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爱她(NPH)
作者:十六洲
颜焉是个渣女,被她渣过的男人却没有不爱她的。
扫文指南6
全员单箭头,过程np结局np,男主男配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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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冲刷过的原始森林更显潮湿闷热,稍不注意,一脚踩进泥泞的土里,拔出来能带出一腿的血包子,那是无孔不入的蚂蟥正吸附在他们腿脚,嗜吸着它们难得见到的美味血液。
一组由十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冒着雨打着手势,在这危险潜伏的原始丛林里摸索前进。
他们此次的任务是来搜救半个月前在此失联的q小组,据说那个小组除了队长在最后发出了求救信号外,其他小组成员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从越南到老挝,再到这次柬埔寨,他们这组k分队已经拎着命在各国边境拼了一年多,组员大多是燕北市的老乡,这次听说被困的q小组,也都来自燕京省,在明明有更接近的小组选择下,他们还是自告奋勇的接了这趟任务。
连带头人老k自己都说不明白,真要解释起来,他想的是在有那样优秀的队长领导下,q小组若还全军覆没了,他说什么都得来见识见识这群雇佣兵的厉害,顺便把她的尸体捞回来。
是的,q小组的队长是个女人。
一个强大到被称为恐怖存在的女人。
作为一名老兵,他与她在战场相遇过几次,彼此之间有生死相托的默契,可惜每次相遇两人脸上都画着迷,他们未曾真的谋面,未曾深入交谈,却熟悉对方的每一个眼神和手势,他至今不敢相信有着那样一双狠厉眼神的女人,会轻易死了。
而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见到q小组的任何一个人的尸体,他隐约有了期待,期待在那个女人的带领下,q小组实际全身而退了。
虽然他知道这非常可笑,那是个不到绝境绝对不会求救的女人,听说她出了几十趟任务仅这一次发出了求救信号。
自进入柬埔寨境内,他们沿着原始森林已经走了五天,平静的灌木掩盖下的实际情况要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这里遍布毒虫,咬得他们满脚血包子的蚂蟥实际能称为是小可爱,多的是不知名的却接触即死的植物,还有入夜之后才冒着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兽群。
那是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野兽,在这高科技冷兵器的影响下,就连野兽都已经被人类的武器辐射,变得半兽半鬼了。
前方探路的尖兵发出鸟鸣的信号,他抬手示意所有人原地趴下,戒备。
等了十几分钟,鸟鸣再次响起,这次是戒备解除。
他打了个手势让队员重新集合,代号猴子的探路兵就像猴子一样,从那颗树上由远跳近,直到跳下来。
“队长,q小组的人全在前面。”
“都活着?”
“不。”猴子摇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前面的那种惨况。
k组队长心里有数,他面色不变,环视了一下四周,说了句:“你们原地戒备,我过去看看。”
等到了猴子说的地方,哪怕是见多了死人的老k也在心里打了个寒战。
那是迭得得有十几米高呈现出各自死状的尸体人骨。有些是被一枪毙命,有些是被刺刀从后而入扎破了心脏失血而亡,有些则是遭到了虐杀。
而虐杀他们的那个人正高高坐在尸骸上,冷静地地俯视着他们,她嘴里还吐着一口烟,弥漫的烟圈让人更瞧不清她满是血污的五官,她从尸骸上跳跃下来,掐了烟,抬起的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人类的温度。
“华北军区,21集团军侦察营,q小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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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爱她(NPH) 第二章颜焉
一年后。更多小说请xyuzhaiwu6.com
“听说了么?沉家的那位大公子回来了。”
“沉清越啊——欸,他不是——”不是瘸了吗?
“嗯,从美国治疗完回来了,他那腿也是可惜了。”
“谁让他爱上颜家那丫头,他追的正勤的时候,我就劝过他,颜大小姐出了名的人美心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主,他还非要一头栽进去,你们看吧,自出事到他出国医治,那丫头连个脸都没露过。”
随着这声带着愤懑的感慨,刚刚还在说笑的一圈青年才俊猛地沉默了下来。
颜焉,燕北市长家的千金,那是个从小就活在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一路跳级读书不说,年纪轻轻就拿过几个国内外物理大奖,是他们这圈子里难得在认真读书还读出了点名堂的一个。当然出名的不只她的成绩,她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她换男友的速度,就如白家大少爷说的那样,真实名认证的渣!
燕北的商政圈子里,他们这些公子哥儿算是玩的最好的一群人,与颜焉也算是一同长大,提起这位青梅,哪怕有十几年的情谊在,他们也不得不摸着良心说,颜焉就是颗从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毒梅果子啊。
看着无色无味,闻一口神百倍。
“不说沉清越,孙家大少当年追颜焉多痴情?都一路追去了大西北,最后还不是一个人灰溜溜地回来了。还有苏家的二少,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像颜焉,今天带来的那个据说最像,等会这正主遇到金丝雀,可有好戏看了。”
“你说今天颜焉也要来?消息确定吗?”
听到那个渣女要来,一群公子哥的面貌瞬间神了。
“今天秦颜两家要联姻,岂止颜焉要来,秦家的那几个小霸王也要来。”
孙阎站在不远处,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听进去。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想到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喉咙滚了滚,抬起下巴将酒一口饮尽。
一年前从西北回来后,他再没有见过她,今天也是听爷爷提起两家联姻的事情,他不顾医生的劝阻一意孤行拔了针,说什么都要过来。
他要来问一问,问一问他们那半年算什么!
厅内灯光在这时暗了一个色,孙阎抬起眼,便看见颜焉和秦馥鸣一起从楼梯上下来。
不仅是孙阎看见了,一楼大厅里的人都看见了,有好事的更是将目光频频在叁人身上打转。
当初孙阎追颜焉追得甚是高调,当然比他高调的也有,可是能让女神同意了订婚,又退婚了的,还真唯他一人。事情经过无人知晓,颜家只出了则退婚声明就再不接受任何采访,而孙阎当下追去了大西北,最后却一个人回来了。
事情才过去一年,如今秦颜两家就传出要订婚,大伙难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颜焉齐腰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身后,穿着前深v、后露背的酒红色礼服,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晶莹剔透。她搭着秦馥鸣的手走得很慢,忽然开口,“是你叫孙阎过来的?”
秦馥鸣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西装笔挺,人模人样,嘴角是温柔含蓄的笑。
“我哪请的动孙家大公子,他能来,还不是看在学姐的面子上。”
颜焉皱眉:“别给我惹事。”
秦馥鸣笑了,话里是稳中带皮,“这话该我说才对,学姐,我爷爷十年才办一次寿宴,难得他老人家高兴,今天又要宣布你我订婚的消息,你可得千万护着我点,孙队长的拳头我可躲不过去。”
“麻烦。”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厅内,秦馥鸣非常识相地松了颜焉的手,淡定自若地向众人打招呼。
人群里,林宁的心情非常复杂。尽管她已经足够好看,可自从颜焉出现,苏睿安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那个女人。此时,她更是眼睁睁看着苏睿安甩开自己,朝颜焉走去。
“订婚的消息是真的?”苏睿安停在颜焉身前问。他的声线非常冷,带着点危险的味道。聪明的人绝对不会选择得罪这样一个男人,颜焉自然不笨。
她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说道:“你知道的,家里的安排。”
苏睿安微微垂眼,瞧着这张从年少起就爱慕的脸。他记得她在床上为他所呈现的温柔和风情,也记得她拒绝他求婚时的无情,顺了一辈子的苏家二少,也唯在她身上吃到了败战。
苏睿安眼里的迷恋太不加遮掩,颜焉在注意到孙阎也要过来后,心里暗叫麻烦。
“别让你的女伴等久了,你先过去吧,我晚点去找你。”颜焉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很快又放下。她脸上挂着温柔浅笑,谈吐得体,无可挑剔。
有时候,苏睿安恨极了她这份得体。
知道她这是要支开自己,苏睿安不愿意,但是看见来的人是孙阎,一个比他还要惨的男人,他忍不住心头一阵快意。
“好,我在格林酒店等你,房间号你知道的。”苏睿安附身,一个简单的贴面吻,他低声:“别在意那个女人,她连替身都不是,不过是我拿来睹物思人用的。”
谁是物,谁是人,颜焉压根不在意。她只是温柔的笑笑,示意他先走。
苏睿安看出了这份不在意,黯然离开。
孙阎的眼里已经起了怒火,他附身,将吻覆在苏睿安之前贴过的地方,对着她的耳朵冷厉地说了一句:“颜大小姐,一年了,我来要回我自己的东西。”
颜焉轻轻笑着,凤眼朝上微挑,语气又软又娇,“孙队长过分了呀,便是分手炮,我可记得都还你了。”
却爱她(NPH) 第三章发怒
分手炮这个事刺痛了孙阎,当初他追去大西北的时候,颜焉拒绝给出退婚的解释,却给了他毕生难忘的一个夜晚。用颜焉的话说,他们分手了还是朋友,没有什么恩怨不能用靠打一炮解决,真不行就两炮,打炮抿恩仇。
孙阎扯了扯唇角,出口的话如常的冷,“好好说话,一个女孩家老把这些挂嘴上不文雅。”
孙阎在部队是说一不二的狠角,底下的兵远远的看见这个190的大高个就开始打怵,而颜焉也从来不是个柔软的女人,更多的时候她与人冷淡,对事漠不关心,时而敏锐地像他们在野外看见的猎豹,露着爪牙充满杀气,时而像猫,慵懒万事不上心,颓靡地毫无生气。
两人会相识是偶然,相恋则是必然,孙阎自嘲像颜焉这样的女人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喜欢实在太过容易,容易到便是他孙阎也不能俗。
孙阎借着别人惊艳的目光自然发现了颜焉礼服的款式肯定是个大露背。
虽说她那齐腰的卷发肯定挡去不少,但是想到她后背那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被其他人瞧去,哪怕只是手指缝那么多,孙阎还是不悦。
颜焉撩了一下头发,看见孙阎更臭的脸色后,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道:“孙队长,你这是把我当你的兵训呀。”
孙阎低下眼眸,低沉地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叫我队长。”
颜焉对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慢慢吐出两个字:“孙阎。”
妈的。孙阎只觉得自己鸡巴都被叫硬了。
颜焉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右手食指摇了摇,说了个no。
“孙阎,我这个人虽然爱玩,但是从来不和前男友纠缠不清。”
孙阎低头,眸色渐深,只问了一句:“订婚是谁的意思?”
颜焉笑了笑,“谁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来了。”
她会出席,说明她对这门婚事是认可的态度。
“为什么。”
孙阎忍了一年,终于问出了这句为什么。
“因为他给我自由。”她说。
眼见她留下一个得体的笑就转身离去,孙阎狠狠吐了口气,忍住了想把她抓回来打一顿的欲望。有时候,他真希望颜焉能一如既往的渣,那说明谁也得不到她,她对所有男人一视同仁的态度会让他们产生一股安慰,安慰自己总不是最惨的。
像苏睿安同情他被颜焉退婚,他还同情苏睿安认识颜焉二十年,最多是个炮友关系。
至少,他孙阎是颜焉正儿八经的前男友,前未婚夫。至于以后——
想到颜焉说的自由,孙阎心里一阵烦躁,他爱她爱到恨不得打座金笼子将她锁起来。自由?哪个男人敢给她自由?
此时厅内响起美妙的钢琴声,秦家老太爷在秦馥鸣的搀扶下慢慢走进正厅,颜焉作为今天的绝对女主角自然要过去,她摇曳生姿,步下生莲,这是一个光走路都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女人。
察觉到自己的蠢蠢欲动,孙阎暗骂了一声。
苏睿安从沙发上起身,嗤笑了一声。
都是狗,谁比谁好多少。
林宁见他面色不善,适当地表现着自己的温柔,“睿安,你一下班就过来了,肯定还没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我过去帮你拿。”
苏睿安将视线从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身上回来,冷冷地吐了一句:
“别开口,你一说话就不像她了。”
林宁脸色瞬间难堪,很快柔柔一笑,显得并不在意。
“你自己待会。”
“知道了。”林宁努力地维持微笑,看着他甩下自己往二楼梳妆间走去。
因为马上就要宣布订婚的消息,颜焉也去二楼打算换身衣服。
男人的唇不断啄吻她纤细嫩白的脖颈,宽大的手掌却在缓缓上移,覆上他朝思暮想的胸肉上。
“颜颜,你的胸又大了呢。”
“睿安,你放手。”
苏睿安将人抵在墙壁上,冰冷的墙面刺激地颜焉缩了下肩膀,礼服更是掉到她的腰际,苏睿安的大手已经伸进礼服往下面探去,摸到了她的花穴,手指分开花瓣,熟门熟路的探了进去。
“睿安,现在不行,我还要下楼。”
苏睿安听到她还要去订婚,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灵活的打开了腰带,将裤子往下一拉,释放出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
礼服已经滑落在地,鸡蛋大的龟头急切地挺进她紧致的花穴,苏睿安舒服的发出嘶一声,难以控制的搂着她的腰猛地几十下抽插。
颜焉热衷性事,但不会随时随地发情,今日若换了别人,她的手背早已经砍过去,对象是苏睿安,她才允许他放肆。
很久没开荤的男人显然不能持久,察觉到他有射的意图,她赶紧说道:“不要在里面……”
苏睿安咬着她的耳朵,“想我不射进去也可以,这礼拜住我那里,不接受反驳。”
颜焉无所谓地答应。
苏睿安是个见好就的男人,得到她同意后,肉棒贪恋的又挺了几下才舍得抽出来,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来回磨蹭。
“射了赶紧下去!”颜焉不耐烦,声音也冷了下来。
太熟悉她脾气的苏睿安不得已从那双乳间抬起头,吐出那已经充血的乳头,一把吻住她的唇。
颜焉被吻的双眼都眯了起来。苏睿安踩在她发怒的底线前松开了她的唇,最后将一泡浓全射到自己手心里。
“颜颜,你看我攒了好多。”他抬手给她看刚射出来的白沫。
颜焉正要回答,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两个人都愣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却爱她(NPH) 第四章身份
苏睿安嘴里喊了一声操,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颜焉赤裸的身体,“姓秦的你有没有素质!狗开门还懂得叫两声!”
秦馥鸣置若罔闻,上前帮正在穿礼服的颜焉将后面的扣子扣好,又为她拢了拢头发,温柔说道:“下面开始了,就等你下去了。”
颜焉点头,踩着细高跟转身,红色的鱼尾裙摆跟着屁股摆动。离去之际,她看见苏小狼狗的脸色阴沉地可怕,嘴角一挑,难得好心情地给了个安抚的眼神。
走前,她的手轻轻勾住苏睿安的手掌心,指尖缓缓地滑过,苏睿安刚想用力抓住,指尖已经滑走了。
还没有软去的肉棒又硬了。
想到颜焉离去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苏睿安回过味来,不由低声笑着。这个女人真的是从小到大把他吃的死死的。从五岁到二十岁,从初中到大学,从他第一次会硬鸡巴开始,他就一直拿她没办法。
以前他渴望能操到这个女人,操到她的最深处。等真的上了床,他才后悔,后悔下手的太晚。胸大腰细,逼紧水多,他的第一个女人是颜焉,起点就是珠峰的高度,注定无法再看上别人。
何况他还爱她,从五岁爱到二十岁。
苏睿安将自己裤子穿好,整了整领带,又是衣冠楚楚英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刚刚猴急地上了一个女人。不想去看两人订婚的场面,他在梳妆间抽了几根烟,慢慢的等欲望平复下去。
他倚靠在窗前,耳朵里还能听到楼下的音乐。
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烟圈里浮现得都是颜焉那张脸。一个从来只上床不谈情的女人突然愿意被婚姻束缚,除了家里安排的不能拒绝,就是还有其他苦衷。
再观秦馥鸣刚才平淡的反应,他可以断定两人之间没事。
罢了,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还能离婚,反正他这辈子栽了,只认准了这个女人。
孙阎曾笑他堂堂苏家二少甘愿做颜焉的炮友、地下情夫,笑他见不得光,如今想来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炮友,永远可以保持肉体关系,而前男友……呵,想到颜焉对前男友的绝情,苏睿安冷笑了声,狠狠地吐出一个烟圈。
那就是还不如狗的存在。
随着颜焉的进场,细细碎碎地讨论声四起。
“我听说,这颜秦两家,原本定的是大少啊,怎么改这个秦叁少了?”
“你这都民国几年的消息了,秦家早换天了好不啦。”
“前女友变弟媳,啧啧啧啧,难怪今天秦老太爷寿宴他都没有出现!”
“就不知道秦宴秋心里怎么想,我可听说,当初秦宴秋为了她,可连秦家的继承权都不要了,巴巴地窝在学校里当个小导师。”
“谁能想到,颜大小姐最后甩了秦大少,选择了拥有继承权的秦叁少,现在秦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在秦馥鸣手上,是我也选他。”
周围人的小声低语不绝于耳,颜焉却像完全没听到一般,在其他人羡慕和不真诚的祝福声中接受了秦馥鸣的戒指,并与他当众亲吻。
这个吻起码吻了两分钟,吻得孙阎杀了秦馥鸣的心都起了。
简单的宣布了秦颜两家的婚事后,秦馥鸣领着颜焉去自家亲朋那认人。颜焉挑了一杯红酒在手,漂亮的杏眼微扬,神色冷艳,无论谁来问好,她都只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点着头示意。
离得她近些的男人,俱是呼吸一滞,心神荡漾。
坐在单独休息区的孙阎,神色冰冷,目光暗了暗,“啪”地一声,拉丝银质感的打火机被按在了玻璃桌几上。
瞬间,周围的男人将视线回来,静寂无声。
他们这边不敢说话,静得让不远处的交谈声一字不落的传了过来。
几个打扮性感的女人在讨论,其中一个人一脸玩味地开口:“相比秦大少温文儒雅没有攻击力,我更吃秦叁少这款小狼狗啊。”
“怎么说?”
“秦家儿子多,可是成器的只有这个叁儿子,还是小老婆生的,从小读书好,野心强。而秦大少呢,一辈子太顺了,整个恋爱脑,为了女人不要继承权,做个甘愿领生活的闲人,是你你会要?。”
一个是颜值极高却不好脱手的古董花瓶,一个是卖相不差还可以随时兑换的传世金块。
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后面的话孙阎已经没有心情听了,他将枪回口袋,烦躁的站起身,不顾众人探究的眼神,迈步朝着那位颜大小姐的方向走去。
颜焉在孙阎来到前接了通电话,不由沉下脸来。她也顾不上招呼孙阎了,快步走向秦馥鸣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很快就见秦馥鸣一脸歉意的向大伙告罪,说有点事情要先走一步。
颜焉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端庄得体,仪态大方。
两人又向秦老太爷交代了一声,就不顾众人奇怪的眼神,匆匆地离开宴会中心。
秦馥鸣开着改造过的军用越野,一度将速度踩到了120码。
颜焉淡定自若的在车上换装,也不顾秦馥鸣目光深远地从后视镜中打量了几眼,脱下礼服就换上了车里准备好的衣服。
“指导员在电话里怎么说?”秦馥鸣问。
“就说有几个不服管的,让我们去拾一下。”
很快,颜焉盘好了头发换好了装,松枝绿的陆军常服,包裹着纤细玲珑的身材,肩膀上扛着二杠一星的肩章,在黑夜里都能折射出闪耀的光芒。
华北军区,21集团军侦察营。
颜焉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群桀骜不驯的新兵蛋子,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姓颜,是你们这次特训的格斗教官。听说你们吵着要见我。”
“报告,我们想换个教官,我们不要女人来教。”
“挺能耐的,”颜焉嘴角一勾,对着换了作训服的秦馥鸣,平淡道,“秦教官,这种目无上级的新兵蛋子我能揍吗?”
秦馥鸣从手里的新兵名单中抬起脸,只说了句:“别打死了,人还要还回去的。”
下面的人一听这话,顿时不服,开什么玩笑?他们能输给一个女人。
“哔——哔——哔——”
颜焉拿着哨子,冷若冰霜的脸上全是肃杀,吐出的声音却平静到没有情绪,仿佛早就习惯这种质疑。
“菜鸟们,自由射击,五十发,四百米障碍,十次,全部以我的成绩为准,有一个人超过我,你们再来说不要女人来教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