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归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uhaners
沉醉不知归路 青鹤别庄篇:马车(1)h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一辆朴素的马车飞速行驶,而车内却别有乾坤。
雪白的绒毯严实的铺着,里面华丽非凡,比一般马车更平稳。
车里一派温馨甜蜜。
江湖上传言魔道妖女九如强抢素问谷的小神医,而事实是……
少女裹着绒毯被少年稳稳当当的抱着,露出来的肩颈雪白纤柔,上面竟然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爱痕,就是那种吮吸很久才会留下的印记,而抱着她的少年虽然也是衣衫不整,只披了件青衫,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胸膛,可手捧医书看的专注。
坐怀不乱么……也不是……
少女肤白胜雪,容颜绝丽,她虽然看起来有些疲倦和虚弱,可却依然看得出她眼梢处流泄的丝丝媚意。
“阿珩……”九如开口,声音娇媚懒散,她抱住他的脖颈舔了舔少年致的喉结,眯着眼懒洋洋的唤他。
其实她没什么事,就是想叫叫他,作弄他。
白珩眼不离医书,抱着她的手拍拍背,出声:“乖一点,刚刚你不是还叫唤那里难受吗?”
少女撅了撅嘴,却也老实下来,她忿忿地抱怨:“还不是你的主意!大色狼!色胚!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说不要了你偏不听!现在……现在还……”说到后来,她脸上浮起了羞恼,话都说的不利索了,她自以为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可如今她这副含羞带媚的模样,星眸水汽潋滟,简直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狐狸。
她现在身无寸缕,只靠一张毯子蔽体,只要轻轻一拉……
更何况……此刻他之所以要抱着她,是……为了……堵住……那……
深深嵌在少女柔嫩腿心的滋味……
一想到这儿,白珩只觉得那处硬的发疼,恨不得在这水润的小嫩花里狠狠地……
他清俊的脸浮上了些红润,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掩饰般的解释:“若华香属极阴,我也是怕药力不足才……阿九要乖,好好含着……莫要出来了……”
九如脸上绯红,她此刻浑身酥软,可偏偏体内又有一股阴寒内力,这身子也不争气,他把那根坏东西往腿心一送、她的身子就软成一滩水……
少女虽然跳脱又喜欢捉弄人,可到了这时却是极为敏感害羞的,少年相反,他平素正人君子,知书达礼,可对于这种闺房之乐更为坦荡,更何况他身为医者,更是严格遵守医嘱,时不时还根据情况进行加减。
白珩眼睫颤动,他放下书,红着脸将手伸进少女裹着的毯子里,解释的声音听着很没说服力:“阿九……让我看看你吸的怎么样了……”
“呀!”
九如真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时辰这厮竟又要……这般,她连忙裹紧毯子要与他拉远距离,可她身中寒毒本就体力不支,腿心又塞着一根大东西,再加上半个时辰前白珩才给她“喂药”,浑身酥软,三下两下就被少年搂住,再也挣脱不开。
白珩伸手轻轻揉弄着少女雪嫩的小肚子,这里本来是一片平坦柔软,现在已经是微微鼓起,装满了……他的……
半个时辰前才喂好药,现在自然是没有吸好的,可阿九身中寒毒,交合纳阳是多多益善,万万不可讳疾忌医,他为医者,也是她的夫君,自然是要担负起治好她的责任的。
“唔……大坏蛋……啊……色胚!放开我……嗯嗯……”九如扭着腰挣扎着,白珩用的力不大,可少女小肚子里满满都是水,她还感到这厮仔细的按了又按,弄得汁液在小小的宫腔里到处流淌,她全身都轻飘飘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尖锐的让她又是一抖,身子一软呜咽着腿心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高潮的少女眼角泛红,星眸含泪,雪肤透着轻粉,似枝头带雨的杏花,她娇吟莺啼带着丝丝柔媚。
这副模样勾的白珩一阵口干舌燥,只想压住她整日地欺负她,她哪里知道他有多渴望她?恨不得把她锁在屋里哪里都不准去,好让他能时时欺负她。
除去她中毒,眼下的情况可谓是白珩最期望的,跳脱的小丫头哪都去不了,只能在他怀里乖乖的被他欺负……
可他也不敢将她欺负的太狠了,阿九身中寒毒,身子虚弱,不宜猛攻,是以每次喂药他都是温柔小意,唯恐她受不住欢情晕了过去。
现在听她这么神地骂他竟也觉得带着甜蜜。
细嫩的幽径柔润至极,因为高潮绞的极紧,紧到白珩不敢动弹,光洁的额头渗出细汗,他哑着嗓子哄着:“阿九乖,我不欺负你,快放松些,含的太紧了。”他原本把她抱在怀里,现在顺势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掌轻柔的按压着她的小肚子,将裹住她的毯子铺于身下,少女莹白如玉的身躯映入眼帘时,白珩乌黑幽深的眼里清晰地点燃了一簇火,可他并没有急不可耐的马上在她的身子上爱抚,而是柔声细语地哄着:“阿九乖,放松……让我进去,要乖乖喝药……放松些……”
一边哄着,一边轻柔的理着她的长发,阿九的身子娇嫩,每次都会觉得不适,若是急躁些都有可能出血,可她偏偏又喜欢撩拨他,他的忍耐力早就被她锻炼的一流了。
九如捂着他在小肚子上作乱的手,体内的那根坏东西极不安分的动着,弄得她浑身发软,小肚子上的大手揉的她春水四溢,带起一阵阵难过的渴望,她泪眼婆娑的控诉:“就知道欺负我……大坏蛋……大色狼……呀……唔唔……别舔……好痒……”
她无力的想推开在胸前作乱的脑袋,又湿又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难受,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珩握住了她的削肩,手指只是捏在上面她便动不了。
少年仔细的舔舐吸吮着她的乳儿,努力控制着力度,生怕弄疼了她,一边转移着她的注意力一边身下缓慢的抽送。
“阿九乖,是哪里痒?这儿吗?我揉一揉就不痒了。”
他手揉上少女另一边嫩乳,五指张开正好完全包住,嫩粉的乳尖尖从指缝挤出来,软的能掐出水来,嫩嫩滑滑的手感极好,他喉结微微动了动,手真的像给少女解痒一般揉起来。
九如只感觉被揉的舒坦极了,原本推拒的手也转为抱住他,迷迷糊糊的道:“另一半也要……唔……”
少女被压在身下的玉腿呈打开的姿势,此刻突然想合拢却正好夹住少年劲瘦的腰身,与此同时白珩忽的吻住她,唇齿交缠,绵绵情意似无穷无尽。
太深了……会坏的……
白嫩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动,却正好方便了少年,九如半睁的眸里迷离一片,只有晶莹的泪水流下,配合上她发红的眼角,看上去委屈极了。
“阿珩……太深了……嗯……哈……太……太深了……不要……”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却不知道此时被吻的唇色艳红,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更让白珩感到满足和……兴奋。
少年怜爱地吻去她的泪水,深深埋在少女腿心的大东西乖乖的一动不动,哪怕多想不管不顾的在里面驰骋,可他也怕弄伤了心爱的少女。
他小声的哄着的她:“阿九很厉害的,乖……阿珩想要……求求娘子了……小阿珩忍的好痛……乖……”
缓缓抽出自己,充沛的春水淋湿了这根大东西,娇柔的腿心一片濡湿,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他坚定的将自己喂入她体内。
他已经对里面颇为熟门熟路,虽然慢,却也是全根没入,碾过娇嫩的软肉,挤开早已酥软的宫口,进入到尚且稚嫩的苞宫,略略后退一点又换个角度深深没入,引得一片春潮肆意。
“……呜呜……阿珩……阿珩……会坏的……不要了……里面塞满了……真的……嗯啊……阿珩……”
虽然很舒服……可是……太深了……以至于九如恍惚间感到那根可怕的坏东西似乎捣进了心里,过于强烈的刺激把她弄得颤抖不停,白珩享受着里面的水润嫩肉紧紧绞缚着自己的销魂滋味,他仔仔细细的对着那紧窒的小口戳刺,大股春水沿着抽送的巨物流出,又随着它送入,那小嫩花被弄得殷红润泽,圈住巨物的花穴口已经泛着透明的嫩白,可想而知为了容纳他,这朵小花是多么的勉强。
少女的呻吟断续而含着媚意,如泣如诉,她哪里知道少年不吻住她的唇就是为了听她的呻吟。
她就仿佛是柔弱无依的小船在海上飘荡,迷迷糊糊的感到似乎飘在云上,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慰让她有些害怕,于是紧紧依偎着身上的少年,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脸,揉弄着自己的乳儿,像只小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唇齿间溢出的断续呻吟引得他愈发兴奋,动作也变得愈来愈用力。
将华尽数喂给少女稚小的苞宫,依然颇为硕大的坏东西并没有从水润绵密的小嫩花里退出来,白珩怜惜的摩挲着她红红的眼尾,她眼神涣散含着丝丝未散尽的春意,眼角犹带泪痕,看上去可怜可爱,笼着脆弱与柔美。反观少年嘴角上扬,清隽秀致的眉目间尽是餍足满意之色。
将软绵绵的少女抱进怀里,白珩温柔的吻了又吻,绵长的一吻结束后,他又柔声哄她,温柔无害完全不像那栖息在少女柔嫩腿心的坏家伙。
“……阿珩……大色狼……”迷迷糊糊的九如软着嗓子嘟哝着,她这句话实在不冤枉他,此刻白珩饶有兴趣的揉弄着少女胸前细嫩莹白的乳儿,看他揉的还算舒服,九如才没有拍开他。
不过事实上……她也没这个力气了。
沉醉不知归路 青鹤别庄篇:美人春睡 h
青鹤别庄是为了给九如驱毒而设置的,是以建在山上,人迹罕至。
其他人只知道右护法九如受了伤,可不知道她是中了若华香,因而当她被白珩抱着离开马车时侍女不做他想,只以为右护法是欺压纯良神医的妖女,哪里知道她们的右护法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秀雅的房间中燃着暖融香,芙蓉帐中一个小美人儿安然熟睡,可细看之下,少女香腮沁雪,肤色白皙如玉,可眼角泛红,娇喘微微,绝丽小脸上若隐若现着绵绵春意,看上去娇艳欲滴,仿佛诱人采撷的芙蓉花。
白珩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的九如,本来他就神清气爽,力充沛,现在原本服服帖帖的大家伙登时神起来。
自他们进入这别庄以来整日就是巫山云雨,九如初时又是哭闹又是哀求,统统都被白珩不分地点的给按住直接喂药,她年岁尚小,身子还是稚嫩未开之时,又是敏感羞涩的性子,许多次被喂满了水塞了玉势执意要求自己走路,那衣衫不整的小美人儿姿势怪异的走几步就停下压抑着呻吟,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皱巴巴的罗裙唯恐衣物落下的场景真是妙不可言,白珩也随她去了,反正这院里并无其他人。
被这样日操夜弄着,九如终于是习惯了腿心里塞个坏东西睡觉,不必像以前那样被生生入得昏过去才能休息一下;腿心被塞了玉势时也乖乖的任由被白珩抱着去清洁身子后躺在床上,不再自己逞强走路。
她与白珩皆是只有对方一个,便也不知道怎么样的玉势算是合适大小,白珩便照着自己的雕的塞进那水润的小嫩花,纵然每次都颇一番功夫,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可怜九如身子还嫩,每次塞玉势都又哭又求,求他塞得浅一点,本来鱼水之欢就让她筋疲力竭,再塞一个大东西更是难受,可白珩异常坚定,次次都是全根没入。
九如哪里知道,就算不是塞玉势,她也会塞进白珩身上的那根坏东西,她腿心的那朵水润小嫩花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走进掀开少女的薄被,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莹白肌肤上有着暧昧红痕,看上去如红梅映雪一般好看,小美人玉腿微开,雪嫩的小腹微微鼓起,娇软的腿心隐隐可见玉光。
白珩褪去衣物,拉开少女的双腿,除去她腿心塞着的玉势,就着之前灌进去的水将自己往那幽蕊送去,欲龙破开滑嫩的穴口,挤开紧窒幼滑的嫩径,撞在那软乎乎的嫩肉上,说来奇怪,九如被他那么欺负,她那处娇嫩的小花依然是如处子般绵密紧致,进去颇为艰难,里头玉脂水润,温中带凉,把白珩服侍的极为舒服。
“唔……阿珩……?”熟睡的九如睁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欺负自己的少年,白珩丝毫不慌,只是温柔一笑,抚了抚少女纤秀的眉尾,柔声应:“嗯。”小美人又安心合上眼,伸出玉臂娇滴滴的撒娇:“阿珩……嗯……抱……”
白珩依言抱住她,眉眼带着让人心醉的柔情,轻轻的吻着她的脸,手时重时轻揉着少女嫩软的乳儿,九如仰着头闭目朦朦胧胧的睡着,樱唇微启溢出轻细的呻吟,温和舒适的快感仿佛温泉包裹着她,引着她攀上顶峰徜徉在云端。
少年的身体温热壮,被禁锢在他怀里也不觉得难受,泄了一池温凉的春水后,少女已经有些疲惫了,可少年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惹得她胀的难受,睡迷糊了的九如很自然的撒娇,声音又软又绵:“阿珩……不要了……嗯……阿珩……”
白珩含着她细嫩的耳垂哑声道:“阿九乖……给我……嗯……乖……再一会儿……”
他抵着小小的苞宫仔细研磨,把小美人儿肏的哭不出声,这时九如才意识到现今是在别庄,她就是老虎嘴里的一块肉,砧板上的一条鱼。
被入到嫩苞宫的小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的,她现在大张的腿儿,大坏蛋在她腿心不停的往里钻,把她弄得浑身酥软无力,不知今夕何夕的。
她以前哪受过这样的索求无度的鞭笞之苦?以前是她自己钻进少年怀里,又是亲他又是撒娇的,少年才会与她亲近,就算是交欢之时他也是温柔极了,那根大东西也听话,她嚷着不要了就不会再弄她,轻拢慢捻弄得她极为舒坦,哪会像现在这样……这么……这么坏!
九如哪里知道还不是因为她自己承不了太多的雨露的缘故,第一次时她被下了幻情散,意识模糊下随便找了一个人解药性,正好找到的白珩,白珩本就心悦于她,又气她竟然随便找人,解毒时便不克制自己的欲念,九如也是身中了春药感觉不到疼和累,缠了他一天,白珩也是欲壑难填,女孩晕过去了还抱着她的身子不放,等少年终于满足的离开少女的身子时,才发现她满身狼藉,可九如对此毫无记忆,她懵懵懂懂不谙世事,还以为满身青紫是仇家追杀所致,她是被素问谷的白珩所救。
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小美人哭哭啼啼的泄了春潮,娇嫩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极为惹人怜惜,樱唇微开,雪白的贝齿隐约可见,杏眸迷离,粉腮还挂着泪,白珩看的心猿意马,又吻了上去,九如软绵绵的嘤咛一声,任由他抱着自己吻了又吻。
她一条白嫩的腿儿软软的搭在白珩的腰上,腿心还塞着一根半硬的硕物,饶是那根大东西并非全盛之姿也把那张细致的小口儿塞得满满的,只是比起这根东西,九如还是觉得那根玉势更好受点……至少它不会在那儿乱动,也不会喂给自己好多药……
白珩仔细摸了摸她的脉,看着少女樱唇微开细细喘息着,红唇贝齿别有一番风情,语气怜爱又带着点无奈:“你功夫这么好,怎么如此娇弱?”
九如委屈的仰头:“这不一样!我中毒了!”
她控诉地:“你就知道欺负我!对我这么用力……那么大就直接塞进来!现在又嫌弃我!大坏蛋大坏蛋!大色狼!色胚!”
少年无奈,只得哄着小祖宗,他手掌包住小美人胸前的莹软,又是揉又是捏的,一边亲着她细白的颈,柔声道:“是是是,我是大坏蛋大色狼,阿九就宽宏大量原谅我吧,给你揉揉……舒服吗?”
“嗯……”九如被弄的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是在伺候自己,便也半推半就的嗯了声,娇穴儿含着半硬的大东西一缩一缩的,虽然涨的难受,但她也知道这是为了给她驱毒。
看她柔若无骨的可怜样,白珩也不舍得压着她,索性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扶住她的腰把自己塞进那细嫩小花里,小美人不满的嘤咛几声,被拍了几下小臀就老实下来。
少女的小嫩花紧窒水润,一下一下咬着吸着他,把他舒服的都舍不得出来。
摩挲着九如嫩滑的玉背,少女的身子不像平常人那样温热的,而是温中带凉,这也是寒毒入体的缘故,白珩怜爱的柔声哄着她:“现在身子好点了吗?还会时常感到寒冷吗?”
小美人被连续的云雨滋润的愈发娇美,她软软的哼唧了几下,闭眼含糊道:“不冷了……”
这副乖巧的模样可爱极了,要不是她实在是被弄狠了需要休息,少年哪会放过她?
沉醉不知归路 魔教篇:死而复生者(h)
阴暗潮湿的蛊房,在蛊虫细细碎碎的爬动声中,兰芝玉面无表情的睁眼。
任何人见到兰芝玉都会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大夫,瘦削的女子面色苍白,形容憔悴,眼下黛色浓重,不提她自己都是一副“被掏空”的模样,其脸上的神情用“医者仁心”“慈悲为怀”这些词形容显然也不太合适。
打个比方,从外貌气质上来说,白珩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往那一站就是出尘绝俗的世外神医形象,而兰芝玉则让人联想到话本里的那种脾气很不好,可能还有什么“三不医”这种规矩的“毒医”“怪医”之类的角色。
她手边的是个小竹管。
这里本该有一只金黄色的小虫。
千机傀儡蛊……失窃了?
在昏暗中静坐了一会儿,她起身走出蛊房,淡声道:“去朱颜楼。”
朱颜楼里教主在和古云打牌。
兰芝玉进门后直截了当道:“药房里丢了千机傀儡蛊,我怀疑是白珩所为。”
古云目光盯着手中的玉牌,随意回:“不是他。”
兰芝玉蹙眉。
自发现千机傀儡蛊失窃后她便睡不着觉,如今已然是心力交瘁,她脾气本就不大好,此刻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晕,一股无名之火在心胸口蓬勃跳动,压抑的难受,直想不管不顾的宣泄出来。
但面前这个人是她的雇主。
因此她只是皱着眉,耐着性子解释:“此人看着光风霁月,温润有礼好似一派君子作风,实则心思深沉,能打动他的只有利益,我与他共事数年,对他的秉性再清楚不过,况且他有王蛊,天下蛊虫对他皆是俯首称臣,右护法对男子素来不感兴趣,如今却对他一派痴迷,教主可有怀疑?”
青衣男子却笑了下,神色居然有点慈祥,一边手上抽出张牌拍在桌子上,语气柔和道:“我觉得他挺好的,九儿说他长的好看又温柔,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呢……姑娘家的情动就是这么突然,眨眼间就是情到浓时。”
这种坏了脑子的话也信?
兰芝玉对此嗤之以鼻:“她才几岁懂什么叫对她好?白珩心高气傲,被她抓来绝不会这么乖乖就范,他可不觉得利用个小姑娘对他的喜欢是个丢人的事。”
在她说的时候,男子又抽了几张牌,纵然兰芝玉不会赌牌,但也看得出古云输了。
老头放下牌,脸上恢复了麻木淡漠,默不作声了。
随后教主面色突变,柔和的神情迅速褪去,转而浮上了几许散漫,跟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同样的面容,之前流露着分明的随和,坐姿也是优雅笔直,现在他往后一歪靠在软椅上,手撑着下巴搭在椅子把手上,身上莫名散发着一种“好烦啊”的颓废。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他另一只手拈着玉牌抛上抛下,目光看着桌子上的牌局,漫不经心的回:“他想怎么就怎么呗,还有什么事?。”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不在意这些了,兰芝玉眉间又蹙,很有眼色的不再说下去,而是缓声道:“右护法正好抓来了顾灵儿,不知教主想如何处置她?”
假如不是教主一直拒绝,她想抢来顾灵儿做实验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一字一句的强调,幽冷的瞳仁寒意森然,鬼气弥漫:“姑苏顾家顾灵儿,她可是真正的死而复生之人,复活后形如常人,即便是命盘也随之改变,不似右护法那样……”
谈及右护法,知道这是教主面前的红人,女子不再说下去,只是坚定道:“教主,顾灵儿是必不可少的。”
花开两表,各表一枝。
晓梦阁里是卿卿我我的小声说话声。
九如钻进少年怀里,红着脸悄悄念:“阿珩,你要是很想欺负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欺负一下……不过,你一定要轻轻的呀!”
感受着身上一阵阵的酥麻痒意,虽然被他这么揉弄着,可却还觉得有些不够,她明白自己有点想了,而且确实好久都没被他欺负过了……
小姑娘把头埋进他怀里,青丝撒了满身,垂眉低首间皆是欲语还休的娇怯风情:“我也……想被你欺负了……阿珩……”
白珩将她半扶着压在身下,手指轻拢慢捻的抚弄着她,一边吻着香软的细颈,低着声音温柔哄着:“嗯,那我轻轻的欺负你一下,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
这般交颈相缠极为亲近,小姑娘雪腮晕着丝丝薄红,水眸半阖,有些羞的小小声补充:“不小心……重……重一点也没事的……重一点好像要更舒服一点……”
少年眨眨眼,弯眼一笑:“那我扶着你在上面,这样你想轻一点就轻一点,想重一点就重一点,好吗?”
“嗯……好。”
室内,一片融融春意蔓延。
“好舒服啊……阿珩……”这句话吐息有点颤抖,含着娇嫩的媚意,听着特别抓人。
少年握住垂落胸前的丝缕青丝,放在唇边怜爱的一吻,笑着逗她:“是轻点儿舒服,还是重点舒服?”
九如坐在他身上,杏眸带泪,眼角泛着胭脂的红,因着雪肤如凝脂,这抹红便清晰的宛如伸指揉按出来的,又如被细细的吻过一般,说不尽的娇媚缱绻。
红裙逶迤在地上,蜿蜒出一道似血的水痕。
她仰着头细细喘着,混混沌沌的回道:“都舒服……嗯……啊哈……好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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