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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养(禁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辞
“哦?”楚倾沉声疑惑了一下,凌厉的眼神示意太医。
太医在他眼神的威吓下,小心翼翼看了看楚苒的足,道:“皇上,怕公主伤着骨头,若要确认得脱下鞋袜…”
楚倾眸色多深,挥了挥手,只道:“下去。”
程知瑾和赵策一惊,程知瑾双拳紧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赵策可忍不住:“舅舅,你不给表姐看伤了?”
楚倾瞟了他一眼,直接示意太监将帘帐拉下。
瞬间,帐内就剩了楚倾楚苒,以及绿翠叁人。
赵策不明:“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程知瑾反应过来:“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还未出嫁,玉足自然不能被成年男子看去。”
“那舅舅他不也是…”
“世子莫要胡言乱语,皇上再怎么说也是公主长辈,不会乱来。”
程知瑾这么说着,心中却是不安。
就算是长辈,但到底不是生父,共处一室实在不合常理。
更何况楚苒的身份,让他不禁怀疑皇上是否别有目的。
帐内,楚苒隐约感觉到人群退散,周围安静了许多,她揉了揉伤腿,道:“绿翠?”
绿翠看了楚倾一眼,得到首肯,走向楚苒,为了她褪去鞋袜。
脚踝处有些红肿,绿翠挪了挪,确认伤处,小心翼翼问:“公主,可痛?”
楚苒点了点头:“有些。”
“是扭伤。”楚倾的声音突然传来,让楚苒一惊。
她这才知道他也在帐内,匆忙的拉下裙摆,意图玉足。
在楚苒的世界,她的周身漆黑,不知身边到底有几人,想到这幕可能有多人看见,内心很是紧张。
看着楚苒不知所措的样子,小巧的脚丫还有一丝露在外面,脚趾微微弯曲,楚倾的眸色一暗,声音低沉了些许:“这里就朕,你和绿翠。”
楚苒听此点了点,紧绷的神经不减。
不过她神色还是淡淡的,只道:“谢皇叔关心。”
楚倾嗯了一声,示意绿翠给楚苒穿好鞋,吩咐了几句关心的话语,便走出。
他没有过多的动作,没有实质的接触,楚苒虽感怪异,但没有多想。
看楚倾不过片刻出来,程知瑾这才舒心。
赵策还好奇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表姐会受伤?”
“是朕误伤了她。”楚倾直言。
赵策诧异:“啊…”
他先是点了点,但心中又是疑惑,虽说那地树叶茂密,可毕竟有条石路在,不至于动物和人都分不清。
况且,舅舅的眼力可是出名的好。
赵策心中疑惑着,想直接问出,楚倾却莫名严肃道:“公主的腿伤也是因那箭?”
程知瑾没料到楚倾会先问这个,犹豫片刻摇头:“不是,是长公主。”
楚倾面色露出明显诧异。
赵策也是一惊:“我就知道,小姨就喜欢欺负表姐,现在表姐看不见,她肯定不放过。”
赵策这样说着,立刻怪罪程知瑾:“你怎么回事?在场不知帮着表姐吗?”
程知瑾被说,心中一痛,再次下跪态度真诚:“皇上,微臣斗胆,请求皇上赐婚。”
楚倾眉宇顿蹙。
程知瑾看到皇帝的神色无太大起伏,壮着胆子继续道:“微臣愿娶朝阳公主为妻,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楚倾低眸看了程知瑾一眼,转身道:“程将军应该明白,我朝驸马不得从政的律历。”
程知瑾微愣了神,他仿佛看到数年前,先帝也如此这么对他说。
那时候他血气方刚,比起儿女情长,更看中的是功绩,可是如今…
“臣愿意,臣愿意迎娶公主后,放下兵权,做个闲散人士。”
楚倾深邃的眸微距。
赵策这时忍不住插话:“程知瑾你在说什么?你要娶表姐?”
赵策视线转向帐篷处,似乎透过那布看到那如仙子般的人,他下意识低吼:“不,不行,我不同意!”
程知瑾并没将他放在眼中,他双拳紧握,等着皇帝的回复。
楚倾沉默许久,才道:“程老将军若是听到将军这番话,定会气冲斗牛。”
“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程将军确定老将军会同意?”
楚倾的话,瞬间敲醒程知瑾。
是,他太过冲动,他没料到会在这里重遇楚苒,更没想到她会失明,还被楚欣欺负,所以他忍不住,不过脑子的说了方才的话,为了她放弃一弃。
可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
他是程家这辈唯一的希望,他根本不可能辞官做个闲散人士。
楚倾不过一句话就让程知瑾无言以对,而赵策站在一旁,心中也是思虑万千。
帐内,楚苒略微听到他们的话语,她了解程知瑾,当初他敢在皇爷爷面前要娶她,现今亦然。
她依稀记得程知瑾从军前,对她的誓言,他说等他立功回来请圣上赐婚。
她那时年幼,不懂儿女情长,只知这个大哥哥人好,点了头。
后来皇爷爷告诉,程知瑾乃未来栋梁之材,不可埋没于后宫深闺之地。
她能嫁的男人,只能从贵族中选。
贵族…不过是些纨绔子弟,有谁能不计后果的带她出宫呢?
楚苒心中想着,不知帘帐被打开。
“朝阳确实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不如朕将你嫁入西域楼兰?”





笼养(禁忌H) 他也来了
西域和亲,那绝对不是一条好路。
楚苒脸色瞬白。
“朝阳,程知瑾乃我朝栋梁之材,不该为儿女情长放弃,有些事不用朕说你也应当懂。”
和皇爷爷一模一样的话语,只是皇爷爷是劝解,而他却是在警告,在警告她不要妄想…是怕她影响程知瑾吗?
“朝阳知道。”楚苒克制了情绪,平静开口,“朝阳知道我朝驸马不能是有官位之人,朝阳没想让程将军卸甲…”
“朝阳只是愿意放弃公主的身份,下嫁于他。”
“放肆!”素来温和处事的楚倾突然发怒,“你!你就如此心悦他?”
他低沉的声音颤抖沙哑,全然没了往常的从容。
楚苒听出他语调的变化,不懂哪里触了他的雷处。
她不争不斗,甘愿做个平民,哪里不如他愿?
她顺着他的话回:“是!”
“住口!”身边倏然传来凳椅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木头断裂之声。
他像是在发滔天大祸,愤然离去。
待他离开后,周身寂静。楚苒还似乎身在楚倾的怒火中,无法出来。
直到绿翠匆匆走进,触碰到楚苒的肩膀,她才有了反应。
“公主,你就那么喜欢程将军,宁愿得罪圣上吗?”绿翠微颤着音,似是刚经历什么恐怖的事。
楚苒还有些没回过神,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她对程知瑾无感,可唯有他可以不计她的身份护她。
他对她的用情很深,她知道。
所以她想利用。
这些话,楚苒自然不会对他人说出,她只是握住了绿翠颤抖的手,轻声言:“我只是想活着。”

猎场的东南叁公里处,便是皇家园林,行宫御苑静和园,这里山水环绕,假山堆迭,亭台楼阁,是皇家修养之地。
来时,负责庄园的管事公公已备好宴席。
楚苒因为受伤,被安置在别苑,没有参加宴席,这对她开始来说反算是好事。
这次的宴席,高官显贵都会来参加,她不想身处流言碎语中。
晚膳过后,她安静坐在凳椅子上,聆听远处传来的戏曲声。
房屋的门被打开:“公主,是太医来给您换药了。”
楚苒点了点头,转过身方便来人为她换药。
然而当那人靠近时,熟悉的药味席来,让她一惊:“林太医?”
“是公主。”林深恭敬回话。
楚苒更为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微臣奉旨随行。”
奉旨随行?
楚苒内心深处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禁问:“你来自何处?”
“微臣老家廊北,是个不起眼的小镇,公主应该不知。”
楚苒确实没有听过,又道:“是考核进来的?”
“是,两年前参加了乡试,高中任职。”
两年,当上太医,为皇族看病?
楚苒不由强调:“你该知道,女眷应由医女照料。”
然而她话音刚落,脸颊上却被贴上不明的东西,冰凉柔软,似是药贴。
“公主脸上有伤,姿态不宜多变,避拉伤留疤。”
说着,下腿被提起。
他温暖的大手,揉着她受伤的脚踝,用着极为温柔的声音道:“腿伤刚好,就又伤了脚踝,公主应当照顾好自己。”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楚苒的脚踝处按了几个穴位,楚苒感觉舒服了些,但快速起。
她细眉微蹙,低头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心中的疑惑更深。
太放肆了,一个新任太医怎能如此大胆的与皇女亲密接触?
是他不懂规矩还是刻意?
楚苒再次想起那个男人,他对她体贴入微,却也霸道独占,很多时候看似随意其实强制。
很像。
楚苒微弯了身,摸上林深的发,柔顺的发丝落入指缝,和那个男人一样粗硬,身上散着特殊的药香。
像,真的好像。
楚苒伸手想要更多的触摸,手腕却被林深抓住:“公主,自重!”
他说完,放下她的手,匆忙离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楚苒才知他已经离开?
手上好像还残留着那男人的味道。
“公主,怎么了?”绿翠这时进来,询问道。
楚苒冷静了下来,摸上盲杖,只道:“我想出去散散心。”
“奴婢带你。”
楚苒点头:“这里我认识,将我带到花苑就好。”
“是!”
这个别苑楚苒跟随先帝来过多次,大概的地形她还有些印象。
宴席所在大厅旁,有个宽敞的花苑,如今深夜应该无人去那。
楚苒拄着盲杖在空无他人的青石小道漫走。她的身体酸痛,脚也不便,但这样反而让她清醒,让她能更冷静的细想未来的事。
“怎么出来了?”
突然耳畔传来温热的呼气,让楚苒神经紧绷。
来人的手很轻而易举的深入衣内,握住她的饱满,揉捏着花珠,故意去蹭绵软的肚兜。
“不!”
这里是哪?他在干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楚苒愣在原地。来人则变本加厉,双手将双乳靠拢,两手指都揉捏着粉嫩的花珠,让它变得又挺又硬,轻笑着:“好像大了?手都握不住了。”
他的手很大,一开始能将她的雪腻握入,但随着身体的被发掘,胸前的柔软越发无法掌控。
每次他都只能从侧身握住,将它们聚拢,合并形成密不可分的一线,便于他玩弄。
她的身体被迫靠在他怀中,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勃起。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皇家行苑,他也跟来了吗?




笼养(禁忌H) 脸交
楚苒还在疑惑中,身后的男人却已经轻咬起她敏感的耳坠。
她耳骨如玉,即便是盛夏,也带着凉意,他喜欢用齿咬住,舌尖顺着轮廓线轻舔。
“嗯…”她情不自禁声的仰头低吟。
领如蝤蛴,在皎洁的月光下,白如汉玉。
他的声音也突然变得低哑:“今夜月光明亮,我能看得清你。”
“你可知道你有多美?玉质柔肌,柳夭桃艳,仙子之气,妖女之身…动我心弦,牵我魄。”
低沉磁性的声音,环绕着楚苒的耳畔。
阵阵气息扑在她耳后,他的每句话都通过气息深入她身体。
他似是在夸她,又像是在怨他。
可他自己,神秘温柔,沉稳内敛,即便看不见,也给了她足够的幻想,让她品味,却无法细尝。
她被他轻轻之勾,便成了发情的猫儿,无了主意识,他有什么资格责备她?
楚苒微蹙着柳眉,想推开身后的男人。
他手下的力道却反而加重,粗鲁的拿捏她的雪腻,啃噬着她的脖颈继续:“难怪,难怪会有人在宴席上为你,不惜得罪皇亲。”
楚苒粉颈上被他留下咬痕,身体也软疲的靠在他身上。
他质问的话在继续:“程知瑾程将军,酒后真言,说这辈子非你不娶!”
楚苒身子瞬间僵硬,神情诧异。
在楚苒的瞬间,她被他推倒在石阶上,随着衣服摩拜的声音响起,一个如铁般刚硬炙热的东西打在她脸上。
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知道那是什么,没有过激的反应,想说话,小嘴却被堵住。
男人炙热的肉棒不动声色的塞入她娇小的口中,硕大的龟头让她难以吞入,卡着喉咙,承受着那物的进出。
男人一手抓着她的青丝,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不带怜惜的抽插了几十下,次次抵入舌根,却没有深入。
在楚苒有些喘不过气时,完全拔出,然后顶着湿淋淋的肉棒,在她胸口处擦了擦,然后直立起勃发的巨物,顶着楚苒柔软的唇瓣上扬。
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坐在了什么东西上,让他的利器呈一柱擎天的姿态。
上扬间,唇瓣始终触在茎身上。
触感柔软,静脉膨胀。
她清楚,这东西的粗长。
口的时候只能勉强含入叁分一。
所以他喜欢这样,将整个肉棒挺立着,贴在她脸上,上下磨蹭,让她倾城的脸沾满他的气味。
“舔!”
他命令的同时,一边卵蛋已然抵在她樱唇间。
楚苒下意识干咽了一下,缓缓伸出舌尖,像动物舔食一样,舔弄那柔软的囊袋。
毛糙的舌苔略过,软糯的舌尖细品。
他的声音变得沉闷,声音却在继续:“听说长公主当场持剑说要来杀你。”
“不过你放心,我会护你!只要你…”
他说着拉起楚苒的身,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楚苒却撇开了脸,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在宴席上?”
话音刚落,口中突然多出来两根粗长的手指,压着软舌,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楚苒有些被迫,只是她没有表达不满的机会,就被那如热铁般炙热的肉物填满。
“唔…”她下意…:识的发着声音,口却被充满,毫无空隙,它实在太大了,也太过粗长,蛮力的进出她的小口,抵制最深处。
“呜呜…”津液止不住的从唇角溢流而出。
男人用双指沾了些,涂在自己的囊袋上,抓着楚苒的头,剧烈的撞击。
直入深喉,也无法完全进入,他的动作带着愤怒。
那种得而不尝的濒临感,让他亢奋的忘乎所以,直到热流从龟口喷射而出,才得以释放。
时间似乎停止…
楚苒只觉有什么东西顺着食道进入胃中,是他入的太深,让她已无需吞咽,就那样感受着热流进入的感觉。
初次还是恶心,现在竟有了快感。
楚苒的身子微颤,静静等着他释放,神情还是漠然。
男人沉眸看着身下的人儿,大手爱抚着那豆腐般光滑的脸颊,将利器缓缓抽出。
部分的浊物射在楚苒干净的脸上。
他像是被愉悦道,唇角微仰,伸手沾着探入她口中,抵在她软舌上,示意她舔食。
她懂,也顺从,含着他的手指,全部尝入。
然后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身,在她脸上亲啄。
他有略微的洁癖,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不嫌弃她。
每次为他含过后,都不会直接吻她。
她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问:“你在生气吗?”
他今天动作粗鲁,亦如往常,她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
他笑了,她听到笑声,不知是各种笑,只感觉身子被他抱起,向上飞去。
他的功夫很好,不然也不会自由出入皇陵后宫。
她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等到落地。
他将她带回了她所住的院子,让她喝了些水,然后抱着她上了床。
这里的床,不比朝阳宫的宽敞。
他完全挤压在她娇软的身子上,含着她的软珠,断断续续的问:“你想嫁给他?”
楚苒被他弄得身子完全沉浸在欲海中,低吟了一会才有了反应。
“我只是想出宫。”
他下手用力。
“呜……疼……”楚苒下意识咬唇,手不受控制的抓住他的后脑。
“我不想去楼兰和亲……”
“谁说你会去楼兰?”他突然起身,正面欺压上她。
她感受到他五官靠近,没有躲闪,淡然回答:“皇叔。”
西域楼兰,蛮荒之地,她去了那里确实无法再起,更甚者,会在和亲的路途上意外丧命。
她不想,她害怕。
“你……”他感觉到楚苒的紧张,立刻将她拥入怀,声音瞬间变得温柔,“你不会去那。”
他缓慢得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后,至锁骨,让她感受他的温柔。
“不要再想程知瑾,你和他无任何可能。”
“你是我的人,你清楚,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温柔又霸道的态度,让她一直捉摸不透。
因为他的爱抚,她身体起着原始的反应,但神情却还是淡漠。
她总是反复在问:“你到底是谁?”
“为何这么确定,我不会和亲。”




笼养(禁忌H) 抱回
清晨鸟鸣。
楚苒又起晚了,连续叁夜他过来,她的身体还无法适应。
更何况,他昨夜在她口中射了多次,次次带着莫名的怒意。
到底何处得罪了他?
程知瑾?
他如何清楚那么多?他到底是谁?
楚苒还是不知。
她拄着盲杖,缓缓推开房门,绿翠已在门外等候。
“公主,太后派人来唤你前去用餐。”
楚苒应声来到厅内。
众人已经入席,萧太后见到楚苒,关怀的问道:“听说皇上昨日误伤你,伤了脸,还拐了脚,今日可好?”
楚苒微微点头:“已让林太医看过,脚已无碍,脸上的伤还需敷药几次,便会痊愈,太后无需担心。”
“林太医?”太后听到有些诧异,转身问楚倾,“他也来了?”
楚倾敬回道:“林太医正巧在附近,朕得知便派人请他过来给朝阳看看。”
“女为悦己者容,朝阳因朕受伤,朕要负责。”
太后听此微点头:“倒是巧,林太医可是皇上御用太医,平时鲜少入宫,哀家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朝阳谢皇叔恩宠。”楚苒听到太后这话,立刻起身行礼。
只是心中的疑惑更大。
一个太医,竟能如此神秘,实在怪异。
而且皇叔不是因为这次的意外找他,是进宫第一天就安插到在她身边。
皇叔果然是不信她,所以安排了自己亲信的御医?
可是为何林深与那个神秘的男人如此之像。
到底是不是他?
又是否是皇叔授意…
一切的未知都要她自己发现,深宫后院,步履蹒跚,一言一行都要慎重。
“朝阳,这是南国上供的雪燕,是养肌良品,哀家特意让人多做些,你尝尝。”
饭后,太后命人端了一碗冰糖燕窝。
楚苒接过,细尝了几口,那粘稠的口感让她想到那物,顿时有些反胃。
太后看到诧异:“怎么?不好喝?”
楚苒摇了摇头:“有些不舒服,许是昨夜吃坏了东西。”
“吃坏了东西?那是侍女照顾不周,来人…”
“不,太后,是我贪嘴了。”听到太后要责罚绿翠的意思,楚苒下意识开口。
但说完,她脸便泛起了红晕。
一想到那所谓“贪嘴”之物是什么,她自己也觉得害臊。
而这时,茶碗落地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太后诧异的声音:“皇儿,怎么了?”
“有些烫手。”楚倾淡定回复,从容起身擦了擦翻在胯间的燕窝,行礼道:“儿臣先退下了。”
太后知道他是要回去换衣,点了点头。
等楚倾走后,太后又和楚苒谈起了程知瑾之事,楚苒只回了句:“朝阳既然被封公主,身处宫中,婚事自然由皇上太后做主。”
太后微微一笑,话题很快被带过。
回院的路上,楚苒遇到了楚欣。
她语气不善,应该是故意找上:“厉害啊,能和皇兄太后一起用早膳。”
楚苒礼道:“朝阳参见长公主。”
“哼!”楚欣冷哼,“一个瞎子而已,别以为程将军真非你不娶!”
楚苒微笑:“长公主怕是忘了,我朝驸马不能执政。”
“程将军手握兵权,是不可能当驸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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