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这……是说,如果明白了内心的困惑,就会头脑澄澈空洞……”小道士试图解释。
“句意我都懂,就是不明白,所谓容华,是有多华?是不是摸起来像女人的肌肤一样,又光又滑?”段公子打断了他,大大咧咧地问道。
小道士语塞。
“还有这句,辟之其涩,究之其紧……”
“这说的是……”
“不不,道长,您不用解释,每句我都能看懂,可就是不能理解而已。您说说,什么样的才叫涩叫紧?这么紧,那得是个处子吧?”
“处……什么?”小道士艰难地试图跟上这个话题。
段公子一听,来了劲儿,“道长,您是出家人,不太懂这个,只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您也可以听一听,毕竟,越多阅历才越好么。”
他说着,想到自古至今,大概还没人能在完全禁欲的道士和尚面前说起风月之事,顿时想当这天地之间的第一人,言语间越发不正经起来。
“这紧呢,说的是还未破身的处子,第一次被男人睡,那地方,真的是紧致到爆炸,而且还绞得很厉害。尤其有一些敏感的,一掐,那水儿,就跟泉一样,呼啦啦地往外喷,湿的不得了。”
小道士略带茫然地皱起眉,他慢慢意识到,这个说要和他谈经论道的段公子,说得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
“涩呢,估计说的是那种不到十岁的小丫头,还没长成,下面连根毛都没有,干净好看极了。这种丫头,青涩得插进去就会流血,道长您是不懂,一边听着小丫头叽叽地哭,一边看着碧血洗银枪,那风景,绝了!”
“公子,今日天色已晚,不若……”小道士努力组织着措辞,被激动的段公子打断。
说到兴起的段公子,一拍大腿,持续兴奋道,“别急,且等等……不过,还有种人间极品,睡起来可带劲儿了。这种极品名器特别不好找,我就一个都没见过。据说……是叫做白虎,哪怕身子骨长成了大人,下面也是不长一根毛发的。”
她虽然羞涩,眼神却闪烁不定,显然已经动心。六小姐余光瞥到,低头饮一口茶水,遮住了上扬的唇角。
因为手臂莫名消失,夜晚来临时,林安宴没有心情去和小道士玩主仆的cosplay,坐在她当初来的那间茅草屋里,思索着自己这具鬼体再次消失的原因。
她记得清楚,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一个相貌凄惨的女鬼吓得半死,就在整个身体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逗留在关宅作恶的女鬼们,主动将自己的鬼气传给了自己。
而那时,应该是她来到这个灵异世界的第二天晚上。
有了那些女鬼们的前车之鉴,她不敢轻易做坏事报仇,偏巧在第三天的白天闲逛之时,又得到了靖渊小道士的消息,就前去逗弄他。
她的鬼体一直都很稳定,完全没有消散的迹象。
小道士,是在她第三次夜探香闺时,醒过来的。她花大量时间,唱作俱佳地给他排了一出戏,才算打消了他的疑虑。
可就是这第五天的下午,她的鬼体毫无预兆地,再度不稳定起来。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靠着女鬼们传给自己的鬼气留存在世间。现在细想,真的是这样么?
林安宴低头,她右手手臂正在夜风之中,一点点溃散,那仿佛瘟疫一般的虚无感,已经蔓延到了肩头。想必,右手消散之后,就会轮到左手,然后就是双腿,和身体。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不同之处,她慢慢站起身。
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悠然居内,少年心性的小道士在忐忑之中左等右等,等不到那个说前来服侍自己的女奴。生物钟来临后的他,已经沉在被窝中酣然睡去,薄唇紧紧闭着,呼吸声细微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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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四)
“要不……”
“而且!长着白虎的女人,相貌都是倾国倾城,腰细奶子大,不管你摸哪儿,下面都会喷出水,身体骚得要命,嫩逼是浅浅的粉色,而且越肏越紧。我看古书上说,以前,一旦家族中出现一个白虎,都是举整个家族之力,从小拿浓仔细调养,长大后要么送到宫里头升官加爵,要么就让全家人享用。
你想想,像用手一掰,馒头一样雪白的阴户分开,露出滴着水的粉穴,小穴还没指甲盖大小,就能把男人那么粗的阳物给吞下……”
再三说话却被打断,被这样直白的话刺激得耳根红透,小道士张了张嘴,大脑却不受控制地顺着对方下流的话,回想起了春梦乍醒的美景——
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小巧的阴影,秀挺的鼻梁下面,雪白的下颌扬起,露出樱粉的两片唇,小嘴努力张开,编贝般的牙齿之间,粉色湿润的舌头乖巧可爱。明明那么小的一张嘴,却能一口就含住他那么粗的……
“别、别说了!”小道士面红耳赤,猛然站起,翻飞的衣袖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就连自己都身形不稳,几乎要摔倒。
“别说了!”
小道士骤然爆发的声音吓了段公子一跳。他抬头看到未经人事的小道士那张纯洁的脸几欲滴血,心知再逗下去就会爆发,连忙胡诌两句匆匆离开。
段公子离开了,林安宴这才从窗户边绕了进来。
“公子,您刚刚……在和段公子说些什么?”
少女轻快的声音入耳,原本慢慢坐下的小道士被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伸手扶住了桌沿,瞪大眼睛回头看她,“你你你,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林安宴无辜地伸手扶住小道士,想要拿茶壶沏一杯茶给他,手却在茶壶上穿过。
她立刻心虚地将手缩回来,企图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在你们说老虎的时候啊!”
小道士端起茶杯,正在喝两口压压惊,就听宴奴站在一侧,好奇地问,“老虎居然还有白色的吗?白老虎还要送进宫里?为什么?”
他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段公子说了一番话,虽然内容下流又猥琐,但有些字眼,小道士还是被迫听进去了。他被宴奴问得无法回答,急中生智想起了清晨的事情。
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搁,他严肃地绷着脸,问:“宴奴,你为何撒谎?”
林安宴撒的谎多了去了,闻言眨眨眼睛,无辜地问,“我……为何撒谎?”
“太太明明没有派你来服侍我,你为何要违抗她的命令,偷偷接近我?”
“太太?哪个太太?”
“……”小道士也不知道。他想起老太太说,如今后宅是二太太当家,心中不确定,面上却认真道,“当然是二太太。”
“可是,宴奴不是二太太派来的啊。”林安宴再度眨眨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委屈道,“刚刚太太还派嬷嬷来传话,说奴婢压根没有服侍好公子,要扣了奴婢的月钱,还说,若是继续下去,就要把奴婢拉到马房里去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五)
她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仰着脸看他,“公子,奴婢已经很努力地服侍您了,您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说奴婢服侍得不好?”
宴奴一张脸蛋生得绝色,微抬下巴看他的时候,眼角委屈地一弯,活似阿爹以前养过的一只小狗,看起来可怜巴巴,煞是动人。
“我没有和别人说你服侍的不好。”小道士不知不觉地被她带着走,“这、这种事,我怎么会和别人说。”
“那为何,嬷嬷一直在教训奴婢,说奴婢并没有服侍您?宴奴明明服侍了啊……”
宴奴说着话,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
听了段公子一席话,对男女之事有了些许概念的小道士,看到宴奴轻轻绞着那双烟雾一般的眉,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此刻也跟着似懂非懂地探讨。
“是不是,她说的服侍,和你的服侍,不一样?”
说完话,小道士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暗示宴奴什么,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干咳几声,匆匆起身,“我我,我去看看膳食送到了没有。”
林安宴:“……”
好你个外白内黄的段公子,来了一趟,她纯洁的小道士居然就开始肖想她的身体了!
她在这里暗骂着段公子,而外白内黄的段南鸣,已经握住了手里的珊瑚红簪,神色阴晴不定地抚摸着簪身,最终下定了决心,将簪子塞进了怀里。
小道士匆匆出来,快要走到院门口时忽然顿住,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出口的话。
他一个主子,想出来就出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和奴婢有什么好解释的!
然而脸上的温度迟迟不退,小道士索性将错就错,走了出去。远远看见提了食盒的小厮,还莫名有些不自在,索性放轻了脚步,正要悄悄从他们身边路过,却见一个丫鬟匆匆出现,拦住了小厮。
那丫鬟神情狼狈,衣衫凌乱,脸上还带了些许的红印,面带激动地和小厮说着什么,可小厮却不急不慢,唇角带着悠闲的笑意,慢吞吞地回复了几句。
下人之间的撩闲,小道士无心参与,偏偏走到两人身后的假山时,一个熟悉的名字钻进了他的耳朵。
“……可曾听说过宴奴?脸蛋倒是生得绝色,可惜天生一副狐媚托出的性子,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都服侍过好几位老爷了,还和大少爷勾搭不清。听大少爷身边服侍的小哥儿说,也是大太太管得严,大少爷人年轻又不曾经事,被她那双又细又长的腿用力一绞,连魂魄都给绞碎成一团粥了,这才抛了头面风度,死活折腾着,闹着要娶她为妻。”
宴奴?
小道士停下脚步。
“小阌哥哥,四小姐现在都急得上火了,您看青妹妹,脸上都是主子留下的,求求哥哥,您就说,怎么才能帮上妹妹的忙,好不好?”那小丫鬟哀求道。
“青妹妹,你还不明白哥哥的意思?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终归还得给你担上些许风险。所以,想让哥哥办事,你总得拿出点什么,对不对?”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六)
小阌慢条斯理地说,“咱天生就是个下贱命,这辈子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这样,你就像宴奴一样,也拿腿绞一绞我,让哥哥感受一下,什么是没有骨头的女人身子,哥哥就给你冒这个险。”
停顿了片刻,伴随着青奴深深的呼吸声,衣衫落地的簌簌声响起。
小道士想到这个小厮手里还提过他的食盒,登时胃口全无,转身离开假山。
也就没听到那一句“宴奴那个淫娃荡妇死得早,不过,青妹妹的滋味也不差了”。
林安宴见小道士迟迟不回,又想起自己曾在段公子的汤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便去了段公子那里,路上还观摩到一对儿在假山里偷情的小鸳鸯。
关家果然是一脏脏一窝,看上去钟鸣鼎食、世家大族,实际上风气败坏、家风不振。就连下面的奴才们也有模有样地跟着主子,学了他们那一套肮脏的东西。
此时的段公子用了晚膳,趁着夜色兴致勃勃地往后院走去。
住在前院的外男,不知怎地,偏偏就那么顺风顺水地走入了内宅后院。林安宴跟着他越走越偏僻,要不是自己是个鬼身,她都怀疑段公子是不是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卖了。
段南鸣一路走到关宅的后院祠堂里,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一把抱住了正跪在牌位前祷告的少女。
少女惊慌地轻叫一声,侧过脸来。
她是白天见过的五小姐!
五小姐挣脱不动,便整个人缩成一团,喃喃解释着什么,任由身上的男人伏在脖间亲吻,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裙子。
两人挣扎之时,珊瑚红簪自段公子散开的怀中落下,掉到蒲团上滚了滚,不动了。
蒲团旁边的两人已经滚作一团,眼见少儿不宜的场景即将出现,林安宴想要转身,却突然发现,段公子的眼睛赤红,神情迷醉,整个人像是喝高了一样,却近乎饥渴一般喘着粗气,两只手揉捏着怀里少女衣衫半解的肌肤……
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
回来的路上,林安宴一直在沉思,段公子是中了春药吗?那份肉汤里下的药,那熟悉的味道,就是春药吗?而她,又是在哪里曾经闻到过?段公子的样子似曾相识,她是不是,也见过其他中了春药的男人?
如果见过,又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呢?是不是,死前?
她心神不宁之下,也就没留意到小道士脸上同样的心神不宁。两人胡乱说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的话,就齐齐沉默了起来。
直到外面有人求见,林安宴这才如梦初醒,站到了小道士身侧的帷幕后面。
小道士应该不知道别人是看不到她的吧?不然,只要他指着自己,问小厮一句话,自己的鬼身不是瞬间暴漏了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捉鬼出身的小道士,竟一直没发现自己是鬼呢?
听到声音,小道士就知道,求见自己的,就是之前在假山边说起宴奴的那个小厮。看来,他已经和那位青奴达成了协议,来求助自己,去给四小姐驱鬼了。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七)
小道士正襟危坐,却听跪倒在地的小厮请他算一算,三小姐丢失的珊瑚红簪在哪里。
靖渊小道士:“……”
他是捉鬼驱鬼的,不是算命的。
正要婉拒,忽而忆起刚和宴奴聊天时,宴奴好像有说,那簪子从段公子怀里掉出来过,便招招手,叫来宴奴询问。
跪在地上的小阌感受到身边的阵阵阴风,一头冷汗遍布全脸。
听到道长高深莫测地和一个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的人说话沟通,他努力克制住打摆子的冲动,咬着牙吸气。
他就知道,道长身边一定随身养着百八十个鬼奴,专门给道长大人打听各种消息,充当打手和保护者的角色!
自己竟然是冒着生命危险,为青奴打听事情,也不枉她把处女之身都献给了自己!
小厮得了答案,哆哆嗦嗦退出,后知后觉的小道士凝神,打量了一番名叫宴奴的女人,心头那点隐隐的不对劲儿,在通过她和小厮之间的明显对比之中,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有鬼气!”他霍然起身,并指为剑,指向林安宴,“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宴奴啊!”林安宴原本是站在小厮旁边,被他这么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士天生的阳气中充斥着鬼魂灵体所畏惧害怕的气势,让她不受控制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公子,您怎么了?”
“宴奴?那你为何身上会有鬼气!”
因为,已经到了我服侍你的时候啊!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也遇到鬼了?”宴奴捂着脸,像是害怕一样,呜呜地哭出声来。
“不知道,那我便告诉你,身附鬼气,凝而不散,这丝丝缕缕都从你身上流出,你就是鬼气的源头。”
“呜呜……我,我听不懂……”强大的压迫之下,林安宴有些慌张,露出一双被揉得通红的眼眶,可怜兮兮地企图故技重施,“公子,您别这样……”
“汝已离世,当散尽执念,转生投胎。滞留世间,屡屡作恶,惊扰人事,是为厉鬼。吾辈除妖降魔,但凡无恶不作的厉鬼之流,当处之而后快!”小道士文绉绉地说着明知女鬼听不懂的话,却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
有力的手腕凝聚法力,一道白光自他指间溢出,那惊天动地的力量,令宴奴不自觉地感受到来自鬼体深处的恐惧。
宴奴怕了,可林安宴不怕。
“慢着!”眼见卖可怜已经不管用,那道足以让自己魂飞魄散的光即将打下,林安宴猛然站起!
她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屈不挠地望向他。“我不服!就因为我是厉鬼,就要被你打到魂飞魄散吗?哪怕我并未作恶?”
林安宴语速加快,手上动作却也不停,“我曾听说,但凡作恶,会有黑色蔓延,请道长仔细看看,我身上全部地方,可有半点黑色?”
话音一落,浅碧色衣衫裙摆也随之飘落在地。
一具雪白娇美的女子身体,赤裸着出现在靖渊道长眼前。
【写文到深夜,思维发散,好奇又手贱,搜了一下自己的文。
万万没想到,我的小冷文,藏少评论少订阅少人气少,不仅有盗文有网盘有点击有藏,还tm有模有样给我评论……关键还tm是差评!!!
唯一的开心是,大概是因为之前我断更过,然后这个文就被遗忘了,就没有网友继续上传更新了……
看来适当断更有助防盗……[灵机一动.jpg]
当然也有可能是作者越写越难看,所以人家弃坑了……[悲伤中掺杂欣慰的微笑.jpg]
感谢每一位读者大大的坚持,你们的评论虽然少,可我都看到了,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大家都很暖。
谢谢每一位!
最后对看盗文还评价三观的读者们嘶吼一句:你tm都看盗文肉文了,还管什么三观不三观?!
气愤!不写了,睡觉!】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八)
头顶那道要命的白光,仿佛是屋内另一个明亮的光源,笼罩着赤身裸体的宴奴。
宴奴黑发曳地,与黑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身雪白到反光的肌肤。
她微微抬着下巴,一双眼睛中带了水色,绝色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着红晕,紧紧抿着的两片粉唇,让她在强撑着的倔强中,又有了几分无助。
修长的脖颈之下,单薄的锁骨上附了薄薄一层皮肤,看起来身形纤弱单薄。偏偏视线走到锁骨下边时,却坠了一对挺翘饱满的雪乳,两只小小的乳尖透着浅淡的粉,周围一圈乳晕都不带半丝的深色,是从未被人亵玩过的干净绵软。
沉甸甸的雪乳之下,淌着一段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印着小巧肚脐的柳腰软绵又柔韧,几乎只手可握。
而小道士,终于见到了别人口中,那双“能绞断男人魂”的长腿。
那双平素裹在长裙之中的腿,终于得以见到天光,却是在这样紧张危机的情况下。
纤细、笔直、雪白、修长,俏生生地立在地上,能让所有看到的男人生出藏起来、好好把玩的心思。腿上的肌肤光滑白皙,几乎可以反射出光来,小道士不知怎地,视线久久黏在这双漂亮的腿上,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林安宴不知道,自己一双腿就让男人看硬了。见他迟迟没反应,只盯着自己下边看,误解了他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倒是不知道,您检查身体,还带检查里面的。”
说着,她左手捞起左腿,轻轻松松往身侧一扳。
只余右腿站在地上,左腿笔直地竖在身体左侧,林安宴抱着自己的左腿,侧过身体,将腿心展示给他看,“道长你看,这里面也没有黑。我真的半点恶都没做过,我真的不是厉鬼!”
小道士迟钝地转向她露出的腿心。
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露出一道白皙的缝隙。被这样完全打开后,一点娇嫩的粉红色花瓣,带着猝不及防的水色,羞怯地露出半张脸来。
他这才发现,她的阴户一片白皙,半点毛发也没,竟是段公子说过的,极为难得的白虎!
“……长着白虎的女人,相貌都是倾国倾城,腰细奶子大,不管你摸哪儿,下面都会喷出水,身体骚得要命,嫩逼是浅浅的粉色,而且越肏越紧……”
段公子絮絮叨叨的话言犹在耳,他的视线,呆呆地从那张倾国倾城的芙蓉面,移到圆润挺翘的椒乳和纤细的腰肢上,又慢慢转到她腿间半吐半露的那点浅粉色上。
大概是被盯得久了,浅粉色的花瓣上水色痕迹越来越重,竟有一点透明的水液悬在了花瓣一角,将滴未滴。
还、还没有摸,就要喷出水了吗?
被大片的雪色映花了眼睛,段公子的话仿佛长了翅膀,在耳朵边飞来飞去,小道士连思维都迟钝生锈,只能呆呆地顺着去想。
身子这么骚,肏起来,是不是也越肏越紧呢?
这小道士看起来天真单纯又有点呆,眼睛却跟长了把被火烫过的刀子似的,又烫又利,刮得林安宴心跳加速,身体不争气地变得酥软,小腹都好像抽了几下。
她不会被看得湿了吧?
【到目前为止,这个故事h次数不多,大家要给可怜的小道士一点时间,等他吃上肉之后,会多起来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三十九)
林安宴手臂一酸就放下了腿,拨了拨身后的长发,勉强遮住自己暴漏的三点,问,“道长,您看清楚了吗?我是不是没有作恶?”
靖渊小道士勉强回神,就听见眼前的女鬼追问,“我身上没有黑色,是不是就说明,我不是个害人的厉鬼?”
他想说,作恶后鬼体会变黑,不是肌肤变成黑色……
可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只呆呆道,“既已死亡,那为何,你为何不投胎转世?”
林安宴也特别想知道,宴奴为什么没有投胎转世啊!
她灵机一动,随口胡编,“宴奴命不好,生前曾嫁过多个夫君。听人说过,多嫁之身的女人,死后下了地府,会被劈成几段,分给各位丈夫……因而宴奴心生恐惧,滞留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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