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符黛瞟了他一眼,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喜好她这一口的。
“哎哎,那俩趁着没人看干什么呢!”韩元清在台子上看见两人搂在一起,举着个酒瓶子就叫嚷,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符黛一惊,赶紧从蒋楚风怀里出来,抚着发烫的脸颊。
蒋楚风拉着符黛的手不放,大大方方任人看。
韩元清瞧着他的淡定就起了心思,起哄着让两人分两边站好了,让人抱过来一个大纸篓,里面团着一堆红纸,每张纸上都写着一个问题。
其中一个伴郎端到蒋楚风跟前让他抓,韩元清一把搂了回来,“我可清楚着呢,这里面的问题就不能让我九哥答,那必然是一答一个准,换九嫂来!”
蒋楚风无所谓,符黛却有些紧张,生怕有什么问题是她答不上来的,偏偏韩元清还起哄:“九嫂别怕,答不上来顶多让九哥挂在树上晾一夜!”
符黛一听这还能行?要晾上一夜这男人回来不得活吞了她……
韩元清已经兴致勃勃地将纸篓捧了过来,符黛犹犹豫豫地伸手拈了一个,展开一看,松了口气。
“说出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点。”韩元清大声地念出来上面问题。
符黛脑海里霎时就浮现第一次见到蒋楚风的情景,弯了弯眼睛,脆生生道:“兴荣街!”
后面的几个问题也都是平常的,正当符黛答得得心应手时,难题却来了。
只见韩元清贱兮兮念道:“对方最喜欢亲自己哪儿,请说出五个以上部位!”
这不是除了五官还得加别的?符黛咬了咬唇,心里想那人哪儿都喜欢亲,最后磕磕巴巴地把眼睛鼻子都数了一遍,又加了个手。
蒋楚风目光灼灼,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意味让她脚趾头都开始发烫。
符黛觉得后面这问题越来越叫人害臊,伸手进去狠狠搅了搅,然后才又拈了一个。
“对方最喜欢什么?”
这个简单!符黛一张口就道:“我啊。”说完倒是连自己都愣了。
蒋楚风也呆了一下,继而低头轻笑。
韩元清一伙早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呼九哥娶了个活宝。
符黛蹭蹭脚尖,有点不服气地嘟囔:“本来就是嘛……”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罢了又找了别的法子戏弄这对新人,又是猜唇印又是咬糖果的。
自己大喜的日子,蒋楚风也不会拂了他们的意,尽量配合着,这群人就越玩越离谱,让符黛将一粒花生藏在身上,蒋楚风必须用嘴找出来。
符黛为难了半天,只能找了个相对安全点的地方,将花生米堪堪放在胸口的边缘,水盈盈的眸子看着蒋楚风,隐隐暗示。
蒋楚风沉沉地盯了她片刻,将她整个护进自己怀里不让别人看见,然后背过身一低头,将那粒花生米轻易就衔了出来。
蒋楚风正起身,嘎嘣一咬,宣示着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众人见好就,知道再待下去,他们九哥可要欲火焚身了,嬉闹着相继离去。
符黛还真怕他们再出什么鬼主意,待人一走,软得趴在了床上。
蒋楚风送走了人,往楼上走的时候,看见果盘里的一堆花生,便过去抓了一把,边走边剥。
符黛见他进来,手里卡啦卡啦地剥着,问道:“你饿了啊?”
“快饿死了。”蒋楚风抬起头,颠了颠手里的花生粒,慢步往床边走。
符黛没来由打了个激灵,看着他手里的花生粒,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要干嘛?”
蒋楚风一扯唇角,一股痞气,“干。”
(晚了,久等啦!写到逃婚时想起来一个强取豪夺的梗,我好像还没写过这种?可以尝试一下。)
[民国]秀色可餐(限) 洞房(H)
符黛因为他的一个字,脸唰地红到了耳朵根。
蒋楚风看着她面若朝霞,俯身便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攫住檀口,在肆意翻搅之际将手里的花生粒全从她领口丢了进去。
符黛一躲,待要撇开脸,被他抓着手腕压在了艳红的喜床上。
“我帮你拿出来。”蒋楚风半点征求的意见都没有,径自将符黛的双手分开卡在两边,牙齿咬着她扣着琵琶扣的立领,一步一步,将掩在下面的美好袒露出来,唇舌贴着皮肤,在上面一寸寸寻找。
纵然知道他不可能依自己了,符黛还是笑着直躲,“哈哈哈……痒……你快起来!”
小小的花生粒在凝脂般的娇躯上乱窜,早就掉到了不知哪里,偏偏蒋楚风假装正经地找,直叫美人花枝乱颤。
小巧的红色高跟鞋从新笋般的脚尖上掉了下去,微微抬起搁在浓黑的西服边上,可爱地蜷缩着。
即便两人早已肌肤相亲,可蒋楚风觉得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能彻底拥有她,在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她,那种全身心的满足感竟令他恍惚觉得不可置信。
像是害怕这是一场易碎的梦,蒋楚风小心翼翼,又十足仔细地膜拜着身下的躯体,前戏比任何时候都冗长,让符黛都有些受不了,似催促又似撒娇地轻踹了他一下。
若不去看蒋楚风身下怒张的欲望,符黛当真要被他溺毙在满目柔情中。似乎能感应到他得偿所愿的心情,符黛踹了他一下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腰肢一抬,主动吻了上去,不过因为位置太低,只亲在了嘴角。
蒋楚风轻笑一声,反客为主,一口覆灭她所有的娇嗔。
床下的地毯上,已经抛下了一堆衣服,床上的璧人也已赤裸相贴。
蒋楚风撅着粉唇吮吻良久,些微正起身,当着符黛的面褪下最后一件遮蔽物。健硕的胯间,浓黑的耻毛拢着直挺挺一根烧红的热铁,翕张的铃口,彰显着对她的渴望。
符黛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大眼里转着羞怯,哧溜一下钻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蒋楚风撸了把血气方刚的“小兄弟”,似乎在安抚它耐心等等,然后掀起被子的一角,从下面钻了进去,抓住符黛的脚尖,一点一点向上侵略。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子里隆起一团,随着身体的动作移动着,隐隐能看出蒋楚风的行进轨迹。
慢条斯理的爱抚让符黛忍不住娇声直笑,她往床头一缩,蒋楚风也跟着挤上来,健硕的身躯嵌在她细嫩的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就抵在光洁的桃源口,过门不入。
符黛被他逗得春水四溢,他也不急着提枪入阵,亲了口她微张细喘的红唇,卡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下一滑,又埋进被子里去。
知道他要做什么,符黛缩着腿去蹬他的肩膀,柔声哀求:“别啊……”
她已经足够湿润,着实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挑逗。
蒋楚风恍若未闻,头一低便埋进她腿心,舔了口蜜液泛滥的娇嫩阴唇,长舌沿着微微洞开的穴口陷入,模仿着自己胯下巨阳抽送的节奏,在里面深入浅出,极尽挑弄。
符黛颤声一抖,下面湿得更厉害,恍若决堤一般,涌出的春水令她羞愤欲死,登时有些气恼地使着劲儿往开挣。
蒋楚风变本加厉,两手握着她细白的小腿向下一压,吸吮出啧啧的水声。
“唔……”符黛咬唇一声嘤咛,汗湿的脸上一片艳色,水濛濛的眸子比清醒时更为惑人,一度颓然地瘫在床头,任他施为。
就在符黛要崩溃之际,蒋楚风倏然起身,将自己等待已久的欲望埋了进去,一点征兆都没有,让符黛娇吟低喘的嗓音瞬间拔高,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哦……嘶……”蒋楚风闭上猩红的双眼,十分享受她高潮后痉挛不止的密道,那密密匝匝的夹裹挤弄,让他血液沸腾,理智溃散,霎时陷入情欲的疯狂。
撑在符黛脸侧的双臂,肌肉紧绷,密布着汗水,彰显着男人勃发的力量。结实的红木大床,在激情的碰撞下,也发出轻微的响声。
符黛微仰着头,被不断身上不断起伏的动作推得从枕头上向后滑去,脸颊和脖颈泛起的瑰色,衬着嫣红的枕巾,相映成辉。
身体摩擦所升起的热度,尽数被拢在被子里,符黛檀口微张,像要快不能呼吸一般,急速喘息着。
符黛感觉像一座大山压制着自己,顷刻间山摇地动,令她神魂颠倒,虽然觉得羞耻,还是禁不住哀哀叫出声,白皙的指节紧抓着被角,仿佛要撕出两个洞来。
彼此的汗液交织在一起,符黛觉得浑身都湿乎乎的,被单黏在身上,将本就被桎梏的行动越发紧,能动的只余粉白的脚尖。
符黛觉得热得都快冒烟了,偏生蒋楚风好似毫无感觉,紧紧裹着她,挺动下身,啪呲啪呲地抽送着。
热铁陷进蜜汁淋漓的肉穴中,像丝绸一般嫩滑的触感和销魂的紧致感,让蒋楚风的呼吸亦粗重不堪,喷洒在符黛的面部,带着浓重的情欲气味。
汗水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微蒙着眼睛,比平日里显得更为幽暗深沉。符黛被他紧紧盯着,心跳都不能自持,干脆攀上他的脖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放纵自己沉沦在这颠沛的欲海中。
蒋楚风顺势埋在她的颈窝,吮咬轻吻,留下一路玫红的印记。
往常符黛怕留下印记让人看出来,所以撒娇威胁不准他亲这亲那,诸多限制。现在洞房花烛,不待符黛放话,蒋楚风就跟要把以前的都讨回来似的,带着一股又爱又恨的劲儿,嘬得肌肤上全是印子。
细微的疼痛让符黛禁不住拧眉,报复似的也去咬他,不过他皮糙肉厚,符黛也舍不得真下嘴,糊了一堆的口水印。
蒋楚风笑着叼住她的嘴唇,不留缝地侵略扫荡,舌头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在她嘴里乱窜,搅得她舌根发麻。
“唔——唔嗯……”符黛险些被他吻断气,急忙捶着他的肩膀头错开来。
蒋楚风松开嘴,手掌从她饱满的额头向后抹过,继而又俯下身去,缠着她吮吻的同时,腰胯伏动,进得又猛又深,却不让她将呻吟泄出来半点。
符黛粉嫩的身体被顶得直颤,眼泪都憋出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两人变换纠缠的唇间泄露出来,娇柔宛转。
蒋楚风就跟开了闸的猛兽,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掐着符黛腰肢的地方,都显出了两个指头印。
符黛也感觉到他与之前不同的放纵,没挨一阵就受不住了,又哭又叫:“啊哈……不要……轻点……啊啊啊……”
符黛感觉自己就像被蒋楚风含在嘴里了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一处好的,这人还像个不满足的禽兽一样,在她身体上肆虐。
这次符黛撒娇耍赖,威逼利诱通通不管用了,被他掐着腰狠肏了半晌,接连高潮了两次,声音都叫得沙哑了,可体内的热铁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硬度,没有丁点软化的迹象。
符黛打心底里发慌,暗想他是不是为着这洞房花烛夜偷偷吃了什么药,怎么这半天都不出来一次,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啊……九哥,嗯啊啊……慢点……唔不要了……”
蒋楚风吻着她可怜兮兮的脸,眼里带着柔光,动作却没有半点缓和。一手扣着她圆翘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压,一手揉弄着贴在胸前的柔软玉乳,看见顶端的粉蕊便馋得紧,张嘴便吞了进去,大力的嚼咬吸吮,让符黛的身体不自觉泛起一阵赧然的粉红。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啧啧的水液吮吸声,无不淫靡又动人,全是蒋楚风一手制造出来的。
符黛晕乎乎的,身体好似一直在汹涌起伏的扁舟上荡漾,没有靠岸的时候。
蒋楚风捣了几下,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雪白的臀部抵在胯间,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后入的姿势仿佛比先前的接触更为深层紧密,符黛尖叫了一声,紧接着便被捣得说不上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乌紫的阳具在水淋淋的花穴间进进出出,比方才更形粗壮,上面青筋凸显,狰狞可怕,强势地一次又一次直捣花谷。
“啊……啊啊……”符黛抓着枕头犹觉得难以承受,又伸手去够床头的栏杆,被身后的男人一记深顶,腰软得直接扑了下去。
得天独厚的资本,令蒋楚风格外任性,都不调整角度,就势压在符黛背后,硬挺挺的阴茎兀自浸在幽深的甬道里兴风作浪,间或摇摆着窄臀,旋顶着龟头触到的那块软肉。
“黛黛……黛黛……我爱你……爱你……”
符黛听着他的情话和身体力行的告白,泪涟涟地不停回应,只求他快些结束这场情事。
她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翻来覆去都快榨干水分了,源源不断地补给着身上的男人,让其越战越勇。
蒋楚风啪啪啪地猛插了一阵,觉得甚是不过瘾,捞着符黛又翻了一面,往她腰后垫了个枕头,继而掐着她腿根,咕唧一声将肉棒挤了进去。
“嗯——啊……”符黛咬唇细喘,柔软的胸脯高高低低起伏着,在紧随而后的顶弄中摇摆晃动起来,荡起一阵渐欲迷人眼的乳波。
晶莹的蜜液裹在粗长的肉棒上不断带出,将臀下垫的枕头都沁湿了一大片。细细一看,被男人耻毛附着的阴唇已经摩擦得红肿起来,无比可怜地被撑到极致,对入侵的巨物根本无从抵抗。
蒋楚风看着包裹着自己的两瓣贝肉,尽根抽送了几下,直起腰以手撑着床面,卯足力气操弄起来。
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拍击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上,黏连着四处沾染的蜜液,弄得湿乎乎一片。
符黛张着嘴,双手紧攀着他的手臂,体内累积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开,差点将她冲得厥过去。
蒋楚风趁着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压力,深深入了几十下,才放开关同她一起抵达欲海彼岸。
灼热的液浇注在柔软的体内,刺激着符黛颤抖不停的身体,像是能灼伤她的灵魂,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蒋楚风一手支撑着自己大半重量,一手抚着她轻颤的身体,引导着她平缓身体上的战栗。等得她眼中的迷雾散去,抱着她滚进一团被褥里,不掩身上的餍足。
符黛轻飘飘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丝毫没有力气再动了。
蒋楚风勾着她纤细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抚弄,间或放置唇边轻吻,只是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便觉躁动难耐。胯间凶兽没歇多久,又抬起了头。
符黛累得快要散架,正迷糊着要睡过去,被他凑过来骚扰的唇舌搅得不安宁,娇声嘤咛:“唔……好累,不要了好不好?”
蒋楚风意思意思忍了那么一小会,诚实坦言:“我忍不住了,黛黛心疼心疼我,再依我一次?”
符黛心知肚明他的一次有头没尾,睡意都被吓醒了一半,夹着腿傍在他身上,打算当个鸵鸟。
蒋楚风既兴起,有的是方法让她阵地失守。
洞房的灯亮了几乎一夜,这个洞房花烛夜,蒋楚风是半点没浪。
[民国]秀色可餐(限) 回门
真的猛士,就是敢于承担放纵的后果。
符黛一觉睡到新婚第二天下午两点,一翻身起来看见自己从头到脚跟起了风疹似的红印子,差点把自己吓哭。
蒋楚风抱着哄了半天,咂着嘴瞅见自己的杰作,也有点心虚。
好像大概也许真的过分了点……
“都怪你,都说不要了!后天还要回门呢,我怎么见人!”符黛皱着眉挤着眼,半仰在他怀里,被子里还叉着腿,因为刚上过药动也不敢动,一动腿就跟抽筋似的。
蒋楚风只能一个劲点头认错,揉着她的腰肢。
符黛觉得他应得倒勤快,根本就没听进去,于是狠心道:“回门之前你去别的房间睡!”
蒋楚风正点着头,一听这话连忙顿住了,严词拒绝:“那不行!”
“那你不准碰我!”
蒋楚风看着她锁骨间的痕迹,心想就是他现在想碰也碰不成了啊。
新婚这叁天,符黛是真的没下来过床,吃饭都是蒋楚风端进屋喂的。
蒋宅的下人们都偷偷叹息,他们家九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他们到现在都没见过太太的面呢!
蒋楚风就跟个夜猫子一样,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发春。
符黛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还能感觉到身后这人硬挺挺地戳着她。
“你去客房睡啦!”符黛转过身,拱了拱他。
蒋楚风无视自己胯下一柱擎天,拍着她的肩背道:“你睡你的,我不动你。”
符黛被他铜铃似的两眼盯着,哪里能睡得着,给他出主意:“那你看会书吧。”
蒋楚风想了想,还真去书房拿了本书,符黛见他这么乖觉,笑了笑抱着被子惬意地窝着。
床头的小台灯开着,微黄的灯光照着蒋楚风的侧脸,有着一丝他平日不见的书卷气。
符黛定定地看了他一阵,又裹着被子蹭到他身旁,娇声道:“九哥你给我讲故事呗。”
蒋楚风伸手揽过她,张嘴就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哎呀!”符黛嫌他拿老掉牙的糊弄自己,拿头顶了他一下。
蒋楚风笑了笑,合上书本,“想听什么?”
“随便。”符黛勾着他修长的手指头,抛出一个世纪难题。
蒋楚风想了想,开始讲:“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死了,出殡的时候,家里人哭灵,直喊‘爽啊……爽啊’,路人不解,就问他们,人都死了你们爽什么啊?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没了?”
“没了。”
符黛撇嘴:“你这讲的什么,一点都不好笑。”
“那我给你讲个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吧。”
符黛一听,就觉得这个故事不正经,一晃脑袋:“不听!”
“你想什么呢。”蒋楚风掐掐她的脸,一副正经的样子,“我要讲的是八仙过海。”
符黛窘了窘,就没听人把个神话故事说得这么引人遐想的,她啃了啃他的袖子,道:“我最喜欢听老一辈人讲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了,你也讲一个给我听嘛!”
蒋楚风一直对自己跟她的年龄差距耿耿于怀,现在听她说“老一辈人”,莫名觉得扎心,道:“你也说是老一辈讲的故事了,我还一枝花呢,怎么会知道。”
符黛没想到他还记着那句“叁十一枝花”,噗嗤一笑骂他厚脸皮。
不过到最后,蒋楚风也没拗过符黛,将听过的灵异传说都给她讲了。
符黛听得有滋有味,睡觉的时候却越想越害怕,一个劲儿往蒋楚风怀里拱。
可苦了蒋楚风,叁更半夜还起来冲了叁回冷水澡。
符黛睡了一阵,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看着黑洞洞的房屋,又没出息地拉醒了身旁的蒋楚风。
“九哥,你帮我开个灯呗。”
蒋楚风睡得不沉,她一动就睁眼了,看她在床上坐了老半天没下去,有点好笑,伸手拉亮了床头的灯。
“胆子没多大,还一个劲儿缠着人给你讲,现在害怕了?”蒋楚风先下了地,站在床边朝她伸手。
“我过两天就忘了。”符黛不好意思地笑笑,掀开被子跳到了他怀里,使唤这个人形代步工具是越来越熟稔了。
蒋楚风等她解决完了,抱她上了床,自己才又走进洗手间去,出来的时候看见符黛蒙着被子跟个不倒翁似的坐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符黛拍拍床铺,迫切地朝他招手:“快来快来!”
要不是她的样子实在好笑,蒋楚风都觉得这话就是在求欢,他一定当仁不让就扑上去了。
符黛整个缩在他怀里,才觉得有安全感,满足地蹭了蹭被角,眯上了眼。
暖暖软软的一团紧靠着自己的心怀,蒋楚风亦是惬意,能在以后的每一天,一睁眼就看到她,无不是一件美事。
新婚之际,蒋楚风和符黛就像个连体婴,基本没分开过。蒋楚风更是公然给自己放了大假,一切事务都扔给了韩元清,忙得韩元清几头跑,来蒋宅诉苦还被嫌弃瓦数太大,坐了没一会就被赶出去了。
符黛也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飘飘忽忽的,简直就像梦里一样。
到回门的时候,符黛一身的印子还没消完,便又把蒋楚风数落了一顿。
蒋楚风歪在一边的椅子上,支着下巴欣赏着她在衣柜前选衣服,压根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符黛选了大半天,都是遮了这里遮不了那里,最后拿了一件角落里的旧式斜襟袄裙来。
好在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宽袖大摆的袄裙穿着虽然严实,倒不会很热。
符黛从来没穿过袄裙,因为符家那位老太太是个守旧派,一直钟爱袄裙,所以符黛觉得这类衣服透着一股子陈旧气息,仅这一件还是她出嫁的时候陈玉叫人做的,橘色偏红的料子,外面加了一层薄纱,印着金线牡丹,看着倒是华贵异常。
符黛拎着裙子抖了抖,觉得自己穿着好看,才满意地点点头。
蒋楚风也是第一次见她穿袄裙,不由眼前一亮,按捺不住地站起了身。
“回门前不准碰我。”符黛一看他闪闪发亮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拿着梳子指了指他,站在镜子前盘头发。
蒋楚风被她指着站在两米开外,摸摸鼻子看着她,打着小九九。
符黛还没穿鞋子,宽大的袄裙从脖子处开始遮得严严实实,就露着她一点白皙的脚尖。
就是这一点点让蒋楚风心痒难耐,觉得那粉白的一角总在勾引着他往里遐想。
符黛还不知道蒋楚风已经想好回门以后跟她大战叁百个回合了,还美滋滋地举着小耙镜照自己盘的头发。
陈玉一大早就跟张妈去了菜市场,张罗了一堆好菜等着小两口。
符黛一进门就猴到了父亲背上,直呼想死了,一顿父女情深,把蒋楚风夹在门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还是陈玉开口道:“行了,就你们父女矫情,叁天没见又不是叁年没见,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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