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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今夜很美,今夜她也很美。
裴千树看着指尖流淌的长发,女孩安静的在他怀里熟睡,他的肩膀有点酸,心里却很软。
ps:裴总举手:我想跟春谈恋爱
作者:不行不行,你这人做了太多霸道的事,洗不白了
裴总语气坚定:今天我要谈恋爱
作者:别做梦
裴总一脚踢翻了作者并且说了一句:我说了要谈就是要谈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三朵玫瑰
次日清晨,黎春醒来的时候裴千树已经不在身边,经过昨天一夜的雪外面已经裹了一层白色的毛毯,银装素裹,远山的轮廓隐隐约约,她坐在床上,头发蓬松,看着飘窗,昨天她迷迷糊糊在飘窗上睡着了,是他抱她回床上的。
九点,门铃响了,黎春以为是裴千树回来了,踩着棉拖鞋小跑过去,打开门,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
“小姐,先生为您准备的早餐。”服务员掐着声音,低着头,但个子很高。
黎春觉得有点奇怪,她看了一眼这个服务员,浓妆艳抹,头发蓬松,胸还挺大的,快把旗袍撑破了,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被美的早餐吸引了,裴千树为她准备的早餐么?
那他回来吃么?
她把门打开,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
门关上,服务员立马拉住了黎春的手臂。
黎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服务员捂住了她的嘴。
“阿黎,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黎春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是陈驰,浓妆掩盖了他原本清秀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化的妆,太滑稽了,让黎春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看着陈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驰看了一眼这个装修古朴的大房间,浅色木质的家具,美的青花瓷,每一处装修都彰显着低调和奢华,这里是陵城数一数二繁华的度假山庄,一晚上顶的上普通家庭大半年的入,她踩着棉拖,白皙的踝骨在裸露在空气中,她与这世俗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灰色的床上,脑子里尽是她与那个男人滚床单的身影,她还那么小,那么单纯,陈驰眼里闪过一丝可悲的忧伤。
“你和他睡了,对吧?”他问她。
黎春并不知晓他此行的目的,巴望着眼睛瞧着他诡异的妆容:“什,什么?”
陈驰一早就知道黎春与裴千树之间不见天日的关系,在满目荧光之下他们肮脏的关系,他看着天真的女孩:“阿黎,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我知道的。”
黎春是切切实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驰看着她这无辜的表情,他语气颤抖但又带着坚定:“你和他,你和裴千树,你们怎么能发生关系呢?你们不能发生关系,你是被迫的,对吧?”
陈驰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翻找的记录:“我会帮你离开他的,我带你走。”
他抓起了黎春的手臂,势必要帮她脱离苦海。
黎春却挣开了,她愣愣的看着陈驰:“你干什么?”
“你不想离开他吗?”
“我不想啊。”黎春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裴千树,更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带她离开裴千树。
陈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为什么?他大你一轮啊!他够当你叔叔了。”
黎春往后缩了缩,她想起了上次她偷偷跑出去,裴千树多么的生气,她不想惹他生气,她不想闹矛盾,她想乖乖地。
“我不能走,我是属于他的,我要是不听话,他会生气的。”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陈驰重新理了理他的假“阿黎,你被他洗脑了,我不怪你,真的,你没有错,我现在要走了,晚饭的时候我来找你,好吗?”
黎春咬着唇,走上前:“陈驰,不要来找我了。”
她预感这一次如果让裴千树知道她跟陈驰见面了,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她不能惹他生气。
陈驰看到了她眼里的退缩和担心:“阿黎,我会叫你看清楚那个伪君子的面貌,你要好好地,我终会带你走的。”
陈驰说完出门,在门口礼貌而客气的说道:“祝您用餐愉快。”
他走到了电梯口,余光看到了裴千树上楼的身影,陈驰闪身到了一边,心跳的很快,他们在陵城会住上三天,这是他带黎春逃走的最好时机,不管后果是什么,他都要试一试。
如果黎春那个晚上不曾出现,或许陈驰永远都不知道别墅区的隐藏着这样一对扭曲而变态的关系,那是一栋别墅的故事,千千万万的别墅里有各式各样的故事,而黎春,她还小,她该拥有美好的人生,而不是一辈子待在编织好的牢笼里。
黎春吃了两口早餐,裴千树已经回来,风尘仆仆,带着一身风雪,她见他回来,扑进了他怀里。
裴千树把她抱在了怀里:“起来了?”
黎春点头:“很早就起了。”
“起那么早干什么了?”
黎春抱着他的脖子:“想你。”
他喜欢他依赖他的模样,伸手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床上:“想我什么?”
黎春眼尾微挑,含情脉脉:“可以是想要吗?”
他低头解开了她的睡衣,白色的胴体美好而干净,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可以。”
ps:下章有车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四朵玫瑰(h)
他贴近她,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那片是她的敏感区,每次总让她酥软得不成样子,黎春往后仰,背后是他有力的手臂,他拖着她的重量,长发在她脑后铺成了一朵黑色的花,她的眼睛沁出水雾。
裴千树的舌头滑过她的脖颈,轻轻的带着湿热的呼气,他极其有耐心的品尝着她颈间的敏感点,黎春腰都软了,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他掐着她如水的腰肢,看着她水蒙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她面颊潮红,发丝凌乱,下面更是涌出热热的液体,粘稠的弄湿了腿根。
他的唇凑到黎春的小耳垂,轻声问她:“喜欢么?”
黎春嘴唇鲜红,染满了情绪,声音又软又娇:“喜欢的。”
裴千树撑着手臂看她因为他的逗弄而绯红的脸:“有多喜欢?”
“就好喜欢。”她的词汇量贫乏。
他伸手从她的腰侧滑到了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一片,身体的诚实让他眼睛弯了弯:“床单都湿透了。”
黎春被他一说,脸上窘迫的厉害:“我也不想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摩挲着,并不着急进入,只是轻轻的拨开了两片阴唇,滑到了她的小珍珠,轻轻的、重重的…
“这还不想?”他调戏她。
黎春咬着唇,不让自己失控的叫出声,目光瞥到了还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窗,窗帘…”
他没有因为她的话起身拉上窗帘。
黎春慌了:“会被看到的呀~”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那就让大家看看我们春有多饥渴。”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黎春惊呼一声“啊”,快感在一瞬间攀爬,她在他的污言秽语下达到了高潮,爱液沾了他一手,她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脑子一瞬间空白。
“啊……别动了……还不能……动……”
刚刚高潮过,怎么禁得住持续的挑动,她眼泪汪汪,脸红透了。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他从身后抱着他,稍稍解开了西装裤,没有着急进入,贴着她,一只手从背后握着了她的胸,指尖夹着乳尖,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将她摁趴在了枕头上,黎春刚刚高潮过,腿间全是水,挺翘的屁股上湿漉漉的。
他的手指从背后钻进了她的花穴,两根,三根…快速的戳弄着她的g点,灯光下,雪白的臀晃动着,黎春受不住,扭动着,像是摇尾的小狐狸,只差一个尾巴。
“嗯——啊——好热——”她忍不住呻吟。
汗水沁出,两侧的发贴在脸上:“别——又要到了——”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了出来,黎春感到了窒息般的快感,她几乎承受不住,身体没有力气,快要瘫软在床上,裴千树用手拖着她的小腹,让她重量落在他手上,而那只在她身体里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
“啊——嗯——我不行了——啊——”
灭顶的快感将她吞没,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啊——”
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枕头已经完全湿透,他是把她揉碎榨干才甘心。
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让她喘息,在她潮吹以后,他才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比起操她,他更愿意做的事是在性事里看她哭,听她哭,这种感觉比做爱本身爽多了。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拿手弄了多少次,整个床单湿了一半,等到他放过她已经是下午三点,黎春不知道他为什么体力这么好,明明他有很多事要做,却总愿意花半天的时间在床上折腾她。
下午,他叫了服务员上来送新的被套,到底也是知道难堪,没让服务员亲自换掉一片狼藉的床单。
黎春毫无力气的坐在飘窗上,裴千树把她抱到换好了的床上。
“怎么了?”他看她闷闷不乐。
黎春咬着唇,嘴巴被他亲得肿了,又红又胀:“我想你。”
她伸手抱着他,明明他就在身边可是她还是想他,特别的想,她想起了陈驰的话。
——他大你一轮呢,他够当你叔叔了
——阿黎,我会叫你看清楚这个伪君子的面貌
——阿黎,你是被迫的,对不对
她看着裴千树过分英俊的脸,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他一点也不老也不像她的叔叔,他不是伪君子,他对她好是真的,他有的时候脾气不好也是真的,还有,她不是被迫的,有的时候虽然他也会强迫她,但那是因为她不听话,更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很快乐。
他抱着她,低头,眼睛含笑:“没有喂饱?”
黎春摇头,生怕他又要弄她:“不,不是,就是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裴千树低头亲了亲她明亮的眼睛:“春,你知道男女之间有种关系叫夫妻吗?”
黎春的大眼睛里流动着希望:“嗯,我知道的。”
他问她:“那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黎春吃惊,坐了起来,奈何腿软,只能依偎在他胸膛,她以为只有她的一厢情愿,她以为对于裴千树来说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她没有想过裴千树也爱她,也喜欢她。
“真的吗?”她抱着他的腰。
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快乐得模样格外明艳。
“嗯。”
她是他的一个东西,东西真的能成为唯一吗?
十岁那年,他把她救出了地狱,然后她与他成了彼此命里不可少的一部分,折磨黎春占有黎春的时候,他忽略了所有事情都是相互的。
裴千树看着身旁的黎春,他给了她一生的程诺,但愿她别再让他失望。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五朵玫瑰
晚饭时间,黎春穿了一身淡色系厚实的毛呢裙子,外面裹了件白色的毛绒披肩,长发散在身后,刚睡醒眼中含着朦胧的水光,刚刚起床的时候,已经累得不像话,结果又被他弄了一通,脸颊还泛着浅粉色。
她挽着裴千树的手臂走出了房间,他穿了身深蓝色的风衣,手插着兜,从外表看起来他们相差不过三四岁,服务员投来了艳羡的的目光,黎春在人群中扫过,她没有看到陈驰,她要跟陈驰划清界限,她不能再做让裴千树不开心的事情。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们走到了楼下的餐厅,暗黄色的灯光,装点着香槟色长梗玫瑰的桌子上放着准备好的美佳肴。
餐厅正对着院子,院子里的小灯管亮着暖色灯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和裴千树耳语了一番,他眉头深锁,跟黎春说:“等我一会。”?黎春点头:“好。”
他走了出去。
陈驰端着一盘牛肉粒放到了她跟前,他焦急的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黎春看眼门口,裴千树出去了。
“陈驰,我们不能做朋友。”黎春咬唇,她不能再惹裴千树生气了,她不能再这样怀着忐忑的心和陈驰见面。
“阿黎,你疯了吗?”陈驰不敢相信,他以为黎春想了一天想通了,“他是个杀人凶手啊。”?陈驰看了眼时间,在裴千树回来之前他还有五分钟时间。
“阿黎,你知道张力吗?”陈驰问道。
黎春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颤抖,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一个名字,久到让她忘了自己那段肮脏不堪的过去,忘了曾经那个小山村。
“是裴千树找人彻底废了他,把他变成了牲口一样的性奴,后来张力自杀了,还是上次你来旅馆遇到的张轩,裴千树找人废了他的手,张轩被辞退,神也受了刺激疯了。”陈驰将那个人的所作所为一一说出来,“还有你,他性侵幼女,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我相信他害死的人绝对不少。”
黎春听着陈驰的话,心头发冷,她嘴唇哆嗦,那个白天与她肌肤相交的人满手鲜血,她知道他儒雅、他运筹帷幄,可她不知道他杀过人,不知道那西装革履下是个杀人犯。
还剩下三分钟。
“阿黎,跟我走吧。”陈驰近乎哀求,“你跟着她,总有一天,他会连你也杀了的。”
“不,不会的,他说过会娶我的。”黎春手指在颤抖。
陈驰见了鬼的表情:“你要嫁给一个性侵你的变态?”
黎春再也无法忍受陈驰说他一句坏话,她站了起来:“他不是变态。”
她小小的身体,眼中含着一丝愤怒,然后一字一句说道:“陈驰,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一个从小被强奸被性虐的女孩维护着那个强奸她的罪犯,多么可笑的现实,一个人喜欢上了被虐待被差使,可是陈驰不知道,在她被虐待被侵犯的这八年里,裴千树也给了她温暖和陪伴,他们是如此孤独,在这苍茫的人生中,裴千树只有黎春,黎春只有裴千树。
对于黎春来说,这不仅是虐待,还有爱,在黑暗中滋生的爱意,这种爱,至此一生,无人再能让她动心一分。
对于陈驰来说,或者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有悖伦理有悖世俗的恶性犯罪,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侵犯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就是性侵幼童。
陈驰眼睛发红,他看着黎春执迷不悟的样子:“阿黎,我不想闹得这么难看,你要这么不识趣,那我就毁掉他,为你,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陈驰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一步,大概从裴千树把他全家赶出望都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黎春与他之间黑暗的一角。
“你在威胁我吗?”黎春声音带着天生的软糯,连质问都毫无气势。
还有一分钟。
陈驰就像亡命之徒,势必要与裴千树较劲:“是,我在威胁你,你不跟我走,我就毁掉那个“你深爱的”变态。”
窗外的雪花无声的飘落,她看着陈驰的脸,少年独有的锐气,还有黑色闪亮的瞳孔,她觉得陈驰很陌生。
没有时间了。
陈驰低下头:“明天下午,没有结果我会像全世界公开他的罪行。”
他说完话,闪身从小门跑了出去。
黎春蹙起眉,满桌的红玫瑰红的刺眼,像是染了血,窗外暖黄的灯,室内温暖的气息,忽然很想回望都,很想回到她跟裴千树的别墅,很想回到那张他们一起躺在的大床上,很想回到那个她不曾出逃的夜晚…
她没有遇到陈驰,也没有遇到张轩,她乖乖地做裴千树的东西,不奢求裴千树爱她,每天除了上课就剩下等他,可是一切都变了。
从她逃出别墅那一刻都变了,她为什么要认识陈驰,为什么要知道裴千树杀过人。
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从十岁那年,裴千树决定将她变成他的东西那一刻,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就注定不会被世界所接受。
裴千树走回来,看她站着:“怎么了?”
黎春吸了吸鼻子,眼睛潮湿:“想你。”
他招了招手,黎春走过去,他把她抱在腿上,小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他暗哑的声音响起来:“不是刚刚想过了,怎么又想了?”
黎春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就很想你,这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就是你在身边也好想你,就特别特别的想你。”
她的形容叫他抬了抬眉毛:“有这么想吗?”
黎春点头:“嗯,有的,真的有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吃完饭带你出去转一转。”
黎春摇头。
“不想转?”
她点头。
“想待在房间?”
她点头。
最终他还是没有放她回房间,而是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他不会一直纵容她,只有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偶尔纵她一次。
ps:不出意外还有三四章结束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六朵玫瑰
路过衣服店的时候,黎春目光被门口模特身上的旗袍吸引,她很喜欢这种衣服,袖、襟、领点缀着致的纹理,朱红、宝蓝、亮黄…各式各样,每件衣服感觉都像是一段往事。
他拉着她走进了这家衣服店。
老板是个三十几岁,穿着旗袍,一头卷卷的及肩短发,配着店里的古色古香的装修,别有一番风韵。
“看看喜欢哪个。”老板娘笑意盈盈,指着那件朱宝蓝色装点着黄色海棠花的旗袍,“那件是今天刚到货的,颜色非常洋气。”
裴千树指了指宝蓝色旁边的朱红色,刚刚他看见黎春的目光落在了红色这件。
老板娘取下来,还不忘说:“这件呀,这件也很好看。”
她把衣服递给黎春,黎春接过衣服,丝滑般的触感,朱红色,明艳而又浓烈,与她之前的那些素白色的衣服完全不一样。
“皮肤白穿朱红色会显得更白。”老板娘说道。
黎春转身走进了旁边那个狭小的试衣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她看着试衣镜里自己光裸的身体,锁骨、腰侧、腿间都是红痕,是下午他留下的,过了几个小时,越发明艳。
她从帘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裴,裴…”
她想叫他,可是却不知道以什么称呼,喉咙就像梗着一块鱼骨,裴千树,这三个字,她怎么也唤不出来。
他看到了她,走了过来。
帘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她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
“怎么了?”他问。
黎春撇了撇嘴:“你进来。”
他掀开了帘子,走进去,看到她已换好了旗袍,朱红色的旗袍勾勒着她的身形,胸凸出来,曲线柔和而漂亮,腰肢的布料掐了一把线,直把细腰衬得更细,臀也挺翘,旗袍不是很长,开叉到腿根的布料,若影若现的露出膝盖上明艳的红色痕迹。
今天她跪趴着被他弄了很久,膝盖蹭着床单,蹭的红通通的。
肩膀上也是遍布着红色的草莓。
她红着脸:“没,没办法出去。”
他噙着笑,衣服下露出的痕迹让人觉得魅惑至极,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抵在了那面试衣间上,旗袍开叉下摆被他推到了她的腰际。
黎春不知道他在外面还这么疯:“老板娘会知道的呀!”
裴千树扯掉了她白色的小内裤,笑:“我又不怕。”
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抵着她的穴口就插了进来:“都没碰怎么就湿了。”
黎春咬着唇,脸红到滴血:“下午,下午没有擦干净。”?裴千树吻她的唇:“时时刻刻都想着被我操。”
她呜呜呜的摇头,眼睛发红,身下的快感堆积,下午被弄得太多了,现在更加敏感,稍微动了两下就水光泛滥,他又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动作粗鲁,恨不得将她捣碎了,黎春不敢发出声音,外面还有别人,嘴唇被咬得发肿。
快要巅峰的时候,裴千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叫,乖啊…”
黎春夹紧了腿 ,一波高潮让她快要窒息,高潮时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咬伤了他的手指,裴千树也很快发泄了自己,镜子里她头发凌乱,脸颊绯红,腿间狼藉一片,他伸手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套好,黎春站不稳,被弄狠了,腿软。
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在老板娘的注视下,淡淡说了句:“那一排的都要了,地址是xxxxx舍院。”
老板娘看了眼那个把脸埋在他怀里的女孩,任凭谁都不能不往那个方面想,这个男人那方面有点强,把人小姑娘弄得走不了路了,年轻真好啊。
黎春闷着头,不敢说话,直到走出衣服店,她才把脑袋露出来:“哼~”
裴千树含着笑:“脾气见长。”
晚上裴千树睡了,可黎春一直没有睡着,深夜,最容易想到陈驰说的事情,他真的会毁了裴千树吗?
裴千树那么强大,怎么会被陈驰毁了呢?
黎春想了很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陈驰总说要救她,可是他明明才是威胁她的那个。
裴千树有时候很过分很讨厌,但他从来不威胁她,他不喜欢这种低劣的手段。
他翻了个身,把她捞进了怀里,嗓音带着沙哑:“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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