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雪白的大腿间,原本是浅浅粉红色的花缝,因为这几天不停歇地迎接庞然大物的侵略,而变得鲜红湿润。
少年的指尖,轻轻拨动着两瓣红唇。
“和上面的小嘴一样,都又红又湿,小穴是不是被肏得出血了乖安安,把腿分开点,让哥哥看清楚。”
“这样看不清,等、等我把电话挂了”林安宴捂住话筒,低声同他商量。
她躺在少年怀里,就算打开腿,他也看不到腿心的内容啊当然,主要问题是,打着电话的时候被玩弄,太刺激了,她特别担心,一不留神就会让对面听到活春宫的直播现场。
毕竟,前几世的她与世隔绝,也没保留下什麽能煲电话粥的闺蜜好友。不知道顾靖渊竟然有这方面的爱好,她紧张又害怕,心情却颇为复杂
总觉得,好像更了解了他一点虽然这点了解,她并不需要。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三)
“看得清”少年说着,忽而伸臂,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个巨大的抱枕,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只是在外面玩弄着花瓣的两指,有一根竟被带得直接闯进了花穴中
“啊”身体中忽然挤进来一根手指,林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身子一抖,挥手将他拿来的抱枕打落在地。
“怎、怎么了”电话那边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了什么喂,喂林安宴你还在听吗”
体内的一根手指慢慢前进,从指尖前进到指肚,她忍着难耐地颤栗缩起腿,想要直接挂断电话,顾靖渊却缓慢地对着她摆了摆手。
反正他在她身后,也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她就壮了胆子,装作不理解他摆手的意思,扭身就要把电话挂到身后的矮桌上。
顾靖渊抬手扣住她握着话筒的手腕,停留在体外的那根手指,威胁一般挠了挠殷红的花瓣。
虽然已经吃过了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可身体中挤进一根手指,依旧难受得尽,如果再进来一根
残缺的记忆中,被手指奸得死去活来的场面已经模糊,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却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脑子里。
可要让她妥协哪怕陈风清已经是一个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陌生人,打着电话的时候,做给电话那头的人听,也太羞耻了吧
林安宴思绪飞快,她缩回手,依旧牢牢捂住话筒那头,仰躺在少年怀里,侧抬着头看他。
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张脸啊,哪怕她用公认最丑的仰视角度去看,还是好看得要命。
少年顾靖渊十八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好时候,有着一张被神明偏爱的脸,眉目深邃,气质疏离,简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向道飞升的神仙。哪怕此刻,自己修长完美的手指,正在一点点入侵着怀中妹妹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长长眼睫覆盖下的黑色眼眸中,依旧神色淡淡,平静无波。
好像他是出于研究什么艰难的课题,冷静而客观地玩弄她而已。
她忽然想起皇兄。
她认识皇兄顾靖渊的时候,他都已经二十五了,有着古代大男子主义的刻板和守礼,却又有着成年男人的温和包容。
两个人交往之间,是有进有退、你来我往的。
哪怕他是站在一个国家权利顶尖的掌权者,哪怕床上的他凶残又贪婪,她能隐隐感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向,是她来做决定权的。
漫长的交往中,因为相爱,她给了他满满的信任,也到了他的回礼对待感情的处决权。
放和,都在她一念之间。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怀孕,给需要王朝继承人的他,生了太子。甚至于,情到浓时,她愿意为他生第二个孩子,愿意在古代世界,陪伴他终老一生。
可现实中,在这第十世之中,她却不敢这么做。不敢触碰他的底线,不敢抗拒得过于激烈,不敢触怒他,也不敢怀孕。
“看得清”少年说着,忽而伸臂,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个巨大的抱枕,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只是在外面玩弄着花瓣的两指,有一根竟被带得直接闯进了花穴中
“啊”身体中忽然挤进来一根手指,林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身子一抖,挥手将他拿来的抱枕打落在地。
“怎、怎麽了”电话那边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了什麽喂,喂林安宴你还在听吗”
体内的一根手指慢慢前进,从指尖前进到指肚,她忍着难耐地颤栗缩起腿,想要直接挂断电话,顾靖渊却缓慢地对着她摆了摆手。
反正他在她身後,也看不见是什麽表情,她就壮了胆子,装作不理解他摆手的意思,扭身就要把电话挂到身後的矮桌上。
顾靖渊抬手扣住她握着话筒的手腕,停留在体外的那根手指,威胁一般挠了挠殷红的花瓣。
虽然已经吃过了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可身体中挤进一根手指,依旧难受得尽,如果再进来一根
残缺的记忆中,被手指奸得死去活来的场面已经模糊,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却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脑子里。
可要让她妥协哪怕陈风清已经是一个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陌生人,打着电话的时候,做给电话那头的人听,也太羞耻了吧
林安宴思绪飞快,她缩回手,依旧牢牢捂住话筒那头,仰躺在少年怀里,侧抬着头看他。
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张脸啊,哪怕她用公认最丑的仰视角度去看,还是好看得要命。
少年顾靖渊十八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好时候,有着一张被神明偏爱的脸,眉目深邃,气质疏离,简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向道飞升的神仙。哪怕此刻,自己修长完美的手指,正在一点点入侵着怀中妹妹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长长眼睫覆盖下的黑色眼眸中,依旧神色淡淡,平静无波。
好像他是出於研究什麽艰难的课题,冷静而客观地玩弄她而已。
她忽然想起皇兄。
她认识皇兄顾靖渊的时候,他都已经二十五了,有着古代大男子主义的刻板和守礼,却又有着成年男人的温和包容。
两个人交往之间,是有进有退、你来我往的。
哪怕他是站在一个国家权利顶尖的掌权者,哪怕床上的他凶残又贪婪,她能隐隐感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向,是她来做决定权的。
漫长的交往中,因为相爱,她给了他满满的信任,也到了他的回礼对待感情的处决权。
放和,都在她一念之间。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怀孕,给需要王朝继承人的他,生了太子。甚至於,情到浓时,她愿意为他生第二个孩子,愿意在古代世界,陪伴他终老一生。
可现实中,在这第十世之中,她却不敢这麽做。不敢触碰他的底线,不敢抗拒得过於激烈,不敢触怒他,也不敢怀孕。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四)
除却年纪太小的缘故之外,剩下的原因,不知是因为他们不相爱,还是因为她被前几世的记忆所影响,对他不够信任。
可话又说回来,顾靖渊才十八岁,又不是二十八岁,他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玩弄自己这个据说在系统奖励下会越来越美貌如花的清纯少女吗
越过少年完美的下颌线,林安宴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耳朵,却因着身体的颤栗而并没有在意,只勉强忍住体内骚动带来的难耐,直起腰,将体内那根作乱的手指拔出,翻过身坐在他腰上,探头去亲吻他的脸,红着脸悄声商量,
“哥哥如果如果不挂电话明天我和人约好了去月岛玩一周。”
他们家临海市,多年前做重工业赚到了钱,从一个小小的附属县,成为一方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后来为了环境,改做旅游业,如今,临海市的海域附近,各个小岛都发展出了特色,吸引着游客玩耍。
算算时间,和母亲一起来到顾家的林安宴,才在临海市呆了将将一年,自然没能将所有的旅游胜地一一游玩过来。
伸手,将骑在身上的少女按在怀里,能感受到少女胸前的两团绵软,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被他唤醒的两朵凸起,隔着薄薄的棉衬衫,抵在越跳越快的心口上,顾靖渊心神摇曳,伸进裙底,单掌捧住少女半弧挺翘浑圆的臀,大拇指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寸寸揉捏,另一只手难耐地开始解扣子。
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勾人得要命。
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可没想到,更勾人的还在后面。尤其是被他破了处之后的这几天,一颦一笑都是蛊惑,一举一动都是引诱,让他完全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她笑得时候翘起的嘴,是邀请他吻她;抬手时露出的腰,是邀请他抱她;站立时纤细的腿,是邀请他分开她;走路时跳动的胸,是邀请他抚摸她;弯腰时露出的臀缝,是邀请他掰开她
她说话,吃饭,翻书,看电视,打电话,甚至是刚从床上睡醒这些动作都放大了声音,附在他耳边狂喊着告诉他,“来上我,进入我就现在”
只有亲眼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瘫软在他的床上,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连布满爱痕的身体都泛了漂亮的粉红色,饱满的花户被撞得一片红肿。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大腿间,乳白的液体和细碎的白沫流过已经肏翻的花瓣,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只有亲手确定,她的那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到无法支撑身体,他心中的隐忍和焦躁,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本想着让她休息一会儿,可下楼看到她,就忍不住硬了。
扣子很快解完,两人赤裸的胸口紧紧相贴,顾靖渊闭眼,掩住眸中会把人吓哭的难耐之色,轻轻抚了抚少女黑亮的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她头发留长之后,黑色长发裹住雪白身躯的魅惑模样顿时更硬了。
除却年纪太小的缘故之外,剩下的原因,不知是因为他们不相爱,还是因为她被前几世的记忆所影响,对他不够信任。
可话又说回来,顾靖渊才十八岁,又不是二十八岁,他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玩弄自己这个据说在系统奖励下会越来越美貌如花的清纯少女吗
越过少年完美的下颌线,林安宴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耳朵,却因着身体的颤栗而并没有在意,只勉强忍住体内骚动带来的难耐,直起腰,将体内那根作乱的手指拔出,翻过身坐在他腰上,探头去亲吻他的脸,红着脸悄声商量,
“哥哥如果如果不挂电话明天我和人约好了去月岛玩一周。”
他们家临海市,多年前做重工业赚到了钱,从一个小小的附属县,成为一方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後来为了环境,改做旅游业,如今,临海市的海域附近,各个小岛都发展出了特色,吸引着游客玩耍。
算算时间,和母亲一起来到顾家的林安宴,才在临海市呆了将将一年,自然没能将所有的旅游胜地一一游玩过来。
伸手,将骑在身上的少女按在怀里,能感受到少女胸前的两团绵软,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被他唤醒的两朵凸起,隔着薄薄的棉衬衫,抵在越跳越快的心口上,顾靖渊心神摇曳,伸进裙底,单掌捧住少女半弧挺翘浑圆的臀,大拇指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寸寸揉捏,另一只手难耐地开始解扣子。
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勾人得要命。
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可没想到,更勾人的还在後面。尤其是被他破了处之後的这几天,一颦一笑都是蛊惑,一举一动都是引诱,让他完全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她笑得时候翘起的嘴,是邀请他吻她;抬手时露出的腰,是邀请他抱她;站立时纤细的腿,是邀请他分开她;走路时跳动的胸,是邀请他抚摸她;弯腰时露出的臀缝,是邀请他掰开她
她说话,吃饭,翻书,看电视,打电话,甚至是刚从床上睡醒这些动作都放大了声音,附在他耳边狂喊着告诉他,“来上我,进入我就现在”
只有亲眼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瘫软在他的床上,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连布满爱痕的身体都泛了漂亮的粉红色,饱满的花户被撞得一片红肿。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大腿间,乳白的液体和细碎的白沫流过已经肏翻的花瓣,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只有亲手确定,她的那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到无法支撑身体,他心中的隐忍和焦躁,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本想着让她休息一会儿,可下楼看到她,就忍不住硬了。
扣子很快解完,两人赤裸的胸口紧紧相贴,顾靖渊闭眼,掩住眸中会把人吓哭的难耐之色,轻轻抚了抚少女黑亮的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像了一下她头发留长之後,黑色长发裹住雪白身躯的魅惑模样顿时更硬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五)
他几乎已经想不起,以前勃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过的。
就在顾靖渊伸手解裤子的时候,忽然听到少女在他怀里说,要去月岛玩。
浓眉一皱,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现在正是暑假,海边一向是旅游旺季,为了吸引顾客,很多景区都打出了地方特色。而月岛,每天下午都会有盛大的泼水活动大街小巷都是穿着泳装或裹着白纱的人,互相尖叫着泼水给对方,全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的人,会得到海神的祝福。
什么人被泼水,他不关心,但顾靖渊一想到林安宴也穿着泳装,全身湿透的样子他皱起眉头,心中不悦。
“不许去。”
“那”她指了指被长长的电话线连着,悬挂在沙发背上的话筒,继续悄声问,“她约我去山里玩,行不行”
林安宴睁大眼睛,满眼渴求,手臂放到胸下,托着一对胸,用最敏感的乳尖,努力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来回蹭。同时扭着腰,腿心对准他已经硬了的欲望,隔着两层单薄的衣衫,上下滑动。
与顾靖渊讨价还价,已经是她抹不去的习惯了。
隐约记得,他曾经教过她,如果想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那就先提出一两个别人一定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后退而求其次。
他还补充说,“不过这套对我没有用。”
为了得到一些对付他的方子,林安宴也是非常有耐心、有毅力的了。她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软了嗓子娇滴滴地追问,“那什么方法对你有用啊”
问得他不耐烦了,就将她压在身下,一个用力贯穿到底,“就是你现在这幅求肏的样子。”
什么是求肏的样子,她没试验过,不过这会儿,为了长远的几天休息着想,现在努力拼一把,哪怕累一点也可以理解。
“要几天”
“也没几天”
顾靖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使她,“给我脱裤子。”
他同意了
林安宴大喜。
她伸手给他解裤子,这种熟练的动作已经练过成千上万遍。为了讨好,她还主动捞起地上的抱枕,往腰下面一塞,把垫得高高的大腿分开。一条小腿顺着沙发座椅垂下来,脚支撑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另一条大腿贴着沙发背高高翘起,脚尖和话筒一样,垂在了沙发的另一侧。
这个姿势,还是前几天拯救第一世的时候模仿来的。当时的那个是铺着墨绿色布料、还带着扶手的小沙发,而且据她观察发现,小沙发换不同颜色布料的频率应该很高,说明第一世的顾靖渊,比较偏爱那样的姿势。
这个长沙发没有那样的扶手,不过好在,还有个靠背。仰躺在沙发上的她,只能把一条腿翘在靠背上,另一只没有地方倚靠,便耷拉在地上。
反正是同一个人,没道理第一世的他喜欢这个姿势,到了第十世,就不喜欢了吧
宽大的裙摆被少女粗暴地扯上来堆在腰间,露出裙底的大好风光。
他几乎已经想不起,以前勃起的时候,到底是怎麽过的。
就在顾靖渊伸手解裤子的时候,忽然听到少女在他怀里说,要去月岛玩。
浓眉一皱,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现在正是暑假,海边一向是旅游旺季,为了吸引顾客,很多景区都打出了地方特色。而月岛,每天下午都会有盛大的泼水活动大街小巷都是穿着泳装或裹着白纱的人,互相尖叫着泼水给对方,全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的人,会得到海神的祝福。
什麽人被泼水,他不关心,但顾靖渊一想到林安宴也穿着泳装,全身湿透的样子他皱起眉头,心中不悦。
“不许去。”
“那”她指了指被长长的电话线连着,悬挂在沙发背上的话筒,继续悄声问,“她约我去山里玩,行不行”
林安宴睁大眼睛,满眼渴求,手臂放到胸下,托着一对胸,用最敏感的乳尖,努力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来回蹭。同时扭着腰,腿心对准他已经硬了的欲望,隔着两层单薄的衣衫,上下滑动。
与顾靖渊讨价还价,已经是她抹不去的习惯了。
隐约记得,他曾经教过她,如果想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那就先提出一两个别人一定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後退而求其次。
他还补充说,“不过这套对我没有用。”
为了得到一些对付他的方子,林安宴也是非常有耐心、有毅力的了。她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软了嗓子娇滴滴地追问,“那什麽方法对你有用啊”
问得他不耐烦了,就将她压在身下,一个用力贯穿到底,“就是你现在这幅求肏的样子。”
什麽是求肏的样子,她没试验过,不过这会儿,为了长远的几天休息着想,现在努力拼一把,哪怕累一点也可以理解。
“要几天”
“也没几天”
顾靖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使她,“给我脱裤子。”
他同意了
林安宴大喜。
她伸手给他解裤子,这种熟练的动作已经练过成千上万遍。为了讨好,她还主动捞起地上的抱枕,往腰下面一塞,把垫得高高的大腿分开。一条小腿顺着沙发座椅垂下来,脚支撑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另一条大腿贴着沙发背高高翘起,脚尖和话筒一样,垂在了沙发的另一侧。
这个姿势,还是前几天拯救第一世的时候模仿来的。当时的那个是铺着墨绿色布料、还带着扶手的小沙发,而且据她观察发现,小沙发换不同颜色布料的频率应该很高,说明第一世的顾靖渊,比较偏爱那样的姿势。
这个长沙发没有那样的扶手,不过好在,还有个靠背。仰躺在沙发上的她,只能把一条腿翘在靠背上,另一只没有地方倚靠,便耷拉在地上。
反正是同一个人,没道理第一世的他喜欢这个姿势,到了第十世,就不喜欢了吧
宽大的裙摆被少女粗暴地扯上来堆在腰间,露出裙底的大好风光。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做给电话听(六)(H)
腰下多了个垫子,少女的腿心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敞开在顾靖渊全部的视野中。
正是下午,光线充足,炙热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穿过薄纱窗帘,照在沙发上。雪白的宽大裙摆,一半卷起后堆在柔软的腰肢上,一半铺在垫子上。如流水一半的布料中,伸出两条不逊于布料颜色的白皙大腿,光洁的腿心泛着肌肤的软玉光泽。
满目雪白之中,湿润贝肉中心的那点红,就成了视线的聚焦点。
长久撞击出来的花户红到艳丽,湿淋淋水润润的微红贝肉彻底打开,唯独两片红肿的花瓣闭合在一起,遮住了内里的暗藏的花穴。
少年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轻拨开闭合的花瓣。
林安宴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呼吸一滞,把腰上的裙摆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咬住。
她怕自己出声,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
被简单的触碰刺激到,花心中,周遭红得要滴血的一圈软肉内,被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缝隙,缓缓吐出几口带着白浊的花汁。
白浊,是他之前才射进去的。
这样的美景几乎是惊心动魄,顾靖渊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才能压下几欲从眼中涌出的狂躁。
林安宴是在哪里,学的这样妖娆靡丽的姿势
几乎没断过欢爱,她的小穴里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被人射进去的液,不用前戏,不用润滑,顾靖渊对准了红艳艳的花穴口,直直地闯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没那么急切,可对林安宴来说,几乎是瞬间,花穴就被塞得满满,一点缝隙都没有,撑得她无法呼吸。
这些天,无论被包裹了多少次,被吸吮了多少次,每当再次插入到林安宴的身体里,那种被紧致细密努力含着时感受到的无上满足,都会让顾靖渊忍不住满足地叹息。
只是细细小小的一条缝,却可以张大嘴巴,努力吃下比自己大好多倍的坚硬欲望,里面又湿又嫩,一捣就会出水,插上整整一个晚上,里面的水都不会干。
这样的名器,带来的简直是绝顶销魂的滋味,只会让人食髓知味、无法自拔,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闲暇之余,他甚至在考虑,要把她的学校转到自己大学旁边。过惯了夜夜交欢的美好日子,重新做回苦行僧他一定会憋死的。
“别、别进了到头了”少女咬着裙摆,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因为顾忌旁边悬在半空中的话筒,连声音都小小的。
做了几日,顾靖渊也算对她知之愈深。
林安宴平日里张扬跋扈,火爆嚣张,在学校中,跟着两个所谓的闺蜜,领头逃课、翻墙、和老师顶嘴,一副社会我林姐、钢筋骨头铁的小混混模样,实际上和他所认知到的一样,外强中干,又娇又嫩,还没做几次,就又是呼痛又是求饶,娇滴滴地像个娃娃,哪有之前大姐大的嚣张风光。
林安宴只是这么一说,不知为什么又触到了顾靖渊的不爽之处,又恨又深的几下攻击,撞得她背靠在沙发软绵绵的扶手上,魂都快飞了。
1...4748495051...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