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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地位摇摇欲坠随时不保、却有很多不靠谱谋士的未婚大龄太子哥哥,对女儿充满恶心欲望并利用其虚荣心而勾引她主动堕落的皇帝父亲,将情敌女儿养得像亲生女儿一样的皇后母亲,还有这个容貌和智商不成正比的傻白甜花瓶公主。
这个皇宫中最高贵的一家四口,还真是各自有各自的小秘密。
而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公主会从皇后宫殿搬到离皇后这么远的尚华殿,因为她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皇帝借着见皇后的名义来勾搭自己了。
她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在回来的路上,大脑中残存的记忆。
十四岁初潮,承欢躺在床上痛得要死。太子过来看看她,毕竟男女有别,很快就走了。皇后喂她喝了中药,为她放好暖袋后也离开了。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一声叹息响起。
一向宠爱她的父皇今天没有来,承欢有些闷闷不乐,听到这声叹息,她欣喜地睁开眼睛,望向来人:“父皇,承欢还想着您今天不来了呢”
“怎么会等了这么多年,朕的承欢终于要成为女人了,朕很高兴。”
想起母后对自己的解释,承欢红了脸:“父皇,不要说这个啦”
“朕很担心。”
床上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父皇有烦恼吗”
“仅仅初潮就这么疼”男人站在床边,望着床上的女孩,伸手隔着被子摸上她的肩膀,“以后,父皇分开你雪白的腿,进入你紧致的身体,那不是要疼死”
承欢没有听懂,可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你这么怕疼,以后怎么给父皇生孩子”男人坐在床边,为遥远的事情而担忧起来。
公主人是天真,却不傻,男人的眼睛几乎要透过被子将她扒光,她呜咽着抽泣起来:“父皇不要这样我害怕”
她抽泣的声音微大,外面的明嬷嬷推门而入:“公主,还没有睡着”
然而她看到,坐在床上的皇帝陛下伸着手,窝在床上的公主殿下抽泣着喊“不要”,她警惕地走过来,毫无畏惧地企图挡在公主身前。
“陛下,您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和举动打断了皇帝的美好幻想,他微露厌烦,轻一挥手,几个人无声地从黑暗中出来,捂着明嬷嬷的嘴将她打晕。
承欢猛地坐起来,小腹的抽痛让她脸色苍白:“父皇,那是明嬷嬷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承欢,别怕”皇帝的手抬了抬,却又放下,仿佛在克制什么,“把你的被子拉好,不要让我动手。”
承欢惊恐地将滑落的被子拉到胸口。
“别怕,承欢,”皇帝轻声道,“朕不会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做出选择,乖乖走到朕的怀里。”
小女孩惊恐的记忆,停留在明嬷嬷被拖走的身躯上。
将这段回忆完毕,安宴叹口气,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会。”皇帝笃定地说,他转身,走到书架上,将几本书的位置一挪,书桌安静无声地扭到一边,露出个黑色的洞,金色的阶梯往下延伸。
他眸光温柔,含笑望着她,满是宠溺,“里面的房间有你最喜欢的布置,以後会有人给你送饭,那里面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人会打扰,没有人会责怪外面的所有压力,交给父皇去处置你唯一需要做的,是被父皇宠爱,被父皇送去无数的珠宝首饰装扮,被数不尽的华美衣衫包裹
你将会是唯一一个,被朕完全宠爱的女人承欢,告诉父皇,你喜欢吗”
囚禁又是囚禁
只不过这次,这个男人希望她乖乖走进笼子,而不是被他打晕扔进笼子。
“那母後她”
“怎麽”
“我担心母後”安宴迟疑着犹豫着,扮演了一个渴望得到被最有权力的人倾慕却又有所顾忌的小女孩。
“那个女人”皇帝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不用管那个女人你的亲生母亲,比她更漂亮,更聪明,也更让朕宠爱。”仿佛回忆起了什麽,皇帝的脸上越来越温柔,“那是个完美的女人,只是他们翼族的人命都不好。不过”他再度伸手,摸她的头发,“你比你的母亲更漂亮,简直光照人。你母亲临死之前,朕答应过她,这辈子,只会宠爱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只是这麽多年,遇到的那些都是庸脂俗粉整整十五年,朕终於等到了你。”
安宴表现得有些犹豫,抬头望着他的表情急切又渴望:“你会很宠爱我吗很宠爱很宠爱比做女儿还要更宠爱”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皇帝走过去将地道合上,扭头看到她的脸,眼中闪动着几乎控制不住的欲望,“你的名字,承欢,是朕赐的。”
“承欢膝下”
“承欢身下,”他重复道,“承欢朕的身下。”
他向她走过来,这次,林安宴没有躲避。
回到尚华殿,安宴没有洗漱,重重跌在床上,被死硬死硬的木板磕到背,却不想爬起来。
地位摇摇欲坠随时不保、却有很多不靠谱谋士的未婚大龄太子哥哥,对女儿充满恶心欲望并利用其虚荣心而勾引她主动堕落的皇帝父亲,将情敌女儿养得像亲生女儿一样的皇后母亲,还有这个容貌和智商不成正比的傻白甜花瓶公主。
这个皇宫中最高贵的一家四口,还真是各自有各自的小秘密。
而她也总算明白,为什麽小公主会从皇后宫殿搬到离皇后这麽远的尚华殿,因为她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皇帝借着见皇后的名义来勾搭自己了。
她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在回来的路上,大脑中残存的记忆。
十四岁初潮,承欢躺在床上痛得要死。太子过来看看她,毕竟男女有别,很快就走了。皇后喂她喝了中药,为她放好暖袋後也离开了。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一声叹息响起。
一向宠爱她的父皇今天没有来,承欢有些闷闷不乐,听到这声叹息,她欣喜地睁开眼睛,望向来人:“父皇,承欢还想着您今天不来了呢”
“怎麽会等了这麽多年,朕的承欢终於要成为女人了,朕很高兴。”
想起母後对自己的解释,承欢红了脸:“父皇,不要说这个啦”
“朕很担心。”
床上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父皇有烦恼吗”
“仅仅初潮就这麽疼”男人站在床边,望着床上的女孩,伸手隔着被子摸上她的肩膀,“以後,父皇分开你雪白的腿,进入你紧致的身体,那不是要疼死”
承欢没有听懂,可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这不是什麽好话。
“你这麽怕疼,以後怎麽给父皇生孩子”男人坐在床边,为遥远的事情而担忧起来。
公主人是天真,却不傻,男人的眼睛几乎要透过被子将她扒光,她呜咽着抽泣起来:“父皇不要这样我害怕”
她抽泣的声音微大,外面的明嬷嬷推门而入:“公主,还没有睡着”
然而她看到,坐在床上的皇帝陛下伸着手,窝在床上的公主殿下抽泣着喊“不要”,她警惕地走过来,毫无畏惧地企图挡在公主身前。
“陛下,您想干什麽”
她的声音和举动打断了皇帝的美好幻想,他微露厌烦,轻一挥手,几个人无声地从黑暗中出来,捂着明嬷嬷的嘴将她打晕。
承欢猛地坐起来,小腹的抽痛让她脸色苍白:“父皇,那是明嬷嬷你要做什麽”
“什麽都不做。承欢,别怕”皇帝的手抬了抬,却又放下,仿佛在克制什麽,“把你的被子拉好,不要让我动手。”
承欢惊恐地将滑落的被子拉到胸口。
“别怕,承欢,”皇帝轻声道,“朕不会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做出选择,乖乖走到朕的怀里。”
小女孩惊恐的记忆,停留在明嬷嬷被拖走的身躯上。
将这段回忆完毕,安宴叹口气,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惩罚期开始(一)
晕晕沉沉间,林安宴听到冰冷的电子音:“认错情欲对象,惩罚开始。”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顾靖渊的怀里。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头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体有些不适,她轻轻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运动衫和长裤,里面却没有内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让外衫显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挣扎惊动了顾靖渊,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皱眉握住她的肩,将她的胸口转到自己胸前,这才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道:“飞机还没有到,再睡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饮了一口牛奶,唇对着唇哺喂过来。
鸡皮疙瘩一颗一颗从脖子后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么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么来着
惩罚什么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意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后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后,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么最后,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后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后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么”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中。然后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么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么,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于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晕晕沉沉间,林安宴听到冰冷的电子音:“认错情欲对象,惩罚开始。”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顾靖渊的怀里。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头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体有些不适,她轻轻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运动衫和长裤,里面却没有内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让外衫显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挣扎惊动了顾靖渊,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皱眉握住她的肩,将她的胸口转到自己胸前,这才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道:“飞机还没有到,再睡一会儿。”然後低下头饮了一口牛奶,唇对着唇哺喂过来。
鸡皮疙瘩一颗一颗从脖子後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麽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麽来着
惩罚什麽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义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後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後,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麽
为什麽,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麽最後,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後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後,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後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麽”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中。然後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麽”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麽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麽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麽,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於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惩罚期开始(二)
顾靖渊咬着她敏感的耳尖,温柔而轻软,双手从她的脖子抚到胸口,在挺翘双乳的深粉色圆心上轻轻打转,直到她胸前挺起两朵蓓蕾,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两点樱红,用力拉扯,“他有没有玩你这里是温柔还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颤抖,含着泪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更痛,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以减痛苦,“根本没有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他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润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没有欢爱,干涩的花径无法容纳这样粗鲁的对待,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初夜,林安宴痛得尖叫,扭着腰想躲避,嘴里的求饶都变了音:“不要这样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热情。”完全没有听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顾靖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着,仿佛里面有无数只小嘴在吸允着,可以想象,如果将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插进去,会是怎样的享受,“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满足你。”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我不会逃跑了我会乖乖的”腿间的手指已经开始抽动,但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干涩得要命,每一次进出都是无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毫无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她嘴里喘息着求饶,心里却是羞愤交加,这具身体那压抑已久的恨意骤然从心底喷发,烧得她血液滚烫。
“你说,如果那个男人掰开你的腿,却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记会怎么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属于他的女子,做着只有他才能做的事,顾靖渊整个人都仿佛入了魔,他眼底一片血红,从干涩的花穴中抽出手指,盯着面前原本粉红、此刻却是绯红的小小花瓣,忽然用力拉扯。小小的花瓣被大力扯开,硬生生地被拉成了一面小扇子。
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尖叫,大脑中一片混乱,林安宴已经无力求饶。
本以为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总是会有更痛的痛楚来临。她极力想合拢双腿,可脚踝却被绑得死紧,因为挣扎,皮带在脚踝上留下了红紫的勒痕。
顾靖渊松开手,从上方手术灯下拉出一个奇怪的仪器,下垂着固定在她腿间上方的不远处,然后走到了一边。
疼痛渐渐消失,林安宴挣扎着往顾靖渊看去,看到他站在电脑前调试,不知按到了哪个按钮,房间灯光忽然全灭,她眼前一黑,然后一道光猛然亮起,那是从半空探出的奇怪仪器,此刻它发出的灯光,冰冷而笔直地照着她大开的腿间。
空荡荡的屋子中,四面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忽然自动亮起,显示出奇怪的画面来。这副画极大。画的四周一片白皙,中间是打开的深红色缝隙,两片花瓣包裹着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那花蕾层层叠叠,像珠蚌一样仿佛包含着珍珠。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外面的小小花瓣被扯得极开,里面的花蕾好像会呼吸一样轻轻缩着。被拉开的花瓣仿佛感受到灯光的冰冷,还在微微颤抖着。
刚开始她没有看懂,然而当顾靖渊伸手挪动了一下腿间的仪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画面也跟着变动时,她忽然明白了,随即满脸通红,却又瞬间惨白。
墙上显示的,赫然就是她腿间的内容但顾靖渊为什么要这样放大他要做什么
顾靖渊咬着她敏感的耳尖,温柔而轻软,双手从她的脖子抚到胸口,在挺翘双乳的深粉色圆心上轻轻打转,直到她胸前挺起两朵蓓蕾,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两点樱红,用力拉扯,“他有没有玩你这里是温柔还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颤抖,含着泪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更痛,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以减痛苦,“根本没有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他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润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没有欢爱,干涩的花径无法容纳这样粗鲁的对待,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初夜,林安宴痛得尖叫,扭着腰想躲避,嘴里的求饶都变了音:“不要这样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热情。”完全没有听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顾靖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着,仿佛里面有无数只小嘴在吸允着,可以想像,如果将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插进去,会是怎样的享受,“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满足你。”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我不会逃跑了我会乖乖的”腿间的手指已经开始抽动,但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干涩得要命,每一次进出都是无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毫无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她嘴里喘息着求饶,心里却是羞愤交加,这具身体那压抑已久的恨意骤然从心底喷发,烧得她血液滚烫。
“你说,如果那个男人掰开你的腿,却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记会怎麽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属於他的女子,做着只有他才能做的事,顾靖渊整个人都仿佛入了魔,他眼底一片血红,从干涩的花穴中抽出手指,盯着面前原本粉红、此刻却是绯红的小小花瓣,忽然用力拉扯。小小的花瓣被大力扯开,硬生生地被拉成了一面小扇子。
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尖叫,大脑中一片混乱,林安宴已经无力求饶。
本以为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总是会有更痛的痛楚来临。她极力想合拢双腿,可脚踝却被绑得死紧,因为挣扎,皮带在脚踝上留下了红紫的勒痕。
顾靖渊松开手,从上方手术灯下拉出一个奇怪的仪器,下垂着固定在她腿间上方的不远处,然後走到了一边。
疼痛渐渐消失,林安宴挣扎着往顾靖渊看去,看到他站在电脑前调试,不知按到了哪个按钮,房间灯光忽然全灭,她眼前一黑,然後一道光猛然亮起,那是从半空探出的奇怪仪器,此刻它发出的灯光,冰冷而笔直地照着她大开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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