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里面装修有些破旧,黎春走进来看到了墙角的霉斑,她想起了五年前她在的村里,一到梅雨季,白色的墙壁会长霉斑,五年,她差不多都忘了那段过去。
前台的男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来,他又看了一眼张轩:“身份证。”
张轩把自己的身份证拍在了桌上:“诺。”
他看了一眼:“她的。”
黎春被前台小哥一个眼神呵住了,不敢说话。
前台男生敲了敲桌子:“喂,身份证出示一下。”
黎春看他那样子,感觉要把她吃了。
张轩换了副笑脸:“哎?小弟弟,以前不都是一张身份证就够了的吗?”
前台男生唇角微勾:“你他娘的才是小弟弟。”
张轩没想到一个前台这么牛逼哄哄的:“你什么态度你?你叫什么?我要投诉你!”
“老子叫陈驰。”陈驰挂着癖笑,“老东西,诱拐未成年小姑娘,你信不信老子立马叫警察?”
张轩脸色立马就发白了,转头拉着黎春往外面走。
陈驰撑着桌子,一把跳了过来,吓得黎春往后一退,差点摔了。
陈驰一把把黎春拽了过来:“老东西,滚。”
张轩脸色极差,想翻脸,但是他担不起诱拐的罪名,骂了一句:“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碎。”
陈驰伸脚准备踹他,张轩拔腿就跑了,模样甚是狼狈。
等张轩走远了,陈驰才回头看向了他后面的小姑娘,被吓得不清,身体还有些颤抖,他看着黎春的头顶:“喂,我说你是傻逼吗?”
他语气不好,黎春被骂的眼睛发红。
“哎呦,别哭。”陈驰想他也没说她两句,结果给人小姑娘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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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六朵玫瑰
黎春红了眼睛,却是不说话,陈驰最讨厌女生哭,但是却不讨厌她哭。
他弯下腰,看着她两眼泪汪汪的模样:“喂,别哭了,行不行?”
黎春抽泣着,不知怎么,她觉得陈驰虽然凶可是不是个坏人,她的肩膀耸动,伸出袖子擦了擦眼睛,满眼的泪水,晶莹剔透,眉毛蹙着,很是惹人怜爱。
陈驰等她哭完了,问她:“得亏你今天遇到了我,要是遇到了别人,你可就…”
他本来想说“你可就得被强奸了”,但话到了喉咙口,给咽下去了,她看起来太清纯了,不该与这一污秽的词语放在一起。
换了个词儿:“不然你可就要后悔了。”
黎春吸了吸鼻子,不哭了,陈驰就前台后面的饮料柜里拿了一瓶阿萨姆奶茶,他递给她:“呐。”
黎春睁大了眼睛,睫毛颤抖,她摇头,陈驰走过来,把奶茶塞到了她怀里:“拿着吧。”
奶茶躺在了她的臂弯,她握着奶茶,陈驰叹气,哎,伸手把奶茶抽走了,特意给她把盖子拧开,然后重新塞给了她。
黎春抱着奶茶坐在前台旁边的凳子上,她低着头,有点害怕,但她已经不敢走出去了,她害怕张轩在门口,害怕别人再来骗她,她看着外面昏黄的灯光,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曾经她在裴千树的别墅里也这样看着外面的世界,那时候,她看到的是春天的青草地,秋天的黄叶,还有冬天的银装素裹,她没想过在那外面的世界有各种纷繁复杂的人。
已经夜深,店里没什么人,陈驰坐在那玩游戏,玩了一会抬头看她乖乖的坐在那里。
他掀了掀嘴皮,问她:“你不回家吗?”
黎春想回家了,刚刚就想了,可她不能这么铩羽而归。
她讷讷的说:“我等会就走了。”
陈驰没有赶她走,门口进来了一对年记不大的情侣,黎春抬头看到了那个男生亲着女生的脸,男生的手放在了女生的臀部,爱抚般的轻轻捏了一下,女生满脸绯红,有一股浓重的酒气。
路过黎春的时候,她听见男生说:“等会看我不干死你。”
黎春觉得浑身都烧的灼灼的疼,男生跟陈驰说:“一间钟点房。”
陈驰懒洋洋的接过身份证,从抽屉里掏出一把零钱找给了那男生,黎春看着男生搂着女生的腰往二楼走过去。
陈驰看她一直看着那个方向,伸手到她面前挥了挥:“喂,看什么呢?”
黎春的眼里是懵懂和无知,她问陈驰:“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驰说:“炮友。”
黎春不懂这是什么,无畏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是炮友?”
白色的灯光照着黎春的脸,黑色的眉毛一直蹙着,眼睛里闪耀着璀璨星河,她与这便宜的宾馆格格不入,但又别有风韵,陈驰喉咙发紧,年少的喜欢可能只是因为一个眉眼,或者裙摆微微颤动。
他像给小孩科普知识般说道:“正常的是情侣,他们相爱,所以来开房,炮友呢,他们之间没有爱,他们只想互相满足彼此的身体,因性而起。”
黎春想到了裴千树,他们上床是因为什么,是身体的满足吗?
是炮友还是情侣?
她问:“什么样才是情侣?”
陈驰看她傻的可爱,搁下了手机:“彼此相爱的。”
她又问:“什么叫彼此相爱?”
陈驰想了想:“爱这个东西说不出来,就是一年四季都想陪着她度过,世界所有的琐事都想和她一起做,此生只想和她尝尽烟火。”
黎春似懂非懂,点头,今天她学到了一个字,叫“爱”,她坚定了自己爱裴千树的那颗心,如果真的是陈驰说的这样,那她该多爱裴千树啊,她想他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她想和他做很多事,她想所有的事都和他分享,她想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
这叫爱,她抿着唇。
忽然说:“如果只有一个人这样想,叫什么?”
陈驰挑眉:“怎么?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小丫头有喜欢的人了?”
黎春瞬间低下头,想掩盖什么,喃喃说:“没有,我不懂,所以好奇。”
陈驰绕过来,走到她跟前:“那叫单恋。”
“单恋是——什么?”
陈驰说:“你为她紧张,为她颤抖,而她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口袋装了怀表,你对它紧绷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这根发条在暗中耐心地为你数着你的钟点,计算着你的时间,以它听不见的心跳陪着你东奔西走,而你在它那滴答不停的几百万秒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黎春安静的听着陈驰的声音,那一刻她觉得天地寂然,只有男孩清朗的声音,她好像懂了,她是那根等待着裴千树的发条,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只以想他为生,而她只是他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她要好多气力才能让他瞥她一眼。
是单恋啊。
黎春懂了,这不是爱,也不是相爱,这叫单恋。
她觉得鼻子有点酸,然后看着陈驰说:“你是诗人吗?”
陈驰低头与她的眼神有了交汇,他说:“这是哪里是我写的,是茨威格写的。”
“那个写《象棋的故事》的茨威格吗?”黎春对这个名字很耳熟。
陈驰笑起来:“你读过?”
黎春点头。
陈驰搬了凳子与她坐在了一起,他们开始聊天,黎春对生活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对书颇有兴趣,在她短暂的五年里,唯一相伴了也就只有读书了,只是以她的阅历对很多作家的情感无法深刻领会。
他们侃侃而谈,到了凌晨两点多,陈驰问她:“你困吗?”
黎春摇头:“但我要回去了。”
陈驰看了一眼时间:“我送你吧。”
黎春说:“可以吗?”
陈驰从前台桌上拿了手机:“有什么不可以。”
“你不看店吗?”
“不看。”
“老板不会开除你吗?”
“那就让他开吧。”
他伸手拉着黎春的手,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七朵玫瑰
他们走了很久,初秋的深夜,风凉凉的吹在黎春的赤裸的脚踝,陈驰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上面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很暖和,她搓了搓手,说:“谢谢你。”
陈驰穿着短袖,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的看着外套下垂着的连衣裙裙摆,昏黄的灯映着纤细的腿,像是一段藕,白而干净。
往前走了有十几分钟,陈驰想到了什么,问她:“阿黎,你住在别墅区?”
黎春对这个称呼有些不太适应,但陈驰喜欢这么叫她,他说在好朋友的名字前面加“阿”会显得很亲昵,比如阿婆、阿爹、阿大…
黎春仰着脸问他:“那我应该叫你阿陈吗?”
陈驰被这个称呼弄得笑起来:“其实阿春,应该更好,但是我喜欢阿黎这个叫法,特别的——”
他弯腰看着她,男孩眼里的清澈一望入底:“特别的——温暖。”
“但你不能叫我阿陈,我年长你好几岁呢,论年龄,你得叫我一声哥哥。”陈驰娓娓说起。
黎春声音温润:“陈驰哥哥?”
那声“哥哥”叫的人心都化了一半,就是要天上的月亮,陈驰都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陈驰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他咳了一声:“这样叫也可以。”
黎春点头:“哎?刚刚你问什么来着。”
陈驰看着前面静谧的小道,这条路他走过两次:“你家是在前面的别墅区吗?”
黎春点头:“嗯。”
望都的房价不算便宜,市中心地带得三四万一平,别墅区差不多得七八万,黎春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他看到她,便看到他与她之间的落差,是贫穷与富有。
他有些自嘲的从口袋里摸了支烟,目光落在她的长发上,他又把烟塞了回去。
他陈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喜欢一个姑娘,畏首畏尾,他问黎春:“你在哪里上高中?”
“我没有上学。”
陈驰有些错愕,有钱人上的不都是私立高中或者国际高中。
黎春淡淡的说:“是老师来家里上课。”
陈驰想,望都就那么两三个好的私立高中,如果黎春在那里上课,他还有机会和她接触,现在怕是没机会了。
他问:“那你不无聊吗?”
黎春想起了很多个在家的日子,白天老师上课,晚上裴千树会陪她看会书,或者考习她,或者和她做一些床上的事情,连等他这样的事情都让她觉得充实。
她摇头。
陈驰说:“你有朋友吗?”
黎春摇头:“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好像一直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只有裴千树,她看着陈驰:“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陈驰有些惊讶,在这惊讶中有一丝的欢喜:“真的?”
黎春点头:“嗯。”
陈驰掰过了她的肩膀,握着她的小肩膀:“阿黎,你怎么这么可爱!”
黎春并不知道这句话能让他这么开心。
陈驰松开了她的肩膀。
夜色正好,她踩着柏油马路上树叶的影子,陈驰走在她旁边,偶有路过的汽车。
又走了十几分钟,目的地终于到了,黎春指着前面的别墅区正门:“陈驰——”
她想了陈驰说年长于她,于是又叫了一声:“陈驰哥哥,我到了。”
“你还是叫我陈驰吧。”
“为什么?”
陈驰不能说,你这样一个称呼叫的他不想走了,只能说:“我可不想被你叫老了。”
黎春一想好像是这样的,笑起来:“好呀,那我叫你陈驰。”
陈驰走到门口停下来:“呐,你到了就进去吧。”
黎春朝他挥了挥手:“好,那我先回家了。”
“哎?等等。”
黎春歪着头:“怎么啦?”
陈驰说:“你手机号多少?”
黎春咬着唇:“我,没有手机…”
陈驰……“你爸不给你买吗?”
黎春想说我没有爸爸,但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她怕这一说,又得说上半天,她说:“没有买。”
陈驰心想,住在别墅区的家教都这么严厉的吗?这么大个孩子连手机都没有。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塞到了黎春手里:“拿着,别弄丢了。”
黎春想说什么,陈驰弯下腰看着她:“小可爱,记得藏好我的手机,别叫你爸爸看见了,知道了不?”
黎春把手机塞给他:“不——不用了。”
陈驰伸手罩着她的脑袋:“明天我给你电话,你要接哦。”
他把手机塞进了她身上那件外套的口袋,在她没有来得及掏出来的时候,陈驰迈开长腿跑开了,他倒着跑着,嘴角挂着笑脸,昏暗的灯光里像是一抹阳光,他朝她挥了挥手:“阿黎,明天我来找你。”
黎春呆呆的看着他的方向,直到陈驰消失在拐角,她才走回了别墅。
短短几个小时,她认识了陈驰,后来黎春想,如果没有遇见陈驰,她的一生将只与裴千树在一起,可是命运偏偏叫她认识了陈驰,叫她体会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别墅门口,里面没有灯光,外面也没有车,裴千树没有回来。
黎春舒了一口气,从窗户重新爬了进去,跌在了地板上,她轻手轻脚的踩着地板,脱下了陈驰的外套,她看了一眼房间的构造,却没有找到能够藏衣服的地方,衣柜是不行的,床底下也很容易被发现,黎春焦头烂额的想着该怎么掩藏这次的出逃,她咬着唇。
焦灼的思考着,窗外闪过了一道灯光,接着她听见了关汽车的声音。
ps:我是想写小黄文的,怎么一不小心写的这么纯情…这不像我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八朵玫瑰
黎春握着那件外套,她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她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接着她听见了脚步声。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浑身血液逆流,她迅速跑到了窗边,推开窗,将那件外套连同口袋里的手机一起扔了出去。
就在她准备返回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裴千树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冰冷、可怖、黑如深潭,他看着她,丝毫没有意外。
黎春低着头,做错了事一般,不敢说话,她与他僵持着。
裴千树大步走了过来,踢开了地上的皮带,他浑身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压迫感,让黎春下意识的害怕。
她紧张的快要死去,是不是裴千树看到了?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黎春不敢说话,裴千树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嘴唇扯出一个阴冷邪魅的笑,他看着她:“看来皮带是绑不住你了。”
黎春错愕抬头,裴千树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窗台上,如华月色从窗外倾泻进来,长发镀了一层薄光,她美得动人心魄,真是个妖。
他伸手剥掉了她的衣服,她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型如水滴一般,饱满而致,腰很细,不禁盈盈一握,他伸手握着她的腰,看着她含水的眸子,她有一双天生能引起保护欲的眼睛,与保护欲同时存在的还有摧毁的快感。
他喜欢她蓄满眼泪求他的样子。
裴千树抱着她,将她放在了飘窗上,指尖摩挲着她的皮肤。
这个角度黎春可以很仔细的看到他的面颊,他神色犹如霜雪,清冷幽寂,黑色的瞳孔不着任何色,以黎春这么久以来对他的了解,今天不会好过。
他的手指游离,黎春走神了,这是一双签下无数千百万合同的手,也是一双能让她失控的手。
修长、有力、灵活。
他挑开了她的底裤,手指顺着花缝揉搓着,只持续了几下就不再继续,连花穴都还没有开始流出爱液,他已经没有耐性。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带着委屈的语气,小声的说:“会疼的。”
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做爱很疼,因为他的那东西很粗很大。
他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黎春低着头,他的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上,眼睛审视着她:“刚刚在窗前做什么?”
黎春心惊,不敢再说话。
裴千树也没有想等到她的坦诚回答,他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欲,只是惩罚,对她的惩罚。
黎春感到了撕裂的疼痛,低呼了一声:“疼…”
下一秒眼睛潮湿了,亮晶晶的液体蓄满了她的眼睛,泪光里朦胧的看着他的脸。
她不能说,不敢说,害怕被他发现什么,瞥过眼睛不与他对视。
粗暴的撞击几乎要把撞碎,她咬着嘴唇,能感知到他的愤怒。
裴千树掐着她的臀,贴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说:“想逃,是么?”
黎春颤抖,眼泪掉出来:“……不,我,我不想。”
他没有说话,更狠戾的操弄着她,以绝对征服的姿态的俯视她。
他拉起她的腿,以更深的角度操她,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胸笼罩着一片月色,乳尖如待采撷的红豆,他伸手捏住了,揉搓着。
长发扑在背后,如开屏的孔雀。
他淡淡的说:“你逃不掉。”
他说着话,每一下都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时而轻时而重,足够的爱液流出来润滑着他们结合的地方。
已经不再疼了,相反是一种灭顶的快感。
空气中听到“扑哧”的声音,明明是惩罚却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心在地狱,身在天堂。
黎春眼泪撞了出来,眼睛酸涩,她想起了陈驰说的,她是裴千树的一个怀表,时刻紧绷着的发条都是在等他。
他俯身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泪滴:“黎春,你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看,只要是我,怎么操你,你都有反应,即使是粗暴的,你也会水流成河。”
在这密密麻麻的疼痛里夹杂着的快感比正常做爱更加让人窒息,她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痉挛着在他的话里达到了高潮,一张一合吸着他的性器。
他轻挑开口:“这样也能高潮,春,你这幅身体怎么逃?”
黎春的脑子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声音沙哑:“我没有想逃,真……真的……”
他根本不会听她解释,因为他不需要她解释,他认定的事情什么解释都是无效的。
裴千树没有因为她高潮而让她稍作休息,而是有节奏的继续研磨那让她发疯的敏感点,女人的身体是敏感的,可以高潮后再接着操弄,快乐堆叠,男人不一样,男人射完就会萎靡一阵。
但高潮后紧接着的刺激是会让人失控的,黎春有过一两次这种失控,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会弄脏地毯。
她开始讨饶:“我错了,对……啊……读对不起……求……你……求你了……”
声音哑的不像话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如同小猫咪。
裴千树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她,伸手放在她的小腹,稍稍用力,她的臀被抬高,他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双手绕过她的背,握住了她发育饱满的乳房,乳肉在手指间被玩弄着各种形状。
黎春趴在飘窗上,茫茫的月色印着远处的树木,幽暗朦胧,像是一副画。
“舒服吗?”他问。
黎春眼睛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几乎破碎:“啊——求你——我错了,我真的没想逃——啊——”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紧接着,黎春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感觉,她的脖子被掐住了。
裴千树的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随着力气变大,操她的动作也变得很快很急,要把她弄坏才甘心。
下体的快感让她想要呻吟,喉咙的疼痛让她呼吸不上来,缺氧使她脸胀得红通通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她的耳垂。
她颤抖着握紧手指,好想死,想在这样的快感里死掉。
睫毛轻颤,泪珠滚下来。
她完全感知不到他是如何操她的,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腿间汩汩流出来的液体,它们如小溪一般趟过大腿,流在了地板上。
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腰在颤抖,黎春就像浑身被抽空了气力,瘫软在飘窗上。
她的脑子还不能思考,迟钝的看着悠悠晃动的窗帘。
过了有几分钟,她才恢复过来,她忽然想起了陈驰宾馆里的霉斑,还有过往的岁月,那个被随意打骂的每一天,那个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救她的杂货房。
在那些如流光般略过的过去面前,她感觉自己走了很远很远。
“你喜欢我吗?”她喃喃的问他。
她忍不住问,她不想只做怀表,她不想她只是他的一部分。
她不甘心。
她也有属于她的占有欲。
裴千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抚摸着她的细长的脖颈:“我可以喜欢你,也可以不喜欢你。”
他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卷进了口中,吮吸着,女孩滑腻的皮肤宛如春天的百合花,稚嫩芬芳,他轻舔又拉扯。
黎春受不住再次的舔弄,呻吟出口。
“如果你像今天这么不听话,那我就不再喜欢你。”他说。
声音如鬼魅。
“那我听话,你会喜欢我吗?”
他把她从飘窗上抱起来,黎春依附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花穴还在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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