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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没虫子,只是做噩梦,没事的。”蒋楚风说着,还是依言在她发毛的后背上抚了抚。
“有!有!它们爬我腿上了!”
蒋楚风见她吓得声音都变了,干脆坐起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温热的手心贴着她凉滑的肌肤一下一下抚着,“有我看着,虫子不会来的。”
贴着蒋楚风温暖的胸膛,梦境中残留的那种凉意似乎也褪去了,符黛抽抽鼻子平静下来,噙着眼角的泪花又沉沉入睡。
蒋楚风也不知哄了多久,等符黛醒来的时候,他破天荒睡得还没睁眼。
符黛仰头定定地看了阵他坚毅的下巴,伸出手摸着他冒出来的浅浅胡茬。
蒋楚风似有所觉,顺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不甚清楚地呓语:“乖,不怕……”
符黛漾起梨涡,眉眼弯弯,嘟起粉粉的嘴唇,在他下巴处轻印了一下,有一点害羞,又有点窃喜地缩了回来,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无比心安地蹭了蹭,心道:“猪蹄子还是自家的好。”
蒋楚风醒来没看见符黛,还给吓了一跳,出了门见她就坐在底下啃饼干,松了口气。
“又饿了?”蒋楚风下了楼,抱着符黛懒懒地耷着眼。
符黛点头,举起自己啃了一半的小饼干大度地跟他分享。蒋楚风嫌弃地给她塞回去,揶揄道:“吃了睡睡了吃,我看你也不用属羊了。”
符黛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猪!”
蒋楚风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这个人真是本性难移,亏她一醒来还觉得他顺眼呢。符黛掉转头,噌噌噌地嚼着腮帮子。
蒋楚风兴味地看着,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种小动物的习性,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可爱的。等符黛过了过嘴瘾,蒋楚风就没了她的饼干袋子,“一下没肚子吃饭了。”
“我还能吃得下。”符黛拍拍自己的肚子,倒是也没再吃。
饿了一天,回来的时候蒋楚风怕她一下吃太撑伤胃,只是煮了白粥,这个点符黛早消化光了。
晚饭有鱼有虾,煎炒蒸煮模炖样样齐全,旁边还有人剥壳剔刺,符黛吃得满嘴流油,脸都快埋进盘子里去了。
蒋楚风等符黛吃饱了,才就着汤扒拉了两口饭。符黛良心发现,坐正身从盘子里捡了两只虾,剥好了沾了酱料递到他嘴边。
蒋楚风连着她的手指头咬了一口,在她变脸的时候赶紧夸:“还是我们黛黛疼我!”
符黛看着自己风卷云残后的桌面,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盯着筷子上的一块鱼肉一根一根挑刺。不过她不如蒋楚风那么好耐心和好眼力,一块肉被她挑成了碎末子,罢了赌气似的填进了自己嘴巴里,有些愤愤地说:“不吃鱼了!鱼不好吃!”
蒋楚风一下笑出声,继而侧头倾身,吻住她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长舌灵活地勾卷着,将她嘴里的鱼肉全抢了过来,罢了看着她嫣红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本来就是你给我挑的,怎么就自己独吞了。”
符黛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周围有没有人,见佣人都退出去了,才羞窘得捶了他一下,“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蒋楚风理直气壮道:“亲自己女人怎么能叫耍流氓?”
“谁是你女人!厚脸皮!”
蒋楚风放下筷子将她一把抓了过来,就不让她低头闪躲,“你说谁是我女人?要不要现在去加深一下印象?”
他一提这事,符黛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挣扎起来,连嗔带骂还给他占了一顿便宜,才逃过一劫。
“饭都凉了。”符黛撅了撅略微红肿的嘴唇,嫌他胡闹这半天。
蒋楚风丝毫没影响到食欲,闻言扬了扬眉,“那放你小嘴里温温?”
符黛面色又一红,忙捡了颗鹌鹑蛋堵上了他的嘴。





[民国]秀色可餐(限) 二流子的老六
韩元清回到滨州,查了报纸的源头,不过只捉到些小鱼小虾,真正主事之人却没痕迹。
韩元清在电话里就气笑了:“锅台上长竹子,真他妈损到家了,我一回来人还以为我诈尸了!”
符黛窝在蒋楚风怀里听电话,听到他张嘴就是歇后语,咧着嘴直笑,嘴边的两个小窝窝像盛了蜜一样。
蒋楚风看得心痒,忍不住用手指头去戳。符黛抓住他作乱的手,埋头不厌其烦地数着斗。
蒋楚风时不时捏捏她揉揉她,完全没听进去韩元清那边的抱怨。韩元清半天没得到回响,听到符黛小声的娇嗔,只觉得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
“不带你们这样的啊,我在这边累死累活的,你们还贴着我耳朵腻腻歪歪!”
符黛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回嘴:“你不是说自己成天游手好闲吗,现在有事做不挺好。”
韩元清一副纨绔的语气:“游手好闲就是不想做事啊,现在这不是要我命么!不过九嫂这么说,是心疼我九哥辛苦了?理解理解!”
符黛听韩元清笑得别有深意,默默地捂了下听筒,就当捂上他的嘴了。
两人闲扯了一会,韩元清也没忘正事,猜测报纸的事可能又有蒋成良推波助澜。
“因为西药厂的事,他正夹着尾巴做人,不会冲动现在对付我。这次杨家旧部对沉铎下手,他头上怕是还要多两个包。”蒋成良曾经是杨督军的“得意女婿”,杨家的动作少不得牵扯到他,蒋楚风深知他怕事的性格,倒是笃定他没参与。
韩元清顿了顿,当即想到一个人,犹疑道:“难道是蒋老六回来了?他不是跟蒋老叁一个鼻孔出气么,焉知不是蒋老叁指使的他?”
蒋楚风扯起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就算是自己养的狗,也有不听话乱咬人的时候。”
跟沉铎比起来,这次的事连带上他们,就跟小孩砸人窗户似的,不要你命就让你乱,说起来也是好笑。
蒋成良恨蒋楚风恨得要命,自然不会有闲工夫小打小闹,算来算去,也就蒋家那个二百五纨绔——蒋维申了。
韩元清琢磨下来,不磨牙:“之前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他还敢回来闹事,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蒋维申是个十足的纨绔,可能当娘的是个戏子没教好,承袭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有心没脑,像是没骨头一样,一直傍着大太太活。蒋楚风对这种人都懒得动手指头,可韩元清说蒋维申之流败坏他们“纨绔”的名声,每见一次都想揍他。
蒋楚风知道韩元清有分寸,也没多说什么,交代他帮忙圆着符家二老那边,他和符黛再等半个月回去。
挂上电话,蒋楚风见符黛乖乖地坐着,不先提了一嘴:“看你这么心大,怎么不怕家里人担心啊?”
符黛看了他一眼,表情很肯定:“反正你都会做好的。”
不得不说,这种全心信任的感觉让蒋楚风浑身上下无不舒坦,当即乐得嘴角都上扬了好几个度。
沉铎被暗杀是大事件,自然要回去主张大局,是以未在滨州久留,倒是让秦芹来送过些东西。符黛觉得用不完吃不完又占地方,无意间说了一句不如直接给她一箱小黄鱼,大概被秦芹听到了,回去请示过沉铎,隔天真的送来了一箱。
符黛咋舌:“沉少帅怎么比你都败家!”
蒋楚风就不爱她把自己跟别的男人放一起比,当下就扬起了眉,“一箱小黄鱼而已,那能败多少。”
符黛张了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说他,败家都要比,真的是壕无人性了。
符黛抓了把金灿灿的小黄鱼,清脆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不由感慨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方设法要赚它了,钱的声音真好听!”
蒋楚风笑言:“你现在也是小富婆了,不打算请客么?”
符黛抓了两条塞在他手里,一脸豪气,“随便花!”
蒋楚风搂过她哈哈直笑。
蒋楚风留在滨州,少不了还会与蒋昀旗碰下面,蒋昀旗深知自己的母亲和兄弟是什么性子,以往也没少阻拦过,今次出了事,也以为是蒋成良又作的妖,破天荒打回去一次电话,就给劈头盖脸告诫了一顿。
大太太满腔的欣喜一下浇了个透,气得把有的没的全顶到了自己头上,蒋昀旗觉得她是能做出这事来的人,也就深信不疑,母子俩隔着电话吵了半天,不欢而散。
大太太冷静下来,也觉得该再给蒋成良敲敲警钟,得他鲁莽冲动,被蒋楚风捏了把柄。她就这么两个儿子,大的一眼看着不打算向着自己了,小的总不能再练废了,她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没道理就便宜了旁的小贱种。
蒋成良这次却着实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心里倒是对这事门儿清,等报纸的风头小一些,揪住了刚回国躲在大烟馆的老六蒋维申。
蒋维申躺在脂粉堆里,从骨头里透着颓靡,眯着眼吞云吐雾,一点不顾忌自家叁哥的黑脸。
蒋成良看着他废物的样子,后悔当初不该拿他作刃去对付蒋楚风,现在完全等于投了个把柄在对方手里。
蒋成良没耐心同他兄友弟恭,将人全部赶了出去,一把摔了他的烟管,青筋凸起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不是让你在国外呆着,你回来做什么?还私自跟着杨家搞事,你是嫌我不够乱么!”
蒋维申混不在意,在榻上瘫着像个二流子,“叁哥说得那里话,我一中国人,还能在外面呆一辈子不成,总得回家来看看。”蒋维申摸了摸鼻子,大拇指搓着食指,意味明显。
西药长倒闭,蒋成良赔了不少,见状怒道:“没半年十几万就没了,你还跟我要钱,当我是印刷钞票呢!”
“啧,瞧叁哥说的,有大太太在,你怎么也比我宽裕。叁哥也知道,国外不比这里,吃穿用度都是钱,我已经很省了。”蒋维申吃死了他,漫不经心的表情让人恨到生厌。
“你别光顾着要钱,这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小事小事。”蒋维申摆摆手,半点不担心,“我就是听一朋友说杨家要对付沉铎,老九他们刚好跟他一块,不就顺水推舟吓吓他们么。”
“吓他们?”蒋成良气得发笑,“我看你他妈是回来吓我的!杨家倒台,我紧赶着抽身都来不及,你还要凑过去添一手,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又没出什么事,能怎么地。”
蒋成良一下就想劈开这个二百五的脑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给他屁股后面点火。
“行了你也别在越州呆着了,等他们多查出点蛛丝马迹来,老九不管你,那韩家的也不会让你好过。”
蒋维申不是不忌讳鸿门,可一贯贪图享乐,就是断头台上的钱串子也得过去捞一把,窝在那里不动,“我也不想呆这里,可这没钱是寸步难行啊。”
蒋成良面露不耐:“没钱还能在烟馆逍遥?我有多少钱够你败的!”
蒋维申摊开手,完全没有一点被骂的自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不是刚花完么。”
蒋成良知道不能现在与他撕破脸,只能忍下一口气,暂时先稳住他,心里已经开始寻思着怎么彻底解决掉这个吸血水蛭。
(焦躁,卡壳,缓缓。)




[民国]秀色可餐(限) 九爷教出来的学生
在滨州无事,符黛想起来让蒋楚风教自己凫水。这种可以明着占便宜的事情,蒋楚风自然乐意效劳,不过要让一个旱鸭子下水,显然也困难得多。
符黛龟缩在池子边,不时用脚尖探探水面,就是不敢下去。
蒋楚风游了一个来回,潜到符黛跟前,拉住她的脚不让她缩回去。
符黛拿脚尖蹬着他湿漉漉的胸膛,看着块垒分明的胸肌腹肌,轻颤的眼睫覆盖着羞意。
“你这是打算洗脚呢?”蒋楚风捏着她小巧致的脚趾头,面带揶揄。
符黛打心底里是想学的,可又真的害怕,磨磨蹭蹭半天,才套了个游泳圈在蒋楚风的搀抱下入了水。
偌大的游泳池就他们两个,显得很空旷,对于旱鸭子的符黛来说,接受能力远远不足。她见蒋楚风像一尾鱼似的灵活游窜,便也慌慌然跟着原地打转,生怕他游走了。
蒋楚风看得好笑,在前面牵引着她,让她学着划水。游泳这个事,只要敢下水怎么都好说,符黛适应了水里的环境,就自己借着游泳圈的浮力来回划,学没学会不说,扑腾的浪花倒挺大,每次经过蒋楚风跟前都要扑他一脸水。
蒋楚风抹着脸佯装嫌弃:“都是你的洗脚水!”
符黛回头,小鼻子一哼,像只生气的河豚,一甩腿就给他泼了一身水。
蒋楚风默然不语,下一刻就飞窜过去,去逮住笨手笨脚往前划的那只美人鱼。
符黛惊叫一声,关键时刻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到 了岸边正要爬上去,还是被他先一步逮住了。
“还没学会就敢对你老师不敬了?”蒋楚风将符黛抵在泳池边上,强健的体魄逼仄而至,碰到她熏红的脸蛋便有些不可抑制地骚动。
符黛穿的泳衣还比较保守,胸前的饱满还是将薄薄的布料撑起漂亮的弧度,十分吸睛。蒋楚风垂眼一瞧,便能将白腻的沟壑一览无余,忍不住就将头低下去,符黛赶忙伸手挡住,咬着唇眼瞳明亮,“九哥有违师表哦。”
娇软的声音自粉樱似的唇瓣里吐出来,似乎就带着一股香甜的气味,让蒋楚风只想化身禽兽,身体力行地“教育”她。
符黛可不想光天化日同他缠在一起,见他眼神不对,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在他闪躲之时偷溜到了另一边,脸上梨涡嫣然,“九哥若教会了我,我再做报答。”
听起来这个“报答”似乎很有内容,蒋楚风挑挑眉,暂时压制住体内的欲望,一本正经当起老师来。
蒋楚风自然不忍心对符黛太严厉,不过符黛自己倒很刻苦,练习了两个小时,基本能入门了。
蒋楚风拿了条大毛巾包住刚上岸的符黛,浅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符黛打了声嗝儿,讷讷道:“喝饱了。”
蒋楚风一愣,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引得路过的佣人都忍不住侧目。
符黛窘得去捂他的嘴,“你好讨厌!不准笑了!”
蒋楚风笑得胸腔直震,一口白牙闪闪发亮,“我家黛黛可真是个宝!”
符黛被他揉得东倒西歪,像只想亮爪子却又坐不稳的猫咪。
如果说蒋楚风一开始教符黛游泳时为了占便宜,后来就纯粹是为了找乐趣,因为教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有趣了,尤其最后验成果的时候,蒋楚风看着自己潇洒漂亮的泳姿硬生生教出个只会狗刨的学生,心里的感觉不可谓不复杂,俊朗的脸都绷得有些扭曲了。
符黛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些,心里只有学会游泳的欣喜感,在水里划拉来划拉去,只当自己是条美人鱼。
蒋楚风坐在岸上,噙着笑看她游来游去,一面欢喜一面犯愁,心想着怎么让符黛这“娇憨可爱”的泳姿永不见天日。
(最近有点狂躁,想上天台静静,慢更少更多多包涵 (((?? ̄?? ̄?)??)))




[民国]秀色可餐(限) 回家的路上
回程的时候,蒋楚风不敢再松懈,跟了一屁股的手下,符黛上个厕所都有人左右等候。
符黛知道蒋楚风是为她好,上次她也吓怕了,虽然怪不舒服的,却也忍了。
听不到韩元清和秦芹斗嘴,符黛觉得很无趣,睡了一觉起来,就倚在蒋楚风身上,这里掐掐,那里挠挠。
蒋楚风被他弄得心里头发痒,拎起她白嫩的手指头:“无聊的话我们找点事做?”
符黛现在对他的感觉很敏锐,他一个眼神过来,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当下笑了笑,把他的手摆得规规矩矩的,一下一下摇头:“不要。”
“你可还欠着我呢,你这游泳都学会了,我的酬劳呢?”事关自己的福利,蒋楚风记得门儿清。
符黛可没他那一肚子旖旎,撑起身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口,“香吻一枚!”
蒋楚风嫌弃不已,“谁稀罕你的香吻?还刚吃了杨梅,一股子杨梅味儿!”
符黛见他不稀罕,乖乖坐回自己的位置,对他的诉求置若罔闻。
蒋楚风看她那副懒得应付的样子,眯起了眼,,“符黛黛,你是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符黛抿着唇边的小窝窝,对着他歪了下头,“九哥可不能逼我,不然我会哭的。”
蒋楚风看着她天真又娇媚的模样,暗骂了自己一句,反而越来越躁动了,可对着她忽闪的大眼,显像是中了邪一样,还真就下不去手。
这小妞现在是真的骑到他头上来了。
蒋楚风面对自己一手惯出来的结果,是痛并快乐着,搁别人看来大概会认为他有病。
最后还是自诩禽兽的蒋九爷没出息地开口央求:“憋得难受,黛黛帮帮我?”
符黛被他喷洒在耳边的气息熏得昏昏然,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羞羞答答地伸下手去,裤裆里的一团倏然一跳,像是会冲出来一样,吓了符黛一跳。
“你、你别这么急呀……”符黛看着他裤裆隆得高高的,眼神也变得晦暗,粗嘎的喘息不断钻入她的耳膜,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兽性大发了。
蒋楚风听了她的话,无奈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我不急。”
他话音一落,胯下的欲望却反其道而行,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不间断地肿胀。
符黛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纵容了他的口不对心,没再多折磨他,摸到裤缝里小小的拉链,一把拉了下去。滚烫的热铁无需她去迎接,自己就跳了出来。
青天白日,外面亮得连一丝丝云都没有,将车厢里照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都能投射到眼里。
符黛纤细的手指卡在憋得绛红的粗大硬物上,不对等的颜色冲击着视觉,让心跳都乱了节拍。符黛对它不算陌生,可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会这么大呢……符黛偷偷撇嘴,了手掌,感觉到里面的弹性,暗想用力点是不是就能缩回去一些了,毕竟、毕竟它都能进到自己里面……
这么想着,符黛圈着的手指又紧了些,蒋楚风旋即抽了口气,带着她的小手往上撸,“黛黛别用力,弄坏了受罪的可是你。”
符黛讷讷地松了手,指节微弯,虚拢着粗壮的棒身缓缓滑动,柔嫩的指腹触着盘错在上面的脉络,一丝一毫的走向都清晰异常。符黛低头,看见朝自己怒张的昂扬上张着一个小孔,正往外溢着点点晶莹,下意识低下头去嘬了一口。
“嗯……”
符黛通了人事,也不至于还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绵羊,听到蒋楚风粗嘎地不像话的声音,像被鼓励一般,握着胀得圆扑扑的龟头,张开小嘴含弄。只是这东西太大,她实在没办法含进去,只能像舔糖果一样,用舌尖和唇瓣来回嘬吸,便是如此,也让蒋楚风神魂颠倒。
“哦嘶……黛黛别厚此薄彼,用你的小嘴舔舔下面。”蒋楚风轻抚着符黛耳边的柔软的鬓发,循循善诱。
符黛很听话地歪过头,一手握着粗壮的棒身,粉嫩的舌尖在上面来回游移,小手还不误轻揉几下根部饱满的囊袋。
蒋楚风爽得挺了挺胯,正要摁住符黛的小脑瓜,车厢的门敲了几下,手下喊了声“九爷”。符黛吓得嘴一闭,贝齿磕在敏感的铃口上,直接让蒋楚风一泄千里里。
画面如此似曾相识,饶是蒋楚风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符黛拉上来,却还是喷了不少在她下巴和领口。
车门拉开的时候,手下看到蒋楚风铁青的脸,一下就怂了,磕磕巴巴道:“九、九爷,火车快进站了。”
“进站就进站,还来啰嗦一句!”蒋楚风满肚子没发泄爽的欲望,搅得他怒气翻涌,对着人就没好气。
手下委屈,明明是九爷之前交代,快到站的时候告诉他的……
符黛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炸毛样子,怪难为情的,偷偷拉了下他的手,“你干嘛呀……”
蒋楚风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呀”字,就觉得从头酥到了脚,哪里还顾得上同人置气,一挥手叫人出去了。
手下感激地朝符黛看了一眼,暗想以后讨好夫人才是要紧!
(一日不写黛黛兮如隔叁秋~明明是个小黄文,我还写出感情来了,最近感慨良多,大概是更年期提前,或者老年痴呆在即了╯□╰)




[民国]秀色可餐(限) 狼一样的女婿
陈玉知道两人今天回来,早就把饭做好了,下了火车,蒋楚风就叫人直奔符家。
一个来月不见,陈玉嘴上虽说嫌弃,还是想闺女想的紧,特别是符秋生,好似符黛这一个月不是去度假,是去逃荒了一样,一个劲的把菜往她碗里夹。
“瞧瞧这出去一个月下巴尖都出来了,多吃点。”符秋生说着又夹了条鸡腿给符黛。
符黛就怕他们知道火车意外的事担心,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说:“瘦点好看。”
“哪儿胖了,别听人瞎说,瘦得没二两肉刮一阵风还不得吹没了!”符秋生说着不着痕迹地瞅了蒋楚风一眼,带着那么一丝丝的质问。
打从符秋生知道蒋楚风对符黛图谋不轨之后,心里那口憋屈就没下去过,符黛要有一点不妥,保准第一个就想到他,护女心切到极点。
蒋楚风倒也理解,面上和和气气的,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在陈玉看来,就又成了加分项。
陈玉看到蒋楚风将蟹腿里的肉剥出来全放在符黛的小盘子里,接着就去剥虾壳,不由感慨:“之前还说让黛黛找个给她剥虾壳的,现在人就在跟前了,这日子过得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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