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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与她亲吻时那小猫一样的力气相比,顾靖渊显然更有掌控力。他将人压到在被褥里,吮吸着她的唇瓣,搅动着搜寻着,仿佛她唇齿里有更多甜美可以品尝。
安宴被吻得喘不过来气,却在药物的催动下,依旧急切地索取着,吮吸着。直到唇上炙热的温度消失。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
身上男人火热的唇,在细腻的颈项上辗转亲吻。与少女十指相扣的手移到腰侧,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承欢纤细的柳腰。
那双写过朱批、拿过玉玺的手,灵活地将公主的外衣、中衣、里衣一件件被剥开,裸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肩臂,和绣着青莲的火红肚兜。
安宴急不可待地伸手,去扯皇帝的衣服。
被她急切的小摸样逗乐,皇帝大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低下头去轻咬她的锁骨。然后,用牙齿咬开她身后的细带。
“皇兄嗯”少女舔吻着他的耳朵,让顾靖渊猛然一惊。
他将少女拉开,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回想到刚才的误会,顾靖渊立刻意识到,承欢想要给他下的药,是什麽种类的。
“哥哥”公主难耐地挣脱开他的手,整个人往胸怀中贴了过来,蹭着他的身体,手还不断地扒着他的衣服。因为解不开腰带,委屈地红了一双眼睛。
“皇兄承欢难受”安宴仰着脸,努力将脸贴在皇帝的脖颈处,因为解不开他的衣服,就开始解自己的。
腰带解开,外衫褪下,中衣被扯开个大口子,少女系着肚兜的香肩露出了光洁白嫩的一片。
顾靖渊心中一乱,急忙为她把衣服拉上:“承欢,你病了,听话,放开皇兄,朕为你去找太医。”
“才不要”安宴努力扒拉着自己的衣服,“我要皇兄,要哥哥”
顾靖渊手上的动作一顿,“你说什麽”
少女眼中媚意横然,俏脸通红,红唇半开半合,近乎呻吟地在他唇前吐气:“我没有病我要哥哥你爱我”
她说着,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隔着衣料,顾靖渊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和她砰砰的心跳。
与此刻自己的心跳一模一样。
空气中是承欢之前点燃过的香,刚喝下的酒仿佛点燃了他的身体,顾靖渊用尽全力,也没能让自己的手拿开。他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少女的脸,轻声问:“承欢,你会後悔吗”
滚烫的脸蛋贴上了男人的手,安宴只觉得一阵清凉,她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迷糊间听到他的问话,被情欲搅翻的神志稍微回炉。
“不後悔”她对上他的眼睛,“你以前亲过我,我是你的女人”被欲火烧出的泪水从眼中滚出来,她的眼中满是乞求和爱恋,“哥哥,不要把我嫁给别人,我是你的”
仿佛秋雨亭中的一幕重新上演,顾靖渊觉得自己再度被附体,又觉得身体中的春药开始发作,他神志清晰,明知道此刻要保持距离,双手却不能控制地将怀里的妹妹抱紧,任由她将双唇贴上,柔软的舌头胡乱探进他的齿间。
他闭了闭眼,微微推来承欢,然後抱起她,大步往内室走去。
将承欢放到床上,她立刻直起身子,双臂绕上自己的脖子,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样。
顾靖渊低头,含着她的唇,轻轻吻她,双手却轻柔地将她发间的发簪一一取下。
安宴身如火烧,恨不得身上的衣服立刻消失,更恨不得立马将顾靖渊压到身下,偏偏这男人还能一边亲她,一边给她拆头发
哪怕早就没了理智,安宴依旧觉得愤怒。
她用力一甩,双手按住顾靖渊的肩膀,将他推到,然後,凶狠地吻了上去。
香滑的舌头一一舔过他的牙齿,绞着他的舌头起舞,同时,不管不顾地扒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没想到,她忙活了半天,依旧没能将衣服扒拉下来。只能将手伸进去,不停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
从未被人压在身上的皇帝大人忍无可忍,直接翻个身,将犯上作乱的公主压了下来。
与她亲吻时那小猫一样的力气相比,顾靖渊显然更有掌控力。他将人压到在被褥里,吮吸着她的唇瓣,搅动着搜寻着,仿佛她唇齿里有更多甜美可以品尝。
安宴被吻得喘不过来气,却在药物的催动下,依旧急切地索取着,吮吸着。直到唇上炙热的温度消失。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
身上男人火热的唇,在细腻的颈项上辗转亲吻。与少女十指相扣的手移到腰侧,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承欢纤细的柳腰。
那双写过朱批、拿过玉玺的手,灵活地将公主的外衣、中衣、里衣一件件被剥开,裸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肩臂,和绣着青莲的火红肚兜。
安宴急不可待地伸手,去扯皇帝的衣服。
被她急切的小摸样逗乐,皇帝大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低下头去轻咬她的锁骨。然後,用牙齿咬开她身後的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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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一)(H)
火红的肚兜顺着身体如水般流走,少女光裸的身体终于袒露在他的眼前。
圆润的肩膀上还留着被吮出的痕迹,就连致的锁骨上都有几个牙印,高耸的柔软随着呼吸轻轻抖动,顶端的樱红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出两朵小花。纤细的雪腰不堪一折,平坦的小腹下,光洁的腿根间水光闪烁,少女难耐地紧紧并着腿,仿佛快要哭出来一样,双手却不甘寂寞地,直直奔向他的脐下三寸。
原本就火热滚烫的欲望,被她颤抖的小手隔着衣服抚摸,猛然涨大一圈,顾靖渊快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壮的身躯覆到自己的亲妹身上。
拥抱,亲吻,身躯交缠。
欲火烧得她全身通红,安宴此时已经失去神志,全靠本能行事。她用小腹蹭着他的欲望,伸手抓着那粗大就往自己花穴里塞去。
紫红的欲望被纤细的白指握着,顾靖渊只觉头皮一紧,欲望再次涨大,那视觉和感觉,让他几乎要射出来。
单手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顾靖渊与她十指相扣,亲吻着她绯红的脸,吮吸着她因难耐欲望而流下的泪水。就在快要进入的关口,顾靖渊咬着她的唇,逼迫她清醒:“承欢,承欢安宴,看着我”
安宴含着泪,茫然地看着他。
“你中了药,谁都可以帮你,唯独我不行,所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靖渊眼睛被欲望刺激得通红,艰难地说着残存理智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安宴就将手臂缠了上去,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甜蜜,急切地诉说着:“不要别人我就要你就要你”
她中了药,无论身上的男人是谁,都能说出甜美的情话来。
顾靖渊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谁”他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坚决不愿意当那个路人甲一样随意的人。
“你是哥哥顾靖渊”她胡乱咬着他的脖子,吐字却毫不迟疑,“我就要顾靖渊”
皇帝陛下身体一僵,狂喜席卷了整个心脏。
捧着她的脸,亲吻如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唇,然后往下,含住了她绽放的蓓蕾。
胸前的敏感被亲吻着,安宴弓起身子,将身体贴得离他更近,双手插在他的长发中,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温度,喘息着呻吟着,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中。
“承欢,看着我,哥哥要进去了。”顾靖渊随手抓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沾满动情少女爱液的粗大上水光闪烁,有些粗鲁地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直直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承欢
承欢是谁
安宴迷糊中无法思考,只希望男人能快点进来,她讨好地用湿漉漉的花瓣蹭着股间的滚烫,小腹内的空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可听不到想要的回答,顾靖渊是不会给她想要的。
“承欢,看着我。”那声音一直响在耳边,让人烦躁却又不得不遵从。
安宴睁眼,茫然地看着他,嘴里还在纠正着:“叫我安宴,我是安宴。”
“安宴”顾靖渊盯着她的眼睛,沉下腰,一寸一寸,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缓慢坚定地挤进了她的身体中。
“是你招惹在先。”压着因疼痛而想挣扎逃离的公主,他单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捉着她抗拒的手,俯下身看着她含着泪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中是无法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往后,无论今生他生,除了我身边,你将无路可逃。”
耳边依稀传来话语,安宴迷乱地点点头,疼痛和欢愉的同时到来,让她无从分辨,只能颤抖着迎合着,卷入爱欲之河。
火红的肚兜顺着身体如水般流走,少女光裸的身体终於袒露在他的眼前。
圆润的肩膀上还留着被吮出的痕迹,就连致的锁骨上都有几个牙印,高耸的柔软随着呼吸轻轻抖动,顶端的樱红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出两朵小花。纤细的雪腰不堪一折,平坦的小腹下,光洁的腿根间水光闪烁,少女难耐地紧紧并着腿,仿佛快要哭出来一样,双手却不甘寂寞地,直直奔向他的脐下三寸。
原本就火热滚烫的欲望,被她颤抖的小手隔着衣服抚摸,猛然涨大一圈,顾靖渊快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壮的身躯覆到自己的亲妹身上。
拥抱,亲吻,身躯交缠。
欲火烧得她全身通红,安宴此时已经失去神志,全靠本能行事。她用小腹蹭着他的欲望,伸手抓着那粗大就往自己花穴里塞去。
紫红的欲望被纤细的白指握着,顾靖渊只觉头皮一紧,欲望再次涨大,那视觉和感觉,让他几乎要射出来。
单手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顾靖渊与她十指相扣,亲吻着她绯红的脸,吮吸着她因难耐欲望而流下的泪水。就在快要进入的关口,顾靖渊咬着她的唇,逼迫她清醒:“承欢,承欢安宴,看着我”
安宴含着泪,茫然地看着他。
“你中了药,谁都可以帮你,唯独我不行,所以现在後悔还来得及”顾靖渊眼睛被欲望刺激得通红,艰难地说着残存理智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安宴就将手臂缠了上去,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甜蜜,急切地诉说着:“不要别人我就要你就要你”
她中了药,无论身上的男人是谁,都能说出甜美的情话来。
顾靖渊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谁”他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坚决不愿意当那个路人甲一样随意的人。
“你是哥哥顾靖渊”她胡乱咬着他的脖子,吐字却毫不迟疑,“我就要顾靖渊”
皇帝陛下身体一僵,狂喜席卷了整个心脏。
捧着她的脸,亲吻如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唇,然後往下,含住了她绽放的蓓蕾。
胸前的敏感被亲吻着,安宴弓起身子,将身体贴得离他更近,双手插在他的长发中,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温度,喘息着呻吟着,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中。
“承欢,看着我,哥哥要进去了。”顾靖渊随手抓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沾满动情少女爱液的粗大上水光闪烁,有些粗鲁地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直直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承欢
承欢是谁
安宴迷糊中无法思考,只希望男人能快点进来,她讨好地用湿漉漉的花瓣蹭着股间的滚烫,小腹内的空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可听不到想要的回答,顾靖渊是不会给她想要的。
“承欢,看着我。”那声音一直响在耳边,让人烦躁却又不得不遵从。
安宴睁眼,茫然地看着他,嘴里还在纠正着:“叫我安宴,我是安宴。”
“安宴”顾靖渊盯着她的眼睛,沉下腰,一寸一寸,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缓慢坚定地挤进了她的身体中。
“是你招惹在先。”压着因疼痛而想挣扎逃离的公主,他单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捉着她抗拒的手,俯下身看着她含着泪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中是无法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往後,无论今生他生,除了我身边,你将无路可逃。”
耳边依稀传来话语,安宴迷乱地点点头,疼痛和欢愉的同时到来,让她无从分辨,只能颤抖着迎合着,卷入爱欲之河。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二)(H)
“啊哥哥轻点”少女纤弱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冲刺而上下起伏,微肿的红唇里吐出无助的呻吟。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极其敏感,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断从花穴中流出,又被抽插的欲望重新送回去,带得周围水渍飞溅,让被撞击得泛红的大腿根上光亮一片。
身下的公主已经完全迷乱,顾靖渊也是初涉情欲,自然迷恋于这销魂蚀骨的感觉。他的神志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对情事全然的投入,另一部分却十分清醒。
他清醒地看着身下比花更娇美的妹妹,在他的占有下呻吟喘息,处子的鲜血混着动情的花液汩汩流出;他清醒地握着妹妹跳动的椒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和指痕;他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撑开妹妹温暖紧致的花茎,占据着她从未有人入侵过的娇嫩;他清醒地舔吻她的香舌,在她颤抖失神时,将自己存了多年的华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她的花壶中,然后再度硬起来
兄妹背德,认知动摇,情欲高涨,美人如斯,种种清醒之下的诸多念想,在这样满是淫糜的交欢气息中揉乱,通通化作消不去的情欲,愈加强烈的发泄在身下人那里。
“不行了哥哥绕了我”男人的技巧和力道,从生涩到熟练。这会儿正顶着那块软肉研磨,让安宴腰都酸了半截,脑海中白光不断闪现。她呜咽着,无力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还未散去的情欲却让她紧紧绞着体内火热的欲望,生怕对方离开。
“安宴乖很快就结束了”
年轻的皇帝笨拙地哄着身下的公主,亲吻她肿起的红唇,冲刺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仿佛要将稚嫩的少女穿透一样。
不知道做了几轮,安宴身上的药效已经消失,她疲惫又清醒地感受到撑着花茎的那张牙舞爪的欲望,每一次冲撞都要撞到花心上,酥麻和疼痛刺激得大脑阵阵白光,身体里的水仿佛流不尽一样,在抽插中被带出来,打湿了他们紧紧相贴的小腹,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嘴里无意识的求饶都被人堵住,安宴眼睛迷茫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滚烫的身体与自己的完全贴合,手指相扣,长腿相绞,就连两人的长发,都缠在了一起。
这个古板的皇帝,褪去了一向的疏远和教条,今晚的他,像一个被解除了封印的野兽,尽情地发泄着憋了二十几年的性欲,不知疲倦。
感受着他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包围和侵占,疲惫到极点的安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男人又一次扣着她的臀射进来时,眼前白光一片之后,她的面前直接黑了灯。
晕过去之前,她还在内心吐槽,承欢承欢,这个公主称号还真没有选错。
只不过她没有承上皇帝爹爹的欢,倒是给皇帝哥哥承了。
爱怜地将吻印到已经晕过去的公主额头上,顾靖渊低声叫了水,为她擦干净身子后,随意拾了下自己,这才上床,将人抱在怀里。
夙愿已偿,顾靖渊揽着怀中温香软玉,拇指轻轻触着那红润微肿的唇瓣,明明得到满足却又想要更多的奇异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大概会失眠,没想到,刚一合上眼睛,就陷入了梦境。
梦中,他飞速穿过白色的走廊,伸手握住金色的把手,终于将门打开,一步一步轻声走近。
门内,欧式大床上,薄被之下,毫无察觉的少女,半长不短的头发凌乱搭在肩膀耳后,露着半个雪白的肩膀,睡得沉沉。
他拨开碍眼的白色纱帘,大步走近,将那薄被一把扯开。
“啊哥哥轻点”少女纤弱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冲刺而上下起伏,微肿的红唇里吐出无助的呻吟。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极其敏感,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断从花穴中流出,又被抽插的欲望重新送回去,带得周围水渍飞溅,让被撞击得泛红的大腿根上光亮一片。
身下的公主已经完全迷乱,顾靖渊也是初涉情欲,自然迷恋於这销魂蚀骨的感觉。他的神志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对情事全然的投入,另一部分却十分清醒。
他清醒地看着身下比花更娇美的妹妹,在他的占有下呻吟喘息,处子的鲜血混着动情的花液汩汩流出;他清醒地握着妹妹跳动的椒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和指痕;他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撑开妹妹温暖紧致的花茎,占据着她从未有人入侵过的娇嫩;他清醒地舔吻她的香舌,在她颤抖失神时,将自己存了多年的华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她的花壶中,然後再度硬起来
兄妹背德,认知动摇,情欲高涨,美人如斯,种种清醒之下的诸多念想,在这样满是淫糜的交欢气息中揉乱,通通化作消不去的情欲,愈加强烈的发泄在身下人那里。
“不行了哥哥绕了我”男人的技巧和力道,从生涩到熟练。这会儿正顶着那块软肉研磨,让安宴腰都酸了半截,脑海中白光不断闪现。她呜咽着,无力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还未散去的情欲却让她紧紧绞着体内火热的欲望,生怕对方离开。
“安宴乖很快就结束了”
年轻的皇帝笨拙地哄着身下的公主,亲吻她肿起的红唇,冲刺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仿佛要将稚嫩的少女穿透一样。
不知道做了几轮,安宴身上的药效已经消失,她疲惫又清醒地感受到撑着花茎的那张牙舞爪的欲望,每一次冲撞都要撞到花心上,酥麻和疼痛刺激得大脑阵阵白光,身体里的水仿佛流不尽一样,在抽插中被带出来,打湿了他们紧紧相贴的小腹,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嘴里无意识的求饶都被人堵住,安宴眼睛迷茫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滚烫的身体与自己的完全贴合,手指相扣,长腿相绞,就连两人的长发,都缠在了一起。
这个古板的皇帝,褪去了一向的疏远和教条,今晚的他,像一个被解除了封印的野兽,尽情地发泄着憋了二十几年的性欲,不知疲倦。
感受着他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包围和侵占,疲惫到极点的安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男人又一次扣着她的臀射进来时,眼前白光一片之後,她的面前直接黑了灯。
晕过去之前,她还在内心吐槽,承欢承欢,这个公主称号还真没有选错。
只不过她没有承上皇帝爹爹的欢,倒是给皇帝哥哥承了。
爱怜地将吻印到已经晕过去的公主额头上,顾靖渊低声叫了水,为她擦乾净身子後,随意拾了下自己,这才上床,将人抱在怀里。
夙愿已偿,顾靖渊揽着怀中温香软玉,拇指轻轻触着那红润微肿的唇瓣,明明得到满足却又想要更多的奇异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大概会失眠,没想到,刚一合上眼睛,就陷入了梦境。
梦中,他飞速穿过白色的走廊,伸手握住金色的把手,终於将门打开,一步一步轻声走近。
门内,欧式大床上,薄被之下,毫无察觉的少女,半长不短的头发淩乱搭在肩膀耳後,露着半个雪白的肩膀,睡得沉沉。
他拨开碍眼的白色纱帘,大步走近,将那薄被一把扯开。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公主和皇帝(三十三)
再度醒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踪迹,屋子中的欢爱气息也消失不见,就连湿漉漉的两条大腿也是干净整洁的。要不是浑身那几乎散架的骨头,和腿间的疼痛提醒她,安宴还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场春梦。
浑身无力,她想坐起来,结果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起来。随着这点小动作,花茎中的爱液争先恐后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淌到了床上。她想呼唤个人,结果干涩的嗓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听到室内的点点动静,青兰从屏风外转了出来,柔声问:“公主,您醒了吗”
在遮掩和曝光中迟疑一秒,安宴果断选择了曝光。毕竟,她也没有力气遮掩了。
青兰走进来,把帷幕拉开,纤细的双臂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将人扶起来,又拿枕头垫在公主身后,好让公主坐起来。
锦被从肩头滑落到腰间,身上吻痕遮都遮不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安宴伸手去拉,手臂却软软地垂在身侧。
这公主的小身板也太单薄了吧
她红着脸想。
青兰温柔而镇定地为她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肩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就着红枣茶喝了几口,总算嗓子有些舒服。耳边传来青兰温柔的问话:“公主,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既然身体已经被拾干净,自然是填饱咕咕作响的肚子更加要紧。可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她也想先沐浴
安宴眨眨眼睛,有些为难。
青兰见状,不由道:“不如公主先进些小粥垫垫,沐浴之后再用膳”
披着柔软的白色内衫,坐在床上喝了半碗金丝桂圆粥,安宴这才缓了过来,在青兰的搀扶下,颤抖的双腿站到了地上。
两条腿像面条一样酸软无力,她歪在青兰身上,被青兰半扶半抱着,送到浴池中。
泡在昭阳殿独有的大浴池中,热气腾腾的水缓解了身上的酸楚和疼痛。青兰叫来两个侍女,为公主按摩着,自己则为公主清洗长发。
她时不时留意着承欢公主的表情,生怕哪里伺候不到。偶尔视线落到公主白皙光洁的脖颈肩背,上面点点暧昧痕迹,在灯光下尤为清晰。但所有的侍女,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神情平静而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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