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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m
她的声音很小:“求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裴千树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进了卫生间,灯光下,他看着她浑身烙下的痕迹,不禁又想要她了,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在二楼等你。”他拨开了花洒说道。
他没有帮她洗澡,黎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要去二楼?”
他轻挑唇:“你以为惩罚是让你爽么?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黎春以为刚刚的事情就是代价,看来她想错了,她低着头,任凭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惩罚对她来说都没有“他喜不喜欢她”来的重要。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十九朵玫瑰
黎春穿上了白色纱裙睡衣,踩着毛绒的棉拖鞋走到了二楼。
二楼除了书房还有一间空房子,她犯了错的时候,裴千树会把她关在里面,有的时候是一天有的时候是两天,最长的一次是一周,每天他会定时给她食物以确保她不会饿死,定时的食物,定时的饮用水,必须依附于他的生存。
距离上次把她关进那个屋子是好几个月前了,她已经忘记了上次做错了什么,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她总不经意惹他生气,以至于被惩罚的多了,她自己都忘了是因为什么。
这一次是多久呢?
黎春想,是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一周。
她走到了二楼,裴千树在楼梯的拐角等她,他已经重新穿上了衬衫与西装裤,刚刚的欢愉不复存在,连同空气中的暧昧都好像只属于她一个人,明明刚刚是他在飘窗上一次又一次的和她做爱。
黎春抬头,脸蛋因为浴室的热水还蒸得发红,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总这样沉着,对于任何事情有绝对的控制,那个问题又缠绕在她心头。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呢?
一点点都没有吗?
黎春乖乖地走到了那间空房子,她看向他,没有奢求他能宽恕她的错,安静的走到里面,环着膝盖坐在了地板上,窗外微亮的天光投射在地板上,萧条而寂寞。
他看着她,不知怎么生出了一丝的不悦,他这个时候又厌极了她的乖巧。
“如果你想逃,我会把你关到死。”他轻悠悠的说道。
黎春抬起脸,仰视着他的下颚,她喃喃的开口:“为什么你不信我?我没有想逃…”
声音很小很细。
他眯了下眼,黑色的眸子不着任何色:“那你刚刚在窗户旁边做什么?”
他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黎春想起了陈驰的外套还有手机,她低下了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清冷的月光照着他冷毅的脸,他扫过她的小身板,然后是长久的一声“咚”。
一道木门隔开了他与她。
黎春眼睛酸涩,其实刚刚她可以说谎,她可以说她只是去关窗户,她也可以说她想透透气,可她说不了谎,谎言被拆穿只会是更糟糕的情况,裴千树是那样聪明的人,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说谎而不被拆穿。
她闭上眼,抱紧了自己,他生一个礼拜的气就会气消的。
她安慰自己,没有关系,只要乖乖的等一个礼拜,他会原谅她的。
她的肩膀耸动,然后听见了汽车的驶离的声音。
他离开了?
黎春走到窗前,透过昏暗的月光,看着楼下车灯亮起来,裴千树开车离开了这栋别墅。
夜色正浓,今夜她和他都是无眠之夜,快到清晨的时候,黎春才躺在地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的折腾她已经忘记了陈驰要打电话给她这件事。
第二天的中午,房门打开了,裴千树走了进来,如君王一般审视着她。
黎春以为他是气消了,揉了揉饥饿的肚皮看着他。
他伸手把一件外套扔到了她面前,是那件陈驰的外套,深黑色的牛仔服,口袋里的手机顺势掉落了出来,“咚”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吓得黎春一屁股坐了起来,事情一下子变得严重起来。
她本来只想出去证明一下自己能够在外面的世界存活,这样安妮就能够重新回来教她,可是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安妮 ……”
她还没说完,裴千树已经掐住了她的脸颊,柔软的脸蛋挤在了一起,她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了寒意,由内而外的寒意。
他深黑的眼眸凝望着她,犹如初见那天,他是高高在上的神, 而她是乞求他怜悯的可怜虫。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然后松开了她的脸颊。
与其说是松开,不如说是嫌恶的丢开。
那件外套与手机被留在了地板上,门重新锁了起来。
眼泪已经是同一时间夺眶而出,黎春爬到了门口,她拍门:“不是的……”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丢弃的小猫小狗,她害怕他真的把她丢了。
她不停的拍门:“我错了…”
“我错了,对不起…”
……
她拍门拍的手掌通红,可是她敲不开门,她甚至不知道裴千树还在不在门口,她只能一直拍,一直拍。
时间就好像是指缝里的沙,不管她怎么拍打,门就是不开。
嗓子哑了,手肿了,眼睛也肿了…
从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到清晨,从清晨到午夜。
一天半,她一粒米未尽,饥饿与寒冷交加,这个房间只有卫生间,装着简易的淋浴头和水池,因为他有洁癖,所以就是囚禁也需要她干干净净。
黎春靠着水池里的自来水撑到了第二天,他不要她了,所以她死了也没有关系。
她躺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身上盖着陈驰的那件外套,她摸到了陈驰的手机,这两天她打开又合起这支手机,如果她跟陈驰联系了,那么裴千树就再也不可能原谅她了。
所以她不能跟陈驰联系,因为裴千树不喜欢,所以她不能接电话,不能求救。
哪怕是让陈驰给她一点点吃的,她都没有。
她还妄想着那个养她的人能够和她和好如初,妄想着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认识陈驰,没有偷偷跑出去,没有听到安妮和他吵架…
她想过那么多,从来没想过,如果当初裴千树不带她离开。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朵玫瑰
裴千树是第三天来的,他把几片吐司还有一瓶牛奶放到她跟前,黎春已经饿得神志不清,脸色更加苍白,单薄的身体像是一片纸。
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想说话,可是喉咙干涩沙哑,什么也说不出来。
恍惚间,她看到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靠在他怀里,黎春虚弱的依着他,他怀里很温暖,她鼻子很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裴千树把吐司撕成很小的一块,一块一块极有耐心的放进她的嘴里,长久未进食的胃,忽然有了食物的光临不太习惯,她努力的咽下土司。
空气中流转着的气氛过于安静,湿漉漉的脸上,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又撕了一片放进她的嘴里。
黎春细细的嚼,手指揪着他的衬衫,紧紧的。
裴千树没说什么,任凭她的脸他胸口胡乱的蹭,许久只感受到胸口布料一片湿润,他伸手想摸一摸她的后脑勺,但伸了一半又放下了。
黎春哭累了,抽泣着耸动着肩膀,他又把一小块吐司递到她嘴边,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垂着的眼脸,他一早就知道她是多么的美丽。
黎春张嘴,却在他手的时候咬住了他的手指,她是铆足了劲的,她的门牙两边有两颗小虎牙,尖尖的牙齿咬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裴千树吃痛的皱眉,看着她因为愤怒而皱起的小脸。
咬了没一会,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了他的掌心,灼烫了他的皮肤,她到底是舍不得真的咬伤他,呜呜的趴在他胸口哭了起来。
他伸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黎春躲在他怀里,裴千树把她从二楼抱到了一楼餐厅,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她在啜泣。
他说:“坐到椅子上。”
黎春摇头不肯,缩在他怀里,死也不肯下来。
裴千树像是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坐在了椅子上,黎春还在哭,眼泪就跟打开的水龙头一样。
他们之间应该好好谈谈,可是她只是个孩子,又能和他谈什么?
“不准哭了。”他命令。
黎春抬起头,止住了哭泣,可是止不住哭嗝。
“饿吗?”他问她。
黎春点头,鼻音很重的发出一声“嗯”。
“不要再见陈驰,懂了吗?”
黎春在听到“陈驰”的时候,眼睛露出了一抹诧异,她知道裴千树的脾气,他怎么会忍受别人染指他的东西,哪怕是他很小的一部分。
“我,我跟他不熟,真,真的…”她不敢多说话,怕自己又要惹他不高兴。
裴千树似乎心情不错,伸手揉了揉她的鬓角:“嗯。”
“那就不要再见了。”他继续说。
黎春很想说,陈驰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她没有朋友,她好想要一个朋友,可是她不敢,她不想再忍受饥饿不想再一个人面对孤独和寂寞。
她点头,小声的恳求:“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3天,7小时,4320分钟,129600秒…
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等待,等待他的到来,等待他的原谅,每一分钟的等待都耗尽心神。
他眼光流转,眼中不再是寒意,伸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她的唇,她的身体过于虚弱,只是亲吻,她就已经气喘吁吁,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怕是她要晕死过去。
但男人的欲望不是说灭就灭,尤其是刚刚闹过别扭之后,总希望用男女之间最简单的方式来让关系缓和,性是很好的解决办法。
最终的结果就是黎春真的晕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那一刻裴千树慌了,他看着她安静沉睡的脸,生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他打了电话找了海莉过来,大中午的海莉正给另一对看完,也是女方被折腾晕了。
她提着药箱过来,本来以为是感冒发热,结果一看黎春身上的痕迹,瞥了一眼裴千树,冷峭的脸和深潭般的眼睛,斯文败类莫过于此。
“你又不是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海莉尽量控制了语气。
这个男人听不得半句教训,只问:“她要紧吗?”
海莉给黎春吊了瓶葡萄糖:“她没事,但你这么折腾下去,身体会垮。”
海莉叹气:“就算要玩什么sm的游戏也得让她吃饱饭。”
“知道了。”
海莉拾了医药箱,给他开了点补充营养的药膳粥方子。
临走之前还嘱咐道:“药膳要连吃半个月,不然气神补不上来。”
裴千树“嗯”了一声,差司机把海莉送走了。
他回来,坐在床边看着黎春,窗外的阳光洒满了房间,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脸颊上细细的绒毛有点可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往上触到了她的睫毛,她眼皮动了一下却没有醒。
这条路,一开始就是错的,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样一辈子其实也挺好,只有黎春跟他,没有其他。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一朵玫瑰
安妮重新回来教黎春,并不是黎春争取来的,是裴千树改变了主意,日子又恢复到了平常,按时上课,定期考核,还有和他做一些以前会做的事,只是经过了那次矛盾之后,在性事里花样又多了些,吃准了黎春好脾气,就可劲的欺负她,小姑娘两眼泪汪汪,他才高兴。
陈驰就像是黎春生命里匆匆的过客,那晚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一条条平行线,意外相交然后渐行渐远,黎春有的时候会想起陈驰,他是她第一个朋友,那个布满星空的夜晚,陈驰飞扬跋扈的笑脸,是青春该有的模样。
陈驰就像是外面的大千世界,而裴千树是她仅有的一方城池。
她只敢在一个人的时候想一想她唯一的朋友陈驰,想他是不是还记得她。
眨眼时间就到了冬天,今年望都下了雪,薄薄的一层雪笼罩着这座南方城市,草地上的草皮前几天换了新的,今晨大概又得冻伤一片草,深绿色的草地上结了一层冰霜,她站在窗前看着玻璃窗上一层薄白的雾气,伸手画了两道,水珠子顺着窗户滑到了窗沿上。
裴千树从身后圈着她,手顺势摸上了她丰满的胸:“想出去玩吗?”
黎春回过头,眼里流露出期待:“嗯。”
他弯腰吻了吻她的鼻尖:“换衣服。”
黎春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她几乎忍不住的扬起笑脸,脸颊上浅浅的梨涡熠熠生辉,她说:“真的吗?”
他捏了捏她的脸:“上个月不是闹着要看雪吗?”
“我们要去看雪吗?”她不可抑制的激动,转过身抱着他的腰,她已经长高了些,抬头就能对上他的下巴,她仰起头,踮起脚尖,让自己与他更近,“我们真的要去看雪吗?”
很多时候裴千树是纵容她的,虽然有的时候脾气也不大好,但好的时候也很多,他的喜怒哀乐牵动着她的一切。
他点头:“嗯。”
黎春很兴奋,主动送上了她的唇:“好爱你哦~”
他伸手抱着她,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大床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黎春趴在他身上,含水的眼睛看着他,眼波流转,禁不住他这般诱惑,低头吻他那双如黑夜般的眼睛。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眼皮,温热的唇贴着他的眼皮,然后是他戳人的鼻子,她也偷偷观察过别人的鼻子,从未发现比他鼻子更挺的人,像是一座陡峭的山,锐利而深刻。
然后吻上了他薄薄的唇,她伸出舌头,滑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长舌勾在了一起,热烈的吻里,裴千树能够感受到她是真的开心。
黎春解开了他的白色衬衫,啃着他的锁骨,而裴千树任由她伺候着,早晨是一场盛宴,由她主导。
很快她的嘴唇来到了那片禁地,她知道他有多么粗大,在嘴唇贴近粗大的时候,还是有点怕的,黎春伸出了小舌尖,刮过他的蘑菇头。
柔软的嘴唇包裹着他的坚挺,舌尖在他敏感的位置打着圈,嘴巴太小,套弄了几下,就涨的嘴巴疼,真不知道平时这东西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的,可她又切切实实的知道每次他是怎么把那东西推进她的身体。
她的技巧都得益于无数次的取悦他,黎春懂的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姿势他最喜欢,怎么呻吟会让他喜欢,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抬眼,看到他黑色的眸子微微的颤动,黎春知道他情动了,她更努力的伺候着他。
她喜欢他眼睛里有独属于她的情绪,哪怕只有关情欲。
早晨折腾了半天,下午裴千树遣走了司机,同她两人去了陵城,陵城上个礼拜下足了雪,处处都是积雪,又是江南小城,离望都不远,自是看雪最好的地点了,黎春坐在副驾驶,懒洋洋的看着车窗外飘着的雪花,纯白色的,如同一个个飘拂的绒花。
车在高速路上稳稳的开着,她打了个呵欠,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裴千树伸手关掉了车载电台,他看了一眼黎春熟睡的侧脸,过完年,她十七了,而他二十九了。
ps:陈驰不是打酱油的,后面会出来的




介于玫瑰与洋场的爱意(h) 二十二朵玫瑰
到陵城已是傍晚,天空飘着细密的雪花,黎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天地间一片白茫茫,裴千树把车开进了一处古老的宅院,院子里的矮灌木已经压满了白色的雪花。
黎春推开车门,扑面而来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裴千树走过去把她裹在了怀里,小小的一只,伸手就能把她裹进身体里。
黎春抬起头,鼻尖被风吹得红通通的,像是一只红了鼻子的兔子,耳际的头发里露出两只白嫩的小耳朵,裴千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冰冰凉凉的耳垂感受了他掌心的温度,黎春抬起头,有雪花飘在了裴千树的脸上,他低着头,眼里含着温柔,他的手裹着她的肩膀。
他一个柔情的眼神都叫她心神荡漾,黎春眨着眼睛,睫毛颤动,软糯的语气:“这里是哪里呀?”
“陵城。”
服务员穿着古朴的旗袍朝他们走过来,递上了门卡,黎春打量着那身前凸后翘的服务员,这衣服真好看,领口毛茸茸的,看着很舒服,裴千树将她喜欢的眼神入了眼底。
宅院式的住宿不似酒店,少了很多商业气息,推门进去,偌大的窗户洒进朦胧的天光,室内镀了一层薄白的光,黎春搓了搓手走到窗边,灰蓝色的天空,云压得很低,大朵的雪花落在窗柩上,她的身影在窗柩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画卷,他知道她有多么美好,走近了她。
黎春非常喜欢这里,她下一秒蹭进了他怀里:“我好喜欢。”
他眉毛弯了弯:“我知道。”
黎春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哎?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他挑唇:“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停住了,看着她盈盈如水的眼睛,黎春仰着头:“因为什么呀?”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语气多么的娇嗔。
“你靠近点。”他说。
黎春踮起了脚尖,这一幕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他与她四目交投,窗外万物寂静,无声的雪花飞舞着。
她看到他黑色沉静的眸子,里面弯了一池春水,他也看着她,在天与地之间,只剩他们两个。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压着她的后脑勺,黎春脑子一片混沌,听到他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我想给你所有美好的,他们与你相配。”
声音低沉暗哑。
黎春眼睛潮湿,室内暖气熏人,她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薄情的人说深情的话最是让人心里泛酸。
一丝清泪从她眼角滑下来,本该是美好的一幕却让她心疼的厉害,她望着他,最美好的,不是风不是月,是他,至始至终黎春的世界只有他,美好是他,快乐是他,一切都是他。
他亲吻她的唇,黎春回应他,雪花慢悠悠的飘落,他松开了她红肿不堪的唇。
“想要吗?”他问她。
黎春的脸已经因为那样深情的吻变的异常红,身体很诚实,可到了嘴边便是:“可以不是现在吗?”
他眯着眼:“那现在想干嘛?”
“可以只看雪什么都不做吗?”
他点点头。
黎春脱掉了外套坐在了铺了一层灰色绒毛毯的飘窗上,白色的长裙垂在了地上,她说:“可以和我一起看雪吗?”
他在她身后坐下,把她圈在怀里,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很意外,因为他从来不会征求她的意见,和她做爱,和她冷战,惩罚她,关禁闭…只要他想,她只需要服从,可现在他却一直在听她的,她说不做,那他就不做,她说看雪,那他就看雪。
以他的性格,现在应该是在飘窗上占有她,可他没有。
黎春缩在他的怀里,背脊弯进了他的胸膛:“今天你打算都听我的吗?”
她忍不住问出口。
裴千树伸手摸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鬓角:“不喜欢这样?”
黎春摇头:“也不是,就是——你忽然那么好,我不习惯。”
他轻笑,看着窗外枝头上随着风摇落下来的雪花:“以前不好吗?”
小孩子哪懂得大人话里的陷阱,于是黎春又掉进了他语言的陷阱里,她以为他要生气。
“不,不是的,以前也很好。”她急忙解释。
他没有说话,指着院子里的一树梨花说:“那边有只鸟。”
黎春转过头:“哪儿呀?”
“你仔细找找。”
黎春坐直了身体,趴在窗户上盯着院子里的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除了漫天的雪花什么也看不见,她找了很久。
裴千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还有找寻的目光,嘴角漾着笑意。
“你骗我的吧?”黎春转过头。
他耸了耸肩,黎春翘起嘴巴,凑到他跟前,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他刚刚是在逗她吗?
“院子里哪里有鸟呀?这么冷的天,鸟肯定都冬眠了,亏得我还信你呢~”
她东指一下,西指一下:“你看,那里没有,这里没有,只有黎春才会乖乖被你骗呢!”
故意撒娇,恶意娇嗔,叽叽喳喳。
“我没骗你。”
黎春扬着脸:“哼~”
有点小傲娇。
他说:“你看,这鸟哼了一声。”
黎春脸刷的红了“我才不是鸟。”
他浅笑:“叽叽喳喳的可不就是你。”
“我才没有叽叽喳喳,因为你骗我,所以我才…”她未说完,裴千树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
他困着她:“说看雪的是你,不看雪的也是你。”
黎春咬着唇,委屈巴巴,明明是他一直在逗她啊:“看的呀。”
天色渐渐灰暗,院子里的灯笼亮起了暖黄的灯光,落满雪花的枯树上装点着很多细小的灯管,灯光随着夜色亮了起来,映得院子像是童话里的一般,黎春依偎在他的怀里,看雪花一片片落下,在窗台上积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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