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液毒液
“放开我!小爷要sha了他!!”
四个人死命拽着李常,可他大力地挥动着手脚,还把两个小厮给打晕在地上。接着又来了四个小厮齐齐压制,才把李常拦住。
李常犹如一只原始野兽被伏,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而眼里仍是无尽愤恨。李容因从未见过自己的兄长如此模样,除了惊吓之余,不忘向李盛求情。
“父亲还是把兄长带到屋里谈谈吧。”
李盛没出声,李容便向下人们使了个眼色,他们渐渐松开李常,然后全部退了下去,李容就走去扶起李常,说道。
“进屋里谈。”
“不去。”
李盛已经给足面子,可李常却固执得像头牛,这下把他气坏。
“你是要败坏李家的名声吗?!”
李常眼神冷峻,怒目切齿道。
“在父亲眼里,难道我的妻子就没有名声吗?”
“她嫁进李家就该知道,这就是她的命!是你执意把她从殿下身边抢走,如今殿下夺回,也是应该的!”
李常立即吼道。
“什么劳什子命,我不信!只要我活着,就没有人能害她!!”
李常嘶吼着,激得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眼里的戾气喷涌而出,昭示着他的一腔怨恨。李盛颤巍巍地抬起手,不可思议地骂道。
“你...你...你简直要反天了!”
李常也知自己与父亲生气是无用处的,他不愿再激怒李盛,只好深吸一口,语气缓和说道。
“求求父亲看清楚,雀儿如今是父亲的媳妇,是儿子的妻子,不是殿下的护身符。如若父亲执迷不悟,那就当做李家少了一个儿子。”
李常转眼就走了,李容还搀扶着李盛,同时作为弟弟与儿子,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处理两人关系。
“雀儿!雀儿!”
李常刚到院门口,他就看到黄雀儿坐在阶梯上。黄雀儿见人来了,马上起身拍了拍屁股,展颜一笑。
“叫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吗?”
李常一看见黄雀儿笑,眼眶便湿润起来。他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等到他终于走到她面前,她脸上的痕迹一一暴露。
李常怯懦地把手掌虚放在黄雀儿的脸庞边,小心地隔着距离,深怕弄疼她。黄雀儿看他谨慎的样子,叹道。
“我不疼。”
说完,她便把脸凑到他的手掌心上,露出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会不疼呢?”
黄雀儿看见李常掉出的眼泪,她心疼得帮他拭去泪水,笑道。
“男人大丈夫,怎能轻易落泪呢?”
李常不喜欢黄雀儿转移话题,似有些发火地呵斥。
“我在问你话!”
黄雀儿被他一吼,她也跟着吼回去。
“疼!我当然疼!我不仅疼,我还怕得要死!当时他把我硬生生拖进去,撕烂我的衣衫,不停地亲我的身体,而让我最恶心的,是他说他不会放过我!!”
吼到最后,黄雀儿大哭起来,两手抓紧李常的衣襟,问道。
“我不懂,我不懂!我只想活着而已,难道就这么碍人眼,遭人恨吗?!”
李常一把环抱住黄雀儿,咬紧牙关,答道。
“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那是谁的?”
黄雀儿拉开李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李常撇看她的视线,踌躇片刻,再与她对视。
“对。”
一字掷地铿锵,黄雀儿的心遽然下沉。而后李常理清情绪,便将真相娓娓道来。中途听得她是不敢置信,接着就是庆幸无比。
黄雀儿想通了前因后果,明白了赵识尧的话中别意,也看清了人心险恶。于是,她急忙问道。
“你为我和他作斗,你是有几个胆子?”
“一个胆子,可心也只此一个。”
李常把黄雀儿的手放在胸前,说道。
“你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黄雀儿气急了,说道。
“我活着,你也要活着!今生能碰见你,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阴德。而我本来就笨,辛辛苦苦积攒的好事全耗你身上了,你不能说没了就没了,那样我不亏大发了!下辈子我还去哪儿找你呀?!”
黄雀儿她一边吸鼻涕,一边诉苦。李常真的被黄雀儿弄得啼笑皆非,心道:我的妻子怎能生得如此可爱?
他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笑道。
“下辈子,我来找你。”
丫鬟 第四十九章:流言蜚语
晨初醒来,李常整理好衣物便要出门。走时,李常在黄雀儿侧脸上落下一吻,但她的僵硬反应令他有些伤心。
“在家里等我回来。”
“好。”
黄雀儿站在门口,直至李常走了许久,她也依旧在原地。人走了,屋内便安静下来,而一旦静下来,脑海就会出现恶心画面。
物易改,人易变,可感受不会。崭新的摆设家私换了换,位置摆了又摆,依然会背脊一寒,仿佛他还在。
黄雀儿打开所有的窗户,似要吹散停留在屋内的“气味”。之后,她便去裁衣房找陈姨。
中途经过庖房,黄雀儿先是闻到不一样的香气。凭这香气,她担保定是新菜品。
悄悄靠近门口时,里面的庖厨和下人们各自忙着。烧柴、看火、洗菜、切菜、端盘、一系列功夫看得是眼花缭乱。
其中有人注意到黄雀儿,接着就是一个个轮着喊,就像让全府人都要知道:少夫人来偷吃了。
进去后,黄雀儿对桌面上的致佳肴十分感兴趣。下人帮忙用花叶点缀,又是浇汁淋汤,她嘴里的唾液都快冒出嘴了。
而正当探究美食时,一个小女娃跑出来,不慎扑到在黄雀儿脚边,她见了赶忙扶起,关心道。
“疼不疼?”
女娃看着黄雀儿,呆呆地摇了摇头。随后,一个中年妇女跑来,抱起女娃,连声向她道歉。
“少夫人对不住了!是我没看好她,少夫人莫要怪莫要恼!”
黄雀儿笑笑,表示无大碍。此时,她注意到女娃手里的黄色糕点,问道。
“这糕点好吃吗?”
女娃点点头,但妇女会错意,以为坏了府内规矩,急忙一巴掌拍掉女娃手里的糕点,那疼得她哭得是惊天动地。
庖厨里的所有人都被这哭声喊停了活儿,皆因他们都在担心不知黄雀儿会如何责罚那母女俩。
黄雀儿没说话,只是走到试菜桌前,拿了一块小白玉兔糕点给女娃,问道。
“你看看这只小白兔多好看?”
女娃见到漂亮物品,便止了泪水。黄雀儿作了个“吃”的动作,女娃咬了一口,大眼睛里还掉出几颗泪,惹人心疼。
黄雀儿擦去她的眼泪,问道。
“还有几个呢,你要吃吗?”
在旁的母亲赶紧道谢,并以“下人不该额外多得”的理由而拒绝。黄雀儿心一沉,曾经作为下人的她,也是知道这条规矩。
她来到试菜桌旁,桌下有个竹框,里面装的全是端不上桌的剩菜。
“端不上桌”这四个字,仅仅指得是颜色不好、外观不佳、味道不顶绝而已。对于这些食物的处理,府内是规定只能丢弃,不能偷食。
这条规矩,看得出人比狗轻贱。狗能吃富人不需要的东西,人却不能。看看,多么讽刺?
黄雀儿从框里随意选了个玉米团团,不顾下人们的阻拦,毅然咬了一口,说道。
“只是面揉的糙了些,但还是很好吃。你们都来拿,想拿多少就多少,我不会责怪你们。”
下人门面面相觑,后来一个两个上去拿了,剩下的人才敢去。眼见竹筐空底,黄雀儿开口道。
“以后庖厨若有剩下干净的饭菜,你们都能带去吃。”
下人们点头应允,黄雀儿又想了想,说道。
“但不可向外售卖,获得钱财。”
她是担心有人将食物兜售出去后,食客若发生意外,怕是会来找李府问责。她可不想好心办坏事。
主子走后,一群下人开始议论起来。
“我瞧少夫人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呀?”
“哪里晓得哩,说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我瞧着少夫人还肯给我们吃的,不像是会红杏出墙的人。”
“可是府里都传开哩!说那日有小丫鬟看见二公子和大公子起争执,就连老爷也在场,拳打脚踢得凶狠!”
“而且听说四五个下人才把大公子按在地上,不让他去揍二公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全是道听途说,没有一个真话。他们都忘了黄雀儿方才的善意,对于恶评传言,他们似乎更爱说闲话,看衰事。
其实有部分下等人之所以处在底层阶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裁衣房里的陈姨坐在窗前,面前的窗户敞开着。她的眼神时不时朝外看去,就不知少夫人何时会到。且想着,人便来了。
“陈姨,瞧我带了什么来?”
黄雀儿朝屋里走去,手里还端着一迭马蹄糕。陈姨放下针线,过去迎接。
“你是主子,端菜这种事儿还是让下人去做好些。”
“无碍。你先尝尝马蹄糕,刚蒸出来的,还热着呢。”
陈姨吃了一小口,和蔼笑道。
“好吃,多谢少夫人。”
黄雀儿把瓷碟放到桌面上,回道。
“陈姨多吃些。”
黄雀儿像往常一样,坐到陈姨旁边。她看着陈姨做手工活儿,有时也会织上一些,学点东西。
陈姨看她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有事儿发生那样。
“少夫人,你觉得二公子和大公子相比,哪个对你更好?”
黄雀儿直接答道。
“肯定是我的丈夫。”
陈姨点点头,又说道。
“大公子贵人多事忙,没法儿常陪伴少夫人,但少夫人要是闲得慌,可以每日都来我这儿,说说话、聊聊天,好打发时间。”
黄雀儿想到陈姨是过来人,说不定有办法解开自己的心结。
“陈姨,我好像有些害怕李常碰我。”
陈姨眼一迷,放下针线,谨慎问道。
“是因为其他男人吗?”
黄雀儿考虑了一会儿,点头。陈姨又问。
“那你喜欢哪个多一些?”
“当然是李常!”
陈姨猜测,她是因寂寞而攀错墙,但心底仍是爱着自己的丈夫,便是苦口婆心地安慰一番。
“少夫人要耐得住寂寞,不要蒙了真心,误了缘分。大公子宠爱少夫人的事,是全府都知晓,所以少夫人不要辜负了此心,老老实实地做个贤妻,好日子是不会到头的哩。”
黄雀儿挠挠头,她听得懂后面的话,可却听不懂前面的话。
“陈姨在说什么?什么耐不住寂寞?”
“不要怪我直言直语,陈姨就想问你与二公子之间是否有私情?”
黄雀儿听了直接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我们之间只是叔嫂关系,怎能扯成这样呢?”
陈姨也是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是把人误会了。她拍拍胸口,放心下来。
“可真把我吓死,还好是假的!少夫人,你和二公子被谣传私通这事儿下人之间都在说,而且说得一个比一个犀利。”
陈姨看着黄雀儿面色不太好,于是噤声,不敢火上浇油。
丫鬟 第五十章:另眼相看
傍晚休息,黄雀儿坐在镜奁前,一动不动。李常放下书本,走了过去,刚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她就似炸雷一般跳开,眼神惊惶。
陡然的防备和警戒心,两人尴尬地杵着,一言不发。黄雀儿又抠起手指,十分内疚地不知如何是好。李常也不再去碰她,说道。
“早点休息。”
在床上,李常第一次背对着黄雀儿,没有拥抱,没有情话。她等了好久,他也依然没有转过来。今夜,两人皆是暗自神伤。
第二日醒来,表面看似照旧,但实际又有什么在变化。就在黄雀儿想清楚该如何解释时,李常先开口坦白。
“我知道你在害怕,可你该知道我是你最亲近的人,是你的爱人、家人。你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黄雀儿觉得释然,她抱住李常,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他,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李常把下巴搭在黄雀儿的头顶上,叹道。
“昨夜故意保持距离,是怕你不舒服,想着让你独自静静,不是在与你斗气。后来实在忍不住转过去看你,没想到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睡着了。”
黄雀儿笑了出来,说道。
“谁说我没良心,我还偷偷流了几滴眼泪呢。”
他捧起她的脸,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哎哟乖乖这么惨呀,让小爷来补偿补偿你。”
可惜他多余的时间揩油,黄雀儿提醒道。
“再不出门,宫门可就要关了。”
李常才想起这事儿,赶忙拿着奏折跑出门,可接着又跑回来,随意亲了黄雀儿几口,然后又小跑着离开。
黄雀儿摸了摸脸上的口水,无奈地笑着。等人走了,她就要办好自己的事。
黄雀儿去到管家何伯的居所,见门是开着,于是在外喊道。
“请问何伯在屋内吗?”
很快,何伯便走了出来,恭迎道。
“请问少夫人有何事?”
“最近府内的传言,你可知?”
何伯看了下黄雀儿,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少夫人不必担心,老爷还不知这事儿。老奴会尽快私下解决,找出谣言传播者,”
“劳烦何伯,但这事儿麻烦你转告父亲一声,我并不想私下解决,因为这不仅关系到我的声誉,更有李家的声誉。”
黄雀儿说完,便离开了。方才的话,足实让何伯对这位少夫人另眼相看。
其实前些时日,何伯就已经把绯闻告知老爷李盛,但李盛选择无视,认为不必小题大做。但谁知黄雀儿硬气,非要来个硬碰硬。
旧仇新怨难解,恩情不再。遥想年少往事,唯一声长叹。
月下独酌寂寞,强咽悲凉。春风入酒沾醉,饮得人憔悴。
半夜醒来,李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旁边还有酒壶作伴。微风拂来,小吹几缕头发。这般凉爽风,已是无人同享。
往日曾定下“固山河、誓守忠”的承诺,统统被打碎。李常饮下一口酒,啧叹道。
“现无枷锁缠身,果然轻松许多。”
以前,李常念着旧情,幻想着某一日,赵识尧会回头,但没想到的他竟把李常的容忍当懦弱,暴虐大肆,变本加厉。
自从那件事起,李常脑海里就有了杀生的念头。如果赵识尧死了,那么他就再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李常甩甩头,想把邪恶念头甩出脑外。他不愿自己像赵识尧那般冷血,如若真如此,那黄雀儿定会对自己失望。只是单单想象,他是觉得连都呼吸难受起来。
“怎么还不睡?”
李常回头看见黄雀儿头发披散着,衬着柔和的脸庞,这让他想起天庭上趣致可爱的蟠桃小玉仙。他眯眼微醺,粉唇沾了些清酒泛着光泽,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入非非。
“过来,小爷抱会儿。”
李常向黄雀儿伸出手,她握住,即刻被他抱在怀里。正是:
轻轻一揽,仙子入怀。
甜桃酿酒,天庭难买。
黄雀儿似被蛊惑地抚上他的唇,小声说道。
“你喝醉了。”
李常启唇,轻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本来没醉,可见了你,醉意才上心头。”
黄雀儿把手抽走,笑道。
“那你可少碰我,怕你成了醉鬼。”
紧接着,李常似报复地在她脸上狠狠地啵了几口。
“小爷就要碰!而且不仅要碰你,还要...”
话语顿住,他继续在她耳边说道。
“还要插你。”
成亲大半年,黄雀儿已经快习惯了李常爱使坏的小性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小动作。隔着棉质白衫睡衣,他捏着她的胸脯,从她的脸一路吻到肩上,而欲要解扣脱衣时,她羞怯地提醒道。
“有人看着呢。”
李常停下手查看,院内并无任何风吹草动的迹象,于是问道。
“在哪儿?”
黄雀儿笑着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李常算是明白了,坏笑道。
“月娥等情郎,懒管人间事。”
他刚要亲下去时,她连忙捂着他的嘴。
“我有事儿要先问问你。”
李常点点头,黄雀儿拉好垂落在臂弯的衣襟,询问道。
“你要对他如何?”
“他?哪个他?”
“不许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何人。”
李常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如果你们只能活一个,那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这间接的一句话,黄雀儿是听他的意思。她不死,赵识尧就要死。
“我们可以逃走吗?”
李常认为黄雀儿有些异想天开,苦笑道。
“你认为他会放过你吗?”
赵识尧从始至终的一切下作事,黄雀儿已经知道他的欲望是无边际的。假设真的离开,她担心李家会第一个出事。太多人和事的牵连,他们根本无法抽身。
黄雀儿清楚李常不会坐以待毙,然后问道。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李常想要以吻作答,但黄雀儿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
“没有回答我之前,不许亲我!”
话说完,李常一下焉巴了,埋怨一句。
“夫人的心坏得很。”
“再坏也不及你半分,赶紧老实交代!”
黄雀儿一凶,李常也只能从实招来。
“我是个没权没势的小官,只能倚靠他人力量作矛与盾。”
“谁是你的矛?”
“朝中两派人物,一方是赵识尧,另一方是赵恒逍两兄弟。”
“你要去找他们商议吗?”
“我可没那么傻,送上门的东西永远都是不值钱的,我会让他们来找我的。”
“那你的盾呢?”
“我的姨母,宁妃。一个女子暗自运筹帷幄多年,对权势的欲望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除非...”
黄雀儿立即问道。
“除非什么?”
李常看一眼她,说道。
“除非他够狠,敢把刀放在自己母亲的脖子上。”
弑母之事,黄雀儿听得心惊。李常见她皱眉,即刻转移话题。
“夜深了,想睡夫人。”
黄雀儿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李常而后补充一句。
“我想行房。”
“诚实”是李常的优秀品德,料想她是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黄雀儿听后无语,方才聊得好好的,心情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你喝了酒,怎么还有力做这事儿?”
李常打了个酒嗝,傻笑道。
“喝酒助兴,力翻倍。”
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多个cp,是李媛的,不知道有没有想看的?
丫鬟 第五十一章:美酒佳人(H)
以身作酒碟,细尝饮不倦。
情迷乱人眼,星月窥不见。
黄雀儿的衣衫褪尽,捂着双乳,躺在床上。她看见李常半敞着胸口,黑发洒落遮半脸,脸庞红润,眸子格外清明。她没想到,李常酒后的双眼竟是如此的诱人。
李常看见黄雀儿被自己吸引住的眼神,除了内心的骄傲感,更多的是欲望的蠢蠢欲动。可他偏偏压制住,不紧不慢地继续蛊惑着她。
两人袒露身躯,将彼此的爱意完全呈现。
黄雀儿从李常的脸一路往身下看,瞧见腿间时,她不禁有些期待。李常咧嘴坏笑,他把手伸出帐帏外,拎回一个酒壶,接着晃了晃,说道。
“还有点儿酒,咱们不要浪它。”
黄雀儿以为他是要饮酒助兴,便想等着他喝完,谁知他却把酒尽数倒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是作甚?!”
黄雀儿被这冰凉的酒水浸到,身体的冷意使她缩了缩身子。李常随手将酒壶往床下丢去,然后说道。
“就让小爷来尝尝桃酒是如何味道。”
酒水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落入叁角丛中,打湿阴毛。两瓣阴唇肉阖紧阖开得动着,犹如张着小嘴,期待着巨物的进入。
李常用嘴覆上,轻啜着柔软的小穴,吮着吮着,他想起儿时吃得打糕。打糕糯白,口感极其相似。
黄雀儿嗯嗯叫着,像在听猫儿叫。她一时跌宕,略有丝微娇喊;一时高亢,带着绵长音调。那声音听得人是心痒难耐。
李常的两指伸进穴口,做着浅浅地抽送。每当指尖平入进去第一节,抽出时会微弯起指头,使指腹与肉壁摩擦。
“哈啊哈啊嗯嗯,,,”
黄雀儿夹紧脚指头,觉得下体有液体流到屁股沟去。相比每次的欢爱,她都能感受身体明显的变化,就像是爱液一次比一次多,身子也越发敏感,变得渴望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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