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玉儿!”苏权冲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搂在怀中,方才只一眼,他便认出这正是自己走失四年的女儿,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再见掌珠,惊喜交加,已是泪流不止。
苏权两手扳着如玉的肩,将她拉开一臂之距仔细打量,偏生眼中泪水不停,又不敢松了手去擦,生怕一撒手女儿又没了,只能不断挤眉眨眼,趁着泪水落下未再盈满之际细瞧,见她虽已长大,却还能看出小时模样,复又将她揽入怀中,抽噎道:“果真是我的玉儿!这些年来,你去了哪里?爹爹遍寻不着,你可知我心中焦灼?”
如玉扑在爹爹怀中,本就泪水连连,听得此言更是快要哭死过去,“都是我的错,是我带丢了泽儿,现在他生死未卜,我却腆着脸自己回来了,爹爹你打我罢,都是我错了。”
苏权听她话头不对,一想便知这里面定是出了什么差错,当下也不多言,自己胡乱擦擦眼泪,似如玉幼时哄她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劝道:“莫要哭了,如今回来便好,往后日子长着呢,有多少话说不得?况且泽儿并无不妥,一会儿便从学堂回来了,先进屋去再说,这些年不只为父,你母亲也是没有一刻不在担心你……”
父女两个说着渐行渐远,其间苏权扫了辰砂一眼,也并未理会他。辰砂被他看的略有忐忑,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眼见父女两个进了后院,有一身高体健的男子将他拦住,说是内宅不好接见外男,请他在前厅稍候,辰砂无法,只得乖乖在这等着。
如玉被爹爹领着来到后院主屋,张秀早已守在门前张望,见她归来也是哭哭笑笑的没个停歇,三人抹了好一会眼泪,才坐下说话,如玉被继母张秀搂在怀中,将四年来的经历简短告知父母,只是略过了昨夜与辰砂的一番云雨。
苏权又将家中的情况告知,原来自从她与苏泽走失,其祖父母便因此事心神大恸,双双大病一场。而后虽说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前来诊治,却一直未见大好,这般拖了两年,便前后撒手人寰。
话到此处自然又一场大哭,如玉跪下向父母磕头谢罪,言道:“都是女儿不好,带着泽儿走失,累得父母伤心,祖父祖母亡故,如玉不知如何才能赎罪,但求爹爹母亲责罚!”
随后苏权夫妻将女儿强拉起来,张秀自己泪流满面,却只顾着为如玉拭泪,因怕她想不开,还不停劝说:“你这孩子,这事是有歹人恶意为之,并非你们姐弟的过错,那时你们才多大?又怎么能算在你们头上?好容易才回了家,可不能再说这话了,得知你能平安回来,父亲母亲在天有灵,也只有为你高兴的!”
这边正哄着,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门帘‘啪’的一声被甩起老高,如玉已经被来人抱住,只听那人言语间带着哭腔说道:“玉姐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如玉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她眼神之中的关切一如往常,不禁鼻子一酸,颤声说:“浅烟姨娘,我回来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浅烟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如玉的腰大哭:“玉姐儿快别这样说,奴哪里受得起,只要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只是进屋不大功夫,如玉眼都哭得肿了,最后还是苏权发话,几人才收了声,安安稳稳的坐下说话。刚说了没两句,就听外面苏泽大声问道:“可是阿姊回来了?”
话音未落,两个弟弟已冲到面前,苏泽白皙俊俏,此时身量长了不少,已是快与如玉齐平,行动间急速有力,腰板笔直,朝阳一般耀眼逼人。苏河比哥哥小了两年,现下八岁,虎头虎脑地瞪着双大眼瞧她,正要上前见礼,就见哥哥飞一般扑到阿姊身上,搂着她大哭起来,“阿姊,你可回来了。”
苏泽毕竟还年幼,就算心中已是百转千回,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一句话就泣不成声了,只有紧紧搂着如玉,好似再撒手她又会没了一般。苏河见此也不甘人后,凑到旁边去拉着如玉的衣袖摇晃,“阿姊,阿姊,你也抱抱我罢,我也想你呢!”
“好了!”苏权大呵一声,“两个都安生些,你们阿姊奔波一路才归得家来,就要被你们缠磨坏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了,还是一点沉稳气度都不见,明日我便说与你们师父,你二人还得好生再练练。”
见儿子们被他说的乖乖退到一边垂手站着,苏权又转头对如玉说:“你娘亲已命下人去整治饭食,玉儿去歇息一会儿罢?”
数日周车,又有昨夜初承雨露,如玉也确是累了,不过因为担心辰砂,还是问了一句:“那辰砂哥哥……”
苏权目光微闪,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苏泽,笑着走过去拍拍她的头,说:“放心,既是恩人,总不会亏待了他,你先去休息,爹爹亲自去见见他。”
如玉闻言巧笑怜兮,乖巧地点头,由张秀牵着手,陪她去闺房是少事休息。苏权等到她二人出了院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踪影,对两个儿子说:“河儿回屋去做功课,泽儿你随我来。”便向前厅走去。
辰砂独自在前厅等候,越等越是心焦,若是苏家将他当成歹人同伙打将出去可如何是好?我与如玉以后如何做得夫妻?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就听到一声冷笑,“果然是你!”
抬头望去,见苏权带着苏泽已经行至近前,赶忙起身对着苏权长揖到地,“晚辈辰砂,见过员外大人,见过苏少爷。”
苏权越过他到主位上落坐后,才说抬说示意说:“不必多礼,贤侄一路辛苦,坐着回话便是。”说完让苏泽与辰砂在下手分左右坐好,又道:“方才泽儿无状,贤侄不要怪罪。不过他们姐弟也是苦主,有些脾气还说得过去,是以我来问你,这些年来究竟是怎生事情,你与我说清楚。”
见他目光锐利,望着自己神情也有些不善,言语间还有敲打之意,辰砂不敢托大,复又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述说,“晚辈是被林进捡来的孤儿,自小跟他长大,幼时常常搬迁也不知何故。后来遇到小姐与公子,说是从歹人手中救下的,便按着林进的教说为他二人配药施针,直到有天晚上行至路边,林进说有歹人来袭,叫我带着小姐先逃,我不疑有他,依话办了,护着小姐逃了一天一夜。再遇到林进时,便听说公子被歹人重伤后带走,生死不知。小姐听后大哭不止,又有意寻死,万幸被我及时救下,可谁知林进得知此事,神色间颇有不耐,我才觉出蹊跷来,便私下与小姐说好,她假意顺从,我见机带她归家。可异林进一直警觉,从不曾与我银钱,也不许小姐踏出院门一步,直到一个月前,他自己老死家中,我才得以变卖细软,一路护送小姐回还。”
这番话与方才如玉所讲并无出入,但苏权毕竟交游广阔,看人也有些准头。辰砂答话时虽一直低着头,瞧不清面目表情,但两手不时捏弄衣襟,有些毛燥虚浮,且这话说得太过流利,像是已经背好了一般,可见十有八九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如玉少小离家,不谙世事,各中关节必有被其蒙骗之处。
而早在苏泽归家以后,苏权便仔细寻问了他们在外的情景,苏泽当时悔恨非常,诉说间两手紧攥,手心被指甲刺得血肉模糊,却也事无巨细全都说了,是以苏权不仅知晓林进确是将自己一双儿女当作瘦马来教养,也早就记住了那让心尖女儿为他品萧的辰砂。
“既如此你也是我苏府的恩人了。”苏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话间比方才热切了许多,言笑晏晏的说:“听闻裕州境内起了乱民流寇,幸好有你相护,如玉才能安然返家,贤侄一路来劳苦功高,眼下先去休息一阵,稍后家宴时陪我畅饮一番才好。”
这先抑后扬的两番转变,令辰砂空悬的心瞬间落回原处,想到自己言词了得,好歹让他信了自己,不由大喜过望,当下又深施一礼,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待人走远,苏泽俊脸憋的通红,气哼哼地说:“爹爹可是不信我?明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何苦对他这般客气,直接送到衙门里去打死干净!”
苏权冷笑一声,“你阿姊走失这些年,一直流言不断,此时与他一同归家便将人送去衙门,你当别人都是傻的么?我只要如玉安然回反便以知足,可女儿家遇到这事,总于名声有损。”
话到此处,苏泽猛然站起,刚要说话就被父亲拦住,只好继续听他教诲:“我苏家自是不会为了那虚名委屈了如玉,大不了将来招个赘婿,只要你们兄弟出息,便是我早死了,也不怕有人会欺负了她去。只是这个辰砂……你来说说,如何处置才算合适?”
苏泽听后垂头细想,苏权看在眼里也不催促,不一会就见苏泽恍然一笑,说道:“是我鲁莽了,他远来是客,我家自当好生招待才是,不如过些天我们带他去打猎?”
这话说得苏权面色阴沉下来,盯着儿子半晌不语,直到将儿子盯得发毛,微有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动,才开口说道:“你小小年纪,哪来恁多狠毒心思?”
停了一下,苏权继续板着脸说:“一来你不知他言中几分真假,若是错怪了他岂不是恩将仇报?二来你阿姊心中有他,做的这般明显,她若得知必定恨你。三来你终归太小,其中人心复杂,掌控不住。此事自有爹爹料理,你只须看着就好。”
见儿子还是别别扭扭,满脸不忿,苏权叹口气,“你自小聪慧,甚少令我担心,这几年念着你受了颇多委屈,我也不曾斥责于你,只是今日看来,还是要教教你为人的道理才是。你身为男子,将来是要掌家立业的,待人接物当大方磊落,遇事不可只凭一时意气,要处处妥当方得圆满。驭下有方,广结善缘,大丈夫处事,当以正合,可有急智,却不能事事诡狡。我知你心疼如玉,却也不可把自己逼的太过,凡事有爹爹在,你只要稳健成长也就够了。”
另一边,如玉也未曾真的歇下,只是躺在床上与继母拉着手说话;辰砂心中百感交加,到了客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苏河一面呆头呆脑的做着功课,一面暗笑兄长方才三岁小儿一般的举止。
直到掌灯时分,下人来报开席,苏府一家外带辰砂才去偏厅用饭,席间自然又是一阵唏嘘,好在一家终于团圆,每人面上都是一片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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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打猎这项活动嘛,刀箭无眼,很容易受伤,所以古人挺爱举着打猎的大幌子干杀人的坏事,其中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冒顿鸣谪了,也是个心机boy。还是个早早就自行领会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强人。
泽哥儿从小就是狼崽子,哈哈
ps:本章将近四千字,能算是少更的补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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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二十四章 谋进路父女敦伦
自从如玉归家,苏府每日皆是喜气盈盈,张秀成天围着女儿,选料子、试新衣,又为她打了全套的头面首饰,恨不得将这几年受的苦一时全都补回来才好。
苏泽自从知晓如玉曾因他不见而寻死,更是心痛不已,但凡寻了空子,便钻到如玉房中腻着她闲聊,总要爹爹将他轰出去才算罢休。
苏河本已快要记不得如玉,这番再见只觉得这阿姊生的美貌,哪怕不似哥哥一般粘腻,只要看着她也是开心的,况且苏河总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居,哥哥那狗皮膏药似的,见了就贴在阿姊身上,实在太过丢脸,一直不屑去做。
只有苏权心中气恼,这些天来冷眼旁观,如玉已经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标志非常。面容有七份随了生母刘氏,却又带了三分苏家的英气,明丽端方,极为喜人。
此事本应为喜,可一想到前四年,苏权这做爹爹的,心中便有些微妙。有心请人来为她验验身子,又怕伤了父女情份,想去诈一诈辰砂,又觉得那小子奸滑,万一信了他顺水推舟之言,岂不是凭白将女儿给了他?
这般心思不可为外人道,却每天都要在脑子里走一遭,憋在心中日子一久,就像野草般疯长在心间,稍有些风吹草动,便招招摇摇地惹人心烦。
日子如流水般过了一个多月,这日晚间苏权与好友饮宴归来,刚进卧房,就见如玉挽着张秀的手臂,两人笑成一团。
见他归来,母女皆起身相迎,张秀笑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说我面嫩,像她阿姊一般,哪有人这么调笑母亲的。”
苏权见妻女相和,自然心意舒畅,也笑着聊了几句闲话,才借口看书出了门,吩咐下人请辰砂到书房来见。
辰砂到来后恭敬施礼,苏权仔细打量他一番,果真风神秀异。其肤白,额间红痣艳而近妖,眼角微挑、下颌略尖,些微有些男生女相,这等面相最是命运多劫,想起下午家丁带回的消息,暗叹一句:果然如此。
苏权轻咳一声说道:“此番叫你来是有件好事相告,我做主为你活动了个秀才的名头,过些日子便可去书院读书,也不求你拿到禀生,只要读几年书有些人脉,以后再捐个职位,足够安生度日即可。毕竟如玉刚刚归家,我们都不舍她早嫁,你也当趁这几年丰满羽翼,后面之事自然水到渠成。”又盯着辰砂双眼追问,“我的意思,你可懂了?”
辰砂喜不自胜,赶忙起身,不住地行礼表忠心。自打如玉归家以后,因他是外男,两人再也不得相见,本还心中忐忑,惧怕苏权从中作梗,使他二人生生分离,此时听话中的意思,却是要作为半子培养自己,自然再无不从,再次一揖到地,恳切道:“晚辈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莫再如此多礼。”苏权上前一把托起辰砂,笑道:“往后越发亲近了,你也不必太过生分。我便多嘴嘱咐你几句,日后去了书院,当潜心进学,友爱同窗,我能出了银钱去活动,却不能为你积攒人脉见识,须你自己上心方可。逢休沐之日,若无他事就早些回来,那两个小子还在混玩的年纪,你年长懂事,闲暇时多多教导他们一番也是好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笑着各自散了。苏权回到卧房将此事说与妻子,张秀一边为他宽衣,一边点头道:“这样也好,毕竟如玉离家四年,又是在那般环境,以后的亲事也不好说,可怜这孩子回来就已十四了,连我这做后娘的都舍不得她马上发嫁。况且辰砂这孩子相貌上佳,又对如玉上心,知道带她回来想必品性也不差,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培养一番,招做女婿,往后离得近些,也不怕如玉受委屈,便是我们做父母的早早去了,还有她两个兄弟照应着,有那两个皮猴盯着,也能放心了。”
苏权听后点点头,握着张秀的手说:“此事不急,先看看他心性如何,也正好将如玉多留几年,嫁了人总不如娘家自在,让她先享两年的福再说罢。”话已至此,张秀不再多说,两人收拾一下,早早睡了。
此后辰砂果然入了学院,平时吃住都在那里,每月有两日休沐,他便依言回到苏府,对外说起时,他便是护送如玉归家的远亲,顺路来此求学,住在苏家倒也说得过去。
这次休假时,苏权听到下人报说,玉姐儿下午在后花园与辰砂见了一面,当时不少下人也在,倒算不上是偷会,只是辰砂临走时握了玉姐儿的手,她也并未躲闪。
听闻此言,苏权越想越气,辰砂必是已经诱骗如玉行了那男女之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晚间躺在床上也因心中烦闷久久不得入睡,至半夜时分,苏权仿佛听到如玉的哭声,猛然睁眼,见身边张秀睡得深沉,便自己披了衣裳悄悄出门,顺着哭声走去。
一路行到后花园,见凉亭中果然是如玉独自坐在那里痛哭,急忙走上前去询问,还未张口,就看到女儿只着一件白色轻纱罩衫,露腿赤脚地坐在石凳上。
苏权随手脱了外衣与她披好,唯恐吓了她一般,小声问道:“玉儿怎的不去好好安睡,反而跑到这里啼哭?”
如玉并未起身,只是搂着他的腰哭道:“爹爹,女儿不行了,怕是活不长了,我被那歹人害了,自打归家以来,每夜都不得安睡,想来是快要死了。”
“你这孩子,说得什么傻话!”苏权笑得颇为无奈,顺势搂住如玉的肩膀,“哪有人因着睡不好就要死的,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便说给爹爹听,爹爹尽力为你解忧,还我儿一场安睡。”
如玉听后,站起身来,脱了苏权刚为她披上的外衣,一双美目清盈水亮,盯着他说:“爹爹看我!可是有何不妥?”
这天正值十五,圆月高悬,清辉冷照,月白之光透过亭子尖顶斜斜照到如玉身上。那罩衫薄如蝉翼,少女的身子乘着月光一览无余:一对胸乳浑圆挺翘,乳晕小巧精致,上面两粒绯红的小乳头随着呼吸轻颤,罩衫有些瘦小,玉兔般的奶乳被裹得有些憋屈,两峰之间被挤出一道深沟,像被月光的画笔抹出一道阴影。
往下看,小腹平坦,微凹的肚脐缩在平滑的小腹上,蛮腰纤细,不足一握,到了胯间突然膨起,至此笔锋却又急转而下,干净利落的一路收到脚踝,双腿紧实修长,只在腿根处留下一片墨迹,其间黑软的细毛随着微风轻摇,好一处点睛之笔。
苏权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不顾如玉还挡在身前,伸长手臂要拿了那外衫再披到她身上,却听如玉复又哭道:“爹爹方才还说要帮我,现在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果然也同外人一般是在骗我的。”
苏权想要辨白,唇舌却像是被粘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如玉见他不答,撅着小嘴儿嗔瞪他,一气之下抓住胸前纱衣用力一撕,竟是将那罩衫撕破了。
纱片纷飞,贴合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下落,最终将那白嫩的身子裸呈在爹爹面前。
“爹爹看我这里。”如玉两手托着自己的一对奶乳,不停揉捏,“它们被那歹人的针灸毒害,一路疯长,现在长成这般模样,还一直隐隐作痛。”
说着又自己捏弄乳头,“这小头头也愈发大了,原本不是这样的。”
见苏权只是呆呆站着,又自己爬到石桌上坐好,两腿大开,只将个粉嫩的肉穴对着自己爹爹,小手抚弄着那片绒毛,说道:“这处曾经也是光洁的,可眼下长出这么多毛毛来,丑死人了,每到晚间还又酸又痒,爹爹也不帮我揉揉。”
苏权此时心跳如擂鼓一般,盯着自己女儿的娇穴呼吸粗重起来,手脚也不再听自己使唤,走到桌前自己摸上那嫩穴,颤声说:“爹爹……爹爹给你揉。”
他以手指梳理那细软绒毛,见女儿一脸享受神情,又摸揉那两片肉唇,触手柔软异常,好似初生婴儿一般娇嫩,便忍不住问道:“玉儿这处怎的这般嫩软?可是被那老货用药调理过?”
“啊~~是呢,那歹人总叫辰砂哥哥含了药汁来舔吸,舔得人家好舒服呢。”如玉被他弄得舒爽,渐渐开始扭着小腰配合。
苏权听她提起辰砂,不由发怒,“那奸生的崽子竟然将你弄得这般骚浪,他舔得能有多舒服?比爹爹弄你还舒服么?”说着长而有力的中指捅进女儿穴中,指尖寻到那处粗糙软肉,快速抽插顶弄,“让你见识见识爹爹的手段,也省得你成天想着那小畜生,光天化日的就与他摸手,快说,爹爹弄得你美么?”
“爹爹~~啊~~好美呢~~爹爹弄得我好美~~呀~~爹爹,玉儿流水了~~玉儿被爹爹弄出水来了!”如玉呻吟着,“我才没有想着他,我想的只有爹爹,被他舔着的时候,我就将他想成爹爹,只要这样一想,马上就能泄了身子呢,啊~~爹爹,快些,再快些插我呀,女儿生来便是要被爹爹插的!”
见女儿小穴在自己的插弄下淫水横流,苏权一把握住女儿的嫩乳,“我的骚儿,先告诉爹爹,你这奶子怎也长得这般大了?除了针灸,他们摸你的奶子没有?嘬你的奶子没有?那老货是不是总用没牙的老嘴嘬弄你这嫩奶子,定是他们爷俩天天插着你的穴,嘬着你的奶,才将你弄出这么个淫妇身子来,快说,是不是?”
如玉挺身将自己的胸脯迎向苏权,好让他揉捏得更加用力些,“是啊,他们总是一起弄我,轮流嘬我的奶子,还轮流操我的小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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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二十五章 惊梦起扪心自省
如玉挺身将自己的胸脯迎向苏权,好让他揉捏得更加用力些,“是啊,他们总是一起弄我,轮流嘬我的奶子,还轮流操我的小屄呢!”
“你说什么?”苏权停下动作,只觉身子里瞬间火起,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这等淫词浪语也是他们教得?你也不知羞耻,他们教了你就说?”
“羞耻是何物?”如玉娇笑,“我幼不知事便被歹人拐了去,等了许久也不见爹爹来救我,好容易等来了,却只将泽儿带走,留下我给那歹人淫戏,那样长大,我还能知道什么是羞耻?我不仅知道这小穴也叫骚屄……”说着小手又摸到苏权腿间,红唇开合,“我还知道爹爹这撒尿的玩意叫鸡巴呢!哟,爹爹可是想要操我了?大鸡巴好硬呢!”
看着女儿熟练万分的脱了他的裤子,苏权想动却又鬼压床似的,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呆呆看着女儿一脸欣喜地两手捧着那话儿说:“爹爹的鸡巴好大呀,比辰砂哥哥的还大呢!这大龟头快有我的手腕粗了,看得女儿都馋了,唔……嗯……好吃。”
如玉双手握着苏权的肉棒,张开小嘴不住吸吮着爹爹的大龟头,时而仰首,媚眼乱飘。苏权被亲生女儿舔得喘息连连,颤抖不止,马眼上不断凝出透明水珠,又总是被那小舌轻轻舐去,只剩一条银丝连在肉棒与女儿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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