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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别走皇兄”
男人身形顿住。
“你陪陪我别走”她既想让他留下来,又想不做亲密之事,犹豫和反复之间,只能重复着这两句。
但他却听懂了。
“手上都是药膏,先去洗一下,承欢乖。”
她手一松,将他放走。
果然,过了一会儿,洗浴过后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看到承欢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来,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心中微软。他上了床,伸手将人拉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没有继续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围绕了过来,安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第一次觉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过去。
这几个夜晚,皇帝每天都来,陪着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时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体自然一僵,他也不会强迫着她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吻。
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安宴,有点心动了。她并不懂,自己的心动算不算爱情,只是,在她干涸而纠结的九世生涯中,作为一个禁脔,身体一直被索取,抗议无效,行动无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从未被人这样捧在手心呵护过。
林安宴手指划过盒中银丝裹白玉的发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丝花,每朵花瓣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来,男人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依旧遵守诺言,只紧紧地抱着自己。
如果,那个男人能像这个皇兄一样,那她会不会就没那么痛苦
能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已经说明了,皇兄才是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人吧
得出这个结论,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长发,下定了决心,忽然扬声:“青兰,给我梳个头。”
“这次,把头发挽起来吧。”
皇帝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独裙摆被脱掉,一双腿光裸着,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她紧张又害羞,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承欢,别怕,你需要上些药。”
湿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阵湿凉传来,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变得清凉舒适,甚至带着熟悉的酥麻酸痒,安宴喘了一口气,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够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经不疼了”
“里面还没有上药”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
“不不不”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她绝对会高潮的
在上药时,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会这麽淫荡。
“里面不疼的,已经好了,不用上药”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绷着脸将手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安宴躺在床上,紧紧蜷着双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顾靖渊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安宴心中一阵复杂。
她所认识的顾靖渊欲望强大,又从不隐忍,想发泄就发泄,不管她愿意与否,身体如何。那样多的日日夜夜里,身体被调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内心,却深深地厌恶着敏感的自己,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顾靖渊。
如今的皇帝这样做,更是让她认识到,这两个世界的不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
那麽,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点点的依赖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来,在床上爬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皇兄”
男人身形顿住。
“你陪陪我别走”她既想让他留下来,又想不做亲密之事,犹豫和反复之间,只能重复着这两句。
但他却听懂了。
“手上都是药膏,先去洗一下,承欢乖。”
她手一松,将他放走。
果然,过了一会儿,洗浴过後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看到承欢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来,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心中微软。他上了床,伸手将人拉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没有继续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围绕了过来,安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第一次觉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过去。
这几个夜晚,皇帝每天都来,陪着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时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体自然一僵,他也不会强迫着她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吻。
没什麽恋爱经验的安宴,有点心动了。她并不懂,自己的心动算不算爱情,只是,在她乾涸而纠结的九世生涯中,作为一个禁脔,身体一直被索取,抗议无效,行动无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从未被人这样捧在手心呵护过。
林安宴手指划过盒中银丝裹白玉的发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丝花,每朵花瓣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来,男人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依旧遵守诺言,只紧紧地抱着自己。
如果,那个男人能像这个皇兄一样,那她会不会就没那麽痛苦
能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已经说明了,皇兄才是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人吧
得出这个结论,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长发,下定了决心,忽然扬声:“青兰,给我梳个头。”
“这次,把头发挽起来吧。”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七)
又一次饭后散步,两人走到昭阳殿后的亭子中,坐了下来。一看到这个亭子,安宴就想起当初浑身湿透,明明心中不愿意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勾引皇兄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感慨。
那个时候她虽然使了小招数,耍了小心机,却也是用局势逼迫自己,不得不陷入这个局中。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心态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她抬眼。
显然顾靖渊也想起来了。
他摸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顾靖渊极少笑。尤其是现在这个顾靖渊,做了皇帝之后更是不苟言笑。现在他这么一笑,仿佛冰山之雪骤然消融,让人的心里,瞬间就明亮起来。
安宴看看四周,侍从们都在亭子下方,没有人抬头看。
她顺从心意,迅速凑过去,对着他还未散去笑意的唇轻轻一吻。
顾靖渊的脸,立刻绷紧了。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承欢,”他轻声说,“承欢,既然踏出这一步,朕就没想过回头。本来,朕是想着,一个人将事情完全解决。只是”
安宴扬起脸,看着他。
“只是我想在做之前,问问你的想法。未来可能会艰难险阻,那么”
安宴瞪大眼睛。
这个皇帝顾靖渊,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已经刷新了她曾经对于现实世界中那个顾靖渊的全部看法。皇帝哥哥古板教条,几乎是按照教科书一样的模版来行事。他制定规则,遵守规则,大男子主义,又手段凌厉。而人生唯一的出格,就在于,被中了春药的妹妹睡了。
他本来可以弥补这个错误,或者逃避,或者将这个错误消失。
但他在做决定之前,意识到了要征求她的意见。
从这刻起,她仿佛醍醐灌顶般察觉到了皇帝顾靖渊和以前的顾靖渊之前的区别在处理他们两人的事时,前者想到了自己这个当事人,而后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的心中一阵无法言语的触动。
谈及正事,顾靖渊将她放了下来,坐到了她对面,轻声继续道:“承欢,你会后悔吗”
安宴摇摇头。
她是来集情欲值的,秉承着自以为十分擅长的不走心只走肾原则,却并没有想过要和皇帝哥哥相亲相爱修成正果。
只不过自以为终究是自以为,她始终做不到在心底不接受这个人时就与他亲近,身体的自然反应骗不了自己。然而
当对面的男人表面镇定,眼神却含着忐忑望过来的时候,最初那颗带着功利的心,在这么多天的朝暮相处后,一点点破冰。
“皇兄,我不会后悔的。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承欢一定要有一个男人,那么,我希望承欢的男人,是哥哥。我愿意一辈子在皇兄身下承欢。”她望着对面听到她大胆直白的说法而有些赧颜的男人,话音一转,明眸带水,巧笑嫣然,“但是承欢醋性特别大如果我在皇兄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气息我就”
她话没有说完,男人就凑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温热,男人清冽又强势的气息,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一切的一切,仿佛暖流般冲刷着身体的每个部位,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亲吻,安宴却几乎掉下眼泪来。
这样温柔而包容的对待恍惚间她回忆起,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不谙情事的十五岁准高中少女时,最渴望的,不过是一点点被爱的温暖。
将手一点点缩紧,紧紧地攀着身上的男人,安宴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又一次饭後散步,两人走到昭阳殿后的亭子中,坐了下来。一看到这个亭子,安宴就想起当初浑身湿透,明明心中不愿意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勾引皇兄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感慨。
那个时候她虽然使了小招数,耍了小心机,却也是用局势逼迫自己,不得不陷入这个局中。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心态却发生了这麽大的变化
她抬眼。
显然顾靖渊也想起来了。
他摸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顾靖渊极少笑。尤其是现在这个顾靖渊,做了皇帝之後更是不苟言笑。现在他这麽一笑,仿佛冰山之雪骤然消融,让人的心里,瞬间就明亮起来。
安宴看看四周,侍从们都在亭子下方,没有人抬头看。
她顺从心意,迅速凑过去,对着他还未散去笑意的唇轻轻一吻。
顾靖渊的脸,立刻绷紧了。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承欢,”他轻声说,“承欢,既然踏出这一步,朕就没想过回头。本来,朕是想着,一个人将事情完全解决。只是”
安宴扬起脸,看着他。
“只是我想在做之前,问问你的想法。未来可能会艰难险阻,那麽”
安宴瞪大眼睛。
这个皇帝顾靖渊,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已经刷新了她曾经对於现实世界中那个顾靖渊的全部看法。皇帝哥哥古板教条,几乎是按照教科书一样的模版来行事。他制定规则,遵守规则,大男子主义,又手段淩厉。而人生唯一的出格,就在於,被中了春药的妹妹睡了。
他本来可以弥补这个错误,或者逃避,或者将这个错误消失。
但他在做决定之前,意识到了要徵求她的意见。
从这刻起,她仿佛醍醐灌顶般察觉到了皇帝顾靖渊和以前的顾靖渊之前的区别在处理他们两人的事时,前者想到了自己这个当事人,而後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的心中一阵无法言语的触动。
谈及正事,顾靖渊将她放了下来,坐到了她对面,轻声继续道:“承欢,你会後悔吗”
安宴摇摇头。
她是来集情欲值的,秉承着自以为十分擅长的不走心只走肾原则,却并没有想过要和皇帝哥哥相亲相爱修成正果。
只不过自以为终究是自以为,她始终做不到在心底不接受这个人时就与他亲近,身体的自然反应骗不了自己。然而
当对面的男人表面镇定,眼神却含着忐忑望过来的时候,最初那颗带着功利的心,在这麽多天的朝暮相处後,一点点破冰。
“皇兄,我不会後悔的。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承欢一定要有一个男人,那麽,我希望承欢的男人,是哥哥。我愿意一辈子在皇兄身下承欢。”她望着对面听到她大胆直白的说法而有些赧颜的男人,话音一转,明眸带水,巧笑嫣然,“但是承欢醋性特别大如果我在皇兄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气息我就”
她话没有说完,男人就凑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温热,男人清冽又强势的气息,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一切的一切,仿佛暖流般冲刷着身体的每个部位,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亲吻,安宴却几乎掉下眼泪来。
这样温柔而包容的对待恍惚间她回忆起,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不谙情事的十五岁准高中少女时,最渴望的,不过是一点点被爱的温暖。
将手一点点缩紧,紧紧地攀着身上的男人,安宴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八)(微H)
陛下留宿,便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唇齿厮磨间,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件件褪去,发出簌簌的声响。宫殿中烧了无烟的银丝炭,不冷,安宴跪坐在床上,双手下意识地抱着自己光裸的胸口,仰着脸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皇帝将跪坐的少女抱到自己膝盖上,伸手摘下她发间的簪子,黑发如水一般顺着公主光裸的肩背滑落下来。他的喉咙近乎干渴般动了动,低头吻上她黑亮的长发。
安宴用手揽着男人坚实的后背,轻轻唤他:“皇兄。”
“承欢,莫怕。”
男人的声音轻而柔,仿佛带着蛊惑,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温热而轻缓,仿佛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把她给吓跑。
眼皮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吻,安宴唇角勾起笑,“我不怕的,毕竟”她伸手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拉开一点距离,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几乎能在他黑色的瞳中看到自己,“毕竟都已经见过更凶的皇兄了”
韶华少女言笑晏晏,明明赤着身体坐在男人怀里,语气调笑言语暧昧,一双眼睛却依旧清澈明媚,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绝色的脸上,就连故意摆出来的妖媚笑容,都是满满的干净。
而这样的纯真的眼睛,终究会被他欺负到水波盈盈,而这样倾城的容颜,最终也会带上情欲的羞色。
顾靖渊心中涌出一种不明的欲望,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她在自己的进攻下抽泣求饶,想让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想让她连嗓子都喊哑
他压抑住心中的猛兽,低头亲吻她的唇。
唇齿间男人涌来的强烈气息让安宴心跳加速,她的脸几乎是瞬间爆红,整个人克制不住地腿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手臂无力地从男人后背滑下,下意识地捉住了男人的手腕。
亲吻中,男人的手下移,在锁骨处摩挲几下,握住了少女沉甸甸的酥胸。恍若白玉,又如凝脂,在他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顾靖渊托起柔若无骨的小公主,低头含住了她另一侧的香乳。少女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软滑的乳肉仿佛上等的佳肴,能缓解片刻他心中封印的猛兽。
右胸被人揉捏,安宴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胸口的樱红迅速绽放在男人指间,而左边的湿软触感传来,她被刺激到,软软的一声嘤咛从嘴里漏出。
安宴本身便身经百战,这个公主身体之前也不是没做过,此刻全身都是敏感点,每个地方都被欲火一一点燃,腿间动情的蜜液几乎要顺着腿缝流出来。
她喘息着,红唇微启,在男人或轻或重的吻和咬中,溢出一声声的呻吟。整个身体又酥又麻,几乎化成水,瘫软在男人怀里。抵在臀下来回滑动的欲望又硬又烫,被她滴下来的蜜液打湿。
帷帐之中,两人私处摩擦的水声连绵,空气中的暧昧让每一口吸进去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安安,可以吗”耳边是男人喑哑隐忍的询问。
怀中的小公主红着脸,湿漉漉的眼睛大睁着,那漆黑的瞳仁中几乎可以看见对方的影子,急促的呼吸中,软软的女声响起:“嗯。”
得到了允许,皇帝陛下将怀中的公主直接压了下去。
黑发铺了满满一枕。
陛下留宿,便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唇齿厮磨间,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一件件褪去,发出簌簌的声响。宫殿中烧了无烟的银丝炭,不冷,安宴跪坐在床上,双手下意识地抱着自己光裸的胸口,仰着脸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皇帝将跪坐的少女抱到自己膝盖上,伸手摘下她发间的簪子,黑发如水一般顺着公主光裸的肩背滑落下来。他的喉咙近乎乾渴般动了动,低头吻上她黑亮的长发。
安宴用手揽着男人坚实的後背,轻轻唤他:“皇兄。”
“承欢,莫怕。”
男人的声音轻而柔,仿佛带着蛊惑,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温热而轻缓,仿佛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把她给吓跑。
眼皮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吻,安宴唇角勾起笑,“我不怕的,毕竟”她伸手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後,拉开一点距离,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几乎能在他黑色的瞳中看到自己,“毕竟都已经见过更凶的皇兄了”
韶华少女言笑晏晏,明明赤着身体坐在男人怀里,语气调笑言语暧昧,一双眼睛却依旧清澈明媚,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绝色的脸上,就连故意摆出来的妖媚笑容,都是满满的乾净。
而这样的纯真的眼睛,终究会被他欺负到水波盈盈,而这样倾城的容颜,最终也会带上情欲的羞色。
顾靖渊心中涌出一种不明的欲望,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她在自己的进攻下抽泣求饶,想让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想让她连嗓子都喊哑
他压抑住心中的猛兽,低头亲吻她的唇。
唇齿间男人涌来的强烈气息让安宴心跳加速,她的脸几乎是瞬间爆红,整个人克制不住地腿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手臂无力地从男人後背滑下,下意识地捉住了男人的手腕。
亲吻中,男人的手下移,在锁骨处摩挲几下,握住了少女沉甸甸的酥胸。恍若白玉,又如凝脂,在他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顾靖渊托起柔若无骨的小公主,低头含住了她另一侧的香乳。少女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软滑的乳肉仿佛上等的佳肴,能缓解片刻他心中封印的猛兽。
右胸被人揉捏,安宴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胸口的樱红迅速绽放在男人指间,而左边的湿软触感传来,她被刺激到,软软的一声嘤咛从嘴里漏出。
安宴本身便身经百战,这个公主身体之前也不是没做过,此刻全身都是敏感点,每个地方都被欲火一一点燃,腿间动情的蜜液几乎要顺着腿缝流出来。
她喘息着,红唇微启,在男人或轻或重的吻和咬中,溢出一声声的呻吟。整个身体又酥又麻,几乎化成水,瘫软在男人怀里。抵在臀下来回滑动的欲望又硬又烫,被她滴下来的蜜液打湿。
帷帐之中,两人私处摩擦的水声连绵,空气中的暧昧让每一口吸进去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安安,可以吗”耳边是男人喑哑隐忍的询问。
怀中的小公主红着脸,湿漉漉的眼睛大睁着,那漆黑的瞳仁中几乎可以看见对方的影子,急促的呼吸中,软软的女声响起:“嗯。”
得到了允许,皇帝陛下将怀中的公主直接压了下去。
黑发铺了满满一枕。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九)(H)
安宴顺着身上男人的力道,将一双腿打开,倾国倾城的承欢公主身上最神秘的花园,露出了美艳的真面目。
公主纤细的腿间,半根毛发都未生。白嫩嫩的溪谷中,流着晶晶亮的小溪。被一对粉嫩花瓣包裹的花穴,虽然未出现在人眼前,可那花穴吐出的花液,已经开始欢迎前来做客的小皇帝。
顾靖渊经验不过,除了虚幻的春梦,也就之前在中了春药而意乱情迷的公主那里有过几次男女之欢。当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味之下,还伴随着背德的快感、乱伦的刺激,以及趁乱而入的惭愧。他不是君子,那次行事却因为怀中的这个人而顾虑重重,如今下定了决心,为了以后铺路,自然手段强硬了起来。
只是,这个手段强硬的皇帝陛下,至今还是个经验值低下的生手。
他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粉嫩的花瓣。两小片薄薄的花瓣湿滑黏腻,几乎要从指尖溜走。下意识地,他用指尖掐住了。
少女身体一抖,喘息急促了几分。
“疼吗”顾靖渊抬头看她,早就动情的他忍得极其辛苦,却努力压抑着自己,抬起的眼睛带着些许隐忍的红丝,眼底是毫无掩饰的紧张和担忧。
安宴简直爱死了他这样小心翼翼的举动,被这样珍重地对待,让她心口满当当的一片,与此相反的,是花穴中慢慢涌上来的空虚和绵痒。花瓣上被男人掐着的酸痛触感几乎是无限放大,刺激得花茎紧紧缩,想要绞紧里面不存在的龙根,却只能徒劳地放弃。强忍着发出呻吟声,安宴咬着手指望着他,眼中亮闪闪的一片:“不疼,皇兄,安安很舒服嗯皇兄快进来疼爱安安”
她历经九世,什么样的场合都见过,也经历过,哪怕记忆不全,经历悲惨,并不妨碍她成为性爱上经验满级的人。只是,她一向在床事上生性羞涩,极少在床上浪言浪语地放肆。因为这个,九世中的顾靖渊,也不是没逼她说过荤话,多少次都让她以为自己要羞耻到死掉,没想到,在这样的世界,居然还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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