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在浴池中,安宴再度睡了个回笼觉。
等她醒来时,身体已经没那么难受。穿上准备好的衣物,她有些庆幸,幸好现在是冬天,大家都裹得严实。万一到了夏天,她这样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呀
夜色降临之后,侍女门伺候着安宴换上寝衣,便安静退下。
白日睡足了觉,这会儿不困,又不想看书,感觉屋子里的热气太足,她索性裹了外套和披风,卷起竹帘,又推开了窗户。这才歪在美人塌上发呆。
虽是冬夜,却是难得的晴天。月亮极亮,弯弯的一轮挂在天上。安宴看着月亮慢慢爬上来,直至中天,心里却思绪万千。
水晶熊告诉她,她只要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就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林安宴本身,并没有什么巨大的愿望,她在十世中辗转,被顾靖渊囚禁,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摆脱他的控制。
只是一则,那个水晶熊智能系统对她的条约,只能绑定,不能解绑;二则,这个世界她的任务目标,长着一副顾靖渊的样子,难保下个世界甚至下下个世界都是长着顾靖渊的脸,而一心只想逃离顾靖渊的她岂不是被坑大发了
而水晶熊又没有说,它到底可以给予自己什么样的帮助
安宴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再度醒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踪迹,屋子中的欢爱气息也消失不见,就连湿漉漉的两条大腿也是乾净整洁的。要不是浑身那几乎散架的骨头,和腿间的疼痛提醒她,安宴还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场春梦。
浑身无力,她想坐起来,结果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起来。随着这点小动作,花茎中的爱液争先恐後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淌到了床上。她想呼唤个人,结果干涩的嗓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听到室内的点点动静,青兰从屏风外转了出来,柔声问:“公主,您醒了吗”
在遮掩和曝光中迟疑一秒,安宴果断选择了曝光。毕竟,她也没有力气遮掩了。
青兰走进来,把帷幕拉开,纤细的双臂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将人扶起来,又拿枕头垫在公主身後,好让公主坐起来。
锦被从肩头滑落到腰间,身上吻痕遮都遮不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安宴伸手去拉,手臂却软软地垂在身侧。
这公主的小身板也太单薄了吧
她红着脸想。
青兰温柔而镇定地为她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肩膀。就好像什麽都没有看到一样。
就着红枣茶喝了几口,总算嗓子有些舒服。耳边传来青兰温柔的问话:“公主,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既然身体已经被拾乾净,自然是填饱咕咕作响的肚子更加要紧。可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她也想先沐浴
安宴眨眨眼睛,有些为难。
青兰见状,不由道:“不如公主先进些小粥垫垫,沐浴之後再用膳”
披着柔软的白色内衫,坐在床上喝了半碗金丝桂圆粥,安宴这才缓了过来,在青兰的搀扶下,颤抖的双腿站到了地上。
两条腿像面条一样酸软无力,她歪在青兰身上,被青兰半扶半抱着,送到浴池中。
泡在昭阳殿独有的大浴池中,热气腾腾的水缓解了身上的酸楚和疼痛。青兰叫来两个侍女,为公主按摩着,自己则为公主清洗长发。
她时不时留意着承欢公主的表情,生怕哪里伺候不到。偶尔视线落到公主白皙光洁的脖颈肩背,上面点点暧昧痕迹,在灯光下尤为清晰。但所有的侍女,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神情平静而谦卑。
在浴池中,安宴再度睡了个回笼觉。
等她醒来时,身体已经没那麽难受。穿上准备好的衣物,她有些庆幸,幸好现在是冬天,大家都裹得严实。万一到了夏天,她这样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呀
夜色降临之後,侍女门伺候着安宴换上寝衣,便安静退下。
白日睡足了觉,这会儿不困,又不想看书,感觉屋子里的热气太足,她索性裹了外套和披风,卷起竹帘,又推开了窗户。这才歪在美人塌上发呆。
虽是冬夜,却是难得的晴天。月亮极亮,弯弯的一轮挂在天上。安宴看着月亮慢慢爬上来,直至中天,心里却思绪万千。
水晶熊告诉她,她只要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就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林安宴本身,并没有什麽巨大的愿望,她在十世中辗转,被顾靖渊囚禁,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摆脱他的控制。
只是一则,那个水晶熊智能系统对她的条约,只能绑定,不能解绑;二则,这个世界她的任务目标,长着一副顾靖渊的样子,难保下个世界甚至下下个世界都是长着顾靖渊的脸,而一心只想逃离顾靖渊的她岂不是被坑大发了
而水晶熊又没有说,它到底可以给予自己什麽样的帮助
安宴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四)
之前认错任务对象,被水晶熊简单粗暴地直接拖入某世的回忆中,重新经历了一次已经被遗忘的恐怖事情,让安宴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那件事过去之后,她对所谓的与系统合作产生了疑虑,却将隐隐的后悔按捺了下去。昨晚过后,她发现,跟这个皇帝哥哥滚了床单,水晶熊并没有过激反应,说明她确实选对了人。
但是,明明她按照水晶熊的要求已经做到了,为什么没有回去呢
在这个世界里,它需要的情欲值,到底是多少呢
之前一直怀疑,自己与系统签下这个无法解绑的的条约,是否是正确的行为。
到了现在,她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
彼时刚睡醒,身体疲惫脑子混沌,满心只想着逃离那让自己无法面对的生活,鬼迷心窍之下她就答应了水晶熊。最近在古代待的时间长,她反复思考穿越来之前和那个叫做智能系统的对话,加上这系统一贯的坑爹属性,这让她心中越来越不安。
一道玄衣身影静静站在不远处,看着承欢公主的神情,从落寞到困惑,到伤心又到后悔,他握了握拳头,缓步上前。
听到动静,安宴转了个头。
就寝的屋中,原本灯光极暗,随着榻上少女的转头,屋中的光线仿佛一下子明亮起来。
少女裹着红色的披风,连披风上的帽子都带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围住了她的小脸,更显得她乌发雪肤,一双黑眸明亮水润,鼻子挺直秀气,粉唇犹如花瓣般美丽,还泛着微微的肿。
那是昨晚一夜疯狂之后还未消去的证明。
刚刚开过荤的皇帝,看到她的脸,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晚的情景。光裸的少女黑发铺满了他的臂弯,身不由己地随着他晃动着。她娇嫩的皮肤上满是被男人爱抚过的痕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泛着动人的粉红,黑眸中含着水光,却专注而深情地望着自己,红肿的唇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求饶和呻吟声。
少女含着哭腔的呻吟,是他听过的最好的声音。
一想到这里,皇帝只觉血气冲下,他干咳一声,走了过来。
安宴眨眨眼睛,手忙脚乱从美人塌上爬上来,起身行了一礼。
“见过皇兄。”
“承欢。”
打声招呼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昨晚本来想给他下药,结果药倒了自己这样的事,又觉得直接承认下药好像不太对。她应该一口咬定自己压根就不知道酒菜中为何会有春药,当一个无辜的受害人。
可是皇帝哥哥一直不说话,是在等她主动解释吗
安宴迟疑了一下,要张口,却听到对面皇帝问道。
“还疼吗”
她反应过来,红晕渐渐爬满脸颊。
破处本来是疼痛的,但她昨晚中了春药,在欲望的催促之下,破处那点小疼痛不在话下。只是几轮酣战之后药性消退,她已经恢复了神志,男人却并没有放过她。
以至于到了白天,她发现腿心的花瓣都已经红肿,走路带着丝丝疼痛,神也疲惫不堪,需要补觉才能恢复力。
“这会儿已经不太疼了。”
少女低着头,红着脸回答。
“我看看。”
之前认错任务对象,被水晶熊简单粗暴地直接拖入某世的回忆中,重新经历了一次已经被遗忘的恐怖事情,让安宴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那件事过去之後,她对所谓的与系统合作产生了疑虑,却将隐隐的後悔按捺了下去。昨晚过後,她发现,跟这个皇帝哥哥滚了床单,水晶熊并没有过激反应,说明她确实选对了人。
但是,明明她按照水晶熊的要求已经做到了,为什麽没有回去呢
在这个世界里,它需要的情欲值,到底是多少呢
之前一直怀疑,自己与系统签下这个无法解绑的的条约,是否是正确的行为。
到了现在,她已经隐隐有些後悔了。
彼时刚睡醒,身体疲惫脑子混沌,满心只想着逃离那让自己无法面对的生活,鬼迷心窍之下她就答应了水晶熊。最近在古代待的时间长,她反复思考穿越来之前和那个叫做智能系统的对话,加上这系统一贯的坑爹属性,这让她心中越来越不安。
一道玄衣身影静静站在不远处,看着承欢公主的神情,从落寞到困惑,到伤心又到後悔,他握了握拳头,缓步上前。
听到动静,安宴转了个头。
就寝的屋中,原本灯光极暗,随着榻上少女的转头,屋中的光线仿佛一下子明亮起来。
少女裹着红色的披风,连披风上的帽子都带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围住了她的小脸,更显得她乌发雪肤,一双黑眸明亮水润,鼻子挺直秀气,粉唇犹如花瓣般美丽,还泛着微微的肿。
那是昨晚一夜疯狂之後还未消去的证明。
刚刚开过荤的皇帝,看到她的脸,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晚的情景。光裸的少女黑发铺满了他的臂弯,身不由己地随着他晃动着。她娇嫩的皮肤上满是被男人爱抚过的痕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泛着动人的粉红,黑眸中含着水光,却专注而深情地望着自己,红肿的唇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求饶和呻吟声。
少女含着哭腔的呻吟,是他听过的最好的声音。
一想到这里,皇帝只觉血气冲下,他乾咳一声,走了过来。
安宴眨眨眼睛,手忙脚乱从美人塌上爬上来,起身行了一礼。
“见过皇兄。”
“承欢。”
打声招呼之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昨晚本来想给他下药,结果药倒了自己这样的事,又觉得直接承认下药好像不太对。她应该一口咬定自己压根就不知道酒菜中为何会有春药,当一个无辜的受害人。
可是皇帝哥哥一直不说话,是在等她主动解释吗
安宴迟疑了一下,要张口,却听到对面皇帝问道。
“还疼吗”
她反应过来,红晕渐渐爬满脸颊。
破处本来是疼痛的,但她昨晚中了春药,在欲望的催促之下,破处那点小疼痛不在话下。只是几轮酣战之後药性消退,她已经恢复了神志,男人却并没有放过她。
以至於到了白天,她发现腿心的花瓣都已经红肿,走路带着丝丝疼痛,神也疲惫不堪,需要补觉才能恢复力。
“这会儿已经不太疼了。”
少女低着头,红着脸回答。
“我看看。”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五)
昨夜纵欲,顾靖渊倒是十分舒服,但承欢本就身子娇嫩,害羞之下又未向侍女要来涂抹的药膏。他听了侍女的回报,本来就有些不放心,加上青兰说,入夜之后,独自一人时,公主似乎心情不好。便急急地赶了过来。
好在昭阳殿离他的寝宫十分近,走过来也只是一盏茶的时间。
看看
安宴羞色上涌,急忙推辞:“不用看了不疼的”
顾靖渊走上前,将人拥进了怀里:“承欢。”
他动作慢,安宴并没有抗拒,而是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听着他说。
“昨夜是皇兄孟浪了。承欢,皇兄会负责到底的。如果承欢不愿意让朕负责”他话锋一转,“朕明白,承欢放心,将来朕会给你选一门好亲事,送你风光出门,婆家绝对不会让你烦忧。”
话是这么说,可安宴觉得,说到后来的成亲时,这个皇帝哥哥的手臂都紧了许多。
她贴着他的胸口,轻声道:“承欢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陪着母后和皇兄。”她扬起脸,“皇兄愿意养承欢一辈子吗”
皇上伸手,拇指划过她光滑的脸:“除了母后,朕只养朕的女人。”
“承欢算皇兄的女人吗”安宴可记得,这人当初吻过自己后就避而不见的事,她生怕自己献了身又得到同样的待遇,急忙追着一个承诺。
“你愿意让朕养吗”顾靖渊避而不答,反而问道。
脑子一转,安宴立刻回答:“只要皇兄不嫌弃,我就赖皇兄一辈子。”
“那朕,就养你一辈子。”
顾靖渊说着,手下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安宴搂着他的脖子,看他要抱着自己走向床榻,小声地说:“今晚还是不要了吧我还疼着”
其实已经没那么肿了。
只是,被春药支配着滚床单,和清醒着滚床单,完全是两码事。既然确定了任务对象,她自然就没那么着急了。
以前的九世,违背心意去滚床单这种事,林安宴做得不要太多。好不容易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拥有了自由,哪怕是跟顾靖渊有着同样一张脸的人上床,她也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喘上几口气了,自然不愿意委屈到自己。
她想等自己对这个男人心动了,再上床也不迟。
皇帝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她的披风,将之扔到床下。
“安宴。”他严肃地说,手下却在解着她的腰带,“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就不能拒绝你的求欢,是吗
所以你想要,我就得脱光了配合,对吗
他这个样子,和她之前几世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安宴垂下头,掩盖了内心的失望,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躺下来,分开了她的腿。
“所以,我可以看我的女人。”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唰地一下红了脸颊,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时,已经太晚了。
少女纤细的双腿打开,露出秘密花园来。一向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仿佛察觉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掉了两颗泪水。就连白嫩的花户上都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腾得不轻。
顾靖渊心中怜惜,俯身轻吻她的唇:“怎么不找侍女拿药”
安宴红着脸任由他吻,并没有回答。
这种程度的爱痕,并不算什么,她还可以忍受。
很久很久之前,林安宴还记得,自己的性格比较火爆直接,完全不懂什么叫圆滑和能屈能伸。直到被顾靖渊囚禁,她脾气倔,总是能轻易把他惹怒。顾靖渊并不算易怒的性子,不知为何却总能被她气到。就算发火也从未打过她,他只会暴怒地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干得她嗓子再也没办法出声。每次他发过怒,她的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走动。
所以,这种程度的,真的没什么。
昨夜纵欲,顾靖渊倒是十分舒服,但承欢本就身子娇嫩,害羞之下又未向侍女要来涂抹的药膏。他听了侍女的回报,本来就有些不放心,加上青兰说,入夜之後,独自一人时,公主似乎心情不好。便急急地赶了过来。
好在昭阳殿离他的寝宫十分近,走过来也只是一盏茶的时间。
看看
安宴羞色上涌,急忙推辞:“不用看了不疼的”
顾靖渊走上前,将人拥进了怀里:“承欢。”
他动作慢,安宴并没有抗拒,而是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听着他说。
“昨夜是皇兄孟浪了。承欢,皇兄会负责到底的。如果承欢不愿意让朕负责”他话锋一转,“朕明白,承欢放心,将来朕会给你选一门好亲事,送你风光出门,婆家绝对不会让你烦忧。”
话是这麽说,可安宴觉得,说到後来的成亲时,这个皇帝哥哥的手臂都紧了许多。
她贴着他的胸口,轻声道:“承欢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陪着母後和皇兄。”她扬起脸,“皇兄愿意养承欢一辈子吗”
皇上伸手,拇指划过她光滑的脸:“除了母後,朕只养朕的女人。”
“承欢算皇兄的女人吗”安宴可记得,这人当初吻过自己後就避而不见的事,她生怕自己献了身又得到同样的待遇,急忙追着一个承诺。
“你愿意让朕养吗”顾靖渊避而不答,反而问道。
脑子一转,安宴立刻回答:“只要皇兄不嫌弃,我就赖皇兄一辈子。”
“那朕,就养你一辈子。”
顾靖渊说着,手下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安宴搂着他的脖子,看他要抱着自己走向床榻,小声地说:“今晚还是不要了吧我还疼着”
其实已经没那麽肿了。
只是,被春药支配着滚床单,和清醒着滚床单,完全是两码事。既然确定了任务对象,她自然就没那麽着急了。
以前的九世,违背心意去滚床单这种事,林安宴做得不要太多。好不容易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拥有了自由,哪怕是跟顾靖渊有着同样一张脸的人上床,她也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喘上几口气了,自然不愿意委屈到自己。
她想等自己对这个男人心动了,再上床也不迟。
皇帝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她的披风,将之扔到床下。
“安宴。”他严肃地说,手下却在解着她的腰带,“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就不能拒绝你的求欢,是吗
所以你想要,我就得脱光了配合,对吗
他这个样子,和她之前几世的男人,有什麽区别
安宴垂下头,掩盖了内心的失望,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躺下来,分开了她的腿。
“所以,我可以看我的女人。”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唰地一下红了脸颊,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时,已经太晚了。
少女纤细的双腿打开,露出秘密花园来。一向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仿佛察觉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掉了两颗泪水。就连白嫩的花户上都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腾得不轻。
顾靖渊心中怜惜,俯身轻吻她的唇:“怎麽不找侍女拿药”
安宴红着脸任由他吻,并没有回答。
这种程度的爱痕,并不算什麽,她还可以忍受。
很久很久之前,林安宴还记得,自己的性格比较火爆直接,完全不懂什麽叫圆滑和能屈能伸。直到被顾靖渊囚禁,她脾气倔,总是能轻易把他惹怒。顾靖渊并不算易怒的性子,不知为何却总能被她气到。就算发火也从未打过她,他只会暴怒地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干得她嗓子再也没办法出声。每次他发过怒,她的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走动。
所以,这种程度的,真的没什麽。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六)
皇帝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独裙摆被脱掉,一双腿光裸着,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她紧张又害羞,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承欢,别怕,你需要上些药。”
湿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阵湿凉传来,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变得清凉舒适,甚至带着熟悉的酥麻酸痒,安宴喘了一口气,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够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经不疼了”
“里面还没有上药”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
“不不不”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她绝对会高潮的
在上药时,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会这么淫荡。
“里面不疼的,已经好了,不用上药”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绷着脸将手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安宴躺在床上,紧紧蜷着双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顾靖渊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安宴心中一阵复杂。
她所认识的顾靖渊欲望强大,又从不隐忍,想发泄就发泄,不管她愿意与否,身体如何。那样多的日日夜夜里,身体被调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内心,却深深地厌恶着敏感的自己,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顾靖渊。
如今的皇帝这样做,更是让她认识到,这两个世界的不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点点的依赖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来,在床上爬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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