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养(禁忌H)
作者:楚辞
他将自己困在牢笼中,只为囚禁她,宠她一生。女主盲人(未来会恢复),有点三无少女(不懂百度)男主变态偏激,有男强女情节,有轻微sm,性能力夸大化。非严肃向古言,涉乱伦,就爱狗血文,不喜勿入。————改了一下书名,求珍珠啊!现在日更两千,珍珠一百加更!
笼养(禁忌H) 夜里他进来了
十五的月光,要比往日明亮了许多。
可楚苒什么也看不见,痛苦的倒在床榻上,忍着身体里蚀骨的疼痛。
已经连续这样一年。
她以为她能忍过去,却不想一次比一次剧烈。
痛的想大声叫喊,又怕惊扰了皇陵的守卫。
这里是历代帝王长眠之地,素来都是寂静无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士兵,更不要说她的叫喊。
她只能紧咬了唇,强忍着不发声,即便口中有了锈铁般的腥味,也执意坚持。
每当这时,她都会想,何不让她死了一了百了。
楚苒仰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直觉里,有什么东西靠近,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那有力的手按住。
她看不清,只能闻到那人身上独特的草药味道,指节分明的手将她下颚禁锢住,粗糙的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
他没有说话,手法上带着蛮力,粗鲁的搬开她的唇,将东西塞入。
一味的苦涩,她吃过多次,没有反抗,仰着头轻咽下去。
下一秒,他的薄唇覆上,像是嗜血一样,啃食着她的唇瓣,侵入其中。
良久后,晶莹剔透的银丝被牵出。
楚苒仰着头,眼神空洞,她看不见来人的样子,只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又咬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轻咬住楚苒的唇瓣,脸对脸,近乎相处。
楚苒的身体颤抖,疼痛渐渐褪去。
她被男人压在硬实的床榻上,任意的玩弄。
她的胸,腰,腿都被他抚摸过了无数次,次次都被他轻吻着喊着妖,让她叫,让她动,让她迎合他。
楚苒每次都是被动的,她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身上的人到底是谁,长相如何。
没有画面,她只能靠着触碰去感受。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皮肤紧实细腻,身体坚实有型,是个身材非常不错的男人。
尤其那处,炙热,巨大。
她每次都被迫去触碰,将它握住,上下摩挲。
它的形状,每处的筋落她都熟悉,甚至味道她都……
“习惯了?”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他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在最柔软的地方,她身子微颤着却没有任何反抗。
“好像有点湿了,呵!”男人轻轻一笑,撩起楚苒披散在前的头发,让她露出白玉般的秀耳。
他全身压在楚苒娇小的身子上,啃噬着那如玉的耳廓,问:“舒服吗?”
楚苒不知道他问的舒服指的是何,只是顺着他点头。
男人听了高兴,手下的力道却加深。
他似乎很容易兴奋,兴奋的时候就会手束缚着她的发丝肆意,抓捏放开,力道不轻不重,更像是在玩弄。
楚苒只是默默的顺从,从着他的喜好他的意思。
她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何态度。
她不关心,她只知道,她的命在他手中。
一阵玩弄过后,男人的利器始终没有进去。楚苒能感受到,他的欲望没有消退,他却放开了她。
男人沉重的身体靠在她身上喘息,她感受着他身体发出的炙热气息,虚弱的躺在他身下。
他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在她耳旁厮磨:“还痛吗?”
楚苒闻声摇了摇头,趴在床榻上,紧咬着唇,无声无言。
她早就不痛了。
可她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身体的某处好像空了一下,需要什么东西填补。
她不愿说出心声,只能轻皱着,无言。
“想要?”男人想,他轻捏着楚苒胸前的粉珠,拖着她的身体,将它送入口中。
“好甜,你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却温柔细水。
楚苒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紧咬着唇瓣,始终在隐忍。
男人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大手拖着楚苒的后脑勺,轻吻上那被咬伤的粉嫩,在唇齿间轻呼:“明天,要回宫了?”
楚苒双手紧攥了男人的衣衫,无言点头。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瀑布般的青丝,问:“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沉默许久,楚苒抬头,对上男人的正脸。
眼前一片漆黑。
她伸手,摸上男人的脸,鼻梁,笔直挺立,唇,菲薄有型。
再往旁边,手却被紧箍住。
他似乎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相貌。
每次都是如此。
双手被男人握在手中,楚苒静静的躺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平静的问道:“你能进皇宫吗?
男人手上的力,用力了些,握紧楚苒的双手,反问:“想让我进去吗?”
“给你送药?”
…
“还是单纯想我?”
楚苒没有回复。
男人突然的怒意涌上,他将楚苒拉了起来,声音变得凶狠:“说话!”
楚苒依旧面无表情,试图用双手摸他,身子软软的贴在他身上,靠近…
柔软的唇贴上男人炙热的脸庞。
男人深眸顿暗,瞬间染上无尽的情欲,闷声哼道:“妖…”
三年皇陵看守,皇城早已物是人非。
三年前,早被封地封王的英王楚倾意外登基,朝中局势大变。
楚苒的父王身为先帝长子,被派遣边境的封地,成了有名无权的闲散王爷。
而她,皇长孙女,自请看守皇陵,为皇爷爷守孝三年。
如今三年已过,她年已十六,是到了出嫁之龄。
宫殿内,楚苒静坐着,等待她指婚的圣旨,然而等来的,确实出人意料的旨意。
笼养(禁忌H) 回宫
朝阳公主!
楚苒从未想过,她竟然会被封公主,留在皇宫?
她站在原地,愣了许久,传旨公公不禁提醒:“殿下,这边请!”
说着,一个女人的手握上,引领着她走入朝阳宫。
朝阳宫的床,奢华柔暖,相比皇陵冰冷的硬床,要好上数倍,可楚苒却始终无法入睡。
英王自幼体弱多病,虽已过二十,却无一儿半女,她成了这皇宫唯一的公主。
第二天大早,宫女将她唤起,带她走入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楚苒记得,皇叔的生母,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入宫之初便是纯妃,但却多年无子嗣。
直到她年过二十八时拼死生下楚倾,在这个年代,无疑是晚生子,楚倾生下来,变成了药罐子,一直被病痛折磨。
几年后,皇后和太子因故相继离世,从身份地位来看,纯妃理应成为皇后,但因为唯一的儿子体弱,无法成为储君而错过了后位。
所有人都以为,萧家注定无缘帝位,却不想叁年后,局势大变。
…
“朝阳给太后请安。”
“哦?朝阳?”萧太后莞尔一笑,正坐着身,低眸看向台下的女子。
“抬头给哀家看看。”她声音柔和,听不出语气。
楚苒缓慢抬头,一双乌黑的眸空洞无焦距。
“眼睛这是怎么了?”萧太后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楚苒恭敬的回复:“是朝阳在皇陵时,生了场大病,影响了眼睛。”
“生了场大病,怎么都没人告诉哀家?”
“你是亲王之女,又是先帝身前最宠的孙女,如此大病,竟无人知道?实在荒缪!”
太后说着像是要降罪。
楚苒立刻回话:“起初朝阳以为只是小病,并未在意,便没让他们通报。”
“什么?你这孩子真是。”太后听此,冷静了先许,深叹了一口气,道:“若早早让御医看,兴许梦保住双目。”
“崔太医,快给公主看看,还有没有再见光明的机会。”
说着,某处脚步声吓死。
楚苒惊地后退,下意识握住手腕。
如果中毒的事被太后发现,那她…
“母后!”
这时,一记清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在场的人分分行礼。
萧太后也起身走来:“皇儿来了?”
“给母后请安。”楚倾说着,扶着太后的手走回主位。
楚苒听着声音动向,等一切又安静后,才缓缓道:“朝阳拜见君上。”
“你该叫朕皇叔。”
楚苒一愣,很快又重道:“朝阳参见皇叔。”
“这孩子,多年未见,都忘了称呼。”太后说笑着,道,“皇儿来的正好,朝阳守皇陵叁年,对先帝孝心有佳,我们理应好好照顾。现如今却身患眼疾,先帝若是在世定是心疼,哀家自然也不能怠慢。”
楚倾听此,认真点头:“母后说的是,只是朝阳毕竟是女儿,应当避嫌。”
“皇儿已请了医女,在朝阳宫等待。”
太后一惊,随即笑道:“哦,是哀家疏忽。”
“那朝阳,你先回宫吧。”
“是,朝阳告退。”
初次请安,楚苒几乎没有需要多说话的地方,只是站在那,略微能听到周身人的窃窃私语。
上面两人,已然高高在上。
而在场他人,她看不见,也不认识。
按照惯例,这个时辰会在太后宫中的,除了伺候太后的宫女嬷嬷,还会来的,便只有皇叔的妃子。
当时楚倾继位出乎大臣意料,京中拥护他的党派极少,也不知会有哪些大臣将女儿送入宫中。
但从在太后寝宫来看,在场应该是没有位份高的后妃,不然定会发话。
是皇叔还未想笼络京官?
还是朝局大变,一切都已重洗。
无论朝堂还是后宫,对于楚苒来说,都是未知之事。
她以后的每一步都要小心。
众人退后,殿内只有楚倾和太后两人。
太后看着皇儿高大的背影,忍不住问:“朝阳已过十五,以她县主的身份,足够与小国联姻,皇儿何必多此一举。”
楚倾这时回眸,淡笑道:“皇儿未有让朝阳联姻之意。”
太后一诧,手上的杯子差点打翻:“皇上莫忘了,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先皇遗旨的人。”
楚倾料到太后要和他说什么,回:“正是她让朕顺利登基。”
“那是不得已!”太后温怒,“她是先帝一手养大的孩子,年仅十岁便被先帝带上朝堂,不少文臣对她寄予厚望。”
楚倾坐了下来,俊颜漫不经心道:“一个盲女,母后再担心什么?”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看不见,虽然民间都以为继位的会是长子永王,可朝中大臣心里都清楚,她才是先帝内定的储君。”
“当初她口传先帝遗言时,那些文臣的反应皇儿可别忘了。再者我朝既有女帝的先例,这个楚苒也不算特例。”
楚倾绝世的容颜始终没有太多波澜,还是淡然回道:“母后是想当女皇?”
“放肆!”太后顿怒,直接摔了手中的霁蓝釉瓷杯,怒道,“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楚倾立刻上前安抚:“母后息怒,将她留在宫中,不是更利于我们看管。”
“你的意思,放在身边监视?”太后随即明白楚倾的用意,“那哀家正好派几个信得过的宫女去,好好照顾。”
楚倾唇角微扬,只道:“母后放心,侍奉宫女儿臣已准备好。”
“都是暗厂优秀的死士。”
听到暗厂,太后这才放心了些,却还是不忘提醒:“若是有异动,妄皇儿当机立断,别为不必要的血脉之情连累。”
“儿臣明白!”
笼养(禁忌H) 谁都要她的命
“参见公主!”
陌生的声音,让楚苒停下脚步。
“你们是?”
“回公主,奴婢名叫兰心。”
“奴婢名叫兰卉。”
“奴婢名叫红叶。”
“奴婢名叫绿翠。”
…
“是掌事嬷嬷派奴婢们前来伺候您。”
大致听过去,贴身侍女便有六人。
在入皇陵前,从小陪在身边的丫鬟们便楚苒早早随了人,后来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是些被任命永远留守皇陵的嬷嬷宫女,楚苒自然无法将她们带回。
从进朝阳宫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身边的人都不再是她的人。
粗略了解了一下朝阳宫的情况,还未等楚苒问清人数,另外的脚步声走近。
“殿下,是医女来给你看诊了。”知道楚苒看不见,兰心自觉开口解释道。
楚苒一惊,下意识起手腕,语气深硬道:“不用!”
然而未等楚苒想到拒绝就医的理由,这个不知名的医女竟然直接上前,强制性的握住楚苒纤细的手腕,柔声道:“公主,安下心。”
楚苒感受着这人的力道,神经紧绷。
“圣上来了。”这时,外面又传来新的声音。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礼就了。”
“如何?”
“回陛下,公主的脉象极为怪异,不是任何病症。”
“不是生病?那是?”
他的声音有力低沉,周身的气氛都似乎凝聚起来。
楚苒紧张的等待医女的回复。
只听医女回答道:“不知道,要等回去后,和各位御医商讨后确定。”
“嗯。”楚倾应声后,随即发出叹息,“果然不应该同意你去皇陵。”
楚苒一愣,不经意握了握被抓痛的手腕。
下一秒,温热有力的手靠近。
“怎么了?抓痛了?”
突然的靠近,让楚苒下意识起。
楚倾笑道:“不用那么拘束,小时候你明明很黏朕。”
楚苒微微诧异道:“皇叔还记得?”
“当然,你哭着让朕抱你…还有朕离宫时,也亏你,朕才能平安。”
说着,楚倾很自然的伸手抚摸着楚苒的秀发。
他们相差不过六岁,楚苒能感受到,他靠近时那股独有的男性气息,立刻后退。
楚倾也没追上,只低声道:“楚苒,朕不会亏待你。”
他唤的她的名,而不是那新来的封号。
楚苒低头:“谢皇叔!”
“你行动不便,朕多派了几人过来。”
“这是李泉,他熟悉宫中路行,这是孙茂,他熟悉京城各处地方,今后外出可由他们带领。”
外出?
“皇叔准我外出?”
楚倾笑道:“朕又不是囚禁你,不过你是公主,自然不能随意出宫。”
“但有时,贵族宴会,可以前去看看。”
“谢皇叔。”楚苒再次行礼。
楚倾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一个月后。
楚苒在后花园闲逛,正打算回去之时,只听兰心说道:“公主,曹太妃来了。”
“曹太妃?”楚苒心中默念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
是皇爷爷的曹嫔,那个最年轻的妃子。
是被留在宫中了吗?
“呀,这是谁啊?苒县主?哦不对,应该叫朝阳公主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传来。
曹太妃淡笑道:“欣儿,都是长公主了,别这么没规矩。”
“朝阳,叁年不见…你这眼睛是怎么了?”
听着曹太妃熟悉的声音,楚苒只是淡然一笑:“回太妃,是场大病伤了眼睛。”
“唉,叁年不见,已是物是人非,想当初你可是…”曹太妃叹息着,又随口聊了些往事。
楚苒知道,自己失明之事,其实早已在宫中传开,曹太妃的问话不过嘲笑罢了。
“朝阳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楚苒不想再继续无意义的对话,打算离去。
然后转身之际,手腕却被突然的力道拉住,双目失明,四周都是未知,她被绊倒在地,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呀,对不住,我是怕你摔了才拉你的,没想到反而…”
“欣儿,做事怎么还这么莽撞!”
曹太妃厉声训斥着,立刻弯下身,关怀道:“朝阳,没事吧?”
楚苒忍着痛意,勉强站身,一旁的兰心立刻上前扶住:“公主,要不要叫医女?”
楚苒摇了摇头,只道:“回去吧。”
“是!”兰心应声后,不看了楚欣一眼。
楚欣高傲道:“你这奴婢,看我做什么?”
“没看到刚刚公主走的地方有石子吗?我是为了不让她摔倒才拉的她,只是没想到她没站稳。”
“说来这事,还得怪你,既然主子是个瞎子,就要当心着好好照顾!”
“欣儿!”待楚欣说完,曹太妃厉声响起,“不管如何,是你害的朝阳摔倒,道歉!”
“母后,我刚刚道歉了!”不过数秒,楚欣一改方才的高傲态度,在曹太妃面前只有委屈无辜。
楚苒听着她们母女的对话,只是淡笑:“这事不怪欣儿姑姑,是朝阳的不是。”
“朝阳在此谢过欣儿姑姑出手相助。”
楚苒忍着痛意行礼。
楚欣得意一笑,走上前道:“下次走路当心点,别一副可怜样,怪到他人身上。”
“朝阳记住了。”楚苒面无表情的离去。
一路上,楚苒都沉默无言,随行的侍女也只是默默搀扶着她。
直到回到朝阳宫,兰心才忍不住问:“公主,明明是长公主有意绊你,你为何不说出来?”
楚苒没有回答,轻声道:“把我扶到躺椅上。”
“是!”
兰心应声将楚苒扶到躺枪上,楚苒慢慢坐下,撩开裙袍。
这时兰心讶异惊呼:“流血了!”
楚苒的表情还是那样镇定,像个感受不到痛的木偶,只吩咐道:“去叫医女过来。”
“是,公主。”兰心立刻离开。
听到众人离去的脚步声,楚苒躺了下来,想起了过去。
那时候她有皇爷爷依靠,即便被欺负,也有人帮。
可现在,谁又会帮她?
谁……又不想要她的命?
她除了忍,别无他法。
笼养(禁忌H) 夜里他再次到来
时间慢慢流逝,不一会绿翠的声音传来:“公主,太医院的林太医到了。”
“太医?”楚苒微微一惊,没想到竟会是太医过来。
她不知来人在哪,只能听声音辨方向。
“微臣拜见公主。”
是很平常的青年声音。
楚苒更加犹豫,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伤的膝盖。
正当楚苒考虑如何回绝时,熟悉的气息传来,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
“殿下伤势不小,这几天不宜走动。”
不等楚苒同意,林深已然走到楚苒身边,查看她伤势。
楚苒闻着那熟悉的草药味,忍不住伸出手,正巧摸上他挺拔的鼻尖。
“公主?”林深似是惊讶,快速抓住了楚苒的手腕,将她放下,道,“公主别怕,这伤无大碍,静养就好。”
“伤口愈合的时候,兴许有点痛痒,微臣会配好药草,每日换敷,尽量减轻疼痛。”
平常恭敬的回话,和那个人完全不同。
那个人话中总是透着刀,温和的语气中带着绵针,即便看不见他的样貌,楚苒也知道那是个很危险的人。
而身前的这个林太医,表现的却再平常不过,声音也是淡如春风,除了那一身特殊的草药味,和那人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楚苒忍不住问:“你身上的味道是?”
“味道?”林太医停顿了一会,道,“是草药的味道,殿下,是很重吗?”
楚苒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这是什么草药?”
林太医笑回:“就是药房里各种草药混合的味道,微臣也说不上来是哪些,公主可是有事?”
楚苒再次摇头,淡然回复:“没什么,只是有些熟悉罢了。”
药房的味道吗?
原以为是个线索,原来却是再寻常不过的气味。
不过想来,那人也不会出现在宫中。
可这么一想,明天便是月十五,他若是无法进来,那她的毒该怎么办?
楚苒不禁有些不安。
她苟延残喘至今日,说到底还是怕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人间。
她还没真正看过这个世界,还没出牢笼,不能就这么去了。
楚苒以止痛的名义,问林太医要了些止痛的药材,只希望毒发的时候能忍过去。
十五的月,再次圆满。
楚苒躺在床榻上,紧揪着心口,咬着唇瓣,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绿翠,兰卉她们就住在旁边的小屋,她动静稍大些,便会被察觉。
一旦被皇叔太后知道她身患蛊毒的事,她怕是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