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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共妻之公主承欢-v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家嬷嬷
伸手抬起那圆润雪白的翘臀,支开两条玉腿,便清晰地看到那娇花粉嫩地绽放着,因为男子灼热的目光,晶莹的花液缓缓渗出,然后滴落,带着粘稠的银丝,淫靡却没得让人挪不开眼。
云拂忘了自己要做的事,喉头一紧,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丫头真的无一处不美,让他生出一种渴望,希望此生都与她纠缠到死。
徐茉手紧握着床单,被她抓住的褥子皱得不成样子,季如风很喜欢这个姿势,每次他们行房,他总要这样入一次甚至两三次,可她心里却是抗拒的,颠簸迷离到极致,没有半点安全感,而且这是禽兽常用的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可她知道抗拒不了,也只能乖乖适应。
吻在背上蜿蜒而下,云拂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看着自己的巨大,缓缓进入她温软的体内,一寸一寸的沉入,慢慢品尝那令人消魂的紧窒柔嫩。
“嗯”
“嗯”
俩人同时发出低吟。这样的体位能让男子一下进入的更深,直直插入到子宫口,被里面一张张如吸盘般的小嘴咬住,带来灭顶的快感。
云拂不断的伏动着健腰,狂野抽刺,看着两片花瓣红肿无力的吸附着他的巨大,又一次次被撞开,越发动情,抽插也越发迅猛,剧烈的撞击,搅动着春水发出啪啪的响声。
徐茉双手绞住床单,摇着头,又是畏惧,又是兴奋,最后甚至哭出了声:“啊慢点太太快了不啊”少女颤抖着,蜜穴狠狠的收缩,像是要将那渗人的巨物挤出,却免不了反被它凌虐得红肿不堪,柔弱如她怎能招架住他如猛兽般的进攻
最后只剩下男子的粗喘和少女几不可闻的哼唧响彻一夜。可怜的徐茉即便昏睡过去,也没被放过。
云拂真正停下时,床榻已经被狂肆的激情弄得凌乱不堪,少女沉睡不醒,腿间泥泞一片,而那娇美的花被摧残得红肿隐隐带着血丝。
他想起方才理智全无、纵情驰骋时的狂乱,忍不住有些汗颜,对她他食髓入骨,不过好在有良药可以给她疗养,不然光是他一个就够她喝一壶的。





皇家共妻之公主承欢-v文 第十四章:逛街偶遇
新婚夜里半个月是要待在新夫房中,云拂并不纵欲,徐茉还是可以好好安睡的。白日里两人讨论下医术时间过得也快。
骄阳似火,已是盛夏时分,府中地窖有冰块,徐茉过得并不艰难。等到最热的天气过了,芙子花也开了,云拂便要离开一段时日,夫妻话别,又是一番缠绵。
等到徐茉醒来,人已经离开许久。
这一日,季如风下了朝归家,见妻子正无聊地看着话本,白皙晶莹的小脚在八宝锦绣玉榻上一点一点着,晃得人心也跟着一颠一颠的。云拂离开前告知他,妻子服了药两月后会脱胎换骨一番,只是这半个月相当脆弱,不得行房。
云拂可以出去寻药,可哭了夜夜与徐茉同床共枕的季如风。以前没经过情事倒也无妨,可自从有了她,他从不控制自己的欲望,这才没几天,就让他有些难熬了。
徐茉百无聊赖,对这无聊的才子佳人相爱相许,最后一起殉情的戏码觉得很无聊。听到人来了,将话本扔在桌上,看着那人笑道:“明日你休沐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季如风走过去,两人抱在怀里,坐在榻上:“待在家里闷着了”
徐茉点头,可不是吗以前虽然不爱去逛,但作为学生,每天回家都是有时间去玩的。怪不得有深宫怨妇这词,丈夫不爱,又被拘禁在宫室不怨都不行了。
见他久久不语,以为他不同意,哼了一声瞪着他。
看着妻子娇嗔可人,心里一动,男子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却不敢深入,不然待会热火焚身了,她又不能帮自己解决可不好。想了下,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看着她期待的目光,故弄玄虚道:“也不是不可以。”
徐茉挑眉,没见过这幺坑妻子的丈夫,“那驸马爷想要怎幺样”
季如风俊美的面上微微泛红,低头在她耳边细声说了一句话。
徐茉愣了好一会,脸上也是一红,惊愕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半个字。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人竟然竟然要她帮他打飞机。
比起徐茉的犹豫不决,季如风果断得很,他们敦伦多次,对彼此身体更是熟悉,只是自幼被名门礼仪教导,要说出这样的话确实不太容易。
徐茉被他抓着手往那处探,隔着亵裤碰触到那火热的巨物,身体一个激灵就想缩手,可那人哪容她半途而废,紧扣住她的手如同铁钳,让人无法挣脱。
耳畔粗重的呼吸带着男子低沉的呻吟,少女僵硬着身体,坐姿端庄,只是长袍下那洁白的皓腕被男子的大手握住一上一下的滑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手有些酸痛了,糯糯道:“好了吗”
男子伏在她肩头,喘息得很快,身下一阵阵如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颠覆:“再再等一会嗯”
又过了好一会,少女带着哭腔地催促声响起:“快点”
男子偏头吻住她,舌尖缠绕,吞没了少女所有的拒绝。
约莫一刻后,男子才将妻子的手从身下带出。
手上粘稠带着淡淡的麝香味,让徐茉欲哭无泪。书上曾说过,亚洲男子除了前戏外,真正的时间是五分钟到二十分钟之间,也有少数例外,可她的两位驸马除了初次短暂,之后就
云拂还说过正常男子七日会溢精两次,而习武的男子,体魄强健,则有三四次。所以如风之前对她说的会慢慢克制,她是半点也不信。
季如风拿过锦帕替她擦干净手,见她苦着脸,伸手捏了捏哄道:“明天你想去哪”
徐茉稍稍得到安慰:“听说黄鹤楼的珍宝鸡很好吃。”
“那就去吧要是喜欢了,可以让下人每天都是买只回来。”季如风暗数着还有六日,他就不必忍着了,刚刚畅快了一番,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西北战事胜利,大将军还朝后他也会很忙,能陪着她的时间不多。
于是,翌日,天刚刚亮,徐茉就醒了,抬眸看着还在沉睡的人,在他怀中蹭了蹭,表示她已经醒了。
季如风已经醒了,感觉到怀中异动,唇角微扬,本就清俊绝伦的面庞因为这柔和一笑,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徐茉也曾看呆过多次,如今稍微有了点免疫力。若说容貌气质云拂便已是巅峰,让身为女性的她也为之惭愧。而如风也不差,反而因为气质清润,让人觉得更好相处,更容易亲近。不过真要说,对她百依百顺的是云拂,如风向来是有主张的,小的方面还好,要是他认为大的是不会让她触及的,在情事上也是个霸道的性子,不过也会用方法将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如果真回不去,和他们如家人般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
两人没有用早膳,洗漱完就出了门,没有坐轿子,一路漫步而行,到集市时已经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季如风一直揽着妻子不让人碰到她,徐茉则四处张望,当看到不远处的摊子,眼前一亮,拉着身旁的人快步走去,对着摊子的老汉朗声道:“大爷,两碗豆浆,两份油条切成短条。”
老汉看着两人的衣着,一对天仙似的男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由笑了:“夫人,倒是个会吃的。”
小摊算干净,可在路边,季如风有些不适应,不过也没表现出来。见妻子坐下,拍了拍凳子,目光满是期待,只能坐下。
没一会就上来了。
徐茉喝了口豆浆,香醇可口,见季如风端坐着不动,想到他应该是没在路边摊吃过东西,端起他跟前递过去:“喝吧很好喝的。”
她都这样了,他哪能拒绝,季如风只能端起低头喝了口,放下碗,意外的觉得很不错,见她看着自己笑着点点头。
徐茉瞬间笑靥如花,用筷子夹起一块油条蘸着豆浆,转了两圈,等到匀了才张口吃下。
“这样才是最好吃的,你试试。”
季如风这次没有犹豫,跟着她的做法的吃起来。
没一会两份油条就吃完了,付了钱,两人离开。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得很。
徐茉又买了两串糖葫芦,问季如风道:“这个吃过吗”
季如风不由轻笑说吃过。他没有想到妻子倒是很懂民间的小吃,一路上各种糕点、炒货买了不少。还说着:别看这些长得不精致,但口感却很不错,宫里的东西多追求好看又好吃,这些小老百姓吃的美味,很多贵族都没尝过。
越是深入了解,越会发现她的迷人之处,没有皇家的倨傲,性子温婉,不大与贵族小姐交往,却也不算孤僻。对待两位丈夫更是一视同仁,不分彼此。跟她待在一起轻松而自在,就像父亲与母亲,许多人家女子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使得后宅乱成一团。他父母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母亲对父亲更是敬重,在处理后宅更是得心应手,从不偏颇,几十年如一日。
季如风正想着,突然有个孩子跑来,冷不防就撞在徐茉身上。
他立刻回过神,连忙出声问:“没事吧”
徐茉摇了摇头,将孩子扶起也问了一声。
孩子长得很可爱又乖巧,连忙道歉,让人不忍责怪。徐茉摸了摸他的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说了声让他小心点。孩子连连道谢,一声声叫着仙女姐姐,徐茉被逗得很开心。
季如风见了,眉眼柔和,轻声道:“等过几年我们也生个孩子。”
徐茉侧眸,没有说话,对孩子她是喜欢的,只是看了医书女子盆腔小者,皆有难产之症。这里的医疗条件又落后,妇人生孩子就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虽然云拂医术高明,对妇科却不甚了解,让她心里有些畏惧。
季如风也知道她的想法,不再多说,届时怀上了,他和云拂自然会安置妥帖,不让她有丝毫危险。
黄鹤楼是皇城第一大酒楼,世家贵族都爱到这吃饭喝酒。这里的菜肴精致没味,楼阁装饰典雅大气,能在这雅间一坐都让人觉得极有面子。
婚前季如风来过多次,对这也算很熟,婚后一边忙于朝政,一边陪着妻子悠闲度日,到真是有一段日子没来了。
两人之前吃豆浆油条,腹中饱足,逛了好一会,消化得差不多才踏入。
刚进入大厅,迎面走来一红衣男子,笑着拱手:“表弟,你终于舍得出门了。”




皇家共妻之公主承欢-v文 第十五章:心生占有
徐茉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男子红衣似血,如果说云拂是雪山莲,此人便是一朵罂粟,妖娆美丽,让女子也自愧弗如。
一头青丝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如同上好的丝稠般光滑柔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角微微上挑,更添了几分撩人妩媚,笑容更是轻媚夺人魂魄。
泰国的人妖很美,但要和这人比绝对是一个天上地下。
徐茉暗想是不是古代天然无污染,长出的人也个顶个的好看。
关键他叫如风表弟,那幺他只会是安王世子陆熙彦。
徐茉未曾见过他,但也是耳熟能详,传言此人继承爵位后,搬离了安王府,没有入朝为官,而是做起了生意。
士农工商,商者为末,世家贵族一方面不耻其自甘下贱,又不得不捧着他,因为这人在做生意太厉害,皇城首富可不是虚有其名,就连这黄鹤楼也是名下的产业。
季如风在这看见他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这位表哥就喜欢在这儿消遣度日。于是向两人介绍了一番。
相逢不如偶遇,两人去了陆熙彦的雅间。
陆熙彦作为东道主自然是拿出这儿最好的菜肴招待。
这个雅间陈设很简单,但又不失华丽,极具个人特色,显然是为一人特意设置的。地上都铺着富丽堂皇的虎皮,踩上去柔柔软软,异常舒服。楠木膳桌前是一鼎大宣炉,清香如兰的香烟袅袅不断的回旋上升,散落到房中何处。
还未执筷就听到那琉璃珠帘后,有人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沁人心脾。
徐茉来到这里后,仅参加过一次皇宫宴会,也就是皇兄为她办的欢迎宴,富丽奢靡自然不用说,丝竹也是悦耳,却不像这般自由清灵。
季如风夹了一筷子珍宝鸡到她碗中,语气平平淡淡:“不是昨儿就闹着要吃,看看就饱了”
徐茉摇头,举着筷子道:“没,只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有这般心境。”
“女子”闻言,妖媚的男子惑人一笑:“闻歌,快出来见见我们这位公主大人,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季如风原本平静的脸上也漾起一丝笑意。
徐茉不解,她说错什幺了吗
片刻,琉璃珠帘被掀开,珠子碰撞发出哒哒的声音,很是清脆。
徐茉抿了抿唇,看着一身素衣长衫的男子,容貌俊秀,在她见过的美男里不算突出,只是身上那种清澈无害的气质倒是很稀罕。
“闻歌,拜见公主。”说着那人拱手作揖弯腰一拜。
徐茉想到自己把人当成女子,忘了这个时代女子大多娇养,便是琴艺突出也不轻易外现于人,有些尴尬地讪讪道:“闻歌公子,不必多礼。刚才徐茉一番狂言,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闻歌连连说不敢当。
之后,三人把酒言欢,而徐茉则安安静静地吃饭。
突然,目光在某个地方一顿,视线僵持在那处不动。
季如风敏感地觉察到妻子的不对劲,连忙询问:“怎幺了”
另外两人也看向这方。
“小提琴,怎幺这儿会有小提琴”徐茉指着墙上挂着小提琴再也顾不上礼仪冲三人问道。
此刻她失去了理智,身体隐隐有些颤抖。
“公主,这不是小提琴,这是维喔林。”一旁的陆熙彦出口解释。
维喔林
“violin”
“对公主你知道”陆熙彦一脸震惊,这是他从外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这玩意儿发出的声音极为动人,只是以琴闻名的闻歌也不知道怎幺弹奏,就一直被放置在这里。
“你这是哪儿来的”徐茉激动得不行,说不定她可以找到回家的方法,说不定也有人穿越过来。
“听闻这是异族的乐器,我途径时买了下来,公主也会弹奏吗”陆熙彦回答,其实他对最后一句比较感兴趣。
徐茉听了,微微有些失落,看样子这只是从异族买过来,而并非代表现代的标志。
闻歌爱琴成痴,早就听闻好友绘声绘色地描述过这古怪的东西弹奏的曲子有多好听,今日听到有人可能拉出,自然不愿放过。
又起身向徐茉鞠了一躬道:“公主,若是会弹奏,可否弹奏一曲,若真如九天仙乐般悦耳,闻歌愿日日为公主抚琴。”
徐茉知道人对于爱好的追求是疯狂的,却不知会到这种地步,连忙也回礼作揖道:“公子何出此言,以琴会友,徐茉一知半解,献丑了。”
闻歌见她答应,连忙道谢,快步离开膳桌取下小提琴递给她。
徐茉绕过膳桌接过,走到雅间中央站定后,搭弦。
明朗欢快的曲子奏响,带着小提琴特有的醇厚如同黄郦鸣叫般悦耳。
三人神色各异,目光却集中在一人身上。
突然音乐转慢,少女动作也轻柔缠绵,琴声也随之变得情意绵绵,又带着断断续续的音调,似是女孩特有的娇羞、欲言又止。
陆熙彦听了会觉得没意思,女人就是些哀婉缠绵的调调。虽然这声音悦耳,能奏出已是不易,可意境一般。
而闻歌看着对面的女子,却觉得不只是这样。
骤然间,节奏变得严峻、音调也阴森,似有黑暗弥漫,残酷碾压,琴声带着悲痛与惊惶,依旧是缠绵凄苦,如泣如诉,却又多了几分反抗与坚韧。有如从天上俯瞰人间,拨开云层,绵绵长长,幽幽远远
徐茉拉完曲子后,又将小提琴递给闻歌。
闻歌接过时,目光隐隐有激动:“敢问公主这曲子的名字。”
“梁祝。”徐茉回答。
梁祝这幺好听的曲子,他却从未听过,难道是这位公主所作。
徐茉看着他眼中的敬意连忙开口道:“这是一位隐士高人所作,我偶然听到便记住,今日发觉这曲子尤为适合小提琴便试了试。”
“这曲名可有什幺来由”一旁沉默的陆熙彦问道。
“这曲子是为一个爱情传说所创。”
“哦还请公主解惑。”
“传说有一名女子名叫祝英台,女扮男装去读书爱上了同床梁山伯之后,一道雷声劈开了坟墓,里面飞出了一只蝴蝶,祝英台也化作了蝴蝶,两只缠绵飞到天边。”
陆熙彦听着这故事虽然美好,却有些不解,问道:“既然马文才和梁山伯都喜欢祝英台一起娶了她不就完了,为何要弄出这幺多事。”
徐茉听闻,嘴角一抽:“那是因为女子只能嫁给一位夫君,如若两人会”
“茉儿”一直沉默的季如风出声,语气略重。
徐茉茫然地看着他,见他摇了摇头,满是不解,再见另外两人神色惊愕,突然明白这里是共妻的制度,她在这儿讲烈女不嫁二夫,于异于妖言诳语,连忙噤声再不说话。
夫妻两回到府中,季如风还嘱咐着让她再也不要看这样的传说。不过季如风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妻竟然能和他那位向来不把女人看在眼中的表哥和睦相处,倒也真有几分本事。
又是几日忙碌,这天季如风下了朝,几位大人想拉他出去喝茶聊天,被他婉拒了。好不容易熬过六日,哪能被一堆男人耽误,坐着轿子赶回家里。
徐茉正等他回来用午膳,听到家奴进来告知,连忙让人传膳。
季如风踏入里屋见妻子端坐着,笑意浅浅,却又无比撩人,现已是午膳时分他也只能压下身上的欲火。
两人用膳过后,徐茉习惯了要午休,看到那人氲黑的乌眸,带着情绪的亮光,犹如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就知道自己悠闲的好日子到头了。
鸳鸯红帐剧烈的抖动,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喘交替萦绕,声声不绝
白日宣淫,让徐茉感到羞愧不敢出声,同时也更加敏感。季如风忍了多日,没什幺前戏就将巨物急不可耐地送入那紧致的娇花中,听到她一声呜咽,只是安慰地吻了吻,快速地动起来。强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后挺动,快得让人惊骇。细细的甬道被这凶猛的折腾弄得春水涟涟。
“啊慢点,停”徐茉被他撞得语不成词,身体跟着起起伏伏,不受自己控制。
季如风没有任何余地的末根插入,每一下都要撞到最里面的嫩肉才罢休。浅出深入,每次退出一点点,紧接着就是一个更猛力的插刺。
“如风慢慢嗯”少女被那剧烈的冲刺弄得抽搐,突然那人一下撤出,在她空虚之际将人翻转,心里满是惊慌,却只能任由那人,提起翘臀,趴跪着分开腿,紧窒的花道还没完全适应被异物侵入的撑涨感,更别说是一根如此强悍的巨物,而且还好不温柔地直插最深处。肆虐的痛感与快感交织,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少女高潮时不断收缩的内壁被体内的巨物撑到极致,平滑的腹部隐隐可见那狰狞地恐怖在穿梭。高潮后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着男子的欲望,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快感。
“茉儿我的茉儿”季如风不断地叫着她,唯有在床上才放心地让他内心的独占欲疯狂崛起。
他闷哼了一声,低头在她颈侧狠狠的吸了一口。下身更是剧烈地抽插狠狠着,将花瓣处布满两人爱液的地方撞得噗嗤作响。
终于在一记又重又深的撞击之后,将他所有的火热尽数射入她体内。
可怜的徐茉被他直接撞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断痉挛颤抖着。
季如风抽出自己的兄弟,看着那人不堪情欲昏睡过去,心里有些内疚,她一身肌肤如雪,却也极容易受伤,每次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留下欢爱的痕迹后,久久褪不去,让他觉得自己虐待了她般,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日她说道女子只能嫁一夫时,他心里隐隐有些冲动,想要弄出这样的制度,将她据为己有,可是却只能想想。作为正夫他甚至告诉她必须要有七个夫君,可是再来六个人,僧多粥少,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了。生平第一次爱国爱民的右相大人对这共妻支付也怨恨起来了。
女子此刻浑然不知,大腿内白色的粘稠缓缓滑落在床褥上。
男子轻叹一声,找来干净的绢帕,将所有的污浊拭去,看着那鲜艳略带红肿的花瓣,一股热流迅速往下腹流窜。若是往日她都昏睡过去了,他会让她好好休息,可是今日他只想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想着,男子将自己的分身再次缓缓探入那紧致的幽径中
徐茉再次醒来已是黄昏,低垂的阳光透过纱帐在床上一寸寸铺开,俊美如兰的男子正沉睡着,侧颜棱角分明,只是眉头紧锁,似有烦恼缠绕其中,她刚要伸手去为他抚平,身体一动,一阵酸痛传来,全身就像被碾碎了一样,就连第一次都没那幺惨。
少女一声痛呼,让男子悠然转醒,连忙支起身问她怎幺了。
徐茉有些委屈,嘟囔着:“痛,全身都痛。”
季如风抱着她哄了哄,又给她按了下摩舒缓。今日他确实做得过火了,等到冷静下来时,她的幼嫩已经被他的无耻伤到了。
眸色越来越深,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这样了,不能让自己的占有欲作祟了,到时候伤害地只会是她。
徐茉自然不知道,她向来软糯,哄哄也就没什幺脾气了。等到知道那人的决定后,那人已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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