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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养(禁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辞
语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楚苒记得这应该是信国公的千金,萧涵。
紧接着,嬷嬷拉她到右边,介绍道:“这是静妃。”
“静妤见过公主。”
普通妃嫔的品级要比朝阳公主低一级,所以不等楚苒反应,刘静妤便先行礼。
刘静妤的声音,相对萧涵要沉稳些,楚苒记得,淡笑以回。
随后她又被嬷嬷拉倒别处,逐一介绍,听下来,大概是叁妃七嫔,这中间以萧涵地位最高,刘静妤其次,容嫔分位最低。
从身份地位来看,萧涵乃国公嫡女,太后堂侄女,贵妃之位情理之中。
而刘静妤的娘家虽无显赫地位,但其父兄都是现今的朝中重臣,前景光明。
最后的淑妃,乃是叁朝元老赵太傅之孙女,赵良淑,楚苒与她幼时见过,只是时过境迁,如今见面也不过是淡然行礼。

和太后一番嘘寒问暖后,楚苒告别离去,在红墙夹道中漫走,这时有人追来。
“公主。”
听到有人唤她,楚苒停下脚步,只听身旁的绿翠小声说道:“公主,是容嫔。”
容嫔,容青黛,容侍郎之女。
楚苒记得,自己与她并无交集,不知她有何时,遂沉默着等她发话。
“公主,妾身前来,是与公主招呼。”
“公主可能不知,公主父亲永王曾有恩于妾身一家,如今家父终于小有成就,一直寻着机会报恩,却不想永王已去了封地。”
“好在公主还在宫中,妾身今后便是公主的人。”
楚苒听着这莫名前来的容妃,说上效忠的话语,只是从容回道:“你如今是皇叔的妃子,便是他的人,应该效忠的也不是我。”
“至于我父王于你家的恩情,应由你父亲回报。”
楚苒说着,起步要走。
容嫔没料到楚苒会是这样的反应,微愣在原地。
这时,萧贵妃从后方走来,讥笑道:“抱大腿也看着点,别人家根本不领情。”
容嫔脸色顿白,遮掩内心的尴尬,低头:“贵妃。”
萧涵随即走到她身前,似是还想说什么,却被后来的赵良淑打断:“容嫔要报恩是常情,贵妃误解了。”
听到赵良淑随和的声音,萧涵冷眼瞟去,见她脸带笑容看着自己,细眉紧蹙,眼中露出厌恶之意,不发一言的离开。
容嫔小心翼翼紧随其后。
一行人走远,赵良淑身边的侍女立刻恼怒道:“娘娘,这贵妃刚刚什么眼神,有何好嚣张的。”
赵良淑淡笑:“没有吧?”
“怎么没有,你看她刚刚的眼神…哼,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嚣张跋扈。”
赵良淑叹气:“这也难怪,我们一同被册封,却只有她连日待寝,会得意也是正常。”
“哼小心得意忘形。”侍女小声怨道,“娘娘,依照奴婢看,皇上不过是因为她是太后堂侄女,多给几分薄面罢了,再过几日皇上会来淑苑的。”
赵良淑倒不在意,视线落向远处楚苒的身上,快步走去。
楚苒行走慢速,赵良淑很快追上,道:“小苒。”
楚苒一顿,停下脚步道:“淑妃何事?”
赵良淑微皱眉:“不过几年未见,这么生分了吗?”
楚苒摇头:“这里是人流往来之处,应谨言慎行。”
赵良淑露出诧异之色:“这里有何人?不就你我之人…”
“等等,方才小环的话你是听到了?”
楚苒没有回答,只道:“宫中龙潭虎穴,淑妃万事小心。”
说着,她向前方走去。
赵良淑看着楚苒的身影,叹气:“还是原来的样子。”
她身旁的侍女胆怯:“娘娘,我是说错话了?”
“无碍,下次注意。”
“是。”
回到朝阳宫。
楚苒从书架上找了些书,随意翻阅。
因为失明,楚苒平时翻阅书籍的时间极少,即便要看,也是些有凹凸感的雕版。
如今突然翻起寻常书籍,绿翠不有些担心,她走到楚苒身侧,欲言又止道:“公主莫要误会,皇上没有…”
说着她又觉得如此话语有些越界,便停下观察楚苒反应。
楚苒还是正坐着,缓慢翻阅书籍,神情淡淡,像是没听到她之言。
绿翠无奈,不再多说。
夜晚,楚苒浅眠,转身之际,察觉到身旁有人,条件反射的起身,身子很快被按下。
“是朕!”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苒安心躺下,侧弯着身躯,唤道:“皇叔!”
“恩……”楚倾应声着伸入楚苒的里衣中。





笼养(禁忌H) 朕生气了吗?
“皇叔,我来月事了。”楚苒推拒的欲将楚倾的手拿出。
楚倾反将她搂入怀中,轻抿她如玉的耳廓,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乳,一手按压平坦的小腹,低言:“朕知。”
“疼吗?”
楚苒摇头,小声回答:“不疼。”
“小骗子!”他轻哼着,用牙齿轻咬,哑声道,“朕听绿翠说,这几日很疼?”
“原先可有如此?”
楚苒再次摇头。
楚倾手上的力也加重,又是轻哼:“还骗?”
两处敏感之地被他拿捏,楚苒微蹙了眉,细声回:“今日好多了。”
“往常不这样疼。”
其实在初次毒发之前,楚苒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所以进皇陵时也无准备。
直到毒发后,来月事的那月,才知经行腹痛。
好在皇陵的嬷嬷有经验,煮了姜汤
“是因为朕入你了?”楚倾笑言。
楚苒眉心蹙得更深,摇头:“皇叔莫要玩笑了。”
楚倾回力,动作轻柔:“在皇陵时,怎么没同朕说过?”
“皇叔来时都是月十五,那时已走了半月,为何要特意说此事?”
楚倾深叹:“苒儿,当真不懂情事!”
楚苒茫然:“情……为何?”
楚倾不想再继续此对话,转问:“今日去给太后请安,遇到那些妃子们了?”
“嗯。”楚苒应声。
楚倾一如往常的轻抚她的秀发,问:“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楚苒一怔,想了想道:“皇叔独宠贵妃,是为何?”
“萧氏是母后娘家,朕理应特殊对待,苒儿是生气了?”楚倾低眸望着怀中的人,想从她神情中看出不满。
楚苒只是摇头:“信国公虽身份尊贵,但到底已无实权,皇叔还是雨露均沾为妙。以引起新势力的不满。”
楚倾蹙眉:“雨露均沾?听谁说的?”
楚苒听出楚倾语中明显的怒意,心中一紧,犹豫片刻道:“是皇爷爷。”
楚倾轻蔑笑出:“所以苒儿若是当了皇帝,定会平等对待每一人,是吗?”
楚苒心想定是自己刚刚的建议,让皇叔觉得她越了界线,所以话语中都带明显的怒意。
她双手不禁紧握,细声应道:“是。”
“皇叔,朝阳只是建议,并无他想。”
怕楚倾误会,她紧接着解释。
楚倾脸色更为难堪……
他们相距咫尺,她却无法看到他的容颜,自然也不知他的神情。
沉默许久,楚苒以为事已过去,身子蜷缩着靠在他怀中睡去。
男人温热的手始终轻扶着她的小腹,聆听她细微的呼吸声。
待到她渐入梦香,他问:“若是你顺利继位,朕还如此对你,你是否也能如此乖顺?”
楚倾说完,自嘲一笑:“你即便乖顺,也会遵从父皇所教,和他人同寝。”
“雨露均沾!”
哼,他自嘲一笑,紧搂住怀中的人儿,睡去。
——
清晨,楚苒醒来,楚倾才刚起身。
他顺势将楚苒拉起,双手相握,十指相缠道:“替朕穿衣。”
楚苒讶异:“皇叔……我……”
“朕知道。”不容拒绝,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已穿戴好的龙袍。
“系好!”
楚苒摸到龙袍,略微懂他的意思,小心的拿起腰带,系上。
楚倾看着她芊芊细手,为自己束带,嘴角略后,俯下身,在她耳边厮磨。
脸庞是他温热的气息。
楚苒的感官放大,抗拒的推拒道:“皇叔,该早朝了。”
“真想把你系在身上,像这根腰带一样。”楚倾低喃的嗓音说着过分的话。
楚苒柳眉微蹙:“皇叔莫要开玩笑了,国事要紧,别怠慢了朝臣。”
“呵呵,苒儿果然关心朝政。”楚倾笑说着,握住楚苒的手道,“日后奏折,也让苒儿批阅可好?”
楚苒一怔,立刻回手,恭敬道:“皇叔,朝阳并无他意,皇叔不要误会。”
见楚倾没有开口,楚苒紧接着道:“朝阳日后不会再提了。”
楚倾忍着怒意,低言:“朕生气了吗?”
楚苒不解。
楚倾拉着楚苒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道:“苒儿好好想想,朕到底为何如此对你?”
“这几日,朕不会再来了。”
楚倾说离去,楚苒站在原处,不明所以。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他后宫中的妃嫔,等他宠幸。
又或者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她始终没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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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养(禁忌H) 赠琴
“公主,淑妃来了。”
几日后,宁静的朝阳宫意外有人来访。
楚苒走至门处等待,只听略熟悉的女声道:“公主,许久不见,我送一件东西给你。”
说着,一个硬质的重物放入手中。
楚苒小心接过,触摸上那顺滑冰凉的质感,她瞬间反应:“凤尾琴?”
“你还记得它!”赵良淑说着拨动琴弦,清耳悦心的乐调响起。
楚苒淡回:“你把它保护的很好。”
“当然。”赵良淑说着,将它完全放置在书台上,然后拉着楚苒的手,让她触摸到凤尾琴,道,“现在物归原主了。”
楚苒回手,摇头:“既然已送你的东西,哪有送回的道理?”
“既已送我,自然随我送谁!”赵良淑回的快速,不等楚苒回话,便坐下身,正巧看到桌上的香炉,只是略微一闻,便诧异道,“你这屋子,竟用的龙涎香。”
龙涎香乃珍贵香料,传闻是龙涎所制,为皇上床前专用香料,即便是太后都用的檀香。
楚苒懂赵良淑的疑惑,直言道:“前些日子,皇叔来我这,见宫内无香,便赐了些。”
赵良淑大惊:“皇上,会来朝阳宫?”
楚苒冷静回答:“是我生了病,皇叔来看望时,觉得我这闷气,就赏了些熏香。”
赵良淑点头,闻着那熏香散发的淡淡香气,不禁自言:“馨雅温文,像他一样,不知今夜他还会不会来我宫中。”
楚苒听出赵良淑语中的自艾,关怀道:“皇叔对你…”
“皇上人很好,很温柔。”赵良淑接话道。
语中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她断断续续的道着对楚倾的感想,有些明显的欢喜,也有隐藏的妒意。
和前几日的洒脱完全不同。
楚苒有些好奇,皇叔是做了什么,就如此轻易的夺了一个女子的芳心。
“公主,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始终都是赵良淑在自言,她倾诉了一番后,舒坦了许多,便起身离去。
楚苒将后宫之事了解了大概。
楚倾这些日,不再独宠萧贵妃,而是去各个后妃的宫中,并在淑妃那逗留了两日。
从势力来说,赵老叁朝元老,赵家在朝中势力也是盘根错节,皇叔特宠几日也是正常。
只有她,孤立无援,只是玩物。
楚苒自嘲一叹,摸着冰凉的琴弦,想到赵良淑给她送琴的用意,只是轻笑。
是善是恶,日后自会分晓。

再过数日,已是月十五。
楚苒足不出户,在屋中练琴。
她许久不碰,又加之双目失明,琴艺已是生疏,好在听力异于常人,能更快的辨别音准。
不过几日,所弹旋律越发顺畅,心思也越发沉浸其中,以至于楚倾的到来,也未察觉。
直到曲终,楚倾才开口:“朕这次未遮掩脚步声,苒儿也没有发现朕,真是认真。”
楚苒这才抬眸,寻着楚倾的方向起身行礼:“皇叔。”
而这时,楚倾已经来自她身后:“坐下吧。”
他温热的身体完全将她包裹,拉着她,让她坐在他双腿上。
双臂展开,握住她的双手,至于琴弦上,带着她,波动琴弦。
琴声婉转,典雅倾心,楚倾的琴艺,相比楚苒要胜出许多,所弹的乐曲也复杂直至。
楚苒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任他操控着手指,拨动琴弦。
几日的练习,她对拨弦的掌控不如,指法无法跟上,她直言:“皇叔,我不会。”
楚倾微微一笑,薄唇轻触在她耳畔,低道:“那朕慢点。”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他骨节分明的指,波动琴弦,让她感受。
然后带着她,以极慢的速度继续。
“怎么突然想到练琴?”
他气息扑在她脸颊,声音低如宫弦。
她不适的低头,发丝触在他唇间,他顺势轻抿。
楚苒无言,任由身子被他包裹,回答:“淑妃送了这琴过来,正好无事,便拿来练练。”
“哦,她倒是有心。”楚倾说着,双手已伸入衣物。
楚苒习惯了他的亲密接触,顺从接受,听他调笑道:“商周多瞽蒙,倒是适合你。”
楚苒蹙眉:“皇叔是在取笑我吗?”
“苒儿何出此言?”
“乐师身份低微…”
“呵…”楚倾轻笑出声,将楚苒压于身下,噙着她的唇道,“朕只是觉得,苒儿有件可学之事,也好。”
“嗯…”楚苒应着,声音渐渐开始娇喘…

ps赵良淑真心待苒苒的,但楚苒是真没有感情类型,她对人不深交,也不绝情。




笼养(禁忌H) 明了
翌日,楚倾早朝,一如往常的,将楚苒从睡梦中叫起,让她为自己穿戴龙袍。
楚苒睡意朦胧,摸索了半天,才系好腰带,理好衣袖,随即又被他拉着,唇齿相依了一番,才放她回床。
待楚倾走后,楚苒又重新躺下,这才熟睡。
等醒来时,赵良淑已在屋外等候多时。
“小苒,你也太能睡吧!”几日的交流,赵良淑自个儿亲密起来,直呼楚苒名。
楚苒倒也无所谓,笑道:“昨夜睡得晚了些。”
“睡得晚?是又沉迷练琴了?”赵良淑也笑道。
“有几音,不怎么熟练。”楚苒应声着,抬起手捋了捋散落的发丝。
洁白的手臂上,红色的痕迹醒目。
赵良淑诧异:“小苒,你手上?”
楚苒瞬间反应过来,拉起衣袖道:“昨夜有个虫子爬于身上,叮咬了一下,好在绿翠及时弄走。”
“是嘛?我还以为…”赵良淑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轻笑,“不过天如此凉,竟然还有虫子出没?”
“嗯,就那一只,确实怪异。”楚苒淡定回答。
“要不找医女看看?别是什么毒物。”
楚苒应声点头:“也好,绿翠去请医女。”
“是。”绿翠应声离去。
楚苒淡然的坐着,她清楚朝阳宫的一切人事,都是楚倾安排。
医女来了,即便看出端倪,也不会多说,这样也能解除赵良淑的疑虑。
不一会,医女过来,细看了楚苒手臂上的红疹,很淡定道:“是虫子叮咬所致,奴婢配些草药,不一会就能消散。”
赵良淑坐在一旁,诧异的问:“确定这是虫咬?”
医女肯定道:“嗯,淑妃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你去配药吧!”
“是!”
待医女离去,赵良淑忍不住道:“小苒你有所不知,你这印子,实在像…”
“像什么?”楚苒猜出赵良淑想说什么,应着她的话问道。
“我无他意,只是诧异会有虫咬之印和男女情事所留如此相像。”
“男女情事,会留下印子吗?”楚苒故意好奇的追问。
赵良淑跟着回道:“起初我也不知道,嬷嬷也没细说,直到昨夜,皇上在我…”
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说下去,索性拉着楚苒的手,摸于自己后颈处:“不知你摸到没有?”
“就这里,和你手上的印子一样,还是今日我侍女给我绾发时发现的。”
楚苒伸出的手指微微一颤,脑海中清晰的浮过,赵良淑话语中的重点。
但她还是表面镇定,适当的轻抚了几下,摇头:“没摸出什么,有些好奇是什么样子。”
说着,她很自然的回手,手掩于衣袖中,双拳紧握。
“红色的印子,是有点像蚊虫叮咬的块子,昨夜我都吓死了,还以为皇上要吃了我呢。”赵良淑说着,脸上立刻泛出不自在的红晕。
不过楚苒看不见,神情也一如既往的淡漠,反让赵良淑大胆起来:“小苒,你好不好奇男女情事?”
楚苒接着她意,点头。
“等你出嫁,嬷嬷会教你,我那时候就是,还给看了小册子,我都羞死了。”
“深怕稍有不对,得罪了皇上,不过皇上很好,很温柔…”赵良淑欲言又止的说着自己情事上的感受。
楚苒静静听着,待她讲的差不多,问:“皇叔定是很疼爱你,昨日一夜都留宿在你那吧?”
赵良淑很快速的应声:“嗯!”
楚苒心中,警钟敲响。
她记得昨日晚膳之前,皇叔便来了她宫中,至早朝才走,几乎一整夜都在朝阳宫,他如何再去赵良淑那?
楚苒暗自疑惑着,便大胆了问道:“良淑,你当时什么感受?舒服吗?”
赵良淑没料到楚苒如此大胆,会直问这个问题。
不过出嫁之前,她也在这事上万分好奇过,懂得楚苒的心情,便小声的回答着。
楚苒假装惊讶的点头,又顺着问道:“那皇叔呢,他反应如何?”
她问的纯真无邪,赵良淑却尴尬无比,只道:“我也不知道,当时一片漆黑,还是背对着,不知皇上如何…”
“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欢喜的吧?”
赵良淑说着脸红低头,久久没有话出。
楚苒瞬间明了事情大概,对赵良淑不禁起了丝怜悯,握上她的手,顺着她的想法道:“嗯,我想皇叔应该是欢喜的。”
“不过帝王无情,良淑莫要只看了眼前。”
赵良淑来自世家,自然懂楚苒的意思,低言:“我知道,皇上不可能只宠一人,我只求他心中能有我就好。”
楚苒微叹。

本文非宫斗类,这方面不深究,另外太后不算坏人,真反派没出现。




笼养(禁忌H) 苟且之事
待赵良淑走后,楚苒立刻唤来绿翠,细问道:“皇叔昨夜去了淑妃宫中?”
绿翠低头无言。
楚苒知道,后宫之地,皇上宠幸哪个妃嫔的消息,像绿翠这种阶级的宫女不会不知。
楚苒直言:“你都知道什么?”
绿翠细声回答:“公主,主上的事奴婢知晓甚少。”
楚苒沉默片刻,直问:“皇叔今日会去谁的宫中?”
“这…”绿翠无言,“奴婢不知。”
楚苒猜到绿翠会如此回复,便道:“去问孙公公,他定知晓。”
“是!”
绿翠沉默片刻,应声离去,待回来,也没带回消息,只道不知。
楚苒听此,便不再多问。
等到夜幕降临,楚苒已准备就寝,她衣衫半脱,玲珑身段显露。
楚倾很自然的走至她身旁,搂上她细腰,让她正对自己,低问:“苒苒今日想打探什么,直接问朕不好?”
“那今夜的皇叔,该去哪个妃嫔宫中?”楚苒听到楚倾进来的声音,从容以对,说出心中疑问。
“婕妤。”
楚倾回的自然,语闭,已将楚苒后劲的系带解开。
素雅的肚兜滑落,圆润的酥乳弹出。
楚倾从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握住她硕大的酥胸。
两个沉淀的酥乳,被挤压在一起,淡粉的乳珠直立。
楚苒微颤着身,推拒道:“皇叔该去了。”
楚倾微微一笑,含住她玉质般的耳骨,轻柔着那粉嫩,低音带欲:“嗯,会有人去。”
楚苒身子一颤,双手用力将身后的人推开,转身问道:“皇叔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楚倾见楚苒突然的质问,笑意更深。
他俯下身,噙着她樱唇,缠绵悱恻。
相吻许久,他才放开,顺势将楚苒抱入床榻中间,倾身压着楚苒的身子,反问:“苒儿在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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