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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夜私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黄金矿工双人版
他旁边跟着位尼国的本地的司机,很热情地把她迎上了车。
上车后司机叽里呱啦地说着咖喱味道的英语,孟苑临一知半解地听着。
尼国与印国和华国接壤,但由于同华国隔了一座喜马拉雅山,生活文化和语言都和印国更接近。
路边上泥土混着石子,经过坑坑洼洼的地时,车窗都在抖动。
为了防止在这种摇晃的路段晕车,窗被摇下去些,扬起的尘土很快就在车的内部飞舞起来。
学长递给孟苑临一个口罩后,给自己也带上了:“这边灰尘大,你平时出门记得放几个在包里。”
她接过口罩,看着窗外时却分了神。
熟悉的颠簸,灰尘和破旧的房子。
明知道这里不是布喀隆什,但好像这辆晃晃悠悠的车就是在往一条她永生难忘的小路上开,旁边坐的也是她经常在夜里想起的人。
“在想什么?”学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回过神来。
“就只是看看街道。”她表面上依然平静:“在想之后在这里要怎么生活。”
学长对于她选择来这里做调研本身就非常吃惊。
想趁机旅游的会去欧洲,美洲,猎奇的去了原始的部落或者岛屿,来这种贫苦且混乱的国家的人少之又少,尤其是这个学妹清冷瘦弱,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从未受过苦的大小姐。
“你不用太担心,这边的英语普及率很高,谁都能和你交流。总体的感觉就像倒退了50年的华国。”
住的地方离机场开车两个小时,沿途过了泥路,公路和看上去很容易翻车下山崖的路,最后停在了一条街道上。
“下车吧。”学长说:“旁边这栋就是了。”
孟苑临推着行李往里走,打量着自己即将住大半年的房子。
就像是华国农村的那种别墅,方方正正的,两层楼,里面是几堆废弃的旧家具,天花板上的白灰裂开,说句话回声能飘上半天。
“这里是厕所,卧室,厨房。”他挨个给孟苑临介绍着。
最后他叮嘱说:“我下周就走了,这几天准备最后旅游一圈,房东几乎不会过来检查,你只要按时把钱转过去就行。一个人住这里记得把门锁好,最好是再招几个室友。”
如今已是下午,孟苑临道了谢后学长就和司机一起离开了,这诺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
她把行李箱放在了卧室。
这卧室不大,但有模有样。墙壁上挂着色鲜艳的毯子,窗子上糊了他们信奉的宗教的神明,柜子上摆放了几个靠垫,桌子宽大,被芯柔软。红色的旧沙发虽然破,但干净。
能看出是学长专门为她整理过的。
刚把床铺好,手机的短信声就响了起来。
“孟小姐,今晚有空吗?我是赵均。”
传说中那个赵叔叔的儿子。
有空,怎么没空。早解决早轻松。
二人确定了约见的餐馆,赵均言提出要来接她却被她拒绝了。
门口就是公路,打出租车很方便。
孟苑临带上自己最浮夸的金色耳环,粉扑了叁层,白得像是东瀛国艺妓,又把嘴唇抹得像是刚吃了小孩儿一样艳红,这才出了门。
她以为他说的餐馆是为游客或者富人开的高档西餐厅,到了之后才发现这只是一家普通的家庭餐馆,招牌上满是油污,里面灯光也很暗,餐桌就摆在坝子里,里面已经坐了很多本地人。
他们穿着当地的服饰,热热闹闹地喝着叫不出名的酒,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在靠着街道的地方有一张很小的空桌子,她走过去面对着街道坐下,圆润的老板娘拿着菜单走过来,用英文问她想吃什么。
街道上有灯,店里没灯,她低头借着那点儿亮光看菜单。
没看两行,光就被人挡住了,一个男人坐在了她的面前。
孟苑临抬起头来,对面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深色的外套,光线晦暗,他也低着头,只能看出依稀看出他的轮廓很深。
下颏的弧度,让她觉得莫名的眼熟。
他这个人也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孟苑临还是按照计划清了清嗓子,对老板娘说,把你们这里最贵的菜全部上一遍。
老板娘惊讶地去了厨房。
孟苑临开始翻着白眼数落赵均:“大晚上的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我可是有洁癖的,这么不干净,吃了是要得病。约我见面还迟到,我最讨厌迟到的人,真没教养。”
那刻薄的语气被她拿捏得惟妙惟肖:“赵先生平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一次还好,下次我就不会来了,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
此时,一群面色不善的人从快步这里走过,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赵先生不说话是哑巴了吗?哑巴我可嫁不得。”
那群人消失在了街道。
赵均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来到她的身后,拿枪抵着她的背,低声说:“走。”
在食客眼里,就是一对亲密的男女搂着走了。
而老板娘端着饭菜上来时,发现这一桌已经没了人,而方才那个男人做过的椅子上,全部都是血。
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手里的盘子掉在了地上。
而此刻已经离开这条街道的孟苑临走得很艰难,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且他身上的血腥味非常重。
可偏偏他还拿枪抵着她。
“你是谁?”她尽量平静地问。
“闭嘴,走。”
他需要用她当掩护离开这里。
如果孟苑临看看手机的话,她会发现一条二十分钟前的短信,赵均说:“抱歉,我家里出了急事,来不了了。”





寂夜私语 回家
这个人受的伤很重,他束缚住孟苑临的腰和手,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跟着他的方向走。
他濡湿的血液也浸染了她的衣衫,呼吸很轻。
伤成这样力气还这么大。
孟苑临暗暗地等着他失血过多。
走了莫约二十分钟,在没什么人的小道上,孟苑临问:“要去哪儿?”
趁他未开口,她手肘用力向后捅他的腹部。
她的动作刚好触碰到他的伤口,他僵了一瞬,手一松,她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可他伸手把她抓回,抵在狭窄小巷子的墙上,用手肘压住她喉咙,孟苑临瞬间喘不过气。
奚承没什么情绪地看着眼前面色因为窒息涨得通红的女人。
人已经躲完了,以防后患,掐死吧。
只是平时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却需要借着墙的力。
手上的枪是从赵家抢的,没消音,用起来很声音太大,很容易被再次发现。
这些年赵家仗着和政府的关系,在全世界为非作歹,疯狂打压所有会成为他威胁的势力,向淘金的商人索取高额保护,把混乱地区的人民拉去当劳工,给富人们建造度假村。
这次赵家压下了奚承从墨西哥订一批军火,向奚承索取过路,否则就会卖给布喀隆什的敌对国。
奚承直接带来一批锐部队把赵家灭口。
应该是出了叛徒,赵家早有准备,而且尼国本就是赵家的地盘。
这批锐部队也几乎都折损了,他自己也受了重伤,可他还是把赵家家主一枪崩了,打在脑门上,血水四溅。
孟苑临力地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如今浑身是伤,对上她也是压制性的力量。
她在心里也已经想好了明天的新闻标题:女大学生在尼国惨死街头,死于窒息,凶手不明。
在她眼前发白,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奚承竟然松开了,栽在了她身上。
孟苑临用力推开他,手撑着墙半跪在地上咳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咳嗽的声音在这个两面是废弃房子的小巷子里回荡。
借着朦胧的月色,她终于看清了倒在地上这个男人的面容。
面庞英隽,鼻梁挺拔,眉头紧锁,薄唇已经毫无血色。
这个人是九年前在布喀隆什帮过她的那个男人。
对于平常人来说,九年前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是很难记起样子的,可孟苑临自小对人的模样过目不忘。
况且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身型高大了,当初一闪而过的少年感也完全褪去了,眉宇间的危险气息更甚。
不过现在他倒在她面前,危险的是他。
那她是在他苏醒之前赶快离去,还是就把他留在这里听天由命,还是从那边捡个石头把他砸死?
孟苑临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那边的石头上移走,看着奚承的血开始从身上的大衣滴在地上。
把他晾在这里一个晚上,他大概也是活不成了。
但凡他刚刚不是要掐死她,她肯定就会想办法救他。
她站在那里盯了他很久,最后说服自己救他的理由是,他来自布喀隆什。
那个地方,孟苑临一定还会去一次,去调查九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需要有人帮忙。
孟苑临劲地把他拖起来,装作他只是喝醉了,走到大路上叫了辆出租车回了家。
下车的时候她心虚地给了司机很大一笔小,希望司机看到后座的那一点点血的时候可以不被吓到。
最后终于把他成功弄到了家里,把他就放在地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
出去吃个晚饭,结果饭没吃成,反而让今日本就摄入不多的卡路里雪上加霜。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赵均的短信,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大堆责怪的话,说自己一寸光阴一寸金,非常讨厌被人放鸽子,希望他下次能够进行一定的赔偿。
然后打电话给医学院的朋友:“mike,受了重伤的人要怎么急救?急救箱?我有,里面东西还很全,受了什么伤你等等我把他衣服剪开。”
她给mike拍了段儿视频,mike吓了一跳,说这个人身上的伤是爆炸造成的。
忙活了大半夜才把mike说的步骤一步一步地做完,止血,上药,包扎,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
“每天给他补充点儿葡萄糖,叁天之内能醒就没事了,大概要躺上一个月,醒不来就挖个坑埋了吧。”mike顿了顿:“这谁啊。”
“远房亲戚。”她思考了一下回答。
反正世界上的人类可能都来自于同一只猴子,人人都是远房亲戚。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昏迷前还有那么高的战斗力,她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这才放心地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
她让自己不要担心这个差点儿杀了她的男人,把脑海里的思绪都抹去,可九年前的一幕幕还是在她眼前闪过。
蜿蜒曲折的路,他深谙如夜的眼睛,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破旧方正的房子,老爷爷家满是雪花的电视机,满地的黑电线,还有最后把她推下车的妈妈。
有些记忆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是老树的根一样盘根错节,只要触碰到一部分,另一部分也会被一起卷入脑海里,让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是和那段记忆有关的人,也曾给过她生存的希望,这大概才是她救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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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夜私语 醒来
不知是政府维稳还是孟家封锁了消息,那一场交锋死了很多人,也造成了不小的动静,却一丝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只是尼国的国境就这么被封了,不允许任何人出去,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其他的国家都在播报这件事情,猜测是不是他们的国家机密被盗窃,或者国宝丢失。
作为始作俑者的奚承是在第二天的晚上醒的。
孟苑临对他有一种复杂的心态,既因为年少对于他的回忆而有些特殊情愫,也因为那日他的狠戾而心怀怨恨。
归根结底还是她这些年寄人篱下而生的防备心理,在别人对她先示好,或者让她感觉到真诚之前,她会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保护自己。
她把他捆在家里,替他每日换药和处理伤口。
他流了这么多血,是因为胸前和手臂都已经血肉模糊了,而且右手几乎是粉碎性骨折。mike说要完全恢复灵敏性,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回忆了一下,他掐她的那只手是左手。
尼国政府和她们学校签署了调研的协议,让她可以去一些机关组织里面深入调查。
她先去了领事馆里递交了证明的材料,又联系负责人安排了后面的行程,回到家里后习惯性的去看一眼他醒了没有,结果刚好看到他的左手的绳索掉下去。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看向她,目光锐利,声音喑沉:“解开。”
孟苑临先是松了一口气他醒了,再在心里腹诽,伤成这样还能挣脱捆绑。
而且一定是当多了领导,说什么话都是祈使句。
孟苑临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捏住他的手腕想重新把他的左手捆上。
没想到他使出一股力,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
可刚醒来的他还很虚弱,方才用尽了他的力气,如今在狠戾的猛兽也只能用他冰冷的眼睛看着孟苑临,手已经没力气再紧,问她:“你的目的?”
她闻到他身上浓厚的药味,知道他前胸现在伤得多重,也能感觉得到他呼吸间轻微的颤抖。
所以她冷静地说:“做个交易,我救你,你替我在布喀隆什查一件九年前的事情。”
他离她很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你知道我是谁?”
“九年前你救过我,留过我一个晚上。”
他的确记得那件事情,因为她父亲给他的钱是他的第一笔资金,他就是靠着这一笔钱才组建了独立军的雏形,而后一年一年地扩张势力,直到现在。
他对当时救的人本身却已经没了任何印象,打量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儿。
长发,纤细,弱不经风。
去布喀隆什怕是骨头都不会剩下。
他放开了孟苑临,经过这番折腾,也加重了自己的伤势。
孟苑临替他重新上药和包扎,她用酒拭擦他伤口周围,说:“下面分享寓言故事两则,农夫与蛇,我与...”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叫什么?”
他闭目养神,冷淡地说:“你不需要知道。”
我与白眼狼。
*
尼国的食物和印国一脉相承,都和咖喱有着不解之缘。
而且尼国的食品卫生极差,在第一天因为吃了咖喱土豆而胃疼了一晚上的孟苑临决定以后自己做饭。
说来惭愧,她自己做饭的能力为负数,以前在外面就吃餐厅,在学校就去食堂。
当她把那一碗黑红黑红的糊糊放在奚承的面前时,她也有些心虚,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午饭,吃完了喊我。”
奚承看看糊糊又看看孟苑临,眉头紧拧:“这是什么?”。
孟苑临的耳根刷地一下红了,但还是淡定地回答:“西红柿粥。”
奚承沉默了半晌:“放那儿吧。”
他在醒来的第一天就联系了自己的部下。
虽然尼国封国了,但大部分边境地区的守卫对于他的军队来说是形同虚设,想进来随时都可以。
但他现在还不能回去,他需要“死”在这里才能判断出到底谁是叛徒,而且那批军火依然被压在了孟家。
他向来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所以孟家一个也别想逃。
孟苑临再成熟,在他面前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想法几乎都是透明的。她骗不了他,所以藏匿在她这里是最安全。
我完全没有任何医学常识,医学方面大家就当是我随意写的
还欠两章




寂夜私语 哑巴
孟苑临在一周后再次接到了赵均的短信:“孟小姐,请问你今晚有空吗,想重新约你见一面。”
那时她正在博卡拉一家幼儿园里和校长了解他们的上课制度,她放下了怀里抱着的小朋友,拿起手机回复他:“在哪?”
他发来一家高档西餐厅的定位。
孟苑临“这次还算尊重人。”
这次她懒得画那么浮夸的妆容,就只穿着还粘着泥土的平底鞋,普通的衬衫牛仔裤,故意迟到了一个小时才从打车过去。
在尼国这样的地方,这种级别的西餐厅很少,单独的一栋别墅,一楼二楼都是巨大的落地窗,里面装修华贵,往来的人几乎都穿着礼服裙。在略显黑暗的街道上,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灯光像是从另一个世纪穿越而来,也让这里像是一座海市蜃楼。
在门口的服务员拦住了孟苑临:“小姐,抱歉,您这样不能进去。”
她不快地说:“我这样不能进去,那怎么样才能进去。”
僵持了一会儿,一位像是老板的人来到了门口,责备地看了服务员一眼,恭敬地把孟苑临请了进去:“不好意思,孟小姐里面请。”
她跟随着他进入到了一个小包房,推开门,一位清瘦干净的男子坐在里面,看着她抬头温润地微笑。
孟苑临愣了一下,和她想象中黑老大的儿子不太一样。
他并未因为孟苑临的穿着而显示出任何不满,点头示意旁边服务员可以上菜了,拿起手机输了几个字,孟苑临的短信铃声响了。
赵均:【你介意吗?我不能说话。】
【你没见过我,可我很早就认识你,我是你学长,大你叁届。】
孟苑临彻底懵了,是个哑巴,还是学长。
她以为他是那种狂妄自大邪魅狂狷,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自己转的大少爷,一直对他扮演着一个刁钻市侩又奇葩女人的形象,想把他对她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奇怪心思浇灭,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样的....
她发消息过去:【你能听见声音吗?】
他回复:【能。】
菜陆陆续续地被端了上来,都是中规中矩的高档西餐,很大的盘子装着少量的食物,放着雕花,撒上迷迭香。
让身体障碍的人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就是不用探究,惊奇,同情的眼光一直盯着别人看。
孟苑临用勺子轻轻搅拌着碗里的罗宋汤,平常地问:“学长是什么专业的?”
在手机上回复她:【天文学】
她的勺子里的汤掉了二分之一。
“学长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的入学演讲】
勺子落回了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少许汤汁溅了出来。
赵均用它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一张卫生纸,孟苑临接过,擦掉了污渍。
原本在开学典礼上该演讲的新生不是她,可是代表突然间拉肚子,她就毫无准备地被赶鸭子上架,上去假装镇定地胡说一通。
面对着学校的各级领导,她从国家制度谈到战争的弊端,提及非洲的战乱和荒芜,再谈到资本对于平民的压迫和奴役,下来之后才知道历届的新生代表都是歌颂学校,讲自己一路学习的艰辛。
她偏题偏到了九霄云外。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我的父亲突然去世,家里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上次那家店是我在这边最喜欢的,想带你也尝尝,可惜这段时间关门了。】
面对他这么真诚的话语和眼神,她不自在把垂落下来的头发别在而后:“没关系...我也不是介意。”
【以后孟小姐在这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
“好。”
【住的地方还好吗?】
“还不错,房东是一个学长介绍的。”
【那就好】
*
最后孟苑临拒绝了赵均送她,自己打车回了家。
回去时已经是凌晨,她还想着今天赵均的事,回来就刚好遇上奚承门外站着抽烟。
而且,用的右手夹烟。
根据孟苑临的观察,他想了很多办法去锻炼右手,单手拆卸和重装枪支,不装弹匣,瞄准各种东西模拟射击,拿重物,练习拳击。
因为锻炼过度,他的右手一直在抽筋,伤也好得很慢,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
孟苑临告诉过他,他的右手灵敏度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可到的是他嘲讽的眼神。
奚承虽然现在住在她这里,可和她的接触就仅限于每次孟苑临每次做饭会把他的份儿也跟着一起做了。
而无论孟苑临无论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饭,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完。
在这一点上孟苑临还是很佩服她的,因为她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
还欠一章




寂夜私语 尖叫
已经过去了一周,布喀隆什的独立军开始出现骚动。
因为他们一直把奚承当作唯一的领导者,而奚承却已经“死亡”,叛徒也终于开始露出马脚。
奚承坐在屋檐上,右手里夹着的烟时亮时暗,听着电话里属下报道的动向,眼睛看向尼国蔓延在整个山谷,高高矮矮的破旧楼房。
带着尘土的微风拂过他的脸颊。
他用当地的语言吩咐着自己的下属,先稳住叛徒,看看他有没有同党,再暗地里带人分叁批,从不同边境潜入尼国。
“那刚国怎么办?”
刚国部队和布喀隆什的战争一触即发,如今奚承不在,正是独立军最薄弱的时候。如果刚国听到风声后去打他们,他们会很难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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