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河星
“你才是狗呢。”应白探出半边身子,眯着眼睛还了回去,陶苍林一来,她就又变成那个无法无天的应白,刚刚的情绪好像从没存在过。
得,都顾不上自己被说成食儿,反倒先替小情儿出头,他还能说什么,陶苍林不是狗,他才是一条单身狗。
“你俩就得瑟吧你俩,早晚得瑟死你们。”他笑骂一句,先走了,不和他俩逗嘴。
陶苍林把人酸走了,却也只是和应白保持着[市第五中学第七版男女同学交往规范守则更新补充款项](简称五中交规)里规定的0.4米的“合理交往距离”,守在她身边不说话,却也不让任何人有机会。
明明就是狗护食,王然说得一点没错。
可惜狗和食儿都挺乐意,天生一对,狼狈为奸。
在后来半个月的时间里,体育课成为了新一届牛郎织女们的鹊桥,还真成了几对,其中一对甚至爱情长跑八年,去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顺利修成正果,三年抱俩。
这是后话了。
对现在的应白和陶苍林来说,这场交谊舞的意义,是让他们能够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大光明地、在青天白日下,牵手、相拥,分享未出口的爱意。
催熟 53、五十三、仙女下池塘
短暂的休假后,应白正式进组了。
进组第一天是开机仪式,导演领着全体演员在大师的光芒普照下,虔诚上香。
圈里都这氛围,练气功的出品、信大师的导演、包养还不忘去测下情人面相旺夫与否的投
资人,养小鬼的明星,神神鬼鬼、各显神通,不迷信一把简直无法生存。
应白一向不信这些,可她装得信。每次剧组开机媒体探班都能拍到她闭眼祈祷的虔诚模
样,但每次心里想的都是今天的减肥食谱不知道能不能弄得不像猪食。
不过这一次,应白老老实实举了香,心里默念,望如愿以偿,望心中大石落下,哪怕未来
惨淡,她也终于能迎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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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苍林到底是事业上升期的年轻律师,从他实习第一天算起,就没请过一天年假,最近攒
了几年的假全报废在应白身上了,今天进组,终于被忍无可忍的主任逮回了律所,忙了一上午
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就这样,老大还来呲他,专说风凉话:“我就和你说那些个什么破顾问不要接,洪老甩包
袱给你你不知道再甩给别人啊,这几天没来,一肥单可被董吉那小子抢掉了。”
应苍林趁着他打岔这功夫,灌了满杯水下去,才开始跑火车:“老大,尊老爱幼,平时所
里大家爱幼,全给我捡漏了,现在我也敬一回老,董律年纪大,应该的。”
他们律所整体年轻化,主任芳龄三十八,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距离,也格外三八,早年因
打了一起十分特别极其着名、旷日持久、谋杀菲林无数的家产案而闻名,因此后来成为无数富
豪家产官司的御用律所。
因擅长“家务事”,且为人热心,特别关心职工的婚恋生活,所里人送浑号“俏红娘”。
俏红娘恨铁难成钢,“人客户那么简单一个经济纠纷案,案情简单、责任清晰,走流程申
请法院执行就成,却三天两头往咱们律所里按一小时两万五的咨询标准聊天,还专找你聊,什
么意思你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应苍林一边噼里啪啦敲邮件一边不耽误气人。
“她是喜欢你,你瞧人小姑娘,家里那么大产业,人又年轻漂亮,热脸贴你这金刚屁股贴
了得有俩月了,你不珍惜,是打算找个天仙啊还是怎么着?”主任痛心疾首。
“您怎么知道,最近还真有一仙女降落我家小区池塘了,正打算效仿牛郎偷衣服呢,您要
真担心,就给我放假,放三天我就能约会,放一个月我就能去度蜜月,放一年我回来时候直接
给您捎个会打酱油的孩子回来。”应苍林半真半假地耍嘴皮子。
“你小子!”主任被气够呛,笑着骂他:“放假别想了,不把前段时间欠的工作补完你就
给我这打个地铺准备永久性拘留吧。”
应苍林看着桌上三寸厚的文件苦笑了下,往椅背上一毯,俏红娘半边身子都出了门了,瞧
他那丧气样,又探了个脑袋进来,大发慈悲说:“今天准你早下班两小时去池塘捞仙女衣服
去,禁足令从明日起生效。”
然后在应苍林感恩的目光中,俏红娘本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横批:乐于助人。竖批:送子观音。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催熟 54、五十四、惩罚(3500+)
开机第一天,全是文戏,还挑的都是容易的过场戏,就是图个一条过,顺顺利利按时收工的好兆头。
演员也都卯足了劲,谁都不想拖后腿,虽然第一天导演为了吉利也会按着脾气不直接骂
人,但是谁想被记小帐呢?
烧完香,正式开拍都中午了,应白的戏有两场靠中午,还有场夜戏,虽说第一天要按时收
工,可对剧组来说,十二点收工那都是按时了。
她拿着剧本一个人搁折叠椅那死磕,闭着眼默背,连口水都不敢喝,喝也只能喝黑咖,防水肿。
都怪应苍林,就放六天假,天天喂,天天喂,变着花样哄她吃饭,她是女演员,不是等出
栏的猪,应白越想越气。
中午就喝了几口咖啡打精神,到她戏份时两场都顺利一条过了,应白看见导演板着脸看monitor,悄悄松了口气,臭脸比墨镜都更是导演标配,没边看边和副导骂骂咧咧那这条就没问题。
她下午戏份结束,终于能歇口气,回车里吃口沙拉,悠哉悠哉看其他演员提心吊胆。
好景不长,从天刚摸黑开始,应白就又紧张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吃太少泛胃酸,胃
里就跟兔子跳似的。
偏巧晚上还是感情戏。
应白是一个称职的演员,换了衣服,理了头发,连香水也喷好,最大程度让对手演员入戏。
李舒看见她过来时就吹了声口哨,他在电影里演的是带匪气的警察,嘴上没边、吊儿郎
当,这声口哨倒是符合人设。
应白大方接了这间接的赞美,十分痛快地和他打招呼:“一条过,你我早收工,师兄没题吧。”
女生都这么爽快了,李舒自然没说的。
这场戏是作为律师的女主角色诱负责案件的男主角来套话,导演天马行空,直接让他们第
一遍自我发挥,在自我发挥的基础上他来改。
应白没多犹豫,在镜头前把包身裙拉高一寸,然后推开门款款走进去。
警局里没人了,凌乱的办公桌上昏黄的台灯照着摊开的档案,应白半靠上桌沿,说着台
词:“警民一家亲,接受群众慰问吗?”
“不好意思,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李舒头也没抬,敲着电脑。
“没给你针头线脑,咖啡。”她轻轻顿了一下,别有意味地说:“double shot。”
“别拽洋文,咖啡送到就请吧王律,警局办公室非请勿入。”李舒接词。
“吃人嘴软,怎么就你吃了吐呢?”应白翘起嘴角,打着机锋。
“不就是来套磁吗?没戏,少来腐化人民公仆啊。况且这案子和你客户也没关系,你来凑
什么热闹。”李舒一边耍嘴皮子,一边状似随意地抽回挨着她的一份摊开的档案。
应白却用臀部坐上了那档案的边缘,“欲盖弥彰。这么看来,和我客户确实有关系。是这本档案?”
“不是。”他臭着脸继续往回抽。
“那看来就是这本了。”应白笑得更深,然后一下站了起来,让他抽回了那本档案。
她绕到办公桌后,俯下身去,贴着李舒的耳朵,手隐在桌面下,撑着他的大腿,可从机位
正面拍不到,引人遐想。
“该看的我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下次你给我看啊。”她的指尖顺着李舒的衬衫中间的缝
隙一路向上,在就要贴近锁骨皮肤的时候,起身走了,发丝一甩只留下余香。
“卡,不错。”林导今天第一回露了笑脸,臀部坐住档案和俯身的动作都是应白自己设计的,恰到好处。
应白松了口气,这头,就算是开好了。
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一个错眼,就看见应苍林站在不远的阴影处,似笑非笑的,不知看了多久。
这寸劲,你大爷的,应白面无表情地想着。
其实应白现在进组了,之前的轻微脑震荡观察了一段时间也没大事,住剧组安排的酒店或是回自己家。
可应苍林第一天就来剧组抓人,助理小唐笑得跟偷鸡的黄鼠狼一样,到点就贴心地自动消
失还连带着司机一起,连个躲开缓冲的余地都没给她留,到停车场后连保姆车的尾气都瞧不见
了的应白,只能上了应苍林的车,心里暗暗决定要扣掉小唐这个月的奶茶专项基金。
回去路上,应苍林开着车,也说不出情绪怎么样,应白瞥了他一眼,明知道不该管这人的脾气,可她心里就是一阵不得劲。
他俩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按理说应苍林没理吃醋,哪怕就是有关系,这是她工作,他更没理吃醋。
可男女之间的事,哪里有道理可讲。
一路上应苍林没围绕这事多叨叨,应白心里也就松了口气,打算一进屋就躲进房间休息。
进了门,她弯下腰脱鞋,门在身后关上发出闷响,黑暗中身后多了些压迫感,人体的温度
隐隐透过来,应白动物般的直觉亮起警告,但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只手臂就横过来抱起她弯
折的腰,将人一下子举了起来。
应白下意识叫了一声,在失去平衡的瞬间被迫抱住他的手臂,如紧握溺水时的浮木。
她被抱起,背部一下抵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脚悬空着,被应苍林架在自己身上,双腿被
迫分开,被他挤了进来,腰腹、胸乳,每一寸都和他紧密挨着,白软的奶子隔着裙子压在他胸
膛上,软依依地溢开。
“就会气我是吧?”他哑着嗓子问。
应白的心跳在黑暗中放大,有些慌乱地揪住他的西装,只能颤着声音回答:“那是工作。”
这答案没让他满意,应苍林抓住那只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愤愤咬了一口,“我也和你一起
工作,怎么不见你这样对我?”
大概越说越气,应苍林的唇舌一下子贴上她颈部,唇缠绵地吻着,濡热的舌十分色情地沿
着细嫩的皮肤吸吮舔舐着,隐隐用力地用牙尖咬,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动脉里血液疯狂奔涌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会留印子的。”应白挣扎起来,她还要拍摄,不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偏要!”他狠戾地说,箍住腰的手收得更紧了,让她整个人反折,更深地嵌进他怀里。
嘴上再狠,他还是放轻了唇上的力度,不再用牙齿咬,用舌头一点点仔细舔过,只是最后
仍然忍不住,凑到她颈后被发掩盖的地方,狠狠地吸吮,留下极深的红印子。
这样还不够,伸手将她的领口往下扯,应白还穿着色诱戏时的方领裙子,领口有些大,在
他暴戾的撕扯下,一下子被扯落下来。
白软的奶子跳了出来,肆意弹跳着,在黑暗的虚空中划出色情的痕迹,乳尖甚至颤着划过
他冰冷的金丝眼镜,将镜框都带歪了。
金属的触感让应白难耐地喘息出声,镜架的连接处划过乳晕留下尖锐的快感。
应苍林今天上班一直戴着眼镜,这个美妙的意外之喜,让他勾起唇角,将眼镜摘了下来随
手扔到一旁,露出锋利的眉眼,看着眼前跳动着勾人欲望的奶子。
领口卡在乳的下缘,方领的形状完美地将乳肉圈了出来,带有松紧性的领口狠狠卡住软嫩
的奶子,陷进皮肉里去,将那两团白奶子推挤在一起,在双峰之间压出深深的乳沟。
应苍林没和她客气,宽大的手掌直接毫不留情地握住两只簇拥在一起的奶子,虎口大张,
生生将两朵乳尖拽在一起,将将都快要碰到彼此了,然后一口含了进去,粗鲁又色情得吸吮咬舔着。
水声隐隐从他埋首于乳浪的地方传来,应白羞耻地抱住他的头,脚跟难以克制地在门上不
停蹭着,感受到两颗奶尖被他的舌头拨来拨去,牙关卡在乳晕上,厮磨着那里丝一样的肌肤,好不刺骨。
应白难耐地扬起头,细碎的呻吟从咬紧的牙缝里泄出来一分,在空寂而昏暗的玄关里来回
荡着、发酵,她的脚尖够不着地,只能如同溺水一样在虚空里无用地挣扎,在唇舌的折磨下连
脚趾都蜷缩,无助地发泄过多的快感。
应苍林像是非得要在乳晕上留印记一样,狠命地吸吮,恨不得将她乳汁都吸出来,可她没
有乳汁,至于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欲望。
等到乳晕红得和落血的梅花一样,应苍林才终于松了口,却还是恨恨地再亲了下那里,然
后望向黑暗中应白的眼睛,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应白颤抖着身体,喘息着,迷迷蒙蒙地用手捧住应苍林的脸,望向他的眼睛,然后乖乖地、轻轻地吻向他的唇角。
小小的舌尖探了出来,细细地描绘着唇角,再小心地舔着紧抿的唇缝,温润他的唇,在应
苍林忍无可忍要吻回来时,又隔开些距离。
等避开应苍林的进攻后,又不知死活地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下舔着,猫啄水一
样,然后就这么含着唇,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每一个字便是一个吻,“别生气了,林林。”
这个久违的称呼,和这个吻,无一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示好和诱惑。
应苍林狠狠吻回她,舌头强势地插进她的唇里,逼迫着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将她的唇舌
尝了个遍,才短暂离开,唇抵着唇,呼吸不稳地说:“还要我等多久,多久你才能释怀?”
应白沉默下来,然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谁要你等了。”可惜力度不软不硬,没多少坚
决的效果,推完却又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是怕他真的就此离开一样。
应苍林自然知道这人的言不由衷,感受到肩膀上欲拒还迎的那只小手,心里面不知道为什
么一阵软,握住那只手反折到背后,用揽着她腰的手囚住腕子,哑着嗓子说道:“九年我都等了,还差这几个月吗?”
“不过,总得让我收点利息吧?”他斜起一边唇角,邪气地半笑着,然后一下横抱起应
白,她小小惊呼一声,然后乖乖躺在他怀里,由他带着自己往卧室里走。
应苍林踹开卧室门,抱着她进门,然后用脚勾住门板往回一送,掩住满室春色。
催熟 55、五十五、羞耻(3200)
应苍林连灯都没开,就这么摸黑将她丢上了床。
应白掉进柔软的被子里,如同一头扑进云絮的鸟,黑暗给了她安全感,也给了她焦虑,还来不及挣扎,应苍林就这么压了上来。
他带着下沉之势,隐隐透着让人屏息的热气,混合着黑暗中衣物轻微的厮磨声,让应白心跳偷偷快了一些。
微博:化作满河星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被应苍林叼了舌头。
细舌尖被他含进口里吮着,挑来逗去,津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浸出,将唇角染得水亮,来不及吞咽,只剩下暧昧的交缠声,和鼻息里透出的令人骨头痒痒的微喘。
“林林,还生....嗯...生气吗?”应白在这个急切又狂热的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红润的唇瓣啄过,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应苍林跪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暂时立了起来,单手撕扯着领带的结,然后举起手腕松开袖扣,将身上被她弄皱的衬衫剥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人鱼线往下,被西装裤所遮掩,只看见鼓鼓胀胀一包。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就这么嚣张地跪立着,顶着那根东西撑出来的帐篷,嘴里说的是丧气话,可这样的态度,让这看似自轻的话反而多了挑衅和惩罚的意思。
他眼里全是宰割砧上鱼肉的兴味,手一挑,就这么钻进裙底,腕表的表带刮过她细嫩的腿根,冰凉的金属质感激得人颤栗。
那种颤栗从皮肤交触的地方一路刺到身体里秘密掩住的细缝,像根针扎得人心慌,应白下意识抖了下,臀挣扎着往后缩,却在下一瞬就被他抓了回来。
应苍林握了满手的软玉,将她细嫩的臀肉全部包在掌心,用稍粗的茧子放肆磨着,恨不得就这样刮出水来。
他故意一波波推着那嫩成豆腐的白臀儿,应白只觉得下身一阵热袭来,那条隐秘的缝被臀上的浪带得张合,湿热的穴肉不断彼此厮磨,将她心中未定的不安放到最大,又从不安里生出渴望。
应苍林就这样故意而放肆地玩弄着她,看应白微启的唇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渴求着氧气,享受这种占有欲催生的恶意。
等玩够了会儿,他慢条斯理地去解皮带,金属攀扣有节奏的撞击的清脆声刺进应白耳朵里。
她恍然想起多年前为了艺考加训时,摆在钢琴上每日滴滴答答的节拍器,她曾就这么在靠在黑白交错的钢琴键上,让他给自己口交,然后再插入穴里。
想象是绝妙的催情剂,淫靡的液体从身体里秘密渗出,就像析出的琥珀,粘稠地流动着,试图捕捉猎物,而她的猎物也甘愿俯首。
散着热气的阳具赤裸裸地抵上微微启合的穴口,冒着清液的马眼和细缝上的淫液触上的一瞬就混成一团,牵丝拉扯,缠缠绕绕,润滑着勃发的龟头就这么撞进闭合的缝里。
穴口的小瓣贪婪地张合着,蠕缩着含住圆而钝的头,只含进那么一点,却满是让人骨缝酸软的快感泛滥开来。
“林林....”应白的脚跟难耐地蹭在床单上,激起层层浅褶,语调婉转又缠绵,说不清是在为应苍林故意说的丧气话哄他,还是在求欢。
应苍林将她在迷蒙中含进口中的黑发挑出,发丝上沾了津液,粘丝丝如糖浆,粘在雪艳的皮肤上,弯折蜿蜒描绘出身体的曲线,然后阳具抵住那条缝就往里进。
太紧了,太热了,千娇百媚地吸吮着,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间,血肉的温度赤裸地贴过来,绞吮着每一寸突起和经络,将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应苍林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他只进了一个头,却爽到头皮发麻。
可应白并不好受,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性爱了,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胀发酵成一种近乎燃烧的痛感,烧得她发慌。
这种痛感拨动了她脑中被藏得太深的羞耻感,她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她从来是高贵的,可她也是自耻的,是自厌的,即便再贪恋应苍林的温暖,她内心里依然知道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爱。
应白挣扎起来,她害怕了,她还是害怕,害怕真正的性,害怕再和一个人这样深的纠缠,哪怕那个人是应苍林,尤其那个人是应苍林。
应苍林察觉到了,开始他没当回事,直到应白颤着声音说别这样,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进,感受阴茎在泥泞一片里破开贪婪吸吮着自己的穴。
可应白捂住眼,说了句,“我不配。”
应苍林愣了一会儿,大脑才迟钝地接收了这句话,太阳穴凸起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后唇角涌起一点笑,冷得跟刀片似的,眼里是浮起的讥讽和掩藏着的心痛。
他将阳具抽了出来,性器剥离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吐了满穴口的淫液。
他没理应白,没让她喘口气,双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腕,极端强势地逼迫她双腿分开下压,拉成m字形状,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开。
“不要!”应白挣扎起来,脚腕在他掌心拼命动,可应苍林压了上去,用身体隔开她的双腿,收了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阳具直接压上馒头穴,硌在两瓣肥软的肉唇中,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处细嫩的褶皱。
“要或不要,都得我说了算。”应苍林的嗓音哑得过分,压制着极大的怒气,“你以为还是十年前,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吗?”
“那时候我让你逃,是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了,但现在既然我要把你收回来,谁都不能阻止,包括你,尤其是你!”
他说的同时,阳具开始极快极用力地滑动起来,应白颤抖着呜咽出声,她的双腿被应苍林架开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这么被粗鲁地敞开。
应苍林没有留情,一点也没有,阳具每一次撞上穴口细嫩的小阴唇、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用尽全力,带着侵占鞭挞之势,圆钝的头破开任何的依存,冠状沟刮过一寸便蔓延开一寸热辣辣的疼和快感。
“别.....”她只能可怜地颤着声求道,可这声音更加激发了人的施虐欲,越是强势的女人,在身下颤抖时就越让人难以克制。
“说,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不能再离开我。”应苍林冷着眼色,不带半点温情地说道,身下的动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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