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黎春看着他,眼睛红红的:“他,他打我,他拿那个东西打我,好疼好疼,流了好多好多血,可是他还打我,黎春好疼。”
裴千树伸手抱着她,摸着她的后脑勺,尽量克制言语的平和:“他在哪里打黎春了?”
黎春回抱他:“地上、桌子…”
裴千树的手指有些颤抖,他捧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脸:“黎春很勇敢。”
黎春眼睛湿漉漉的,浴室的热气蒸得她的脸红红的:“现在不疼了。”
“那个人叫什么?”裴千树问她。
黎春说:“张力。”
裴千树帮她擦干了身体,拍了拍她的屁股:“去餐厅吃饭,我马上来。”
黎春走出了卫生间。
裴千树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浴室的瓷砖上,怒火中烧,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喂,莉莉安,帮我查一下一个月之前去的那个村子有没有一个叫张力的。”
莉莉安刚下班,接到老板的电话:“你怎么想查这个人了?”
“因为他找死。”
莉莉安被老板的愤怒给吓到了,还是第一次听他发火,赶忙说了句:“老板,我现在就查。”
说完就挂了,莉莉安吓坏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这个人做事持有度,从来没想过要人性命,此刻他只想把那个叫张力的男人生吞活剥了,然后死多轻松,他也不会叫张力死,只会叫他活在人间地狱。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八朵玫瑰(微h)
六个月后,一出新闻占据了头条,工地张某被性虐六个月,内容是张某企图性侵六岁小孩,被小孩父亲发现后,将张某囚禁在地下室,被警察发现时,张某已体无完肤,丧失正常的排泄功能,对人充满了恐惧,小孩父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生活还在继续,黎春不知道张力的事,更不知道有人曾把她过去受的委屈加倍的讨了回来。
开了春她十一岁,时间就像指尖的沙,不经意慢慢流逝,她已经学会了写字,写的还不错,裴千树每周总要考她学习进展,她为了博得他一笑,很刻苦的学习,安妮也变得不那么严肃,虽然有时候严格,但偶尔也会同她开玩笑。
黎春十四岁那年,裴千树正好有个合同在北城,北城和望都开车要四个多小时,这是黎春第一次离开望都,之前的四年,她一直待在裴千树的别墅里,每两三个月他才会带她出门一趟,大多买些日用品,买完就回来了,有一次她想看到了商场里儿童乐园的旋转木马,她很想玩。
她拉着他的手,很小声的问他:“我可以玩吗?”
裴千树看着她,微笑:“可以。”
那天他很愉快的答应了她,旋转木马上,白色的连衣裙和及腰的长发,裴千树在下面等她,毋庸置疑,她是这里面最漂亮的,他不愿意用小孩来形容她,在他眼里,她是他想要的人,仅此而已。
她从旋转木马下来的时候,是裴千树抱她下来的,他没有放下她,径直把她抱进了停车场,黎春还沉浸在旋转木马的歌声里,她笑着,搂着他的脖子。
回家以后,裴千树把她抱去了房间,他压着她,亲吻她,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他掐着她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黎春听话的伸出了小舌尖,他含住了她的舌头,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她的眼睛潮湿,觉得有点热。
裴千树脱掉了她的衣服,手指从她的脑后滑到了她的胸口,她已经开始发育,胸前微微凸起,他的手掐着她的胸,揉弄着,揉成任意模样。
他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小小的凸起,如同小红豆,她感到了一阵窒息,有种密密麻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奇怪,他的舌尖打磨着那致的乳尖,吮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揉弄着另外一边胸。
黎春忍不住呼了一声。
“难受~”她说。
裴千树抬起头,看着她,一双眼睛蒙了层水雾,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吻她:“哪里难受?”
她说:“哪里都难受。”
他伸手掐着她的臀,摸到了臀缝,再往下,手尖湿漉漉,满意的笑了:“春长大了。”
黎春不懂他的话外音,抱着他,亲他的下巴。
裴千树的手摸到了花穴,分泌着很多的液体,这代表着她已经有正常女孩的生理反应,他伸到了前面,摩挲着花穴前面的小肉粒,粉色的,如珍珠般。
黎春禁不住颤抖,扭着腰:“难受~”
他却是不依,摁着她的腰让她躺平,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乖女孩。”
黎春夹紧了腿,却觉得有点失控,他的手指揉弄着那颗珍珠,底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黎春咬着唇:“好奇怪的感觉~唔~”
他看着她,黎春眼睛微眯,睫毛很长,他眼神很深:“哪里奇怪?”
黎春说不上来,他却加快了动作,没稍几分钟,黎春紧紧的抱着他,指尖掐着他的肩膀,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身心都有种飘上云端的感觉,他摸着她一张一合的花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低低的笑:“春,你高潮了。”
黎春如同泄了气,身体还久久的沉沦在那陌生的快感中,她看着他:“高潮是什么?”
他掐了掐她水蜜桃般的脸:“是你为我情动。”
这不是做爱的高潮,是刺激外阴产生的高潮,比做爱的高潮差的很远,他还没有做好要她的准备,她还太小。
他弯腰下去,拨开了她的肉缝,粉色的花穴吐着晶莹的液体,他伸手戳了戳她的珍珠,黎春弓起了背,有点颤抖,他又玩弄了一番。
后来的每一周,他总会用这种方式让她获得快感,有的时候,他会教导她自己让自己获得快感。
她以为的岁月静好,不过是他步步盘算,一步步的引导让她彻底沦为了他的胯下玩物。
她的生活圈子很小,接触的人屈指可数,安妮、裴千树、还有每个礼拜来打扫卫生的阿姨。
这一次的北城之旅,让她无比的兴奋,昨天夜里,她抱着他,闹到了很晚,今天一点都不困,一路上看这边看那边。
裴千树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打开笔记本,敲着键盘,目光深沉,黎春枕着他的腿,头发垂着,她说:“北城好玩吗?”
“理一理我嘛~”
“哎?你说说话嘛~”
……
裴千树低头看到她那张白皙粉嫩的脸:“你再皮我就把你丢出去。”
黎春笑,四年,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他,如何反驳他,如何哄他,她抱着他的腿:“反正你舍不得~”
裴千树对她很无奈,不理她。
黎春隔着西装裤,摸他的那东西,他喜欢她这样,她就总用这样的方式撒娇,裴千树眸色很深,浑身绷着,黎春握着他的那东西,她已经熟练的知道怎么才能满足他。
裴千树低低骂了句:“小东西,你是不是欠拾?”
黎春噘着嘴:“那你陪我聊天。”
裴千树说:“学会谈条件了?”
她不说话了。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九朵玫瑰(h)
到北城天色已经很晚,裴千树牵着黎春的手走进了酒店,繁复的水晶灯吊饰映衬得整个酒店奢华而典雅,高高的圆形吊顶,四周雕刻着飞天的仙女,观赏价值很高,裴千树和黎春上了二楼,旋梯上有人朝黎春看过来,她与她对视了一眼,那女孩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挽着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黎春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古怪,路过的时候听到她有些急喘的声音。
黎春没有多想,她和裴千树进了房间。
落地窗印着窗外一片灯光璀璨,北城比望都要繁华些,文化底蕴也要多些,这样一座建在中环的豪华酒店一晚上的价格得五位数,这是黎春后来问陈驰,陈驰告诉她的价格。
和裴千树的这几年里,她的生活与金钱隔得太远,他不对她提钱,所以她也不会知道那些衣柜里的连衣裙是很多女孩的梦想,他送她的很多东西都很贵。
裴千树推开门对她说:“春,去洗澡。”
黎春在车上坐了四五个小时早就累了,可裴千树有洁癖,所以她乖乖的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裴千树在窗台抽烟,他很少抽烟,除非有事,她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背脊,十四岁,她已经有女孩子该有的,一头长发,发育良好的身体。
他回过头,看着她,掐掉了手中的烟,抱着她回了屋子里,柔软的大床她陷了进去,却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裴千树眼神很深,亲吻她,口腔之间有烟草的味道。
黎春回应他,他剥掉了她的浴巾,露出她光洁的身体。
她的眼睛潮湿,裴千树吻她的眼睛:“爱我么?”
她点头,她只有他,只能爱他。
“爱的。”
他勾唇,捧着她的背,亲吻她的胸口:“摸摸自己。”
黎春听话的把手伸到了她下面,只是他的亲吻,她就湿了一片,她想,大概这幅身体就是为他而生的吧,她仰着头,面颊很红,她夹着腿,有些难受。
裴千树看着她,等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握着她的手,举过了头顶,压在了床头的靠背上,黎春眼睛含水,下面有点空虚,因为快要到了,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在心头爬。
他说:“想高潮吗?”
黎春点头:“嗯。”
他笑:“那你得求我。”
黎春咬唇,不说话,他的手指磨着她的珍珠,不疾不徐,偏是不满足她,眉尾挑起:“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黎春摇着屁股往他手上蹭:“求你。”
他吮吸她胸口的红豆,轻舔到重重的吮,她溃不成军,伸手想挣开,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她求他:“求你让我高潮吧…”
他抬头,看她快哭了,不逗她了。
手指加快了速度,研磨着那颗肉粒,黎春再也控制不住,抱着他,闭着眼,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感觉到了下体一阵凉凉的,一个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她错愕的睁开眼,感受到了一阵震动感,花穴把那东西紧紧的吸住了,并吸了进去。
裴千树握着她的后脑勺,在她来不及问问题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感觉下面不对劲,嘴里问不出来,发出些“呜呜呜”的声音。
他的手指不知道摁了什么开关,那东西震动得更大了,一阵一阵的,比高潮更刺激的快感让她大口的喘息,黎春压根呼吸不过来,腿夹的紧紧的,她感觉腿间湿透了,夹紧的时候滑腻腻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裴千树松开她的唇,却见她的手指死死抓着他。
“什么……啊……什么东西?”她口齿不清。
他轻笑,她说话时嘴角流下两丝透明的液体,晶莹剔透,他说:“跳蛋。”
黎春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她被身下那东西折磨得趴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屁股下面泛着亮晶晶的体液,裴千树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手铐,黎春未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已经被拷在了床头。
她扭动着身体,想把那玩意挤出去,可是无能为力。
裴千树整了整衣服:“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不行,我好难受…”黎春看着他,眼睛泛着泪花,是被那东西折磨出来的眼泪。
他说:“你得适应它。”
他冲了个冷水澡,穿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气宇轩昂,表情平静,带上了袖扣,走到了黎春面前,锐利的眼睛看着她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欺负她。
黎春抬起头,看着他,最终软软的说:“我,乖乖,等你。”
他喜欢她这副样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很乖。”
ps:文已经冷到我都不好意思求珠珠了…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朵玫瑰
饭局就在酒店的某个小宴会厅,裴千树摁了电梯下楼,脑子里还惦念着黎春,最多两三个小时,她会乖乖的,裴千树想着她动情的模样,不经意勾起了嘴角,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今夜,黎春会是他的黎春,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认识一下么?”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来。
裴千树凝神看到了电梯里还有个女人,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女人就是刚刚下楼梯时遇到的那个女人,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她凑过来,快要凑到了裴千树面前。
他的表情严肃,语气又恢复了一派清冷:“不必了。”
她刚刚还瞧见他笑,电梯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不是对着她笑又是对着谁呢?男人嘛,她见多了,长得虽然都不如面前的男人,但男人都一个样,看到美女那点骚心思,不用想都知道。
能来维利酒店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有钱人,另一种高级鸭,她眼尾上挑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泛着贵气,一看就是第一种,这种男人比较难搞,他要不愿意,你想包养他都不行。
她不介意跟他玩个一夜情,起码也算自己泱泱人脉池中的一员。
“叮”电梯门开了,她踩着高跟鞋拦住了裴千树的去路。
“我是赵韵,山云药业的千金,有兴趣认识一下么?”赵韵伸出了手,举到她面前,修长的白色手指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妖艳得像是一条美人蛇。
裴千树抬眼看到她:“如果没有兴趣呢?”
赵韵没想到自己会碰壁两次,想爬上她赵韵床的男人比比皆是,况且她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裴千树这种直接不吃美貌也不吃背景的,她还是人生头一次见。
“我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多认识一个人多一条交际圈,你觉得呢?”赵韵看着他低垂的眸子,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幅清心寡欲的模样,不过看男人哪能看外表。
裴千树挑眉:“哦?”
他瞧着她致的妆容,游刃有余的社交手段,他继续说:“赵小姐把心思放到别人身上吧,裴某没有兴趣靠女人走关系。”
赵韵……
裴千树说完,礼貌的说:“借过。”
他从她身边走过,赵韵看着他的背影,步调沉稳,气场很冷,说话不留余地,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想征服,真不知道跟他做爱的时候,他是否也会这样正经这样薄情寡欲,她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女人能征服这样的男人,妖艳的,他已经拒绝,那么剩下清纯的。
她嘴角扬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裴千树在包厢简单吃了点东西,对方因为他父亲是裴鹏的缘故所以对他百般的客气,偏是这样偏是叫裴千树生气,可他没有立即发作,而是等对方说完了,他才站起身来,礼貌的擦了擦嘴角。
“我想你误会了,我与父亲已经断绝来往六年了,你要是想与他合作,应该去找我哥裴俊杰。”裴千树伸手招来了侍者,“这单我买了,先走了。”
对方立马认怂了,拦住了他:“小裴总,有话好好说,我想和您合作,不止是因为您的父亲…”
他说完意识到不对,改了口:“裴总,我跟您合作是真的觉得您公司的项目很有前景,非常的看好,跟您父亲关系不大。”
裴千树禁不住冷笑,却还是重新坐了下来。
对方示意了旁边的女伴过去给裴千树斟酒,女人穿着v领低胸装,一侧身就能看见里面硕大的胸脯和深深的沟壑,女人娇滴滴的说:“裴老板,我们王总说话直~我替他陪您喝一杯~”
裴千树还没说话,那女人已经一饮而尽了,一大杯高度数的白酒,他皱眉,脾气上来了,本来他想着对方还算有些地位,如果能合作会是双赢,但现在看来,这样的合作伙伴不要也罢。
他径直站起来,女人以为她做错了什么,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裴老板,您别这样。”
她用很小声的语气说:“裴老板,您这样,我回去交不了差,王总不会放过我的。”
她的声音细细的,这种恳求的语气让他很容易想到黎春,黎春求他的时候就是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以为裴千树动容了,继续说:“裴老板,您留下,我待会去您房间。”
裴千树皱眉,黎春不会拿身体做交易。
他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一片清爽,他听到了里面摔杯子的声音,隐约听见了里面在骂: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是谁?要不是仗着他老子是裴鹏…
他已经走到拐角,再也听不见里面那令人作呕的交谈,他摁了电梯,现在回房间有点早,他的小姑娘还没有彻底打开身体,他得再等一等。
成年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赵韵也好,王总也好,陪酒女也好,他自己也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定使命,如果可以,他想黎春这辈子待在他给她建造的伊甸园里,她的前十年太苦了,后面的一生,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辈子不为钱而奔波,不为工作而劳累,不为压力而烦闷,她只要做黎春,裴千树的黎春就可以了。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一朵玫瑰(h)
裴千树在一楼的喷泉广场吹了一会凉风,已经渐入冬天,北城的温度比望都要低一些,已有些凉意,他摸着口袋,点了根烟,广场的座椅上零星坐了些客人。
赵韵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来,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惹。
赵韵换了一身看起来很朴素的衣服,妆容也由大浓妆换成了淡妆,她走过来,颦颦一笑:“真巧,又见面了,裴总。”
裴千树眼睛眯起来,短短几十分钟,她就拿到了他的信息,看来她是真的打算黏上他了。
他夹着烟,看着赵韵:“巧不巧,你没数么?”
赵韵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解风情,换了张笑脸:“好了,是人家故意等你的,行么?”
裴千树叼着烟,青白的烟雾衬托得他更加清心寡欲,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能看见幽深的双眼皮,他是赵韵见过的比较英俊的一类,很man,她咧开嘴,故作单纯,声音娇媚:“裴哥,你真的一点儿机会不给?”
裴千树掐掉了烟,火星掉落在地上,他抬眼没有看她,只说了一句:“你这样算性骚扰,知道么?”
说话间,他已错开了她。
妖艳的不吃,清纯的不吃,他这人究竟吃哪套?
难道是个情种?弱水三千,只爱那一瓢?
赵韵想到这个,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都二十一世纪,谁还讲从一而终,尤其是在这名利场待了这么久,那点真情早就变得不如上床真实。
赵韵看着他的身影,她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不管用什么办法。
裴千树本来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可想到了赵韵,生怕她又跟上了,只能回了房间,也不知道他的小东西怎么样了?
他拿着房卡,走进了房间,刚推开门,就听见细细碎碎的呻吟,带着哭腔,一点点儿,像是春天发情的小猫咪,声音细细软软的,真是让人心都化了,光是听着就觉得有点儿热。
他扯了扯领口,走进了房间,白色的床上,黎春侧着脸,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白皙的皮肤香汗淋漓,好似经历过一番大战,浑身都透着粉色,如水蜜桃一般。
浑圆的胸,挺立的红豆,往下是干瘪的小腹,如同一片雪山,再往下,一点点的毛发稀疏泛着光泽,花丛中蔓延着晶莹的液体,两腿的腿根满满都是体液,她夹着腿,细长的腿白而带粉。
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拨开了她的长头发,看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汗水也有泪水,黎春撇过脸,没有理他,裴千树伸手掰过她的脸,黎春铆足了劲,不看他。
她生气了。
他觉得她生气也是这般动人,伸手强行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这一看,看到红通通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泪滴,晶莹剔透,他不有些心疼:“怎么了?”
声音温柔的像水。
身下的跳动还在嗡嗡的震动,黎春咬着唇,瞪他,但又不敢真的瞪,还带着一些的撒娇,就那样看着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拿出去。”她说。
裴千树凑近了,捧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含着泪水的眼睛,手摸动了床头柜上的开关,那震感更强了,黎春紧紧咬着唇,脸还在他手里。
“唔……嗯……啊……拿出去……啊……”黎春扭动的身体,眼睛巴巴看着他。
裴千树低头吻住了她,长舌直驱而去,他吮吸着她的小舌头,黎春早就一身是汗,因为他的这番动作,她就哭了,眼泪哗哗掉下来。
他堵着她的唇,她呼吸不过来,大口攫取着他度给她的空气,头发凌乱的垂在身侧,他边吻她,边摸到了她的胸,包裹着她圆润的乳房,指尖夹着那红通通的乳尖,轻轻拉扯、松开。
黎春张嘴咬住了他的唇,眼睛闭了起来,她的意识一片模糊,腰一抽一抽的,任凭着快感将她淹没,她在他的吻里到达了高潮,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他走之后,这样的感觉有过,但这一次是最强烈的。
她粗喘着气,裴千树眼睛眯着,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因为高潮紧闭的眼睛,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吻掉了她动情的眼泪,他一下下轻啄她的眼皮。
许久,等她高潮的余韵渐散,他才说:“舒服么?”
黎春睁开眼睛,脸红的快要滴血,她说:“你是坏蛋。”
裴千树笑,笑她可爱至极,他说:“敢骂人了?”
黎春撇过脸,她不舒服,裴千树还捏着她的胸:“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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