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腰下多了个垫子,少女的腿心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敞开在顾靖渊全部的视野中。
正是下午,光线充足,炙热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穿过薄纱窗帘,照在沙发上。雪白的宽大裙摆,一半卷起後堆在柔软的腰肢上,一半铺在垫子上。如流水一半的布料中,伸出两条不逊於布料颜色的白皙大腿,光洁的腿心泛着肌肤的软玉光泽。
满目雪白之中,湿润贝肉中心的那点红,就成了视线的聚焦点。
长久撞击出来的花户红到艳丽,湿淋淋水润润的微红贝肉彻底打开,唯独两片红肿的花瓣闭合在一起,遮住了内里的暗藏的花穴。
少年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轻拨开闭合的花瓣。
林安宴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呼吸一滞,把腰上的裙摆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咬住。
她怕自己出声,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
被简单的触碰刺激到,花心中,周遭红得要滴血的一圈软肉内,被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缝隙,缓缓吐出几口带着白浊的花汁。
白浊,是他之前才射进去的。
这样的美景几乎是惊心动魄,顾靖渊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才能压下几欲从眼中涌出的狂躁。
林安宴是在哪里,学的这样妖娆靡丽的姿势
几乎没断过欢爱,她的小穴里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被人射进去的液,不用前戏,不用润滑,顾靖渊对准了红艳艳的花穴口,直直地闯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没那麽急切,可对林安宴来说,几乎是瞬间,花穴就被塞得满满,一点缝隙都没有,撑得她无法呼吸。
这些天,无论被包裹了多少次,被吸吮了多少次,每当再次插入到林安宴的身体里,那种被紧致细密努力含着时感受到的无上满足,都会让顾靖渊忍不住满足地叹息。
只是细细小小的一条缝,却可以张大嘴巴,努力吃下比自己大好多倍的坚硬欲望,里面又湿又嫩,一捣就会出水,插上整整一个晚上,里面的水都不会干。
这样的名器,带来的简直是绝顶销魂的滋味,只会让人食髓知味、无法自拔,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闲暇之余,他甚至在考虑,要把她的学校转到自己大学旁边。过惯了夜夜交欢的美好日子,重新做回苦行僧他一定会憋死的。
“别、别进了到头了”少女咬着裙摆,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因为顾忌旁边悬在半空中的话筒,连声音都小小的。
做了几日,顾靖渊也算对她知之愈深。
林安宴平日里张扬跋扈,火爆嚣张,在学校中,跟着两个所谓的闺蜜,领头跷课、翻墙、和老师顶嘴,一副社会我林姐、钢筋骨头铁的小混混模样,实际上和他所认知到的一样,外强中乾,又娇又嫩,还没做几次,就又是呼痛又是求饶,娇滴滴地像个娃娃,哪有之前大姐大的嚣张风光。
林安宴只是这麽一说,不知为什麽又触到了顾靖渊的不爽之处,又恨又深的几下攻击,撞得她背靠在沙发软绵绵的扶手上,魂都快飞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七)(H)
一对乳被撞得来回抖动,少女纤细的手臂伸上去,搂住身上少年的脖子软语哀求,“哥哥慢点慢点啊”
少年跪在少女身下的裙摆里,两只手按在她大大分开的腿上。厚大的抱枕将少女的小穴抬得极高,直直送到少年的胯下,插起来轻松方便,毫不力。
“安安喜欢快的对不对”这种垫高的姿势,让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次到底,心情舒畅太多。
之前那几天,无论在床上、浴缸里,还是餐桌上、椅子上,怎么找角度都没办法次次顶到最深处,顾靖渊毕竟还是少年,只觉占有还是不够,只能靠次数来凑。这次难得遇上如此让他喜欢的姿势和角度,一时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冲击得几乎没了理智,只想顺着内心深处作祟的欲望趋势,尽情侵略和享受。
“不、要要被撞坏了”少女雪白的牙齿咬着上翻的裙摆,被这强烈的攻势弄得双乳乱跳,上气不接下气地软声回答。
巨物的侵占下,花穴口紧绷得几乎没了血色,内里的每一丝媚肉都撑到最大,紧紧含着那来回抽动的大家伙,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花液哗啦啦地涌出,随着抽带的欲望而飞溅出来。
被花茎死死绞住,温暖紧致的无数张小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仿佛每一个心痒难耐的欲念都被全然接纳。颤栗的快感涌入,顾靖渊摩挲着少女光洁白皙的大腿,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泛起红潮的脸上啄吻着夸奖,“口是心非明明小嘴咬得这么紧让哥哥完全没办法忍住”
“才、才没有”身体被填满,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林安宴打得节节败退,整个身体被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强忍着大声淫叫的欲望,只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声既快乐又痛苦的低泣,听到他这么说,赶紧扭着脸反驳。
花茎中的那根欲望又坚硬又火热,那种灼心的温度连同涌动的浪潮,一起席卷而来,将她身上的每一块角落都烫得熨帖。她几乎能够感受到,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贪婪而饥渴地吮吸着周遭浮动的男性气息,仿佛那是上等的春药,能催生出体内最甜美的春水。
酸麻的那点被体内的龙头熟门熟路地找到,拿那坚硬的头去顶去蹭,林安宴只觉得腰眼都酸软了几分,双臂无力地从少年脖子上滑下来,松松握住腰侧凌乱的裙子,凌乱的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出声,可不能出声的理由,早就被乱成一锅粥的大脑遗忘掉了。
“舒服吗安安,喜欢吗”不知为什么,他这会儿意外地话多,一边重重地顶弄,还低头亲着她,一声接一声地问。
“啊嗯啊慢点”
见她不答,他重重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她不停往外吐水,逼问道,“喜不喜欢水流了这么多,到底喜不喜欢”
一对乳被撞得来回抖动,少女纤细的手臂伸上去,搂住身上少年的脖子软语哀求,“哥哥慢点慢点啊”
少年跪在少女身下的裙摆里,两只手按在她大大分开的腿上。厚大的抱枕将少女的小穴抬得极高,直直送到少年的胯下,插起来轻松方便,毫不力。
“安安喜欢快的对不对”这种垫高的姿势,让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次到底,心情舒畅太多。
之前那几天,无论在床上、浴缸里,还是餐桌上、椅子上,怎麽找角度都没办法次次顶到最深处,顾靖渊毕竟还是少年,只觉占有还是不够,只能靠次数来凑。这次难得遇上如此让他喜欢的姿势和角度,一时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冲击得几乎没了理智,只想顺着内心深处作祟的欲望趋势,尽情侵略和享受。
“不、要要被撞坏了”少女雪白的牙齿咬着上翻的裙摆,被这强烈的攻势弄得双乳乱跳,上气不接下气地软声回答。
巨物的侵占下,花穴口紧绷得几乎没了血色,内里的每一丝媚肉都撑到最大,紧紧含着那来回抽动的大家夥,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花液哗啦啦地涌出,随着抽带的欲望而飞溅出来。
被花茎死死绞住,温暖紧致的无数张小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仿佛每一个心痒难耐的欲念都被全然接纳。颤栗的快感涌入,顾靖渊摩挲着少女光洁白皙的大腿,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泛起红潮的脸上啄吻着夸奖,“口是心非明明小嘴咬得这麽紧让哥哥完全没办法忍住”
“才、才没有”身体被填满,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林安宴打得节节败退,整个身体被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强忍着大声淫叫的欲望,只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声既快乐又痛苦的低泣,听到他这麽说,赶紧扭着脸反驳。
花茎中的那根欲望又坚硬又火热,那种灼心的温度连同涌动的浪潮,一起席卷而来,将她身上的每一块角落都烫得熨帖。她几乎能够感受到,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贪婪而饥渴地吮吸着周遭浮动的男性气息,仿佛那是上等的春药,能催生出体内最甜美的春水。
酸麻的那点被体内的龙头熟门熟路地找到,拿那坚硬的头去顶去蹭,林安宴只觉得腰眼都酸软了几分,双臂无力地从少年脖子上滑下来,松松握住腰侧淩乱的裙子,淩乱的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出声,可不能出声的理由,早就被乱成一锅粥的大脑遗忘掉了。
“舒服吗安安,喜欢吗”不知为什麽,他这会儿意外地话多,一边重重地顶弄,还低头亲着她,一声接一声地问。
“啊嗯啊慢点”
见她不答,他重重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她不停往外吐水,逼问道,“喜不喜欢水流了这麽多,到底喜不喜欢”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八)(H)
仿佛空调已经失去了作用,周遭是男性暖烘烘的体温,更加滚烫的东西将她插得死去活来,无边的热气熏得林安宴出了一声薄薄的汗,她摇着头闭口不答,眼角淌出欢乐到极致的泪水。
打开到极限的雪白大腿间,红肿的腿心水汪汪地吞吐着庞大到嚣张的客人。少女的纤腰如风中柳枝般摇摆,似热烈迎合,又似被狂风暴雨摧残而将折。一对雪白的乳,带着点点痕迹和晶亮汗水,随着节奏上上下下地跳动,那殷红的乳尖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原本咬在嘴里的裙摆,不知何时堆在了腰上,几颗雪白的牙齿咬住红润的下唇,近来越发娇艳的少女被干得喘息连连,鼻尖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睫毛颤抖如雨中翻飞的蝴蝶,那蝶翼上沾满了晶莹雨珠,让看到的人只觉,心脏软了几分,身下就能硬上几分。
“啊太深了慢”
又一次被撞到最里面,宫口都被顶开了几分,林安宴尖叫一声,哗啦一下泄出好多水,湿润了垫在身下的裙子。
“安安真容易高潮”顾靖渊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下,而是就着高潮绞紧到窒息的力度继续使力,将涌出来的液体抽出来又带进去,交合处泥泞不堪。
这样狂热的冲刺,刚刚高潮过的林安宴根本就受不住,她呜咽着,想求他慢一点,可被顶得来回晃的大腿,忽然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昏沉的大脑猛然惊醒。
脚背还能感受到,话筒里说话声音带来的震动,林安宴神绷紧,骤然单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顾靖渊。
完全没有接到心电感应讯号的顾靖渊,没有被高潮夹到射,却险些被这么一夹就射出来。他低头舔了舔她红通通的耳朵,撞得更加用力。
“夹这么紧,想让哥哥断在里面么”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极了,从指缝中吐出几个字。
可惜这人压根就不听她的。
“断在里面,就可以永远让安安含着,对不对”
“别、别说了”
哪怕已经没了力气,林安宴依旧身残志坚地举起手,捂住他的嘴,紧张地指了指那个被一根卷曲的电线连着的话筒。
“有、有人听着呢”
手心一热,顾靖渊舔了舔她的掌心。
仿佛触电一般,那只手倏地缩了回去。
他心情极好地伸手握住她来回跳动的乳,手掌一寸寸揉捏着软若豆腐的乳肉,同样压低声音道,“不挂电话,不就是为了让人听么”
“不、别别说话了”
他还要拿语言刺激她,“为什么不说,不说,怎么让那人知道,林安宴的小穴这么紧,夹得哥哥都要射了”
“别”
“你看,哥哥一说,就夹得更紧了你说,她有没有听到,你是在和谁做的时候叫个不停”
“哥哥你不要别这样”林安宴被他说得,想要找个角落躲起来,偏偏整个下半身都被控制住。
仿佛空调已经失去了作用,周遭是男性暖烘烘的体温,更加滚烫的东西将她插得死去活来,无边的热气熏得林安宴出了一声薄薄的汗,她摇着头闭口不答,眼角淌出欢乐到极致的泪水。
打开到极限的雪白大腿间,红肿的腿心水汪汪地吞吐着庞大到嚣张的客人。少女的纤腰如风中柳枝般摇摆,似热烈迎合,又似被狂风暴雨摧残而将折。一对雪白的乳,带着点点痕迹和晶亮汗水,随着节奏上上下下地跳动,那殷红的乳尖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原本咬在嘴里的裙摆,不知何时堆在了腰上,几颗雪白的牙齿咬住红润的下唇,近来越发娇艳的少女被干得喘息连连,鼻尖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睫毛颤抖如雨中翻飞的蝴蝶,那蝶翼上沾满了晶莹雨珠,让看到的人只觉,心脏软了几分,身下就能硬上几分。
“啊太深了慢”
又一次被撞到最里面,宫口都被顶开了几分,林安宴尖叫一声,哗啦一下泄出好多水,湿润了垫在身下的裙子。
“安安真容易高潮”顾靖渊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下,而是就着高潮绞紧到窒息的力度继续使力,将涌出来的液体抽出来又带进去,交合处泥泞不堪。
这样狂热的冲刺,刚刚高潮过的林安宴根本就受不住,她呜咽着,想求他慢一点,可被顶得来回晃的大腿,忽然碰到了什麽凉凉的东西
昏沉的大脑猛然惊醒。
脚背还能感受到,话筒里说话声音带来的震动,林安宴神绷紧,骤然单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顾靖渊。
完全没有接到心电感应讯号的顾靖渊,没有被高潮夹到射,却险些被这麽一夹就射出来。他低头舔了舔她红通通的耳朵,撞得更加用力。
“夹这麽紧,想让哥哥断在里面麽”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极了,从指缝中吐出几个字。
可惜这人压根就不听她的。
“断在里面,就可以永远让安安含着,对不对”
“别、别说了”
哪怕已经没了力气,林安宴依旧身残志坚地举起手,捂住他的嘴,紧张地指了指那个被一根卷曲的电线连着的话筒。
“有、有人听着呢”
手心一热,顾靖渊舔了舔她的掌心。
仿佛触电一般,那只手倏地缩了回去。
他心情极好地伸手握住她来回跳动的乳,手掌一寸寸揉捏着软若豆腐的乳肉,同样压低声音道,“不挂电话,不就是为了让人听麽”
“不、别别说话了”
他还要拿语言刺激她,“为什麽不说,不说,怎麽让那人知道,林安宴的小穴这麽紧,夹得哥哥都要射了”
“别”
“你看,哥哥一说,就夹得更紧了你说,她有没有听到,你是在和谁做的时候叫个不停”
“哥哥你不要别这样”林安宴被他说得,想要找个角落躲起来,偏偏整个下半身都被控制住。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九)(H)
她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胸口的一只雪兔被他握在手里,一动,那点樱红就被扯住,又疼又麻。
耳边的坏蛋还在轻言细语:
“她知不知道,林安宴在自己哥哥身下,居然这么淫荡”
“学校知名的林大小姐,明明小穴都肿了,还张着腿让哥哥进”
“这对胸又嫩又软,被哥哥一揉,小穴就会吐水,电话那头知道吗”
“上面的小嘴甜得不得了,下面的小嘴也紧得让哥哥都要疯狂了这属于安安的小秘密,要不要分享给好朋友”
“告诉她,安安子宫里,被哥哥射了多少次,嗯”
他说着,在鼓鼓囊囊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掌心能感受到她单薄柔软的肚皮之下那根巨物的轮廓,而龙头所处之地,鼓涨饱满之下,能清晰地摸出里面,浓稠液体被挤压而缓缓流动的触感。
这样淫靡的接触,让他更加兴奋,索性低头,咬住了高耸之上,随着呼吸而抖动个不停的一粒樱红。
“呜啊啊啊啊”
言语的刺激,被偷听的担忧,体内深处的压迫,以及胸口传来的尖锐疼痛,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被拦截而堆积的山洪,在巨石之后不满地翻起滔天巨浪,终于,冲开了一切拦路之物,凭借身体的本能欲望,肆无忌惮地狂泻出闸。
软软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腿陡然绷直,脚尖高高翘了起来,少女的身体仿佛沾染了什么上好的颜料,通身上下覆满了通透的漂亮红霞。纤细的腰身犹如刚刚脱离了水的鱼,重重弹跳而起。鼓涨的小腹剧烈缩,瘪下去的时候,能露出里面整个欲望的弧度。
是能让所有男人看到就会肾上腺飙升的美景。
言语刺激中,少女的高潮来得突然,又在被人偷听的惊恐和紧张之下,延长得几乎没有了尽头。
奔涌的春水恍若巨浪迎头打来,浇在被紧紧绞着的欲望之上,紧致又滚烫的舒爽让初尝情事便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少年停止了凶悍的进攻,近乎享受般地埋在少女诱人的花茎之中。
通体的舒畅和愉悦传至大脑,他低头,嗅到她动情时春水的甜美芳香。
甜腻的香味在两人周遭弥漫,带着液体特有的湿暖,混合了少女尖叫余音后软而无力的呻吟,伴着怀里娇软而颤抖个不停的雪白身体,催生出令所有雄性生物触到便会为止高潮的迷情场景。
只可惜,她是他的,并永远都是。
心中高涨的占有欲再一次得到满足,顾靖渊安抚地抚过少女年轻娇嫩的身体,将浓稠的白浊液体,射进被顶开一道小口的花壶之中。
前一波高潮还未停歇,宫交的快感就再次拍打过来,紧接着滚烫的液冲入子宫,灼热的温度烫得林安宴灵魂几乎出窍,无数灿然烟花骤然炸开,一片又一片地占据了整个无法思考的大脑,那炫白夺目的光芒,闪得让她头晕目眩。
眼前一片空白,堵着嘴巴的手也不知放到了哪里,尽管耳朵里面轰然作响,可她却清晰地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尖叫声,高一声低一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坠入云端的理智稍稍回笼,耳边传来少年恶劣的声音。
“完蛋,她听到了。”
她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胸口的一只雪兔被他握在手里,一动,那点樱红就被扯住,又疼又麻。
耳边的坏蛋还在轻言细语:
“她知不知道,林安宴在自己哥哥身下,居然这麽淫荡”
“学校知名的林大小姐,明明小穴都肿了,还张着腿让哥哥进”
“这对胸又嫩又软,被哥哥一揉,小穴就会吐水,电话那头知道吗”
“上面的小嘴甜得不得了,下面的小嘴也紧得让哥哥都要疯狂了这属於安安的小秘密,要不要分享给好朋友”
“告诉她,安安子宫里,被哥哥射了多少次,嗯”
他说着,在鼓鼓囊囊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掌心能感受到她单薄柔软的肚皮之下那根巨物的轮廓,而龙头所处之地,鼓涨饱满之下,能清晰地摸出里面,浓稠液体被挤压而缓缓流动的触感。
这样淫靡的接触,让他更加兴奋,索性低头,咬住了高耸之上,随着呼吸而抖动个不停的一粒樱红。
“呜啊啊啊啊”
言语的刺激,被偷听的担忧,体内深处的压迫,以及胸口传来的尖锐疼痛,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被拦截而堆积的山洪,在巨石之後不满地翻起滔天巨浪,终於,冲开了一切拦路之物,凭藉身体的本能欲望,肆无忌惮地狂泻出闸。
软软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腿陡然绷直,脚尖高高翘了起来,少女的身体仿佛沾染了什麽上好的颜料,通身上下覆满了通透的漂亮红霞。纤细的腰身犹如刚刚脱离了水的鱼,重重弹跳而起。鼓涨的小腹剧烈缩,瘪下去的时候,能露出里面整个欲望的弧度。
是能让所有男人看到就会肾上腺飙升的美景。
言语刺激中,少女的高潮来得突然,又在被人偷听的惊恐和紧张之下,延长得几乎没有了尽头。
奔涌的春水恍若巨浪迎头打来,浇在被紧紧绞着的欲望之上,紧致又滚烫的舒爽让初尝情事便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少年停止了凶悍的进攻,近乎享受般地埋在少女诱人的花茎之中。
通体的舒畅和愉悦传至大脑,他低头,嗅到她动情时春水的甜美芳香。
甜腻的香味在两人周遭弥漫,带着液体特有的湿暖,混合了少女尖叫余音後软而无力的呻吟,伴着怀里娇软而颤抖个不停的雪白身体,催生出令所有雄性生物触到便会为止高潮的迷情场景。
只可惜,她是他的,并永远都是。
心中高涨的占有欲再一次得到满足,顾靖渊安抚地抚过少女年轻娇嫩的身体,将浓稠的白浊液体,射进被顶开一道小口的花壶之中。
前一波高潮还未停歇,宫交的快感就再次拍打过来,紧接着滚烫的液冲入子宫,灼热的温度烫得林安宴灵魂几乎出窍,无数灿然烟花骤然炸开,一片又一片地占据了整个无法思考的大脑,那炫白夺目的光芒,闪得让她头晕目眩。
眼前一片空白,堵着嘴巴的手也不知放到了哪里,尽管耳朵里面轰然作响,可她却清晰地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尖叫声,高一声低一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坠入云端的理智稍稍回笼,耳边传来少年恶劣的声音。
“完蛋,她听到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十)
林安宴心头一片灰暗。
她知晓第十世过起来太艰难,前九世的遭遇血淋淋地摆在那里,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第十世待了还不到一个月,名声就毁于一旦。
当然,前九世的她,被当做禁脔而囚禁,别说名声,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基本上属于消失在人前,自然也不会为一切类似什么名声之类的东西而操心。
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个社会人,肯定是要有基本的羞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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