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饭厅已经备好午饭,顾靖渊敲敲门,得到允许後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不自觉地前进两步,却又後退回来,避过脑袋,心中暗恼母亲将她教得太过天真。却又想到,若是其他男人进来,公主岂不是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承欢,你衣衫不整,不可见外人。刚刚怎麽就应门了”
“该遮的,我都遮住了呀。”安宴毕竟是现代人,虽有基本的廉耻观,但她年少就被囚禁,除了顾靖渊外很少接触别人,并不明白洗过澡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坐在男人的床上,意味着什麽。而那时的顾靖渊,巴不得她这麽做,自然不会告诉她行为不妥。何况
“哥哥也不是外人。”
虽然面貌一样,但太子顾靖渊守礼又古板,和现代那个凶残哥哥完全不一样。安宴是个明白人,不一样的人,算不一样的帐。她没有在现代版顾靖渊那与世隔绝般长达多年的囚禁和欢爱中迷失自我,一方面是顾靖渊会教她很多东西,一方面是她心中逃跑的念头始终清晰,还有一方面,是她豁达识相、能屈能伸的性子使然。
“快快把衣服拾整齐。”顾靖渊索性背对着她,口中催道。
安宴跳下床,踢拉着鞋子走到顾靖渊的衣箱前,拿了件外套将自己裹上,笑眯眯地凑过去一张脸:“太子哥哥,你这里有书吗下午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看书。”
“你还想去哪”顾靖渊没好气,余光看她把衣衫拾好才转过来,盯着她在走动间时不时露出的小腿,正想让她穿上裤子,然而转念一想,这里能穿的裤子只有自己的,让她穿更是不妥。
两人吃过午饭,顾靖渊这里没有适合女孩看的书,只好随意拿了几本被门客、幕僚们推荐的故事传记。给承欢看之前,自己先大致扫了一遍,得里面有什麽不合适的内容。
果然,有一本传记,刚开始讲得还是少年游学,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到了中间就开始说他遇到了勾人的狐狸,两人这样那样;然後又遇到了火热的女山匪,两人还是这样那样;接着又救了被困的大小姐,两人继续这样那样;再然後被好奇的公主捉住,被她威逼着仍然这样那样
顾靖渊皱着眉头合上书。
这种书,为什麽会出现在他的书架上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八)
顾靖渊拿过来的书,是几本厚厚的述论,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超没意思。
安宴半躺在窗前,手上翻着书,心中却将自己今天的思路重新捋了一遍。
还是太莽撞了。
经过今天被污蔑、被太子救这些事,她已经知道,凭借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已经不可能。
水晶熊说过,三天之内那人会自己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即使她身处没有外男的深宫中,这个人也会出现
这样的话,她的目标范围将会大大缩小。
只是,在这三天中,她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安宴决定,回宫之后,就开始刷皇帝大人的好感度,争取让他打消自己和亲的念头。
夜幕降临。
太子先进宫,主动和皇后道歉,说自己悄悄将公主带出了宫,结果她不愿意再回来,自己只好进宫请罪。
顶着皇后的埋怨,太子顾靖渊灰头土脸地从皇宫出来,回到府里,又看到了身边谋士的八卦眼神,更加心累。
事情关系到承欢的名声,顾靖渊没有告诉任何人,屋子中的女子是他的亲妹妹。他的房屋被安宴所占,他本想去书房,然而谋士们为了解决他的女人缘问题也是操碎了心,居然有几个自告奋勇今晚要睡在书房里。
别的屋子没有整理,顾靖渊只好默默带着谋士们的期待,心中考虑着“妹妹是否意味着麻烦”的问题,回到了自己屋子。
安宴躺在里屋的大床上,睡得极为安稳。外屋的小榻上,顾靖渊窝在上面,怔怔地看着被夜明珠映衬成晕黄色的天花板。
忽然他只觉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挡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遮挡住夜明珠的是一个姑娘的身影。
承欢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的大床上下来了。她在不远处站着,头发仅仅及肩,穿着一件湿漉漉的奇怪衣服。夜明珠的光芒似乎越来越亮,在近乎白昼一般的强烈灯光照射下,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布料,几乎透明,能够看见里面黑色的紧身小衣,和被小衣包裹的两只嫩白小兔子。
她笑盈盈地立在原地,一点一点解开外衫的扣子,白得耀眼的肩膀上,挂着两根细细的黑绳,致的锁骨一览无余。黑色的小衣领口极低,露出了胸前托起的漂亮弧度。那小衣在纤细的腰身上又得极紧,露出了半截雪白的柳腰。再往下,是贴身的短裙,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亵裤,以及少女修长笔直的腿。那双腿轻轻一踢,困在腰上的短裙就掉了下来。
黑色的紧身亵衣,和粉色的短小亵裤,包裹着少女纤秾合度的身体,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白昼灯下面几乎耀花了眼。
顾靖渊从来不知道,女子的亵衣竟然这般短小,又这般诱人。他想转开眼睛,可眼睛却仿佛不听使唤似的,牢牢地黏在少女身上。无数鲜血哗啦啦地往身下某个地方涌去,让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哥哥”
似乎是发现他在看自己,承欢歪了歪头,叫出的称呼却不是“皇兄”,而是“哥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的黑发有几根黏在了她脸上,蝴蝶般翩跹的羽睫之下,眼睛中都是亮闪闪的光。
原本及地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黑发轻轻地飘荡着,诱惑着自己去摸一摸。
他喉咙干渴得厉害,想伸手,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了下来。
承欢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越靠越近。近到他几乎可以闻见的发丝间淡淡的花香气息。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抱歉,这个文不应该叫快穿,可以改名叫慢穿了
顾靖渊拿过来的书,是几本厚厚的述论,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超没意思。
安宴半躺在窗前,手上翻着书,心中却将自己今天的思路重新捋了一遍。
还是太莽撞了。
经过今天被污蔑、被太子救这些事,她已经知道,凭藉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已经不可能。
水晶熊说过,三天之内那人会自己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即使她身处没有外男的深宫中,这个人也会出现
这样的话,她的目标范围将会大大缩小。
只是,在这三天中,她还可以做些什麽呢
安宴决定,回宫之後,就开始刷皇帝大人的好感度,争取让他打消自己和亲的念头。
夜幕降临。
太子先进宫,主动和皇后道歉,说自己悄悄将公主带出了宫,结果她不愿意再回来,自己只好进宫请罪。
顶着皇后的埋怨,太子顾靖渊灰头土脸地从皇宫出来,回到府里,又看到了身边谋士的八卦眼神,更加心累。
事情关系到承欢的名声,顾靖渊没有告诉任何人,屋子中的女子是他的亲妹妹。他的房屋被安宴所占,他本想去书房,然而谋士们为了解决他的女人缘问题也是操碎了心,居然有几个自告奋勇今晚要睡在书房里。
别的屋子没有整理,顾靖渊只好默默带着谋士们的期待,心中考虑着“妹妹是否意味着麻烦”的问题,回到了自己屋子。
安宴躺在里屋的大床上,睡得极为安稳。外屋的小榻上,顾靖渊窝在上面,怔怔地看着被夜明珠映衬成晕黄色的天花板。
忽然他只觉眼前一暗,似乎有什麽挡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遮挡住夜明珠的是一个姑娘的身影。
承欢不知什麽时候,从里屋的大床上下来了。她在不远处站着,头发仅仅及肩,穿着一件湿漉漉的奇怪衣服。夜明珠的光芒似乎越来越亮,在近乎白昼一般的强烈灯光照射下,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布料,几乎透明,能够看见里面黑色的紧身小衣,和被小衣包裹的两只嫩白小兔子。
她笑盈盈地立在原地,一点一点解开外衫的扣子,白得耀眼的肩膀上,挂着两根细细的黑绳,致的锁骨一览无余。黑色的小衣领口极低,露出了胸前托起的漂亮弧度。那小衣在纤细的腰身上又得极紧,露出了半截雪白的柳腰。再往下,是贴身的短裙,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亵裤,以及少女修长笔直的腿。那双腿轻轻一踢,困在腰上的短裙就掉了下来。
黑色的紧身亵衣,和粉色的短小亵裤,包裹着少女纤秾合度的身体,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白昼灯下面几乎耀花了眼。
顾靖渊从来不知道,女子的亵衣竟然这般短小,又这般诱人。他想转开眼睛,可眼睛却仿佛不听使唤似的,牢牢地黏在少女身上。无数鲜血哗啦啦地往身下某个地方涌去,让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哥哥”
似乎是发现他在看自己,承欢歪了歪头,叫出的称呼却不是“皇兄”,而是“哥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的黑发有几根黏在了她脸上,蝴蝶般翩跹的羽睫之下,眼睛中都是亮闪闪的光。
原本及地的长发,不知什麽时候剪短了,黑发轻轻地飘荡着,诱惑着自己去摸一摸。
他喉咙乾渴得厉害,想伸手,却不知为什麽,又停了下来。
承欢却仿佛明白了什麽,忽然笑了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越靠越近。近到他几乎可以闻见的发丝间淡淡的花香气息。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抱歉,这个文不应该叫快穿,可以改名叫慢穿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九)(微H)
少女缓缓地跪在地上,将头贴在了他的膝盖上。
刚刚的亵衣消失不见,少女穿着绣金凤的火红嫁衣,满头长发被一只金簪高高挽起,她扬起脸看他,额间悬着一颗璀璨的白色珍珠,可她的眼睛,比珍珠还要迷人。
承欢仰望着他,笑容中带着诱人的蛊惑:“皇兄,拔了它,拔了它我就是你的。”
他的眼睛微垂,看到了红色长衫之内,少女黑色的小衣,以及被小衣包裹下的深深沟壑。呼吸越来越灼热,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伸手,将她发间的金簪拔掉。
满头青丝逶迤一地。
似乎是得到了一个许可的信号,又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他双臂一伸,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帐里。
依旧是他太子府的雪青色床帐,黑色的床柱,雪白的被衾,瓷白的玉枕。
少女火红的嫁衣和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床,鼓起的胸脯剧烈地颤动着,几乎要从衣领口跳出,她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而他仿佛红了眼睛,嗤啦一声撕开了少女的嫁衣,厚重而美丽的嫁衣扑簌簌地掉了一地,听得人心痒难耐。雪白的被衾之上,那勾引人的新娘子,不知何时,又换上了红色的肚兜,细细的绳子挂在脖子上,仿佛一拉就断。
她跪坐在床上,一双雪白的腿垫在臀下,双腿紧紧闭着,火红肚兜的下摆遮住了两腿之间的风景,白玉般的手攥着身下的床单,那手背似乎比床单还要白上几分。
太子殿下那双拿过剑握过笔的手,隔着光滑的肚兜,握住了少女挺翘的白兔子。
承欢眼睫微微颤抖,却将身子送得更前,任由男子肆意揉捏着,胸口绽放的樱红,硬硬地抵在太子掌心。她窝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软声道:“皇兄承欢胸口好难受你也摸摸那一只”
他的另一只手从肚兜下面钻进去,抚上承欢温软的胸口。白兔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嗖地绽放了开一朵小小的红梅,被男人夹在指间。掌下犹如白玉般温暖柔软,犹如嫩豆腐一般颤颤巍巍,他不敢用力,轻轻抚摸着,便以为是人间极乐。
承欢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手,“皇兄,你使劲揉一揉承欢不会坏的”少女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兽。可她却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揉着那绵软的两团,这样情色的动作,伴随着那样天真懵懂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得令男人口干舌燥。
他低声问:“承欢,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的。承欢已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公主扬起泛着羞色的脸,“可以嫁给皇兄了。”
“嫁人”单手扯开公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他托起她的绵乳细细亲吻,“承欢知道,嫁人要做什么事吗”
“嫁人之前,母后教过承欢的。”小公主软软地回答,“皇兄可以亲承欢,可以脱掉承欢的衣服,可以用龙根给承欢雨露,可以让承欢给哥哥绵延子嗣。”
她说着,用手指摸了摸他腿间的肿胀的欲望,好奇地问:“这就是皇兄的龙根吗它怎么给承欢雨露”
他没时间去留意,自己的衣物为什么会突然间脱掉,只在心里隐隐地感叹,原来,今天是他们两个成亲的日子。
想到这里,心中竟有一种难耐的兴奋。
他无暇顾忌兄妹二人怎可成婚这样的事,盘旋在脑子中好久的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当即捧着小妻子的脸,温声问:“所以今天,你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床上,是在诱惑我是在勾引你的夫君”
公主红着脸避而不答,眼中是大胆的羞涩:“我们已经成亲了呀”
成亲了。
少女缓缓地跪在地上,将头贴在了他的膝盖上。
刚刚的亵衣消失不见,少女穿着绣金凤的火红嫁衣,满头长发被一只金簪高高挽起,她扬起脸看他,额间悬着一颗璀璨的白色珍珠,可她的眼睛,比珍珠还要迷人。
承欢仰望着他,笑容中带着诱人的蛊惑:“皇兄,拔了它,拔了它我就是你的。”
他的眼睛微垂,看到了红色长衫之内,少女黑色的小衣,以及被小衣包裹下的深深沟壑。呼吸越来越灼热,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伸手,将她发间的金簪拔掉。
满头青丝逶迤一地。
似乎是得到了一个许可的信号,又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他双臂一伸,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帐里。
依旧是他太子府的雪青色床帐,黑色的床柱,雪白的被衾,瓷白的玉枕。
少女火红的嫁衣和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床,鼓起的胸脯剧烈地颤动着,几乎要从衣领口跳出,她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而他仿佛红了眼睛,嗤啦一声撕开了少女的嫁衣,厚重而美丽的嫁衣扑簌簌地掉了一地,听得人心痒难耐。雪白的被衾之上,那勾引人的新娘子,不知何时,又换上了红色的肚兜,细细的绳子挂在脖子上,仿佛一拉就断。
她跪坐在床上,一双雪白的腿垫在臀下,双腿紧紧闭着,火红肚兜的下摆遮住了两腿之间的风景,白玉般的手攥着身下的床单,那手背似乎比床单还要白上几分。
太子殿下那双拿过剑握过笔的手,隔着光滑的肚兜,握住了少女挺翘的白兔子。
承欢眼睫微微颤抖,却将身子送得更前,任由男子肆意揉捏着,胸口绽放的樱红,硬硬地抵在太子掌心。她窝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软声道:“皇兄承欢胸口好难受你也摸摸那一只”
他的另一只手从肚兜下面钻进去,抚上承欢温软的胸口。白兔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嗖地绽放了开一朵小小的红梅,被男人夹在指间。掌下犹如白玉般温暖柔软,犹如嫩豆腐一般颤颤巍巍,他不敢用力,轻轻抚摸着,便以为是人间极乐。
承欢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手,“皇兄,你使劲揉一揉承欢不会坏的”少女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兽。可她却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揉着那绵软的两团,这样情色的动作,伴随着那样天真懵懂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得令男人口乾舌燥。
他低声问:“承欢,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知道的。承欢已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公主扬起泛着羞色的脸,“可以嫁给皇兄了。”
“嫁人”单手扯开公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他托起她的绵乳细细亲吻,“承欢知道,嫁人要做什麽事吗”
“嫁人之前,母後教过承欢的。”小公主软软地回答,“皇兄可以亲承欢,可以脱掉承欢的衣服,可以用龙根给承欢雨露,可以让承欢给哥哥绵延子嗣。”
她说着,用手指摸了摸他腿间的肿胀的欲望,好奇地问:“这就是皇兄的龙根吗它怎麽给承欢雨露”
他没时间去留意,自己的衣物为什麽会突然间脱掉,只在心里隐隐地感叹,原来,今天是他们两个成亲的日子。
想到这里,心中竟有一种难耐的兴奋。
他无暇顾忌兄妹二人怎可成婚这样的事,盘旋在脑子中好久的问题终於有机会问。当即捧着小妻子的脸,温声问:“所以今天,你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床上,是在诱惑我是在勾引你的夫君”
公主红着脸避而不答,眼中是大胆的羞涩:“我们已经成亲了呀”
成亲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十)(H)
顾靖渊终于放弃了一切顾虑,听从了内心的渴望,含住了少女的唇。甜美如花朵一般的唇,清甜的气息和温软的香舌一起被他勾进了嘴里。小公主温顺地扬起脸,方便男人亲吻,并大口大口咽下他哺过来的液体。
两人嘴唇微微分开,小公主唇上亮晶晶地一片,对着他的眼睛问,“皇兄,我嘴里的,也是你的雨露吗”她皱着眉砸吧砸吧嘴,“酒味。”
“之前我们刚喝过交杯酒的,”太子摸摸妻子的头解释道,又低头亲了上去,大概是酒味让公主有些嫌弃,她扭着头不给亲,两只手却将面前的男人抱得紧紧。
太子顺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再次噙住了公主逃避的唇,让她的唇舌间都带上了男人的味道。他的另一只手轮流揉捏这公主殿下娇嫩的雪乳,掌下能感觉到公主激烈的心跳,和微微瑟缩的身体。
又是长长的一吻结束,小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没有被男人握住的雪兔带着红红的指痕,随着喘息而上下起伏。
他用指尖轻轻刮着公主挺翘的乳尖,吮吸着她白皙的锁骨,赞叹道,“我的承欢长大了。”
承欢红着脸,任由男人的两只手握住自己的丰盈,肆意揉捏,喘着气道,“皇兄多揉一揉,以后还会长更大的”
她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惴惴不安地问,“皇兄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太子故意逗她:“什么大的还是小的”
“就就是”公主羞于启齿,松松握住胸前男人的两只手腕,“就是这个”
“这个,是哪个”
“就是”承欢声音极低,“就是承欢的胸啊”
看到小妻子被他逼得快哭了,太子低头,将捧起的雪乳一点点亲过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将最最娇嫩的樱红含在嘴里,狠狠吸允着顶端的尖尖,惹得承欢一声尖叫。
“这明明就是承欢的奶子”唇齿不清地说着荤话,直到把那娇嫩的尖尖咬得又红又肿,他这才去亲吻另一只雪乳,还不忘回答公主之前的问题,“皇兄只喜欢承欢的奶子”他咬了咬嫩白的乳肉,满意地听到少女的呻吟,这才继续道,“当然,皇兄更喜欢,把承欢现在的白兔,一点一点揉大,揉成大白兔”
他的手顺着少女的雪乳滑到她紧闭的双腿间,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她娇嫩的花瓣,寻找着藏在贝肉中的珍珠,嘴里还在问:“承欢,给皇兄揉吗”
承欢不答,只喘息着抱紧了胸口伏着的男人脑袋,手指插在男人的长发里,身子软得几乎要瘫下去。
“承欢的奶子,给不给皇兄揉给不给嗯”男人一声一声地逼问着,手指却熟练地捏住小小的珍珠,用力一掐
“啊”全身敏感点都被袭击的公主,刚刚脱口而出一声“给”,就转变音调成了尖叫,大量的花液从身体中涌出来,打湿了柔软的花瓣,也打湿了男人的手。
“承欢,你喷水了”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在承欢面前一晃,又当着娇羞的公主面上,将手指含进了嘴里。
“甜的。”
小妻子面红耳赤,喘息着别过头去,抖着声音求他,“皇兄,你你别说了我准备好了,你就你快进来吧”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想欺负她,“进来进哪里来”
“进到”早就动情的公主明显是忍不住了,巨大的空虚让她想合上自己的腿,可腿早就被男人给强硬地分开,甚至他巨大的欲望就在花瓣前抵着,却非要逼她说出来。“进到承欢身体里来”
“皇兄很想进去”太子将怀中的公主推倒,明明忍得头上都生了汗,却依旧克制着自己,哄劝着被情欲迷昏了的公主,“可是皇兄不知道进哪里承欢自己掰开腿,让皇兄进去,好不好”
顾靖渊终於放弃了一切顾虑,听从了内心的渴望,含住了少女的唇。甜美如花朵一般的唇,清甜的气息和温软的香舌一起被他勾进了嘴里。小公主温顺地扬起脸,方便男人亲吻,并大口大口咽下他哺过来的液体。
两人嘴唇微微分开,小公主唇上亮晶晶地一片,对着他的眼睛问,“皇兄,我嘴里的,也是你的雨露吗”她皱着眉砸吧砸吧嘴,“酒味。”
“之前我们刚喝过交杯酒的,”太子摸摸妻子的头解释道,又低头亲了上去,大概是酒味让公主有些嫌弃,她扭着头不给亲,两只手却将面前的男人抱得紧紧。
太子顺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再次噙住了公主逃避的唇,让她的唇舌间都带上了男人的味道。他的另一只手轮流揉捏这公主殿下娇嫩的雪乳,掌下能感觉到公主激烈的心跳,和微微瑟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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