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1805年7月,闻名遐迩的宫廷女官,皇后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的心腹安娜·帕甫洛夫娜·舍列尔一一”
为什么外国人的名字要这么长?姚桃桃抽抽嘴角,任命的跳下了椅子去找了几张空白的纸,还有一根笔上来,打算列个人物关系图。
如果不画人物关系图,顶多再过叁章以后,她就会因为分不清名中的昵称而晕头转向,于是就干脆放弃读这本书。
盯着书本上蚂蚁般大小的小字,她用手指着行数,一点一点往后读。
看着看着,眼皮子在打架,尽管少女已经很努力的甩头,试图把这种瞌睡虫甩出脑袋,但是还是在它的诱惑之下,把书本放在一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但看上去是个好梦呢。”伊万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见她的踪迹,最后果不其然的在熟悉的老地方发现了少女。
他笑了下,动作轻柔地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后者砸了砸嘴巴,十分配合地把胳膊放在他身上,看起来就是习惯了,就这样,两个人成一个比较亲密的姿势回到了卧室。
在向日葵的注视下,他们相拥而眠。
一一一一
“轰隆一一”一声,这声音发出来的声响太大了,就好像是有人用力的把书柜推倒在了地板上一样,正在吃饭的顾客们微微抬起了头。
“怎么回事?”如果这个时候有其他人推门进来,你就会惊讶地发现这座酒楼里坐着的全是身材挺拔,披着军大衣的军官,为首的人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法语问着酒楼的主人。
“我……我去看看!”急急忙忙都顾不上招呼让店小二去查看情况的妇人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踮着脚上了二层。
“哎哟!”被狠狠摔在地面上的姚桃桃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从桌子的残渣中站起来。
“明明睡得好好的,”她叹气,“扰人美梦不成,而且又给我重新发了新的任务一一”
少女一面说,一面为遭受如此重压而支离破碎的桌子哀叹了两秒钟。
这个布局?
有点熟悉?
她睁大了眼睛,有些迟疑的在原地方转来转去,耳边适时响起了系统的冷漠男声:“请在某街口与某街口交汇处寻找到亚瑟和弗朗西斯,注意:不可以让他们受伤。ps.这两个人正和基尔伯特对峙,希望宿主一一”
能以最快的速度。
找到他们。
“我有时间听你这屁话,我早就跑出去200米了好吗?!”如同被针扎了屁股一样,小姑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火烧火燎的就准备往外冲。
“咚咚咚一一”木质的楼梯上传来了力度较重的脚步声,顾不上刚准备打开门,一点惊讶的荣夫人,阿桃埋头就跑。
这里果然是法/国,是荣氏酒楼的二层,下面零零散散的桌子上都坐着军官。
“这位女士?”她知道自己的模样算不上好,蓬头垢面的,刚从伊万床上被人抛起来,穿的还是小睡裙,少女真的应该感谢系统给了个拖鞋,不然让她光着脚去跑百米冲刺,有点太过分了。
“这位小姐?”那个戴着白手套的军官喊了两声,他站了起来,“你是这座酒楼的相关人员吗?请回答我的话!”
“我现在顾不上!”小姑娘一卷风一样刮过了众人,冲出了大门,“等一下有事再说,我现在很忙的!”
终于来了!
基尔伯特!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感觉到大腿肌肉在忍不住的颤抖。
“你等下!”军官不依不饶的跟了出来,“现在都要通过身份认定的,如果你不说你是什么身份的话,我就吹哨子了!”
“和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吹哨子!”一旁的人打断了他,掏出哨子使劲一吹。
“出事了!”这个哨子是军哨,几短几长都有特殊的含义,在街上的巡逻兵听见了这个响声,自然而然的往这边赶。
[APH]灼灼其华 179
“站住!”
“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热闹的巴/黎街上,出现了这样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在疯跑,裙摆就像一头白色的小鹿在众人面前掠过,她的速度相比平常人来说已经很快了,后面跟了一串士兵在追赶,时不时大呼小叫。
她一个飞跃跃过了台阶,拉着板车在街上卖蔬菜的小贩连忙躲闪,生怕带枪的士兵误伤到自己,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也闪了开来。
枪不枪的,对她来说无所谓,现在她最关键的任务就是不要让吉尔伯特干出什么蠢事,哪怕已经跑得上接不接下气,从胸膛往上泛出一股血腥味,姚桃桃只有一个想法:
快点!
快点!
再快点!
“怎么回事?”金发男人把眉毛拧成一个川字,“街上这是什么动静?怎么弄的这么大?”他放下手里刚刚好挑选好的土豆,想出去看一眼。
“长官!刚刚的确有听到吹哨子的声音!”他出了商店门,刚好撞着一个巡逻兵,没到小兵看清楚他的脸长什么样,他倒是先看清楚了他的军衔。
小兵马上立正,昂首挺胸说,“那个姑娘很明显的违反了治安条例,所以才追赶她。”
“追了几条街了?”德/国之前推行过全员健身计划,体质比其他国人要好一些,更不用说是加入军队服兵役的士兵了,那姑娘除非是短跑选手,可以参加奥运会的那种,不然没道理追不上啊?路德维希思索。
“报告长官,两条了!”
“好,我去看看。”他言简意赅,“通知下面,先不要进行开枪!”鸣枪一声是警告,如果第二枪还不停止的话,直接就瞄准了。
“可是治安管理的话要先和罗伯茨上校说一一”巡逻兵一脸为难。
“就说是我说的。”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朝街上停着的车走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响彻了云霄,他顿了下,好像没有去看的兴趣了。
“没死?”军哨停了一下,越发吹得凄厉了,按道理完成事件之后就不会吹哨子了。
被枪打中还没死?!
一个模糊的影子迅速在他脑海里出现,路德维希深呼了口气,抱着一种期待的心理,脸上挂着模糊不清的笑容,敲开了车窗。
踉踉跄跄躲过了子弹的攻击,趁着后面的人还在吃惊的瞬间,她又开始加速,已经顾不上在风中浪舞的头发和裙摆上溅上得不知名的液体了。
拐过这个弯就到了。
等着我啊!
亚瑟!
弗朗西斯!
一一一一
“我早就说了,让你跟我去英/国呆着,你就是不听。”亚瑟一边抱怨,一边死死盯着对面的吉尔伯特。
“好歹是我的国家……”弗朗西斯苦笑,“把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如同沙砺一样粗嘎的声音从银发恶魔的嘴里吐出。
“好。”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们,亚瑟不得不伸手,但法/国/人却不照作,他缓缓开口说:
“基尔……你已经……”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了,面前这个人骨瘦如柴,他浑身都裹在黑色的制服里,风吹开所有人的衣摆,也同时吹开了他的衣领,衬衫上全是他一个人的字迹。
鲜艳的颜色。
他简直就像死神一样降临于世,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人的气味。
“别说废话了弗朗西斯,”相较起法/国人,英/国人显得更为清醒,“这不是一个人。”
“哦,你们知道我?”基尔伯特脒起眼,“很早之前我就怀疑了,你们身上有一种和其他人身上不一样的东西,”
“你们和我是一类人……”
“来啦来啦来啦!”姚桃桃动作利落的从砖墙上翻了下来,“动作完美!落地无声!请打十分!”她高举双手,兴高采烈的呼喊道。
“lady,”亚瑟头也不回道,“这样一点也不安全,本裁判要给你零分。”
“好过分啊,害我白担心你们,死命跑过来的。”少女嘟嘴,捂着嘴咳嗽了几下。
弗朗西斯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来我们这边。”
[APH]灼灼其华 180
亚瑟面无表情道,弗朗西斯扭回头看了一眼,“不,等等,你就穿成这个样子,”他诧异了一会儿,“你不冷吗?”
说完一件大衣劈头盖脸向她砸了过来,亚瑟皱了下眉头,单穿着衬衣立在那里。而她被砸得眼冒金星,套好了就挽着袖子,“我来保护你们!”
“啊?别捣乱,一边呆着去。”亚瑟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弗朗西斯!”他扬声道,他觉得另一个人会理解他的意思。
另一边的路果然被法国人挡住了,这两个人也挺会玩儿,少女左突右突就是出不去,气得她恨不得从两个人中间把头探出去。
“乖乖点哦,”右边的人说,手一动按住了小姑娘的脑袋,企图让好动的人安分一些。
“你?”
基尔伯特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呼了口气,心情像火山爆发之前的岩浆一样翻着泡。
“你没死?!”
怎么可能!
是我亲手杀了她,亲手……
但是一样纤细的身材,有些瘦下来的脸,一样的柔和声线,他不可能认错人的,不可能,在她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一瞬间,像蝴蝶一样轻盈的动作,却让他的心重重的落了回来,落到了胸膛里。
男人闭了下眼睛,神情有些恍惚,他缓缓地,放下了枪。
“怎么回事?”路德维希征用的车在小巷子里看不进来,于是他便亲自来了,和他哥的反应不一样,在他哥放下枪的时候,弟弟反而把枪上了膛,对准了对面。
“咔哒”细小的一声,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开始紧绷起来。
“哎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姚桃桃还是不死心,前面这两个男人的后背牢牢的把她的视线全堵住了,在跳下的那一瞬间,她倒是有看见一身黑的基尔伯特。
现在加了路德维希,她更加努力去踮脚了。
“让她出来。”金发的男人沉声说,在场的一共是叁个金发,混杂的发色却不一样,路德维希给人的印象太稳重了,他的金发里面掺了一点土地的黄色。
“可以,但你要保证她的安全。”不知不觉之间,叁个人已经被士兵们所包围,少女和兄弟俩见面是一定的事,亚瑟最害怕的就是万一哪个人走个火,打倒人就不好了。
“好。”这个问题对兄弟俩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像毛毛虫一样用力往前挪动的少女还在使劲,一个趔趄便从两个男人之间溜了出来,她有些怀疑的站在了原地。
“啊,你们好,好久一一”阿桃扬起脸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然后她的目光死死停在了基尔伯特身上。
好瘦啊,瘦了好多,脸色蜡黄了不少,和第1次见面时简直相比判若两人。
他整个人都被那黑大衣包了进去,一团黑色的雾一样的东西在男人的周围死死徘徊,除了黑色,他的身上搭配没有第二种颜色!
少女匆匆看了一下他帽子上的骷髅头,便不敢再看第2眼了。
路德维希的情况要好一些,见她在看他,还颇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帮人把接下来没说完的话补全。
“好久……不见。”
然后,双方都在等另一方重新开口,基尔伯特朝后方的士兵挥了下手,示意让他们退去。
如同潮水起落一样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他们该回的地方。
她求助式的目光投向了亚瑟和弗朗西斯。
“该说话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亚瑟挑眉,把胳膊一架,明显的这件事我不会管的样子。
弗朗西斯也耸肩摇头。
“你假死?”路德维希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本来因为见到她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淡了几分。
假死?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蒙对了,但是怎么解释呢?
当时打的就是心脏,少女硬着头皮,在一些人的注视下,又开始了瞎编:“我的心脏比别人长偏了几公分……”话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太可笑了,就讷讷不语了。
“然后,他们带头挖了墓?”基尔伯特明显不相信,那个时候脉搏已经摸不到了,假死现象是有,但是少之又少,怎么会正好落在她头上呢?
“挖墓?!”这件事她本来是不知道的,没想到会从基尔伯特的嘴里听到,“你们……难不成,都挖了一遍???”
阿桃不傻,一听这话就反应了过来:“嗬,哪怕伪装的再好,但是少了朵矢车菊,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如同乌鸦在惨叫,“小乖,我现在是巴/黎方面的总负责人了,阿西也是个上校,只要你想一一”
小乖这个名字,真是隔了好久了。
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叫过她了。
太久远了,她怔忪了一会儿,要在两个阵营里做出选择,哪怕轴/心的人有叁个人有记忆,哪怕菊和她约好了永远不会迈上祖国的地图,小姑娘闭了下眼睛。
“盟国吧。”
在不少二战爱情向的小说里,男主大多都会是nazi,甚至女主会为了男主主动去苏德战场,帮助德/国人杀苏/联人。
少女无法理解,她不是爱情至上的那种人,无论从哪种情况来说,她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主动攻击人。
现在该是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你决定了?”亚瑟的表情有些松动,河面解冻了,“你要放弃他们吗?”
“什么盟国?”
“什么放弃?”
现在才是1941年,盟国的影子还见不着,也难怪兄弟俩发问了。
“亚蒂,弗朗吉,”阿桃自言自语,声音太小了,两个男人不得不俯下身子才能听清。“我是从伊万那里过来的,刚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给我发了条短信,”
“信上说:希望你不要再过来了,顺便说一句,”
少女笑了起来,眼角含泪。
“他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六月二十叁日是她的阳历生日,而一九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二日,苏/德战争爆发了。
这场战争,使苏/联少了一代青壮年劳动力,从16-46岁,硬生生产生了长达30岁的年龄断层,现在,俄/罗/斯男女比例还很悬殊。
小姑娘的裙子随风摇摆起来,白色的裙像鸽子一样纯洁,“巴巴罗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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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罗萨?基尔伯特的瞳孔颤抖了一下,他和路德维希对视了一眼,这场进攻是在凌晨发动的,现在也只不过是下午时分,尽管消息传入巴/黎是在上午,但是巴巴罗萨这是一个进攻战场的代号,军队里处于严格的保密状态。
惟一的可能性只有……
“跟我来,小乖,我们有事要问你。”基尔伯特双手插兜,凌乱的银发在空中上下飞舞,他本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这动作一摆更显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了。
少女纠结起来了,要知道自己过去会遭受惨无人道的心理甚至生理对待,也不可能放着亚瑟和弗朗西斯不管,她死命地用牙咬着嘴角的死皮,“不想过来?”
男人歪头笑了下,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发光,添上了几分冷艳的色彩。他信步上前,见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别害怕,又不会吃了你。”
他别有意味地说。
路德维希硬声开口:“我怀疑这两位在从事间谍活动,请配合我们和我们走一趟。”
亚瑟见状放下了手臂,“如果我说我不让她去你们那边呢?”
“那就被强制带走。”金发男人抬了下帽檐,湛蓝色如天空的眼眸里一片死寂,眼神直直地扫了过去。“我想你应该能分得清楚主动跟被动之间的区别吧?”
他嗤笑了一声,主动过去还会有个好果子吃,被动被人拉走的话,八成是不会回来的。
“那你要保证她的安全。”弗朗西斯说,他的眼眸有些变色,从纯粹的紫罗兰色变成了蓝紫色,这和他现在所处的国家状态有关,毕竟,法/国处于被占领状态,大部分士兵都通过敦刻尔特辙到英/国去了,现在只能依靠殖民地进行战略反攻。
“那是肯定的。”基尔伯特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以及你今天的确挠乱了社会治安,还是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局吧。”
“对了,”想起社会治安,路德维希望了下在原地揣手手的少女,打量了半天确定她没事以后才说:“他们是不是开枪了?”
“开了,没打中而已!还好跑得快!”阿桃下意识地看了下右脚脚腕,要不是系统的提醒,她绊一个狗吃屎还算轻的,脚腕被射穿了就不好玩了。
“又是枪!”银发男人的表情愈发阴鸷,“虽然有规章约定,但无论怎么想都很不爽啊!”他把拳握得咯咯直响,“阿西,把你的枪放下吧。”
“嗯。”他把枪转了个头,保险栓拉上放回自己的枪套里了。
“跟我们来吧。”两个兄弟率先走在前面,他们压根不用担心后面几个人会不会跟上来,全巴/黎都是他们的地盘,任凭他们怎么作,也插翅难飞。排在后面的是捂紧了男士大衣,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姑娘,像墨葡萄一样的眼睛转了转,“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嘀咕。
“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脑袋也塞在里面,如果你在这个地方有熟人的话。”亚瑟和弗朗西斯走在最后,“像从床上被硬生生抓走的女人,”
少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话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从伊万床上爬起来的。
“请吧。”警察局离这里很近,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步行。里面忙忙碌碌的全是人,局里自然是有士兵站岗的,一看见贝什米特兄弟俩进来,连忙立正抬手。
“hiel!hitler!”
这种礼节是国礼,俩兄弟不可能就这么熟视无睹地走过去,他们严肃起来,也回了个礼。
亚瑟和弗朗西斯的脸顿时微妙起来,除了墨绿色军装的,还有法/国本土的黄色军装的警察在行礼。
法/国军队撤是撤了,但是警察和治安部门还在,有种为虎作倡的感觉。
阿桃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行礼,她本来想停下的脚步直直的撞在了路德维希背后。
“哎哟!”这男人的背太硬了,撞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撞在了岩石上,她一边揉鼻子,一边叫了一声。
“长官!”党卫军的肩章是黑色的,但吉尔伯特没有戴肩章,这个人有点太肆意妄为了,单纯凭他不带肩章的这个举动,完全有资格把他送到军事法庭。士兵只能从后面的男人看出来前面的人身份不菲,毕竟。
基尔伯特是先进来的。
“少校先生!”而路德维希就好办了,红色的肩章代表陆军,条状的麦穗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也是少校。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冲撞了两位!”有位士兵察言观色,“要把她拉走吗!”他整了整背后的枪,说。
这就是飞来横祸吧!她眼前一黑,马上站直。
“不用,”路德维希回头看了不知道为什么离他很远的少女,“找间两间屋子,把他们分别隔开。”
“是!”那小兵看了颤颤巍巍的阿桃,有些疑惑,机灵的跑走了。
尽管她长得挺清秀,楚楚可怜的,一看就是被抓奸了。
现在有不少女间谍在欧/洲各国奔走,这姑娘很明显就是其中一个。
[APH]灼灼其华 182
“谢谢。”向女性工作人员细声细气地道谢,阿桃捧过了咖啡杯,不用低头闻,就感觉到一股苦涩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换了身衣服,脸上是遮不住的愁容,基尔伯特去询问亚瑟他们了,这边只有一个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盯着她看。
这种情况有点尴尬,她把咖啡杯换着手颠来颠去,他们和她很长时间没见了,而系统好感度向来是属于出错状态,指望系统还不如她自己上呢。
“有身份证件之类可以让我看的东西吗?”男人开口了,他把帽子端端正正的收在桌子上,语调十分低沉。
“呃一一”糟了,身份证件这类敏感的东西她一般都放在系统空间里面的,现在又不可能空手变个魔术变出来,少女闪了闪眼睛:“刚才那套衣服里面什么也没发现,对吧?”
他将身体又挺直了一些:“根据我们的情报,你曾经在39年的时候出现在德/国,然后去了英/国,现在又出现在了法/国,所以,我想知道一下你的通关证书,上面的信息是不是真实的?”
这下子很难办啊。她入境法/国完全是非法侵入,没有相关证据能证明她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进来的。
搞不好弄成非法偷渡,被关起来还是个小事,往大了说一一
从事间谍活动?
见她有些为难,眉头也微微皱起,路德维希放缓了语速,“不用太担心,这个是例行询问而已,你知道些什么,你往出说就对了。”
“文书的话,亚咳,柯克兰先生那边有备份,”少女只能捡着可以往出讲的话说,“你们去找他们问吧。”
“好。”他用钢笔记了几笔,翻了两下资料又说。
“你说你中枪之后,被人挖了墓,然后连夜送到意/大/利去疗伤?”意/大/利比德/国来说靠南,有不少人的确喜欢到南方,温暖的地方去疗伤。
“对。当时是度过危机情况之后,才把我转移到意/大/利的。”爽快地把锅丢给瓦尔加斯,她没有把兄弟俩供出来的意思,话有的时候越多说越不好,这样有人重复之前你所说的话时就会特别容易发生很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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