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羞愤之下,林安宴忘记了自己给第十世定下的相处标准。
她的腿,软绵绵地从沙发背上滑下来,丝毫没有碰到那个同样挂在沙发背上的话筒,好像不碰到,就可以不用去管里面还在说话的人一样。
她将另一条腿从地毯上拖到沙发上,无力地蜷起双腿。随着她的动作,半软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变化姿势,慢慢又硬了起来。
闭着眼睛的林安宴伸手,握住两腿间湿漉漉的欲望,将再度硬起来的它拔了出来,也不管随着流出来的水液打湿了身下的裙子。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想捏爆这个让自己丢了大脸的坏家伙
她气呼呼地面对沙发靠背侧躺下,不想去看还伏在自己身上的,某个大混蛋的脸。
至于电话爱咋咋地吧
过了几秒,她感觉到顾靖渊似乎微微探身,伸出了手,立刻警惕地睁开眼。却发现他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她身上,正伸手去那离他比较远的话筒。
被人听了活春宫已经算惨了,难道她还会允许春宫当事人之一,再和听众沟通交流一下
林安宴仗着自己离电话近,劈手扯过电话绳,将电话放到耳边,同时警惕地看向顾靖渊。
听筒中,刚刚发出声音而震动的现象还存在着。
林安宴清了清喉咙,打算想一个好的借口来遮掩一下。
没想到,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电话里的陈风清已经挂断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果、如果陈风清是在前半段挂断的,那她记得,自己应该很安静。
大概没出什么纰漏吧
林安宴不确定地想。
结束了思考关于丢脸的问题,还没放松,紧接着,刚刚自己发脾气的事情,顿时重新回到了脑海中。
顾靖渊脾气其实也不好,她这样甩脸色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气的后果,林安宴亲身体会过无数次,心下惴惴不安。有心厚着脸皮去讨好一下,可没个台阶,她也实在找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借口。
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索性能拖一刻是一刻,就这么着吧
用了拖字诀,暂时不用直面这个可怕问题的后果,她索性将电话一挂,再度蜷缩着面壁沙发去了。
也许这个沙发,就是她被生气的他干死之前,唯一能给些温暖的东西了。
反正都要死了,现如今这赤裸的身体,腰间堆栈的裙子,肆意流淌水液的腿心,以及腰下面还垫着的抱枕,她都不想去管了。
林安宴心头一片灰暗。
她知晓第十世过起来太艰难,前九世的遭遇血淋淋地摆在那里,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第十世待了还不到一个月,名声就毁於一旦。
当然,前九世的她,被当做禁脔而囚禁,别说名声,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基本上属於消失在人前,自然也不会为一切类似什麽名声之类的东西而操心。
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个社会人,肯定是要有基本的羞耻心啊
羞愤之下,林安宴忘记了自己给第十世定下的相处标准。
她的腿,软绵绵地从沙发背上滑下来,丝毫没有碰到那个同样挂在沙发背上的话筒,好像不碰到,就可以不用去管里面还在说话的人一样。
她将另一条腿从地毯上拖到沙发上,无力地蜷起双腿。随着她的动作,半软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变化姿势,慢慢又硬了起来。
闭着眼睛的林安宴伸手,握住两腿间湿漉漉的欲望,将再度硬起来的它拔了出来,也不管随着流出来的水液打湿了身下的裙子。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想捏爆这个让自己丢了大脸的坏家伙
她气呼呼地面对沙发靠背侧躺下,不想去看还伏在自己身上的,某个大混蛋的脸。
至於电话爱咋咋地吧
过了几秒,她感觉到顾靖渊似乎微微探身,伸出了手,立刻警惕地睁开眼。却发现他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她身上,正伸手去那离他比较远的话筒。
被人听了活春宫已经算惨了,难道她还会允许春宫当事人之一,再和听众沟通交流一下
林安宴仗着自己离电话近,劈手扯过电话绳,将电话放到耳边,同时警惕地看向顾靖渊。
听筒中,刚刚发出声音而震动的现象还存在着。
林安宴清了清喉咙,打算想一个好的藉口来遮掩一下。
没想到,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
原来,不知什麽时候,电话里的陈风清已经挂断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果、如果陈风清是在前半段挂断的,那她记得,自己应该很安静。
大概没出什麽纰漏吧
林安宴不确定地想。
结束了思考关於丢脸的问题,还没放松,紧接着,刚刚自己发脾气的事情,顿时重新回到了脑海中。
顾靖渊脾气其实也不好,她这样甩脸色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气的後果,林安宴亲身体会过无数次,心下惴惴不安。有心厚着脸皮去讨好一下,可没个台阶,她也实在找不到什麽比较好的藉口。
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索性能拖一刻是一刻,就这麽着吧
用了拖字诀,暂时不用直面这个可怕问题的後果,她索性将电话一挂,再度蜷缩着面壁沙发去了。
也许这个沙发,就是她被生气的他干死之前,唯一能给些温暖的东西了。
反正都要死了,现如今这赤裸的身体,腰间堆叠的裙子,肆意流淌水液的腿心,以及腰下面还垫着的抱枕,她都不想去管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十一)
这边的林安宴,闭着眼睛休息,为之后自己悲惨的将死生活而灰心丧气地绝望着;那边的顾靖渊,跪伏在她身体两侧,脑子中还残留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女手指纤细洁白,握住腿心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将之拔出来
那双手软得几乎没有骨头,松松握着自己的时候,粉色指尖沾染了几滴湿漉漉的水液,看上去美得惊人。藏在雪白手背下淡淡的青色血管,和欲望之上跳动的凸起青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纤细与粗大,洁白与深红,安静和跳动,干净和湿润。
那样的对比,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只是这会儿时机不对,他将那心思保存起来,只含笑看着两腿间的少女裸着身体翻来翻去。刚刚,她的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犹不自知的水色和媚意,娇滴滴地瞪着他。偏偏,光溜溜的大腿不断蹭过他的腿,还有湿漉漉的欲望,弄得她腿外侧也是明晃晃的水光,几道水色淫靡艳丽,勾人而不自知。
这几下,蹭得他再度火起。
少女背对着他而睡,裙摆翻上来,露出两瓣尤带指痕的臀,臀肉上还有几块明显的红痕,那是之前在椅子上时,摩擦出来的。
臀瓣也是湿淋淋的,不断有白液拉着丝往下面垫着的裙子上滴,她却一动不动。
看来真是气坏了。
顾靖渊伸手,在茶几的抽纸盒中拿了几张抽纸,又单手握着她叠在一起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抬起,重新搭到沙发背上去。
听到声音的林安宴背对着他,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明知故问地缓和气氛,“你干什么”
“给你擦擦。”餍足的少年脾气出乎意料地好,眼睛看着打开的腿心,白浊的浓液从因为红肿而无法闭合的小穴口慢慢流出,拿纸巾将外围的一些擦掉。
听声音,他好像没有生气。
“哼,你要是不弄进去,也不会流出来,现在还需要擦么”林安宴继续试探。
“安安提醒了我,”顾靖渊往前一凑,将火热的欲望卡在她臀缝之中,慢慢地蹭,“下次我就射在这里,好不好”
“别”
射到外面,黏糊糊的,就更不舒服了
林安宴想这么说,可长期和顾靖渊在一起,她对于他的某些脑回路,已经摸到了其中的一点套路,就没敢开口。
果然
“既然这么舍不得,那哥哥下次,保证全部射进安安的小肚子里,喂饱子宫,不让它再流出来,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声音,林安宴绷紧的弦慢慢松了。
只要他不动怒,那就什么都好说。她妥协而又隐忍地闭上眼睛。
行吧行吧,反正他一向都是自说自话。
打又打不过,反抗也反抗不了,唯一能依靠的系统,貌似还不靠谱,想要借那坑爹系统翻身,估计还得好长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内,自然,顾靖渊说什么都得是对的。
蹭在臀缝里的那根滚烫,微微往下,又借着体内原本的液润滑,挤进了身体中。
这边的林安宴,闭着眼睛休息,为之後自己悲惨的将死生活而灰心丧气地绝望着;那边的顾靖渊,跪伏在她身体两侧,脑子中还残留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女手指纤细洁白,握住腿心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将之拔出来
那双手软得几乎没有骨头,松松握着自己的时候,粉色指尖沾染了几滴湿漉漉的水液,看上去美得惊人。藏在雪白手背下淡淡的青色血管,和欲望之上跳动的凸起青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纤细与粗大,洁白与深红,安静和跳动,乾净和湿润。
那样的对比,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只是这会儿时机不对,他将那心思保存起来,只含笑看着两腿间的少女裸着身体翻来翻去。刚刚,她的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犹不自知的水色和媚意,娇滴滴地瞪着他。偏偏,光溜溜的大腿不断蹭过他的腿,还有湿漉漉的欲望,弄得她腿外侧也是明晃晃的水光,几道水色淫靡艳丽,勾人而不自知。
这几下,蹭得他再度火起。
少女背对着他而睡,裙摆翻上来,露出两瓣尤带指痕的臀,臀肉上还有几块明显的红痕,那是之前在椅子上时,摩擦出来的。
臀瓣也是湿淋淋的,不断有白液拉着丝往下面垫着的裙子上滴,她却一动不动。
看来真是气坏了。
顾靖渊伸手,在茶几的抽纸盒中拿了几张抽纸,又单手握着她叠在一起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抬起,重新搭到沙发背上去。
听到声音的林安宴背对着他,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明知故问地缓和气氛,“你干什麽”
“给你擦擦。”餍足的少年脾气出乎意料地好,眼睛看着打开的腿心,白浊的浓液从因为红肿而无法闭合的小穴口慢慢流出,拿纸巾将周边的一些擦掉。
听声音,他好像没有生气。
“哼,你要是不弄进去,也不会流出来,现在还需要擦麽”林安宴继续试探。
“安安提醒了我,”顾靖渊往前一凑,将火热的欲望卡在她臀缝之中,慢慢地蹭,“下次我就射在这里,好不好”
“别”
射到外面,黏糊糊的,就更不舒服了
林安宴想这麽说,可长期和顾靖渊在一起,她对於他的某些脑回路,已经摸到了其中的一点套路,就没敢开口。
果然
“既然这麽舍不得,那哥哥下次,保证全部射进安安的小肚子里,喂饱子宫,不让它再流出来,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声音,林安宴绷紧的弦慢慢松了。
只要他不动怒,那就什麽都好说。她妥协而又隐忍地闭上眼睛。
行吧行吧,反正他一向都是自说自话。
打又打不过,反抗也反抗不了,唯一能依靠的系统,貌似还不靠谱,想要借那坑爹系统翻身,估计还得好长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内,自然,顾靖渊说什麽都得是对的。
蹭在臀缝里的那根滚烫,微微往下,又借着体内原本的液润滑,挤进了身体中。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十二)(H)
被重重一顶,林安宴哆嗦了一下,手指掐进了沙发布料里。
她的花穴又紧又小,只有前戏足了,她才能从身体上,完整地感受到性爱的美好。只可惜少年时期的顾靖渊虽面上沉稳淡定,但却唯独在床上急躁又迫切,只要第一次射过,之后就默认为已经有过润滑,直接往里面闯,每次都撑得她难受,压根感受不到之前的舒爽和快乐。幸好,哪怕是身体在性事上算得上生涩,她还有着早就被调教好的灵魂。
点点蜜液慢慢渗出,热情地欢迎着这位身形高大的客人。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少年的眉眼微微舒展,看着面前的妹妹。
她背对着自己,俯身趴在沙发上。黑发垂在脸侧,看不清神情,只能透过发丝看见那张红潮遍布的小脸,带着蝴蝶骨的光洁后背同样泛着浅粉的色泽,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一对翘乳被身体压住,从身侧溢出饱满的乳肉,圆润的一团绵软之上,还带了尚未消去的痕迹。
白色的布料,乱糟糟地圈住少女纤细的腰,露出的两瓣屁股,也被抱枕垫得高高。雪白的腿完全分开,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软软地搭在他跪坐的腿上,露出中间滴着水的红肿小穴。小穴看似乖巧地含着外来的火热巨物,只有被含着的他知道,内里的嫩肉紧紧地缩着,紧致的咬劲儿,就像是对待什么敌人一样。
表面嚣张,内里却乖巧无比,实际上又死不任输的倔强样子,和她本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觉得她颇为可爱,顾靖渊再度弯了眉眼,露出一个笑容。
不爱笑的人,尤其是,当他们长得非常好看时,一旦露出微笑,会令人目眩神迷般心潮澎湃。如果林安宴在这个时候扭头,也许她会看呆,甚至会拜倒在那张含着笑的英俊面容上。
只可惜,此刻的她软软地伏趴在沙发上,将脸埋进沙发低矮柔软的扶手上,努力往回缩着身体,以体内的巨大进入得过深。
窄小的花茎被撑得太开,肌肤接触间,内里的嫩肉完全能感受到大家伙身上硌着自己的青筋环绕的形状。林安宴咬着下唇,忍着来自体内深处的酥痒和蠢蠢欲动的情潮,细细地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等着身后人开始猛烈地冲锋陷阵。
顾靖渊还没有动,电话响了。
仿佛是听到了定时炸弹倒计时的声音,她霍然抬头,茫然地看着矮桌上的座机电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接。”
顾靖渊还没有动,反而俯下身,拨开少女的头发,将吻印到她的脖子上。
林安宴侧过头,躲避着如羽毛一般在颈侧游走的呼吸,没有伸手。
“快接。”
一双手从身后绕过,代替身下的沙发,托住少女被压扁的胸,肆意揉捏。娇嫩的樱红已然肿起,不堪忍受这样的玩弄,偏偏那手指的力气有些大,林安宴痛得要缩回身子,却将后背送到少年怀中,反而被环得更紧。
被重重一顶,林安宴哆嗦了一下,手指掐进了沙发布料里。
她的花穴又紧又小,只有前戏足了,她才能从身体上,完整地感受到性爱的美好。只可惜少年时期的顾靖渊虽面上沉稳淡定,但却唯独在床上急躁又迫切,只要第一次射过,之後就默认为已经有过润滑,直接往里面闯,每次都撑得她难受,压根感受不到之前的舒爽和快乐。幸好,哪怕是身体在性事上算得上生涩,她还有着早就被调教好的灵魂。
点点蜜液慢慢渗出,热情地欢迎着这位身形高大的客人。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少年的眉眼微微舒展,看着面前的妹妹。
她背对着自己,俯身趴在沙发上。黑发垂在脸侧,看不清神情,只能透过发丝看见那张红潮遍布的小脸,带着蝴蝶骨的光洁後背同样泛着浅粉的色泽,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一对翘乳被身体压住,从身侧溢出饱满的乳肉,圆润的一团绵软之上,还带了尚未消去的痕迹。
白色的布料,乱糟糟地圈住少女纤细的腰,露出的两瓣屁股,也被抱枕垫得高高。雪白的腿完全分开,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软软地搭在他跪坐的腿上,露出中间滴着水的红肿小穴。小穴看似乖巧地含着外来的火热巨物,只有被含着的他知道,内里的嫩肉紧紧地缩着,紧致的咬劲儿,就像是对待什麽敌人一样。
表面嚣张,内里却乖巧无比,实际上又死不任输的倔强样子,和她本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觉得她颇为可爱,顾靖渊再度弯了眉眼,露出一个笑容。
不爱笑的人,尤其是,当他们长得非常好看时,一旦露出微笑,会令人目眩神迷般心潮澎湃。如果林安宴在这个时候扭头,也许她会看呆,甚至会拜倒在那张含着笑的英俊面容上。
只可惜,此刻的她软软地伏趴在沙发上,将脸埋进沙发低矮柔软的扶手上,努力往回缩着身体,以体内的巨大进入得过深。
窄小的花茎被撑得太开,肌肤接触间,内里的嫩肉完全能感受到大家夥身上硌着自己的青筋环绕的形状。林安宴咬着下唇,忍着来自体内深处的酥痒和蠢蠢欲动的情潮,细细地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等着身後人开始猛烈地冲锋陷阵。
顾靖渊还没有动,电话响了。
仿佛是听到了定时炸弹倒计时的声音,她霍然抬头,茫然地看着矮桌上的座机电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
“接。”
顾靖渊还没有动,反而俯下身,拨开少女的头发,将吻印到她的脖子上。
林安宴侧过头,躲避着如羽毛一般在颈侧游走的呼吸,没有伸手。
“快接。”
一双手从身後绕过,代替身下的沙发,托住少女被压扁的胸,肆意揉捏。娇嫩的樱红已然肿起,不堪忍受这样的玩弄,偏偏那手指的力气有些大,林安宴痛得要缩回身子,却将後背送到少年怀中,反而被环得更紧。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十三)(H)
电话铃持续不断地响着,似乎知道一定会有人接,丝毫没有挂断的征兆。
“再不接”已经渡过变声期的少年,有着一把低而磁的好嗓子,却偏偏说着能把人吓哭的威胁话,“哥哥就干得你走不了路,山庄之类的,想都别想。”
那可不行
她小意奉承、曲意承欢、千依百顺、割地赔款,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休息一下,好喘口气吗
林安宴想都没想,抓着话筒放到了耳边。
“林安宴林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接电话,喂喂喂,还能听见吗”果然,里面还是陈风清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深深吸口气,林安宴在心中,给这个还不知道自己的坚持给别人带来了大麻烦的陈风清,狠狠记了一笔。
“能啊”
托着胸的手骤然抽走,转而握住大开的双腿膝盖,用力往两边一掰原本就分开的腿,被掰得几乎成了一字,林安宴猝不及防,呼痛出声。
“林子林子你叫什么怎么了”
身后的撞击接连不断,林安宴难耐地捂住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没事。”
可陈风清太不识趣,嚷嚷道,“没事你叫什么吓我一跳。对了,你家电话是不是信号不好,刚刚我说到一半,就听不到了,之后一直打,你这边都占线,一直打不通。”
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将电话挂上,她怎么能打通。
身子被撞得无法固定,林安宴索性将话筒放到扶手上,两只手握住沙发,勉强稳住身体不会散架,这会儿更是懒得解释,言简意赅地说,“有有事快快嗯快说”
顾靖渊刻意撞到她里面最敏感的软肉上,浑身酥软的林安宴手一抖,没能抓住,被这股劲儿一冲,险些把头磕到沙发外放着的电话机上。
“我就想问问,你确定去吗刚刚猴子找我要确定人数,我问问你,考虑好了没有。去吧去吧,也就三四天而已,暑假放假了这么久,咱们还没有一起出去玩几天过呢想想都兴奋去不去快说,你要是不去就绝交”
“轻、轻点”
不断加重的撞击力道,带来近乎侵占了全部心神的快感,林安宴还要分出一点点残余的理智,担心着会被电话那头的人发现,可越是担心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缩身体,而越是缩,就会让身上的人越兴奋。
“去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绝交嘿嘿咱们骚浪贱三人组又要重出江湖啦啊哈哈哈哈”
什么什么三人组
大概是叠加的快感和承受的律动,使自己听力有些模糊,就没有追究。大力的顶撞让林安宴呜咽一声,用残存的理智,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没没事我挂了。”
“别啊你先别说话”陈风清忽然不明所以地让她安静,林安宴从喉咙中溢出一个呻吟,索性抬手将话筒推到不远处,低头咬住面前的布料。
电话铃持续不断地响着,似乎知道一定会有人接,丝毫没有挂断的徵兆。
“再不接”已经渡过变声期的少年,有着一把低而磁的好嗓子,却偏偏说着能把人吓哭的威胁话,“哥哥就干得你走不了路,山庄之类的,想都别想。”
那可不行
她小意奉承、曲意承欢、千依百顺、割地赔款,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休息一下,好喘口气吗
林安宴想都没想,抓着话筒放到了耳边。
“林安宴林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接电话,喂喂喂,还能听见吗”果然,里面还是陈风清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深深吸口气,林安宴在心中,给这个还不知道自己的坚持给别人带来了大麻烦的陈风清,狠狠记了一笔。
“能啊”
托着胸的手骤然抽走,转而握住大开的双腿膝盖,用力往两边一掰原本就分开的腿,被掰得几乎成了一字,林安宴猝不及防,呼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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