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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有珍珠的t裤,林安宴没试过。倒是下面带着假阳具的那种t裤,她记得自己好像穿过一段时间好像也是在a国
记不清了。
不过,小时候的这个年代,果然各方面都很落后,连一条t裤都要去a国买。林安宴正在感叹着,忽然腰间衣服被人一拽,她立刻回神。
陈风清快手快脚地将她塞进裤腰里的衬衫拉出来,一边从下往上解她的扣子,一边指导说,“我远远看,以为你是江风雨那个小婊子呢,还不是这一身惹的祸。你什么时候穿得这么良家妇女了我教过你,这种衣服,上面解仨扣,下面解四个,然后在胸下面打个结”
林安宴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熟门熟路地将她的衬衫下摆全部拉起,在胸下面用力系住。
还顺手摸了一把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又滑又白,不晒不知道,晒完才发现,白起来可真好看说起来,你好像真的,比放假前好看多了啊”陈风清说着抬头,近距离地仔细打量着。
脸,还是那张脸,但又感觉好像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不知是眼睛更水更亮了,还是脸上的粉晕格外好看,或者是比以往更红艳艳的唇总之,这个小伙伴的样子,就好像在短短几天内,把脸上原本的优点给慢慢放大,又把原本的缺点给
话说回来,林子脸上原本的缺点是啥来着
她打量的目光看得林安宴不自在,刚刚被揩过油的腰忽然感觉有点痒,林安宴拿手摸了一下,后退一步。
陈风清看她摸腰,之前没注意到,这会儿往下一看,指着雪白细腰上的几点青红痕迹问,“林子,这是什么疼不疼”
林安宴低头看了一眼,心中一惊,利索地将胸下打好的衬衫结解开,重新把衣服系好,塞回裤腰,随口敷衍,“我也不知道之前把衣服放下来,就是为了遮这个的。”
随意应付了陈风清,两个人就坐上了车。
林安宴没吃早饭,又困得厉害,拿了车载冰箱里的蛋糕和饮料,打算吃完就在车上睡一觉。
听陈风清说,这车要先接了她们两个,然后再去接黄桔,而活动发起人刘武空,就坐另外一辆车先过去了。
“啊啊我知道了这就是鬼印,对不对”
“我我暂时还”林安宴被她这种热情的推销,给吓得忘记了怎麽说拒绝的话。
那个温柔知性、坚强能干的陈风清,怎麽少女时,会是这个样子
“还有这个”陈风清大剌剌地将松松垮垮套在腰间的牛仔短裤往下一拉,裤腰卡在凸出的胯骨之上,露出环在腰上的一圈黑色细绳。
“a国货据说叫 t裤,下面就一根线,磨着里头,感觉超级骚,”陈风清冲她挤挤眼睛,“我背着爸妈偷偷买了好多条,有的下面还有珍珠,我还没试,不过肯定特别带劲儿有福同享,回头给你和桔儿一人一包。”
有珍珠的t裤,林安宴没试过。倒是下面带着假阳具的那种t裤,她记得自己好像穿过一段时间好像也是在a国
记不清了。
不过,小时候的这个年代,果然各方面都很落後,连一条t裤都要去a国买。林安宴正在感叹着,忽然腰间衣服被人一拽,她立刻回神。
陈风清快手快脚地将她塞进裤腰里的衬衫拉出来,一边从下往上解她的扣子,一边指导说,“我远远看,以为你是江风雨那个小婊子呢,还不是这一身惹的祸。你什麽时候穿得这麽良家妇女了我教过你,这种衣服,上面解仨扣,下面解四个,然後在胸下面打个结”
林安宴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熟门熟路地将她的衬衫下摆全部拉起,在胸下面用力系住。
还顺手摸了一把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又滑又白,不晒不知道,晒完才发现,白起来可真好看说起来,你好像真的,比放假前好看多了啊”陈风清说着抬头,近距离地仔细打量着。
脸,还是那张脸,但又感觉好像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不知是眼睛更水更亮了,还是脸上的粉晕格外好看,或者是比以往更红艳艳的唇总之,这个小夥伴的样子,就好像在短短几天内,把脸上原本的优点给慢慢放大,又把原本的缺点给
话说回来,林子脸上原本的缺点是啥来着
她打量的目光看得林安宴不自在,刚刚被揩过油的腰忽然感觉有点痒,林安宴拿手摸了一下,後退一步。
陈风清看她摸腰,之前没注意到,这会儿往下一看,指着雪白细腰上的几点青红痕迹问,“林子,这是什麽疼不疼”
林安宴低头看了一眼,心中一惊,利索地将胸下打好的衬衫结解开,重新把衣服系好,塞回裤腰,随口敷衍,“我也不知道之前把衣服放下来,就是为了遮这个的。”
随意应付了陈风清,两个人就坐上了车。
林安宴没吃早饭,又困得厉害,拿了车载冰箱里的蛋糕和饮料,打算吃完就在车上睡一觉。
听陈风清说,这车要先接了她们两个,然後再去接黄桔,而活动发起人刘武空,就坐另外一辆车先过去了。
“啊啊我知道了这就是鬼印,对不对”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山庄游玩中(三)
一直说个不停的陈风清忽然叫出声来,一惊一乍地吓了昏昏欲睡的林安宴一跳,“我之前就听说过,有人腿上、腰上会莫名出现各种淤青之类的伤痕,据说是平行世界的自己受了伤才会有的,所以大家都叫它鬼印但是,做了什么,才会伤到腰上啊”陈风清自问自答,很快又找到了新问题。
“刚一直没说,你好像瘦了”心虚中,果断转移话题。
“哈哈哈哈我是瘦了,我爸说我是被太阳晒干水分了不过林子,你好像胖了,刚才一摸,你肚子都鼓了,全是肉。可别吃了,这蛋糕饮料,都是增肥的。”
“”这天没法聊了。
陈风清绝对不知道,为了这趟出游,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
说是十点见面,九点的时候,一整夜都没睡觉的她,还被压在某个人身下,做得她全身无力,怎么求饶都不管用。
九点五十二,她拖着两条总算能休息一会儿的腿,只在校园门口站了两分钟,就酸软地不得不坐在行李箱上。
好在陈风清没让她等太久。
明知道鼓起的肚子里都不是肉,可也没法解释,只好默默忍了。林安宴将吃过的盘子放好,戴上眼罩躺倒,想象到未来三天美好清闲的生活,忍不住笑出了声。
“所以,高三的那几个毕业生,也来了”
林安宴要努力克制,才不会将牙缝里的怒火喷出来。
“我们也不知道,猴子他哥是高三的刘武新学长啊。据说,这房子是刘学长家的,猴子借来给咱们玩,总不能不让主人也带人一起玩吧”黄桔小声说,“林子,你体谅一下,人多好玩啊不然,就咱们三个女生,和那两个男生,不是不太好吗”
原本以为,只有他们初三的五个人,林安宴,打电话的陈风清,和黄桔三个女生,以及活动发起人外号叫猴子的刘武空,还有陈风清一直要约的班长兼班草何璨。
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山庄里已经有四个高三毕业的学长学姐们在了。
就算不认识校花米姗姗,可三个男生中间那个顾靖渊,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说好了一起玩,为什么刚刚分房间的时候,你们俩不和我一起住”林安宴说着,几乎要将悲愤化为实质。
“林子,我也知道,让你和不熟的顾学长住在三楼,确实有点委屈了。但你要相信,我和桔子是绝对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陈风清完全不知道她的怒点在哪里,安慰道,“那个我们俩的心,你也是清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一楼的那个谁,为了姐妹的幸福,你就牺牲一把,行不”
“对啊林子,你看,女生就咱们四个,二楼房间却只有三个,肯定要有一个人住到三楼啊,而且,你和顾学长又不熟,尴尬是尴尬了点好歹清净。”黄桔安慰她。
“想想看,明明就咱们九个人,但是,校花校草,班花班草,居然都齐活了,真的是缘分啊”陈风清继续说道。
带着我们校草顾学长和班花林学妹,祝大家圣诞快乐
一直说个不停的陈风清忽然叫出声来,一惊一乍地吓了昏昏欲睡的林安宴一跳,“我之前就听说过,有人腿上、腰上会莫名出现各种淤青之类的伤痕,据说是平行世界的自己受了伤才会有的,所以大家都叫它鬼印但是,做了什麽,才会伤到腰上啊”陈风清自问自答,很快又找到了新问题。
“刚一直没说,你好像瘦了”心虚中,果断转移话题。
“哈哈哈哈我是瘦了,我爸说我是被太阳晒乾水分了不过林子,你好像胖了,刚才一摸,你肚子都鼓了,全是肉。可别吃了,这蛋糕饮料,都是增肥的。”
“”这天没法聊了。
陈风清绝对不知道,为了这趟出游,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
说是十点见面,九点的时候,一整夜都没睡觉的她,还被压在某个人身下,做得她全身无力,怎麽求饶都不管用。
九点五十二,她拖着两条总算能休息一会儿的腿,只在校园门口站了两分钟,就酸软地不得不坐在行李箱上。
好在陈风清没让她等太久。
明知道鼓起的肚子里都不是肉,可也没法解释,只好默默忍了。林安宴将吃过的盘子放好,戴上眼罩躺倒,想像到未来三天美好清闲的生活,忍不住笑出了声。
“所以,高三的那几个毕业生,也来了”
林安宴要努力克制,才不会将牙缝里的怒火喷出来。
“我们也不知道,猴子他哥是高三的刘武新学长啊。据说,这房子是刘学长家的,猴子借来给咱们玩,总不能不让主人也带人一起玩吧”黄桔小声说,“林子,你体谅一下,人多好玩啊不然,就咱们三个女生,和那两个男生,不是不太好吗”
原本以为,只有他们初三的五个人,林安宴,打电话的陈风清,和黄桔三个女生,以及活动发起人外号叫猴子的刘武空,还有陈风清一直要约的班长兼班草何璨。
没想到,来了之後才发现,山庄里已经有四个高三毕业的学长学姐们在了。
就算不认识校花米姗姗,可三个男生中间那个顾靖渊,她怎麽可能不认识
“说好了一起玩,为什麽刚刚分房间的时候,你们俩不和我一起住”林安宴说着,几乎要将悲愤化为实质。
“林子,我也知道,让你和不熟的顾学长住在三楼,确实有点委屈了。但你要相信,我和桔子是绝对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陈风清完全不知道她的怒点在哪里,安慰道,“那个我们俩的心,你也是清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一楼的那个谁,为了姐妹的幸福,你就牺牲一把,行不”
“对啊林子,你看,女生就咱们四个,二楼房间却只有三个,肯定要有一个人住到三楼啊,而且,你和顾学长又不熟,尴尬是尴尬了点好歹清净。”黄桔安慰她。
“想想看,明明就咱们九个人,但是,校花校草,班花班草,居然都齐活了,真的是缘分啊”陈风清继续说道。
带着我们校草顾学长和班花林学妹,祝大家圣诞快乐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山庄游玩中(四)
“校花我知道,米姗姗。班草,是咱们班的班长何璨。剩下的什么校草和班花,是谁”林安宴被这一堆花啊草啊,弄得头晕。
好好说人名,不行吗
“校草是顾学长,班花是你啊”黄桔吃惊道,“这种大事你都忘了”
这叫大事
林安宴望着这两个看似闺蜜、实则猪队友的存在,幽幽地扯回话题。
“所以你们没一个,愿意和我换房间”
“那个,校草,我俩高攀不起,还是留给校花吧,林子,你没事拿把瓜子坐门口,就可以围观校花追校草的一百零八种方法了。回头学一学,将来遇到喜欢的人,就有招数了。”
黄桔和陈风清,干巴巴的安慰,起不到一点作用。
倒是林安宴,听了之后眼中一亮。
既然她们说,校花在追他,那她,肯定愿意和自己换房间了
她到了一楼,看到正站在桌子旁边,挑选扑克牌的米姗姗。
“姗姗学姐,那个我是住在三楼的林安宴,”林安宴微微咬唇,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来,“如果你觉得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和我换一下房间二楼住的都是我朋友,我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生住在三楼,有点害怕”
米姗姗微一迟疑,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羞红了脸,随即将扑克牌中的大王抽出来放到一边,对着她安抚一笑,“别担心,顾学长人虽然有点冷淡,但不坏,不用担心。而且”
温柔美貌的脸上自带柔光,说起话来落落大方温柔可人,笑起来的样子又真诚又可爱,还带了少女的小调皮,校花不愧是校花。
校花忽然声音一大,扬声笑道,“顾靖渊,可别总是冷着脸,你把人家小学妹都吓得要换房间了你说说看,会欺负我们的小学妹吗”
林安宴后颈一寒,僵硬地转过头去。
顾靖渊手上还带着水珠,拿着几只刚洗过的透明玻璃杯,看过来的眼神冷冷淡淡,似乎十分随意,似乎又在开玩笑一般地说,“就是欺负了又怎么样”
米姗姗一愣,干干一笑。
“呵呵别理他他是开玩笑的。”她冲着林安宴的后背眨眨眼睛,故意说的大声,显然,不是说给自己听,“他要是敢欺负人,告诉我,我回头给你出气”
呵、呵呵
林安宴用同样的干笑,掩饰绝望的内心。
玩着能让陌生人迅速熟稔起来的“国王游戏”,据说是刘武空表哥的高三学长刘武新,在“国王”的要求之下,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内裤从裤腰中扯出来,让大家看到颜色之后
已经high起来的九个人,似乎完全脱下了学生们的矜持,在疯狂的音乐声中,也跟着变得疯狂起来。
林安宴目瞪口呆,在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声里明白,她之前看到的,所谓陈风清的清奇画风,大概才是这群有钱子女玩乐之中的平素做派。
“校花我知道,米姗姗。班草,是咱们班的班长何璨。剩下的什麽校草和班花,是谁”林安宴被这一堆花啊草啊,弄得头晕。
好好说人名,不行吗
“校草是顾学长,班花是你啊”黄桔吃惊道,“这种大事你都忘了”
这叫大事
林安宴望着这两个看似闺蜜、实则猪队友的存在,幽幽地扯回话题。
“所以你们没一个,愿意和我换房间”
“那个,校草,我俩高攀不起,还是留给校花吧,林子,你没事拿把瓜子坐门口,就可以围观校花追校草的一百零八种方法了。回头学一学,将来遇到喜欢的人,就有招数了。”
黄桔和陈风清,乾巴巴的安慰,起不到一点作用。
倒是林安宴,听了之後眼中一亮。
既然她们说,校花在追他,那她,肯定愿意和自己换房间了
她到了一楼,看到正站在桌子旁边,挑选扑克牌的米姗姗。
“姗姗学姐,那个我是住在三楼的林安宴,”林安宴微微咬唇,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来,“如果你觉得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和我换一下房间二楼住的都是我朋友,我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生住在三楼,有点害怕”
米姗姗微一迟疑,不知想到了什麽,有些羞红了脸,随即将扑克牌中的大王抽出来放到一边,对着她安抚一笑,“别担心,顾学长人虽然有点冷淡,但不坏,不用担心。而且”
温柔美貌的脸上自带柔光,说起话来落落大方温柔可人,笑起来的样子又真诚又可爱,还带了少女的小调皮,校花不愧是校花。
校花忽然声音一大,扬声笑道,“顾靖渊,可别总是冷着脸,你把人家小学妹都吓得要换房间了你说说看,会欺负我们的小学妹吗”
林安宴後颈一寒,僵硬地转过头去。
顾靖渊手上还带着水珠,拿着几只刚洗过的透明玻璃杯,看过来的眼神冷冷淡淡,似乎十分随意,似乎又在开玩笑一般地说,“就是欺负了又怎麽样”
米姗姗一愣,干干一笑。
“呵呵别理他他是开玩笑的。”她冲着林安宴的後背眨眨眼睛,故意说的大声,显然,不是说给自己听,“他要是敢欺负人,告诉我,我回头给你出气”
呵、呵呵
林安宴用同样的乾笑,掩饰绝望的内心。
玩着能让陌生人迅速熟稔起来的“国王游戏”,据说是刘武空表哥的高三学长刘武新,在“国王”的要求之下,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内裤从裤腰中扯出来,让大家看到颜色之後
已经high起来的九个人,似乎完全脱下了学生们的矜持,在疯狂的音乐声中,也跟着变得疯狂起来。
林安宴目瞪口呆,在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声里明白,她之前看到的,所谓陈风清的清奇画风,大概才是这群有钱子女玩乐之中的平素做派。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山庄游玩中(五)
她环视一圈,近乎怀疑自我般考虑,是自己太保守了,还是以前也玩过、但失忆后记不得了
九个人围坐成一个圈,中间放着一到九的牌,和一个大王。
抽到大王的人,是国王,可以命令其他号码的人,做任何事情。
如果叫到的号码无人响应,那就是说明,没有被抽到的牌号是国王自己的数字,国王要自己做出自己提出的那条要求。
此时,游戏还在继续,并且,由于之前秀内裤的神操作,气氛越来越高涨。
哪怕国王轮流当,却一次都没有叫到自己。林安宴依旧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
她看了一眼顾靖渊。
顾靖渊不像是爱玩这种游戏的人,也同样幸运地,没有一次被国王点到。可他就跟大家一起,坐在一边,虽然不起哄,可却是,也在参加着。
“1号,请回答,初吻是在什么时候”这一轮的国王是黄桔,她在前两轮里,喝了几次酒,此刻脸红扑扑得,问的问题已经脱轨。
“小学五年级。”被问的1号,是高三学长肖照。
国王:“9号,初夜多长时间”
“还、还没有初夜”刘武空红着脸说,偷偷瞟了一眼林安宴。
国王:“请4号用手量一下5号的胸围。”
4号和5号,分别是陈风清和何璨。
陈风清舔了一下嘴唇,拿手掌,在班草大人的胸膛前后认认真真地比划了一圈。
坐下之后,她凑近林安宴,意犹未尽地说,“国王怎么不让5号也量一下4号的胸围呢”说着,刻意挺了挺胸,冲着她挤眉弄眼。
林安宴红了耳朵,默默侧过脸。
她没有看到,陈风清眉间还带着调笑,却和黄桔对视了一眼,一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学长肖照刚回答完,下一轮,就抽到了国王牌。
“这次要来个刺激的。”肖照说着,露出一个坏笑,“舌吻三十秒。”
“噢噢噢噢噢噢”口哨声和尖叫声响起,大家都起哄得厉害。
“是谁呢”肖照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看到某人斜眼偷看了一下旁边人的牌,悄悄比了一个数字,便道,“6号和”
“哇噢噢噢噢噢”刘武新忽然跳起来叫着,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抓起旁边顾靖渊的牌展示给大家看,然后拎着6号懒洋洋的手腕,举手示意着挥舞。
顾靖渊用力,将手抽了回来,脸上却没有表情。
闪烁的缤纷灯球,似乎意识到被人尖叫的主角,刻意地银色灯光停顿在年轻英俊的少年身上,他的眼睛折射出近乎黑亮的光芒,好看得不可思议。
男男女女的起哄声中,凑近耳朵的声音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啊是顾学长”
陈风清抱着林安宴的手臂,尖叫声几乎要穿透她的耳膜。
“顾学长啊会不会叫到我啊跟顾学长舌吻天啊,我已经无法呼吸了。”
林安宴抓着牌,被她晃得头晕,“矜、矜持点,你不是满心班草吗”
她环视一圈,近乎怀疑自我般考虑,是自己太保守了,还是以前也玩过、但失忆後记不得了
九个人围坐成一个圈,中间放着一到九的牌,和一个大王。
抽到大王的人,是国王,可以命令其他号码的人,做任何事情。
如果叫到的号码无人回应,那就是说明,没有被抽到的牌号是国王自己的数字,国王要自己做出自己提出的那条要求。
此时,游戏还在继续,并且,由於之前秀内裤的神操作,气氛越来越高涨。
哪怕国王轮流当,却一次都没有叫到自己。林安宴依旧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
她看了一眼顾靖渊。
顾靖渊不像是爱玩这种游戏的人,也同样幸运地,没有一次被国王点到。可他就跟大家一起,坐在一边,虽然不起哄,可却是,也在参加着。
“1号,请回答,初吻是在什麽时候”这一轮的国王是黄桔,她在前两轮里,喝了几次酒,此刻脸红扑扑得,问的问题已经脱轨。
“小学五年级。”被问的1号,是高三学长肖照。
国王:“9号,初夜多长时间”
“还、还没有初夜”刘武空红着脸说,偷偷瞟了一眼林安宴。
国王:“请4号用手量一下5号的胸围。”
4号和5号,分别是陈风清和何璨。
陈风清舔了一下嘴唇,拿手掌,在班草大人的胸膛前後认认真真地比划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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