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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养(禁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辞
“不过这次还是哀家自身的过,不应该多事把朝阳喊过来。”
“哎,太后也是不想这些家人子进宫后,不识公主,闹出事情,让永王找到把柄。”
听到永王二字,萧太后脸上立刻露出鄙视之意:“哼,永王这个伪君子,现在还毫无动静,也不知在筹谋什么。”
对于永王的话题,魏嬷嬷没有继续。
她清楚哪些事是她可以谈的,哪些不能,只叹气道:“哎,以老奴之见,还是尽早为朝阳公主择选驸马。”
“这朝阳公主生的实在貌美,先是程将军为她倾倒,现又是信国公世子,后面说不定还会有人拜倒在她娇颜下。”
太后听此,脸色瞬白,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魏嬷嬷,细长的眉宇近乎蹙成一线。
魏嬷嬷看到太后如此反应,也是讶异:“娘娘,你是想到什么了?”
太后摆手摇头,转身坐下,喃喃自言:“希望是我多想了,是多想了。”





笼养(禁忌H) 怀疑
行苑中,太后和魏嬷嬷的谈话,楚苒自然毫不知晓。
她安静的跟随太后回宫,重回朝阳宫中那柔软的床榻,倒头睡了几日。
这几日,那个人都未再来打扰过她。
再过些日子,家人子们入宫学习宫规礼仪,宫内众人忙碌起来。
但这与楚苒无关,她仅早上会出朝阳宫给太后请安,未有和这些家人子碰面的机会。
只偶尔遇见楚倾,也不过匆匆行礼。
直到十五那日,楚苒毒发,痛得在床榻上翻滚。
这次她并未忍耐,放声大叫,但侧室的侍女们像是睡死了一样没有反应。
直至那个男人的到来。
“苒苒?”他小心翼翼的将楚苒抱起,不像往常那样,要先和她厮磨一番,直接将解药塞入她口中,让她吞咽。
随后将她扣在怀中,道:“我要离京一段时间。”
楚苒还在恢复中,没有回答。
男人摸了摸她柔顺的发,轻吻着楚苒的额头:“等我回来。”
说完,他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放置楚苒手中:“这是下个月的解药,记得服用。”
“这么久?”楚苒这时回过神,脸色恢复正常。
男人轻吻上楚苒的唇,压低了声音问:“想我吗?”
楚苒未回,只道:“有什么事吗?”
“你会知道的。”他又是神秘。
楚苒不再追问,起香囊,靠在男人怀中,小手抵着他温热的胸膛,等待他继续。
但他并无动静,只脱了外衣轻搂着楚苒,柔声道:“今夜我有些累,不能满足你了。”
楚苒诧异抬头,她看不见他的面色如何,只能伸手去摸。
但很快,手腕被抓住,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入怀中,沉声道:“睡吧。”
她听出他声音中带着疲倦,没有再动,很自觉的靠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她感觉有什么在摸自己的右手,动作温柔,像是在摸什么珍爱之物。
清晨,楚苒缓缓从梦中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她想起梦中的抚摸,让她不禁摸上右手上的伤疤。
当年伤的很深,即便寻了世间珍贵的药草来敷,但还是有些痕迹残留。
他为什么总喜欢摸这里?
楚苒不解。

“公主,听说南方水灾,皇上体恤民情要亲自临灾区查看灾况,带了太医一半的太医前去。”
“太医?”
楚苒顺着绿翠的话道:“林太医也去了吗?”
“林太医是皇上御用之人,自然要前去。”
楚苒手中的茶壶掉落,下一秒绿翠接住。
“公主小心,别烫着手。”
楚苒站在原地,并没动静,她虽然眼盲,但耳却不聋,听声音能辨别人大致的方向。
绿翠刚刚站的地方,离她有一定距离,她竟能如此迅速接住茶壶。
是有武功吗?
楚苒心中想着,遂想起另一件事:“绿翠,兰心呢?”
“公主,伤筋动骨百日,她还在养伤。”
“嗯!”楚苒应声,起身道,“正巧今日无事,去看看她如何了。”
“公主。”绿翠突然拦在她身前。
楚苒感觉到身前有人,问:“怎么了?”
“公主,兰心已经不在宫中了。”绿翠俯身回道,“她身上有伤,管事嬷嬷送她去了宫专门疗养的院子。”
楚苒沉默了一会,问道:“这事,怎么没和我提起?”
绿翠跪地:“这种小事,奴婢以为无需告知公主。”
楚苒微笑:“你们竟是我侍女,我自然会关心。”
“况且兰心伤的竟如此之重,我却没有察觉,是我疏忽。”
“公主…”听到楚苒自责,绿翠还有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让兰心安心养病,待她恢复健康在回来。”
“可是…”绿翠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公主,兰心怕是伤到了骨,恐无力再伺候公主了。”
“这么严重?”楚苒诧异,停顿了一会问,“她是在哪摔得?”
“是给柜子打扫的时候,从木梯上摔下的。”绿翠声音渐小。
“那难怪。”楚苒点了点,没有在追问。
等绿翠离去,她坐在贵妃椅上,回忆起兰心出事,前后发生的事。
这几个侍女,当初一起被安排到她身边。
一开始,兰心还是四人之首,所以绿翠会武功,兰心不可能不会,打扫摔骨折应该只是幌子。
楚苒记得那日去后院看望兰心时的情景,当时她只怀疑是楚欣欺了她,但现在想来楚欣虽然嚣张跋扈,但一直只敢小打小闹。
能将侍女打骨折,并让管事嬷嬷接,只有可能是高位之人的责罚。
她是做错了事,被皇上或者太后责罚后,贬职了吗?
可她做错了什么?
楚苒揉了揉太阳穴,想的有些疼头。
她起身走动了一会,因为过于专注,没注意脚下,险先被凳子绊倒,让她瞬间想起,她被楚欣恶意绊倒时,兰心是在现场的。
所以,她是因为她,被罚了吗?
楚苒被这个想法吓到,再次摸起右手。
幼时,她和皇叔被叛军劫持,她听到叛军想要切下皇叔的手拿来要挟皇上时,便主动站起砍伤了自己。
那时她年幼,受不了痛苦,没一会便晕倒过去。
只知道后来,是萧老将军及时赶到,将两人救出。
那次事后,她和皇叔便再无交集。
皇叔被封王派远,去了封地。而她,被皇爷爷带上了朝堂,开始听政。




笼养(禁忌H) 皇叔
初元叁年,南方水患,新帝亲临,仅至数日,疾疫大起。
很快,这个消息被传回京城,太后接到消息时险先晕厥,立刻召集大臣要将楚倾带回。
楚倾因此提前回了京,而他所带御医们,因不少接触过难民,只能留在南方。
楚苒知道此时后,神情还算淡定,只随口问了句:“那林太医?”
绿翠没有犹豫,答:“听说是留在南方了。”
“也不知有没有事,公主是担心他吗?”
楚苒摇头,只道:“希望他平安。”
朝阳宫一如既往的平静无事。
而乾清宫却是气氛紧张,楚倾身为皇帝,其身体健康也算国事,御医们连日去乾清宫为其把脉,确保龙体安康。
这期间,楚倾都闭居宫内,没有出行。
皇宫深院,人心惶惶,一些心眼大的小太监,小宫女开始秘传,圣上得了瘟疫,恐会传染整个后宫。
“公主,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朝阳宫的好。”绿翠从外得到消息,回来和楚苒说道。
楚苒却拿着盲杖起身:“带我去乾清宫。”
绿翠诧异:“公主…”
发现绿翠没有动静,楚苒问:“怎么了?”
绿翠小声回道:“奴婢听说,皇上从疫区回来,恐带了疫病,都不再去给太后请安,公主还是不要去的好。”
楚苒叹气:“皇上贵为天子,又是我叔叔,身体抱恙,我理应去看望。”
说着,楚苒拿起盲杖,小步走出,绿翠不再阻止,默默跟随。
乾清宫外,众兵把守。
孙公公见楚苒来,有些诧异:“公主?”
“我来探望皇叔。”
孙公公恭敬回话:“公主有心了。只是圣上现在忙于国事,不便打扰。”
“是我打扰。”楚苒一如既往的淡然,没有再问,便转身离去。
只是下楼梯时,膝盖微弯倾倒在地,绿翠立刻赶来扶住:“公主,没事吧?”
楚苒摇了摇头:“没事。”
随即一脚迈出。
“好疼。”她难得表露情绪的声音,让众人都是一震。
这时后面的大门敞开,众人纷纷叩首。
“怎么回事?”楚倾身着玄色锦袍走出,他身形修长,大步走向楚苒,很轻易将她抱起。
楚苒感受到自己落入男人怀中,并没挣扎,只道:“皇叔,我没事。”
楚倾并未回她,侧身停顿了一下,楚苒只听到膝盖跪地的声音,还未说声,便被他抱入殿内,放于贵妃椅上。
“朕看看。”他说着,不顾身份之差,拿起楚苒的玉足。
楚苒并未拒绝,只道:“皇叔身体安康?”
楚倾轻握玉足的手不禁用力。
“朝阳关心朕?”
楚苒微笑:“朝阳自然关心皇叔。”
“你不怕朕有疫疾,传染于你?”
“皇叔若是染上了疫病,是不会回宫的。”
楚倾又是一愣,随即轻笑:“你倒是了解朕。”
楚苒没有再说,感觉到足莲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安静中,有种被看猎物一样的炙热目光袭来。
楚苒镇定的不动,额头的发丝有略微触动,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尺寸的地方。
楚苒故意低头,就这样额头触碰到那冰凉的薄唇。
楚苒心跳加速,表面镇定:“皇叔?”
楚倾没有退远,他故意贴着楚苒的耳畔,低声:“谢谢。”
他的声音,充满欲望。
楚苒的心,像是被网罩住一下,揪紧。
她推开楚倾,从容道:“皇叔,你靠的太近了。”
楚倾没有回话。
楚苒浑身的神经戒备起,她起玉足,匆忙起身,有什么东西落地,她还未察觉,便踩了上去。
“这是什么?”楚倾看着楚苒脚下的锦盒,深眸顿暗,他捡起用力握了一下,再放到楚苒手上。
楚苒摸到是何物,手一颤,脸色煞白,拿着盲杖匆忙离去:“没什么。”
楚倾看着楚苒颠颠撞撞离开的背影,并未追上,但神色极为凝重。
深夜。
楚苒躺在床上毒发。
她把解药弄丢了,那人不在,她只能任由毒发,忍受无尽的痛意。
这种情况,她不是没有经历过。
他未到来时,她月月如此,直至失明。
然而就在楚苒忍受钻心蚀骨之痛时,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前,抚着她散落的发问:“解药呢?”
楚苒没有回答,唇紧咬着,有血流出。
男人即刻将她拉起,拿出新的解药放入她口中,俯身吻上。
他熟悉的气息伴随解药侵入。
楚苒完全瘫软在他怀中,任他抚摸,在他怀中喘息。
他将楚苒的里衣慢慢褪去,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裸露的玉肌,气氛开始暧昧。
楚苒渐渐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气息还有些不稳,她安静的任他触摸,躺着他怀中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声,低喃:“解药被我无意弄坏了。”
他抚摸上她的下颚,让她抬头对向自己,略糙的指腹轻抚她柔软的唇瓣,看着她空洞的眸,问:“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楚苒就这样仰着头,对着他。
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正在看她,伸手过去,正好摸上他的脸颊。
在往中间,手腕就被抓住。
“想我吗?”他换了姿势,将她压在床榻上,解着她束裙裳的腰带,将她全身的衣物褪去,让她赤裸的在自己身上。
楚苒淡定的感受着一切,顺着他的要求,分开双腿,让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被他轻抚。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他迫不及待,没有发现异常,一如往常,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穴缝中,开始抽插,耳边传来她的声音:“皇叔!”




笼养(禁忌H) 共沦
楚倾的身体倏然愣住,他深眸微聚,压着声音,掩盖所有的情绪,问:“你叫我什么?”
“皇叔!”她再次伸手,纤细的手在颤抖,却第一次,摸上了他。
挺拔的鼻梁,深邃的五官,雕刻般的下颌。
皇叔,是京城最出名的美男子。
他有让京城女人倾倒的容颜,即便被封王派远,也有贵族千金愿意嫁他随他远行。
后来,他一席军装回京,英姿飒爽,惊艳全城,却再无女子议论他。
只因他成了当今天子,无人再敢议论。
“呵呵!”
楚苒听着楚倾似笑非笑的声音,不寒而栗。
她没有多问,回了双手,侧过身子,想起身。
回宫之时,她有想过楚倾会念及昔日恩情善待她,却从未想过他们会这样…肌肤相亲,紧密相连。
楚苒急于打破这样的姿势,可肩膀却被他按住。
第一次,她感觉到那炙热的利器侵入。
疼。
楚苒的脸色煞白,神情少有的惊慌,她开始拒绝挣扎,却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物的侵入。
冲破阻碍,撞进褶皱的肉壁,将穴撑出道路。
没有前戏,鲜血顺着肉棒流出。
她痛的难以言喻,然而更揪紧的是她的心。
“皇叔!”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四肢剧烈的反抗,从未如此失控,如此情绪化。
“不对,不要,皇叔…放开我!”她用力推拒着他,十指掐着他的双臂,却无济于事。
她的指甲早被他剪干净,仅仅的划痕对他来不痛不痒,反而添加乐趣。
她的穴实在太紧,褶皱的肉壁紧密在一起,让他难以进入。
再加上她剧烈的扭动,下体下意识的夹紧,一股吸力吸取着他的龟头,瞬间头皮发麻,龙从洞口喷射出来。
灼热的稠液哗然喷洒在楚苒的肉穴中,她清晰的感受着那液体在自己体内流动。
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也成僵硬的姿态。
她的性知识都自来于他,她清楚那是什么。
他曾经多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对她说过,他要将那物插进她的穴中,将龙射入她的宫内,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他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她一直不解,为什么他迟迟没有下手。
直到她怀疑他是楚倾,是她的皇叔,她才知道是他不能。
所以,她有意试探了他,直接拆穿了他。
她以为他会停止,却不想…
楚苒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半疲的利器插在穴中没有抽出。
他的东西巨大,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插着,射出的龙丝毫没有流出。
楚倾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楚苒抬起,让她清晰的感受自己。
他俯下身,含住楚苒的唇,轻含着向下,咬住楚苒的下唇,吸取了一下,双唇紧贴的低言:“故意的?吸的这么紧?”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沙哑苍老的哑声,而是低沉磁性,带着明显的欲望。
楚苒没有回他,放任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薄唇略扬,下身重要一击,盆骨撞击着楚苒的臀部,插在穴内的肉棒跟着进入,
楚苒的上半身也被撞的弹起,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再次勃起。
变得又硬又烫,挣开她的肉穴,灼烧她的肉壁。
“嗯…疼…”楚苒咬着轻喊着,双手拳紧,低喃:“皇叔,我是楚苒!”
她的声音轻而柔气,他听着浑身神经绷紧,欲望变得更大,咬着她的唇瓣,将她下半身抬起,抽出巨大的肉棒,重重撞进去。
“啊,不…啊…不要,皇叔…”楚苒条件反射的大叫,声音里是明显的情欲。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他,又或者迫不及待等他进去。
即便没有前戏,在龙的温热下,开始淫水泛滥。
胸前的两颗红豆,肿胀凸起,时不时撞在他硬实的胸肌上。
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舒服的让他欲望大增。
他蛮力的捧着楚苒的臀部,一前一后,迎合着自己的撞击,没有技巧,没有深浅,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撞开褶皱禁闭的肉壁,直击宫口。
长又粗的肉棒将妖嫩的花穴撑得通红,形成圆洞紧密包裹着他的利器。
他亢奋的忘我,尽情地一抽一插,每次到达穴口就重重插入,撞的楚苒一上一下,淫液四溅,习惯性的呻吟:“轻点…呜…受不了!”
“…嗯…啊…”
她无力的声音让他更是兴奋无比,拉着楚苒的双手,让她身子扬起,抱在怀中,让她更清晰的感受自己巨大在她体内抽动的快感。
安静的室内,充斥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
楚苒哼唧的声音极细,他贴着她微张的唇,听着她从嗓子发出的呻吟,舔弄着她的唇。
下体恨不得次次末入。
可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紧,内里也窄,他进的艰难,只能用全身的力气撞击。
可即便如此,还大断露在外面。
他只能抓着楚苒柔棉的手去抚摸,粗重的气息贴着她的唇叹息:“太小了,苒苒你太小了!”
楚苒被他撞的意识涣散,巨大的龟头次次撞击敏感的宫口,身子都是在微颤。
这种激烈,她经历过,这种感受,却是第一次。
她忘了他的身份,只记得他是那个人,低唤道:“夫君,我好难受。”
“嗯…放开我…”
她小手握着他的卵蛋,哼唧的让他放开,简直就是引诱。
他等了太久,从不知何时起,就想要她。
第一次梦中的女人,是她。
之后一直都是。
她当时才多大,他知道自己疯癫,所以执意离京。
他本身就无意权位,因为她,他离的迅速。
也因为她,他用了叁年便回了这座牢笼。
她是他的劫难,他要拉她共沦。
“荡妇,再夹这么紧,就操烂你!”
他捏着她柔软的酥乳,说着露骨的淫欲,开始暴露最黑暗的自己。




笼养(禁忌H) 抵着宫口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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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养(禁忌H) 射得太深
楚苒倒在桌上,双唇微张,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粉粉的樱唇,露着一丝雪白的牙。
楚倾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因情欲而泛红的脸,双目微聚。
他俯下,伸出舌,侵入唇中,舔着那整齐的上牙,吸取口中的津液。
楚苒排斥的推拒,被他正好纠缠住。
软舌被缠绕着,舌尖相触,唇瓣被轻咬,吸取至鲜艳的红色。
他的动作温柔,引导着楚苒的动作,让她跟着他,唇舌相缠。
微张着唇,轻抿着对方的唇瓣,津液互换,唇瓣上都是对方的体液。
他吮吸着,给她过着气,从未拔出的肉棒再次硬挺。
楚苒有些怕了,下身抬起抗拒,却被他下胯重重一击,直接撞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被撞的通红,身子也被顶上前。
“啊…”她想尖叫,唇却被他含着,舌在交缠间没了自由。
她只能轻咬,力道不大,却遭他激烈的侵略。
他霸道的咬住她的唇舌,让她无法呼吸,下身猛地撞入,直入宫口,所有的呻吟都淹没在唇舌相缠间,只有暧昧的吻声。
下处有种灭顶似的快感席卷全身。
两次射出,液都在她体内,没有外流,现在被他推入更深处,小腹都因此鼓起。
楚苒难受的开始有了情绪,用力的锤着他宽厚的背部。
楚倾却纹丝不动,看着他身上的人儿因他而显露的难得情绪,心悦异常。
从初见开始,他就很少看到楚苒的情绪变化。
她像落入凡尘的仙子,供人远观,又像手中的提线木偶,任他操控。
当年,是父皇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现在,是他。
他该庆幸,还是不幸?
楚倾的薄唇轻抿,他扶着楚苒的脸颊,将她抱起。
粗长的利器抵在宫里,小腹都凸出长棒的形状。
他故意按压着,让楚苒蹙眉呻吟,然后将她完全抱入怀中,用斗篷盖住,走出朝阳宫。
子宫被射的满满当当,花穴被堵的密不透风。
楚苒难耐的紧缩身体,躲在楚倾的怀中。
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但她隐约知道,他带她出了朝阳宫。
路上,她只感四肢酸麻,小腹胀痛,过于激烈的欢爱让自己溃不成军,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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