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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高潮过后的她,不停颤抖收缩的两个穴还继续承受两根性器的操干。她呜咽着让他们停止,“说好的……疼就会停……呀!”
“谁叫你不听话。”哥哥眯起了绯红的眼瞳,红色的爱欲汹涌而出,“没死也不知道告诉我们一声?小没良心的,今天至少还要做两回。”
“两回?!”这兄弟俩到现在还没射,阿桃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啊,是得好好教训。”弟弟的刘海散了,黏在一起,水蓝色的眼眸里注视着她情动的样子,里面满是深情。
昏过去前,路德维希还强硬的不顾她的哭求,在基尔伯特往小穴里灌精之后,又将鼓胀粗硕的肉棒从菊穴里抽出来从后面干进了装满白浆的花穴里,深深捣进宫里又进去了射一次,又多又浓的汁烫得她神智全无。追-更:haosewen (woo18)





[APH]灼灼其华 186 ( )
“唔……”阿桃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下身还有被性器插入的饱涨感,她坐在基尔伯特的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两只小奶被身后的人把玩着,红肿的乳尖也不放过,每次戴着手套的手指绕着乳晕画圈时都会哆嗦,下身被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花瓣被插的翻开,阴蒂肿胀着露在外面。
“又醒了?”带着炽热气息的脑袋靠在少女肩上,“这次,想说实话了吗?”
“什么实话?”迷惘地用手揉了下眼睛,揉了一手的泪水下来,她这才发现原来还在那个地下的地牢里。
“你真把我关进来了?!”阿桃嗅着稻草枯萎的霉味,隐约听见头上有滴水的声音,抬头望见暗黄的小道,对面也是一个牢房,不过黑黢黢的,看不清。少女又气又好笑,“审讯就审讯,别做破皮了!”
“别搞错了,你以为我会温柔对你?”男人扳过小小的脑袋,“看看我身上的军装,你觉得我会温柔?”
什么?!
她目瞪狗呆,和那军帽上的骷髅头对上了眼,这……
这是什么情况?
的确是基尔伯特,的确是那身军装,可那生人不近,充满恶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后面有人动过你没?”
像蛇游走的声线暗哑从耳边响起,见阿桃抿着唇不说话,就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耳垂,力度重的很快就见了血。
“你疯啦?”小姑娘被这么多男人宠着,连做爱也十分温柔,除了几次失控,基本上都按她的要求来。
“我是疯了,你死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疯了。”男人低笑,伸出舌尖舔走了血。
“不说也没关系。”基尔伯特道,他把性器从前面撤走,把小家伙的双腿掰大,直冲菊穴。
“啊!!!”少女凄惨的尖叫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没关系,这不是出血了吗?就相当于第一次了。”
“基尔伯特!你混蛋!”以血为润滑,男人很快开始了猛攻。
然而女孩的骂声只会引来饿狼变本加厉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双腿,每次都被男人几乎全身的撞击给操得向上全部打开,好把整根涨红的肉棒全部吞吃进去。那情景实在凄惨极了,小姑娘伏在他身下,就像一只恶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体上下移动,无法抗衡那暴风雨样的抽插。
阿桃无力的挣动脑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里去?永远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着涨得通红的硬实肉柱在自己狭窄的后穴进进出出,看似畅通无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里面拉锯样的破损之痛,抽动自己的神经,“你怎么了呀基尔伯特?我好痛。”
她抽噎着,鼻子一酸掉下泪来,“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现在在ss身居高位,心里也不好受,我向你承认错误。”
少女主动把他的手放在乳尖上,“理理我好不好基尔?乳球给你揉。”
“不好。”男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呜呜呜,基尔……基尔理理我吗,”发现自己还是穿着那件睡裙,阿桃怀疑到底哪个是梦。
而男人衣着整齐的,一看就是ss的全套制服。
“有没有人救救……我?让基尔伯特停下来?”
手腕上的花环热了,附近应该会有自己人才对。
停下来?不可能!
他看着小姑娘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着两人性器相接触的快感。
“哥哥。”神出鬼没的路德维希叹了口气,出现在了牢房门口。
“你刚才不是还嫌弃这地方破?”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开始挣扎起来,“路德路德!”
“哎呀!”屁股被人毫不犹豫拍了一掌,“哥哥。会肛裂的。”他加重语气,道。
……死一般的寂静。
基尔伯特勉强低头,就能看见她小小的菊穴给他的性器撑得老大,费力的包裹着他的物事,还给他一进一出的插弄,虽没有撑坏的迹象,但是也几乎是给涨到了最大,可怜兮兮的吞吐着。
“起来。”他终于出声了,“去,给阿西摸摸。”
“吓死我了。”少女喜极而泣,“那你先放我下来。”
“下来?不可能的。”男人嗤笑,“从男人床上刚下来就过来找英/国/佬?”
“嗯?长胆子了?”捏着小小的乳头,基尔伯特一边插着,示意让她把洁白的脚按在闪亮的军靴上,一边往过走。
有透明的水液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下,湿了裤子也湿了裙子,不仅是菊穴,还有前面的花穴。
“水好多。”把白嫩的小身子按在栏杆上,这次的力度和速度下来了不少,就着相连的这个姿势,转了一圈,把小乳球露给了路德维希。
基尔伯特看了她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之后,继续慢慢抽插。
“唔……”同样是一身军服的男人蹲下身,用手指扒开小花瓣照着昏暗的光看了一眼,“红肿了。”
皮制手套进去的那一瞬间让她一个颤抖,等他伸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粘清的水光。
基尔伯特做得有些过头,小家伙被掐得全身青紫不说,花穴也差点破皮。
但即使这样,小姑娘到现在还时不时扭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基尔伯特。
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一到她面前,他耳朵里的骨头就咔咔作响,像用薄贝壳做的风铃。而且有一股想被她紧紧搂抱的欲望,想把一切都交付给她。如果说这不是性欲的话,那血管里流淌的就是番茄汁。
“……”路德维希深吸了口气,无视了颤抖着把奶球塞给他的阿桃,奶包上全是牙印和掐印,“让我进去。”
“钥匙在我手里。等我射了一回再说。”基尔伯特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至于什么时候射一一唔!”
“给你一大口亲亲!”果断说完她送上被咬得红艳艳的嘴巴,她的小嘴在他嘴巴下就像一朵小花,怎么都不够亲,他只轻轻吻了她一会,就把她里里外外全都弄上了他的气息。
“我最喜欢你们啦!”把头往他怀里蹭蹭,“永远都不会主动离开你们!除非你们不喜欢我了,要赶我走!”
“不会赶你走的。”路德维希见自己哥哥瞪大了眼眸,笑着承诺。
嘿嘿一一少女的眼睛弯成月牙状,然后偷偷地把手伸到下面,摸了摸他的蛋蛋。
本来基尔伯特折腾了她这么久,有点想射,加上她亲昵的动作和表达,更加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妮子色胆更大!
他闷哼着缴械投降,她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被操上了高潮。她连短促的啼鸣也发不出来了,花穴喷出一股股水液,全落在了地上。脚尖拼命蹬直,发软的身体也反射性地弓起,向路德迎去。所有感官都被最极致的快感蒸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啊啊……”哥哥从腰带上把钥匙丢给弟弟,“进来吧。”
他一向说话算话。
“好可怜。”路德维希进来,摸着她通红的小脸:“因为破皮了,所以我只做一次。”
少女迷惘的表情看了过来,一边大喘气一边问,“什么?”
而他再也忍耐不住,把她两腿又分开了些,就着哥哥之前留下的精液插了小穴。
“胀……胀……”肚皮要破了!基尔伯特射了精还不抽出来,继续开始操弄。
此时他也不管不顾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起两个人,他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浓浓的欲望,他已经涨痛的不行了,纯粹发泄一样对着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捣,他涨大的性器紧紧的进入,把她紧闭的小穴霎时给撑得吃力的张嘴几乎无法吞咽无法进出,那小口虽然被哥哥中出好几次了还是紧的直绷着他,死死咬着他,把他每一处都费力的吞咽着,那情景实在够取悦他,他忍不住狠狠的往里硬戳,哪怕媚肉都在阻着他进入,还是一气到底,一柱灌满她,他整个身体都在为小腹做着全力以赴的努力。
“轻!轻!”感觉自己像水球一样一戳就能破,阿桃求饶,下一秒就被人用力捂住了唇。
“嘘,我忘了告诉你,这一片只有你和那英/国/佬几个人关着,就在对面。你说,他们会不会看见呢?”
“唔!唔!”那边也有了动静,对面人开了灯,亚瑟哑着嗓子,手里还点了根烟:“轻点,她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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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187
亚瑟内心清楚得很,姚桃桃看上去挺好软捏,手一动就能让她求饶,做过头会直接反抗,人小但记仇,惹了她可以会和你阴阳怪气冷战一周。
而贝什米特们对她这么狠,她也不反抗,说明她本来对他们心存内疚,可再这么做下去,真的会出事。
“桃马上快来月经了,我假设你们还稍微有点同情心,怎么着,军队待多了,就不是人了?战争培养的是战争机器,军队培养的是军人又不是机器,你们的感情死了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王耀要知道了这件事,会把你们扒层皮下来。”弗朗西斯也说。
小姑娘的下体几乎赤裸着,花瓣大张,菊穴大开,那两根长长的性器几乎每次都能把根部完全的和花瓣咬合在一起,让他们的凶猛饥饿的大家伙钻进去吃个够饱!
少女仰着脸,看着对面一闪一闪的红色光点,“亚瑟和弗朗西斯!你们也气死我算了!”
光看热闹也不上来帮忙,没见人都快被他们操死了!
“肚子疼!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回去找耀哥儿!”她哇哇大哭。
王耀那么温柔,一定不会这样对她。
基尔伯特感觉菊穴缩得有点过快,小心翼翼退出来一看,粉色的泡沫糊在了穴口,里面还在流血!
那泪水一滴一滴砸在他心上,硬生生把他砸醒了。
男人这才慌了,去摸小家伙的脸,“小乖,你没事吧?”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哭。
基尔伯特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么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路德维希也感觉龟头上滴了点比水液更烫的液体下来,他打了个寒战,跟着抽出来一看,也是血!
被做出血了?!
小姑娘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低头捂住肚子,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着……
“操!医生!”正奇怪叁个人怎么没动静呢,亚瑟望这边一瞄,见鲜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如同在火边烤毛被燎着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踹开栏杆就往过跑。
“你俩傻了没!死了没!”他就知道日耳曼人不会干出什么好事,连东边的斯拉夫人也不会这么上头。
亚瑟吼道,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快吼破喉咙了。
“没事,”阿桃吸吸鼻子,“没有做出事,大姨妈提前来了。”
“确定吗?不是怀孕了小产了吧?”路德维希一条腿跪在地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去医院也得挂好科。
怀孕……
亚瑟相来了解他认真稳重的性子,但这性格说不好听点就是木讷!再加上失忆,能把人活生生气死过去!
他握紧了拳头,拎起基尔伯特先来了一拳:“滚远点!我们的精子没有活性!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嗯?喜欢玩破菊是吧!妈的我!”
“亚瑟,够了吧。”怒火中烧的男人挥拳的力度可谓十成十的大,弗朗西斯连忙去拦。
国/家意识体不可能有孩子???
小姑娘软绵绵地倒地,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她好难受。
一一一一
“唔啊!”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基尔伯特举起一大片不知道什么向她靠近,她条件反射地抱头尖叫了一声,两条腿向后蹬着。
“怎么了小乖?做噩梦了?”小身子被拦了下来,路德维希用大手给她捂着肚子。
“嗯?”半天没动静,少女睁开眼睛望了一圈,发现这是昨天晚上她住过的房间,“没什么事,大概是做了个噩梦。”
“那就好,你来月经了,给你换了床单,还给你上了卫生棉,现在该换新的了。”基尔伯特松了口气,昨天睡梦里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尖叫了一声后就一直哭,他们被吵醒以后试图安慰,用了好多法子一直不见效果。
把人搞得焦头烂额以后就安静了,呼吸平稳地睡到现在。
“用我给你换?”
“不用!”毫不客气地接过卫生棉,阿桃做了个鬼脸径直跳下了床,“我自己换。”
原来是梦啊。摸了摸后穴发现一切正常,少女才放下了心。
可“不能生孩子!”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怪不得他们一般都不戴套呢。
不生孩子对以前的她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可是现在……
她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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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灼灼其华 188
“请慢用一一”一位身姿窈窕,笑容清爽的少女端着餐盘在众人之间穿梭。她走路很稳,用不了几分钟就把食物一一地送到目的地。
“您的奶油土豆,eintopf,土豆泥,您慢用。”把最后一个小碗放在男人桌上,小姑娘把托盘收回怀里,微笑着向他躬身,然后走掉了。
路德维希看了一眼小碗里的土豆食物,亏她还记得这几道菜怎么做,做出来还挺有模有样的,土豆泥捣得贼糊,这个做法特别符合他们的胃口。
德/国人喜欢吃土豆是出了名的。假如一个人走进餐馆点了除土豆泥之外的土豆制品大于两件的话,八成就是德/国人。
男人闭了下眼睛,把里面柔和的波光去掉,换上了生人勿近的表情。他低下头,细细咀嚼起来。
还是熟悉的味道。
“长官?”副官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有事就说。”路德维希停下了刀叉,他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但是副官选择在这个时候说,那么肯定会有重要的事。
“是这样的。”
一一一一
兜兜转转,阿桃又回到了荣氏酒楼,因为之前把二层弄得一团糟,小姑娘就去负荆请罪,掏了下比自己脸还干净的钱包,叹了口气重新做起了招待。
而且,荣夫人还热情让少女换上了盘扣上衣十百褶裙的服饰,美名其曰可以多招揽客人,照她来看,没有贝什米特们的参与她都不信。
没有让她去穿旗袍就谢天谢地了。
“阿桃,辛苦你了,”一到了后厨,正在打扫卫生的荣夫人马上抬起头,“之前招了好几个招待人,不是性格问题就是不会说法/语和德/语……”
夫人比以前憔悴了不少,扫地的活也要她亲自来干,小工全走光了,整座酒楼的生意是入不敷出,但是没有德/国人的允许还不能关店,就这么勉强维持着。
“没事夫人,”少女笑笑,在热火朝天炒菜的荣老板也扯着嗓子,“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呀,丁丁回来了没有?”
“没有见!”夫人说,她见小姑娘也拿了扫把准备扫地,连忙劈手夺了,“这可不行,万一让……看见了!这可得了!”
“让什么看见?”她不解地眨眨眼,厨房太热了,就像有一个出热风的鼓风机,不停的朝她吹。少女顺手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白晳的脖颈。
夫人的眼神更诡异了,上面还带有浅浅的痕迹。
“你和弗朗西斯?”把她拉到一旁,荣夫人开始和她窃窃私语,“啊,弗朗西斯回英/国去了。”
亚瑟和弗朗西斯自从那天匆匆见了她一面后回英/国了,他们对贝什米特兄弟俩倒是挺放心,也不知道这几个男人私下里说了点什么。
“那,孩子,你和我说,外面那个军官和你是什么关系?”荣夫人捏着她的手,开始苦口婆心。
“呃……”阿桃试图挤出了点笑容,她不太想说实话,说实话的话一定会人唾骂。
夫人更着急了,“他隔叁差五就来,本来之前只是偶尔光顾的。那天丁丁只是不小心说了一嘴,被他听了之后来得十分勤快一一现在每隔一天都要来这里的!”
“等会,丁丁什么时候提起我的?”
“就刚开始那会,派兵入巴/黎的那天。”
“慎言!”老板狠狠地瞪了老板娘一眼,“祸从口出,不知道吗?!隔墙有耳!是不是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秘密部门的人每天盯梢?”
老板娘讷讷不言,“如果你是被逼一一”
“咳,”有一片军大衣的摆子在厨房门口一划而过,姚桃桃连忙咳嗽了一声,迎了出去。
来人是路德维希的副官,“德特里希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长官要我告诉你,晚上回老地点,”他一板一眼重复说,语调和他长官一模一样。
“还有今天的饭钱。”德特里希是一个棕发小伙,长相也很标致,以至于少女吐槽过是不是长相不过关入不了伍,“谢谢。”
她合掌感谢。




[APH]灼灼其华 189
德特里希看了一眼笑容明媚的小姑娘,觉得她比外面的阳光都要灿烂,怪不得自家长官那么喜欢她呢。
只可惜。
他们之间有巨大的鸿沟。
并非不可跨越的,鸿沟。
把钱币放在了白嫩的手心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换好衣服的阿桃把自己深深裹了起来,一面走一面想起了回忆。
“你要当心,”前几天亚瑟用手机告诉她,“不要和贝什米特们走太近,不然等战后一一”
“我会被人丢臭鸡蛋,强制剃成光头,搞不好会赤身露体上街游行,是这样吗?”她无所谓道。
“原来你也知道?”亚瑟很惊奇,种花家在课本上写二战史的内容极少,关于二战史不会像现在德/国一样专门开半个学期至一个学期进行学习。
这姑娘看书的涉猎范围很广,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超过了他的预期。
“是知道一点,不过没关系,前提是他们难抓住我,”阿桃对此表示很乐观,“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聪明。”
“好。”有了少女的保证,男人稍微放下心来,“不管贝什米特们怎么忽悠你,你千万不能跟他们去东线。”他强调:
“那里比人间地狱要更可怕。”
“是比凡尔登更凡尔登的地方。”
“那是,你去了就会怀疑人性,战争,乃至生存意义的地方。”
“我的姑娘,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戴着草帽,漫步在田野间……享受着微风,草木和其他一切你能,并且应该享受的东西。”
凡尔登这个地名在一战之前并不出名,而在一战开始后以绞肉机这个代号响彻了整个世界。
少女苦笑,以她对系统的了解来看,还真说不定会去。
“放心吧,我是不会自己主动去东线的。”
“克莉,”亚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要太勉强自己了,有什么事要及时找我们商量。”
“我会的。”尽管知道对面的人看不见,但是她还是郑重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
路德维希口里说的老地方是他们重新找的新房子,之前那个法/国女人太麻烦了,基尔伯特早就看不惯她谄媚的样子,嚷嚷着要出去。
而且,那天小姑娘刚上完厕所,刚下楼找吃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就不知道为什么冒了出来,对她进行了恶毒的言语攻击。
那个话难听到路德维希沉下脸,基尔伯特蠢蠢欲动挽起了袖子。
攻击的对象倒是一脸淡定,看都没看骂的脸红脖子粗的女人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去了。
这种程度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要去通过贬低其他人来获得男人的青睬,明明这种行为会让她自己的身价更掉。
“您请继续啊,”端了杯水出来,少女一边喝一边倚在门上道,基尔伯特手脚麻利地抓起那女人,一把把她丢了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
“副官!”在门口等待的男人听见了命令,叫过了几个小兵比了个请的姿势后将她带走。
“喂!你站住!”等待在墙边的女人见姚桃桃径直走过她身边,这种无视她的态度更让她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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