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我也不知为何,就是现在心里头啊,十分的高兴?”梁氏扪心而道,“列祖列宗显灵,淮安是个有福耳的孩子,以往总担心祸不旋踵,只能安慰自己,他乃行军之人,总亏会是凶多吉少,但这孩子又聪慧,定是可以逢凶化吉。淮安方娶妻时,我儿托梦告诉我,这萧氏是个灵气之人,快带她来奉宗庙。你看,明明前几日乌云密布,偏今日是晴旭,想是祖宗高兴了。”
春风袭来,衣裳翕呷,周氏解下斗篷,给梁氏披上,随即挽住她的手,笑道:“怪不得母亲这般喜欢萧婵呢。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福是祸,还得由他们自己宰摄,再说淮安娶了妻,不再是一手运承福祸,咱们做长辈的,一不做损阴坏德之事,二不吃子孙饭,三为他们祈福,便够了。”
*
庙见之后的第二日,缳娘神神秘秘的交给她一个包裹。
萧婵小心翼翼打开一视,是一本书,翻了一页,“闺中之术”四个大字直击眼里,往后一看,团团是各种歪门邪术和香艳之图,原是一本风月稗史书。萧婵登时颊晕红潮,嗔怪的喊了一声“缳娘“,随手将它丢到一旁,登了鞋蒙被而睡。
缳娘无奈一笑,拾起那本书,放置床头,道:“缳娘先出去做事儿了,翁主好好看看。”一面说,一面趋出寝门。
足音渐远,萧婵掀开被角那刻,又瞟见那本书,胸口卜卜乱跳,匆匆睄一眼室中,无其它人在,鬼使神差的翻开来看。
萧婵也知道曹淮安心思不纯,她其实偷偷看过不少稗史呢,知道男人遇色便会脑子不清。为赵妇时,赵方域偶尔也会玩笑似的说,何时才能一起携枕席之欢。萧婵倒也不是不愿意,虽然她怕疼,但迟早当晚,都得疼一会,那不如早些疼。
因为自己与人不同,葵水未来,身子并不完实。其实一辈子不来也没关系,暗经的妇人有许多,可能她也是其中一个。
赵方域却说她还小,愿意等些时日,情不自禁的时候,他至多是吻吻脸颊,亲唇也不过是蜻蜓点水而已,绝不是曹淮安那般饥渴的肆掠。
一等便是两年,然后就变成这般局面,如今她仍是璞犹未琢。
与曹淮安的洞房日,她也做好了准备的。大抵是嬛娘与周氏提了姅变之事,故而周氏开口让他等多一段时日。
又是一段时日,这次比较短,只是三个月。
……
翻到最后一页,萧婵脸再傅粉三分,蒙被伏枕,脑子里一闪一闪书中的画面。
裸裎展觑,四肢相交,秘处相连……
闪着闪着,困顿欲睡,眼皮渐合。
在这梦中,耳际暍暍然,有些痒,像是有人贴靠着她呼吸一般,手一挥,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萧婵陡然惊醒,发现自己竟被人抱着,身子一僵,眼儿陡然一睁,一张笑面闯入视线里。
是曹淮安。
他什么也没说,笑痕一历历加深,看了一眼侧手的书,翻了几翻,就手拿走了。
萧婵一迭连声出声喊他,他却是越走越快,像一阵疾风。
萧婵看着攥在他手上的书,暗道:完了。
*
再过十日便是归宁日。
自拿走稗史之后,曹淮安总拿一双不雅之眼看着她,而后说:“还有七日了。”
言外之意,便是让她准备的时日,不多了。
庙见之后,曹淮安眼神里总有着不明之光。
归宁前四日,萧婵与梁氏小饮了几杯酒,脑子有些昏沉,洗了香肌,就做在镜前修天庭,而后呆呆的看着镜里的面容发愣,良久不动,直到身后有细细簌簌的声音,才如疾风似的跳上榻。
曹淮安着一件单衣出来,把烛火一灭,整个屋子陷入阒黑。
“睡吧。”
黑暗里,曹淮安的声更为低抑,萧婵似得怔忡之疾,心乱扎扎地跳,快速缩进窝里边,背与墙紧紧贴在一起。
男子遇色脑不清,她则是遇酒脑不清,小半壶酒落肚,身子都发热了。
她脑子里都是稗史上的画面: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榻上合欢。
曹淮安句留在窗旁一忽儿才睡进来,却也只睡在床沿,翻个身就能掼在地上,中间腾出一大空位,能搁下一个人。
两人各衔心思,身旁睡着曹淮安,萧婵不好肆意翻掌,强迫着阖上眼皮,一只蚊虫在耳朵近旁来回嗡嗡叫,她忍着一掌拍死它的举动,稍稍换了个姿势,蚊虫不识好歹,转而在脸上拊拂,蓄意摆调她。
萧婵切齿,猛的睁开眼,登即从窝里伸出双手,在黑夜里发出一声爽别的拍掌声,把那蚊虫打得不见尸体。
察觉有两只眼瞅紧着她,萧婵急嘴急舌地说道:“打蚊子而已……”
蚊子的血迹残留在掌中,萧婵忽地跨过他翻身下床寻了个帕子擦干净。
血迹擦净,萧婵再次脱下绣鞋,蹑手蹑脚的从他身旁爬过,一边膝盖刚跨过,怜腰勃然被搦住,那手就势一压,上半身熨帖在滚热的胸膺上。
曹淮安发出一声闷音,推开了身旁的碍手的被褥。
她就这么静静的面贴在硬实的胸膺上,半晌,腰上之手开始游走,经过之处激起一片疙瘩,正准备挣起身,却被他抱着翻个身,直接眠倒在榻上。
萧婵口呿眸眙,拿手搪他胸口,佯装镇定,实则慌乱不已。
曹淮安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拨开她遮面秀发,眸子阴沉沉却又带不明的光。
寂静里,男子岔岔之声在耳边响起:“可以吗?萧婵。”
萧婵醉了酒,失了神,心里百感交集,嫁为人妇,这榻上之事儿不能,只是一想到初次是凄疼似割肉折骨,甚是害怕,一时不依他所求。
等了许久不见回答,借着溶溶月光,曹淮安看她蹙眉啮唇,容色十二分纠结,他叹了口气,吻了吻脸颊作罢。正要离身,颈上却攀来一对儿粉藕臂,身下之人隐隐讽讽地说道:“那……轻些……我害疼。”
*
窗外风儿嚣,树影乱摇,玄度慌逃。
得她回应,曹淮安先是愣神,一会儿才低笑一声有了动作。他先凑过头去,与她交吻。萧婵两目紧闭,不懂得微启唇瓣来互戏软舌。
虽身下的人儿已漱齿澡肌,曹淮安还是嗅到了一丝丝酒气,掺杂些肤膏的香味,很甜。
单是交吻,便用足了半柱香。从唇吻到鼻尖、粉题再到腮颊,循序渐进,没有一丝急乱。
曹淮安忽而发出急喘,大掌滑倒胸前,张开五指往呼之欲出的乳儿覆去,只是隔衣挼弄,一来二去,衣襟也就散开了,露出一对儿锁子骨,酥乳也毕现。
酥乳浑圆无比,顶上梅花似的尖端硬涨挺立。
大掌已紧贴在酥乳上,胸前隆然之物被男子一触,萧婵酥酥痒痒,羞涩难支,这会酒劲儿开始上头,粉鼻儿发出一道的哼声。
这对酥乳往常被他挼抚了无数回,但今次挼抚能得到她暧昧不明的回应,曹淮安满足了。
曹淮安喜欢这轻柔的哼声,只一声,胯下便聚着炽火。
四周黯然,他想看清她的情态,于是下榻把油灯剔亮。
忽然来了道明晃晃的亮光,才然适应黑暗的眼有些刺痛,萧婵用手掌捂着眼睛,道:“好亮……”
曹淮安复欺身上来,萧婵撩开朦胧的星眼,从指缝里不期遇上他含笑的眸子。
*
曹淮安已把身上的衣物卸干净了,露出了车轴之身,琵琶之腿,和稗史上画的大腹便便的男子,大不相同。
萧婵鬼使神差的把手摸上板肋,硬邦邦的戳不动。
在她触摸之际,曹淮安着手解了她的裤儿与小衣,登时烛光下映现出一片如雪之肌,肌上香气四溢,沁入鼻尖。
曹淮安看得出神,粉藕似的四梢,细细腰脂若柳,白团团的小腹因紧张而放不定,圆脐之下,便是一处极嫩之地,是穴儿,能让人销魂的穴儿。
这处地方,他亦是看过,摸过,甚至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着如何进入,如何把它弄得水淋淋,到了此时此刻,虽然满肚皮欲火,但念娇红嫩蕊,却有些不忍让她疼了。
母亲说,萧婵且还是完璧之身,且不可使气动粗,强取骊珠,迫她开内情事,若是这般,不啻迫淫。
他以为她早经春雨,不想却是弱质葳蕤,是待开一朵待开的豆蔻。
至于嫁给赵方域两年却葳蕤未开,仍是丫角,则是因庚信久不至,尚未能成夫妻之实。
也就是说,她与赵方域是灯底谈心,窝里语笑。
亏得他忍得住。
曹淮安没想过这茬,从也不在意她非闺体,但能成为彼此的初次,他抑不住惊喜。
萧婵浑身染着粉色,姿容娇爱,情态动人,一眼就令人遐想不断,曹淮安布嘴去亲,咂出一片片落英。萧婵绷得和块石子一样,曹淮安吻住香唇,让她沉溺在温柔之下,而后再从唇亲到颈,一路向下,直到腓处。
曹淮安觉得这里的肉软软,启齿就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疼,反倒有些痒,萧婵被他咂得肤起栗,腿心之间缩缩,羞得把头一撇,埋进枕里。
曹淮安出声问道:“怕吗?”
不待她回应,他自顾道:“怕也没用了。”
说着一趁手将那踁跗掮起,拿指一探穴儿,窄窄紧紧,不容他进入,遂腰身一倾,扶着膫子在粉缝上作滑动。
轻轻的,缓缓的,不急不躁。
很快,穴儿香露滴滴,湿润无比,一道粉缝儿有自开之意。
自始至终,萧婵腿心奇痒,只把身子滴羞蹀躞个不停,频频缩腰后退,曹淮安一手扶膫一手捺腰,她坐窝儿无法逃离,只能强捱着他带来的瘙痒。
曹淮安也时时凑过头来与她交吻,或者咬住香腮,舔弄软垂……甚至将指挖到里头去轻轻弄起来,一进一出之际,带出来不少春水。
萧婵鼻息微微,粉面泛着桃花鲜色,她受不了这般狎弄,借着酒劲鼓足勇气道:“你、你能不能快一些……”
曹淮安胯下早是昂昂然然,顾惜她是初次,故而循序渐进,施尽了温柔,他没搭理萧婵,继续轻轻款款磨弄。
过了许久,曹淮安让她将腿玉腿倒控在腰上,二指扇开两片肉瓣,扶着膫子照准了穴口,道:“我要进去了,若疼,便说。”
曹淮安一边进入一边窥察萧婵的颜状,粗膫进入一寸,她眉头紧皱一分。层层花瓣裹着膫身,越到里头,则更加热腾腾,狭窄窄的,他爽得如漫步于浮云之中,喘着粗气,目荧荧盯着身下之人,问:“现在可还好吗?”
萧婵满额是汗,微仰着粉颈,啮齿不语。
曹淮安欺下身,端住腮颊柔声道:“接下来会很疼,忍一忍好吗?”
话才落地,曹淮安腰胯一个下沉,把露在外头的膫儿一并送入,直触麦齿。
萧婵未料他是这般疾速闯入,疼得脸色惨然,音声吃紧,带着哭腔喊着 “疼”,眼角落下了泪珠。
真得似热突突从当中劈开似的,萧婵微微哭泣着,道:“好疼啊……你出去……”
里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窄,更加娇嫩,曹淮安进入之后抽动了几下,便寸步难行。
萧婵一直喊疼,娇声入耳,曹淮安心倒也疼起来,他衔悔,唇揾住檀痕,伸出舌尖舔净泪珠,歉然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而后抽出膫子作罢。
淡红的血渍如梅花一般在榻里绽开,虽然未真正造爱,只是破了身,曹淮安还是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
遥夜沉沉,贴体睡了一刻,两人皆无睡意。
*
曹淮安问:“现在还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关心之语,到了萧婵耳里,倒变了几分味道。
萧婵粉面通红,素手推着曹淮安,柳掩花遮的说道:“有一些,你轻一点。”
甫一开口,刚浇下去的火复燃,曹淮安欲忍着,但情兴如火,身下来了个鲤鱼打挺,最终抵不过一个“色”字,搂过她便亲,亲了许久,也撩拨了许久才把膫子送入。
萧婵把身子松懈下来,在曹淮安进来的那一刻,她口里发出了啼啼娇声。曹淮安大喜,哑然笑了几声,而后凑到耳边来说了几句浑话。
“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
“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
“好紧!”
……
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时候可不能使气惯性的了,萧婵,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乖乖的,嗯,躺着就好。”
曹淮安送进来之后,立定不动,确保萧婵没有痛楚之状,才浅提轻送着。
一面插入,他还一面念叨:“方才是不是疼坏了?接下来便不疼了,往后也不会疼了。”
如愿以偿的携了枕席之欢,曹淮安欢喜得不行,更加怜爱身下的人。
萧婵虽是初破花蕊,在他温柔之下,得到了一丝欢愉,呻吟遂之到来。渐渐的,曹淮安行了九浅一深之法,萧婵觉得每当深入时,欢愉更甚,
曹淮安当知其意,浅浅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开始放马驰骤,出入之势快而猛,萧婵情欲也上来了,细细腰支不禁自掀起。
她羞意还在,把两手掩面,露着星眸偷觑。
一张粉面浸淫有光,添了千分怜,万分娇。
三个月抑着的欲火,在此时一并发出。曹淮安腰胯下沉速度愈来愈快,床榻“咯吱”的声,愈来愈响,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他把今日当成了新婚夜,自矢要把小粉穴儿肏得拢不上,看着白里透红的穴儿含着膫子的景象,欲火又一团团生起。
萧婵四肢垂垂棉似无骨,嘤嘤之声不断,与他一同坠入良宵之极。
*
玉兔将西,钩帷摇曳。
床榻声终于止了。
曹淮安没有忍住,把那如白渖似的水射在了里头。
膫子抽出来之后,混着淡淡的血色一点点缘股流下,一直流到榻上。
情欲消散,曹淮安觑着身下之人,满面浥泪,粉颈赫然,鼻息微微,闭目不敢视他,。他取湿帕随意拭去粉股阴畔上的水,擦干净了之后,喊一声婵儿,嘬上一口嘴儿,拥住浑身松软似无骨的她入眠。
第二回进去时,曹淮安燥动之下有温柔,浓情时分,他抑不住“婵儿”“婵儿”的叫,非得要她诺应,甫一启唇,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嘤泣。
定是蓄意耍趣她,一连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应便是磨弄她。
最后萧婵呜咽着回应,才罢了。
一番情事之后,萧婵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身子热乎乎的,很快便在他怀里睡去。
侧旁人睡着之后,曹淮安沉思许久。
他很清醒,她的一举一动,一喘一息,看得个子午卯酉。
不得不说,她靠实很美,美得勾走了他的魂。
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扎雾,萧婵睁开饧眼,方睡醒,还朦朦胧胧的视不清物,过了半会,却发现自己浑身裸然,整个人紧紧的与曹淮安胶在一块儿。
看这副纠缠的姿势,是她先缠上去的。
昨日之景再现,萧婵屏着呼吸,把脚从腰上挪下,再缓缓把手从中抽出,正要舒口气,却瞟见眼前人的嘴角浮出一道浅浅的笑痕来。
萧婵被他的笑模笑样激得顶心出了一团热气,眉宇一皱,抬脚哆他。曹淮安一身彪肉,被哆了一脚,仍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睁开眼又把佳人紧抱,凑到耳边去与她窄窄轻轻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怒火填胸,可不是好习惯,再睡一会儿,我昨夜好晚才睡。”
腿心的裂疼让萧婵安静下来,曹淮安说要睡,眼睛却没闭上,一直打量怀里的人。
“昨日是我粗鲁了……下回就不会这样疼的。”
萧婵抿着嘴没有搭话,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对于他的亲吻触碰,她好像并不厌恶。
*
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天已已放亮,萧婵下榻时看到了褥上的点点血渍,过了一夜,已是褐色的了。羞涩复来,萧婵更完衣之后就溜到了院里躲着,不许人靠近半武,就连缳娘也不许。
最后还是曹淮安顶着被抓挠的风险,一点点挪上去诱哄,“不喜欢这种事情吗?”
萧婵摇头。
不喜欢吗?倒不是,只是很怪异。
昨日便罢了,脑子混沌,今日清醒得很。
赤裸着身子他被看、摸、亲,还要张开腿,把最隐秘的地方露出让他进入,往后还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无法避。
想到此,耳根通红。
曹淮安见状,抬手捏她耳垂,“萧婵,你这是在害羞吗?”
萧婵禁不起戏谑,抓过他的手就咬,但只咬了一会,就松了牙,道:“你能不能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你已经待了够久的了,外头风儿大,回屋吧。”
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回了寝屋。
*
到了晚间,曹淮安又要做昨日的事情,萧婵上榻前脸上挂着急泪,央求道:“我不想……还疼,过几日好不好……”
曹淮安叵耐,在唇上亲了亲作罢。
如此一直到归宁前的一日,二人才再效双飞。
……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二十六章 重效双飞(1)+公告
却说取了骊珠之后,萧婵总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曹淮安许多次都想重效双飞,她都意意思思拿理由搪塞,但性子还是如往常一般,急了就张嘴咬人怒则伸爪挝人,几天下来,曹淮安的手腕上齿痕抓痕深浅不一,班然可见。
取了骊珠的第三日,萧婵便被周氏喊去了,不知说了什么,脸红了一整日。第四日的时候因怕又被长辈喊去问话,萧婵就呆在他身边,半步不肯离去。
知道她脸皮薄,曹淮安一捺头忙自己的事情。萧婵面窗而坐,看着外头发愣。
*
“老夫人给君上与夫人都炖了汤。”
冬娘的声音忽然闯来,萧婵不自觉的起身去开门。
冬娘朝萧婵点首作了礼才把汤端到桌案上, “老夫人说君上与以往一见,瘦得不见了四星,遂炖了汤。”她拿出两个小碗,各乘小半碗,“老夫人还说了君夫人气虚,也要喝上一些。”
满室的恶歹子味儿,萧婵眉间一肐揪,作个嫌弃状,汤上飘着肥腛和肉末,一股恶心感又泛上喉间,她压着那股恶心,道:“那请冬娘先替我谢过祖母了。”
“好,这汤要趁热喝,冬娘就先告退了。”
*
萧婵关了门后躲得老远了,曹淮安举碗就喝,眉也不肐揪一下。一碗汤喝得净尽,他放下碗,以目招她,道:“过来,把汤喝了。”
“诶,君家多喝些,补一补身子,我就不需要了。”萧婵连忙摆手摇头,不肯前往。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曹淮安已经拿起另一只碗,问道。
萧婵紧紧缩在角落,死活不肯上前,委屈巴巴道:“我不喜欢喝这种汤,喉咙总觉得有东西嘎着了,太腥了。”
曹淮安不管她扯一团理由来搪塞,拿起碗就朝她走去。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她逼在墙隈里跋疐不得。萧婵一副急泪,道:“我真的会吐的。”
碗沿已至唇边,但分一张口说话,碗中的汤便随之入喉进胃,萧婵死咬着牙关不肯扎撒嘴巴。
“这不是毒药。”曹淮安看她坚定衔泣吞声的模样,不禁笑了,“只喝一口,其余的我喝。”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萧婵半信半疑。他说一口,并没有说这一口有多大,衡量须臾,萧婵才松了牙关,便喝了一口。
曹淮安耍泼赖皮,趁她嘴没合严实,一碗全灌了进去,萧婵眼睁睁看着那汤逐渐变少直至见底。
喝完汤,萧婵泪一流,头一摆落,自顾哭得拨气,嘴儿里都是那个味,中府里翻江倒海,直到曹淮安啖以一个酸甜咸的东西,不适之感才消散了些。
明明说好一口最后变成了一碗,想到这儿,委屈袭击来,萧婵潸然悲切,刹时哭出了声。曹淮安没想到喝汤都能喝哭了,颇极不解,汤是腥了些,可不至于咽若吞针啊。
萧婵且哭且说他骗人。
曹淮安面色不改,道:“在我们这里所说的一口便是一碗,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你不信,可以去问问。”
“你、你不讲道理,你不与我说,我怎么知道。” 萧婵抹泪,念念呢呢着指责道。
“你没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萧婵气得甩手跺脚,结果嘴里的东西不小心吞进肚。她喜欢这种小零嘴,反正今日是吵不过他,便也不在一个话里绕路,道:“给我。”
曹淮安不解,问:“什么?”
萧婵解释:“进口酸咸,入喉香甜的东西。”
曹淮安摊开虎膺,空空如也,“吃完了。”
……
萧婵哭了一场,粉面洇湿,脸上红一痕白一迹的,曹淮安伸手一擦,指腹点点红粉。
“把脸洗净了,别再乔眉画眼的,那红红白白的抹在脸上……你也不怕舋面。”
萧婵一撇头,脑悻悻的回屋里重新严妆一番,粉题添蕊黄,乌发笼以金钗,较之方才,艳丽无赛,曹淮安气得额颈里的青筋俱起,一旦开了荤,往后再难忍,但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浓妆艳抹的在眼前晃荡而无策。
哭了一场,萧婵觉得困顿,索性回屋里小憩。
曹淮安回来时,她还未醒,憨然小睡着,面上的妆半卸,衣襟有些微开露出了胸雪,他一忍再忍,终究抵不过勃勃春兴,先将门锁了之后,便伸出色爪不住揉捏,色爪往下,分开了玉股,拿手指刺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