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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安宴越说越困,“人族当然也不甘示弱,派遣大兵来到了海岸边。海族和人族的种族大战,轰轰烈烈地打了起来。
战争持续了很久,海族和人族都伤亡惨重。就在这个时候,翼族男人的公主妻子,生下的女儿,爱上了翼族女人和龙王生下的小美人鱼王子。而翼族男人发现,自己最深爱的,还是自己的公主妻子。於是接下来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大团圆结局。”
她含含糊糊,“小公主和小人鱼王子,幸福地生活在沼泽上,两个种族也化干戈为玉帛。他们生下的後代,一个统治陆地,一个统治海洋。再也没有战争和伤害”
“为什麽要生活在沼泽”
“人和鱼生活的地方要有水,也要有陆地当然”安宴头一歪,彻底陷入沉睡之中。
“睡吧,睡醒了,就不会有战争,和伤害了。”皇后抚摸着女儿娇美的脸庞,温柔地说。
还好,当初得知怀孕後,趁自己对那个翼族男人的迷恋不深,就及时灭了他所在的村庄。不然,这麽可爱的女儿,恐怕就保不住了。她想。
一想到,皇帝父亲心中的白莲花,死前竟然指使皇帝勾引女儿与其乱伦,安宴深深觉得,这朵明明很冤的白莲,用来对付皇后的招数竟如此恶毒,登时对这个顾靖渊的亲娘没了半点好感。
好在她动手快。在先皇的葬礼之上,安宴擦着眼泪想,搞定了爹,现在轮到搞定这个要披上皇袍的儿子了。
万万没想到,要见到这个新任皇帝哥哥,比之前见皇帝爹还难。
刚刚登基,所有事情都乱七八糟,曾经的太子顾靖渊每天在前朝忙着,连每天给皇后,哦不,现在的皇太后请安这种事都没时间。
安宴身在後宫,无法出去,想见他都见不到人。但这会儿她已经不着急了,因为一直觊觎她的老爹已经死了,何况水晶熊也没有告诉她任务期限,所以勾引这个事儿,能往後拖就尽量往後拖。
皇帝哥哥这麽忙,安宴也不清闲。
当然不是因为晋升皇太后的母亲准备举办各种宴会,也不是因为她忽然间从皇帝的女儿成为皇帝的亲妹,身价大涨,而是因为她开始梦魇了。
每晚如是,让人特别难受。
今晚也是一样。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二十二)
安宴从睡眠中醒来,迷糊中产生意识时,再度感受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她浑身赤裸地平躺着,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身体,胸口的两朵樱红悄悄挺起,细碎的鸡皮疙瘩从雪白的肌肤上生出并蔓延,手腕被拉至头顶后绑到一起,因脚腕也被两条布带拉开,分别绑着两个固定的地方,打开了她的两条腿。
眼睛和嘴巴上,都绑着厚厚的布条,以至于让她无法睁眼,无法发声。
最开始的几个晚上,她唔唔地叫着挣扎,想要挣脱,想要叫来侍女,可挣扎时手腕的疼痛来得那样清晰。然而第二天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手腕上和脚腕上也没有被绑过的痕迹。
安宴这才确定,那不是现实,只是梦魇。
她也不再挣扎,默默等着这类似于捆绑式鬼压床的梦魇快快过去。
看不见屋里是否有光,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能感受到有火一样的目光,从她的脸划到胸口,从腰到腹再到脚尖。那目光像刀子一样,几乎要割下她身上的每一块肉。
火辣辣的目光,仿佛有形的手,一寸寸地触摸着自己的每一块肌肤,留下火辣辣的触感。
那目光犹如实质,盯着她的唇,仿佛含住了她的唇,细致地舔过唇齿间的每个地方,那样实质般的感觉,刺激得她口干舌燥,好像嘴唇都被吻得微微刺痛起来。
火热的视线沿着唇角,舔舐过锁骨,吮吸过脖颈,来到了胸前。
少女娇花一般的雪乳,因着双手被缚在头上的动作,呈现出被拉长的水滴状,形状美得让人心醉。上面绽放着两朵樱红,娇嫩而小巧,随着呼吸轻轻发颤,诱惑着男人前来采撷。正是因为从未被人触碰过,才会更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粗暴的痕迹。
再往下手脚被捆住而微微弓起的纤细腰肢,柔弱到几乎一折就断,可在梦中,这样的腰肢却犹如杨柳一般,在男人的冲刺下弯出柔韧的曲线。
雪白的小腹微微凹陷,可一旦灌满了男人的龙,就会鼓出美妙的弧度,那样的美景会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身体发硬,只想死在这样的尤物身上。
当然火热的目光仿佛男人的手,抚摸过雪白的花户,似乎看见了它被男人撞得通红的样子,这才满意地流淌到了少女被打开的双腿之间。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观看,雪白的大腿内侧,粉色的溪谷之中,两片紧紧闭合的粉嫩小花瓣胆怯地颤动着,似乎要哭出来,却依旧忠实地合在一起,守护着公主殿下最隐秘也最神秘的地方。
可是,被观看的感觉太羞耻,被火辣灼烧的花瓣太敏感,终于忍不住,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粉嫩花瓣,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干涸的溪谷很快湿润,潺潺溪水顺着公主溪谷的弧度流了下来,在璀璨的夜明珠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少女雪白的娇躯之上,随着动情的花液流出,大片的羞色仿若流水一般,从雪白的脸颊到修长的脖颈,从纤细的锁骨到挺翘的雪乳,从平坦的小腹到粉嫩的溪谷,从被迫分开的大腿到小巧的脚趾,一点点被染成了诱人的粉色。动情的体香在帷帐中渐渐散开,甜腻的香味似乎能勾得男人随时发情。
大开着的双腿间,明目张胆的小秘密仿佛胸口绽放的花蕾,赤裸裸地暴漏在外面,那点点闪烁的水光,描绘着少女在这样的视奸下,身不由己的动情。
被迫向一个梦魇中的人或者鬼,展示自己的身体
早起后的安宴拿手绢擦着腿间的水渍,羞恼地想,不知道那个梦魇,有没有看到自己腿间分泌的汁水。不过,她要庆幸这是做春梦,不然又会被水晶熊给丢到惩罚中去。
今天一定要见到皇帝哥哥,找他要一个侍卫
最好是杀过很多人的那种,可以驱邪。
安宴咬着牙想,扬声呼唤,“青兰备水,我要洗澡”
不知不觉已经快要五十章了,在“接下来的章节”和“设定打赏章”犹豫了很久,感觉如果打赏章没人打赏就太尴尬了。
所以,接下来写肉的章节,就要啦
简繁同章,千字50,多余算赠送。
谢谢每个给我评论和送珍珠的读者感谢大家的支持接下来还有很多个世界,需要你们的继续陪伴
安宴从睡眠中醒来,迷糊中产生意识时,再度感受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她浑身赤裸地平躺着,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身体,胸口的两朵樱红悄悄挺起,细碎的鸡皮疙瘩从雪白的肌肤上生出并蔓延,手腕被拉至头顶後绑到一起,因脚腕也被两条布带拉开,分别绑着两个固定的地方,打开了她的两条腿。
眼睛和嘴巴上,都绑着厚厚的布条,以至於让她无法睁眼,无法发声。
最开始的几个晚上,她唔唔地叫着挣扎,想要挣脱,想要叫来侍女,可挣扎时手腕的疼痛来得那样清晰。然而第二天醒来後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手腕上和脚腕上也没有被绑过的痕迹。
安宴这才确定,那不是现实,只是梦魇。
她也不再挣扎,默默等着这类似於捆绑式鬼压床的梦魇快快过去。
看不见屋里是否有光,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能感受到有火一样的目光,从她的脸划到胸口,从腰到腹再到脚尖。那目光像刀子一样,几乎要割下她身上的每一块肉。
火辣辣的目光,仿佛有形的手,一寸寸地触摸着自己的每一块肌肤,留下火辣辣的触感。
那目光犹如实质,盯着她的唇,仿佛含住了她的唇,细致地舔过唇齿间的每个地方,那样实质般的感觉,刺激得她口乾舌燥,好像嘴唇都被吻得微微刺痛起来。
火热的视线沿着唇角,舔舐过锁骨,吮吸过脖颈,来到了胸前。
少女娇花一般的雪乳,因着双手被缚在头上的动作,呈现出被拉长的水滴状,形状美得让人心醉。上面绽放着两朵樱红,娇嫩而小巧,随着呼吸轻轻发颤,诱惑着男人前来采撷。正是因为从未被人触碰过,才会更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粗暴的痕迹。
再往下手脚被捆住而微微弓起的纤细腰肢,柔弱到几乎一折就断,可在梦中,这样的腰肢却犹如杨柳一般,在男人的冲刺下弯出柔韧的曲线。
雪白的小腹微微凹陷,可一旦灌满了男人的龙,就会鼓出美妙的弧度,那样的美景会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身体发硬,只想死在这样的尤物身上。
当然火热的目光仿佛男人的手,抚摸过雪白的花户,似乎看见了它被男人撞得通红的样子,这才满意地流淌到了少女被打开的双腿之间。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观看,雪白的大腿内侧,粉色的溪谷之中,两片紧紧闭合的粉嫩小花瓣胆怯地颤动着,似乎要哭出来,却依旧忠实地合在一起,守护着公主殿下最隐秘也最神秘的地方。
可是,被观看的感觉太羞耻,被火辣灼烧的花瓣太敏感,终於忍不住,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粉嫩花瓣,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乾涸的溪谷很快湿润,潺潺溪水顺着公主溪谷的弧度流了下来,在璀璨的夜明珠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少女雪白的娇躯之上,随着动情的花液流出,大片的羞色仿若流水一般,从雪白的脸颊到修长的脖颈,从纤细的锁骨到挺翘的雪乳,从平坦的小腹到粉嫩的溪谷,从被迫分开的大腿到小巧的脚趾,一点点被染成了诱人的粉色。动情的体香在帷帐中渐渐散开,甜腻的香味似乎能勾得男人随时发情。
大开着的双腿间,明目张胆的小秘密仿佛胸口绽放的花蕾,赤裸裸地暴漏在外面,那点点闪烁的水光,描绘着少女在这样的视奸下,身不由己的动情。
被迫向一个梦魇中的人或者鬼,展示自己的身体
早起後的安宴拿手绢擦着腿间的水渍,羞恼地想,不知道那个梦魇,有没有看到自己腿间分泌的汁水。不过,她要庆幸这是做春梦,不然又会被水晶熊给丢到惩罚中去。
今天一定要见到皇帝哥哥,找他要一个侍卫
最好是杀过很多人的那种,可以驱邪。
安宴咬着牙想,扬声呼唤,“青兰备水,我要洗澡”
不知不觉已经快要五十章了,在“接下来的章节”和“设定打赏章”犹豫了很久,感觉如果打赏章没人打赏就太尴尬了。
所以,接下来写肉的章节,就要啦
简繁同章,千字50,多余算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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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二十三)
持续了一个月的梦魇,终于安宴在皇太后的宫中堵到了新任皇帝。
在母后那里吃完饭,安宴一看顾靖渊要离开,立马告别太后,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
一路奔跑,追得过于匆忙,以至于皇帝陛下都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停下,结果一头撞了过去。
顾靖渊身体一僵,随即伸手扣住她肩膀,以人撞到自己身上,在她站稳后,立刻将手回。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莽撞。”顾靖渊皱着眉责备她。
安宴歪歪脑袋,抓着他袖子将他扯到一边,踮着脚凑近他耳朵说悄悄话:“皇兄,你能给我找一个侍卫吗”
“你身在后宫,要侍卫做什么”顾靖渊无比坚决地将袖子抽出来,主动歪下头凑近她。
“我最近”安宴垂着眼,没好意思说出事实,“有些梦魇,就是鬼压床想找一个侍卫压压邪。最好是那种杀过很多人的,能镇住鬼祟。”
顾靖渊表情古怪,却摇了摇头,“荒谬。”
后宫除了皇帝和太监,基本上就没有男人了,当然不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入住公主殿里。
安宴果断拿出第二计划:“那让我住在昭阳殿好吗”
昭阳殿,是后宫中除了皇帝住的乾正宫和皇后所住的椒房殿之外,最庞大高贵的建筑宫殿,也是历朝历代宠妃们居住的地方。当然,为了让下班的皇帝最早见到宠妃,昭阳殿是后宫所有宫殿中,距离前朝宫殿最近的住所。
靠得近好勾搭嘛
“皇兄一身龙气,想必能震慑住那些魑魅魍魉。”安宴理直气壮地谄媚。
“后宫中的事,你应该去问母后。”顾靖渊脸上十分不赞同,却依旧这么说道。
“母后说,只要你不觉得烦”
“随你。”顾靖渊说了两个字,就带着他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
两天之后,安宴入住昭阳殿,离皇太后又远了一步。
宫殿房间众多,里面还有小花园,简直自成一体。所有人都在整理搬来的东西,林安宴一个人拖着长裙在花园中走动着散步。她一向不喜人多,宫中侍婢都极懂察言观色,不会出现在她走动的地方。
她顺着路,径直往靠近乾正宫的方向走。
忽然下雨了。
初冬的雨淅淅沥沥,安宴并不在意,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身上外衫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走得有点远,已经回不去了。
安宴狼狈地躲到八仙亭之中。
雨越下越大,她拧着湿漉漉的袖子,有些发愁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找到她。
天越来越冷,外衫上的雨水已经打湿了内里的衣服,感受到水珠在身体上流动,安宴哆嗦着,有些后悔自己作死般求偶遇的脑残行为。
就在后悔中,忽然看到顾靖渊雨中漫步的黑色身影。
不紧不慢,闲散舒适。
她想跳起来呼喊他,又怕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淑女。顾靖渊本人应该比较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他也是一直这么教育她的。万一他对自己印象变差,再刷好感度应该会更难。
一时间,她有些为难。
正巧,大抵也发现自己走得太远以至于回不去,顾靖渊绕了几圈,径直往这个亭子走过来。
安宴立刻坐端正,背对着顾靖渊,装作一副观赏雨景的样子。
看到这样端正的少女身影,顾靖渊勾勾唇,漫步走了上来,探探外衣上的几点雨滴。
“承欢。”他唤她。
安宴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回头:“皇兄”
承欢笑道:“皇兄,你也来散步吗”
顾靖渊嗯了一声,打量着她,再次皱起眉。
眼前的公主殿下,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以至于那平常被厚实宽大的布料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曲线,完全暴漏出来。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口鼓囔囔得仿佛揣了两只兔子,在呼吸之下轻轻起伏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湿漉漉的长裙黏在少女的腿上,形状清晰可见。
持续了一个月的梦魇,终於安宴在皇太后的宫中堵到了新任皇帝。
在母後那里吃完饭,安宴一看顾靖渊要离开,立马告别太后,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
一路奔跑,追得过於匆忙,以至於皇帝陛下都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停下,结果一头撞了过去。
顾靖渊身体一僵,随即伸手扣住她肩膀,以人撞到自己身上,在她站稳後,立刻将手回。
“都是大姑娘了,怎麽还这麽莽撞。”顾靖渊皱着眉责备她。
安宴歪歪脑袋,抓着他袖子将他扯到一边,踮着脚凑近他耳朵说悄悄话:“皇兄,你能给我找一个侍卫吗”
“你身在後宫,要侍卫做什麽”顾靖渊无比坚决地将袖子抽出来,主动歪下头凑近她。
“我最近”安宴垂着眼,没好意思说出事实,“有些梦魇,就是鬼压床想找一个侍卫压压邪。最好是那种杀过很多人的,能镇住鬼祟。”
顾靖渊表情古怪,却摇了摇头,“荒谬。”
後宫除了皇帝和太监,基本上就没有男人了,当然不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入住公主殿里。
安宴果断拿出第二计画:“那让我住在昭阳殿好吗”
昭阳殿,是後宫中除了皇帝住的乾正宫和皇后所住的椒房殿之外,最庞大高贵的建筑宫殿,也是历朝历代宠妃们居住的地方。当然,为了让下班的皇帝最早见到宠妃,昭阳殿是後宫所有宫殿中,距离前朝宫殿最近的住所。
靠得近好勾搭嘛
“皇兄一身龙气,想必能震慑住那些魑魅魍魉。”安宴理直气壮地谄媚。
“後宫中的事,你应该去问母後。”顾靖渊脸上十分不赞同,却依旧这麽说道。
“母後说,只要你不觉得烦”
“随你。”顾靖渊说了两个字,就带着他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
两天之後,安宴入住昭阳殿,离皇太后又远了一步。
宫殿房间众多,里面还有小花园,简直自成一体。所有人都在整理搬来的东西,林安宴一个人拖着长裙在花园中走动着散步。她一向不喜人多,宫中侍婢都极懂察言观色,不会出现在她走动的地方。
她顺着路,径直往靠近乾正宫的方向走。
忽然下雨了。
初冬的雨淅淅沥沥,安宴并不在意,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身上外衫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走得有点远,已经回不去了。
安宴狼狈地躲到八仙亭之中。
雨越下越大,她拧着湿漉漉的袖子,有些发愁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有人来找到她。
天越来越冷,外衫上的雨水已经打湿了内里的衣服,感受到水珠在身体上流动,安宴哆嗦着,有些後悔自己作死般求偶遇的脑残行为。
就在後悔中,忽然看到顾靖渊雨中漫步的黑色身影。
不紧不慢,闲散舒适。
她想跳起来呼喊他,又怕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淑女。顾靖渊本人应该比较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他也是一直这麽教育她的。万一他对自己印象变差,再刷好感度应该会更难。
一时间,她有些为难。
正巧,大抵也发现自己走得太远以至於回不去,顾靖渊绕了几圈,径直往这个亭子走过来。
安宴立刻坐端正,背对着顾靖渊,装作一副观赏雨景的样子。
看到这样端正的少女身影,顾靖渊勾勾唇,漫步走了上来,探探外衣上的几点雨滴。
“承欢。”他唤她。
安宴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回头:“皇兄”
承欢笑道:“皇兄,你也来散步吗”
顾靖渊嗯了一声,打量着她,再次皱起眉。
眼前的公主殿下,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以至於那平常被厚实宽大的布料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曲线,完全暴漏出来。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口鼓囔囔得仿佛揣了两只兔子,在呼吸之下轻轻起伏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湿漉漉的长裙黏在少女的腿上,形状清晰可见。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二十四)
他握住拳头,避开眼睛:“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当了皇帝,架子越来越大。
安宴嘀咕,环抱着双臂装作冷得直打颤的样子:“这不是淋雨了嘛”
顾靖渊转头看了她一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抖开后忽然又合上,把折着的衣服递给她:“穿上就不冷了。”
这是个勾引的好机会。
安宴可以当着他的面,将自己湿透的衣服全部脱下,再光着身子裹起他的外衣。但天实在太冷了,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这个娇弱身体的初夜,发生在凉亭里冷冰冰的石桌上。按捺住勾引他的心情,她将衣服抖开,摸摸上面没多少水,就裹到自己身上。
一阵大风刮起,安宴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很快,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皇兄我冷”安宴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顾靖渊迟疑着,伸手要脱自己的中衣。
“不不不”湿透的衣服和湿冷的风,几乎要将凉意渗到骨子里。这下,安宴不想脱衣服,也必须要脱了,“哥哥你能”她的脸像火一样烧了起来,“转过去吗这些湿衣服不能穿了”
看到皇兄背过去,林安宴也转过身,立刻将身上的男子外衣脱下,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所以她没有看到,皇帝背对着她,打了几个手势,围绕着亭子的几棵草木一阵晃动,然后慢慢静止。
安宴将脱下的衣服全部堆在桌子上,玉佩和珠宝叮叮当当落到石桌之上,她没顾着拾,急忙抓起男子的衣服穿上,然后系上自己的腰带。
顾靖渊听着没了动静,这才转过身,正看到少女乱糟糟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前,身上裹着自己的衣服,宽大的衣服将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完全暴漏。
安宴低着头,没有看他,面上带着羞涩,并没有看到顾靖渊眼中的黑暗,一点点蔓延开来。
“我还是冷”她哆嗦着,双手抱在胸前,漂亮的沟壑在雪白的双臂间颤颤巍巍,仿佛极嫩的牛乳豆腐。
上任几个月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喉间干涩又轻痒,呼吸都重了几分。“头发咳都湿了,来给你擦擦。”他轻轻嗓子,握住了拳头。
林安宴有些迟疑,红晕悄悄从脸上蔓延。她缓缓地走向他,距离越来越近。那距离,已经超过了一对兄妹的安全距离。
白皙的脚踩上他黑色的靴子,纤细的手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少女扬起脸,绝色的容颜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她微微启唇,吐气如兰,眼神无辜又天真,却莫名带着几分湿漉漉的魅惑:“皇兄我冷,我好冷你抱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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