,想念他抱着她睡觉,想念他不对她发火的样子,她不过是他捡回来的,能吃饱饭、上学、穿漂亮的衣服,都是他给予她的,她又有什么立场不听话呢。
如果裴千树不要她了,那么她将会回到那个小山村。
不,她不能回去,她不想回去。
她抽泣着敲门:“我听话,我上课,我再也不闹脾气,求你别生气,求你别不理我。”
回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
可怕的沉默,让人感到绝望的沉默。
她一夜未眠,眼泪都哭干了,喉咙哑了,早已忘了不想上课这事,只想裴千树不要生气。
依赖和占有是互相依存的,就像裴千树对她无形的影响。
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什么是最重要的,连衣裙还是冰淇淋,什么都不是,当别的小孩为冰淇淋的美味落下口水的时候,黎春的思想已经被裴千树慢慢侵占。
黎春饿得不行,她忍着,就像忍着奶奶的辱骂、忍着张力的侵犯,她可以忍受的。
时间过的很慢,每一分钟都是煎熬,黎春看着窗外的阳光从东边落到西边,她已经24小时未进食,她躺在地上,看着窗外夕阳的余韵,霞光在天际晕染开,云朵也泛着红火,黎春的眼睛被照的很亮,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裴千树走进来,她想坐起来,可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她看着他,忽然很想哭,眼泪就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掉下来。
她抓着他的西装裤脚:“理一理我,好不好?”
裴千树没有说话,安静看着她。
黎春求他:“求你别生气了。”
“对不起,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
裴千树蹲下身子看着她,眉目已和一个月前不一样,皮肤更白了,体态也稍微丰腴了一点,连说话都带着一丝的娇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是看着,其实是审视。
他问她:“错哪了?”
黎春眼里噙着泪花:“我会乖乖上课,乖乖听话。”
“我会很乖,你不要生气。”
她以为他要哄很久,可是出乎意料,他没有生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的发。
他温柔了眉眼,像是想起了什么,问她:“饿了吗?”
黎春点头。
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黎春搂着他的脖颈,很久没有过的拥抱让她贪恋,她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紧紧抱着他,他不生她的气了,真好。
她喃喃说:“不要不理我,黎春只有你。”
裴千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黎春的世界只有裴千树,而裴千树的世界不只有黎春。
他没有抱着她去餐厅而是去了卫生间,他说:“洗干净再吃饭。”
他放下黎春,黎春饿得没有力气,腿有些软,裴千树扶着她,理所应当的伸手剥掉了她的连衣裙,露出女孩光裸的身体,她的皮肤很滑很白跟丝绸似的,他伸手除掉了她的内裤,和她一起站在了淋浴池里,玻璃的光面反射着两人的身体,那是黎春第一次看到裴千树的身体,她有点儿害羞,出于本能的害羞。
裴千树涂抹了沐浴露,抹遍了她的全身,他们赤裸相对。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那里,黎春满眼都是天真,他声音有些沙:“摸摸它。”
黎春听话的握着他那处,感受着指尖东西的苏醒,她的小手根本包裹不住,她忽然想起了张力的那东西,浑身如同被电流击过。
恐惧得快要窒息,她往后退了一步,回忆再次侵袭,她蹲在地上。
“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黎春重复着说道。
她的头发被淋浴头打湿,贴在脸颊上。
那一刻,裴千树感到了什么叫绝望。
多年以来,他的情绪管控很好,可是这一刻,他感到了蚀骨的寒冷,像是即将发怒的猛兽,在看到她小小的身体时,稍有平息。
许久,他用很深很深的眼神看着她,他把她拉起来,问她:“谁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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