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她(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宫六生敏感的位置被女人一手掌控,一阵阵酥麻从小腹激起,直达喉咙,化成了一句粗口。
“叼……”
“这样,小六叔叔舒服吗?”
宫六生直起上半身,俯视着,看女人如何舔舐着自己的胸口,嘴里轻咬,手里轻捻,又乖又欲的大眼还脉脉含情地望向他。
这些技巧,都是宫六生教她的。
包括女人湿滑微凉的小舌头一路往下舔过他小腹上的纹身,再吮上他青筋盘旋的性器,含住他已经不争气流着前的龟头,白嫩嫩的豆腐小手还像盘核桃一样玩弄他装着满满液的卵袋。
小六叔叔舒服死了啊,我的宝宝。
*
宫六生的纹身在小腹偏上到右腰,是一条和实物等大的写实肋骨素描图。
腰部肋骨的尾段上方,纹了几个花体英文字母「gung jan」,是宫欣的粤语拼音。
他说,宫欣你是我的软肋。
如果说,有的人奋斗一辈子的目标是一套北上广深的房子,那么宫六生在二十三岁,就拥有了别人的二十辈子。
他排行老六,是宫家幺仔,上面有五个哥哥。
宫这个姓看着好像很皇亲贵族高级大气,其实他们一家是土生土长羊城猎德村的村民,父母勤劳能干有点生意头脑,在城中村经营起一家规模不算小的超市,几个哥哥尚未婚娶,都在市区里忙着做着点小生意。
宫家在村里的经济实力算小康以上富裕未满,跟很多村民一样,有着自己的几亩地,盖自己的自建房。
正所谓,「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直到2003年那场病毒殺了进来,无差别攻击着曝露在空气中的每个人,万能神药板蓝根一度全城断货。
宫家父母和几个哥哥都被隔离了起来,只剩宫六生和他的二哥宫二生,两人好无事。
父母和哥哥们最终没能从隔离区出来,尸体被统一进行了火化。
本来的八口之家,一夜之间只剩下两枚男丁。
三十四岁的宫二生,带着十六岁的宫六生,戴着白色口罩,捧着一大家子混在一起的骨灰,在祖屋大厅里摆了几人的黑白相片,设了简单的灵堂。
非典时期他们也没有通知其他亲戚,身穿麻衣头戴麻帽的两兄弟,抱着痛哭流涕。
宫六生总觉得,宫家在那时就已经没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
宫二生放下了自己的小生意,回到猎德村守着父母留下来的超市。
父母给每个孩子都留了一小块地,每次赚了点小钱就把房子盖了起来,就是所谓的握手楼,家里几个都是男丁,以后要娶老婆的,没点家产哪有女孩肯嫁进来村里。
也多得有了宫家父母的未雨绸缪。
当猎德村的握手楼越来越多时,2007年政府大笔一挥,将猎德村进行规划改造,不出三年,宫家回迁时,手上已经握着四十套回迁房。
宫二生把其中二十套都给了他。
那一年,宫六生23岁,大学才刚毕业一年。
2010年天河的房价还不像现在这么离谱,单房一个月的租金不过也就是两三千,可宫六生有二十套啊。
别的应届大学生拼命加班一个月薪水才三千五的时候,他已经可以什么都不做,光坐着晒太阳叹着茶,一个月就保底入四五万,而渐渐随着cbd的繁荣,他们的租金更是开始水涨船高。
宫六生一开始有一段时间迷失过,宫二生疼他,让他每个月租金吃吃玩玩就好。
所以他和几个村里也是手握十几套房的小伙伴,每晚出入新冶之类的club。
在银色大迪斯科球下反射的斑斓光线里,一晚开上百支芝华士,请全场的人喝酒。
“全场呢一round,我嘅!”*
全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伴随着dj动次达次的音乐,把地板跺得地动山摇。
“六少好嘢!!”
少年抓着一把把现金钞票,往酒促小姐胸罩内塞。
夜店里有女的贴上来他都照不拒,新冶的厕所里可以做,打个车去附近的酒店也可以做,一个女的可以做,两个三个女的,宫六生都可以做。
那个时候宫六生出门可以不带手机,可一定要备着三个四个避孕套。
就这么丧玩了大半年,有一晚他醉到连家门都开不了,钥匙在手里抖着晃着,硬是怼不进门锁里。
最后他瘫坐在门前吐了自己一身,恶臭的污秽物把他t恤胸口的迷猿人图案,弄得看不清是只什么怪物。
对门的宫欣把他捡了回家,给他洗脸洗澡刮胡子,给他换衣服,给他煮解酒茶。
宫欣对他说,小六叔叔,你也差不多该玩够了吧,该回家了。
宫六生用尽最后的力气问,我还有家吗?
闭上睡眼前他听到女孩说,当然有,有我宫欣在的地方,就有你的家。
————作者的废话————
全场呢一round,我嘅!
↓
全场这一round,都我买单
这一篇会有一些单词是粤语的,如果有看不懂的宝宝可以评论问我
——————
觉得这章还是要配首歌
《无赖》@郑中基
曾话过 要戒烟 但讲了就算
梦与想丢低很遠 但对返工厌倦
为何还喜欢我 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
钟意她(NPH) 5. 深蹲【H】
“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阴茎的每一寸都被女人穴内嫩肉细细啃咬着,湿滑的阴道一缩一放,把宫六生吃得额头沁出了细汗。
他埋头于宫欣两团摇摇晃晃的丰乳之间,双手抓着她的小屁股,辅助她提起坐下,穴肉和肉茎之间摩擦着,挤压出咕咕唧唧的水声。
“嗯……放松不了啊,我好久没做了。”
宫欣又吃了几下,觉得可以适应男人的长度了,便压住了男人的肩膀,让自己蹲了起来。
她要发力了。
健身房里每一次都虐得宫欣叫苦连天的连续一百次深蹲,在这个时候却发挥起了极好的作用。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宫欣找准了位置,每一次都让龟头准确无误地戳中那一个敏感点,自己把自己干得嘤嘤呜呜地乱喊一通。
真的是被当成人肉按摩棒了啊,宫六生无奈地咧着嘴笑,由得你再玩一会儿吧。
他一手捧住在面前乱甩的其中一颗奶肉,低头叼着乳尖啃了一口,随后吮吸着舔舐着,吃得奶肉亮津津,还发出「啵、啵」「唧、唧」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另一只手则去逗弄花穴前方的小阴蒂,女人抖了一下,又喷出一小串水珠,把他胯间已经湿透了的毛丛打得泛着水光。
“多久没做了?”宫六生一边咬着香甜的奶肉,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
宫欣被男人手指高频率的拨扫玩得停了动作,皱着眉颤着腿等着另一波颤栗的到来,还得分出注意力回答男人的问题:“上次?就是我们看完《复仇者联盟4》的那次啊……”
四月二十四日。
宫六生也记得清楚,那一天晚上他们定的是首映票,宫欣提前陪白羽九点就先睡下了,他就在客厅看着tvb的《铁探》,等到十一点半再把女人唤醒。
他也提前告诉了玛利亚,让她今晚多留意点主人房,电影长达三个小时,怕白羽小祖宗半夜如果突然醒了看不到妈妈又要闹脾气。
电影后半段,宫欣一直在哭,像关不紧的水龙头,抽泣声没有停下来过。
全员从金圈圈里走出来集合时哭,小罗伯特唐尼眼睛失去光芒时哭,葬礼上每扫过一个人都哭,爱你三千遍的时候更是哭到不能自已。
她挂在宫六生身上哭哭啼啼,泪水把男人的肩膀打湿,说明早要跟白羽说自己爱他五千遍,哦不,一万遍。
宫六生搂着她帮她扫背顺气,一边按下三十五楼的电梯按钮。
女人哭得止都止不住,也不知道电影里的哪一段,触到了她那一块许久未浮现过的柔软和脆弱。
宫六生也不安慰她,直接赠予她一遍又一遍的高潮,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晚宫欣在三十五楼过的夜。
隔天一大早宫白羽就揪着玛丽亚,气呼呼地上楼来抓人了。
宫六生全身上下只穿着女人在清邁给他买的椰树图案沙滩裤,短裤里也没穿孖烟囱,好在裤子足够宽大遮住了他的晨勃。
他垂头,看着高度到他胯部的小男孩带着隐隐怒气瞪着他。
“六叔公早晨。”
“麻烦你叫我妈咪起床,她要带我去幼儿园。”
“仲有,妈咪呢排好忙好攰,唔该你唔好成日揾佢。”*
小男孩带着愠怒,可声音仍然是奶声奶气,还带着一点懒音。
宫六生有的时候真怀疑这小孩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一个成年男人的灵魂。
你听听看,这些话哪是一个四岁细路仔会说的话?
宫六生挑了挑眉,还是乖乖地进了卧室,吻醒了还在熟睡的小女人。
谁让宫白羽现在就是宫欣心尖上的一块肉呢?
还是最香最甜,最重要的那一块。
*
“复仇者联盟那一晚?那已经一个月了,你这个月没找新的男人?”
他把女人抱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让她趴在玻璃门上翘起屁股,扑哧一声又插了进去,甬道里的水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流到了棕红木地板上。
窗外的小蛮腰依旧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如一道黑夜虹。
“嗯哈……没时间,白羽幼儿园、过几天六一要表演亲子节目……啊啊、是那里……最近周末都、忙着排练……”
男人把她上半身扶起压到玻璃上,两团乳肉被挤成白白的糯米饼。
轮到他开始发力了,自己的锁骨被纯金粗链子来回打得泛红。
一大挺一大退,鸡巴回回都退到最外,再入到最里,速度快到把湧之不尽的浪水全都捣成了白沫沫。
他们挺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聊家常。
“儿童节?你也要上台?……这个速度可以?”
“可以……嗯,你来、看吗?帮我们录像?……啊啊好、好舒服……”
“肯定来,你们那天要表演什么?”
“就、跳舞,亲子舞蹈……宫六生、我、我……”
“你什么?”
“我又要到了……”
宫六生不再说话,埋着头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抽送。
他撩起女人耳旁的发丝,露出她染了些粉红的耳朵,凑上去一口含住。
男人粗喘的鼻息喷进宫欣的耳道内,男人想要让她感受自己炽热的情意。
宫六生想让她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着紧。
女人颈部向后仰,全身绷得极紧,大口大口喘着气,在玻璃门上留下一小团的雾气,模糊了那道黑夜虹,接着雾气消散,可很快又再次聚集。
带了些潮气的手掌撑在玻璃上,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细细微微「吱吱」的摩擦声。
多年来两人在性爱上早已磨合得无比融洽,她知道宫六生怎么样会兴奋,宫六生也清楚她几乎每一个敏感点。
宫六生是她名义上的小六叔叔,也是她目前最穩定的性伴侣。
很快宫欣便抖到不行。
“六生……小叔叔啊……”
她能预感这个高潮会来得多么澎湃惊人,似乎整个体内灌满了可口可乐,全是满满胀胀的碳酸小气泡,咕噜咕噜地从小腹涌起,溢满整个胸腔,再漫至鼻腔。
鼻子一酸,宫欣哭了出来。
最终攀至顶峰的小腹一阵阵抽搐痉挛,带着穴肉一一缩,宫六生也松了劲头,将自己的所有尽数交代给了女人。
“傻猪,喊乜啊。”*
宫六生缓了缓神,没有从女人身体内撤出,依然紧紧搂着她,想把她揉进自己骨髓里。
他吻着宫欣还带着泪痕的脸庞,温暖的大掌抚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
哎,偶尔有的时候,还是挺想跟宫欣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作者的废话————
仲有,妈咪呢排好忙好攰,唔该你唔好成日揾佢。
↓
还有,妈咪最近很忙很累,麻烦你不要整天找她。
傻猪,喊乜啊。
↓
傻ju,哭什么啊。
钟意她(NPH) 6. 讲呢啲
宫欣四年前就结了扎。
就在顺产完宫白羽的当下,她自己做了这个选择,并跟妇产科主治医生谈了这个决定。
“我这辈子有这一个小孩就够了。”
宫欣的意思很坚定。
唐咏诗劝不动她,宫二生也不好说起这事,宫六生进了病房让他们先出去一下,让他跟宫欣聊聊。
宫六生看看婴儿摇床里的小崽子。
别的小孩刚出生都红红肿肿皱皱巴巴,跟毛猴子似的,倒是这个小鬼白白净净,眼睫毛又长又密,一乍眼便让人惊艳。
啧,长得倒是挺像他那个渣男老豆。
他又看向病床上气色有些虚弱,可眼神仍熠熠如星辰的女人。
“怎么就想要结扎了?”他坐在床沿边,抬起女人的左手,轻触她手背上挂水留下的针眼。
“生孩子好累的,以后都不想生了。”
“那也可以用其他方法避孕啊,不是有个什么皮下埋植?再说你现在身边又没有对象。”
宫六生心内涌起酸涩。
他其实想说的是,要不然你考慮一下我?
不想怀孕的话,我也可以结扎,不用你受这份罪。
可他说不出口。
宫欣早在一年前季星阑离开的时候便放了狠话,说这辈子不会再谈「乜七烂嗨」*恋爱,更别跟她提结婚,谁提谁滚蛋。
宫欣向来说到做到,而宫六生暂时还不想滚蛋。
宫六生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在宫欣面前自己会像只忠犬一样,明明自己之前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小小浪子。
他总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欣就已经把他给驯服了,驯得服服帖帖。
“小六叔叔,我没有剩下太多爱了,以后只想把剩下的爱都给他。”宫欣从男人掌中抽出手,探过身,手指戳了戳正在熟睡的小奶娃肉呼呼的脸蛋。
“情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想要了,真是累人。”
“我只想爱这个小鬼和钱,就够了。”
“不谈恋爱了?那如果你以后有性需求怎么办?”
宫六生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宫欣也明显愣了愣,没想过小叔会这么直接,可她还是想了想之后认真回答:“那就……买男人?”
也就是叫鸭。
宫六生被气笑,直接赏了她一个脑嘣。
“那还不如直接找我?你几年前也尝过的。”男人勾起嘴角,懒懒散散地说道:“虽然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但应该不比鸭们差。”
宫欣习惯了宫六生整天开黄腔没一句正型的痞子样,也没上心,还开玩笑地应了句“好啊我可不付钱我要白嫖的”。
谁知道他们就真的搭成了一对,共同探讨生命和谐大奥妙,一直至今。
宫欣的身体恢复良好,顺产六小时后就直接做了二十几分钟的小手术。
而在病房轻摇着婴儿床的宫六生,也自把自为*地做了一个决定。
*
“你说遇上谁?”
宫六生给她戴上浴帽,芝麻街elmo的两个大白眼球在帽顶摇摇晃晃,这些小东西都是宫欣备在三十五楼的。
他把发丝一撮一撮仔细地塞进浴帽内,都保护好了之后才开了花洒。
“萧琮啊,就是我高中时那个初恋。”宫欣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宫六生身上抹,打出细腻乳白的泡沫。
宫六生不爱香味,宫欣给他买的也是无香型洗浴用品。
“哦,那个传说中的初恋啊。”宫六生也压了一泵,给女人身上也打满泡沫,滑腻的手感使他又有了点生理反应。
啧,就不该一起洗澡。
宫六生取下莲蓬头,示意她分开腿:“在哪里碰上的?”
“白羽幼儿园。来接一个小女孩的,他说他是年年的家长。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啊……”
她直接右手撑着钢化玻璃,屈膝把右脚抬起也贴到玻璃上,小腹稍稍用力,便有白浊从花丛中坠落。
宫欣认识陈年年的妈妈,平时接送时有的时候几个家长会在大榕树下聊上几句。
「白羽最近又高了啊你看我家年年小矮冬瓜一个。」
「你家白羽平时喝的什么牌子牛奶啊皮肤怎么能那么白。」
「白羽他爸爸一定长得很帅吧这遗传真是绝了。」
「诶怎么没看过白羽爸爸?」
嗯,之类的。
“哦!难道他是年年从未露面过的爸爸?”
宫欣拿着自己的经历给硬怼上了号,突然觉得自己的狗血推理能力好棒棒哦。
水流在她身下冲洗着,男人的手指时有时无扫过她还敏感充血的阴蒂。
“诶不对,他那一年已经移了民,年年妈又不像从外国回来的。”
宫欣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再挤挤,看里面还有没有。”宫六生打断了她的推理。
“哦。”她垂着头,核心肌群一用力,又有一丝黏稠滴下。
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存货那么多?这个月也没找女人?”
“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对着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宫六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的动作没停下,帮她把花道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欣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以前她还可以当小六叔叔无句正经*,可这么些年下来,再怎么荒唐的话说多了也变真的了。
宫六生也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看她咬着唇的为难样子还有点开心,至少不是毫无波澜啊。
“好了。”宫六生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
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
女人的娇乳贴在他背后,脸蛋也是,他甚至能感知到女人的睫毛一眨一眨,在他背脊梁骨上下挠着。
“宫六生,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残存的水滴从花洒跳下,撞在黑色磨砂地砖上,粉身碎骨。
“讲呢啲?”*
“我就只想对你好。”
宫欣啊,和你一样,我也没有太多爱。
剩下的我只想都花在你身上。
————作者的废话————
乜七烂嗨=什么jb(约等于)
自把自为=不顾他人
无句正经=没一句正经话
讲呢啲?=说这些?
啊如果停在这里,就是1v1大结局了,六生妈妈爱你。
————
关于结扎,可能会有小可爱联想到最近的新闻
我也在这表达一下我自己的意思
子宫和输卵管都是属于你自己的,要不要生孩子要不要结扎都应该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如果真不幸遇到强迫你结扎的人,你就问他你这么爱我那你自己切屌可不可以
希望每个姑娘都平安顺遂开心
钟意她(NPH) 7. 丑怪猪
两人在淋浴间磨啊蹭啊,又差点玩起了火,宫欣的家长责任压过了性欲,夹着屁股逃回三十四楼。
男人气坏了,可也只能再次开了花洒调到冷水区,让冷冷的冰水在他脸上胡乱地拍。
萧琮算什么东西?
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他现在最大的敵人是宫白羽啊!
躺在床上的萧琮并不知道有人在腹诽他。
他的思绪都还停留在今天傍晚那条熙熙攘攘的走廊里。
她不记得他了啊。
萧琮回到表哥家后安置好了陈年年,进了洗手间,摸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样子,有很大的变化吗?
镜子里的男人早已没了少年时孤芳自赏的模样,眼角眉尾都多了些历练感。
他还翻出手机,想登陆qq空间看看有没有以前的相片留下。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是很记得少年萧琮的长相。
结果才发现许久未登陆的qq被人盗号了。
萧琮有一点挫败。
他回流,除了有工作的原因,还有一小部分也是想看能不能遇回宫欣。
他幻想过宫欣有可能已经结婚生子,可还是抱着“万一呢”的心态。
他也幻想过宫欣可能会对那段感情有不忿,可没想过对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十六岁的自己是骄傲的,也是稚嫩的。
家里早已准备好移民的事他没跟宫欣说起过,直到回学校拾东西的那一天,他才跟前来质问的宫欣说了自己过几天的飞机就要走。
“我过去了还可以跟你联系的啊,你生气什么?”
他皱着眉,不懂女孩为何有这么激烈的质问。
特别糟糕的分手。
女孩把自己手里的笔记本丢到他的脸上,之后啪嗒一声落在天台的地面,小熊维尼的封面沾了灰,大风把纸张吹得呼啦呼啦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