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而他,一向读着圣贤书,做着治国事的太子殿下,不仅做了猥亵皇妹的春梦,此刻还盯着衣衫不整、肌肤裸露的皇妹看个不停,在身体有反应之后,不但不回避,反而还要对着她做自渎的事
顾靖渊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扭身回到了内室。
小榻上的顾靖渊猛然睁开眼睛。
身下的床褥已经湿了一片,显然,是他梦遗了。而更糟糕的是,两腿之间那不听话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主人清醒而偃旗息鼓片刻,依旧趾高气扬地硬梆梆着。
内心默念了几遍经书,强行将不听话的欲望压下去,他看了看天色,应该离入睡的时辰不远,便叫了人过来撤掉被褥,又低声吩咐要水。
主子房里有娇客,自然不会是让小厮内侍进来伺候。白天见过的小丫头低着头走进来,一双看似柔弱的小手上分别拎了两只冒着热气的巨大水桶,跑了几趟将屋後的浴桶填满水,这才回禀了殿下。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算着时间,两人应该都去了浴房,小丫头重新走进房内,默不作声地将小榻上一看就战况激烈的被褥撤下,也不敢去看是否有落红,只是按照殿下要求,重新铺上新的,然後悄无声息退出。
床榻上,隐隐被进出的人影惊动,林安宴翻了个身,依旧睡得死沉。不得不说,来到古代之後,她的睡眠品质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再也不用担心会被男人按在身下冲刺一整夜而无法入睡,再也不用担忧正在熟睡时会被男人扒掉衣服後抚摸每一寸肌肤,再也不用害怕被男人的突然进入撑涨着而惊醒,她每天晚上都睡得特别舒坦,特别放松,特别没有警惕心。
内室,已经清洗过的太子换了一身寝衣,泛着水汽走出来,路过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床上帷帐时,脚步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他对自己说,好像听到里面有动静,去看一眼吧。
就一眼。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打开了帷帐。
大抵是屋中有些燥热,承欢在熟睡中踢开了身上厚厚的被子。她依旧穿着男人的宽大中衣,顺长的黑发流了一整个玉枕,本该出现在上面的脑袋,此刻正埋在柔软的被头中睡得正香。甚至有丝丝缕缕的头发垂在脸上,被她的呼吸轻轻吹起又轻轻落下。
整个帷帐中,都带了少女呼吸的清甜味。
几根漆黑头发之下,公主倾城的面容纯净娇憨,一无所知地熟睡着,丝毫不知道有人被她搞得狼狈又纠结,道德心正在受着自己的强烈谴责。
因着衣领宽大,公主睡觉时翻来翻去,那宽大的领口早就从公主脖颈上滑落下去,将公主整个肩膀和半截被挤压成两团软肉的酥胸弧度全部露了出来,却在少女从未被人窥视过的乳晕即将跳出来之前,坚守住了最後的阵地。
在几缕黑发的映衬下,那皮肤白得耀眼,每一抹弧度都透露这勾引的意味,尤其是在一个刚刚做了春梦的男子面前。
太子狼狈地将眼睛挪开,却看到,宽大的衣衫下摆完全翻了上来,露出了公主平时被厚实衣物包裹得极为严实的下半身。
公主的脚小巧玲珑,那双腿又细又白,他还能回忆起梦中这双腿将自己的腰夹得那麽紧的力度。腿之上,梦中见过的花穴被掩盖在紧闭的双腿间,倒是公主两瓣浑圆的翘臀,大剌剌白生生地闯入男人的眼睛。那蜜桃一般的两瓣弧度缝隙,曾经被两个人的爱液给浇湿过。
太子呼吸越来越重,眼睛不受控制地从臀瓣挪到前面,入眼的便是少女乾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雪白花户,他几乎可以看到那在男人无数次撞击後泛出的粉色会有多麽迷人。再往上是扁平的小腹,如果被男人的液灌满,就会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接着是那把杨柳般的小蛮腰,被自己要得受不了的时候,那把小腰就会在他掌心扭来扭去,却怎麽也逃不出自己的掌控
这麽想着,身下不由自主再次硬了起来。
而这次,再怎麽平心静气,对着这样的一副少女春睡图,也没办法消下去。
太子殿下盯着面前睡得一无所知的公主,无意识地将手覆上自己腿间,却在撸动两下之後猛然醒悟
自己到底在干什麽
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皇妹一胞所生、同父同母的皇妹
而他,一向读着圣贤书,做着治国事的太子殿下,不仅做了猥亵皇妹的春梦,此刻还盯着衣衫不整、肌肤裸露的皇妹看个不停,在身体有反应之後,不但不回避,反而还要对着她做自渎的事
顾靖渊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扭身回到了内室。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四)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晚走几步,床上沉睡的公主就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打开双腿,仿佛在迎合梦中不知名的男人,将已然动情后潺潺溪谷露在空气中,全然展示给他看。
滚烫的水从温凉到冰凉,体内的热意始终不下,太子殿下认命般叹了口气,握住水中的欲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承欢的样子。
黑发垂在水中,眼睫不停颤动,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迷醉的酡红,唇被吻得通红。纤细的锁骨上带着青紫的吻痕,浮出水面的樱红上,挂着一点透明的水滴,颤巍巍地欲落不落。水下的花穴乖乖含着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抽送都能听到她在耳边带着哭腔哀求。
“皇皇兄不行了水水进来了呜呜”
他低头亲她,堵住她求饶的嘴,用力往里插去。身下水哗啦啦地响着,因着水的阻力,每次进入都没那么快,却十足十地力度大。
公主被顶得花枝乱颤,偏偏唇被堵住了,只能被动地吞咽着唇齿间男人的气息,双臂无力攀附着男人的肩背,随着他的冲刺而跟着起起伏伏
再次从内室出来,太子殿下不敢绕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已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男子,虽然不曾有过女人,却是在青春年少之时,也做过几场春梦的。否则,被钦定的国家继承人,初迟迟未溢,估计又会让那些老头子们操碎了心。
因着不曾心动过,他虽然用良好的记忆力,将那几场春梦记住,却从未回味过,毕竟,他的人生中,有更多的事,比春梦更重要。
而且,很奇怪的是,他的几场春梦,都发生在同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个地方烛光特别亮,房间布局十分古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头发及肩,脚下扔着一件白色的湿衣服,穿着黑色的紧身挂肩亵衣,和粉色的超短贴身亵裤,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般肌肤。娇软着嗓子一声声叫他“哥哥”,说自己难受,拉着自己的手往她柔软的胸乳上按。
他心里斥责着这个胆大妄为、不成体统又奇装异服的姑娘,大脑却很明白,这是前来与他共赴云雨的神女,也就顺其自然地拥着神女倒在了异常柔软的床榻之上。
而刚刚的春梦,那神女的脸幻化成了承欢的脸,他竟然也毫无推拒、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更加性致盎然地,同承欢成就了夫妻之好。
这已然是错乱了,更关键的是,之后的自己不但因为承欢而硬了,更是因为她,才能成功射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顾靖渊,堂堂太子殿下,想女人想疯了,竟然想到了自己亲妹的身上还爱上了这种感觉
自己简直就是个变态
顾靖渊闭上眼睛,暗自做出今后要离承欢更远的决定,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他又做梦了,而且是很久以来,他总是在做的同一个梦。
不同于春梦,在这个梦里,他的理智始终在线,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有着长长的白色走廊,比夜明珠还亮的珠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眼熟的白昼,旁边是一扇扇的门。他远远地站在走廊的一头,眼睛一直盯着其中一扇门。他知道,自己想要打开的,只有那一扇门。
不能去。
梦中的他告诉自己。
就算很想,也不能去。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晚走几步,床上沉睡的公主就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打开双腿,仿佛在迎合梦中不知名的男人,将已然动情後潺潺溪谷露在空气中,全然展示给他看。
滚烫的水从温凉到冰凉,体内的热意始终不下,太子殿下认命般叹了口气,握住水中的欲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承欢的样子。
黑发垂在水中,眼睫不停颤动,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迷醉的酡红,唇被吻得通红。纤细的锁骨上带着青紫的吻痕,浮出水面的樱红上,挂着一点透明的水滴,颤巍巍地欲落不落。水下的花穴乖乖含着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抽送都能听到她在耳边带着哭腔哀求。
“皇皇兄不行了水水进来了呜呜”
他低头亲她,堵住她求饶的嘴,用力往里插去。身下水哗啦啦地响着,因着水的阻力,每次进入都没那麽快,却十足十地力度大。
公主被顶得花枝乱颤,偏偏唇被堵住了,只能被动地吞咽着唇齿间男人的气息,双臂无力攀附着男人的肩背,随着他的冲刺而跟着起起伏伏
再次从内室出来,太子殿下不敢绕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已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男子,虽然不曾有过女人,却是在青春年少之时,也做过几场春梦的。否则,被钦定的国家继承人,初迟迟未溢,估计又会让那些老头子们操碎了心。
因着不曾心动过,他虽然用良好的记忆力,将那几场春梦记住,却从未回味过,毕竟,他的人生中,有更多的事,比春梦更重要。
而且,很奇怪的是,他的几场春梦,都发生在同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个地方烛光特别亮,房间布局十分古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头发及肩,脚下扔着一件白色的湿衣服,穿着黑色的紧身挂肩亵衣,和粉色的超短贴身亵裤,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般肌肤。娇软着嗓子一声声叫他“哥哥”,说自己难受,拉着自己的手往她柔软的胸乳上按。
他心里斥责着这个胆大妄为、不成体统又奇装异服的姑娘,大脑却很明白,这是前来与他共赴云雨的神女,也就顺其自然地拥着神女倒在了异常柔软的床榻之上。
而刚刚的春梦,那神女的脸幻化成了承欢的脸,他竟然也毫无推拒、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更加性致盎然地,同承欢成就了夫妻之好。
这已然是错乱了,更关键的是,之後的自己不但因为承欢而硬了,更是因为她,才能成功射出来。
这说明什麽
说明他顾靖渊,堂堂太子殿下,想女人想疯了,竟然想到了自己亲妹的身上还爱上了这种感觉
自己简直就是个变态
顾靖渊闭上眼睛,暗自做出今後要离承欢更远的决定,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他又做梦了,而且是很久以来,他总是在做的同一个梦。
不同於春梦,在这个梦里,他的理智始终线上,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有着长长的白色走廊,比夜明珠还亮的珠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眼熟的白昼,旁边是一扇扇的门。他远远地站在走廊的一头,眼睛一直盯着其中一扇门。他知道,自己想要打开的,只有那一扇门。
不能去。
梦中的他告诉自己。
就算很想,也不能去。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五)
这边的安宴也在做梦。
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知道现在的自己身处古代,那个让她无法摆脱的人绝对不会追过来,却在梦中依旧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无论怎样刺激癫狂的身体感觉,都无法让自己清醒过来。
以至于醒来后,不知什么时候脱下的男子宽大衣衫凌乱堆在腰间,上面是一片湿透的水迹。安宴没好意思在太子这里洗澡,只能在换上自己的干净衣衫后,卷着皇兄的衣衫,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安宴尝试着去寻找皇帝的踪迹,奈何刚派人向皇帝透漏想要见面的消息,她就被生气的皇后给押回了尚华殿。
耳提面命地唠叨了一个上午,被押着去沐浴更衣,然后安宴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握着毛笔写了一个下午的佛经。
到了晚上,帮忙传话的小太监转告青兰,陛下正在忙碌,听说承欢公主正被皇后惩罚,便说,让公主今天安心接受惩罚,明天会抽出时间与她见面。
所以,安宴来到这个皇宫两天,见到的男性,除了太子和那个街道流氓,就只剩下太监了。
她心中十分沮丧,预感到这次任务可能真的要失败了。
水晶熊没有告诉她,失败了会怎么样,但最坏的可能,不过是死。
第三日,她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得到传召。
奇怪的是,皇上没有在后宫见她,而是将她带到了前面的朝殿。
四周空无一人,唯有带路的小太监低着头疾步走着。安宴本身走路速度不快,但被小太监带着,越走越快。
小太监为她推开门,安宴走进去后,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她打量四周,这似乎是一间书房。中间是宽大的实木黑桌,周围是高大的书架,摆着满满的书。皇帝召见女儿为什么会在书房
难道他拿女儿也当储君培养吗
身后一暗,安宴立刻转身。
身穿玄袍的高大男子已经悄无声息地逼近,走到了她的身后。
安宴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去行礼,而是后退一步,细细打量着当朝的皇帝陛下。
这个皇帝似乎有四十多岁,蓄着短胡,一张脸严肃威严,残存着美少年的底子,却更加是粗犷的风格,一点儿不像是能生出顾靖渊那般俊美容貌的亲爹当然,承欢公主这副荣光四射的皮囊,也同样完全不是皇帝和皇后一加一能得出的结果。
皇帝低头看着她,光四射的眼睛里,有着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父皇您吓到我了。”安宴尝试着开口,继续后退一步,手抚上胸口。
“承欢你既然来找朕,想必已经有了答案。”皇帝又往前走了一步。
答案什么答案
这个距离对一对父女来说,太近。安宴直觉哪里不对,她急中生智,克制住自己后退的念头,只仰头看着他,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眼中一片澄澈,脸上带着彷徨。
“我我不知道”少女声音凄惶,带着哭音。
皇帝伸手,抚摸她的头“你知道的,当你选择主动来见朕,就已经有了你的答案。”
“我”安宴从皇帝看着她的眼中,看到了欲望。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她之前常常在顾靖渊眼中看到。
难道,他就是自己此次皇宫之行的情欲目标
安宴大着胆子,决定试试。
“我不知道父皇我很害怕”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父皇在一起,要么,就嫁到帕沙去当皇后。父皇告诉过你的,你忘了朕把事情的掌控交给你,让你自己选择。现在,告诉朕,你的答案。”
皇帝说话声音很轻,却犹如炸雷般响在安宴耳朵边。
这个公主什么脑子这么重要的事,大脑里居然没有记忆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存在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他口口声声说要承欢自己选择,可摆明了,是等着承欢选择自己。
“可是父皇”安宴大脑急转,顺着他的话往下走,“我们会被发现的”
这边的安宴也在做梦。
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知道现在的自己身处古代,那个让她无法摆脱的人绝对不会追过来,却在梦中依旧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无论怎样刺激癫狂的身体感觉,都无法让自己清醒过来。
以至於醒来後,不知什麽时候脱下的男子宽大衣衫淩乱堆在腰间,上面是一片湿透的水迹。安宴没好意思在太子这里洗澡,只能在换上自己的乾净衣衫後,卷着皇兄的衣衫,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安宴尝试着去寻找皇帝的踪迹,奈何刚派人向皇帝透漏想要见面的消息,她就被生气的皇后给押回了尚华殿。
耳提面命地唠叨了一个上午,被押着去沐浴更衣,然後安宴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握着毛笔写了一个下午的佛经。
到了晚上,帮忙传话的小太监转告青兰,陛下正在忙碌,听说承欢公主正被皇后惩罚,便说,让公主今天安心接受惩罚,明天会抽出时间与她见面。
所以,安宴来到这个皇宫两天,见到的男性,除了太子和那个街道流氓,就只剩下太监了。
她心中十分沮丧,预感到这次任务可能真的要失败了。
水晶熊没有告诉她,失败了会怎麽样,但最坏的可能,不过是死。
第三日,她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得到传召。
奇怪的是,皇上没有在後宫见她,而是将她带到了前面的朝殿。
四周空无一人,唯有带路的小太监低着头疾步走着。安宴本身走路速度不快,但被小太监带着,越走越快。
小太监为她推开门,安宴走进去後,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她打量四周,这似乎是一间书房。中间是宽大的实木黑桌,周围是高大的书架,摆着满满的书。皇帝召见女儿为什麽会在书房
难道他拿女儿也当储君培养吗
身後一暗,安宴立刻转身。
身穿玄袍的高大男子已经悄无声息地逼近,走到了她的身後。
安宴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去行礼,而是後退一步,细细打量着当朝的皇帝陛下。
这个皇帝似乎有四十多岁,蓄着短胡,一张脸严肃威严,残存着美少年的底子,却更加是粗犷的风格,一点儿不像是能生出顾靖渊那般俊美容貌的亲爹当然,承欢公主这副荣光四射的皮囊,也同样完全不是皇帝和皇后一加一能得出的结果。
皇帝低头看着她,光四射的眼睛里,有着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父皇您吓到我了。”安宴尝试着开口,继续後退一步,手抚上胸口。
“承欢你既然来找朕,想必已经有了答案。”皇帝又往前走了一步。
答案什麽答案
这个距离对一对父女来说,太近。安宴直觉哪里不对,她急中生智,克制住自己後退的念头,只仰头看着他,放空脑袋,什麽都不想,眼中一片澄澈,脸上带着彷徨。
“我我不知道”少女声音凄惶,带着哭音。
皇帝伸手,抚摸她的头“你知道的,当你选择主动来见朕,就已经有了你的答案。”
“我”安宴从皇帝看着她的眼中,看到了欲望。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她之前常常在顾靖渊眼中看到。
难道,他就是自己此次皇宫之行的情欲目标
安宴大着胆子,决定试试。
“我不知道父皇我很害怕”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麽跟父皇在一起,要麽,就嫁到帕沙去当皇后。父皇告诉过你的,你忘了朕把事情的掌控交给你,让你自己选择。现在,告诉朕,你的答案。”
皇帝说话声音很轻,却犹如炸雷般响在安宴耳朵边。
这个公主什麽脑子这麽重要的事,大脑里居然没有记忆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存在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他口口声声说要承欢自己选择,可摆明了,是等着承欢选择自己。
“可是父皇”安宴大脑急转,顺着他的话往下走,“我们会被发现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六)
“不会。”皇帝笃定地说,他转身,走到书架上,将几本书的位置一挪,书桌安静无声地扭到一边,露出个黑色的洞,金色的阶梯往下延伸。
他眸光温柔,含笑望着她,满是宠溺,“里面的房间有你最喜欢的布置,以后会有人给你送饭,那里面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人会打扰,没有人会责怪外面的所有压力,交给父皇去处置你唯一需要做的,是被父皇宠爱,被父皇送去无数的珠宝首饰装扮,被数不尽的华美衣衫包裹
你将会是唯一一个,被朕完全宠爱的女人承欢,告诉父皇,你喜欢吗”
囚禁又是囚禁
只不过这次,这个男人希望她乖乖走进笼子,而不是被他打晕扔进笼子。
“那母后她”
“怎么”
“我担心母后”安宴迟疑着犹豫着,扮演了一个渴望得到被最有权力的人倾慕却又有所顾忌的小女孩。
“那个女人”皇帝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不用管那个女人你的亲生母亲,比她更漂亮,更聪明,也更让朕宠爱。”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皇帝的脸上越来越温柔,“那是个完美的女人,只是他们翼族的人命都不好。不过”他再度伸手,摸她的头发,“你比你的母亲更漂亮,简直光照人。你母亲临死之前,朕答应过她,这辈子,只会宠爱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只是这么多年,遇到的那些都是庸脂俗粉整整十五年,朕终于等到了你。”
安宴表现得有些犹豫,抬头望着他的表情急切又渴望:“你会很宠爱我吗很宠爱很宠爱比做女儿还要更宠爱”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皇帝走过去将地道合上,扭头看到她的脸,眼中闪动着几乎控制不住的欲望,“你的名字,承欢,是朕赐的。”
“承欢膝下”
“承欢身下,”他重复道,“承欢朕的身下。”
他向她走过来,这次,林安宴没有躲避。
回到尚华殿,安宴没有洗漱,重重跌在床上,被死硬死硬的木板磕到背,却不想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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