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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四、四小姐……”青裙子小丫头,悄悄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眉眼间全是崇拜,“您猜得没错,果然,段公子过来了。”
“哼,我就知道,五妹和六妹不会平白出现在花园里,看来,她们守的兔子,就是三姐的未婚夫了。”一袭粉裙的四小姐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庶女就是庶女,半点见识都没有,眼皮子浅得,只能盯着嫡姐的夫婿,丢死人了。”
林安宴也透过树丛间的缝隙,往外看去。
高大的树木之下,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正在同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说话。黄裙的那个粉面含羞,拿团扇半遮着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白衫的那个容貌清丽,头上挽着小孩子的丫髻,看起来年纪更小一些。
“那……小姐,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奴婢上前,打走她们?”小丫头蹲在另一边,和林安宴一起,把四小姐环在中间。
“青奴,你干脆笨死算了。”四小姐冷哼一声,低声说,“你且凑过来……”
林安宴急忙跟着凑近来。
三颗脑袋并在一起,阳光之下,却只显示出了两颗的影子。
似乎是在阴凉之地待得久了,那带着两颗脑袋的影子,同时打了个寒颤。
“你去,随便找个理由,让人把三姐姐叫过来。”四小姐被树荫的凉意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说起话来漫不经心,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我也好观赏一出手撕贱人的好戏。”
“青奴马上去办!”青衣小丫头说跑就跑,没有听到四小姐的自言自语。
林安宴倒是听到了。
“三姐姐那个性子,会不会闹开,还真说不准……不如我帮她一把……”她的眼睛黑得渗人,唇角扯着恶毒的笑意,连白皙姣好的脸,都带了些许的阴冷,“暂时就……让你们两个得意一会儿。”
她和四小姐蹲在一起,远远看着又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四个人在树下和和气气地喝着茶说着话,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禁不住觉得有些无聊。
就在林安宴打算起身离开时,四小姐有所行动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一)
她带着青奴绕了个远路,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四个人身边,开始搭话。
林安宴跟着凑上前去。
“五妹妹六妹妹,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俩了。人家未婚夫妻在这儿诉衷情,你们倒是真会添乱,偏偏妨碍人家。快快快,和四姐姐一起离开,不要打扰到他们。”
一句话,说得段公子和三小姐面红耳赤,段公子忙匆匆道别,落荒而逃。
眼见就剩下了自家人,四小姐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边行礼的五妹妹和六妹妹,对三小姐说,“三姐姐,未婚夫妻在婚前是不得见面的,你们倒好,把规矩都破坏了。”
“好你个临秀。”三小姐明朗大方,闻言脸颊微红,却毫不退让,涂着朱红的指尖,轻轻点在四小姐额头上,落落大方的明艳脸蛋上含笑带怒,“往往都是你仗着老祖宗疼爱,最不守规矩,现如今,倒是说起我来,自己都不害臊。”
临秀嘻嘻一笑,眼睛漫不经心地瞟过旁边干坐着赔笑脸的两人,转回三小姐发髻之上,“三姐姐这根红珊瑚发簪,真是喜庆又别致,一定是大伯母给的吧。”
“怎么,在老祖宗那里得了不少好东西,还惦记我这点儿?倘若是别的,我就送你了。只是这簪子不同。这是母亲专门放下手头的事,特意为我开箱找的,说是可以保佑我……婚事顺遂。”三小姐说到这儿,也有些脸红,伸手抚了抚。
“既然姐姐这么说,我就更想看看了。三姐姐,你取下来让我看看吧,”临秀撒娇,“我还从没见过,红得这么艳丽端正的珊瑚簪呢,让我看看吧。”
三小姐磨不过她,取下后,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临秀接过,手指抚过光滑的发簪,眼睛似乎专注地盯着,嘴里却像是随口在说着,“这可真是好东西……看到宝贝,我就会想起老祖宗教过的一句话,好像是说,但凡好东西,一定要藏起来,不然呀……就被某些眼皮子浅的,给撬走了。”
她抬手,随手将珊瑚红簪插进三姐姐的头发,放到了原先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姐姐说,是也不是?”
三小姐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抬眼瞥了一下那两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庶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随口答,“老祖宗说的,字字都是真言。”
临秀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又瞟了一眼白衫小丫头袖子下紧紧攥起拳头的形状,唇角勾起了不明意味的笑。
六妹,看你的了。
这坐了足足四个主子,什么三小姐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的,加上各自身后带的仆妇和奴婢,更是浩浩荡荡一大群。
四小姐说话含沙射影,拐弯抹角地拿簪子讽刺。林安宴听得无聊,却也随便总结了一下。
四小姐发现,五小姐和六小姐似乎是想要勾搭三小姐的未婚夫,也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位段公子,所以,她特意前来转告三小姐,看好自己的墙角,以被挥舞锄头的姐妹俩,给挖走了。
四小姐能有这么好心?
无聊的宅斗不吸引她的兴趣,林安宴转身离开。
三小姐的珊瑚红簪在春风之中微微摆动,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真的会掉下来一样。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二)
正午阳光过盛,林安宴窝在阴凉之地睡了个午觉,才慢慢从飞檐的凉亭中走出来。
女鬼是不需要睡眠的,可她芯子里毕竟是人,何况,这偌大的关宅,真的挺无聊的。
晃了几圈,她不知走到了哪里,听到几个仆妇在争吵,还说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好奇地凑上前去。
院子里跪着几个蔫头耷脑的女奴,一个深色衣裙的嬷嬷像是上了年纪,可揪着身边丫头的手却不见老态,说起话来依旧洪亮有力,“你个下贱的丫头坯子,跟谁学不行,非学那个淫娃荡妇,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居然还有胆子,偷偷和人私会?”
被揪着耳朵的丫头,哭得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细缝,也不敢大声哭嚎,全身都缩成一个鹌鹑,被嬷嬷掐得直哆嗦。
“以为嬷嬷人老心瞎?呵,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蹄子在想什么!不就是看同为奴婢的宴奴,当初都过了聘,马上要当大少奶奶了,要成为人上人了!你们就眼红了?嫉妒了?想像她一样搏一把,给府里的爷们儿当个姨娘,也好过为人奴婢一辈子,对不对?”
跪着的女奴们都不吭声。
满腔怒火的嬷嬷,看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奴,忽然心头一热,伤感地叹了口气,蓄起的怒气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慢慢消去。
她松开了手里正狠狠拧着的耳朵。
“院子里离开的人太多,算算,知晓那段过往的,也就剩老婆子我这一个人了。没人敲打,也难怪新来的你们,现如今眼皮子浅到这种程度。
这段时间,你们什么样子,主子们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事务繁忙,懒得搭理罢了。只是,主子让陈嬷嬷我,管理这个院子,老奴少不得要替主子多多操心。
既然咱们院子里人心浮动,嬷嬷我就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比你们多吃了几年盐巴,说上几句不中听的。”
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极有眼色地搬过来一个凳子,扶着陈嬷嬷坐下,双丫髻上的绒花微微抖动。
“各位姑娘们年纪轻轻,想要学着宴奴那样往上爬,先泼上一盆水仔细照照,看看自己,有没有生出宴奴那样的相貌。”
双丫髻的小丫头好奇地托腮问,“陈嬷嬷,宴奴姐姐,真的很好看吗?”
陈嬷嬷已经上了年纪,眼皮耷拉出几道褶,眼下也挂着松松的眼袋,闻言,她眼皮一掀,露出晶亮的眼珠子,慢慢点了点头。
“碧奴,你还小,不怎么能见识外人。到了我这个岁数,见过的女奴们无法计数,都不得不承认,宴奴的确相貌出色。
说到底,除了出身卑贱,配不上大少爷之外,她人温和,性子也好,还读过书,往院子里亭亭一站,就和出身高贵的大小姐们没两样。
这样的人儿,别说在咱们关家或者邑城,哪怕是搁到京城,像她那样,能找出来的,也不到这个数。”
她伸出手掌,晃了晃五根手指头。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三)
眼睛红肿的女奴,从鼻子里出了声气。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哪怕没见过宴奴,听了陈嬷嬷的对比,也不得不承认,论及相貌,自己还真没法比得过宴奴的。
“细奴,别不服气。就你这样的,主子会不会正眼看你都难说。”陈嬷嬷会错了意,瞥她一眼,“话说回来,相貌好有什么用?空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就算识了几个字,底子里依旧是下贱奴婢的骨血。要不然,怎么会做出那种有辱门风的肮脏事来?”
肮脏事?什么肮脏事?
林安宴索性走进了院子。
细奴揉着自己通红的耳朵,不服气道,“明明就是她自己不甘寂寞,都是和大少爷定了亲的人,还偏要跑去和小厮私会!有大少爷那样的人,要是我,我才不会傻乎乎地和别人偷情!”
“嘘!”陈嬷嬷嘴里嘘着,一巴掌将细奴的脑袋拍下去,“为了避大少爷难看,关家禁止说这事儿,你不要命了?!”
“那宴奴姐姐,为什么要偷情呢?”碧奴年纪还小,听得半懂不懂,扯着陈嬷嬷的衣襟,仰着脸问。
“谁知道?”陈嬷嬷仿佛被阳光刺痛一般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微眯的眼睛中有着细碎的光,慢吞吞地答,“反正,老祖宗和大太太亲眼看到,二太太金口玉言地判断,宴奴骨子里就是个不甘寂寞、风骚淫荡的下贱货,不配进关家的大门,更不配,给关家的嫡子长孙做宗妇。”
细奴敏感地听出了什么,倔强抬头,“那是她心太大了,好好当个姨娘不行么?非要闹着做正房。也不看看……”她红肿的眼睛,在跪着的几个姐妹中转了一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陈嬷嬷冷笑一声,嘴角刻出深深的法令纹,“怎么,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就觉得自个儿聪明到能配得上府里的爷们儿了?我看,宴奴沉塘的水,肯定是流进了你脑子里!就你这模样、脾性,还敢和主子爷眉来眼去!”
她说着说着,越发不耐起来,“今日的话,我只说一遍,下次,再让我知道,咱们院子里,有哪个心大的、心野的,想要像今天这样,拿眼睛来回瞟,企图带坏府里的娇贵主子爷们,别说是二太太、大太太、老祖宗,我陈嬷嬷,就第一个上去,挖了她的眼珠子!”
连依偎在旁边碧奴,都赶紧跪了下来,和大家一起低头称是。
细奴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嘴角却抿了起来。
定亲、偷情、淫荡、沉塘……
随着这些词汇跳进耳朵,原主宴奴那充满着窒息液体的死前记忆,像书本一样,往前翻了一页。
我不是!
我没有!!!
我已经定了亲事,怎么可能会与外人私通?
明明是他,非要上前捂住我的嘴,我挣脱不开;也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一句“我娶你”!
可我压根不认识那个人!
宴奴的灵魂中传来满腹不甘的冤屈和令人窒息的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至。林安宴被这股情绪压着,失魂落魄地往回飘。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四)
陈嬷嬷的几句话,勾回了宴奴死前凌乱不堪的记忆。透过这份记忆,她看到了自己的死因。
被定罪为“淫”,被绑着手脚捆入放了石头的猪笼,被沉塘以证清白家风。
这个生平连蚂蚁都没踩死过一只的婢女,在后宅中躲过了无数的阴谋暗算,如履薄冰地行走数年,眼看就要嫁
给心上人,过上人人称羡的大少奶奶生活,却在最后一步,栽倒在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上,无法争辩,也没有机会
争辩,就这么顶着那个字眼,屈辱地消失在水面上。
成为关家提起都觉得肮脏的存在。
愤怒而绝望的灵魂,却迟迟不肯下沉,飘荡在不被看见的世间,寻求一个公平和清白。
压下那股近乎崩溃的情绪,林安宴尽量冷静客观地思索着,既然宴奴死了,那个和她一起偷情、并说了海誓山
盟的奸夫呢?
她火速在记忆中翻了翻。
奸夫小厮……好像是跳墙跑了。
所以,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偷情,所有人都不知道逃跑的奸夫是谁,只剩下可怜的宴奴一个人,浑身是嘴也说不
清,自己为何会半夜出现在那个地方,和陌生男人私会,许下了终身。
更何况,那些人也不想让她说。
既然死得这么冤……如果她帮助宴奴翻案,会不会,得到的分数会高一点?
林安宴忽然想到。
第一个世界中,得到的分数太低,她也是一直有思索原因的。
在古代世界中,最初降临到承欢公主身上,这个美貌虚荣的小公主,满脑子都是盛大及笄礼上被无数艳羡目光
环绕的快乐。
她的愿望,大概就是永远都光照人、永远都被人羡慕吧。
只可惜,被林安宴代替以后,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还不得不悄无声息地藏在后宫里承宠,连个炫耀
的人都找不到。承欢公主心里,想必也有着愿望不被实现的憋屈吧?
那她要不要试试,帮助宴奴澄清这些污名呢?
林安宴卷着头发思索,走到了悠然居附近。正看到四小姐临秀和小道士,面对面坐在花园里的石桌边,疑似极
为深情地对视着。
她心中警铃大作,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来。
小道士一双清澈的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临秀,眼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临秀被他看得脸红,双手捧着腮,目光
盈盈地回视。
林安宴摸了摸头顶,看了看自己绿莹莹的掌心,感觉今天绿绿的。
她站到小道士身后,阴森森地注视着这对儿光天化日之下搞奸情的狗男女。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
临秀绷不住笑了出来,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道长你先说。”
“你身上,哪里来的鬼气?”小道士压根不知道谦让,甚至没有和她一起笑,闻言就直白地问了出来。
临秀一愣,眼珠转了转,拿手帕捂住微张的小口,满是惊慌的模样,“啊呀!我是撞鬼了吗?好可怕!道长,
我要怎么办?救救我!”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五)
青奴在后面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
“想必是之前,关家作乱的鬼魂没有被清理干净。小姐莫慌,先想想,今天有没有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小道士正襟危坐,严肃认真的样子,勾起了临秀的回忆。之前夜间鬼哭狼嚎的可怕情境,以及那个丑陋女鬼伸
出黑漆漆的尖爪要抓自己的恐怖模样,让临秀瞪大眼睛,惊恐地摇摇头。
她一直睡得不好,梦里都是凄厉阴狠的女子尖叫声,睡梦里要狠狠掐着侍女的手臂,才能消除一点内心的恐
惧。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身边就不再留固定的侍女,让随身伺候的侍从女奴们排班轮换,现在这个青奴也是跟着来
回换班的女奴之一。
临秀心中有些慌张,也有些害怕,可听到青奴压低了嗓子,还是有带着气儿的嗤嗤笑意流出,她就怒火万丈,
只想一巴掌把身后的贱奴甩到假山上摔死。
“那你有没有什么时候,忽然觉得特别冷?”
小道士更加认真地问。
如果他能从这里找到厉鬼的线索,同四小姐说道说道。说不定,晚上就可以应她之邀,前去为她排忧解难说不
定,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可以不回悠然居……
然后,就不会再面对那个,让他手足无措的侍女了……
想到这儿,靖渊小道士更加振奋,目光灼灼地盯着四小姐。
不用怕。
临秀默默吸气,无声安慰自己,那些可怕的东西已经消失了,而且,现在还有个本领这么大的道士,在陪着自
己呢!
她抬头,凝望着他。
一身正气的小道士正襟危坐,一双眼睛漆黑明亮,澄澈见底,装满了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就好像……她遇到了什
么困难,他都可以解决一般。
临秀再次摇了摇头。
被他用看待全世界的眼神注视着,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忘记了内心的小算盘,几乎要假戏真做起
来了。
临秀脸上红霞更甚,一副羞涩到惊慌的模样,眼睛中是大胆直白的笑意,勇敢地直视着他,情意绵绵地回
答,“多谢道长关心。你这么关心我,我……小女子实在是受宠若惊。”
自己的几句话,把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给吓得眼睛都直了,还强撑着笑来回答自己。靖渊小道士心中失望至
极,万分无奈地沉默着摇了摇头。
真不应该迂回!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按照自己打好的腹稿,直接问“我看你身边有厉鬼不如今晚去我去你房里捉鬼如何”。
现如今再说,也晚了。
小道士失落地回视线,看来,还是不要指望靠四小姐的事情,来给自己寻找躲避的机会了。
一想到晚上,还要继续面对那个可怜兮兮的侍女,他那装满了慌乱无措、只想逃避的心脏,不知为何,莫名地
悄悄松了一口气。
见小道士垂了眉不说话,临秀决定掌握主动权,继续出击。
她微微凑近,刘海下的一双眼睛俏皮灵动,重回之前的话题,“道长还没有说,妹妹会喜欢什么礼物呢?女儿
家巧的物件多,必须要给妹妹提前准备的。道长是男儿身,不方便,这种事自然要麻烦我们女子……道长你……
怎么又这个样子看我?”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二十六)
四小姐越说,声音越低,不确定地摸自己的脸,“是临秀哪里说错了吗?”
刚才的那种期盼和专注完全消失,小道士再次抬起的眼神,又直白又单纯,毫无狎昵。此刻静静看着她,弄得
好像她脸上沾了什么灰尘一样。
“请问四小姐贵庚?”
“放肆!怎么能直接问我家小姐的年纪呢?”憋笑的青奴不需要小姐的暗示,就冰雪聪明地理解到了什么,立
刻站出来唱白脸。
“青奴!人家道长只是问问而已,你还不退下!”临秀嘴里温柔地呵斥着,脸上却是被问到隐私的窘
迫,“我……我今年……三月刚及笄。”
“果然。”小道士认真点了点头,正色道,“我妹妹未满十七,仔细算起来的话应是十六,比四小姐大一岁,
四小姐不应当称呼我妹妹为妹妹,按照年纪,应称她为姐姐。”
临秀:……
青奴:……
林安宴:……
尴尬的春风吹来初夏的炎热,石桌旁是近乎凝固的空气。四小姐强撑着尬聊几句,实在是面上绷不住,索性娇
俏地跺了跺脚,带着侍女离开。
林安宴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悄悄后退了好几步,一把扯下自己的衣领,露出整个雪白的肩膀,这才装作没看见他一样,晃晃悠悠地从小
道士身前经过。
“宴、宴奴?”
刚刚还在脑海里晃来晃去的可怜侍女,现在就晃到了身前,小道士怀疑她修习了读心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迟疑地问道。
“公子?”少女回眸看来。
确定没认错人,小道士腾地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近,瞪大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直直地问:“你不冷
吗?”
“啊?”林安宴歪着脑袋,茫然地回看过去。
“刚刚,就刚刚,还有风刮,你的……”俊脸微红,他的眼睛往少女光裸的雪肩上一瞟,就好像被烫到一样赶紧
回。伸出的两根手指在风中帕金森似的抖了几下,又默默地将手臂缩了回去。最后,他利落地解开自己的外衫,
就要往她身上披。
林安宴后退几步,赶紧拒绝。
开玩笑,他一披上去,衣服就从空中掉下来,怎么办?
再者,万一她能够穿上,可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件男式外衫空荡荡地悬浮在空中,多吓人啊!
看她抗拒,小道士懵了一瞬,忽地脸色一变,忿忿追问,脸颊几乎要鼓出两个包来,“是谁欺负你了?快说,
我去给你讨回公道!是谁?”
“没,没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你怎会……怎会如此衣衫不整?”
“我衣衫不整?”林安宴往自己裸露的肩头看了一眼,一本正经道,“这是女儿家最新流行的穿着款式,公子
不知道吗?宴奴这么穿,好不好看?”
她往前凑了几步,硬是将露出的肌肤往他眼底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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