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河星
夜风把这句话送进应白耳里,她如同大海里的鲨鱼,闻到了海水中稀薄的血腥味,睫毛微微动了下,在他背后翘起嘴角,用天真的声线漫不经心地回答:“不知道呀,她们都不告诉我,太坏了。”
然后轻轻趴到陶苍林的背上,放低音量悄悄说话,下巴硌上他的脊骨,一动一动按得人痒痒,“林林,你知道吗?”
自从那天后,她就擅自将陶苍林叫做林林,每次陶苍林都沉默而害羞地接受了。
还有时候撒娇起来就叫林林弟弟,尤其是做爱的时候,总爱揽着他的肩背,颤着叫林林弟弟,每次都激得他恨不得化在她穴里,射个干净。
陶苍林分辨不出应白是假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今天一下课,他就去找体委套消息了。
现在他和同学关系处得都还行,他为人大方,笔记供全班借阅,课余一起约球,陶苍林个子高,看上去并不比其他人小多少,也就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尴尬了。
可那帮小子还记着应白来班里找他的事,见陶苍林绕着弯地打听华尔兹舞班级配对的事,就琢磨出味来了,故意拿这事逗他,陶苍林到底脸皮薄,没好意思问到底就走了。
结果现在应白也拿这个来逗他。
“林林,你希望我们班和哪个班配对呀?”她的尾音拖了下,甜甜的。
陶苍林没立刻回答,只是蹬自行车蹬得越来越快了,光影飞快地在他的衬衫上略过。
“林林。”她又轻轻叫他,一只手在他背后拽了拽,就像收了下风筝的线。
于是风筝乖乖地落回她手上。
“和我们班,你得和我跳。”
他没有停下骑行的节奏,看着前面的黑暗,飞快地说出这句话,再清高、再理智的少年人,都对心上人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应白轻轻笑起来,两只细细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软软地伏上去,胸乳贴在他的背,答应他:“好啊,我只和林林跳,那林林也只能和我跳,约好了哦。”
陶苍林甚至都不知道两个班到底会怎么分配,可他只觉得此刻心里被夜风鼓满,无由来满心的雀跃和勇气,恨不得像个傻瓜一样放声大叫,却又怕吓到载着的人,只能握紧了车把手,在应白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微笑了下。
周五,走廊最中间的布告栏,在第二节课课后,终于贴上了艺术节各类活动顺序和具体安排的公告,排头一个的就是华尔兹舞的安排。
平日里每次贴小考成绩的时候,总是人挤人地围观,这次公布却冷清得多,不是大家不感兴趣,而是公布栏就在教师办公室的外面。
在班主任们如x光冷酷无情的眼神扫射下,同学们只能在课后假借上厕所的功夫,状似不经意地路过悄摸地斜着看一眼,不少人眼睛都快成斜视了也没看清,只能偷摸儿地回班里和其他人对消息。
陶苍林却大大方方地走到公布栏,独自停在那里,在众人的来来去去中显得格外突出。他没有管那些目光,也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
高一(一)班---高一(十)班。
高一(二)班---高一(六)班。
.........
他一行行仔细往下看着,心跳悄悄加速了些。
........
高二(三)班---高二(十一)班
中了!
他们班数学老师提着保温杯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近来的得意弟子陶苍林正眼睛放光地看着布告栏发呆,不禁有些好笑。
“别在这发呆了,班主任们都蹲这守株待兔打算逮早恋苗头呢,小心被盯上了傻小子。”他笑着呲了一句就打水去了,陶苍林年纪太小,刚进班时才十四岁,他压根没想起这茬。
早恋苗头本人红着脸回班上课去了。
催熟 50、五十、舞伴
五十、舞伴
五中高中部男生再一次感叹,明明上的是男女混校,却还跟住在和尚庙一样,实在是悲催了。
好在现在有了一年一度的指望,全体男生跟一尾活鱼,不,跟春江王八一样眼都绿了,蠢蠢欲动、伺机待发。
事实证明,再好学用功的省重点苗子们,青春期也还是想谈恋爱。
陶苍林在踏入高二十一班的第一刻就体会到了这一点,班上不少人看见了他如同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屹立在老师办公室前看公布栏,所以刚一进门就被一肘子拐了过去。
“小林子,老实招来,咱们配的哪班的妞?”问话的是坐陶苍林前面的王然,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说话最没顾忌,在女生面前还装装相,只有男生时什么混帐话都能出口。
陶苍林三两下就把环住他脖子的手臂给撩下来了,班里人犯浑时就叫他小林子,大概是觉得他年纪小,长得又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套的笑傲江湖里的林平之的称呼,他反正是从来没认过一回。
陶苍林脸色淡淡,同学也知道他看起来好说话,原则却比谁都强,此刻有求于人,自然从善如流地改了口,“林哥,别憋着了,咱们早晚要知道的,同班同学还不卖个人情啊。”
陶苍林只是有原则,不是倔头,他要真那么不知变通,和班上同学也不会处得这么好了,也没有拿乔,直说了:“三班。”
“喔!”瞬间一阵敲桌子、吹口哨和怪吼怪叫,三班是默认的艺术班,全年级得有一半的美女都在里面,而且,全年级最漂亮的姑娘也在那班。
“操!我就知道咱们班倒了那么久的霉,摊上老赵这么个更年期妇男当班主任,万物守恒,该咱们爽一回了!”坐前排的赵明打了个响指,二五锒铛的,一点没有实验班物理课代表的样子。
王然斜眼看了下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的陶苍林,知道这小子是个古板,平时里讨论姑娘从不参加,连他们私底下传些带颜色的东西也是一律不参与,和个小和尚一样,怕是觉得这话太放肆了些。
虽然这时的他不知道这个小和尚开荤比他可早多了。
王然和陶苍林关系不错,所以脚轻轻踢了下赵明的桌子,笑骂道:“行了,少浪,有耍嘴皮子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在老赵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吧。”
赵明顺势往后一靠,说道:“急什么?老赵那关还在后面呢,现在要紧的是,女生就这么多,三班漂亮的多,可也不全是漂亮的,组织怎么分配啊同志们?”
这话说到点上了,一群男生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盘算的无非就是那点事,嘴上都嘻嘻哈哈的,可谁不是心里没点对最漂亮那个的念想呢。
谁都没明说,可谁话里都朦朦胧胧有那个意思。
有提议按年纪排的,有提议按姓氏的,还有提议按近三次大考成绩平均值排的,有非得抓阄的,趁着第三节课休息长,吵得不亦乐乎,门口还有望风防老赵的。
王然撞了下陶苍林的肩,笑着问:“怎么着啊哥们儿,按年纪、姓氏,你都没戏,是打算吃干醋啊,还是碰碰抓阄的运气啊?”
陶苍林知道王然面上嬉皮笑脸,实际上心细,上次应白来找他,一个照眼王然就察觉出来了什么,这是在钓他的反应。
他漂亮的眼睛淡得没有情绪,轻轻抿唇,挤压左脸上浅浅现了梨涡,却更衬得脸色如霜。
王然还打算笑他几句,只见陶苍林直接甩下他,走上前台,就像他来班上第一天面对满堂窃窃私语时那样,坦荡荡地说话。
“随你们怎么选。应白,和我跳。”
语气里没有怒气,也没耍狠,更没害羞,可每个字都透着绝不退让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王然都被这小子惊着了,半天,才暗暗笑骂一句:“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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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班。
女生要含蓄得多,没有人聚在一起围绕这事多唠叨,仿佛老师办公室外面贴的不是交谊舞安排,而是本月校园清洁表、校党委每月活动情况等从来没学生多看一眼的无关紧要。
但似乎一下之间,所有女生都知道了安排,她们只是不明着谈论这事,可是洗手间结伴的隔间里,前后桌的小话里,总是绕着几个弯,讲起这件事。
讲得最多的话题,无非是绕了一大圈又一大圈才隐隐绰绰谈起的,十一班的男生。
应白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下课的时间全用来睡觉了,陶苍林这小畜生,别的不会,就会操她,她最近腰都酸。
这些话就全成了耳旁风。
不过应白就算是仙女,仙女也得有同桌,同桌热爱下凡尘,旺盛的探讨欲让她在别处听了一肚子八卦,心满意足回位子上的时候,忍不住找人分享。
“诶,你知道吗,咱们班徐蕾蕾,和十一班那谁,据说.......”她挤眉弄眼地代替被消音的“谈恋爱”仨字。
应白对青春期女生这种又爱讲八卦、又搭眉臊眼连谈恋爱都不敢直说的自我阉割行为,向来有些无法理解,兴致不高地随口搭话道:“哪谁啊?”
“我没见过,王恬远远看过,据说挺帅的,可能是十一班最帅那个。”其实同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帅的,只是在八卦滤镜下擅自加上使故事更具浪漫色彩的人物设定。
“不可能。”应白打了个哈欠,悠悠说道。
“怎么不可能啊?”应白一向对这些事不置可否,这样斩钉截铁,还是第一次,同桌好奇地问道。
“因为最帅那个,是我的。”她支着下巴,如同睡饱的猫一样,眼睛微微眯起来,懒洋洋地说完,没管同桌快掉下来的下巴。
催熟 51、五十一、午休(2800+)
五十一、午休(2800+)
西面附楼五层尽头拐角是实验室,要进实验室得过一道大铁门,再往上爬个五六阶的楼梯才到,楼梯和拐角共同在门后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物理老师怕学生拿里面教具出去作妖,所以实验室门一直是锁住的,但物理老师纯粹自恋,平时赶人去上课都嫌规矩多,要祸祸也祸祸一楼的生物实验室,那里面有人体骨架好玩多了,还不用爬楼,所以五楼那块地方一向安静。
但现在这里多了脚步声。
应白坐在最上面那节台阶上,无聊地用手摇着辫子,拐角露台上晒过来的太阳让她睁不开眼,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直到看见铁门后面透过来的影子,应白才终于有些兴味地坐了起来。
“你迟到了,林林。”她冷着脸装生气。
陶苍林没理她的挑刺,平时都是他先到的,今天应白班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散得早,所以也来得早。
“我屁股都坐疼了。”应白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花样百出。
陶苍林过去就把她抱离地面,然后搁自己身上了,抱着她坐下。
自从之前应白那次扭了脚陶苍林抱不动只能扛着走后,他房间就多了对杠铃,晚上偷摸趁谁都不在举到精疲力竭才停。
锻炼是成功的,汗水是有回报的,如今他抱应白就跟玩似的,也迷恋上这种把她完全抱进怀里、让她仿佛只能依靠自己的错觉。
应白熟门熟路地靠进他怀里,手自动揪住他的衬衫下摆,揪来揪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周围静得很,只剩下纤尘在灿烂的阳光里飞舞,只有远处遥遥传来同学笑闹的声音,却像隔了水一样,陶苍林随她玩着,偶尔才不耐地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上一口。
应白却不依,笑着挣扎起来,在他身上跳着地作妖,一身软软肉粘着他的胸膛滚来压去,陶苍林要去抓她,却跟一尾活鱼一样滑不溜手。
陶苍林渐渐皱了眉头,认真去捉她,应白却把下巴抵在他锁骨上,硌得微疼,她却安静地抬起眼,眼珠被阳光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睫毛洒下细碎的影子。
她就这么望着他,只用一眼,就让陶苍林全面投降,停下所有动作,也这么望着她,沉在她潋滟的眼波里。
然后她的睫毛随着笑弯了起来,红润的唇说道:“林林,你硬了。”
微凉的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贴着皮肉,让人在还炎热的早秋也打个寒战。
“听话。”他隔着布料按住应白的手,哑着嗓子训她,不让应白在学校这种地方捣乱。
“是你要听我的话。”应白理直气壮地说,手腕扭了扭,摆脱他的钳制,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她握住了那根正在醒来的东西,稍一用力,就看见陶苍林皱着眉头微微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阳光里。
明明还是少年模样,可无论是手里的那根,还是已经发育的喉结,都是再明显不过的性特征,矛盾又迷人。
应白迷蒙着眼,微微挺身,用尖尖的虎牙咬了下那颗喉结,身体随着动作挨上他的胸膛,奶尖隔着布料擦在扣子上。
百褶裙下,软绵的包子穴鼓鼓地碾上他的腿根,压在拉链的锐处上,隔着内裤硌进细缝里。
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呻吟依依缠缠绕在一起,再睁眼时,彼此眼里都是蒸腾起来的欲望。
这太超过了,都还在学校里,还是大白天,金灿灿的阳光从旁边直接照射进来,让阴暗无处遁形,所有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除了他们此刻正在厮磨着的私处。
这太超过了,不能这样。
陶苍林面无表情地将手伸进应白的裙子下,粗暴地扯下她内裤时,还在这样想。
他的手急而用力,将那小小的内裤半撕半扯地往下拽,全卷成了细细一条,卡在臀根下缘,将皮肤都勒红了。
呲拉一声,线脚终于崩裂开来,内裤被撕开一边,只剩另一边挂在腿上,赤裸的穴就这么直接压上他的大腿,顷刻间,陶苍林就能感受到有水在布料上晕开。
应白的呼吸声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
这太危险了,不能这样。
他的手撩开上衣下摆,将包裹住奶子的胸罩狠狠拽起,让白软的乳从下面露出来时,还在这么想。
陶苍林低下头,一口叼住嫩笋样的奶尖,用灼热的口腔尽可能地吞咽吸吮进乳肉,牙齿硌在奶儿上,陷进去浅浅的痕,唇和乳肉相吻,交缠厮磨。
应白整个脊背往上挺起,将奶儿更深地送到他的唇舌之间,一只手顺着陶苍林的脖颈插进后脑的发中。
颈上的青茬刺得她手心发疼,她隐约还能看见陶苍林被阳光照得发白的发漩。
可什么都比不上温热的唇舌,湿润,又带着比她的皮肤更高的温度,熨烫过最娇嫩的肌肤,她的乳晕快化在陶苍林口中了,那么热,那么烫,她越快要化在他口中了。
阳光把一切照得发亮,连感官也因此放大,舌面上微小突起刷过奶尖小眼的滋味,顺着那里的神经一路刺到尾椎骨,让人骨头都酸软。
“林林,林林,林林。”她叫得越发露骨缠绵,声音也越发放肆。
两条细白的腿从百褶裙下无助地分在他腰两边,正剩下小穴对着腰腹磨蹭,应白水蛇一样摇着腰,赤裸的穴口没有任何间隔地磨着他的裤缝,泛开一片水声。
陶苍林没回应,只是唇下越发用力了,百般玩弄着舌上的奶尖,大口吞咽乳肉,甚至用力到将鼻尖埋入奶子里,硌出好深的痕迹。
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撩起已经有些不堪的裙摆,握了满手光嫩滑腻的臀肉,扶着她的臀,一下下地往前按送,让她整个人更加用力地撞向自己的阳具,疏解半分欲望。
“我要死了.....”应白高高地抬起头,背反折成一把弓,声线脆弱,说着欲望折磨下的脆弱话。
陶苍林这才吐出被咬得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得水亮,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他抬头看了应白一样,确认他的姑娘只是又在使性子,才低头解了裤子拉链,扶起已经开始流出腺液的阴茎,挑弄着细细的穴口。
“别玩了,操我。”应白的欲望已经高涨,承受不了勃发的龟头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缝里作怪,尤其是他的阴茎生得微微上挑,这个角度拨动,龟头便每次都浅浅地含进穴口又滑出来,从细缝里挑起一片湿滑。
陶苍林笑了下,玩着嫩臀的手往前一推,盘着青筋的阳具就刺开了流着水的细口,破进了肉里。
“别浪了,想招人来吗?”他哑着嗓子,一只手捂住应白的口鼻,一只手愈发用力地按着臀部往前送,下身挺动,不断刺进穴里,水声荡漾。
于是应白的声音就越发缠绵地掩在他的指间,暗暗透出来些,温热的呼吸钻进指缝,痒得人心尖都慌。
陶苍林看着应白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潋滟色,校服撩起,堆在奶子上,半掩着乳尖,她一动,那衬衫就打在白软软的奶上,若隐若现。
他投降在这样的旖旎下,太超过了,欲望本该在昏暗里发酵,这样摊在白日天光下,罪恶感成就为快乐的毒品,越是不应该,越是难拒绝。
陶苍林埋头进应白的乳里,如痴迷般呼吸着她的味道,牙齿细细啃过皮肉。
更过分的,是他之前还不让应白出声,此刻却微抬起手来,啪地落在她光裸的臀尖上,激起一阵波动。
应白的穴顷刻绞紧,嘴里叫得没了分寸,内里的肉千百般地吮舔着盘虬卧龙的阳具,恨不得就这么吸出每一根青筋里跳动的血液,恨不得榨尽精孔里的浆汁。
他的手指仍然扣住应白的呼吸,而她就这么媚眼如丝地从下面往上看着他,露出些眼白,看上去荡漾又重欲。
这刺激他越发打得狠了,穴就一阵阵将阳具吃得极深,腰也摆得跟化了水一样,从穴口流出的体液将相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狠戾干着,额上都沁了汗,身下没有停下一分,愈发快地操穴,直到把应白的穴干得一片软烂成泥,才终于狠狠又刺到最深处几下,抽着腰往外拔。
可应白不让,一双手依依颤颤地扣住他的肩,哼哼着凑到他耳边,悄悄耳语:“林林,射给我嘛。”
然后就被射了满穴。
催熟 52、五十二、流出来了(加更,surprise!)
五十二、流出来了(加更,surprise!)
“流出来了。”
下午,在化学老师催眠的嗓音中,勤奋好学认真的陶苍林同学,手机嗡一声,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陶苍林红着脸收回了手机,脸上一派正经,心中心猿意马。
应白的内裤被他撕破了,现在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袋里。他是亲眼看着应白翘起一边腿,将卡在腿根的内裤脱下,然后笑着放进他的校裤里的。
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
她就这么裸着穴去上课了,陶苍林比她还臊得慌,牵了她不让走,却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应白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故意逗他,“怎么,舍不得我?”把他一下子拉近,踮起脚尖,在离他唇一寸的地方轻轻说道:“那你帮我擦干净啊。”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应白站在阶梯上,手轻轻拎起裙角,百褶裙荡着,风吹起,若隐若现的,是赤裸的少女的阴穴。
少年俯下身来,红着耳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刚放上软蓬蓬的包子穴,那里就颤抖着吐了一口白色,混着清丝,依缠着落到帕面上。
应白颤着哼了一声,尾音提得高高的,让人听了心头都一跳。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仔细温柔地擦着那条缝,直到确认没什么东西再流出,才起身,接住软着身子掉进他怀里的应白。
“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你得给我梳。”她小小声地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于是人生头一次,陶苍林笨手笨脚地解开,再笨手笨脚地试图梳姑娘的辫子。
他梳的时候,尽管尽可能放轻,还是不时拉扯到,应白轻轻吸气,他便笨口笨嘴连番地问:”弄疼你了吗?”,“是不是很疼?”,“我轻一点。”
应白这次意外很乖,每次都只是轻轻地摇头,乖乖任他梳。
但是应白的乖巧不包括在下午给陶苍林发短信撩拨,让他在化学课堂上,又站起了帐篷。
高二(三)班里,应白坐在后排,带着一点得意的笑,收了手机,编歪了的辫子落到一边肩头,同桌望了过来,她上课前就提醒过应白,可应白拿起歪了的辫子,看着弯弯曲曲一团乱的发丝,却玩味地看了许久也没重新弄。
恋爱中的女人真难懂,同桌摇着头想到。
一个星期后,不同班的体育课按安排并在一起,作为训练交谊舞的时间。
老师没来前,学生三三两两地混在一起,王然是个人精,全年级就没他不认识的,凑了上去找应白搭话。
“同学,缺舞伴吗?”他笑得二五锒铛的。
“不缺。”应白两个字打发了。
“那考虑换一个吗?盘亮条顺会来事儿那种。”王然一点没在意,继续贫嘴,“王老汉卖瓜,推销我后桌,长得帅、性格好,还是年级第一,关键年纪还小,多带劲,现在还买一送一附赠个老板,你有妹妹吗,姐姐也成。”
应白终于认出来这是第一次去找陶苍林时他的前桌,睨着看了过去,挑唇说道:“眼挺尖啊。”
“你们也没低调啊。”王然叹了口气,“陶小公子当着全班面点明你归他了,就差去广播室用大喇叭全校循环播放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应白听了这话没害羞,也没欣喜,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面上神色难辨,过了好久,才偏过头轻轻说道:“傻子。”
如同叹息一般。
王然看着应白,正挑了半边眉毛,就被不知怎么冒出来的陶苍林吓了一跳,看他那挡住应白的姿态和一张冷脸,瞬间失笑,骂道:“消停点吧你,狗护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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