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但是如果你提供的信息越少,他们询问的时候你就完全可以用,“你没有问过我,我就没有说”的理由搪塞过去。
他也没有多问,阿桃总共进去还不到20分钟就被放出来了。
吓死人了,路德维希穿着军装只坐在那里也足以让她心惊胆战,他的眼神十分平静,像湖面一样波澜不惊;就仿佛面前的一个少女对他来说没有叁年的情谊了一样,随随便便另外一个人都可以代替她的存在。
把手心里的汗擦掉,小姑娘站在另一间房间外面等几个男人出来。虽然对自己的语言能力也不自信,但是她相信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可以轻松地将这件事揭过去。
询问室楼道的灯光太暗了,如同暗黄色的大手把这一切挤碎揉破,楼道深处是一团不可见的黑暗,隐隐约约有惨叫声传来。
少女抖了几抖,把脑海里一切幻想都排干尽。
“将他们分别关了,观察几天再放出来。”门霍然一响,基尔伯特不耐烦地走了出来,正当她摸着鼻子犹豫要不要跟上的时候,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跟着。”
“好。”她一步一趋地跟在后面,“按照规章制度呢,你应该也是要被塞进去观察几天才能被放出来的。”大衣顺着他的走姿滚动着,等上了路德维希以后,两个男人开始并列走,就在这个时候,他冷不丁道。
“那就要不把我也?”正好,可以和亚瑟他们呆在一块了。
“也什么!”基尔伯特的脾气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怪,唯一能克制住的只有他弟弟。
“你想和老鼠,稻草,还有不知道沾染过多少人体液的器具做个亲密接触么?”
“哥哥,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牢。”路德维希揉了下太阳穴,开始提醒。
“别吓唬人家了,真吓着的话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那姑娘脸都吓白了。
“就你拆我台!”哥哥哼了一声,“那个地方有点危险,女牢里虽说有单独的牢房,真是谁也不知道,那群女人疯狂起来会干出什么事。”
“是是。”弟弟无奈点头。
知道是为了她好,他们暗地里肯定做了不少疏通工作,少女就不出声了。
“你应该庆幸,”叁个人回了兄弟俩临时征召的住所,由于大片德/军入驻法/国,他们干脆征召起当地的房子来了。开门的是漂亮的法/国女人,“长官们回来了!我去倒茶。”
看到一直低头的阿桃,她愣了一下,把胸脯上的丝巾不着痕迹的拔了下,企图把笑容扯大。
“没你的事,”怕基尔暴起伤人,路德维希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他一见白花花的肉就感觉辣眼睛,这些女人打了些什么主意,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
“好。”
其实小姑娘在他们说话的时间有偷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感觉头晕目眩。
“怎么了?”基尔伯特屏气通过了女人身边,示意让她下去之后,注意到了一脸复杂的姚桃桃。
“我…我有点晕。”





[APH]灼灼其华 183
“呀,巧了!”阿桃拎了一篮子吃食,第二天准时迈进了看守所。
她步履轻快,“这里是之前关押过我的牢房改建过的新建筑,”少女向一脸臭脸色的男人说,“温迪老伯!好久不见!”
基尔伯特慢慢地跟在后面,听着前面彼此起伏的打招呼声,“哎哟哦,这不是我漂亮的小姐吗?”
“我记得你明明放出来了,又过来探望谁?”老者直起了身,颤颤巍巍扶住了生锈的铁栏杆上。
“朋友们啦!老伯给您点面包,赶紧吃了,不然看守人员马上就过来了。”当初受弗朗西斯的连带,她仅仅在里面关了几天就被系统传送走了,等狱警休息的时候,这位老伯和她聊了不少,没想到他今天还在这里。
最起码关了有五年了。
小姑娘垂下眼,见他接了面包神色又变得活络起来:“有空我会再来的。”
“你之前来过这里?”吉尔伯特问,“犯了什么错?”
他就奇怪了,水晶之夜后,德/国的出入境检查的越来越严格,那上面的钢印是真的,她是直接从德/国绕了一个大圈子进入了英/国,路过的国家都有记录,但偏偏就没有来法/国的记录。
“政治问题政治问题。”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阿桃说:“你知道他们被关在了哪里吗?”
“本大爷怎么知道!”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烦闷,看她一直在东张西望,脸上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之后,更加烦闷了。
“好吧。”分明是不想说嘛。少女耸耸肩,“那我可以挨个找过去吗?要不然你给我指个方向也行啊!”
“我不要。”男人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大早上起来做的甜点是给我们吃的,哪想到你还记挂着那两个不明身份的可疑男人。”
“咦,我有留甜点呀?”终日不见阳光的地牢里,只有随风摇曳的豆大灯光面无表情地注视这两个人,她用手指戳了戳脸颊,装出一幅纯良好心的样子来。
又来。
又装。
基尔伯特咬牙,和她相处了叁年,他越陷越深,看上去特好的一姑娘,心思却比谁都重,越去触碰本人,却只能碰到一团迷雾,松手就散了,什么也抓不住。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她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扒下一层皮,又有另一个阿桃,少女用层层迭迭的无数个自己表象掩盖了自我。
他只能从她炽热的感情中体悟到自己投射在她身上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一一
可她万一连那充满爱意和温情的眼神是假的呢?
所有的一切,会建立在假象之上吗?这个由他心甘情愿构架起来的爱的巢穴,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小乖,”扳过了少女的肩膀,基尔伯特开门见山:“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好呀。”尽管男人把她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她还是信任他。
“你和那几个男人是什么关系?瓦尔加斯那边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听说你在这里,他表示立刻会来。”
瓦尔加斯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过的名字了,“我不知道。”
她为难起来,“像爱人,也像情人,也会成为知心朋友,有的时候可以充当父亲的角色。”她是真不知道,有人说爱情就是越爱越喜欢,越喜欢越爱。
少女轻轻抿起唇角,露出清浅的笑容:“唔……我大概是习惯了,也许离不开你们了。”
“那你爱我吗?”
“我……不清楚。”阿桃和他对视,对上了他翻滚着血色的眼睛,“是很喜欢,但是一一”
宛如爱一般的绝美杀意。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小姑娘微微点了点头:“为了证明我的心意,我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男人哭笑不得,“你个呆瓜,心剖出来不就死了吗?”
“不是的,基尔,我只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少女道,这是在系统范围内允许的。如果超出了系统保密范围,她就会视情况而受到警告。
比如上回在王耀和本田菊面前就是。
“我不会死。”




[APH]灼灼其华 184
不会死?
什么意思?
吉尔伯特的大脑停机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愈合伤口特别快,和其他人相比堪称可怕的体能和精神力,他一直把这件事小心掩着,没想到弟弟也有自己跟一样的体质。
正当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的时候,亚瑟跟弗朗西斯就像一只麻雀一样,落入了他的网里。
现在再加上小姑娘。
他皱着眉头,还有对这一切隐隐约约的违和感。
“啊,倒不如这么说。”少女甩了甩头发,毛茸茸的发饰一晃一晃地,“如果我没有自己想去死的欲望,我会和你们一样一一”
为了检验一下系统的愈合功能到底怎么样,小姑娘下了毒手把自己当成解剖台上的身体,把全身上下都剖了干净。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要有她的血流出来,她的存在基本上便不会死。
唯一的前提是,自己拥有想活下去的巨大愿望,被基尔伯特射中的那枪是系统自动开动把把转移的,再加上射中她的时候,她自身的恢复力正在疯狂的起作用。
如果自己是在失去意识情况下遭到别人伤害,比如一棍子把她打晕再扔到水里去,那就会真的淹死。
“怎么会!”他沉声,“尽管我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小乖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希望如此吧。她幽幽地想,现在她都不敢轻易的做出什么承诺了,就说出去的话会变成flag自己的脸。
“好吧。”两个人聊天聊的差不多了,阿桃急需知道弗朗西斯和亚瑟这俩人怎么回事。
“你不是想抱我吗?”
少女把篮子放在地上,朝一脸惊愕的男人伸出了手臂。
“昨天晚上还潜进我的屋子,观察了我半天,以为我真的没发现啊?”姚桃桃笑笑,这两个兄弟小别胜新婚,盯着人的目光像看着一块垂涎了半天肉的野狼。她昨天晚上都一直是提心吊胆的状态,生怕在睡梦中就被人弄醒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吉尔伯特是那种毫不含糊的性子,说完就一把把小姑娘往他怀里塞。
是的,不是抢,不是抱,而是塞。
他挨着她,用身体把她牢牢圈在属于他的领域里,然后肆无忌惮的用自己的身体在她胸上摩擦,好像只要与她有了任何sex方面上的接触,都能让他满足。
“你把我捂得这么紧,就是为了证明你的大衣质量有这么好吗?”
少女被捂得头皮发麻,感觉有一层薄汗渗了出来。
男人把头搁在她的头上,像对待易碎的洋娃娃一样动作轻柔把她摸了个遍,啄了下红唇之后,再往怀里捞捞,满足的叹口气。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小乖,哪怕你的立场和我相反,哪怕我知道现在的一切构架在由狂热的思想,战争还有对未来的空愿上,”
基尔伯特说,“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的国家可以跟全世界为敌。”
“但是,美洲那边永远不会在观望,这场大战迟早会把所有大战卷入进来,说实话,我们嬴的机会很小。”
他脸色疲惫不堪,把头埋在少女的脖颈,“为了这个民族,为了整个国家,我都会拼上性命去做。”
你我的荣光即帝国的荣耀。
阿桃闭了下眼睛,她真的不能说出任何的话去劝阻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
也终于知道系统为什么不给这两个人的记忆了。
有节奏的脚步声朝着这里靠近,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回廊里,“这里是公共场合一一”
来人正是路德维希。
我还没说完后半句就被他咽了下去。
两个挨在一块儿的人衣服整齐,没有要白日宣淫的样子。
姚桃桃向他们眨了下眼,“你们想和我……做吗?”




[APH]灼灼其华 185贝什米特 (18)
“啊呀,是我理解错了吗?”见他们俩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在基尔伯特的怀里动了动,“那我先去给亚蒂他们送东西去了。”
“不许!”男人一把钳过了小姑娘的下巴,“东西我派人送!”说完就拉着她往回走。
“干吗去呀!我的篮子!”
见阿桃急着叫唤,他干脆一个横抱把人抱起,少女马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嘻嘻,忍不住了?我还以为……?”
语尾上挑,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给我等着。”哥哥咬牙切齿,“回去有你好受的。”伸手还在白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路德维希加快了脚步,把军帽摘了下来,轻轻盖住了小家伙的大部分脸。
“掩盖一下,”对上她还有笑意的眸子,他咳嗽了一声,“和我们接触多了,对你不好。”
“什么不好?”
“会把我折腾地下不了床吗?”脸上带着红印的少女说,男人身上热腾腾地,仔细听还有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喉咙上下滑动,心脏也一跳一跳,跳得十分欢实,蒸得她整个人身体发软。
这是明目张胆的饥渴,还有全身都散发出无处安放的欲望。
路德维希别过了头,没想到几年不见胆子就便这么大了。
“彭一一”基尔伯特粗鲁地踹开了门,头也不回地直冲楼上。
“这是?怎么了?”那女人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路德维希关上了门,“不好意思,能麻烦女士去你娘家住几天吗?”
他说,“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你做饭了。”
军人优秀的听力已经听见从楼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声了,男人换了个姿势,把微微抬头的痕迹掩了过去,目送一脸不甘心的女人抓起钱包就走。
“钥匙请留下,谢谢。”
阿桃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兄弟俩抱着坐在并不大的床上,宛如夹心饼干之间的糖浆,一动就能流下来。
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耳后,激起身子本能的颤抖,脊背也升起一股酥麻。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基尔伯特贴着她腿根的肿胀性器应景的勃动了几下,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娇嫩的肌肤烫伤,在她紧闭的腿心里顶撞着,巨大的伞端一下一下的顶在入口处。“连梦里都是你,梦见你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到哭出来,就连自慰都是想着你的脸射出来……”
他一面说,一面吻着少女的全身。
阿桃只感觉腿根上的嫩肉要被那根大的东西磨破了,圆滑龟头抵着敏感的核上上下下的滑动戳弄,弄得里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却没法解决。
“小乖也想要我的对不对?”她听见哥哥带着笑意的在耳边呢喃着,湿滑的舌头舔着耳垂,一根手指分开了小穴,沾着流出来的水液深深入进去,“好紧,就跟我梦里的一样,紧紧的包裹着摩擦着,好舒服。”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他在里面搅动着,带茧的拇指压在蒂上摩挲着,没有用太大的劲却让少女更难受了。
“唔。”她顺从地张口,让路德维希把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随意肆玩。
“我和阿西很好奇啊,第一天刚见你的时候穿着睡裙,眼角泛红,眼睛还水淋淋的,满面春色,一看就是刚从男人身上下来,可是,”两张小嘴被玩得口水直流,男人们的手指上全闪着亮色的水液。
“除了那两个人?你还有其他男人吧?”他肯定道。
“哥哥。”路德维希皱眉,见基尔伯特掰开她的大腿,跪直了身子将早就涨得难受无比的粉色肉茎捅进下面那张流口水的小嘴里去。
“嗯哼。”少女有些闪躲,她那天的确是从伊万床上下来的,前一天晚上还被人玩了个半死不活,那家伙和她体型差太多了,性器也大,每次做都像强奸一样,但是见到伊万无奈又渴望的眼神,她只能心疼。
基尔伯特看着瘦,但他竟然意外有着漂亮曲线的胸膛,即使努力往上抬起身子,终究还是躲不开肉棒的入侵。
“还想躲?说实话吧,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润滑没有做到位,小家伙整个人都是微抖,穴肉缩得厉害,明显是疼了。
弟弟也把手指从她口里伸了出来,不在意地舔舔,而路德维希的肌肉就比较壮实了,是那种正好的程度,不会让她晕肌。
“太大了,慢点呜呜呜。”她感受到另一根火热的肉茎在臀肉之间磨蹭,马眼溢出的清液糊在她的腰窝里。
“后面呢!后面有人碰过你么!”见她只是撒娇不说正话,哥哥一掌打在了嫩如豆腐的屁股上,“别告诉我一一”他别过头,尽可能地不被楚楚可怜的脸,令人发疯的身体所动摇。
“碰了。”
“上润滑!”忍住了粗口,基尔伯特喘了口气,低沉着命令,把少女的身体往他身上按了按,向后面露出微张的肉穴。男人握紧了少女纤细的腰线,目光接触到被黑发掩映着的脊背时变得深邃,下身也胀大了两分。
这样一来,四条腿相互的纠缠在一起,身体紧贴着,柔软的乳球在两人之间被压扁,意识到这样的场面,羞耻中原本平滑的乳晕慢慢聚拢缩紧,变成了两粒红嫩的珍珠,还正好跟男人的乳尖互相摩擦着。
“抱歉,忍忍吧。”路德维希无奈,取过了凡士林,“这里只有这个,一会儿就过去了。”
前穴已经涨涨满满的,使得体内的空间愈发的小,还来?!
一次上两个?!
“我梦见过多少次……多少次……你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被我干得哭出来……干得你哭着求我……”他奋力的耸动着腰,有些失控狠狠的干着,粗长的阳具又快又狠打桩一样捣进不停收缩着的小穴里,进得一次比一次深。
“润滑好了。”
还不等哥哥回答,路德维希便迫不及待地用几根手指掰开粉嫩的后穴,挺着腰举起长枪就往穴里刺。
这个闷骚!两兄弟都不是啥好人!
“混蛋!”好长时间没人碰过她菊穴,上一次还是亚瑟,伊万想入,但是以她会怕为由谢绝了。
小姑娘欲哭无泪,后穴除了一开始有些疼以外,竟然已经分泌出足够的润滑液,若不是有肉棒堵着,定会流得床单湿透。
“天赋异禀啊?”弟弟挑了下眉,“我知道人是会分泌肠液的,但是这么多?”
他一面入一面作考据状,“凡士林我没有倒到里面啊,那里面的?”
“快别说了!我以后怎么见凡士林?”她连忙把手别到后面试图去捂男人的嘴,没想到捉住被人吻了一口,少女浑身一颤。
这两个男人的性器都很大,像个木塞子堵在了木桶的流水出口,两个穴口都在拼命绞着,受到了不同速度、粗细的插弄,湿的一塌糊涂,根本就不能夹住入侵者。
“小乖,好像不专心嘛。”侵犯着她花穴的男人流露出些许不满,惩罚性地在子宫口重重一顶,少女随之一哽,蜷紧脚趾,穴肉一抖一抖地咬紧了男根,夹得对方轻轻吸了口气。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挽起她的膝窝抬起又重重放下,随着体位下垂的宫口轻易便被攻破,深处的媚肉紧紧吸啜着性器顶端,男子还是首次体验到这种快感,剑眉微皱,按下少女挣扎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
性器毫无章法地一次次齐根没入,甚至能感觉到暴起的青筋狠狠摩擦过内壁,少女猛然扬起头,小腹阵阵抽搐,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一股一股将连接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哥哥。”被这样一弄,他有些不好固定,菊穴可怜兮兮适应了半天才不太那么死命追着性器咬了,现在又开始催促往里吸。
“嗯?阿西怎么还不动?”
“嗯……怕被插坏了。”这姑娘像花儿一样娇嫩,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插坏了。
从路德维希的角度看去,漂亮的脊背曲线黏着黑发,显现出臣服的味道,蝴蝶骨十分精巧,脖颈低垂着。
想把她戴上项圈,永远的锁起来。
肉棒顶得太深了,一整根都蛮横地塞进了后穴里。基尔伯特一只手玩着小家伙晃晃悠悠的小乳,另一只大手狠狠摁住少女的小腹。
“唔哈……痒痒。动吧,我没事的。”
被摁得肚子不停收缩,就连穴道也紧紧箍住粗长的肉棒,可还是没办法阻挡它抽送的动作。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愈发的响亮,染得少女的耳尖一片粉红。
杏眸微睐,少女透过一层水光,见到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是痞坏的笑容,心跳不由得变得更快。
“听见没阿西?”哥哥慢条斯理道,“小乖都认你动了。”
张开了的小穴被他自下而上挺腰肏弄,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如缕。
“那我动了。”路德维希呼了一口气,“疼就说出来。”
“嗯嗯……嗯呀!”前面阿桃还有心情点头,后面就开始惊叫。
即使身上压着个少女,基尔伯特耸动起腰肢也十分的轻松。
“对了,我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我……我不知道!疼啊!”
“不说?那就让你哭着说出来!”男人宣誓完,就挺腰狠命地干起来。
弟弟没出声,也加快了力度。
穴里的褶皱都快叫他们给抹平了,两根形状不同但分量十足的性器撑得甬道痉挛个不停。
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少女绷紧了身体,五指发泄似的揪紧了床单,只是稍微挪动了身子就被他们一同往下摁。
“我说我说!”花心被撞得又麻又痛,她眼角全是泪,“上了床的,有一一”委屈巴巴扳着指头,“2 4 6 7!7个!”
“七个?!”这丫头快上天了!
结实的胯部往上一顶,粗长的性器就急速贯穿痉挛的甬道直至最深处,龟头狠狠叩击着已经被磨出一道软缝的宫口,一下子就挤入小半个。
和商量好的一样,菊穴也被性器狠狠鞭挞了一番,他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哼。”少女绷紧了脚趾,全身像煮熟的虾子泛红。身子被顶得不停往前拱进基尔伯特的怀抱,路德维希明显也生气了,她被插得快喘不上气来了。
“就会……就会斯负人!”她的两手分别和两个男人紧紧地十指相扣。弟弟眼神发狠地闷哼,哥哥性感地边吮吸边低笑。
1...4445464748...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