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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花瓣太小,尽管小夹子已经被绑在了腿心,却依然无法够着花瓣。顾靖渊用力往外拉扯着那花瓣,同时摁住小夹子,在花瓣到达夹子嘴下一瞬,将手松开。
夹子用光滑的银齿,牢牢咬住了花瓣的边缘。
刚刚高潮过,又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这样拉扯着夹住,原本通红的花瓣都剧烈拉伸,变得失血一样泛白。
女子凄惨的叫声在室内响起。
顾靖渊不为所动,就好像刚刚在女子身体上奋力冲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将另一侧的花瓣,也用同样的手法夹住,使花瓣大大拉伸,露出泛白的小小花面来。
林安宴极力扭动身子,想把夹子扭掉,奈何腿被绑得极紧,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上面的夹子也牢牢卡着花瓣,毫不松口。
疼痛飞窜进大脑,又原路返回,腿间原本已经被冲乾净,这会儿又有带着白浊的液体从花穴流出,原本挡在花穴口的花瓣无法遮挡,只能顺着身体曲线流下。
坐在她身边,盯着她身体的顾靖渊拿起白色棉布,为她擦拭:“两个夹子,就让你高潮了”
“才才不是”林安宴沙哑着嗓子喘息着回答,“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哦怎麽区分你的和我的”顾靖渊似乎极感兴趣。
一直对着她的求饶装聋作哑的顾靖渊,不知为什麽愿意与她搭话,林安宴立刻将刚才的倔强情绪压到心底,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哥哥的是白色,我的水是透明的。”
顾靖渊低头,轻轻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上。
装乖,卖巧,诱惑,可怜,哀求,顺从自从发现自己被捆在床上,她已经试探了很多次,但都没有效果。内心的挫败感和恐慌,让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顾靖渊起身从托盘中拿出的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时,情绪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到底要做什麽求求你,顾靖渊,别让我恨你”
他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後就坚定地伸了过来。
那根银针,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开来并失去血色的花瓣上。
敏感的部位被拉扯到疼痛,然而这种痛感,却不足此刻被针紮的万分之一。林安宴瞬间失声,身体剧烈颤抖,并不住地挣扎。双手双脚在皮床上重重磕撞,整个上半身剧烈地弓起,却又被皮带控制着瘫下。她用力缩着腿心,想将腿合起来,可腿却被牢牢捆绑着,腿心依旧被打开成个一字。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惩罚期结束(二)(虐)
她不想哭,生理泪水却在眼中夺眶而出,几乎是瞬间,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顺着脑袋流进头发中。天花板的显示中,银针依旧在娇弱的花瓣上刺着,一针一阵,这样连接不断的痛苦,让她的神志几乎要轻飘飘地飞到身体外面去,却总在最后的临门一脚时,被针扎的刺痛拉回身体。
头发很快就被汗水浸湿,她全身水淋淋的,连睫毛上都带着汗珠,犹如刚被从泳池中拉出一般。腿心中的液体不端排出,刚开始还是浓郁的奶白色,到了后来,大量的透明花液从花穴涌出,将床上的白浊冲得干干净净。
女子花液的甜香,将之前欢爱的气息遮去。
右边的花瓣被针刺完,顾靖渊拿布,将被沾染上花液的左边花瓣擦干净,也开始下针。
又是新的一轮折磨开始。
疼痛和绝望,一遍遍地冲刷着她的灵魂。被这样持续地折磨,林安宴心中恨极,腰腿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所有的周旋、讨好、小心机在这一刻化为灰烬,理智也不复存在。
许久没有进食的胃中一阵翻涌,她将涌到喉间的苦涩汁水咽下,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顾靖渊,我恨你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将用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来筹划逃跑我会下毒,开枪,偷东西,或者脱光了勾引你身边的人,无论男女”
花瓣上的疼痛愈发激烈,她看着顾靖渊抿紧的嘴唇,露出恶意的笑容:“只要你不杀了我,我会一直这么做,到最后,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几个是你的”
针尖似乎要扎透她的花瓣,林安宴喘息着,间断却坚决地说,“等到我逃出去的那一天,就把那些给你啊还有给你那些肮脏朋友们生的孽种,一个一个用刀砍死,然后跳到江里面,连尸体都不给你留”
“只要你不杀了我”在没有尽头的疼痛中,她无法控制地瞳孔缩紧,残酷而决绝地说,“我就不会让我的尸体,出现在有你的地方。”
“因为你让我恶心。”
“很好。”顾靖渊面无表情地回答,抓起手中的血红色小瓶子,拿起针吸取里面的液体,“我一直担心,要是你死在我床上,就不好玩了。”
“这是我的血,我要用它给你的刺青上色。想想看,”他说,将灌满血液的针重新放到她的花瓣上,“无论身在哪里,你最娇弱的地方,都有我的气息跟着,跟着你的身体里。哪怕死亡也是。”
花瓣感受到针尖的冰冷,无力地颤了颤。
“一想到你的花穴入口处,有我的血守着,亲爱的妹妹,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他的指尖,刮过被针刺开的伤口,惹得林安宴一阵痛苦的呻吟,“多么漂亮的花如果其他男人想进来,看到门口守护的字样,估计立刻性致就消失了吧。”
不知道他在她的花瓣上写了什么淫秽的字样,林安宴心中恨意翻滚,哪怕全身赤裸,也像穿了战袍一样充满斗志:“这些年别的不说,勾引男人性致的招数我倒是学会了不少,不劳哥哥担心。”
大抵是说不过她,顾靖渊手中一沉,冰冷的液体染上了她的花瓣。血腥味弥漫开来,和甜香味交织在一起,疼痛和屈辱刺激着大脑,但她却固执地不肯投降般昏厥过去。直到他直起腰,拿布擦干净双手,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林安宴一声不吭,闭着眼睛昏死过去。
“惩罚期结束。”
已经走了很多章了,忽然发现,最近好像一直没有肉呈现给大家,所以插播一段虐虐的肉。
细心的读者应该发现了,所谓体验期和惩罚期,都是独立的小世界,与现在进行中的第十世世界或者快穿的世界,是完全割裂的,没有任何联系的。
而这些小世界,其实是前九世的各个片段。
大家还想看什么样的小世界小单元呢多多评论了解一下。
她不想哭,生理泪水却在眼中夺眶而出,几乎是瞬间,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顺着脑袋流进头发中。天花板的显示中,银针依旧在娇弱的花瓣上刺着,一针一阵,这样连接不断的痛苦,让她的神志几乎要轻飘飘地飞到身体外面去,却总在最後的临门一脚时,被针紮的刺痛拉回身体。
头发很快就被汗水浸湿,她全身水淋淋的,连睫毛上都带着汗珠,犹如刚被从泳池中拉出一般。腿心中的液体不端排出,刚开始还是浓郁的奶白色,到了後来,大量的透明花液从花穴涌出,将床上的白浊冲得乾乾净净。
女子花液的甜香,将之前欢爱的气息遮去。
右边的花瓣被针刺完,顾靖渊拿布,将被沾染上花液的左边花瓣擦乾净,也开始下针。
又是新的一轮折磨开始。
疼痛和绝望,一遍遍地冲刷着她的灵魂。被这样持续地折磨,林安宴心中恨极,腰腿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所有的周旋、讨好、小心机在这一刻化为灰烬,理智也不复存在。
许久没有进食的胃中一阵翻涌,她将涌到喉间的苦涩汁水咽下,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顾靖渊,我恨你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将用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来筹画逃跑我会下毒,开枪,偷东西,或者脱光了勾引你身边的人,无论男女”
花瓣上的疼痛愈发激烈,她看着顾靖渊抿紧的嘴唇,露出恶意的笑容:“只要你不杀了我,我会一直这麽做,到最後,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几个是你的”
针尖似乎要紮透她的花瓣,林安宴喘息着,间断却坚决地说,“等到我逃出去的那一天,就把那些给你啊还有给你那些肮脏朋友们生的孽种,一个一个用刀砍死,然後跳到江里面,连屍体都不给你留”
“只要你不杀了我”在没有尽头的疼痛中,她无法控制地瞳孔缩紧,残酷而决绝地说,“我就不会让我的屍体,出现在有你的地方。”
“因为你让我恶心。”
“很好。”顾靖渊面无表情地回答,抓起手中的血红色小瓶子,拿起针吸取里面的液体,“我一直担心,要是你死在我床上,就不好玩了。”
“这是我的血,我要用它给你的刺青上色。想想看,”他说,将灌满血液的针重新放到她的花瓣上,“无论身在哪里,你最娇弱的地方,都有我的气息跟着,跟着你的身体里。哪怕死亡也是。”
花瓣感受到针尖的冰冷,无力地颤了颤。
“一想到你的花穴入口处,有我的血守着,亲爱的妹妹,你不知道,我有多麽高兴。”他的指尖,刮过被针刺开的伤口,惹得林安宴一阵痛苦的呻吟,“多麽漂亮的花如果其他男人想进来,看到门口守护的字样,估计立刻性致就消失了吧。”
不知道他在她的花瓣上写了什麽淫秽的字样,林安宴心中恨意翻滚,哪怕全身赤裸,也像穿了战袍一样充满斗志:“这些年别的不说,勾引男人性致的招数我倒是学会了不少,不劳哥哥担心。”
大抵是说不过她,顾靖渊手中一沉,冰冷的液体染上了她的花瓣。血腥味弥漫开来,和甜香味交织在一起,疼痛和屈辱刺激着大脑,但她却固执地不肯投降般昏厥过去。直到他直起腰,拿布擦乾净双手,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林安宴一声不吭,闭着眼睛昏死过去。
“惩罚期结束。”
已经走了很多章了,忽然发现,最近好像一直没有肉呈现给大家,所以插播一段虐虐的肉。
细心的读者应该发现了,所谓体验期和惩罚期,都是独立的小世界,与现在进行中的第十世世界或者快穿的世界,是完全割裂的,没有任何联系的。
而这些小世界,其实是前九世的各个片段。
大家还想看什麽样的小世界小单元呢多多评论了解一下。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七)
“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于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集足够情欲值之后,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干净后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么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么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信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么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后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么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后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后,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后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於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集足够情欲值之後,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麽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乾净後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麽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麽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资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麽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麽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後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麽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後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後,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後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八)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后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么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后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后,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后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当朝皇帝有九个儿子,年纪最大的就是无妻无子的太子殿下,除却刚刚会说话走路的八皇子和九皇子这对双胞胎,接下来从二皇子到七皇子,每个人的母妃家族都在朝中有一定的分量,而且他们都年岁相仿、儿女成群,是皇位的有利竞争者。
感叹着太子帐下无弱兵,林安宴拿着厚厚一沓子皇子皇孙家的资料细细研究。
这几个皇子,没有一个手里是干净的。在朝中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在府里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个个没有实力,还喜欢给别人扯后腿。
有消息传来,说使者的前进团队遇到什么奇怪的问题,不是水土不服就是身染恶疾。他们集体待在京都附近的小镇一直修养,据传报说可能要过三四个月才能动身。
安宴知道,报仇的时机到了。
她让这几个人分别潜伏在他们的皇子府上,不用做什么大事,只要将彼此之间的事放大了处理就好。
妾舅占田,误送旧礼,家丁伤人,庶子暴毙,侧室较劲这些曾经被成功掩盖的旧事,加上层出不穷的新麻烦,奔腾而来,扰的几位皇子府不得安宁。
就在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这边的安宴,也在试探皇后关于亲生女儿的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皇后好像一心认定自己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没有丝毫怀疑。
三个月之后,使团终于动身进京,可惜,京都附近已经被戒严了。
矛盾重重夹杂着不同利益,皇子们在各方的利益下一个个聚众造反,然后又有皇子顶着正义的名号平叛,京都人人闭门自危,宫墙内血流成海。
前朝的喊杀声,即使身在后宫也听得清清楚楚,安宴和皇后待在皇后宫殿的正殿,喝着茶,等待着权力更替后,那早就注定结果。
“母后您听说过,翼族吗”安宴想起皇帝曾经提到过,她的生母是翼族的人。
“翼族听说过,那是一个神秘的种族。据说,翼族的人一旦出现,就会天下大乱。”皇后露出嘲讽的笑容,“因为,他们无论男女都美貌无双,并且观念开放、毫无禁忌。只要是他们看得上的人,不管那人是自己的什么亲人,或者已经有多少房妻妾,只有他们想,就会用尽手段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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