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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缺氧的黑光中,明亮的白光一波又一波地在眼前晃来晃去,安宴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触电一样几乎什麽都想不起来。额头的汗水混着不知什麽时候流下来的泪水,顺着鬓边流了下去。就在这时,一直无法呼吸的嘴唇终於被放开,被吞没了的少女尖叫声,一声一声回荡在昭阳殿,这个宠妃才能居住的辉煌宫殿中。
“啊啊啊啊啊哥哥啊呀”
娇软的尖叫声仿佛催情,男人在少女扬起的纤细脖颈上深深吮吸了几下,身下未停的动作更加粗暴狂野。粗大的龙头仿佛要穿透单薄少女的身体,硕大的龙头强硬地挤进被撞了无数次的花壶口。在拼命缩着抗拒着巨物的花壶口停留片刻,满意地听到少女带着痛意地求饶,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出再闯入,而是继续用强悍的力道前进,直到整个巨大的龙头都闯了进去,霸道地占据了小公主纤细腰身下最脆弱的花壶
刚刚缺氧窒息的高潮还未结束,子宫传来的酸楚和快慰,如同滔天的巨浪再度将安宴全部淹没。
可怜的小公主那单薄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滑嫩的汁液连绵不断地涌出,为了从花壶口出去,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堵在花壶中的龙头,欲出而不能的痛苦让安宴抓紧了身边的床单,乞求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在体内那龙头折磨般地研磨中,吐出破碎的话语,“嗯啊皇兄求你”
顾靖渊不知道她在求什麽,但是,臆想过无数次的少女就躺在身下,曾在多个漫漫长夜中视奸过的少女胴体就在眼前,回忆过无数次的销魂欢爱就在怀里,他用力研磨着公主娇嫩的宫口,在这几乎让人头皮发麻的顶级触感中,挺直了腰,再度往花壶中送进一节粗大的龙身,几乎抵到了公主柔嫩的花壶壁,这才用力一挺,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龙。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四十三)(H)
体内的花液堵在一起无法流出,偏偏又有滚烫的热流浇在自己娇嫩的花壶壁上,安宴高潮了几次的敏感身体,在男人这样滚烫的浇灌下,再度达到高潮。
她扬起了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烫得连连颤抖,终于可以大口呼吸的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柔媚的呻吟,“啊啊啊不行了皇兄好烫”纤纤十指握成了小拳头,抗拒地抵在男人胸膛上,被吻得红肿的樱唇,在男人不停的浇灌下,无力极了,“好涨哥哥绕了我安安受不住了啊啊啊”
皇帝刚刚射完,还没有拔出,就被公主的叫声给弄得再度硬了起来。他爱怜地亲了亲公主潮红的脸蛋,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公主趴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不容易射完,连续不断的高潮慢慢如潮水般退下。剧烈地喘息过后,安宴才终于意识到,皇帝陛下粗大的龙根,还堵在花穴中不出来。刚才高潮流出的那么多水,都被堵在花茎中,让肚子都鼓涨了几分。
软软地伏在男人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贴,安宴更是觉得,自己被贴着的肚子涨得难受,她扬起脸看着身下的男人,用脸蹭蹭他光裸的胸口,“皇兄,你出来好不好安安肚子涨得难受极了”
顾靖渊将她的满头长发顺在身后,含着笑,微哑着嗓子回答,“让哥哥安静地插一会儿,和让哥哥使劲地插一会儿,安安自己选哪个”
安宴智商恢复了一点,娇声道:“哥哥先出来,让安安里面的水流出来,待会儿哥哥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好不好反正”她舔了舔因为肿而翘起的唇,对着他眨眨眼,狡黠的笑容中带着刚被滋润过的女人媚色,“夜还长着呢”
是啊,夜还长着呢
顾靖渊摸摸少女软乎乎的肚子,里面晃晃当当都是交欢后被堵着的爱液,就着插入的姿势,再度翻身将人压下,低头亲吻她的唇,“那皇兄选择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话音刚落,他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巨大的龙根被迫从舒适温热的花茎中脱落出来,被堵着的大量花液,犹如泉水一般,从小公主的花穴中哗啦啦地涌出,顺着公主雪白的大腿,男人被浇湿的欲望,流到两人腰下那绣着香花兰草的致枕头上。
“嗯啊”被堵着的爱液终于可以流了出来,安宴舒爽地呻吟两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少女脚丫从勾着男人的劲腰上滑下来,两条纤细的腿大开着垂下,赤裸裸地展示在刚刚开了荤的皇帝眼前。
公主的神秘花园中,粉色的花瓣,已经被肏成了充血的红色。那花瓣中隐藏的小小缝隙,在无数次的抽插后,已经被插成了圆圆的红肿小洞,让人几乎不敢相信,就是这样还没有小指粗细的花穴,居然能吃下儿童小臂粗细的龙根。被堵得久了。点点乳白的龙混合着大量透明的花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小小的洞口中流了出来,碰溅在漂亮的枕头上,一部分被枕头喝掉,一部分顺着枕头往下流淌,流到少女堆在男人腿上的黑发之上。
漆黑发亮的长发上,白浊点点,看起来污秽又淫荡。
体内的花液堵在一起无法流出,偏偏又有滚烫的热流浇在自己娇嫩的花壶壁上,安宴高潮了几次的敏感身体,在男人这样滚烫的浇灌下,再度达到高潮。
她扬起了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烫得连连颤抖,终於可以大口呼吸的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柔媚的呻吟,“啊啊啊不行了皇兄好烫”纤纤十指握成了小拳头,抗拒地抵在男人胸膛上,被吻得红肿的樱唇,在男人不停的浇灌下,无力极了,“好涨哥哥绕了我安安受不住了啊啊啊”
皇帝刚刚射完,还没有拔出,就被公主的叫声给弄得再度硬了起来。他爱怜地亲了亲公主潮红的脸蛋,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公主趴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不容易射完,连续不断的高潮慢慢如潮水般退下。剧烈地喘息过後,安宴才终於意识到,皇帝陛下粗大的龙根,还堵在花穴中不出来。刚才高潮流出的那麽多水,都被堵在花茎中,让肚子都鼓涨了几分。
软软地伏在男人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贴,安宴更是觉得,自己被贴着的肚子涨得难受,她扬起脸看着身下的男人,用脸蹭蹭他光裸的胸口,“皇兄,你出来好不好安安肚子涨得难受极了”
顾靖渊将她的满头长发顺在身後,含着笑,微哑着嗓子回答,“让哥哥安静地插一会儿,和让哥哥使劲地插一会儿,安安自己选哪个”
安宴智商恢复了一点,娇声道:“哥哥先出来,让安安里面的水流出来,待会儿哥哥想怎麽插,就怎麽插,好不好反正”她舔了舔因为肿而翘起的唇,对着他眨眨眼,狡黠的笑容中带着刚被滋润过的女人媚色,“夜还长着呢”
是啊,夜还长着呢
顾靖渊摸摸少女软乎乎的肚子,里面晃晃当当都是交欢後被堵着的爱液,就着插入的姿势,再度翻身将人压下,低头亲吻她的唇,“那皇兄选择想怎麽插,就怎麽插”
话音刚落,他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巨大的龙根被迫从舒适温热的花茎中脱落出来,被堵着的大量花液,犹如泉水一般,从小公主的花穴中哗啦啦地涌出,顺着公主雪白的大腿,男人被浇湿的欲望,流到两人腰下那绣着香花兰草的致枕头上。
“嗯啊”被堵着的爱液终於可以流了出来,安宴舒爽地呻吟两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少女脚丫从勾着男人的劲腰上滑下来,两条纤细的腿大开着垂下,赤裸裸地展示在刚刚开了荤的皇帝眼前。
公主的神秘花园中,粉色的花瓣,已经被肏成了充血的红色。那花瓣中隐藏的小小缝隙,在无数次的抽插後,已经被插成了圆圆的红肿小洞,让人几乎不敢相信,就是这样还没有小指粗细的花穴,居然能吃下儿童小臂粗细的龙根。被堵得久了。点点乳白的龙混合着大量透明的花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小小的洞口中流了出来,碰溅在漂亮的枕头上,一部分被枕头喝掉,一部分顺着枕头往下流淌,流到少女堆在男人腿上的黑发之上。
漆黑发亮的长发上,白浊点点,看起来污秽又淫荡。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四十四)(微H)
待身体中堆积的水液流出得差不多了,略微缓了口气的安宴,拿脚丫子在男人小腿上蹭了蹭,弯起眼睛,对着身前的人甜甜一笑,轻声唤道:“皇兄”
爱怜地吻了吻那甜甜的唇,皇帝陛下湿漉漉的欲望,再度消失在少女娇嫩的花朵中。
将碍事的碎发别到耳后,倾城的公主拉起纤腰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双乳上,红着那张绝色的脸,清澈的眼睛中水波潋滟,春意盎然,妖娆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巨物几乎撑开了花茎的每一个褶皱,龙头甚至深深地插入了花壶中,疼痛中夹杂着酥麻刺激的舒爽,安宴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乳上揉了两下,红唇吐出男人最喜欢也最想听的话来“皇兄,安安是你的了。”
龙身似乎又涨大了些。
安宴被撑得难受,龙身压迫着花茎中敏感的软肉,腰眼的酸涩让她几乎无法再舒展身体,只想完全蜷曲起来,偏偏男人又紧紧地扣着她全身。安宴体会着这样舒爽的刺激,望着身上男人那双充满欲望的黑眸,“嗯啊今晚承欢能给给皇兄承一晚上的欢哥哥啊”
皇帝陛下将娇娇软软的人抱在怀里,在紧致水润的花茎中温柔地探索着,盯着她的眼睛反驳道:“不是一晚上,是一辈子”
“那哥哥可要怜惜我啊”
少女娇嗔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和身体交融的拍打声交融在一起,混着帷帐中交欢的甜腻气味,渐渐顺着空气飘到帷帐之外,慢慢扩散到整个昭阳殿内。
夜,确实还很长
愈发甜腻的味道从昭阳殿紧闭的大门中飘了出来。
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陈总管头一点,几乎要撞到桌子上去,他揉了揉鼻子,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又灌了一口茶。
他掏出怀中镶着长长链子的致金表看了看,又让小徒弟再次报了时辰,迟疑地望向室内。
该上早朝了。
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断不能迟到的。他几次想要打开昭阳殿内室的大门,可一听到里面传来女子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柔柔弱弱娇娇婉婉,似乎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什么。饶是他一个去了势的人,也禁不住听得心旌动摇。
再联想到昭阳殿主人那样的容色,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
尽管这样的事情也太惊世骇俗了些不不不,哪里是太惊世骇俗,简直是万分惊世骇俗啊一旦被发现,先不说陛下皇位能不能坐稳,反正昭阳殿内外的这些奴才们,是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想到这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掉头一号的备选人。
掉头一号的备选人,公主身边的得力干将青兰姑娘,前半夜就十分机智地没有值班,待陛下和公主二人去了内室,就吩咐了值班的丫头后回了屋,睡饱了觉才过来守着下半夜,此刻正是神饱满。感受到陈总管看着自己的目光,扭头回视了他一眼。
陈总管指指自己的金表,又指了指天色。
青兰淡定地扭过头去。
需要上朝的又不是自家公主,她才不会犯忌讳去打扰里面性致高昂的皇帝陛下呢。
陈总管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虽说是一个去了势的,毕竟也是个男的,要是贸贸然进去提醒陛下时间,不管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总归肯定会犯陛下的忌讳。
他对着青兰一再作揖,将人拉到远离房门的院子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青兰姑娘也知道,这一进去就是要命的事”
青兰被他扯得心里不耐烦,面上却也陪着掉眼泪,“陈总管,您也知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也不能净往我身上推啊”
待身体中堆积的水液流出得差不多了,略微缓了口气的安宴,拿脚丫子在男人小腿上蹭了蹭,弯起眼睛,对着身前的人甜甜一笑,轻声唤道:“皇兄”
爱怜地吻了吻那甜甜的唇,皇帝陛下湿漉漉的欲望,再度消失在少女娇嫩的花朵中。
将碍事的碎发别到耳後,倾城的公主拉起纤腰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双乳上,红着那张绝色的脸,清澈的眼睛中水波潋灩,春意盎然,妖娆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巨物几乎撑开了花茎的每一个褶皱,龙头甚至深深地插入了花壶中,疼痛中夹杂着酥麻刺激的舒爽,安宴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乳上揉了两下,红唇吐出男人最喜欢也最想听的话来“皇兄,安安是你的了。”
龙身似乎又涨大了些。
安宴被撑得难受,龙身压迫着花茎中敏感的软肉,腰眼的酸涩让她几乎无法再舒展身体,只想完全蜷曲起来,偏偏男人又紧紧地扣着她全身。安宴体会着这样舒爽的刺激,望着身上男人那双充满欲望的黑眸,“嗯啊今晚承欢能给给皇兄承一晚上的欢哥哥啊”
皇帝陛下将娇娇软软的人抱在怀里,在紧致水润的花茎中温柔地探索着,盯着她的眼睛反驳道:“不是一晚上,是一辈子”
“那哥哥可要怜惜我啊”
少女娇嗔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和身体交融的拍打声交融在一起,混着帷帐中交欢的甜腻气味,渐渐顺着空气飘到帷帐之外,慢慢扩散到整个昭阳殿内。
夜,确实还很长
愈发甜腻的味道从昭阳殿紧闭的大门中飘了出来。
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陈总管头一点,几乎要撞到桌子上去,他揉了揉鼻子,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又灌了一口茶。
他掏出怀中镶着长长链子的致金表看了看,又让小徒弟再次报了时辰,迟疑地望向室内。
该上早朝了。
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断不能迟到的。他几次想要打开昭阳殿内室的大门,可一听到里面传来女子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柔柔弱弱娇娇婉婉,似乎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什麽。饶是他一个去了势的人,也禁不住听得心旌动摇。
再联想到昭阳殿主人那样的容色,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
尽管这样的事情也太惊世骇俗了些不不不,哪里是太惊世骇俗,简直是万分惊世骇俗啊一旦被发现,先不说陛下皇位能不能坐稳,反正昭阳殿内外的这些奴才们,是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想到这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掉头一号的备选人。
掉头一号的备选人,公主身边的得力干将青兰姑娘,前半夜就十分机智地没有值班,待陛下和公主二人去了内室,就吩咐了值班的丫头後回了屋,睡饱了觉才过来守着下半夜,此刻正是神饱满。感受到陈总管看着自己的目光,扭头回视了他一眼。
陈总管指指自己的金表,又指了指天色。
青兰淡定地扭过头去。
需要上朝的又不是自家公主,她才不会犯忌讳去打扰里面性致高昂的皇帝陛下呢。
陈总管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虽说是一个去了势的,毕竟也是个男的,要是贸贸然进去提醒陛下时间,不管有没有看到什麽或者听到什麽,总归肯定会犯陛下的忌讳。
他对着青兰一再作揖,将人拉到远离房门的院子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青兰姑娘也知道,这一进去就是要命的事”
青兰被他扯得心里不耐烦,面上却也陪着掉眼泪,“陈总管,您也知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也不能净往我身上推啊”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四十五)(微H)
陈总管立马许诺:“青兰姑娘,看主子这架势,以后,咱们打交道的机会多了去了,老奴自然会记得姑娘今日的恩情。况且,有公主殿下在,你这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青兰暗骂一声老狐狸,内心盘算了会儿,又觉得让全皇宫的内侍总管欠一个人情,还是有点值得,点了头应了。
陈总管感激涕零。
青兰整理好衣物,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陛下”
她扭头看了陈总管一眼,对着他做了个破釜沉舟的表情,推开了门。
穿过昭阳殿悬挂的重重帐幔,站在最后一座屏风前,耳畔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安宴完全没想到,说一夜,就是一夜,这个男人完全不含糊。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哪怕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个男人在情事上依旧单纯的可怕,简单的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然,这些事后才会有时间去震惊和吐槽。这会儿,她只觉得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熟练,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捣在花壶口里,直到龙头能触碰到里面满满的液,这才将无数花液抽带出来。
安宴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一晚上不断地高潮让她疲惫又兴奋,几乎失去了所有固定身体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地进攻。花茎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小腹撑涨得难受,里面的液体似乎也在随着男人的挺进而晃动个不停,背后的两枚蝴蝶骨生疼生疼。这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床帷内、唇齿间、呼吸中、身体里,男人的气息几乎侵袭了全部的感官。这让安宴实在是承受不住,她呜咽着求饶,话语却被男人撞得破碎凌乱。
“皇呜皇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还没有说出几句话,又是一阵高潮袭来,安宴半闭着眼睛,身体里的水和眼角的泪水一样,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
顾靖渊低头亲她。
已经很有经验的他,借着少女高潮时抽搐的花茎,直直将欲望插到最里面的花壶中,用力搅动几下,看到少女吃痛,茫然地睁开眼睛,方才松开关。
刚刚缓过来气的安宴,被这样浓稠火热的液体一冲,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皇帝陛下将公主揽在怀里,欣赏着她高潮时无人可以窥到的迷人模样,正要低声安慰她,却听屏风外青兰叫起的声音。
“陛下陛下该上朝了”
他心中莫名涌出暴怒,正要低喝让人滚出去,却看到承欢慢慢睁开的眼睛。
往常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激情的余韵,挺翘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泪珠,两腮氤氲着团团的酡红,樱唇已经被吻成红肿,因为连接的高潮,唇瓣犹如被狂风暴雨打过的花朵一般微微颤抖,吐出了内心一直想说的话,“我听到青兰的声音了是不是,一夜已经过去了”
因为用嗓过度,几乎是用气声问的。
陈总管立马许诺:“青兰姑娘,看主子这架势,以後,咱们打交道的机会多了去了,老奴自然会记得姑娘今日的恩情。况且,有公主殿下在,你这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青兰暗骂一声老狐狸,内心盘算了会儿,又觉得让全皇宫的内侍总管欠一个人情,还是有点值得,点了头应了。
陈总管感激涕零。
青兰整理好衣物,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陛下”
她扭头看了陈总管一眼,对着他做了个破釜沉舟的表情,推开了门。
穿过昭阳殿悬挂的重重帐幔,站在最後一座屏风前,耳畔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安宴完全没想到,说一夜,就是一夜,这个男人完全不含糊。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哪怕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个男人在情事上依旧单纯的可怕,简单的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然,这些事後才会有时间去震惊和吐槽。这会儿,她只觉得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熟练,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捣在花壶口里,直到龙头能触碰到里面满满的液,这才将无数花液抽带出来。
安宴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一晚上不断地高潮让她疲惫又兴奋,几乎失去了所有固定身体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地进攻。花茎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小腹撑涨得难受,里面的液体似乎也在随着男人的挺进而晃动个不停,背後的两枚蝴蝶骨生疼生疼。这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床帷内、唇齿间、呼吸中、身体里,男人的气息几乎侵袭了全部的感官。这让安宴实在是承受不住,她呜咽着求饶,话语却被男人撞得破碎淩乱。
“皇呜皇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还没有说出几句话,又是一阵高潮袭来,安宴半闭着眼睛,身体里的水和眼角的泪水一样,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
顾靖渊低头亲她。
已经很有经验的他,借着少女高潮时抽搐的花茎,直直将欲望插到最里面的花壶中,用力搅动几下,看到少女吃痛,茫然地睁开眼睛,方才松开关。
刚刚缓过来气的安宴,被这样浓稠火热的液体一冲,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皇帝陛下将公主揽在怀里,欣赏着她高潮时无人可以窥到的迷人模样,正要低声安慰她,却听屏风外青兰叫起的声音。
“陛下陛下该上朝了”
他心中莫名涌出暴怒,正要低喝让人滚出去,却看到承欢慢慢睁开的眼睛。
往常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激情的余韵,挺翘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泪珠,两腮氤氲着团团的酡红,樱唇已经被吻成红肿,因为连接的高潮,唇瓣犹如被狂风暴雨打过的花朵一般微微颤抖,吐出了内心一直想说的话,“我听到青兰的声音了是不是,一夜已经过去了”
因为用嗓过度,几乎是用气声问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四十六)
这副可怜可爱的模样,让皇帝大人恨不得答上一句“你听错了”,然后翻身上去继续要她。然而现在的陛下还没有修炼出多年之后的肆意妄为,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嗯,过去了。”
公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皇兄,承欢可以休息了吗承欢好累”
床上到处都是两个人弄出来的水渍,床单皱巴巴又湿漉漉的,两个枕头也被扔到了床下,着实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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