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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等等,什么叫“说来说去”
他统共只说了三句话好吗
靖渊道士还要争辩,却看那女子说得决绝,头一低,直直往坚硬的床角撞去
他唬了一跳,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拉住。
幸而这姑娘是往自己的方向撞,还能及时拦下。她要是转头往桌子上撞,他就鞭长莫及,岂不是要摊上一条人命
他是道士,对着恶鬼喊打喊杀还算正常,可要是把一个好好的姑娘逼死了
犹豫的眼睛,看向了身前这个绝望而无力支撑、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手臂上的娇躯。
她身着关家一致的浅碧色奴婢裙衫,那脆生生的颜色,将人映衬得越发乌发雪肤,哪怕糊了满脸咳咳,也能看出,姿色着实不俗,倘若擦干了脸,绝对明艳照人,应该会比他在宫里见过的几个宠妃还要艳上几分。
似乎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她生出了几分希望,扬起脸,可怜巴巴地朝他望过来。
这个自称为“宴奴”的姑娘年纪不大,约莫十六七岁,沾着浊液的纤长睫毛如同疲惫的蝴蝶,慢慢抖动着羽翼。睫毛之下,明亮的眼睛已然哭红了一圈,含泪带水楚楚可怜。脸腮处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和不那么晶莹的水液。
她鬓边和垂在身前的长发上,还有一些浊白在缓缓流动,有些已经打湿了她的领口,甚至顺着胸前的形状往里流去靖渊道长无意识地跟着那滴滑动的液体走,直到触及里面雪白的肚兜一角,才仿佛被灼烧到一样,慌张地回视线。
“那、那行吧,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服侍,但是刚刚的那种服侍咳咳就不必了。”
单单是说出这几句话,靖渊小道士自己就忍不住害羞到结巴。
仰着脸的奴婢,眼睛慢慢黯淡下来。她缓缓起身,扯着嘴角勉强一笑,那笑容看起来就像要哭出来一般,声音中是强忍着的哭腔,“多谢公子垂怜,能遇到一个像您这样的好人,宴奴已经心满意足了。”
林安宴露出认命的表情,维持着人设最后的礼貌和尊严,双手交叠屈膝行礼,像交代遗言一般,说出最后一句,“之前吓到公子,奴婢这就前去领罚。”
转身,挺直腰背,心中默念:“一、二、三”
没反应。
她索性疾走几步,在绕过屏风的前一刻,即将消失在他视线之前,抬起手臂,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大力抽噎了一下。
“等等。”
林安宴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转回身来。
小道士涨红了一张脸,手指头扣着床头繁复的雕花,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可怜的奴婢被送到马房,当晚就没了气儿。
小道士瞪大了眼睛,惊吓到磕磕巴巴:“不,不可能的吧关家老太太慈眉善目,各个主子也知书达理,怎麽可能”
“说来说去,公子就是嫌弃奴婢,奴婢心知逃不过惩罚,索性就一头、一头撞死在这屋里,好歹也能留个清白的身子”
等等,什麽叫“说来说去”
他统共只说了三句话好吗
靖渊道士还要争辩,却看那女子说得决绝,头一低,直直往坚硬的床角撞去
他唬了一跳,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拉住。
幸而这姑娘是往自己的方向撞,还能及时拦下。她要是转头往桌子上撞,他就鞭长莫及,岂不是要摊上一条人命
他是道士,对着恶鬼喊打喊杀还算正常,可要是把一个好好的姑娘逼死了
犹豫的眼睛,看向了身前这个绝望而无力支撑、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手臂上的娇躯。
她身着关家一致的浅碧色奴婢裙衫,那脆生生的颜色,将人映衬得越发乌发雪肤,哪怕糊了满脸咳咳,也能看出,姿色着实不俗,倘若擦干了脸,绝对明艳照人,应该会比他在宫里见过的几个宠妃还要艳上几分。
似乎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她生出了几分希望,扬起脸,可怜巴巴地朝他望过来。
这个自称为“宴奴”的姑娘年纪不大,约莫十六七岁,沾着浊液的纤长睫毛如同疲惫的蝴蝶,慢慢抖动着羽翼。睫毛之下,明亮的眼睛已然哭红了一圈,含泪带水楚楚可怜。脸腮处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和不那麽晶莹的水液。
她鬓边和垂在身前的长发上,还有一些浊白在缓缓流动,有些已经打湿了她的领口,甚至顺着胸前的形状往里流去靖渊道长无意识地跟着那滴滑动的液体走,直到触及里面雪白的肚兜一角,才仿佛被灼烧到一样,慌张地回视线。
“那、那行吧,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服侍,但是刚刚的那种服侍咳咳就不必了。”
单单是说出这几句话,靖渊小道士自己就忍不住害羞到结巴。
仰着脸的奴婢,眼睛慢慢黯淡下来。她缓缓起身,扯着嘴角勉强一笑,那笑容看起来就像要哭出来一般,声音中是强忍着的哭腔,“多谢公子垂怜,能遇到一个像您这样的好人,宴奴已经心满意足了。”
林安宴露出认命的表情,维持着人设最後的礼貌和尊严,双手交叠屈膝行礼,像交代遗言一般,说出最後一句,“之前吓到公子,奴婢这就前去领罚。”
转身,挺直腰背,心中默念:“一、二、三”
没反应。
她索性疾走几步,在绕过屏风的前一刻,即将消失在他视线之前,抬起手臂,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大力抽噎了一下。
“等等。”
林安宴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转回身来。
小道士涨红了一张脸,手指头扣着床头繁复的雕花,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十四)
“那个,我要不这样吧,你就留我身边伺候,但是,咱们私底下就不,不用那一套,但是,谁,那个太太要是问起来,你别说实话就行。要是问我,我就说你,你,呃,伺候得很好。”
看不出啊,长得浓眉大眼,一副天真单纯的样子,怎么还学会阳奉阴违那一套了
瞧瞧,脸都红了,这该不会是他道士人生中,第一次撒谎吧
林安宴猜的没错,这不仅是靖渊道士生涯中第一次撒谎,还是第一次串通别人一起撒谎。
可惜
少女平静又绝望地一笑:“不必了您是方外人,可能不是很懂,这种事做了和没做,嬷嬷和太太,都是可以看出来的。”
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满心都是走投无路的慌张,一时间竟然觉得,为了一条人命着想,他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不,堂堂一个道士,怎么能
可是,她要被送到马房她会死的
终究,还是活生生的人命占据了上风。
万分不舍自己的道士身份,又想了想还俗的事宜,小道士咬了咬牙,开始努力思量。她是奴婢出身,父亲必然是看不上的。这种身份做不了正妻,她跟着自己,做个侍妾也行,不管怎么说,终归是得给个名分而他,也就让她伺候这么一小段日子,好应付掉关家人,将来大抵,他还是可以继续修道的吧
眼看宴奴第二次离开,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屏风之后下了决心,就不再拖沓,小道士果断再度叫住她,“你留下。”
对着面容姣好的少女满脸通红,磕磕绊绊地说,“留下服侍我。”
看着顾靖渊用一张脸,就上演了一出纠结万分、天人交战的大戏,林安宴肚子都要笑痛了。她感激涕零地上前,重重跪下给他磕头,嘴里不要钱地夸他,直把小道士夸得面红耳赤,手脚不知往哪儿摆。
大抵是醒来就发生的这些事,过于窘迫过于震撼,让他手脚都没地方放的尴尬情况下,又被迫做出关于人命的选择,靖渊小道士完全没有到,宴奴从床上翻下来跪倒时,竟然是整个身体都穿过了帷幕。而她重重跪下,给他磕头,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的。
敏锐的神经提醒他,某些情节似乎不太合理,可正在他打算细细追究、认真捋一捋的时候身体比他的心理更早一步,感觉到了清晨的诱惑。
它又兴奋了。
已经两天没有晨勃,小道士几乎忘了这一茬,偏偏刚才几度伸手捞人,遮挡身体的外衫滑落,而他为了方便救她,整个人转移到了床沿,双脚踩着脚踏,两腿大开地面朝外坐着。
这是男人们经常有的坐姿,平素也不觉得奇怪。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他穿的绸裤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整个形状就非常明显。
更巧的是,他刚刚下的奴婢,跪在地上,充满感激地抬起了头。

林安宴死命憋笑,情不自禁感概一句,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记在内心的小本本上了。因为今天,将成为她人生中,关于顾靖渊的,不可多得的,快乐记忆。
“那个,我要不这样吧,你就留我身边伺候,但是,咱们私底下就不,不用那一套,但是,谁,那个太太要是问起来,你别说实话就行。要是问我,我就说你,你,呃,伺候得很好。”
看不出啊,长得浓眉大眼,一副天真单纯的样子,怎麽还学会阳奉阴违那一套了
瞧瞧,脸都红了,这该不会是他道士人生中,第一次撒谎吧
林安宴猜的没错,这不仅是靖渊道士生涯中第一次撒谎,还是第一次串通别人一起撒谎。
可惜
少女平静又绝望地一笑:“不必了您是方外人,可能不是很懂,这种事做了和没做,嬷嬷和太太,都是可以看出来的。”
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满心都是走投无路的慌张,一时间竟然觉得,为了一条人命着想,他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不,堂堂一个道士,怎麽能
可是,她要被送到马房她会死的
终究,还是活生生的人命占据了上风。
万分不舍自己的道士身份,又想了想还俗的事宜,小道士咬了咬牙,开始努力思量。她是奴婢出身,父亲必然是看不上的。这种身份做不了正妻,她跟着自己,做个侍妾也行,不管怎麽说,终归是得给个名分而他,也就让她伺候这麽一小段日子,好应付掉关家人,将来大抵,他还是可以继续修道的吧
眼看宴奴第二次离开,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屏风之後下了决心,就不再拖遝,小道士果断再度叫住她,“你留下。”
对着面容姣好的少女满脸通红,磕磕绊绊地说,“留下服侍我。”
看着顾靖渊用一张脸,就上演了一出纠结万分、天人交战的大戏,林安宴肚子都要笑痛了。她感激涕零地上前,重重跪下给他磕头,嘴里不要钱地夸他,直把小道士夸得面红耳赤,手脚不知往哪儿摆。
大抵是醒来就发生的这些事,过於窘迫过於震撼,让他手脚都没地方放的尴尬情况下,又被迫做出关於人命的选择,靖渊小道士完全没有到,宴奴从床上翻下来跪倒时,竟然是整个身体都穿过了帷幕。而她重重跪下,给他磕头,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的。
敏锐的神经提醒他,某些情节似乎不太合理,可正在他打算细细追究、认真捋一捋的时候身体比他的心理更早一步,感觉到了清晨的诱惑。
它又兴奋了。
已经两天没有晨勃,小道士几乎忘了这一茬,偏偏刚才几度伸手捞人,遮挡身体的外衫滑落,而他为了方便救她,整个人转移到了床沿,双脚踩着脚踏,两腿大开地面朝外坐着。
这是男人们经常有的坐姿,平素也不觉得奇怪。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他穿的绸裤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整个形状就非常明显。
更巧的是,他刚刚下的奴婢,跪在地上,充满感激地抬起了头。

林安宴死命憋笑,情不自禁感概一句,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记在内心的小本本上了。因为今天,将成为她人生中,关於顾靖渊的,不可多得的,快乐记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十五)(口)
直挺挺地面对主人兴奋的身体,宴奴似是吃了一惊。她呆愣了一下,试探性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脸色。
看他满是尴尬和害羞,却不像最开始那样充满抗拒,宴奴便爬到了床边放鞋的踏几上,端端正正地跪在他腿间,从裤裆的位置微微扬起脸,看着他,低声问,“那公子啊不,主子,您要宴奴服侍吗”
靖渊道士想说:我不要。我一个清心寡欲的方外道士,要什么要。
可诚实的身体已经听到,兴奋的不能自已。
被近在咫尺的少女脸颊挨着,几乎能够感受到淡香的呼吸,顿时身体一颤,平素从未在意过的部位彰显了十足的存在感,整个都涨大了一圈,那头部,嚣张地从松松垮垮的腰带中钻了出来,上面闪着两滴水光。
登时,热潮涌上脸颊,小道士有些逃避似的往后缩量一下,后背抵上了床柱,又条件反射般地合拢双腿,却把跪在他腿间的宴奴夹个正着。
宴奴一个趔趄往前,头就扎进了他腿间。这奴婢身体轻飘飘的,半点都没砸痛他,反倒是宴奴的脸蛋嘴唇,被蹭过快要爆炸的根部,蹭得他心中产生异常的难耐。
宴奴被夹得吓了一跳,轻轻摆头想要动一下,结果刚一抬下巴,那迫不及待往外吐着水的巨硕龙头,就从宴奴巧的鼻尖滑落,正正抵在少女花瓣一样娇艳略肿的双唇之间。
自打醒来,小道士就一直避看到宴奴的嘴,因为一看到,他就会忍不住回想刚醒来时,娇美少女伏在他腿间,湿漉漉的红唇含着自己命根的样子
一想到她唇是因为什么而肿的,更是紧张到手足无措。
“嗯”
张开嘴想说话的少女,被见缝插针挤进来的硕大堵住,瞪大了被泪水洗过而显得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珠子圆溜溜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紧绷到涨的欲望,骤然被温暖湿润包围,生理上带来的强烈舒适,促使靖渊小道士情不自禁闭上眼,软软地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气。
他这一生,短短二十几年,还没能感受过这样近乎灵魂升起的爽感。
哪怕是同样湿润、温暖,但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和泡在温泉中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包围着自己的,是美貌婢女樱桃一般的小嘴。
美貌婢女
婢女
小道士受惊一样,猛然回想起什么,睁开眼睛往下一看,正对上婢女双目圆睁的惊讶模样。面面相觑间,他想起自己之前再三抗拒、要斥退服侍婢女的事情,又羞愧地想到刚才,自己命根子好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往人家嘴里钻,也难怪
难怪她惊讶成这个样子。
大概是没见过,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特别诚实的人吧
两两对视的尴尬,让小道士生出了无尽的羞臊,怒斥自己道心不稳,张嘴就要道歉,让那婢女速速离开
可张嘴,又是一声难耐地呻吟,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憋回了肚子。
直挺挺地面对主人兴奋的身体,宴奴似是吃了一惊。她呆愣了一下,试探性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脸色。
看他满是尴尬和害羞,却不像最开始那样充满抗拒,宴奴便爬到了床边放鞋的踏几上,端端正正地跪在他腿间,从裤裆的位置微微扬起脸,看着他,低声问,“那公子啊不,主子,您要宴奴服侍吗”
靖渊道士想说:我不要。我一个清心寡欲的方外道士,要什麽要。
可诚实的身体已经听到,兴奋的不能自已。
被近在咫尺的少女脸颊挨着,几乎能够感受到淡香的呼吸,顿时身体一颤,平素从未在意过的部位彰显了十足的存在感,整个都涨大了一圈,那头部,嚣张地从松松垮垮的腰带中钻了出来,上面闪着两滴水光。
登时,热潮涌上脸颊,小道士有些逃避似的往後缩量一下,後背抵上了床柱,又条件反射般地合拢双腿,却把跪在他腿间的宴奴夹个正着。
宴奴一个趔趄往前,头就紮进了他腿间。这奴婢身体轻飘飘的,半点都没砸痛他,反倒是宴奴的脸蛋嘴唇,被蹭过快要爆炸的根部,蹭得他心中产生异常的难耐。
宴奴被夹得吓了一跳,轻轻摆头想要动一下,结果刚一抬下巴,那迫不及待往外吐着水的巨硕龙头,就从宴奴巧的鼻尖滑落,正正抵在少女花瓣一样娇艳略肿的双唇之间。
自打醒来,小道士就一直避看到宴奴的嘴,因为一看到,他就会忍不住回想刚醒来时,娇美少女伏在他腿间,湿漉漉的红唇含着自己命根的样子
一想到她唇是因为什麽而肿的,更是紧张到手足无措。
“嗯”
张开嘴想说话的少女,被见缝插针挤进来的硕大堵住,瞪大了被泪水洗过而显得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珠子圆溜溜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紧绷到涨的欲望,骤然被温暖湿润包围,生理上带来的强烈舒适,促使靖渊小道士情不自禁闭上眼,软软地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气。
他这一生,短短二十几年,还没能感受过这样近乎灵魂升起的爽感。
哪怕是同样湿润、温暖,但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和泡在温泉中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包围着自己的,是美貌婢女樱桃一般的小嘴。
美貌婢女
婢女
小道士受惊一样,猛然回想起什麽,睁开眼睛往下一看,正对上婢女双目圆睁的惊讶模样。面面相觑间,他想起自己之前再三抗拒、要斥退服侍婢女的事情,又羞愧地想到刚才,自己命根子好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往人家嘴里钻,也难怪
难怪她惊讶成这个样子。
大概是没见过,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特别诚实的人吧
两两对视的尴尬,让小道士生出了无尽的羞臊,怒斥自己道心不稳,张嘴就要道歉,让那婢女速速离开
可张嘴,又是一声难耐地呻吟,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憋回了肚子。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十六)(口)
和他对视的宴奴,似乎是到了口不对心的主子投射的强烈暗示,身子瑟缩了一下,张开嘴巴,把探出的龙头全部含进了嘴里,并怯生生地伸出了手。
明明占据身份制高点的是小道士,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僵住了身体,好像被什么法术给固定成了木头人。
他呆滞地任由少女动作,尚有一丝活气的脑袋还在艰难地转动,思考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思考的问题这样娇美胆小的婢女,他也见过很多,向来是养在深宅大院里,给主子端个首饰盒子,剪个花什么的。
人生中,怕是连见到的鸟儿,都是一水儿的雌。
怎么就敢在深更半夜跑到一个陌生男人床上,主动给他宽衣解
打成死结的腰带被白皙的手指飞快打开。
这、这解男人裤腰带的动作,也太流利了吧
在小道士的目瞪口呆下,绸裤自然滑下,整个昂扬全部暴漏出来,包括已经被宴奴吐出来的头部。夜明珠柔和地照耀着,上头水光闪烁。
靖渊道士,有些恼怒于夜明珠的亮度。
柔若无骨的一双手,微凉,手指伸开,包住挺直的棒身,开始上下撸动,随即,新的奴婢脑袋往前一凑,漂亮的脸蛋几乎要紧贴上他的下腹。紧接着,一个软软的,滑滑的,湿湿的,微凉的东西,贴到了敏感的棒身上,一点一点舔着。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是宴奴一截粉色的小舌头。
小道士的心,忽然砰砰狂跳起来。
呼吸忽然变得急促,他拼命在心里背诵自己抄过成千上万遍的悟真感应论里的“静心”篇要义。可要义从来没有告诉他,在这种被人舔着命根子的关键时刻,要怎么保持静心
被舔了一遍的棒身泛着晶亮的水光,散发着热气,乖乖立在她的手里。
小道士大概连撸都没撸过,竖起的棒身干净得要命,却散发着满满的雄性气息,还带了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稚嫩。哪怕她含了两夜,依旧觉得生涩到可爱。
林安宴抬头,看到小道士不忍直视一般将头转过去,喉结却仿佛在吞咽着什么一样,不停上下滑动,连呼吸声都加重了几分,绷紧的脸上眉头轻皱,带着略微痛苦的表情。
明明就很享受的样子,却偏偏装得像个贞节烈女。
顾靖渊曾经送给她的话,这会儿,被她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看你能装到几时才破功。
为了看小道士的笑话,她不顾自己已经撑涨的肚子,斗志昂扬起来,几乎要拿出浑身的解数伺候,说什么也得在他清醒的时候,给他含着射一次。
宴奴重新将整个龙头含进去。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紧致的空间本该会逼人发疯,却奇怪地给他带来了无上的舒适。她的舌尖小小巧巧,灵活钻进龙头的沟壑中,一点一点探索着舔舐着,仿佛在对待上好的糖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来,给棒身留下一串串亮晶晶的水渍。
小道士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闭上。
眼睛闭上之后,触感更加清晰。
和他对视的宴奴,似乎是到了口不对心的主子投射的强烈暗示,身子瑟缩了一下,张开嘴巴,把探出的龙头全部含进了嘴里,并怯生生地伸出了手。
明明占据身份制高点的是小道士,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僵住了身体,好像被什麽法术给固定成了木头人。
他呆滞地任由少女动作,尚有一丝活气的脑袋还在艰难地转动,思考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思考的问题这样娇美胆小的婢女,他也见过很多,向来是养在深宅大院里,给主子端个首饰盒子,剪个花什麽的。
人生中,怕是连见到的鸟儿,都是一水儿的雌。
怎麽就敢在深更半夜跑到一个陌生男人床上,主动给他宽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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