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千万别来个恐怖系列,我可最怕灵异鬼什么的”到了自己并不想得到的信息,床上的少女懒洋洋地嘟囔着,郁郁地爬起来。
“灵异、鬼”水晶熊休眠之前到这个关键词,便开始搜索起来。
洗个澡之后,林安宴特意照了照镜子。
有变漂亮吗
她怎么不觉得。
一连几天过去。
林安宴这几天过得异常充实。自从脱离了处女的身份,她的花穴就迎来了超负荷的工作任务,饱涨的小腹也再没有恢复成以前的平坦。晨昏颠倒之中,每天都被干得腰酸腿软,好不容易能睡个觉休息一下,养足的神就会再次被人榨干。
好在水晶熊似乎处于自我反省之中,并未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应付一个顾靖渊,无非是将前世那套虚与委蛇的模版搬过来而已,除了身体有些吃不消,自我安慰之下的她,也勉强算得上是和顾靖渊和平相处。
甚至于,她并没有像前几世那样,拼命阻挡他内射,躲在卫生间用手指往外掏,还偷偷摸摸吃药生怕怀孕,而是十分坦然,无论他往她身体里射过多少次,只要她能承受,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全盘接。
不是因为她要按照这个坑爹的系统所言,用那什么鬼情欲来提高自己的美貌,而是
她隐约记得,某一世中,十五岁的她逃跑失败后,曾经被他带走掌控,完全无法接触到外界。
昼夜颠倒、晨昏不分的漫长禁脔生涯中,她完全不知外界过去了多少天或者多少年,也不知道怎么逃出去,逃出去之后找谁求助。除了在那人花样百出的调教中变得越发敏感,越发能适应他逐年涨大的尺寸,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从单间的小屋到几室几厅的套房,又到带着衣帽间和浴室的别墅,他们住的房子越来越大。
“呵,”做了无用功,林安宴心中抑郁,自然极为不满,嘲讽道,“如果不是你未经我允许,擅自将我拉回来,说不定我就会在第二天阻止他出门。机器终究是机器,再智能,也比不上灵活的人类。”
更何况,这还是个残缺不全的智障系统。
“”水晶熊被她这麽一说,也有些怀疑统生了。
“能让我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还是交给我吧。”林安宴教育它,“凡事还是要商量着办,你提前问问我,我也多点思考的余地,能做出最利於我们两个人决定,对不对你看,你擅自行动,导致我白忙活了一场,受损的不还是我们”
“准确来说,第一世拯救失败,受损的只有你而已。”水晶熊认真地指出她语言中的漏洞,并提醒教育道,“改变自己第十世悲惨遭遇的你,只剩八次机会了。要更努力才可以。”
“胡扯”林安宴记得不是这样,可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起来当初是怎麽说的,只好悻悻作罢。
“那个下次穿越是什麽时候什麽时代”过了好久,林安宴忽然想起来,急忙问道。
“未知。”水晶熊默认回答完毕,已经关闭红灯,进入节约能量的休眠状态。
“千万别来个恐怖系列,我可最怕灵异鬼什麽的”到了自己并不想得到的资讯,床上的少女懒洋洋地嘟囔着,郁郁地爬起来。
“灵异、鬼”水晶熊休眠之前到这个关键字,便开始搜索起来。
洗个澡之後,林安宴特意照了照镜子。
有变漂亮吗
她怎麽不觉得。
一连几天过去。
林安宴这几天过得异常充实。自从脱离了处女的身份,她的花穴就迎来了超负荷的工作任务,饱涨的小腹也再没有恢复成以前的平坦。晨昏颠倒之中,每天都被干得腰酸腿软,好不容易能睡个觉休息一下,养足的神就会再次被人榨干。
好在水晶熊似乎处於自我反省之中,并未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应付一个顾靖渊,无非是将前世那套虚与委蛇的模版搬过来而已,除了身体有些吃不消,自我安慰之下的她,也勉强算得上是和顾靖渊和平相处。
甚至於,她并没有像前几世那样,拼命阻挡他内射,躲在卫生间用手指往外掏,还偷偷摸摸吃药生怕怀孕,而是十分坦然,无论他往她身体里射过多少次,只要她能承受,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全盘接。
不是因为她要按照这个坑爹的系统所言,用那什麽鬼情欲来提高自己的美貌,而是
她隐约记得,某一世中,十五岁的她逃跑失败後,曾经被他带走掌控,完全无法接触到外界。
昼夜颠倒、晨昏不分的漫长禁脔生涯中,她完全不知外界过去了多少天或者多少年,也不知道怎麽逃出去,逃出去之後找谁求助。除了在那人花样百出的调教中变得越发敏感,越发能适应他逐年涨大的尺寸,唯一能得到的资讯就是,从单间的小屋到几室几厅的套房,又到带着衣帽间和浴室的别墅,他们住的房子越来越大。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又被系统坑(四)
她也慢慢察觉到,自己少女时代单手就能罩住的胸,长到能撑爆所有合适衣服的胸口;
齐肩的发,已经能够将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遮到小腿;
曾经射上两次就涨得难受的小腹,已经能够承受住几天几夜的疯狂之后鼓涨如怀孕四五月的子宫
可那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没有怀孕。
林安宴才算放下了心。
她的妈妈身体健康,却是个难受孕的体质,所以后来怀孕之后,只能把她生下来。林安宴身体也很健康,大概是遗传了妈妈的体质,而吃药对身体损伤太大,既然她怀孕艰难,自然能不吃药就不吃了。
想到这儿,电话铃忽然响了。
刺耳的“铃铃”声在室内回荡,林安宴侧耳听听楼上的动静,从沙发上翻个身,懒洋洋地伸长了手臂接电话。
“林安宴暑假在家干什么呢出来浪”电话那头的声音,欢快地从话筒中喷出来。
“去哪里”她最近对顾靖渊百依百顺,大概很让他放心,前世那些剑拔弩张的场面再也没有发生过。既然他没有做出要囚禁她的样子,林安宴就想踩一踩他的底线。
“咱们班猴子,今天给我发消息,想邀请咱们去山庄玩几天避暑,我刚从夏威夷回来,正闲得慌,一起去玩啊。”熟悉的声音激起了林安宴在大脑中残余的记忆。
打电话的这个女孩,叫陈风清,是班里她以为玩得还挺不错的一个女生。
当然,某世的遭遇证明了,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而已。
记忆中一向成熟温柔的陈风清,此刻在她电话里,却是个是毫不掩饰的女汉子模样,听上去大大咧咧、心无城府,就像真正的闺蜜一般,遇到什么好事都要分享,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才特地打电话,地邀请她出去玩。
到底是记忆出错了,还是陈风清觉得她傻,伪装得太过随意
对于陈风清,她觉得心里膈应极了,可这会儿,对方也只是个初三的普通女生,还没做出那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纵然不应该拿还没发生的事情去惩罚别人,但是,能不单独相处,她也是不想和陈风清单独出去玩的。
“都谁去”对于以前的初三同学,能想起的名字已经不多了,但一直和顾靖渊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了生命着想,林安宴卷着电话线,沉思着让顾靖渊答应的可能性有多大。
顾靖渊走下来,就看到穿着条白色裙子的少女,歪着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打电话。
她脸上带着余韵尚未褪去的潮红,潮湿的发梢在点点红梅绽开的裸露双肩上扫来扫去。时不时有水滴沿着肩头滑进垂落到臂弯的网纱袖子里。裙子刻意紧了胸部,尤染指痕的半抹浑圆从宽大的领口露出来,不用看就知道,她没有穿内衣。
“嗨,就咱们班的那几个,猴子,你,我,黄桔也去,何璨他说考虑一下,据说还有高年级的几个学长学姐好像三四天吧。对了,你确定去之后,咱们还要商量”
她也慢慢察觉到,自己少女时代单手就能罩住的胸,长到能撑爆所有合适衣服的胸口;
齐肩的发,已经能够将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遮到小腿;
曾经射上两次就涨得难受的小腹,已经能够承受住几天几夜的疯狂之後鼓涨如怀孕四五月的子宫
可那麽多年过去,她还是没有怀孕。
林安宴才算放下了心。
她的妈妈身体健康,却是个难受孕的体质,所以後来怀孕之後,只能把她生下来。林安宴身体也很健康,大概是遗传了妈妈的体质,而吃药对身体损伤太大,既然她怀孕艰难,自然能不吃药就不吃了。
想到这儿,电话铃忽然响了。
刺耳的“铃铃”声在室内回荡,林安宴侧耳听听楼上的动静,从沙发上翻个身,懒洋洋地伸长了手臂接电话。
“林安宴暑假在家干什麽呢出来浪”电话那头的声音,欢快地从话筒中喷出来。
“去哪里”她最近对顾靖渊百依百顺,大概很让他放心,前世那些剑拔弩张的场面再也没有发生过。既然他没有做出要囚禁她的样子,林安宴就想踩一踩他的底线。
“咱们班猴子,今天给我发消息,想邀请咱们去山庄玩几天避暑,我刚从夏威夷回来,正闲得慌,一起去玩啊。”熟悉的声音激起了林安宴在大脑中残余的记忆。
打电话的这个女孩,叫陈风清,是班里她以为玩得还挺不错的一个女生。
当然,某世的遭遇证明了,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而已。
记忆中一向成熟温柔的陈风清,此刻在她电话里,却是个是毫不掩饰的女汉子模样,听上去大大咧咧、心无城府,就像真正的闺蜜一般,遇到什麽好事都要分享,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才特地打电话,地邀请她出去玩。
到底是记忆出错了,还是陈风清觉得她傻,伪装得太过随意
对於陈风清,她觉得心里膈应极了,可这会儿,对方也只是个初三的普通女生,还没做出那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纵然不应该拿还没发生的事情去惩罚别人,但是,能不单独相处,她也是不想和陈风清单独出去玩的。
“都谁去”对於以前的初三同学,能想起的名字已经不多了,但一直和顾靖渊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了生命着想,林安宴卷着电话线,沉思着让顾靖渊答应的可能性有多大。
顾靖渊走下来,就看到穿着条白色裙子的少女,歪着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打电话。
她脸上带着余韵尚未褪去的潮红,潮湿的发梢在点点红梅绽开的裸露双肩上扫来扫去。时不时有水滴沿着肩头滑进垂落到臂弯的网纱袖子里。裙子刻意紧了胸部,尤染指痕的半抹浑圆从宽大的领口露出来,不用看就知道,她没有穿内衣。
“嗨,就咱们班的那几个,猴子,你,我,黄桔也去,何璨他说考虑一下,据说还有高年级的几个学长学姐好像三四天吧。对了,你确定去之後,咱们还要商量”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一)
陈风清絮絮叨叨的话渐渐远去,怎么也听不清了。
顾靖渊没有打扰她打电话,他只是取代了沙发背,将她抱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而已。
可林安宴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一只手,从宽松的一字肩领口伸进去,揉捏着那团绵软,还贴在她耳边问,“之前不是凸起了怎么这会儿又没了”
林安宴不答,下意识地握紧了话筒,换了个耳朵听。
耳朵瞬间被热气烘得滚烫,胸口麻麻痒痒,被人一碰就挺起的红樱夹在他指间,酥麻疼痛,林安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单手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凝神去分辨电话的内容。
“反正挺近的,就两个多小时车程,但猴子说,还要请司机开房车”
将将盖住半截大腿的宽大裙摆下,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少女温软鼓起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着转。
耳垂一热又是一湿,压低的声音吐进耳朵里,“被哥哥射满了吗”
“听架势好像搞得特别隆重,有没有瞬间变身成年人感觉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耳垂微微一痛,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回答,“满、满了”
“啊什么满意不是我说,这接待贵宾似的,搁谁谁不满意啊”
“是么”清润的声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我检查一下。”
手指滑过光洁温软的花户,指尖塞进了更加温暖湿润的花缝之中,在贝肉里游走片刻,慢慢碰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没穿内衣,还不穿内裤等着哥哥肏么”指腹揉弄着珍珠,将那小小的一点玩弄着,满意地看到少女脸上的绯色越来越重,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愉悦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嘴边敏感而单薄的耳垂。
“不、不是你刚才把我的内衣给拿走了么”
他们之前在餐厅吃饭,吃着吃着顾靖渊就来了性致,把她按在翘起的椅子上做,吓得她生怕椅子会倒下,只能紧紧抱住他。
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他直接把她才穿上没多久就被脱下的内衣和内裤拿起来,还说什么“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衣了,以脱着麻烦”。
林安宴当时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前几世,心中还暗自庆幸,他居然还愿意让她穿衣服,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等两个人又在浴室里洗过一轮澡,林安宴再三哀求子宫已经被射满了,让自己休息一会儿,顾靖渊才肯放过她。
他去楼上换衣服,林安宴生怕他再想起自己,也不敢上楼拿内衣,洗完澡看见挂在椅子上的裙子还是干净的,就真空着给套上了。
“前两天邀黄桔去玩,她说她特别想去,但要和爸妈商量。然后重点就是然后你知道吗刚刚我给她打电话,一说是猴子组织,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说这”陈风清大概憋久了,愤愤不平地在电话中喋喋不休地控诉道。
陈风清絮絮叨叨的话渐渐远去,怎麽也听不清了。
顾靖渊没有打扰她打电话,他只是取代了沙发背,将她抱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而已。
可林安宴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一只手,从宽松的一字肩领口伸进去,揉捏着那团绵软,还贴在她耳边问,“之前不是凸起了怎麽这会儿又没了”
林安宴不答,下意识地握紧了话筒,换了个耳朵听。
耳朵瞬间被热气烘得滚烫,胸口麻麻痒痒,被人一碰就挺起的红樱夹在他指间,酥麻疼痛,林安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单手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凝神去分辨电话的内容。
“反正挺近的,就两个多小时车程,但猴子说,还要请司机开房车”
将将盖住半截大腿的宽大裙摆下,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少女温软鼓起的小腹上,指尖在上面打着转。
耳垂一热又是一湿,压低的声音吐进耳朵里,“被哥哥射满了吗”
“听架势好像搞得特别隆重,有没有瞬间变身成年人感觉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耳垂微微一痛,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回答,“满、满了”
“啊什麽满意不是我说,这接待贵宾似的,搁谁谁不满意啊”
“是麽”清润的声音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我检查一下。”
手指滑过光洁温软的花户,指尖塞进了更加温暖湿润的花缝之中,在贝肉里游走片刻,慢慢碰上了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没穿内衣,还不穿内裤等着哥哥肏麽”指腹揉弄着珍珠,将那小小的一点玩弄着,满意地看到少女脸上的绯色越来越重,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愉悦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嘴边敏感而单薄的耳垂。
“不、不是你刚才把我的内衣给拿走了麽”
他们之前在餐厅吃饭,吃着吃着顾靖渊就来了性致,把她按在翘起的椅子上做,吓得她生怕椅子会倒下,只能紧紧抱住他。
好不容易结束之後,他直接把她才穿上没多久就被脱下的内衣和内裤拿起来,还说什麽“以後在家就不用穿内衣了,以脱着麻烦”。
林安宴当时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前几世,心中还暗自庆幸,他居然还愿意让她穿衣服,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等两个人又在浴室里洗过一轮澡,林安宴再三哀求子宫已经被射满了,让自己休息一会儿,顾靖渊才肯放过她。
他去楼上换衣服,林安宴生怕他再想起自己,也不敢上楼拿内衣,洗完澡看见挂在椅子上的裙子还是乾净的,就真空着给套上了。
“前两天邀黄桔去玩,她说她特别想去,但要和爸妈商量。然後重点就是然後你知道吗刚刚我给她打电话,一说是猴子组织,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说这”陈风清大概憋久了,愤愤不平地在电话中喋喋不休地控诉道。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二)(微)
腿间已经有液体流出,但林安宴坚决认为,那肯定是他之前留在里面的液,而不是自己被一撩拨就动情流下的水渍。为了展现自己的坚决,她松开了扣着胸口那只手的手腕,急忙去捉腿间作乱的手。
餍足的少年出乎意料地顺从,被她捉住了双腿间作乱的手腕,就不再玩弄那颗可怜而红肿的珍珠,只老老实实地将两指卡在少女滑腻湿软的花缝之中。可另一只被放开的手,又重新开始在少女香软滑嫩的双乳上肆意玩赏起来。
同时,耳朵边的湿软一路转移,往前一探,绕到了唇上。
他舔舐了两下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温柔而坚决地撬开抵抗力薄弱的贝齿,不容拒绝地扫荡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处香甜,直追得她那条软舌避无可避,乖乖地被他缠上。
雪白手掌牢牢捂住的话筒,软而无力地放在被裙子裹住的软腰上,听筒里的人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还有何璨,咱们班班草大人,你知道他有多难约吗就是因为上次”
“呜”从清浅到激烈,唇舌纠缠间带出了接吻的水渍声,从微不可闻到渐渐作响,偶尔夹杂了少女略重的喘息和来不及换气的低吟,在静谧的屋子中响起。
来不及咽下的银丝顺着相连的唇角将滴未滴,又被少年凑上去舔掉。
在双乳上游走的手,从容地拨开了裙子上裹胸的前襟。
一对雪兔从滑落的前襟中跳出来,豆腐般娇嫩的乳,布满了被蹂躏之后青红交加的指痕和吻痕,能让人瞬间看硬。更何况,此刻一只手包圆了整只仿佛掐一下就会出汁的嫩兔子,或轻或重地将可怜的兔子捏成各种形状。一粒小而挺翘的樱红夹在少年修长的指间,时不时被指尖轻轻挠动,惹来怀中少女惊颤般的轻喘。
将两只兔子轮流爱抚了一番,直到两朵樱红都颤巍巍地绽放在雪峰之尖,那只手,这才缓慢而优雅地沿着少女姣好的曲线一路下移,直接掀开了雪白宽大的裙摆,露出含着少年两根形状优美手指尖的秘密花园。
雪白的大腿间,原本是浅浅粉红色的花缝,因为这几天不停歇地迎接庞然大物的侵略,而变得鲜红湿润。
少年的指尖,轻轻拨动着两瓣红唇。
“和上面的小嘴一样,都又红又湿,小穴是不是被肏得出血了乖安安,把腿分开点,让哥哥看清楚。”
“这样看不清,等、等我把电话挂了”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同他商量。
她躺在少年怀里,就算打开腿,他也看不到腿心的内容啊当然,主要问题是,打着电话的时候被玩弄,太刺激了,她特别担心,一不留神就会让对面听到活春宫的直播现场。
毕竟,前几世的她与世隔绝,也没保留下什么能煲电话粥的闺蜜好友。不知道顾靖渊竟然有这方面的爱好,她紧张又害怕,心情却颇为复杂
总觉得,好像更了解了他一点虽然这点了解,她并不需要。
腿间已经有液体流出,但林安宴坚决认为,那肯定是他之前留在里面的液,而不是自己被一撩拨就动情流下的水渍。为了展现自己的坚决,她松开了扣着胸口那只手的手腕,急忙去捉腿间作乱的手。
餍足的少年出乎意料地顺从,被她捉住了双腿间作乱的手腕,就不再玩弄那颗可怜而红肿的珍珠,只老老实实地将两指卡在少女滑腻湿软的花缝之中。可另一只被放开的手,又重新开始在少女香软滑嫩的双乳上肆意玩赏起来。
同时,耳朵边的湿软一路转移,往前一探,绕到了唇上。
他舔舐了两下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温柔而坚决地撬开抵抗力薄弱的贝齿,不容拒绝地扫荡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处香甜,直追得她那条软舌避无可避,乖乖地被他缠上。
雪白手掌牢牢捂住的话筒,软而无力地放在被裙子裹住的软腰上,听筒里的人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还有何璨,咱们班班草大人,你知道他有多难约吗就是因为上次”
“呜”从清浅到激烈,唇舌纠缠间带出了接吻的水渍声,从微不可闻到渐渐作响,偶尔夹杂了少女略重的喘息和来不及换气的低吟,在静谧的屋子中响起。
来不及咽下的银丝顺着相连的唇角将滴未滴,又被少年凑上去舔掉。
在双乳上游走的手,从容地拨开了裙子上裹胸的前襟。
一对雪兔从滑落的前襟中跳出来,豆腐般娇嫩的乳,布满了被蹂躏之後青红交加的指痕和吻痕,能让人瞬间看硬。更何况,此刻一只手包圆了整只仿佛掐一下就会出汁的嫩兔子,或轻或重地将可怜的兔子捏成各种形状。一粒小而挺翘的樱红夹在少年修长的指间,时不时被指尖轻轻挠动,惹来怀中少女惊颤般的轻喘。
将两只兔子轮流爱抚了一番,直到两朵樱红都颤巍巍地绽放在雪峰之尖,那只手,这才缓慢而优雅地沿着少女姣好的曲线一路下移,直接掀开了雪白宽大的裙摆,露出含着少年两根形状优美手指尖的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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